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微h)
“冷吗?”他抱得很紧,低声问她。
怀中人像火炉一样滚烫,他知道,人在发高烧的时候只会更觉寒冷。
“不冷。”祝瑜说,“哥哥抱着我,就不冷了。”
祝炎下颚线崩得紧紧的,过了会儿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轻柔得宛如叹息。
“睡吧……我的妹妹。”
祝瑜吃过退烧药,沉沉睡去。祝炎始终抱着她,大手贴着妹妹软软的肚子,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不分你我。
他们从同一个子宫里出来,从基因开始就缠绕在一块,有着比天底下任何人都要亲密的联结。
后半夜,祝瑜终于退了烧。
祝炎一直醒着没睡,自然第一时间知道,他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的呼吸渐趋平静。
像是在做一个很好的梦。
他松了一口气,从担惊受怕的状态中解脱,乍然放松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妹妹现下的姿势。
大脑的弦不再绷紧,身体的反应却悄悄苏醒。
他悄悄后撤,怕自己硌到祝瑜,却没想到妹妹即使睡着了也像小猫一样警惕,还下意识按住他的大手,不让他离开。
她轻哼一声,下半身还不满地往后蹭了蹭。
明明意识还不清醒,根本不知道自己做出了怎样危险的动作。
从上回之后,过去近两月的时间里,祝炎都没有自我纾解过。几乎是祝瑜挨到自己的一瞬间,性器就完全苏醒,进入了备战状态。
祝炎狠狠咬了咬牙。
前进不得,后退也不行。这样尴尬的境地,偏偏是他自找的,也偏偏是他甘之如饴的。
祝炎脑内天人交战许久,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不想再做亵渎自己亲妹妹的禽兽。而硬挺的阴茎始终存在感十足,甚至因为贴着心上人,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最终,理智败给了欲望。
衣物摩擦,祝炎褪下睡裤,性器直接弹了出来。他没有睡觉穿内裤的习惯,向来挂着空挡。
“小瑜?妹妹?”他轻声叫她。
祝瑜睡得很沉,除了刚刚那下下意识的反应,大病初愈的她此刻正是最需要深度睡眠的时候。
确认妹妹睡沉了,祝炎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的后脑勺,将鼻尖埋入祝瑜的长发,深深嗅闻着妹妹身上的香气,手上也开始了动作。
体香混合着洗发水的香气,还有因发烧而产生的淡淡汗味,组成了此刻的妹妹。
是他无比熟悉的味道,是从出生起就抱在怀里,背在背上长大的妹妹。
水液不断地从顶端冒出,顺着鼓胀的青筋流向更神秘的森林。阴茎仿佛知道主人此刻的心情一般,激动无比,手心微微离开时还跳动了一下。
祝炎又往前靠了靠。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阴茎的半个头也跟着埋进了少女光裸的双腿之间。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布料。
原本按在祝瑜肚子上的右手缓缓下移,按在三角区上方,整个右手把住了她的两腿,固定住不动。
祝炎用龟头蹭了蹭祝瑜的大腿根部,前列腺液沾到了她的皮肤上,那处也变得湿润了起来。他胆子更大地将整个茎身都往前埋了埋……
插进来了。
他在插自己的妹妹。
祝炎深呼吸,抑制住想要轻哼的欲望。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阴茎在少女的大腿根部缓慢地进出,动作不大,每次都尽根没入,出来的时候只留一个头。
他自己流的水沾湿了妹妹的大腿,滑腻腻的,恍惚间以为仿佛已进入她的身体。
可这样近的距离,和操妹妹也没什么不同。
窗外传来鸟鸣,天边的墨色也渐渐褪去。
祝炎腰腹节奏不变地动作着,茎身上的青筋有规律地磨着软肉。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抽离,手重新握住阴茎,速度极快、极重地撸动起来。
月亮的余晖彻底遁去,最后一丝黑暗也消失不见。
曙光初现的那一秒。
祝炎重重呼吸着,射在了祝瑜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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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变态哦(指指点点
谢谢虾饺宝的猪猪,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