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惩罚不够而被以下犯上/触手C嘴并开宫口
太深了。
没等尤尔坐到底,阴茎就顶到了宫口,沉重的撞击瞬间让他有种作呕感,鼻腔发酸,眼前渐渐出现层水雾。
不,不行。
青年低低喘息着,他颤抖着伸手去摸,却惊恐发现还差了点。
“怎么,会这样……”
他咬住嘴唇,没等适应好,就突然感知到赫恩的激动,体内的肉棒开始小幅度的晃动,并且还生出不少的凸起。
每寸褶皱都被撑开,敏感点遭到摩擦,强烈且熟悉的快感,与和初次被狠狠侵入的恐惧再度蔓延,令他想要把东西拔出。
“给我停下!”尤尔恼怒道。
魔物虽同样难受,却没法抵抗催眠,委屈乖顺的暂停蠕动,继续伪装成按摩棒。
它不懂主人为什么要停下,明明主人都这样做了,还不是暗示它想要交配产卵。
青年就着这个动作没动。
在皮肤表面出了层薄汗后,他确定身体可以承受,才稍稍向上点。结果随着肉棒脱离,那些小肉粒摩擦过甬道,导致小批满是酥麻,他小腹一抽,就又高潮喷水了。
然后他腿一滑,就又坐了回去,而且肉棒的顶端还重重戳到宫口,造成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
好在,这次的教训还算得上轻微。
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憎恶,尤尔遏制住了能把他冲刷到浑噩的快感,利用最后的意识,施展出了个残缺的火球术。
魔物的体表与体内始终是冰凉的,一记火球砸到体表,就能领它退却。
它发出尖啸,而后迅速逃离,却因为临时的阵法倒在远处。
粗大的产卵器从肉穴中迅速脱离,大量的液体倾泻而出,连带着几颗未附着发育好的卵被一齐喷出,掉落在地。
仿佛怀孕六七个月的大肚终于慢慢消退。
腿间满是浊液,强烈的释放感让他喉咙里发不出什么声音。
尤尔再次来到了顶峰。
身前的鸡巴仿佛为此坏掉了,断续的喷洒着蓄积的精液。腿间被撑到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流出。
【收集完成】
【标签已获取,备用能源启用中,即将修复系统余下功能,剩余时间:71:59:58】
【请宿主届时提前做好准备】
尤尔动了动手指。
系统的声音他暂时无法理解,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虽然体力被大量消耗的疲倦感来势汹汹,但他必须处理那只魔物。
可青年太累了。
所以他最终只能艰难抬起手指,让房门关闭锁死,把对方挡在外面,随后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当中。
纵欲过度是件久违的事。
尤尔醒来后看到的首先是液体滴落凝结成一块块,瞧着脏兮兮的床单与零碎的死卵。
他慢慢坐起。
头有轻微的不适,双腿发软,中间的花穴满是胀痛。他习惯性摸了下额头,入手的温度告诉他,应该是发热,怪不得浑身乏力。
紧接着,熟悉又陌生的饥饿感迅速传开。
好饿。
身体迫切希望能多汲取点养分,修补那些受到损伤的地方。
昨日的记忆一一回溯。
尤尔叹了口气,接着抬起手,看着指尖被催动的火焰,挥手又散去。
……不影响施法,专注程度可以接受。
评估完毕后,尤尔强撑着起身,决心要好好处理那个让他翻车的玩意。
青年发誓,教训他会记得很深,并打造一个信物时刻提醒自己,但对惩罚,他绝对会好好利用这只魔物,学习怎么做到得心应手。
空气中闷热难言,散发着腐朽的气味。
尤尔试着打开窗通风,结果更加微妙的气温从屋外飘荡,让他立刻又合上。
青年自我警告在这一定要谨慎。
这不是安全且能任由他操控的现代都市,它是个魔法世界,作为长生的代价,它对他足够陌生,也足够的危险。
