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H)
【三十六】
女孩更爱沉时了。她开始意识到,人的感情是会随着关系逐渐紧密而变得更为深厚的。
这不是男人第一次给她口,但是和上一次有了巨大的差别,上一回他是被逼无奈,而这一回,他们在青天白日的,在窗帘都没拉的客厅里,在这样私人的空间,所有的举动一定是出于真心。
他像吻自己的嘴唇那样亲吻花穴。他是爱着自己的,他肯定是爱着自己的。
但是温阮不知道要怎么把心里的感动告诉他,她不能挑破这些,所以偏过头,装作在看窗外风景的样子,忍住眼眶里随时要掉出来的泪水,若无其事地说,“你刚才怎么不知道退开些,衣服湿成那样,不知道的以为咱家水管破了。”
一想到待会儿也会是这种场景,她就觉得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总有人喜欢给别人贴乱七八糟的标签,比如,他那样取悦自己,自己的形象也不管,肯定就是妥妥的舔狗。虽然这也正常,他们不了解沉时,不知道他会这么做的动机,自然就会按照已经有的见识给他下并不正确的定义。但她会真切的把这些话语放在心上,然后为他难过。
“你不是也不知道退。”他毫不在意,反问她,既然心里都知道没必要做到这份上,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温阮当然知道他指的是哪一次的事情,坚持,“我是有理由的。”
沉时笑了一声,轻声回答,“我的理由和你一样。”
男人这话隐晦的很,但是完全印证了女孩此前的猜测。如果说昔日的种种都是出于礼节上的优待,那么自此往后的情事,一定都是交心之举。
女孩的眼眶忽然就红了,胸口处的各种感情乱窜,它们有喜悦,有激动,有伤感,有满足,但更多的是心里已经盈余的爱意。大颗的珍珠顺着脸颊往下掉,掉在她的大腿上,化成好大一滩晶莹,她收不住了,连忙抬手去抹,结果手背都湿了,也擦不干净。
他透过反光镜看到了她的模样。沉时从来都不会嘲讽女孩的任何举动。想了想,在等红灯的时候,摁开了两人之间的扶手盒,从里面抽了几张纸巾出来,递到了她的面前。
“。”他当然不会安慰人,也不会说什么很漂亮的话来哄她。
少女将白净的纸巾扯了来,将脑袋撇到另一边,擦干净脸上的水痕,等了几分钟后,情绪稍微稳定一些了,能够正常说话了,对着空气认真的说了一句,“谢谢。”
感谢你回应我的感情。
此刻,他正盯着车窗外车水马龙的街头,专注的都没功夫转过头看她一眼,但是听到女孩的话,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我才是。”
感谢你做出这样的选择,喜欢这样懦弱而无力的我。
或许是这样平淡的对话蕴含了什么了不起的力量。总之,他们一前一后走近摄影棚的时候,工作人员第一眼就看到了女孩微红的眼睛,然后又去看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神色阴沉的沉时,当下便觉得大事不妙,连忙把她扯到一边,问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这当然不能责怪不了解具体情况的工作人员,毕竟人们对沉时的成见已经深入骨髓,她来的最晚,她说的任何话都是微不足道的三言两语,只能把话题中心转移,“我早上被一个粉丝的表白感动到了,没控制好情绪,还得麻烦化妆师替我遮盖一下。”
今天要拍摄的场景,或者说,今天要拍摄的主题,是专门用来展现她个人魅力的,这当中选用的各种姿势和造型,大多都要求全裸,就算用特殊的面料遮挡住一部分,实际相差也不会太大。
当然为了照顾温阮的拍摄状态,他们拍摄的姿态有先后之分,简单的在前,困难的在后。那种需要身心完全放松的姿势就被放到了今日的末尾,正好同夕阳的余晖一起被记录下来。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强制程度最高的。
为了确保视觉中心只有温阮一个人,他们两个人都没穿衣服,沉时的要求会更严格,除了一丝不挂之外,还要把勃起的阴茎贴在小腹上。此举只为了控制他们铭牌之间的距离,避免被铭牌系统捕捉,从而将这次的私密工作转为公开。
他率先坐在一张五六十厘米宽的凳子上,然后女孩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先是被抬起来,围成圈绑在他的脖子后面,然后两条腿被分的大开,束缚在左右两个扶手上,中间的隐蔽之地就这么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饶是知道明星的工作就是如此,她在看到摄影师手里的镜头时还是紧张了,肘关节、膝关节不自主的往内扣,看起来毫无美感,观众也最不喜欢这种忸怩作羞的姿态。
