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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玛玫瑰(中)【双敖龙】亚拉戈科技C图

 

“你发什么疯?!”

惊愕过后,蓝猫轻而易举地摆脱了仅凭一时气急,才暴起把他推在落地窗前的金毛的钳制,金毛的气力一泄,很快便再次倒在一边不再有动作,只剩下一声声低沉的粗喘回荡在房间里。

或许是知道自己做错了,接下来几天里的金毛都非常安分且沉默,但出差后的疲倦让蓝猫也没有太多精力分给他。直到调整好状态的某天下班后,蓝猫踏入个人公寓时看到了这样一幕:

金毛一丝不挂地跪坐在房间中央的垫褥上,双臂背在身后双腿分开,己经半勃的狗屌垂在腿间。看到蓝猫出现在眼前,他的眼神立刻兴奋起来,暴露在空气中的前端也开始分泌出水渍。

还挺守矩么,蓝猫兴味地看了一眼跪在房中央的狗狗,反手锁上了门。他一边走近金毛,一边慢条斯理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掩藏在服饰下的器官其实也已经有了感觉,最终直挺挺地杵在金毛眼前。

金毛饥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训狗棒,急不可耐地张口含入,肉眼可见地,他身下那根尺寸不小的玩意迅速地彻底勃起。

因为金毛急切的动作,蓝猫不得不伸手扶住他的后颈,虽然脸上没表露出来,但舒爽的感觉令他忍不住将狭长的细尾巴甩来甩去。

显而易见地,金毛吃主人的训狗棒吃得很香,将整根棒子含得油光水滑,他自己身下那根没有被抚慰过的狗屌也涌出了一大滩液体,打湿了垫褥。

蓝猫居高临下看着金毛硬挺着的器官,那根兴奋的狗屌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不住地晃来晃去令人眼晕,于是蓝猫状似无意地抬起脚踩了上去。

果然,狗屌被踩让金毛爽得从含着训狗棒的喉咙里挤出满足的呼噜声,他甚至立刻开始挺腰,在蓝猫的脚心磨蹭屌头,试图获取前端高潮。察觉到金毛的心思,蓝猫皱起眉收回了脚。

金毛失去了抚慰的狗屌在空气中抽动,数次想自己伸手去撸动都不敢真的这么做,只得更加细致地舔弄训狗棒,试图讨好主人从而得到奖励。

蓝猫的确被那湿热紧窒的口腔含得非常舒服,在金毛又一次深深地将自己咽进去时,蓝猫抓着他的角踝让自己更深地卡进金毛的食道,绷紧了臀大肌开始射精。

金毛被精液呛了一下,随即顺从地尽量敞开喉口,顺着蓝猫射入的方向大口大口地将主人的恩赐吞入腹中,甚至在蓝猫射得差不多时,收紧口腔将训狗棒内部残留的精液全部吸出来咽下。

真乖啊,蓝猫赞赏地拍拍金毛的脸颊,示意狗狗把自己吐出来,看着嘴角还残留着白浊,满脸都是求表扬的狗狗,蓝猫蹲下身吻了上去,舌头也伸了进去席卷自己的味道。

金毛显然被这个奖励性质的舌吻刺激得极度兴奋,狗屌硬得不停流水,肥厚的尾巴疯狂地到处拍打,把床褥拍出响亮的声音。

蓝猫一边跟金毛接吻,一边伸手摸上那根挺在空中的狗屌,用狗狗最喜欢的力度和频率抚弄它,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硕重的雄卵轻轻搓揉。金毛看起来爽得要命,将狗屌和雄卵不停地往主人的手心送,同时双腿分得更开,肥厚的尾巴也蹭上了蓝猫的小腿。

金毛如此淫乱的模样着实取悦到了蓝猫,他己经射过一次的器官被勾得又半抬了头,但又舍不得手上正在亵玩的东西,于是不由自主地卷起细尾巴缠在了自己的器官上充当抚慰。

不得不说,养了多年的狗狗了解主人正如金毛了解蓝猫,他伸手扶上主人的腰肢,稍稍使力便将蓝猫抱了起来,放平到一边的床褥上。

虽然必须承认金毛的体格比蓝猫强壮不少,但同为雄性的蓝猫并没有瘦弱到哪里去,至少这么一番动作下来,金毛的性致也略为减淡。蓝猫瞟了一眼那根因为被冷落而略显萎靡的狗屌,稍稍推开了金毛,自己调整了一下位置转身趴跪在了床褥上,细尾巴勾勾缠缠地绕住了金毛的手腕。意料之中地,身后传来的呼吸声立刻粗重了起来。

金毛伸手捞过蓝猫的尾巴,从根部开始仔细描绘每一片鳞的形状,连鳞片与鳞片的街接处都没有放过,将蓝猫敏感的细尾巴摸得直发抖。

跟知情知趣的性伴侣在一起永远是最为欢愉的,蓝猫半抬头的器官被金毛按摩尾巴的手法刺激得彻底硬了起来,蹭在床褥上留下蜿蜒的痕迹。可他磨磨蹭蹭就是不做别的,蓝猫实在忍不住尾椎深处传出来的不满足感,自己向后伸手掰开了臂瓣,将平时藏在尾巴根下的隐秘入口暴露在狗狗面前。

金毛果然上钩并放开了手中的尾巴尖,蓝猫从余光瞄见他跪在床边,满脸狂热与虔诚地低下头。下一秒,蓝猫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贴上了什么湿热而柔软的东西,金毛甚至将舌头也探了进去——