虽然戈斯的存在带来些许挫败感,可他还是顺利拿到想要的。
尤尔面色阴沉地把预备的法术准备好,想着住所的室内图,很快想出几个计划。
不过目前对他最好的计划还是随机应变。
门一开,他就看到魔物还躺在原地,瞧着软趴趴的,似乎受伤严重。
看来这个阵法很有用。
尤尔若有所思。
丢了几个法术试探过后,青年伸手抓住魔物的一根触须,粗暴把它拖到昨晚准备好的房间,确定铁窗和门的强度足够困住这玩意,并做了点筹备才勉强离开。
他的食物是装在储物空间内,需要就着热汤软化的坚硬饼干。
“导师”似乎确定他的天赋,认为他们还会再相见,于是给了枚储物戒指给尤尔,并要求等他们下次见面后,尤尔要予以相应的补偿。
它算他的投资。
从空间内取出个铁锅,接着放入净水,用魔晶做的火炉煮沸。
闻着调料包丢进去后发出的香气。
尤尔突然后知后觉,或许他在路上自觉的将就对“导师”而言无疑是种矫情和挑剔,所以这家伙会夸奖他制作的料理包“还算新奇有趣,有待让原料更容易找到”。
旅行时这东西算不错了。
哪怕是高级学徒,他们更多也是就着温水啃耐储存的硬面包,野味还浪费香料呢。
不算慢吃完了一锅汤,听着外面的雨声,尤尔有种短暂的惬意感。
然后他起身上楼收拾了床,盖上被子,开始思考烘衣服的炼金小装置该怎么造。
这里雨季较长,期间空气都是湿润的。
慢慢温暖起的床让他昏昏欲睡,好在尤尔在彻底睡过去前记起了系统的变化。
看着淡蓝色的光屏,青年清醒多了。
【宿主:尤尔-姓氏暂无】
【状态:半褪凡】
【法力:15/30】
【体力:5/10】
【精力:6/10】
【拥有标签:初级体能强化适配性较弱,待开发、中等火元素亲和解析中、元素调和解析中、炼金-?待解析】
【评语:宿主体能较弱,建议获取合适的标签,然后多加锻炼,争取开发肉体潜质,避免无法加快相应的共鸣与复制】
从戈斯那获取的标签有所变化,这点对尤尔来说在意料之中。
人家都开二阶段了,为什么标签不会变。
疑似升级修复过的系统不再是之前那个只有个简单面板的模样了。
它居然能给出简单的数据。
要继续提升,这玩意会和他看的网文一样,勤能补拙给技能熟练度么?
想到这,尤尔又忍不住笑自己太贪心,能有催眠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这个括号内的待开发该怎么弄?
他不禁陷入思索当中。
“霍莱斯特大人,这箱原料应该放到哪?您指定的地方已经摆满了不少东西……”
褐色头发的学徒恭敬道。
而他手里正捧着个用木头和钉子打造而成,中间有所镂空的箱子,里面摆放有不少淡粉的类水晶矿物。
尤尔平静瞥了他一眼,简单在眼前的白纸上写了行字,然后把它撕下来,黏在箱子上。
“放这就好。”
学徒应了声,就继续勤恳搬运货物了。
而尤尔继续坐在离店门不远的柜台处,撑着腮帮,随手把手里的羽毛笔插回笔座,似乎在思考什么严肃的问题。
实际他是在发呆。
经过“导师”提醒,意识到自己必须找个合适姓氏的青年很快以丹尼尔-霍莱斯特为假名,并训练自己被叫这个名字时要迅速反应过来。
“尤尔”是可以用,但他不打算在这暴露。
现在他之所以在这,是因为雨暂时小了,所以协会安排整理店面的学徒立刻被安排来替他摆放原料,清理出工房。
这油水有限,还充满危险,很久没有药剂师到来了。
老药剂师年纪大了,精力有限,唯一的继承人还是个庸才,于是药剂产量始终有限。
所以协会非常欢迎尤尔的到来,并试探,又或是示好般免费提供一批原料,并下了个足够普通学徒要弄到暴风雨结束的药剂订单。
尤尔知道,他应该接下它,赚取第一笔金钱发家,不然到时不止无聊,麻烦事也多。
他懒得玩和人“我高傲点又怎么”的游戏。
外面的雨还下个不停。
青年叹了口气,想着他堪忧的炼制水平十分之七成功率,有种羞愧感。
恰好学徒搬完货,忐忑地站在他面前,等候他的命令。尤尔回神随口道:“你叫什么名字?如果我考验你,你觉得你最快多少天完成?”
