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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H)

 

【二十四】

做爱这件事,会因为多巴胺的分泌,让人开始变得难以戒断。

就像上瘾那样,想不断的、反复的被某个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干。

所以,与其说是温阮一口答应了和anl的比试,不如理解为,她想再一次和沉时做,用一个谁也反驳不了的理由,明目张胆的,通过这种方式来满足他们之间的私欲。

大众自然猜不出这一层含义,毕竟他们只在乎自家正主表面上的荣辱,以及这些戏子能给他们带来多少感官上的刺激。潮吹多有视觉效果啊,它实在是太直观了,直观到无须费时费力的计算,就能让所有人一眼看出女星的能力高低。

除此之外,这次比试也毫无例外的,依旧是,免费提供给全民观看。

就在这一刻,人们忽然意识到了s级的好处,他们不仅仅是性能力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最强者,还像个大慈善家那样,不需要任何人为他们的性爱买单。只要他们做了,就一定是公开透明的。

‘不是,我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骂的,老子进黄色网站都要交会员费,不单独付钱还他妈的要给我打码。现在公共广播一开,大家就能进直播间看,他们搞的时间又长又刺激,老子他妈的这两个月全靠之前的回放冲的。怎么,双面人呗,吃了好处不够还要贱的踩人家一脚???非得把人家逼退圈了才觉得好过是吧。’终于有路人看不下去粉丝团体间的吵吵骂骂了,上来就开炮。

‘这倒是……’有别家粉丝接话了,‘我看我家正主的电影、电视剧都要花好多钱呢。’虽然这些是追星应该要付出的基本消费,但是谁能拒绝的了白嫖呢。

‘人家进的可是娱乐圈,每天赚的钱是咱们从盘古开天地到宇宙毁灭也卷不来的,免费让我们看几次直播怎么了,又不在乎我们这点流量。你们这群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阴阳人又来了。

‘日了狗了,什么傻逼发言。楼上赶紧滚,别他妈用这种话来恶心我,晦气,你他妈再说一句废话,我直接充个房管把你封了。’

比试还没开始,各方人士就在弹幕上吵翻了天,说什么的都有,就连弹幕管理员都放弃了挣扎,打开弹幕清理助手后,把弹幕一关,两眼一闭,转头认真看比试去了。

其实比试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温阮原本并不会把这种事放在眼里。但是在经历过与资本对峙的事件后,她突然就不想被任何人瞧不起,所以即便是不情愿,她也还是选择出这个风头。

温阮的领导也是一样的,他们都很在乎这次的比试结果。希望能万无一失的拿下比试的胜利。

唯一例外的,公司怕她这次还要放水,于是专门派人在一边全场盯着,特别是,比赛前两小时,助理给她拿了两瓶总体积达到2l的矿泉水,要求她在上场之前一定要全部喝下去。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喝水了,女孩觉得白水味苦且涩,喝多了感觉嗓子眼像是被沙砾划伤了那样,隐隐作痛,宛如吞刀子。所以每喝一口,温阮都要做十几秒的心理准备。

沉时看她皱着眉头的样子,轻轻笑了笑,将自己面前的杯子推过来一些,然后立起上半身稍微帮她挡着,低声建议,“喝不下就都倒给我。”

这一准备环节设立的前提,原本是为了确保女星在比试时的身体含水量能够达到饱和状态,使得整个比赛在最大程度上彰显公平。

“还有好多呢。”温阮看了眼桌上根本没喝几口的塑料瓶,再左右看了看一直盯着自己的助理们,悄咪咪地将身子贴近,而后靠在他耳边对他说,“这么多你也喝不完呀。”

虽然她在关键时刻拥有无人能及的勇气,但是让她做这种类似于插队、捡漏,不算罪大恶极,但是于道义不合的事情,心里还是会有点发怵,总觉得像在做坏事一样。

“你先倒一杯。”他从不把这些条条框框放在眼里,伸出手将他们俩的杯子换了换,然后拿过她那杯没喝两口的,仰头就灌进了嗓子,几声咕噜,两三百毫升的液体就下了肚。

这期间温阮一直回头盯着那些助理看,帮他放风,生怕给她们发现了什么异常。她那一双警惕的小眼神实在是可爱的过分,男人坐在她身边,喝水的间隙撇了一眼,忍不住勾起唇角,饶有兴致。