布满敏感神经的穴口与内壁被家养大狗狗的舌头伺候得非常舒服,蓝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嫩红色的穴眼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地收缩,明晃晃地勾引着金毛。狗狗娴熟地伺候着主人的洞口,将那儿舔得含苞待放,而金毛自己的狗屌也己经因等候多时而剑拔弩张,就等着进入主人的领地开疆拓土。

终于,金毛确认主人的入口己经准备好了,他直起身子将自己那根粗硬的狗屌慢慢地埋了进去,直到雄卵拍上了主人的会阴。不常感受到他人体温的部位乍一下被触碰到,蓝猫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绞紧了体内存在感满满的家伙。

被金毛那根长得不像话的狗屌彻底插牢,尾椎深处最痒的内部也被很好地照顾到,蓝猫不由得晃了晃腰想得到更多。

金毛感受到了主人的热情招待,他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还是没忍住,只能沙哑地开口:“……主人……您别这么……勾引狗狗……”

蓝猫回头往后看了一眼,像是在挑逗似的:“怎么了,狗狗不是最喜欢这样了吗?”

听到主人的话,金毛连呼吸都停了一瞬,眼神立刻凶狠而锐利了起来,开始在主人体内发狠般迅速抽动。

蓝猫被金毛忽然开始的快速耸动撞得不断发出不成句的喘息,细细的尾巴也不由自主地翘起来搭在金毛肩上,露出被狗屌流出的液体打湿的入口。

金毛的公狗腰耸动得又快又急,丝毫没有停顿过,每次都熟稔地往主人最敏感的地方撞,主人破碎不堪的喘息愈加刺激了狗狗的兴奋度,他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往主人的疆域深处开拓,有几次甚至已经顶在了结肠口,极端的快感与隐秘的疼痛交织在一起,肏得蓝猫淫乱地更加迎合上去。

蓝猫被最喜欢的力度和频率肏得前端不断地滴出前液,干脆伸出手自己抚慰起来。金毛摸索着抓住主人兴奋的训狗棒,也覆上手去用跟耸动一致的频率套弄主人,激出蓝猫更动情的尖叫。

蓝猫被家养大狗狗粗长的狗屌肏得极爽,终于在金毛越来越快的疯狂顶弄中,绷紧了臀大肌射在了狗狗手里。金毛感受到了手中的湿意,看着手里服伺主人的最好证明,他那埋在主人体内的性器又硬了一圈,一边伸出舌头舔食手心的浊液,一边再次提高了身下耸动的速度。

蓝猫刚刚才射过,体内不由自主地将金毛的狗屌绞得紧紧地,却又被兴奋得要命的狗狗粗暴地肏软开来,不应期被持续顶弄的不适感让人抓狂,蓝猫抓住身下的被褥,试图将自己从金毛的性器上抽离。

可是己经兴奋得双眼发红的狗狗完全不能接受离开主人紧窒的疆域,破天荒地,金毛无视了主人的命令,将蓝猫更用力地压在了床褥上,双手掐着蓝猫的腰侧疯狂肏弄,不允许主人离开自己。

蓝猫的双腿被金毛分在两侧压住,腰肢又被掐着下塌,被迫将臀部高高翘起,半硬不软的前端在被褥上蹭来蹭去如同被迫接受的龟责,他已经完全无法逃离家养大狗狗施加的猛烈性高潮。

最终蓝猫的腰眼一酸,性器吐出一股股浅黄色的清澈液体浸入了被褥,仿佛力气也跟着流失了一般,蓝猫软软地瘫倒在金毛的身下。

金毛终于也攀上了肏弄主人的快感高峰,在一记非常非常深、甚至完全叩开了结肠口的顶入后,狗屌上的软鳞略微张开,死死地卡在蓝猫的结肠口,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了主人的结肠内部,激得蓝猫浑身颤抖,垂头丧气的前端又涌出了一点残留的水渍。

金毛彻底释放过之后才后知后觉嗅到了那股腥臊气味,反应过来的狗狗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迅速退出了主人的领地,主动跪在了蓝猫面前,双腿张开到极致,双手背在身后,把犯了错的狗屌完全暴露给主人。

蓝猫被家养大狗狗肏到射尿的经历不是没有过,但每一次狗狗都非常自动自觉地受罚,又让人无法真的生气起来,蓝猫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满脸虔诚的金毛,决定先休息会再惩罚他。

阿泽玛玫瑰下篇

如果真的有神明,我愿意忏悔。

我成长于一个偏僻的山野之乡,乡间习俗约定每当繁殖季节来临,所有的适龄乡民都会放下所有矜持,与看得上眼的人来一场或者多场激情火辣的邂逅,虽然我对此早已习惯,但不少乡民的当街群交还是震撼到了当时因为委托来到我们乡的蓝猫。

第一次见到蓝猫时,我就深深爱上了他,义无反顾地抛下了家乡的一切亲友与家人,跟着完成委托的蓝猫离开了。

我的主人那么漂亮那么高傲,从头到脚甚至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散发着对我而言无上的诱惑。

我几乎无时无刻不想亲近他,亲吻他水红色的迷人眼瞳,摩挲他泛着幽光的锐利弯角,爱抚他柔韧又不失力度的美丽细尾,进入他软嫩紧致的细窄穴道……

每当蓝猫专注地看过来,我都能非常迅速地彻底勃起,满脑子都是好想肏他,真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我心甘情愿毫无怨言,做他的狗,做他的奴,只要他愿意让我肏。