“你也别愣着了,赶紧开始吧。”摄影师让助理把假阴茎递上去,对着沉时接着说,“把她的脚分开一些,你试试看脚抬起来撑住她的膝盖窝。”
他照做了,温阮被无情地架在他的身上。然后他接过道具,伸手往她的隐私之处探去。她还没湿,但是工作人员肯定不了解她的身体状态,再说了谁会在拍摄这种姿势时准备润滑。她微微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双眼盯着他的手,估算着那种没有生机的东西进入到自己体内大概会是什么感觉。
沉时就微微偏了偏脑袋,对着她的耳后,轻吹了几口气。
这很有用,她的耳朵很敏感,亲吻,舔舐,吐气,只要刻意照拂这块不被人察觉的地方,她的身子就会在顷刻间软了去,像块逐渐融化的冰,不多时就要往下掉水。
在插入阳具之前,男人又伸手去揉她的阴核。温阮的身体过分敏感,她不喜欢别人碰她这里,因为寻常旁人觉得舒服的力道,对她来说都重的难以想象。虽然也会很快就达到高潮,但是她会疼,甚至会疼到颤抖。
这也是温阮执意要他口的原因,口交刚好是她不会觉得难受的程度。
沉时很少揉她,他直来直往的基本不做前戏。可他力气很大,他们第一次的时候,男人手上就不知轻重给她揉疼了,所以女孩出于本心的拒绝,腿上还用了些力道往内夹他。
但当他那仿若轻点鹅毛的指腹落上去时,少女就化了。
太舒服了。要不是有无关人员在场,她一定会在第一刻就叫出声来。
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对方的身体,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比他们更熟悉如何取悦对方这件事。原本性事讲究的就是和谐二字,这也是温阮从一开始就执意要选他的理由,因为个中细节,只有沉时知道。
他好像比上一次熟稔了不少,这叫人吃惊。他的变化几乎是在一瞬间发生,也就是几次清晨的交错,沉时就从过去生活的延时中走了出来,尽管这并不是他刻意为之的——他无心于改变——但是他的一言一行都有了不同。以前他只喜欢观察女孩在性爱中的反应,看她的眼神与旁人无异,现在他可能在考虑如何让她开心,无论通过何种方式。
温阮喜欢他的这些变化,显然它们比情话来得更加吸引人。
在他绝对温柔的抚摸下,女孩的身子逐渐酥软。她微微张口,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因为情欲的翻涌开始升温,就忍不住想告诉他些什么。于是温阮的两只小手躲在镜头捕捉不了的地方,悄无声息地在他背上点了好几下。沉时自然是不知道她想和自己说些什么,也许只是想在工作的间隙和他调调情,但她的动作太轻了,瘙痒的厉害,以至于男人忍不住勾了勾唇,跟着抵在她腰上的东西也硬了不少。等到连她都忽视不了那东西的存在时,才听到他的一声喟叹,“别闹,要忍不住了。”
原本这种场景就已经在挑战他的忍耐力了,她还有意点火。
她也跟着笑,简单扭动了一番,按照项目书上的安排将自己的身姿调整到最佳,接着果断转换了眼里的神情,毫不畏惧地往那黑漆漆的镜头里看去。
谁也没想到她的状态转换能这么自然且迅速,大家原本都做好了还要等上大半个小时的心理准备。也或许是,男人不言不语的陪伴,总是能带给她足够的勇气,来应对这世间所有令人难堪的事情。
“欸!这状态好。那咱们就开始吧,阮阮你心里不要想太多的东西,表现的随意自然就行。”摄影师自信地将相机举起来,然后上下左右寻找她最合适上镜的角度和姿态。镁光灯不间断的亮起,它们定格下此间两人相互依偎的每一瞬间。
工作开始,意味着,他们的情事也要继续进行下去了。
男人恰到好处的轻抚并没有让她过快的迎来首次高潮。她也不需要那么多的高潮。今日的主题以女孩的舒适为主,病没有什么技巧上和能力上的要求。但她爽的愈发慵懒起来,连牙关都脱了力气,那张抹了颜色的嘴唇微微分开,舌尖顺势就从缝隙里钻了出来,脸颊更不必说,早就透了淡赤色。温阮的肌肤渐红,也不会彰显的多么夸张,同鲜红、血红相差甚远,它们到了一定程度就不会再更浓重了,像是身体给她上了天然的腮红那般。
这些,正是公司要她展现于世人眼中的东西。
沉时感觉到她揪了揪自己的头发,似乎是在催促自己快些,才挪动了手指,往她的穴口处探去,摸到了那一处分泌出的潺潺流水。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叫她爽快,女孩几乎是主动地长大了自己的双腿,想要把他迎进来,此举连带着穴口都跟着微张,淫水顺着她的臀沟滴落在男人的大腿上,而后又往下滑,最后在两人的肉体上留下清晰可见的水痕。