学徒露出惊喜的表情。
他知道这是尤尔想找助手的倾向,连忙说了自己名字,然后看着青年随手写的题目,表情呆愣,似乎是不解。
尤尔默默在心底掐着秒数。
可惜等他预计的最长时间过去,这个学徒还是答不出来。
青年不由得失望起来。
他朝着学徒兴味阑珊地挥挥手,让对方赶紧离开这。“好了,你可以走了。如果有自觉聪明的好苗子再来找我。”
学徒白着脸向他道歉,然后听到尤尔说他可能潜规则后走路难免有些踉跄,差点摔倒,但还是连忙点头,接着迅速划着船返回。
瞧着有几分可怜的意味在里边。
尤尔望着他的背影摇摇头,关上门,感受慢慢升起的温度,感到了疲惫。
“还差很多。”他喃喃道:“主职和副职的时间挤出来的,的确够麻烦。好在有锻体法,勉强能替代部分。”
系统的建议是拿法师锻体法来平衡标签。
虽做不到和标签百分百融合,但好歹有不少的进步空间。
通过魔物,尤尔意识到他的肉体依然柔弱。
虽然随法师等级的增加,元素化的身体不会有疲惫感,恢复力还能得到加强,但低等级的法师学徒往往没这个机会。
于是他们“发明”了锻体法平衡肉体。
因为如果你是法师,没多少资源,眼看成果终于有一丝契机,却因为研究走火入魔,再熬下去恐怕会死,那就真难办了。
灵感是奢侈品,它永远是转瞬即逝的。
越是在这条路行走,尤尔越能感到他的弱小无力,发觉魔法的广阔。
想进阶正式级的欲望变得紧迫。
青年焦躁地抓了把头发,走到楼上,看着那只勤勤恳恳,重复性把一些小零件加工丢到旁边,分明是在干流水线的赫恩,有一下没一下敲着墙面,沉浸在思绪中。
哪怕他按照计划粗浅开发赫恩的用途,狠狠驱使对方干活,但魔物不像人类,不懂后悔,也不懂愤怒,只是老实的开干。
这显得他大概是在无能狂怒。
可能省笔钱总归是好事。
尤尔想起他不久前定下的下一个梦境猎物:
珀修尔。
一种类似植物,实际是混合体的东西。
时间过得异常的快。
一眨眼,现在已经是半个月后,他已经完成了订单,并依靠各种试验充分训练捕获的赫恩,让它干点简单的活。
具体包括且不限于拖地、洗碗、铺床单、洗衣服丢洗衣机前的准备工作等工作。
魔物因被指使干活显得有些表皮发蔫,没原先那么富有光泽了。
窗外受风暴影响的雨依旧下个不停。
它们敲打附近的建筑,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供船行驶的水道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淹没过底下一半的线,空气满是沉闷。
尤尔的邻居们已经试着继续把房子往上建,并封闭一楼,避免水浸进家了。
协会也写信给他,说今年受幽邃海的霸主级生物“克罗西”的发情与斗争行为,雨季将会持续以往的数倍。
虽然法师协会已经开始制止捕杀这些玩意小,但残存的影响无法避免。
信中这位确实很缺人才,非常想留下尤尔的分部会长甚至直言相较沿海居民紧急撤离,他们这已经算不错了。
这次的暴雨甚至还扩散到内陆,不少地方已经形成了内涝。
尤尔捏着薄薄的信纸来回看了好几遍,最后叹着气把它放下,拿出备忘录,在第一页写下了第二段文字——第一段是对“导师”的描写。
这果然和他前世不一样。
强大的个体能影响海洋和陆地,所谓的神应该可以击溃大陆,覆灭世界?
若他也能拥有这般力量……
不,别幻想了,他如今接触的层级太低,光正式级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但尤尔不禁思考起来:是何等的知识,能让人与能源源不断影响雨季的生物抗衡?他也可以维持漫长的青春,活上千万年么?
单想到后者,他的呼吸还是乱了些。
尤尔见过死人。
最近是父母,再者是陪伴者也不缺乏遭遇意外死亡的。生命实在脆弱,只要一点点,甚至算不上刻意的冲击就会停止呼吸,化为死去的肉。
因为死得太轻易,尤尔难免生出些恐惧:他也会像他们那般死去么?离开得轻飘飘,好像根迎风飘荡的草,然后世上很快再无相关的痕迹。
他现在还记得他们,但人是会遗忘的,届时他还能保留多少?