两个月前,蓝猫完成了一份收获颇丰的委托,并用委托的报酬从一个号称自己来自拉札罕的旅行商人手中买下了一套昂贵的衣裙,用蓝猫的话说,这套名叫辩天的衣裙与我的肤色相得益彰。既然我的主人喜欢,我便天天穿给他看,即使它有些奇怪的构造经常勒得我无法尽情勃起或释放。

上个星期,接下了同一个慷慨委托人的请求后,蓝猫从利姆萨罗敏萨的港口离开去了旧萨雷安,把我独自留在他的个人公寓里。

海雾村的地理条件注定了我们的爱巢四季通风,即使我的主人身为体香略浓的暮晖敖龙,但在海雾村朝朝暮暮的多变风向里,家中各处原先浓厚的蓝猫气息已经无限趋近于零,在我关上了所有的通风口并把蓝猫的个人物品堆在床上后,才勉强留存下了一点那令我魂牵梦萦的气息。

不在主人身边的日子是真的难熬,自从认蓝猫为主并跟着他离开家乡,至今已经过去了多年,我早已经忘记在没有主人的抚慰下发泄出来是什么感受,只有紧紧抱着蓝猫没有带走的衣物并埋首其中、让呼吸间都充满蓝猫的味道时,才能勉强入睡。

辗转反侧的恍惚中,我感觉有人在抚弄我,是为我所身体记住的手法,在大脑彻底清醒前,我的前端就已经彻底兴奋,期待而食髓知味地硬着,流出了透明的汁液。

随即我感觉顶端被轻柔地塞入了一根细小而坚硬的棍状异物,陌生的尖锐快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部知觉,但我的头脑反常地十分昏沉,浑浑噩噩地无法做出反应,只有寂寞了好几天的身体来者不拒,一边饥渴地吞咽下更长的棍体,一边溢出更多粘稠的快乐。

随着异物的一直深入,我甚至能感觉它触碰到了我下腹内部某个极其敏感的地方,一阵一阵堪比释放的快感袭上来,我原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轻易地沉沦了进去,完全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

我沉浸在陌生的前端快感里无法自拔,甚至绷紧了下身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从顶端涌出的大量前液顺着重力滴落,被那只温暖的手接住,转而涂抹在我的臀上。

我们之间向来由蓝猫主导,无论是场合、姿势抑或是体位,只要我的主人想要,我都愿意配合他。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我身心都已经彻底变成只有依赖他才能获得极致体验的样子了,这样的我实在无法离开也只能属于蓝猫主人。

以往的亲密行为里,我的主人更多地偏好享受服务的一方,而我心甘情愿用我的一切去取悦他,填满他,在他体内释出我忠贞的爱。

我熟稔他什么时候的推拒其实是口是心非的默许;我也清楚他喜欢看我克制住本能把弱点奉给他的臣服;我更知晓当自己沉浸在他给予的高潮地狱里时他满意的浅笑有多勾人心魂……

漫无边际的发散思绪在身后传来不可忽视的侵入感时戛然而止,我稍微僵了一下,很快便放松了肌肉,尽量接纳那显然是几根手指的异物。

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但蓝猫主人很少亲身上阵,他更多地是用灵活的细尾巴或是修长的手指探进来,却每次都能给我带来极致的后方浪潮。

那几根手指好像只是为了确认一下湿滑度,它们很快就抽了出去,先前被玩弄前端所淌下来的汁液被一滴不落地用在了我自己后方的开拓上,我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姿势,身心都在期待着来自主人的恩赐。

另一根分量十足的炙热缓缓地埋进来时,我立刻意识到了那是许久不曾品尝过的、来自主人的训狗棒,我欣喜到几近落泪,身体也贪婪地绞得紧紧的。

不得不说,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蓝猫主人了解我正如我了解他,缺乏主人抚慰和自行释放的身体敏感得可怕,我很快便濒临缴械。

正在被训狗棒调教的心理快感远超尾椎内部被直接撞击的生理快感,我粗喘着仰起脖子,插有棍状异物的前端还是快乐地硬着,随着身后的动作不停地晃动,大量涌出的汁液甚至把异物都冲出了一小段,导致我不得不伸出手自己勒紧了自己的前端。

在最亲密的接触里,我可以用很多姿势占有主人;可以卡进主人穴道的最深处肆意射精;甚至可以无视主人的令行禁止逼出他最欢愉的清液,但是我绝对不可以在主人之前攀上浪潮的顶峰。

来自身后的进攻愈加迅猛,我浑身都开始发抖,手中的力气也开始流失,我紧紧地闭着眼睛,试图集中注意力控制自己不要就这么射出来。

可惜事与愿违,视觉封闭加重了其他的感官获取,被心爱的主人占有的事实疯狂地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的大腿肌肉绷得极紧,囊袋也已经高高地升起,几乎到了释放的边缘。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瞬间,我已经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灭顶的爱欲浪潮将我完全吞没,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绞紧了训狗棒,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发狠地箍着自己的前端根部,将那根异物再往里按紧,徒劳地企图用疼痛控制射精。

最终,训狗棒把我逼上了干性高潮,同时紧窒的内壁也成功地给主人带去了极致的体验,主人大发慈悲地抽了一半出去,浅浅地射给了我。

欢爱结束后,我后知后觉地感到从前端根部泛上来细细密密的钝痛,主人轻柔地将异物慢慢地取了出去,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下腹的肌肉,腰眼极酸极涩,伴着淅淅沥沥的轻微声响,我昏昏沉沉地彻底陷入了沉睡。

一个初春的傍晚,皇都伊修加德大审问官沙里贝尔·德·勒西尼亚克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伴随着皇都砥柱层特有的料峭微风往家走去,他手中拎着什么东西,一路都散发着某种特别的气味。

当经过巨盾台花园一角时,沙里贝尔忽然发现,被花园石质长椅遮住的花丛里似乎有一副非常眼熟的蓝白色铠甲,那个背影鬼鬼祟祟地好像在翻找着什么。

鉴于今日大审问官的心情不算很差,且对方的动作也并不像平日里其他同僚那般风度翩翩,沙里贝尔挑起了眉打算管一管这个闲事,遂停下了脚步轻声发问,盖里克卿,你在做什么?

