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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当众RN搓B人体展品身体躺平被一寸一寸视J

 

“摇快一点,再快点……”

“唔,好爽。”

男人一边指导少年骑乘,一边用两只大手用力揉捏少年浑圆的臀部。

颤颤的乳尖儿刚好正对着他的脸,少年挺胸的姿势下,给人一种胸乳发育了的错觉。

莫非真的发育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陈叔宝张嘴含住一颗乳尖,灵巧的舌头卷上去,含在口腔里逗弄。

“啊哈……”少年昂起头,发出一声轻叹,“陛下……受不了,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小美人儿,你这里怎的比一般男人丰满些?”陈叔宝把乳尖嘬得油光水滑,昂首问道。

“哈……怎么、怎么可能?”阿舂满面通红,停下腰肢的摇摆,错愕地看向对方。

陈叔宝押着少年的手,按在他自己胸乳上,“你摸摸。”

阿舂强忍着羞耻,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揉了揉,又揉了揉,随即咬住下唇,面露惊恐。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为什么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对胸脯真的变大了?

陈叔宝却欢喜得不行,一边往上肏干嫩逼,一边嘬吸两个肿胀的胸脯,还要含着奶尖儿感叹:“小美人,你真是朕从民间淘来的宝藏。”

上下夹击之下,阿舂只觉心乱如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四肢汇入大脑,又从大脑荡向四肢。

他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胸部为什么变大”这个问题。

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音如骤降的大雨一般,越来越密集响亮。

阿舂不得不箍紧陈叔宝的肩膀,忍受男人来势凶猛的肏干。阴茎随着颠簸而甩动,铃口的银丝黏满两人的小腹。

突然,少年昂着脖子抽搐起来;花穴快速舒张,大口大口地喷出淫液;前头的阴茎直立抖动,噗噗地往外射精。

“啊——陛下——唔啊——”阿舂失声长吟。

密道一下一下痉挛,把陈叔宝夹得又酸又麻,阴茎被热液浇了满头,愈加勃发猛烈地肏入穴道深处。

“小美人,唔……你好多水,叫得好淫荡,朕……呃……好喜欢……唔!”

男人的大手忽地用力抓握住少年的乳肉,抓出道道白痕之后松开,又随着皮肉回血而变成殷红的一片。

大肉棒子奋力插入穴道深处,喷薄着吐出浓稠白精,烫得阿舂直往上躲,但身躯被男人箍住,少年无处可躲只能大张着屄穴,任由男人把精液灌入宫口。

男人射完爽透,依依不舍地吻了吻阿舂的奶尖,这才拔出逼里的阴茎。

女穴兜不住那么多精液,汩汩地往外淌水。

陈叔宝抱着欣赏杰作的心情,仔仔细细地盯着阿舂往外吐精的逼口。

盯着盯着,脸上的表情变了味道。

为什么没有血水?

陈叔宝将少年推倒在床褥上,仔仔细细地检查屄口——没有,除了精液和淫水,没有血水。

他难以置信,趴在湿漉漉的锦褥中央,逐寸逐寸地检查了三遍——没有落红!

阿舂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便见陈叔宝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褥子上,神情有点癫狂。

“陛下……”他怯生生地唤了一句。

陈叔宝蓦地抬头,凶神恶煞地瞪着他,眸中温情不复,只有被愚弄后的狠绝。

“陛……”话音未落,阿舂眼前一黑,结结实实地挨了个响亮的巴掌。

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然没错,喜怒都在转瞬之间,哪怕上一秒还跟你温柔缱绻,下一秒就勃然大怒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

阿舂被打蒙了,不知所措地望着陈叔宝。

“陛下,我……”阿舂想问我做错了什么,但无需他问,陈叔宝已经解开了他的疑惑。

盛怒的君王掐着少年纤细的脖子,厉声质问:“说!你被谁上过!”

白皙的面容顷刻变得青紫,少年说不出话来,徒劳地张了张嘴,陈叔宝犹在盛怒之下,虎口越收越紧,失控地怒吼道:

“说!说啊!”

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阿舂渐渐心如死灰。

他不是女子,一时疏忽大意,竟忘了自己已经被破了处,在天家眼里,他是个失了贞的人……

陈叔宝见阿舂的挣扎渐渐变弱,蓦地将人摔在床褥外面。

没几两肉包裹的纤瘦骨骼,被重重丢在冰冷湿滑的石板上,咚的一声,听着都疼。

屏风后躲着的下人们,刚听完一场盛大的情色现场,又遭逢天子盛怒,心肝都跟着打颤,一个个噤若寒蝉,默默为阿舂扼腕叹息:

糊涂啊,抱着一具残缺不全的身子,也敢来伺候皇帝陛下?这不是寿星公上吊——活腻了吗?

阿舂匍匐在地上,低低地喘气,不哀叹,也不求饶,俨然一副放弃挣扎、凛然赴死的样子。

陈叔宝走到他跟前,一脚蹬在他肩上,把人踢得仰面朝天,赤脚踩在少年早已疲软下去的阴茎上。

“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暴力碾压,少年痛苦地弓起身子,吐出一个痛苦的音节后,紧紧抿住了唇。

陈叔宝怒意更胜,在发现阿舂非处之前,他是喜欢这个少年的,真的喜欢,爱不释手,但他居然被人上过了!