“阮阮,给你的水早点喝完啊。”经纪人也觉得她的举动异常,特意走过来敦促她,吓的女孩连忙把沉时的杯子拿到嘴边,假装饮水。

“诶!马上就好了。”她出声应答,将手中的杯子晃了晃,展示空空如也的内里。等到她稍微冷静下来,才恍然想起自己刚才拿着他的杯子做了什么。

间接接吻?温阮一想到这个词就脸红了。忍不住在心里骂道:怎么今天做什么事情都马马虎虎的。

沉时伸出手指点了点她面前的杯子,示意她继续倒,“别担心,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担着呢。”

或许是男人的话语让她大胆了起来,女孩拿过桌上的水瓶继续偷偷摸摸地做小动作。表面上她装模作样地端着个空杯在助理们面前饰演努力喝水的样子,实际上两只耳朵一直聆听着男人性感的咽水声,那声音和很久之前,她在手机里听到的几乎一致,甚至比那还要诱人。

等到他喝完,温阮觉得自己耳根子已经烫到不行了。

距离正式比试开始之前,还有一段时间,他们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就这么有一言没一语的搭起话来。不是之前经历过的,任何时刻那样无比刻意的沟通,而是像两个认识了很久的朋友,终于找到了时间,能坐下来促膝长谈般的轻松随意。

“沉时。”她偏过头看他。

“嗯?”男人话不多,基本上都是听她在讲。

少女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有很强的分享欲。想起什么都会和他说,从好看的图片到喜欢的书,甚至和沉念之又聊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都会告诉他。他听的也认真,温阮有时候激动了,一下子忘记自己讲到哪里,他还会简单地提醒。

“之前没来得及问你。70次够不够呀?”话语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提高要求最主要的目的是,她想满足一次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

沉时自然是不清楚整件事发生的经过,现在听见这话,有些诧异,然后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忍不住笑笑,张嘴回了句,“差不多。”

刚刚够及能松泻他欲望的水平,不算多,但是对于尚且年幼的她来说,也不少了。

“那就好。”温阮的脸上笑靥如花。

能让他开心,就是自己能做到的最有意义的事情了。

这次比试,在时间上是没有限制的,唯一判定双方完成比试的标准,只有潮吹次数。谁先达到70次,谁就完成了比试,如果出现24小时未能完成的情况,则被视为主动弃权或者失败。也就是说,只有两方都完成了,才能在数据上进行比较。

为了使潮吹液体能被尽数收集,比试双方需要在身体表面涂抹特制的精油,届时喷出的液体一旦落到皮肉上,便会自动顺着皮肤滑落,不被人体吸收或者蒸发,从而确保计数的准确性。

但是他们并没有选择最快最有效的,直接往身上倒精油的方式,或许是因为游刃有余,或许是因为他们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来做前戏的准备。

“嘀——”距离约定好的比试开始时间还剩十分钟。

温阮从更衣室里探出了个脑袋,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等她的沉时。男人穿着野性,上半身完全赤裸,只在腰间系了条松松垮垮的沙滩裤。

这么一对比,她就不觉得自己着装暴露了。

“好了?”男人问她。

少女点点头,一只手揭开布帘,另一只手护住胸口,从里间走了出来。她穿的是条小裙子,很短,低腰齐逼,屁股大半都露在外面,胸前的面料也惹火异常,只摁住了那两点凸起。

男人的眼神顺着她的轮廓向下,当下便觉得,这比什么都没穿还要诱惑人,所以嗓音也是低哑的,“那咱们过去吧。”

沉时朝她伸出手,领着她往世人眼中走去。

偌大、空旷的舞台上只安置了张真皮的软床,他们之间即将发生的一切都要在这上面进行。

女孩走到跟前时,忍不住伸出手轻触。指尖传来的感觉让她异常亲切。这让她突然想起两人初见那次,没什么默契的性爱,回过头好奇地问他,“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沉时弯下身将她抱起来,而后轻放在与他腰部同等高度的床垫上,等她左右扭动调整完身体姿势,两人对立而视,一站一坐,视线于水平之处交汇、碰撞之时,才回答她。

“有点爽。”这是真话,因为在这之前,他从不知和同级女人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你呢?”他反问。

“很舒服。”她看着沉时的脸,笑着回答,“觉得你很厉害。怎么弄我都畅快。”用酣畅淋漓形容也不为过。

这话要放在两个月前,估计类似含义的,哪怕一个字,他都别想听到。

男人也笑,将裤口袋里官方准备好的几瓶精油掏出来,随手摆放在软垫上,然后取出一罐,左右手反方向简单一转,再问,“舒服为什么还要哭?”