花丛里的身影顿了一下,随着花丛和铠甲之间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与大审问官共事于苍穹骑士团的重骑士盖里克·德·蒙罗安拨开花枝走了出来,开朗的盖里克站在长椅边上挠了挠头并解释,他下午与同僚切磋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心爱的战斧安妮劈裂了一个角,修道骑士埃尔姆诺斯特告诉他,根据碎片的运动轨迹,应该是掉进楼下的花园里了。

重骑士在花丛里东翻西找时,铠甲上沾染到的梅茵菲娜月桂幽香被皇都傍晚的清冽轻风送到了大审问官的面前,沙里贝尔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接着慢条斯理地表示,以教皇厅开给苍穹骑士团的工资金额,应该不至于让同僚换不起另一把安妮。

盖里克有点不太好意思,他的工资都用来保养这把安妮了,甚至不小心透支太过,他有好几天的晚餐都是在让勒努卿那儿蹭饭的,去的次数多了着实有些愧疚,盖里克已经在打算下次休假时到库尔扎斯野外去,猎一头洛夫坦山羊作为回礼送给那位热爱厨艺的同僚。

沙里贝尔沉默了一会,他的视线转向了自己手上的东西,大审问官的年轻下属齐尔·布莱姆上个周末去云顶营地踏青时,恰好遇上附近的瓦努族在举办特色祭典,好奇的人族青年便跟了过去参观,友好温和的尊杜族赤忱地拿出了大量部族招牌美食“特制菜丸子”招待这位异族来客。

按理说,阿巴拉缇亚云海的蛮族与山岳之国伊修加德之间并不是什么和睦相处的关系,但齐尔似乎天生长了张与人为善的面孔,总之当沙里贝尔今天上午刚出现在异端审问局时,早早等在门口的齐尔一边热情地向上司打招呼,一边极富分享欲地将踏青带回来的“蛮族特产”塞进了大审问官的手中。

沙里贝尔虽然是个严厉的上司,但作为在皇都颇有地位的上层人士,大审问官于人前向来是一等一的极具修养,做不出当着送礼人的面丢弃“礼物”的跌份事,但沙里贝尔也实在无法将这些由“未结茧的瓦魔蛾幼虫最香嫩的中段”和“蓝天窗特有的飞翼鲂最发达可口的翼下肌肉”及“云海浮岛上最新鲜甘甜的野草”揉成团制成的丸子当成可以入口的食物,大审问官只好在下班时将它们一并带了出来,打算抽时间绕道去基础层找个角落销毁掉。

想到这里,大审问官又抬头看了看天色,他隐约想到盖里克一直在这里找安妮的碎片,可能还没来得及吃晚餐,而此时的盖里克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他热切地看着大审问官准备开口。

沙里贝尔觉得自己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带着微笑主动把手上几乎看不出原材料的菜丸子递了过去,心里想着总算可以免去额外绕路了,皇都的深夜向来笼罩着不可预知的黑暗,非必要他是真的不想再踏入基础层一步。

没想到重骑士一脸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丸子,又目露询问地看向大审问官,沙里贝尔这才发现自己跟这位同僚的脑回路有些许错位,他轻轻咳了一声,开口询问是否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帮到盖里克卿的,并从容地收回了手假装无事发生。

盖里克又挠了挠头,他的注意力全在接下来要说的话上,并没有分出一丝一毫来关注什么丸子,重骑士期冀地看着大审问官,尝试着问,夜晚天色已暗,是否可以劳驾沙里贝尔卿施放一点火焰法术……

话还没说完,皇都入夜后特有的凛凛寒风改变了风向,卷席着一阵盖里克从来没闻过的气味,劈头盖脸地扑到重骑士的脸上,盖里克被刺激得后退了一步,差点被脚边的石质长椅绊倒,他一边扶着长椅站稳,一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连串的喷嚏。

沙里贝尔不动声色地挪开了几步,大审问官看着同僚被蛮族特产菜丸子的特殊气味冲得直揉鼻梁,嘴角也勾起了些许弧度,这气味的厉害他已经领教得很是深刻了。

自打齐尔向审问局的所有成员分享了他从“友好的异族朋友”那儿带回来的美食起,他成功地把整个审问局都染上了一层这种特殊的气味,熏得大家纷纷决定全天候地出外勤,在气味消散前绝不踏入审问局一步,只有对这美食爱得深沉的齐尔还悠然自得地留在局里。

然而皇都异端审问局的隔音着实不错,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沙里贝尔差点以为皇都被异端者用毒气攻击了……罪魁祸首齐尔最终被上司一条指令派到云廊跑了个大圈,才勉强消了大审问官的气。

等重骑士回过神来为自己的失仪向大审问官告罪时,沙里贝尔摆了摆手表示不必放在心上,并将手中的丸子再次递给了盖里克,大审问官微笑着告诉重骑士,这是审问局喜爱厨艺的同僚参考异族文化制成的新品,类似方才的气味已在审问局萦绕了一整天许久,得到了审问局的成员们一致好评,如果盖里克卿不介意,便可尽情品尝云云……