短暂的生命令人不甘心。
尤尔此刻有点明白为什么前世的各种作品描写的反派会不择手段追求长生了。
先立个小目标,褪凡成为正式法师吧。
牺牲仍不可避免。
尤尔转身看着在角落勤勤恳恳敲打碾碎材料的赫恩,心中的抗拒少了很多。
人大概不会在同件事上翻车两次。
对待赫恩与下只魔物,尤尔已经准备好相应的措施,锁链和药剂会成为合适的工具。
他把这段时间未曾打理变得略长的头发别到耳后,然后走到赫恩面前,平静道:“停下,现在去二楼的浴室打扫一遍,接着放好水,我等会要看到合适的成果。”
魔物停了段时间,迟钝地伸出两根触须,勉强比出个勾,接着把材料整理好,工具也放回去,接着迅速爬离此处。
尤尔看着被它关上的门,开始着手写一封简短的回信。
信变成纸鸟送飞了出去。
尤尔起身望着窗外流淌的水道,然后抬手闭合这扇窗。粗糙的玻璃面映照出不算清晰的影像,他看见自己平静却不乏压抑的表情。
青年把椅子推回去。
袍角随脚步划动,他离开书房,听着鞋跟踩在木质地板的声音,前往浴室的期间脱下外袍,露出肤色相较以往要苍白许多的身体。
到达浴室门的脚步声已变得细微,显得轻巧许多。不过主人的手放在冰凉的黄铜把手处,并未立刻开启。
在僵持几分钟后,他才叹了口气,开门迎接那不太美妙的事故。
这间房是他特意划分给它的。
尤尔审视着“赫恩”,看着在水中晃荡,似乎在玩水的魔物,他默不作声,很快走上前把锁链绑好,并在自己手腕处绑好设备,等一有不对就立即按下,让对方远离自己。
事实上,尤尔完全没必要这样做。
他的“加强版”火球术让魔物吃够了苦头,明白虽然青年允许交配,可它实际无法违背对方定下的规则——强者总是有些特权的。
低智的魔物在尤尔赤身入水后,就讨好似的迫不及待地用触手贴近它此刻的“主人”。
青年紧绷片刻,又很快放松。
他无视那些乱摸的触手,虚踩着这个家伙,轻描淡写的模样比之前从容很多。
尤尔甚至主动拿过根触须,把它贴准自己的私处,让魔物迅速记起上次交配时用的地方,蠕动着靠近,而后弹出舌头。
也是在不久前,尤尔才知道这家伙也配有条灵活细长的舌头。
非常合适在前戏时使用。
青年这份体验贴近的柔软与湿黏触感,手里还拿着条较细的触须把玩。
或许是全身赤裸带来的不安全感,又或许意识到他在和非人交媾带来的道德败坏的不安、抑或心理阴影什么的。
若有若无的恐惧包裹着他。
像被掰开外壳的贝,露出柔软的内里,只要轻轻一挤,就能伤害到他。
可在扭曲之中,他难免生出几分怪异且扭曲的冲动,让他分裂般忍不住兴奋,回忆起之前交合带来的快感。
没人会知道。
尤尔想,只是为利益交配而已,具体他只是想试试……对,只是试一下,不会有事的。
细长柔软地舌渐渐探入私处。
身体反射性夹紧,避免外来者继续入侵,又或在试图压榨另一方的精液,满足空虚。
先是有淡淡的痒意。
但在它深入到宫口来回小幅度顶撞时,那种微妙的酸涩再次被唤醒。
青年呼吸发重。
抓住触须的手指不自觉收紧,踩着触须的脚也力度加大。
细微的疼痛成了合格的催化剂,令魔物停顿片刻,然后加速顶弄。
有点像跳蛋,手指按摩棒之类的东西,它很有弹性,来回戳刺,然后变得一塌糊涂。他听到他的喘息,然后忍不住往魔物身上坐,让它进得更深,最好顶到那个小袋子里。
性器充血勃起,流出透明的腺液。
再快感如雪崩般传开时,尤尔眼前一白,喘着气,大腿紧绷,就这样被顶上高潮。
白色的精射出。
这下穴口也变得黏糊糊的了。
魔瘾是大部分法师无法解决的问题。
它是他们强大的根源。
随着等级提升,富含魔力的食物才是法师们补充消耗的最佳选择。
寻常美味,或记忆中的那类凡物已无法直观予以味蕾的满足。
低等魔物更无法抵抗类似的诱惑。
哪怕用带刺的鞭,用炙热的铁块,还是更残酷的刀刃,都只能让它忍耐一时,然后忍不住再犯,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