他可忘不了温阮抽抽噎噎的模样,连句整话都说不出。

“一开始是疼的,因为你太大。”她说完脸就红了,忙低下头闪避他的注视,想了想继续道,“后来就,有点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那时她还不懂性爱,也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所以面对陌生的生理反应,总是推拒更多。

小女孩就是这般,心思细腻的。

沉时点点头,不打算往下接话。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要他继续伪装成无欲无求的那种男人,显然是不现实的。他现在满脑子都充盈着沟壑难填的欲望,连带着上次没做够的那些。

于是低头将精油倒在手上,而后手掌心相互揉搓。那黏稠的液体便在赤热的体温下迅速融化,它们蔓延开来,所过之处,皆散发出夺目的光彩。

“我来给你抹?”他想触碰她的身体,或者说,想蹂躏她的每一寸躯体。

“好。”温阮点点头,将挡在胸口上的手拿开,撑在身后,而后微微后仰,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男人清晰地听见自己,在目光接触到少女丰润的双乳时,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可是他又觉得,光这样还不够。于是伸出手,握住她的上臂,将她推倒在软垫上。

如此一来,女孩便是无法逃离,任人宰割的模样了。

她的视线落在他那双修长的手上,或许对未知感到紧张,挂在床边的两条腿忍不住相互靠拢,连十个脚趾也微微蜷了起来。

沉时的眼神几乎是在一个眨眼的时间就换了颜色,连带着看她的感情都变了。虽然他一直低垂着眉眼,直播间里的看客没一人能瞧见,但温阮一仰头就对上了那火热的目光。

看见那东西,带着呲呲作响的火星儿。

他轻抿住唇,拿起那一整瓶精油,放置在离她胸口十几厘米高的空中,然后翻转手腕。粘稠的油液顺着小口掉落出来,滴在她的身躯上,蜿蜒盘旋,从中心一处,沿着那两只圆润的轮廓,向四周辐射。

温阮觉得这很刺激,身子都忍不住跟着颤。油液火辣辣的,引的她全身的毛孔都竖立了起来,是连从身旁吹过去的一阵风,都能抚慰到她的那种动情和敏感。

男人随手丢下了指尖的物件,而后探到了她身前,探到他一直钟爱的山峰,大力地揉搓了上去,让那软肉在他坚硬的掌心下跟随心愿自由变换着。等到少女藏在布料下面的肉粒挺了起来,他便直接扯开了系的不算严实的绑带,寻找那一双试图躲藏起来的丰满。

沉时是个成年男人,手劲自然不小,但是对于她来说,也不会过分沉重,应该说恰到好处。一下两下,一揉她就感觉下身有了别致的动静,使得她忍不住张嘴咬住下唇,忍不住夹紧双腿。

真的好痒,哪里都痒。

在这之前,少女只被女老师这么摸过。所以她从不知,从不知和男人做这种事情,身体会被激发出这般截然不同的感受与体会。就是鬼使神差的,温阮伸出手覆在男人的手背上,主动引导他更加自如的探索自己。

“不想要么?”他下意识以为她不喜欢这样,便蓦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偏过头看看脸颊已经完全涨红的她。虽然下身已经硬的发痛了,但是他要做什么还是会遵循少女的意见。

“要。”她很肯定,拉着他的手就是不放,将之用力的压在自己的身体上,直言,“我喜欢你这样。”

女孩的情欲也被唤醒了。

她想知道沉时会喜欢自己的何处,哪怕只是胸脯、私处、臀肉,或者身体的任意部分。

这些话说的诚恳,连带着女孩的眼里都映衬着无畏。沉时不明所以地笑了声,低头看了眼她胸前因为精油笼罩而变得光滑透亮的肌肤,肆无忌惮地将两只手都放了上去。

他似乎是有些等不及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漫条斯理的;而是沿着她的胸腹一路向下,再往下,带着掌心的油渍,在她身上划出一道逶迤的通路,最后逗留在她的双腿之间,那一处,最叫他爱不释手的地方。

不像以往每一次,总是强迫性的钳制她,或者完全不顾少女的感受,而是温温柔柔的,染了几分商量的意味,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内衣的边缘摸进去,摸到她柔软的嫩肉,而后停留在腿心石榴籽附近来回打转,一直转到花苞吐纳出先前就贮存好的朝露。