彼时的特殊气味现已被皇都夜间森冷的寒风彻底吹散,重骑士想起自己今天为了安妮的完好一直忙碌到现在,便欣然接过了菜丸子在石质长椅上坐下。见重骑士果然为自己省去了额外劳动,大审问官挑了挑眉,心情大好地抬起紧紧裹在法师礼服下的双手,轻声念了句咒言,收回手后还略显夸张地向着石质长椅上的重骑士行了一礼,随即快速而优雅地告辞了。

本来只对让勒努卿的厨艺赞不绝口、对审问局成员不太抱希望的盖里克,在咽下最后一口菜丸子后,打定主意要在下次休假去库尔扎斯野外猎羊时,也要分出一部分赠给那位未曾谋面的审问局“大厨”……

这么想着,补充了体力的重骑士站起身来,打算继续投入寻找安妮的工作,只是当他转身时却赫然发现,这个原本长着许多各色植被的小小花园角落,现在只剩下了自己曾经深入翻找拨弄过的花丛,其他的地方都已经变成了光秃秃的沙地。

在距离长椅不远的地方,盖里克一目了然地发现了斜插在地上的那块形状不太规则的战斧碎片,反射出晴朗夜空中一轮新月的星点亮光。

欣喜于心爱的安妮又重归完整的盖里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并没有给这块小小的沙地更多额外的关注,如果不是那丛幸免于难的梅茵菲娜月桂,这块小角落完全看不出来几分钟前曾经属于巨盾台花园,只有幽香依旧的月神之桂随着深夜皇都的呼啸寒风来回摇曳。

按照惯例向副骑士长述职后,结束了一段巡逻工作的苍穹骑士阿代尔斐尔·德·谢弗罗当离开了教皇厅。在经过职员厨房时,一股鲜少在皇都出现的焦香味从半掩着的窗户弥漫出来。

桃红色短发的年轻剑士鼻翼翕动,不由自主地驻足并转头看了过去,透过半透明窗户玻璃,阿代尔斐尔毫不意外地发现了自己最熟悉的那抹罗兰紫。

半阖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勾人的香气瞬间霸道地充斥了鼻腔,阿代尔斐尔不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转身推开厨房门走了进去。

“阿让,你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厨房内忙碌的身影闻言,抬头望向门口,那是阿代尔斐尔的生死搭档让勒努·德·库尔西扬。他今天的工作结束得很早,于是研究起了不久前刚发现一款烘焙新品。

以让勒努的手艺,将那款风靡于远东的轻巧饼干重现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他还别出心裁地制作了不同的形状,整齐地码放在烤盘上。

看到搭档脸上的笑容,让勒努也笑了,他随手端起一个小碟,放上几块早已放凉的饼干,递给了走过来的至交挚友。

“是远东那边流行的曲奇,里面放了生姜,据说可以有效抵抗严寒造成的疾病……”

让勒努一边含笑看着搭档明亮的绿眼睛,一边回想着前阵子听来的传闻。那位在福尔唐家的举荐下进入皇都的冒险者带来了一种新奇的点心,在忘忧骑士亭里传得振振有辞有模有样,“……不过味道的确比治疗药剂要好多了,你不是刚从云廊巡逻回来,要不要吃一块,防止生病?”

“这么厉害的吗?那我可要好好尝尝……”

阿代尔斐尔深知自己搭档的心灵手巧,根据传闻复刻出来的成品也色香味俱全得令人食指大动。桃红色短发的剑士取下骑士手铠,伸手接过了小碟,另一只手则微颤着悬在空中,似乎在犹豫要挑选什么样的形状。

搭档下垂的眼帘遮住了那充满信赖的嫩绿色,阿代尔斐尔的专注模样映在让勒努异色的双瞳中,也在他心底引起了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让勒努的气息滞了一瞬,他随手拣起一块长矩形的饼干叼在口中,一把捉住搭档的右手,修长的手指精准而快速地从它们温暖干燥的同类之间穿过,十指相扣。

阿代尔斐尔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嫩绿的懵懂顷刻间被槿紫与罗兰紫交织的炽热所淹没,年轻剑士那因为无措而微张的唇瓣间也被迫含入了什么东西。

下一瞬间,一股张扬而火辣的热情强烈地刺激了阿代尔斐尔的口腔,来自远东的口味奇特的曲奇裹挟着让勒努沉寂多年最终破土而出的恋慕汹涌地袭击了他。

“……嗯唔……!?”

思绪被神秘的远东气味翻搅得混沌无比,阿代尔斐尔此时唯一能做的,只有牢牢抓紧手中的小碟,它就像一根浮木,让他能在自己脑海中有一丝喘息的余地。

不知不觉间,那块长矩形的饼干已经彻底绵化,被两人尽数分食。阿代尔斐尔也带着自己内心深处某种隐秘而不自知的喜悦,从善如流地默许了让勒努的动作。

阿代尔斐尔闭上漂亮的绿眼睛,反手握紧了搭档,主动向对方倾身过去,将自己由于长期置身室外而微寒的双唇贴上了在室内忙碌一天而显得滚烫无比的同类。

下一刻,心照不宣,舌齿交融。

一次接吻注:rp店角色扮演背景,贵族少年与骑士

装潢算不上华丽但却非常实用的骑士书房里,淡粉色长发的贵族少年与他浅栗色短发的骑士一起,享受着难得安宁的午后小憩时光。

骑士原本正坐在书桌后的大靠椅上,替他不负责任的主人处理一些领地上的政务。而他那骄蛮乖戾的小主人,则满脸无辜地窝在骑士怀中。

偶尔,骑士在完成一部分的工作后,也会用宠溺而纵容的目光扫过小主人柔软顺滑的长发,他十分享受怀中躯体传来的温暖热度。

不久前,这位骑士刚刚向恋慕多年的小主人表明了心意,并万分欣喜地得知自己与少年竟然是两情相悦。这对情投意合如胶似漆的恋人便经常窝在这间不大的骑士书房中幽会,这里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打扰——无论是疏离高贵的领主夫人,严苛唠叨的家族总管,还是忽然造访的陌生来客。