我要。这一定是少女此刻最想和他说的话。今天从早到晚她都是这么和他讲的,他甚至能想象得出温阮说这句时面上娇羞的神情。
于是他简单的往她的穴里插了两根手指,让她稍微适应片刻后,将顺着手指溢出来的液体涂抹在假阴茎的头部,然后微微分开她腿间的罅隙,将那粗壮冷硬之物推了进去。
那物显然是按照他的尺寸做的,所以在视觉效果上的表达也比通常片子里的要震撼不少,只一下就将她撑的大开。此前的直播,由于他的身体遮挡,观众并不能如此直观的看到少女被捅插的模样,现下倒是满足了这些人的幻想。
女孩的身子激昂地向前弓起。阳具没有他的东西灼热,也没他的硬挺,温阮之前做练习的时候,一直觉得差了不少。可是此刻握在他的手里,就好像能真的替代他一样。他另一只温热的手掌就放在她的小腹上,不断的往她身体里输送热源,蛮横的能将她烫伤,而那只掌控假物的右手,十分娴熟地领着它在她阴道的敏感处顶弄着。
“哈啊……”这是她第一次发出和情欲片女主那样完全不顾颜面的呻吟。双眼,双眼已经不知道在往哪里看,时而盯着自己的私处,看见原本干净的道具上已经捣出了白沫,时而看着他的手,感觉他在自己完全进入状态之后,便逐渐了加重了力道。
但更多时候,她会失神,同时身体不安的扭动着。情欲会在脑子里悠悠的打转,占住她所有可以被用来思考的通路。
他的呼吸也重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在哪一次的扭动中,让硬物的下端滑进了她的股沟里。这让他产生了别的幻想,幻想着此刻也许操弄她的并不是自己手里了无生机的死物,而是自己,且正是自己的操弄另她这般痴迷。这让他得到了满足,很意外,是性方面的满足。
也就是几次呼吸的时间,她的身体有了异样的变化。两只纤细的手臂在空中轻微的来回抖动,双乳也因为肩部肌肉的拉拽,从而高高的挺立在她的胸口两侧,双腿则是彻底放弃了抵抗,无力的倒戈在扶手上,几乎水平。
高潮就要来了,摄像机里可以清晰的拍摄下她的姿态,尿道口先是在他拇指几番揉动下往外喷射出大量的液体,其中不少落在那个黑漆漆的镜头上,给画面增添了几分淫荡和真实感,而后她的小穴开始用力的收缩。这真的太明显了,男人手上的动作都因此有了卡顿,她吞吐的力道无人能及。
等到最令人畅快的多巴胺在她神经上传递时,温阮便知道,她此生都无法挣脱同沉时寻欢的感觉了。它们另她再生,它们叫她灭亡。它们另她摆脱世俗和偏见,它们叫她濒死于迷乱与癫狂。
当然也不是只有她一人如此。
因为在她倾泻出难以计量的潮水时,依稀,恍惚中感觉到,有什么射在了她的背上。混着皂角的气味。
女孩感觉到它们在最快的时间里固着在她的肌肤上,直到失去男人的体温,都没能在她光洁的背上留下滑动的痕迹,就像是舍不得离开她一样。
这场景原本该叫人难堪,毕竟沉时一向以持久标榜,哪一次不是动辄数小时,谁能想到,此时不过十几分钟,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他就释放了。
温阮仰头,笑吟吟地看着他。长年藏于衣领下的脖颈因此也一并露了出来。女孩修长的颈线从如同雕刻般锁骨出发,一路向上,越过白净的肌肤,最后收束在她初现锐利的下颌上。
“。”有镜头在她不好说些旁的话,于是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深情地与他对视。
沉时不认为现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低头看见那双同初见时相差无几的眸子,轻轻的笑了笑,微微喘气,回答,“都给你了。”
女孩要的东西,感情,情欲,甚至附上他的尊严,沉时都一并拿了出来,郑重地交给她,放置在她的掌心里。但光是这些,完全不够,爱人者总是过分慷慨,于是他决定回馈给温阮,所有在他能力范围内能被允许交付的东西,这当中,说的再疯狂一些,说不定也包含了他黯淡无光的生命。
没猜错的话,它们会是她眼里,比情话还要动人,比誓言更加坚定的宝物。
这一幕,这一幕当然是计划之外的场景,摄影师原本都打算出言提醒了。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职业特性,他反而将手中的摄像机微微上抬,将一直处于镜头之外的沉时纳了进来。画面不大,有了新的内容意味着势必要做出取舍。他很果断,舍弃掉镜头里原本蕴含的所有淫秽和鄙陋的东西,堪堪留下女孩不知为何高抬起的素净的双腿,男人向前环抱住她的姿态,还有视觉正中央,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
他摁下快门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但托他的福,这一刻得以永恒。