沉时褪去她的内衣,便看见那缝隙里冒出了水珠,下意识想用手指去托,谁知道正好搔到了她最痒的地方。

“啊~”少女张嘴轻叫,感觉自己的敏感地带也跟着烧了起来,而后微微躬身去寻他。看见男人的大手绕过了自己的腿根,而后分开、微抬,将它们安置在他的两侧腰间。

他们肌肤相亲。

几乎是同一时间,沉时的身子就拥了进来。此刻,两人最关键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五厘米,那闪耀着金光的铭牌也亮起了提示灯,相关程序在电子器械内高速运行,互相识别并配对他们的身份级别。

不过十秒,她就听见了很轻微的一声提示音‘咔哒’。这标示着做之前,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了。

他自然也听见了,所以抬头定定的瞧她,仿佛在用眼神征询她的意见。

男人的眼神过于炽热,像是准备第一次体会欲望那样,迫不及待,如饥似渴,就这么直勾勾的、热烈的点燃了身体里的引线。她好像听见了有火焰的爆鸣声,先是细微的,而后越来越响,直到脑海里所有旁的思绪都被驱逐干净,只剩下了要和他做这件事。

可是,此刻,温阮的心里有别的想法,也不是不情愿,该是还有些未尽的想法,于是头一回有了迟疑。

所以她的眼神忽得就闪躲开来,接着微微向下,一点点挪动到他宽广的胸膛上,然后盯着这处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似乎是有什么想说,但是迫于颜面,最后只简单的动了动嘴便又合上了。

“在想什么?”他直接问,不给她继续酝酿的时间。

温阮闻声抬头再次与他对视,然后又偏头去看了看被搁置在一旁的,剩下的另一瓶精油,或许是觉得它们也应该要派上用场。

“你不用抹么?”她以为这是所有人都要用的。

他听懂了,吸了一口气,暂时摒弃掉脑子里略微肮脏的想法,然后问,“你是想给我抹么?”他原本打算随便糊弄几下,一个大男人像小姑娘那样细致的抹精油,总感觉怪怪的。

嗯。少女认真的点点头。

沉时给她拧开盖子,然后大大方方的把胸膛亮给她。

这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但她就像是获得鼓励一样,禁不住动了动唇角。然后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从瓶口取过一两滴液体,小心翼翼的将它轻点在他的胸口上,再在小范围的揉开。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触碰到喜欢的人的赤裸的身体,所以神情、动作里皆带着虔诚的敬意,像是不敢侵犯神明那般,每一下都谨小慎微。

指尖轻触。

男人当属皮糙肉厚的那种人,可他也觉得很痒,痒到胸口往下最多不超过五厘米的地方也激越起来了,痒到他下身的物什又硬了好些。

“我有些忍不了了。”他嗓音低沉,开口的瞬间决定推诚相见,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理智快要所剩无几了。话刚说完,他便直接握住了少女的小手,使其掌心朝上,再将瓶子里的液体全都倾倒在她的手心,飞快地抹开后,将之拉到了身前,用力的摁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他想主动的帮她完成这些不敢做的事情。

少女的脸红的仿佛要滴血,心里一急,打算回撤自己的力道,但他不放。沉时的手掌很大,将她包起来完全不成问题。她就这么,手心贴着男人的身体,手背靠着他的温热,抚摸着她不敢想象的肉体,直到男人拽着她的手,落到了胯间高高耸立的东西时,才堪堪然停了下来。

“想摸一摸么?”他又在做挑战少女脸皮的事情了。

男人说这话的原因,可能只是想和她调个情,顺便用这种方式将两人的情事顺理成章的推行下去。但是没想到温阮这么羞涩的性子,会在他的注视下用力的应允,然后大胆地再加上另一只手,一齐握住了他。

她娇软的小手和刚硬的巨物对比起来,感官实在强烈,强烈到她只简单的握了握,就有几声闷哼从他的嗓子眼冒出来。

太爽了。

他兴奋的快要爆炸了,一秒钟都不想再等。

“可以进去了么?”沉时吐出最后一句询问,带着灼人的喘息和滚烫的热量。

“嗯。”温阮羞着脸点点头,手上感觉到他在听见回答时,激动的跳了几下,惊到连忙松开了双手,转而将它们放在沉时的肩膀上,然后双腿微微用力,高抬起交缠在他的腰上,是以邀请之姿。

沉时不知道心里有什么想法,可能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了,当下便直接伸出右手捏住她的下颌,然后微微低头噙上女孩红润的唇,细细的吻了起来。不对,霸道的吻了上去,带着呼吸都能被惊扰到的疯狂。

同时,左手扶住挺拔的硬物,朝着女孩最珍贵之处用力的推了进去。

他们距离上一次的性爱其实并没有过去多久,甚至比之前的每一次的间隔都要更近。可就是发生了令人吃惊的变化,是能让两人换了周身天地的爽利,爽到沉时从一开始就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爽到温阮的身子如泄洪般往外流水。