少年心里还在回想着当天早些时候,从恋人嘴边调皮地抢下的一块点心的滋味。那是由心灵手巧的骑士亲手做的,改良了来自远东的配方的曲奇,对少年来说是非常特别的味觉体验。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缠上了自己淡粉色的长发,一圈、两圈……

骑士处理完全部政务后,看到的就是坐在自己大腿上玩着头发走神的小主人,这可爱的模样顿时激起了他的占有欲,骑士忍不住侧过头,轻柔地吻上男孩近在咫尺的脸颊。

被浅栗色细碎短发触碰到脸颊上的少年倏地回过神来,却不好意思与青年对视,他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只有那双不断颤动的长睫还是暴露出男孩此时如同小鹿乱撞的心情。

看着如此秀色可餐的小主人,骑士不禁露出了柔和的微笑。

下一秒,他温柔地托起眼前白嫩的下巴,含住了那双红润的唇瓣。

少年似乎有些被吓着了,他嘤咛了一声,但很快就镇静下来,男孩顺从地仰起头,接纳了这个来自恋人的甜蜜的吻。

骑士趁此机会探出了舌尖,他轻轻舔舐小主人温润的唇瓣,灵巧地顺着那条微启的唇缝向内里探去。

感受到从青年身上弥漫开来的深深爱意,少年不由得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从而更深地依偎进了身后人的怀里。

男孩如同他淡粉色的柔顺长发般毫不反抗地任由青年动作,乖巧的模样愈加刺激着骑士忍耐了多年的占有欲。骑士深入小主人唇间的舌尖从上颚滑过,牵着那条同样柔软的小舌起舞。他舔舐着男孩儿的舌根,试图激发出更多甜蜜的津液。这动作勾勾缠缠着让两人唇齿相连之处发出了黏黏腻腻的声音,一丝津液顺着来不及吞咽的嘴角流出。

骑士的睫毛也开始微微颤动,与恋慕了多年的小主人唇齿相依地接吻,卷走男孩柔软口腔里的每一丝津液,以往只会在梦中出现的场面如今变成了现实,这不禁让他的眼前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薄雾。

骑士迅速地闭上了眼睛,不再胡思乱想,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当下,他吮吸着小主人的口腔,几乎要将他嘴中的空气抽离干净。

吻到情浓时,骑士揽着小主人的肩膀,依依不舍地将他从自己怀中抱出。青年一边继续这个吻,一边慢慢地把少年抵在了两人身后柔软的沙发靠背上。

男孩顺从地配合着倾慕之人这带有强烈占有欲的动作,心底满溢着被占有的欢欣。

他也尝试着主动用自己柔软的唇瓣去描绘恋人厚实的唇形,手上也不安分地在对方健美有力的躯体上游走。

辗转拥吻间,骑士摸索着抓住了小主人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温柔而不失力度地将那柔荑扣在男孩儿的身侧,与之十指相扣。

身下的少年被青年紧紧地夹在了自己和沙发之间,他感受到男孩儿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便加大了力度,将男孩儿牢牢压在沙发内动弹不得。

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隔着衣物都能直接感受到对方胸腔内“砰砰砰”的剧烈心跳。

骑士终于抽出了舌头,让小主人有了喘息的余地,他慢慢地在那双被自己蹂躏过而过分艳红的唇瓣上不停地啄吻。

他顺着嘴角沿着下颚一路向下亲,最终将视线集中在男孩儿因为大口呼吸而显得起伏不定的脖颈上,那儿有一枚精致小巧的东西,骑士定神看了一会儿,似乎被蛊惑到了般俯下身去,用牙齿轻轻地啮咬着那枚微微凸起的喉结,激得少年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但还是溢出了一丝变调的低吟。

虽说喉结的确是人类身上足以致命的弱点,但被自己的骑士饱含爱意地“攻击”着时,少年却从心底深处传上来一种献祭般的满足感。

他似乎又回到了当初,骑士向自己宣誓效忠的册封仪式上。那时的骑士,心甘情愿地在自己面前双膝下跪,向勇气与荣耀起誓,奉自己为主,作为剑与盾守护自己余生。

而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呢,与宣誓效忠的骑士如此……荒淫无度地搅合在一起,在无人知晓的房间内颠鸾倒凤,柔嫩得宛若无骨的玉指与骑士带着剑茧的大手十指相扣,在骑士怀中仰着头发出情动的喘息……

可是那又如何?这是独属于他的,满腔热忱全心全意地只会注视自己一个人的骑士,既不是幼时那因丧夫而惯于忽视自己的母亲;也不是少时以贵族规矩严厉教导自己的管家;更不是最近颐指气使派人前来下达王令的国土之主。

