蝉
柳何听他反驳,伸手就摸了一把,手指上沾了逼口的淫水给谢谓看:“你自己看,啥也没做就湿,逛楼子也没见这么骚的。”
谢谓自己也知道,但是他控制不住,看到柳何手上的淫水,逼里又抽了一下,感觉都要流水了,甚至还莫名其妙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他只能瞪了一眼柳何:“骚个锤子,快给我把付映找来。”
柳何也松了手,把手在谢谓大腿上擦了擦,又被谢谓踹了一脚,才想到问题:“行,记得给钱。”
不多时,付映就来了,刚到就看到谢谓衣着整齐,正襟危坐在桌前,柳何对付映道:“我刚才和你说过的,你要看看再确定吗?”
付映瞥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兴味,道:“当然要看看。”
柳何看谢谓低着头不说话,皱了皱眉,道:“不能把脉吗?”
付映恶劣的笑:“当然……”然后看到柳何纠结的神色,又道:“当然可以了。”
说罢不理会两人的臭脸,仔细把了脉,又用力嗅了嗅,惊道:“果然是‘蝉’!”
两人疑惑的看他,付映道:“这蛊是用作一些有特殊爱好的人,可使阴阳互换。”
付映解释了一番,两人知道了原委,这蛊是一味禁术,简单来说,可以让男人长逼,与人欢好。
“你看他肩膀上。”付映让谢谓脱下上衣,就看到他肩上有一只蝉,栩栩如生,只是翅膀是深黑色的:“只要这只蝉翅膀变成透明,就飞走了,蛊就解了。”
两人知道没这么简单,不然为什么是禁术,果然付映托着下巴认真道:“这蛊好解,蝉好肾精,你多被肏肏就可以了。”
“……你他妈说什么!”谢谓沉默了一下,随即暴起,拿起手边的杯子就往一旁的地上砸,付映心想还好没砸自己,他无奈闪开道:“这也没法,而且最好是三个月以内,不然蝉会钻进你的身体,先是不举,然后肾虚,最后没命。”
谢谓暴怒,看起来听不进任何人的话,柳何不得不把付映送出门,刚出门,柳何就问道:“只有这个办法吗?”
付映点了点头,却没有走,柳何又问:“是谁都可以?只要肏他就行?”
听完这句话,付映望着柳何,从怀里取出一个盒子:“可算你脑子还清醒,要把这个喂给对方。”
柳何伸手接住,付映却没有松手,道:“柳何,你不会是想上他吧。”
柳何不自然的笑了笑,脑子里闪过谢谓的脸,故作轻松:“怎么会?谁想肏自己的好兄弟啊。”
付映垂眸,松开了手,盒子落在柳何手上,像蝉振翅一样无声,付映的声音又响起:“柳何,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