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上沉时了,所以甘愿奉献自己的全部,来承接即将要面对到的狂风暴雨式的癫狂的性爱。

“啊——”温阮舒爽的忍不住仰起头,悠长的叫唤了一声。

当男人的粗大破开她的穴肉时,她便能清晰的感知到,那物在经过自己最狭窄的穴口时,身体应运而生的反应。数万乃至数以亿计的神经元开始叫嚣、亢奋,就在他们肌肤接触的那一瞬,穴肉酸胀的感觉便找上了她。

他又粗又硬,突然的进入只叫她浑身紧张。少女下意识的收缩了臀肉去夹他。

“她在咬我。”沉时松开了少女软糯的唇,连着喘了好几口粗气,肉棒进入她的身体里就连着来了好几次大力的抽插,他原本想要借此暂时的释缓一下身体里躁动不安的欲望。但,可能是因为和她做,爽的叫他欲罢不能,于是忍不住想和她说点荤话,“咬的好紧。”

这话听的她面红耳赤。

虽然少女在影视作品里听到过很多类似的,或者说更为下流的情话。但她一直都不太能明白人们在做爱时为什么要说这些。直到她的目光追随着他,看见男人神色迷离的样子,她便突然明白了。

他很爽。因为她的身体。

她要怎么回应呢?她自是没这个脸皮说出和他类似的话语。

所以她只能轻轻的叫,一声又一声,缠绵又缱绻。

他可听不得这些。女孩细小的呻吟只能叫他疯狂。于是他果断地调换了两人的姿势,双手从她的膝盖窝下穿过,然后落在她的后腰上,下身进攻的同时,手臂发力,将少女大力的往自己的身前压。

他们密不可分。

温阮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两只脚被他架的高高的,随着男人的每一次动作,在空气中来回摆动。她把脑袋埋在男人的胸膛上,咬着唇静静的受着这样剧烈的冲击,忍受着身体里犹如钠块入水一样凶猛的反应,有好多好多的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

如果不是他堵着。她根本忍不住。

“沉时。”她也跟着轻喘,似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不敢直视他,低声的回答,“我真的好舒服。”

这话说的好,沉时听了,第二秒便低低的笑了起来。你知道,他总是阴郁的,面无表情的,开心的时候,最多也就是动一动唇角,但是今天居然,会发出笑声。

它们和寻常毫无起伏的声调比起来,实在是丰富多了。每一个音调的起伏高低,都能让少女听出来他是发自肺腑的愉悦。

“哪里舒服?”他不要脸皮,执意追问,同时微微调整了自己进入的角度,想试着找找看哪个位置是她最敏感的。

于是第一下重重地戳在了她的阴道前壁上。少女手上的力气瞬间就松掉了,无力的摇着头突然更大声的叫了出来。

第二下毫不犹豫的戳中了她的g点。这回是连直播间的观众都能清楚的看见,她在这一瞬间整个人都陡然颤动了一下,瘦弱的肩膀被他及时上移的手掌托住,只有这样她才能继续保持上身的直立。

第三下,男人似乎是恶意的,对着她的宫口就撞了过去,这一下仿佛要把她的魂魄都逼迫出来。她猛的一仰头,正对上他满含笑意的眼睛,一个没忍住就泄了身子,阴道筋挛的厉害,就是缠着他不放,除此之外,还要往更里面吞。

“有答案了么?”沉时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防止她在这样不受控制的狂乱中摔落或者丢失安全感。

她紧紧的咬着牙关,直到下身不再疯了一样迎撞他的腹部,才张嘴回他,“里面最舒服。”这话答的模棱两可,或者说,她根本就羞涩于直说自己的感觉,于是选择了浑水摸鱼。

但是你要知道,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有着无可比拟的好奇心,或者说,厚颜无耻,他们喜欢让扭扭捏捏的小丫头说一些平时说不出来的话,毕竟这是性事,这是世界上唯一一种两性能同时解放自我的事物。

此时不坦诚,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所以沉时又笑了,不依不饶,再问,“是‘里面最舒服’还是‘最里面舒服’?”

女孩被他这话激的身子轻颤,下身贪婪的汲取他的热量,固执的绞着。直到身体完全稳定下来后,她才再次抬手攀上了男人的肩头,红着脸声音细小的又补了一句,“最里面。”

这话其实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来理解。比如。

沉时,干我的话,要越深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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