至少现在,在骑士面前,未来的领主可以放下所有身份,他只是一个跟心上人两情相悦的、对恋人的亲近感到无比欣喜的普通男孩,仅此而已。

思及此处,少年不由得放弃了继续压抑自己,他松开了紧紧咬住的下唇,第一次尝试随着骑士的动作发出丝毫不加掩饰的欢愉呻吟。

骑士被小主人顺从依赖的姿态勾得呼吸都开始不稳,任何正常的男性都不可能在怀抱着心上人时继续保持沉静,青年看向少年的眼中流露出痴迷与狂热,那双因为被过分轻薄而显得比以往更加鲜嫩的樱唇之间,不断溢出青涩可爱的淫乱喘息,愈加诱惑着骑士去采撷。

这么想着,骑士也就这么做了,他用自己厚实的唇瓣完全包裹住了小主人,将心上人那些细碎不成句的淫声浪语彻底吞吃入腹……

一次温存

黑衣森林薰衣草苗圃,私家小屋庭院的一角,有一眼不算大的温泉。

阿代尔斐尔与自己的搭档兼恋人让勒努正浸在温热的泉水中,享受着假日时光,他笑意满盈地看着让勒努,动作优雅地慢慢靠近并偎进对方怀中,还不忘在搭档的唇角烙下一枚轻柔的吻。

这动作带起的水花溅了让勒努一身,即使是原本未接触水面的衬衫此刻也变得透亮起来。

看着怀里坐着的搭档,感受着对方因长时间被泉水浸泡而体温上升的身躯,还有刚才的那枚吻……让勒努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某个部位奔流而去,他有些不太自在地扭动了一下,有些羞赧于自己这么轻易就被勾起了反应。

虽然让勒努是刚结束工作回来,但阿代尔斐尔其实已经在这里浸着有一段时间了,温泉里腾起的热气氤氲袅袅,衬得他的肌肤白皙嫩滑,令他的搭档非常想将它们握在手中把玩。

让勒努抬手用拇指从怀中人的下唇如涂口红一般抹过,专注地看着对方因触碰到热水而变得红润的唇,紧接着,让勒努勾起了阿代尔斐尔的下巴,将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

在温热的泉水中,阿代尔斐尔顺从地接受了这个吻,也顺着让勒努的动作依偎着抓紧了他的衣襟。

让勒努的手在温热的池水中摸索,不算清澈的硫磺泉水掩覆了伺机的窥探。

阿代尔斐尔察觉了恋人在水下的动作,不过他心照不宣地假装没有发现,深情拥吻间,他的双手攀上了让勒努的肩。

自己恋慕着的双唇是如此柔嫩,让勒努贪恋着不愿离去,他摸索着伸手想卸去阿代尔斐尔身上的衣物,那些固定衣饰的绳结繁复而紧扣,丝毫不想分散注意力的让勒努显然无法找到解开它们的办法。

但很可惜,湿软的服饰此刻早已被泉水浸泡发软扭成一团,让勒努不得不放弃了嘴边的美味,也顾不上留神恋人唇角漾开的笑意,他有些恼怒地皱着眉头,将那些湿软成团的服饰粗暴地扯开,很快便剥出了阿代尔斐尔完美无瑕的光滑肌肤。

让勒努在水中挪动身体跪坐在恋人的大腿上,他直起了身子,将胳膊从阿代尔斐尔的腋下穿过,揽住对方的后背慢慢向出水口的瓷砖上靠近。

让勒努的手背挡在了阿代尔斐尔和墙面之间,避免对方的后背直接接触到温泉池坚硬滚烫的石沿。他饱含爱意地用唇舌啄吻着眼前之人的面颊,从唇角吻向鼻尖,再吻到额头。

在恋人轻柔的啄吻与爱抚下,阿代尔斐尔不禁意乱情迷地觉得,自己身体的温度可能已经快要比温泉水还高了……

让勒努覆压在身下之人赤裸的身体上,两人的胸膛紧密相贴,仅仅隔着一层湿漉漉的白色衬衫。

他恋恋不舍地微微直起身子,解开了颈间早已令自己感到不舒服的领夹,然后单手解开纽扣,脱去了湿透的衬衫,随即把它甩在池边的围栏上——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让勒努的眼神专注,丝毫没有从阿代尔斐尔脸上移开。

阿代尔斐尔有些羞赧地看着让勒努的动作,他被恋人结实躯体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吸引了视线,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

再一次被让勒努倾身压住的同时,紧随而来的又是一个蛮横而霸道的吻。

让勒努闭上了眼睛,先是用嘴唇轻轻擦过阿代尔斐尔的红润的唇瓣,几次轻浮的接触后,他轻轻咬了咬恋人的下唇,接着将它全部含住,舌尖从缝隙处钻入。

让勒努的舌头在阿代尔斐尔的口腔内翻滚一会后抽出,接着又再次探进,模仿着性爱的动作反复抽动。

阿代尔斐尔修长的手指在让勒努健美而不失硬度的胸肌上流连,最终夹住了一颗最显眼的果子——那儿正因为温泉水的浸染而显得无比诱人,他一边仰起头接受上方来自让勒努唇舌的入侵,一边回敬似的把玩着手里的凸起。

让勒努被胸前的触感刺激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没有阻拦恋人的动作,甚至在接吻的间隙,从喉咙深处溢出享受的轻哼。

阿代尔斐尔像是被鼓励了一般略微挺起了胸膛,更加接纳让勒努的唇舌的同时,也揽着恋人宽厚的肩膀献祭般地将自己贴了上去——他用自己胸前寂寞的两点蹭上了让勒努的,互相研磨着,带来了更汹涌的快感,也让他羞得满脸通红,闭上了双眼。

