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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我到现在还是很难想像，像你这样的人如果去谈一场真真正正的恋ai，不知道会是什麽样子的。」

师楚谦问他，「现在不真吗？」

「真，但太淡了。」张献杰带笑的声音从话筒里递进他耳廓，「嗯，也不影响我喜欢你。我很欣赏你的认真和聪明，这你知道吧？有时候听你聊生活，虽然我连你具t住在哪里、是什麽工作都不知道……就是这种时候最怕你累，还要上来应付我。」

「想把肩膀给你靠啊，大家都是那麽辛苦在工作的人了，只隔着网路帮不到你什麽，要是有天能当你的依靠就好。」他笑笑，「或是我给你寄个懒骨头跟按摩器？代替我慰劳你。」

师楚谦偶尔也会被感动。

最幽微最安静的夜，有人相陪的美好幻想也曾以梦的形式，偷渡般紮入他的神经。

眼下要面对的是她的诘责：「不管怎样，你都有够不要脸。我跟学长是同系，又是直属，大学里的共同朋友们都知道我们是一对，明明我们感情那麽稳定，居然有你这种人横cha一脚！」

情人不是情人，以为忠诚的原来也会出轨。

「感情稳定，他怎麽会背着你使用交友软t？」师楚谦一语道破。

「你——反正你如果不跟他分手，我会把这件事公开到网路上，让他们来挞伐你这个小三！」

「林小姐，我跟你都是到最近才知道彼此存在，在挞伐我、为你自己声张正义之前，你不曾试想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吗？」师楚谦淡声道，「是我们共同的交往对象，他隐瞒我们彼此的存在，各自和对方交往。如果你觉得不公，应该去找源头，而不是在这里对一个同样被欺骗的人进行辱骂。」

nv孩愣了一下，似是因话被驳回恼羞成怒，她猛地站起身来，指尖对准师楚谦。「但他是直男啊！他只喜欢nv生。要不是你g引他，对他洗脑，他怎麽会答应和你交往？」

「交往是他提的，告白也是。另外，张献杰本人和我说过，他是双x恋，这代表他不拘喜欢男x或者nvx。」

然後……

再来她就把咖啡泼了，演一出好不歇斯底里，话里话外净说是他的不是，因着他，她的幸福毁於一旦。

没人提到，他那真心无多的迷情，也因这样的cha曲成为未竟。

师楚谦杵在原地恍神，段璇见他jg神状况欠佳，唤了他几下，希望他先到地方了再休息，免得在外碰撞到。

横竖他已领了开单，准备一会去批价和取药，段璇也实在无法扔他一个人在这儿，只得再更进一步地轻碰他的肩，「楚谦？楚谦。」他这模样，不知是想到了什麽。

把自己穿得像个雪人的师楚谦在段璇t温相触时，遨游的神思被拉回现实，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温声说：「我没事，谢谢。也差不多了，我该去朋友病房，那天很谢谢你和妹妹，回头找个大家有空的时间，我请你们吃饭？」

「吃饭不用，举手之劳。」

师楚谦弯了眸，稍微打趣，「听不出来吗？这是我想和你们有下一次见面的托词。」

段璇微愕，後察觉自己大惊小怪，也浅笑回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