他们对视了绝对有一个世纪那样久,温阮的眼睛根本不舍得从他身上挪开,别说稍微偏移视线,就是简单的眨眼,也完全称得上浪费生命这样令人深感罪孽的事情。
最后还是沉时察觉到了来自四周殷切的注视,出言提醒她,“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温阮靠在他的胸口上,释怀般的笑笑,回,“沉时,我穿不穿衣服,他们该看的也都看过了,那些不过是人们心里的遮羞布。所以我不想再在乎这些事情了。他们嘲笑我淫荡也好,讥讽我不知羞也罢,全都无关紧要。因为他们只能看见他们想看见的东西,只说自己想说的话。完全不知道,现在的我到底有多开心。”
“他们根本不懂。”他们不会明白裸身在世人眼前寻欢到底是什么滋味。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这一刻,我深陷情欲,我不肯脱身,是因为有你,而不是情欲本身令人着迷。
他接不上话,他竭力维持表面上的平静,收紧手臂,将她牢牢的圈在臂弯里面,将面容埋在她秀丽乌黑的长发里,喉结不自主的上下滚动。莫约过了半分钟,他清浅的说,“我想欺负你了。”
之所以说的不是“我想干你”,大概率是因为他现在也操不上她。可是温阮选用的第二个姿势,却完全可以满足他现下提出来的请求。于是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项目书上原本书写好的,有关于少女的场景。
“那你记得用点力,太轻了我爽不了。”温阮闻言嫣然一笑,决心同他一起奔赴下一场情事。收回落在他脸庞上的目光,女孩立刻换了自己那副娇媚的模样,同时示意工作人员上前替她解绑。
第二个场景,是以视频方式被记录下来的,他们之间甚至没有标准的抽插动作。但是给到女孩的要求很高,要在男人的掌掴下,达到高潮,以镜头能拍到的阴部喷水动作为结束。同时,温阮的上半身会被粗糙的绳索绑住,然后悬挂在横梁上,双腿则束缚在一起,固定在稍远一点的地面,是以整个人以躬身向前,臀部朝外的姿势呈现在他的眼前。
前期准备的时候,女孩在右侧臀部画了个图案,它将在视频里结合身体变化发挥举足轻重的艺术感。
这样的姿势对于她来说并不好受,可以说,很艰难,全身的重力支点只剩下两只以极其别扭的姿势被绑住的手臂,拍的久了,男人给的力气太大,说不定她的肩部会因此脱臼。
沉时的物理那么好,不可能看不出来,她落在地上的脚趾根本借不到力气,点的重了,身子往前,绳索拽住她的力道就会变得更大。所以他伸出左手,稳稳的托住她的小腹,将她臀部抬高的同时,减轻她的辛苦。
“好,我们开始吧。”摄影师在他们四周摆了高低不等的五六个机位,还在他绳索上藏了收音器。他们的沟通只能靠这么长时间以来在性事上锻炼出的默契了。
“啪——”男人重重的击打落下来,打在少女丰满圆润的臀肉上。他真的没留情面,突然的疼痛叫她身子为之一颤,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根部,尖叫出声。
女孩的哭叫声和男人手下的击打声此起彼伏,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交相辉映。
别说是沉时了,在场的男人都觉得这场面叫人血气翻涌。女孩疼的开始抽泣,眼泪一直滑到鼻尖才掉落到地板上,水珠激起许多细小的微尘。两只白嫩的脚因为臀部被他托起的原因都落不到地面上,它们无意识在空气中抖动,十根脚趾时而蜷起时而张开。还有她的臀肉,尽管沉时这般凶狠,都没能在她肉体上留下过分夸张的痕迹。它们既没有红肿,也没有抽打落下的指痕,而是均匀的从冷白色,一点点,化作一滩桃红。
她的双臀就像水蜜桃的那两瓣。温阮的阴部又没有毛发,将身体绘制成鲜甜可口的桃子,完全合理。
他觉得自己被眼前的景色点燃了,他的这一生都没经历过被欲望狂流冲昏的感觉。但是现在,他知道自己控制不住,那些隶属于男人野蛮的,粗俗的,腌臜的念头充斥在他向来冷静的大脑里,要他狠狠的占有她。
“啊——我要,我要!”又是这种叫他无法拒绝的呻吟,温阮一定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
沉时也疯了,弯下身子去松解她腿上的绳索,然后高高抬起少女靠近镜头那一侧的大腿。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温阮也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腿心湿漉漉的,很湿,可就是达不到能高潮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