他是天子,怎么能容忍别人碰他的东西?

他缓缓转动踩住阴茎的脚尖,近乎咬牙切齿:“朕再问一遍,是谁把你上了?!”

阿舂秀丽的眉眼紧皱成一团,好不容易被他清除出大脑的面容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还能有谁,世子贺琏芝……天杀的贺琏芝!

“陛下……”阿舂虚弱而艰难地问,“如果我说了,陛下会如何处置那个人?”

陈叔宝冷笑一声:“杀、了、他。”一字一顿,简洁明了。

阿舂却怆然笑了:“陛下……没有那个人……没有。”

惊怒交加之下,陈叔宝抬脚踩在少年心口,然后,他听见少年艰难却淡定地说:“陛下若不信……就杀了我……”

贱货!贱货!

陈叔宝猛地将那少年从地上拎了起来,抵在一根石柱上,狠厉质问:“你说什么?”

阿舂不再说话,轻轻闭上双眼,大不了一死。

“啪——!”

又是响亮的一巴掌,却没有扇在少年脸上,而是扇在那对肿胀未消的乳肉上。

“想死?”陈叔宝笑得有点变态,“朕可舍不得让你死。”

他用指尖掐起乳头,慢慢地、持续地往外拉扯。

阿舂始终淡漠的死寂般的表情逐渐扭曲,最后终于绷不住,颤抖着痛呼出声。

“啊……不、不要……”

陈叔宝眼里泛着变态的光,沉声问:“疼吗?那你被男人破处的时候,喊没喊疼?”

男人狠绝地望着那双凄楚可怜的小鹿眼,一想到这少年曾用同样的眼神魅惑别的男人,就恨得心痒,扬手连续猛扇在稚嫩的乳尖儿上。

阿舂疼得直落泪,本能地用双手捂住了双乳,啜泣着反复喊“陛下”,却硬是没有抖出“贺琏芝”三个字。

按理说,阿舂不是他的嫔妃,被人开过苞了也不是阿舂的错,但陈叔宝此刻就是愤怒——这么好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头筹,这让他出离地愤怒。

怒火更盛,对阿舂的凌虐欲也更盛。

他强行抬起少年一条腿,迫使对方单脚站立。阿舂自是不敢违抗君王,只得反手抱住身后的柱子,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

陈叔宝伸手揉上那团被肏软了逼肉,湿滑黏腻的一大片,随手抹上几下,都发出不堪入耳的水声。

像是恶意作弄,又是像是刑讯逼供,陈叔宝扬手抽打在敞着口子的阴户上。

手起手落,“啪啪”两声之后,本就殷红的逼肉瞬间肿大了一圈。

陈叔宝被这淫荡的骚穴撩动了神经,半软的性器又昂扬起来,轻轻缓缓地磨着屄口。

“舂婕妤,你究竟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你到底知不知道,朕轻易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阿舂的身躯被扭曲的姿势强行固定在柱子上,额上冷汗涔涔,嘴唇扇动刚吐出个“我”字,又被陈叔宝重重地连续抽打在逼口。

这一次陈叔宝没有手,而是用自己粗硬的鸡巴,甩动起来,像跟肉鞭,噼噼啪啪地落在稚嫩脆弱的阴蒂阴唇上。

殷红稚嫩的软肉被肉鞭挤压、变形、又回弹,带出淫液,越肿越大,红得像要滴血。

更糟糕的是,他淫荡的身子在这样的性虐凌辱下,居然也能感受到快感。屄口逐渐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出小股小股的淫水,随着阴茎的甩动抽打而四处飞溅。

淫靡得一塌糊涂。

阅女无数的陈叔宝都扛不住了,骂了句“骚货”,猛地挺着鸡巴,一插到底。

“啊啊啊——!”

随着一声糜烂至极的呻吟破口而出,阿舂的自尊被彻底踏碎。

到底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阿舂呜呜地哭了出来,声泪俱下,毫无尊严地求饶:“陛下……陛下……不要这样……唔啊……够了……”

陈叔宝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此时并没有带给他多少快慰,反倒是内心的征服欲与蹂躏欲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他机械地耸动着下半身,揉着少年的红唇,逼问:

“告诉朕,你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

痛觉已经完全盖过了舒爽,阿舂艰难地甩着头,固执地清理脑海中的面孔。

“唔啊……陛下……我……啊啊……我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量,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但他错乱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可笑的念头——不能说,不能让他死。

陈叔宝惩罚性的肏干越来越沉重,阿舂全凭生理本能,泄了又泄,精水吐得干干净净,下体渐渐失去知觉,变得麻木。

好痛……

好痛……

究竟哪里还在痛?

是心吧?

“陛下……”阿舂幽幽地唤出最后一声,眼睑沉沉合上,后背逐渐偏离石柱,整个人向斜后方倒去。

“阿舂!”陈叔宝大惊失色,性虐快意蓦地消失殆尽,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连声高呼:

“来人——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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