断断续续的吻使让勒努和阿代尔斐尔的唇舌之间发出了引人遐思的暧昧黏腻的声响,不知属于谁的涎液来不及被吞咽,从唇舌纠缠间滑落,沿着阿代尔斐尔裸露的身体线条漾进温泉中。

让勒努迷恋地舔着阿代尔斐尔的唇瓣,对于看不到恋人漂亮的碧色双眸感到些微不满,他的声音低沉得几近沙哑:

“看我,亲爱的,看着我……”

闻言,阿代尔斐尔咬了咬唇,他听得出让勒努的语气里包含着情难自抑的占有欲,但还是忍着羞涩睁开眼看过去。

被阿代尔斐尔嫩绿的双瞳深情地注视着,让勒努浑身燥热难耐,他托起阿代尔斐尔的身体,将对方的胸膛全部露出水面,方才和自己前胸摩擦的那两点嫩红也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阿代尔斐尔被让勒努的动作惊了一下,忽然暴露在温泉上空微凉的空气中使他有些不知所措。

让勒努弓起腰,将恋人胸前还未完全适应冷空气的果子含进嘴里,用舌头挑拨着,他用力地吮吸吞咽着,喉结一上一下滚动着,仿佛正在吞食某种令人愉悦的甘霖。

阿代尔斐尔敏感的胸前被让勒努如此这般地含弄舔吻,一波更深一波的隐秘快感从脊柱往上爬,他不得不将手背按在嘴唇上,以避免自己在这个算不上隐秘的森林小屋庭院里,发出过于不堪的呻吟……

让勒努似是嫌弃嘴中含咬的东西没能及时提供自己想要的内容,他微微蹙起眉头,牙齿的边沿从凸起上轻轻碾过。

阿代尔斐尔被让勒努忽然加剧的动作激得浑身一颤,从手背和唇瓣的间隙里溢出了一声细小的喘息。

“……唔嗯!”

让勒努带有剑茧的指腹拂过阿代尔斐尔胸前,另一侧原本被温泉水激起的凸点因为久未抚慰已经变得平缓。

他吐出嘴中已经变得肿大的草莓峰,将另一侧等候多时的家伙吞入嘴里。

阿代尔斐尔不由得用另一只手抓紧了让勒努的肩膀并在上面留下了几道红痕,也不知到底是想将人从胸前拉开,还是希望被更加过分地对待……

一阵喧闹声从房屋另一侧的小路上传来,似乎是这片森林里住在附近的其他冒险者回来了。

此时此景已经不再适合继续温存,让勒努惋惜地吐出了嘴里的东西,安抚性地抱紧了慌乱无措的恋人。

两人不着痕迹地双双潜入温泉池中,水面上蒸腾的白色雾气恰到好处地遮蔽了外人的视线。

水面下,交颈缠绵赤忱相对的恋人,又不约而同地回味起方才……

一次调情注:题图是灵感

妖异之城特罗亚宫廷,由于刚平息过叛军而显得凌乱不堪的首席神官之间。

阿代尔斐尔低着头跟在让勒努身后,而让勒努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是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两人沉默着逐渐接近王座,阿代尔斐尔似乎终于忍不住了,他伸手抓向让勒努的衣角,出乎意料地,这样微弱的力度居然成功止住了让勒努的脚步。

回过头来的让勒努脸上哪里还有之前的冷峻,他噙着笑意伸手掐了一把阿代尔斐尔裸露在衣饰外的腰肢,手感一如既往地不错。

“终于舍得理我了?”

阿代尔斐尔显得有些害羞,一抹绯红蔓延上他的脸颊。

“你……不要这样逗弄我……”

“遵命,小王子。”

让勒努恭敬地向阿代尔斐尔阁下行伊修加德骑士礼。

阿代尔斐尔的脸上越来越红,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和即将到来的事情让他不由自主地羞涩起来。

“怎么了,我的小少爷?”

让勒努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他伸手揽过阿代尔斐尔,在对方脸颊上浅尝辄止地亲了亲。

阿代尔斐尔低下头,不好意思再看让勒努。

让勒努托起阿代尔斐尔的下巴,在唇上轻吻了一下。

“别紧张,小少爷,就像……我们平常一样……还是说,谢弗罗当家的小少爷现在已经忘记了我们之前训练过的动作该怎么施展?”

想到让勒努话语里“动作”的含义,阿代尔斐尔脸颊的温度再次上升,他羞赧慌乱的视线到处飘,就是不敢看向让勒努。

让勒努见阿代尔斐尔一副窘迫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阿代尔斐尔闻声,略带怒意地瞟了让勒努一眼,觉得他简直是幸灾乐祸……

让勒努的手绕过阿代尔斐尔的腰,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阿代尔斐尔被吓了一跳,试图躲开捣乱的手,却直接扑进了让勒努的怀里,看起来就像主动的投怀送抱一样。

让勒努作恶的手并没有停下,而是在阿代尔斐尔的屁股上反复抓揉。

阿代尔斐尔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声音,但很快咬着下唇把剩下的音节咽了回去。

“呃嗯……唔。”

让勒努顺势抬手抓住阿代尔斐尔正犹豫着无处安放的手腕,使他紧紧靠在自己怀中。

让勒努眼神低垂看着在怀中不知所措的小王子,愈发喜欢他这副害羞的模样,低头轻轻地吻了上去。

阿代尔斐尔被这个饱含爱意的吻安抚了下来,他温顺地依偎进让勒努怀中,毫不反抗地接纳了让勒努的舌头,跟它一起纠缠起来。

让勒努方才还在作乱的手已经停止了动作,沿着阿代尔斐尔的脊椎骨缓缓向上移动,直至托住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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