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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顾大影帝千里送菊花

 

他倚在墙上,单腿撑地,另一只腿高高抬起脚抵在楼梯扶手上,见他如此“明示”,顾知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撑地的手慢慢攥成了拳。

这几年,他们两个人玩的尺度越发的大,可他从未让他做过这种事情。

因为他们两个人是恋人,是平等的,所谓“主人”与“狗狗”不过是情趣。

可若是在一个人的胯下钻过去……

这种事情羞辱意味太重,他做不来。

可当他单手握住一旁的扶手想要站起来时,他却又犹豫了。

他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望。

他的菊穴在按摩棒的作用下变得湿泞一片,明明在经历着疯狂的摆动操弄,可他总还觉得不够。

他的性器也一点点的抬起了头,即使看不到,他也能觉察出来,它在兴奋,它在激动。

他的眼睛甚至连挪开视线都做不到,正直勾勾的看着他的双腿间鼓起来的那个包。

贺岁那玩意儿忒大,没有勃起都是沉甸甸的一大坨。

那是他的小贺岁。

那是他的小主人。

那是能满足他的欲望,让他欲生欲死欲罢不能的大几把。

他想被它操,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他想现在就分开腿躺下,或着,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做出迎合的姿势,等着他的使用。

喉咙滚动了一下,顾知咽了咽口水,如果它不想操他,他舔一舔也好。

饿狼一样的眼神,惹得贺岁低低一笑,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长裤褪下,只留一条四角内裤包裹他微微有些抬头迹象的性器。

不住震动的按摩棒尽心尽责的操弄他的後穴,顾知将它幻想成他眼前这根东西,借此来抵制贺岁对自己的诱惑与吸引,可他发现他好像是做不到的。

贺岁此人太过不是个人,他操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么中规中矩的保持一个姿势过…他总是将他当成个泄欲的飞机杯,丝毫不会顾及他的感受,横冲直撞,肆意妄为,经常在自己熟悉他的抽插频率后又立马更换掉,或更改速度,或更改插入到底的位置,有的时候还会故意往自己菊穴内壁上摩擦顶弄,像是要重新再给他戳出个眼儿来一样。

终于,他在贺岁后退一步时彻底败下阵来,他伸手,想要抓住他,可能触碰到的只有贺岁顺势脱下来的裤子,还带着他的体温,以及…不甚清晰的独属于他的体香,若有若无的萦绕在他鼻尖,顾知脑子“轰”的一下子炸开,他一手狠狠攥住他的衣服,单手撑地快速往前爬了两步,在贺岁猝不及防时仰脸亲上了他的小贺岁。

像一只觅食的小狗一样四处嗅着。

不,不是像,他就是一只狗。

直到呼吸吐纳间尽是贺岁的味道后,顾知这才放下心来,挪着膝盖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点的跪姿,想把这个也情动的大几把请出来好好伺候伺候它,贺岁却在这时又往后面挪了挪,不让他继续了。

???

吃不到食的饿恶狗凶巴巴恶狠狠的瞪他,就差呲牙了,他想干什么?!!!

“小馋狗,忘记刚刚给你的任务了?你完成了么就想要奖励?”

“汪呜”

顾知委委屈屈的叫了声,动作麻利的伏下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胯下钻了过去,然后像打了鸡血一般又以刚刚慢爬缓行的双倍速度下了楼,速度之疾之快让贺岁目瞪口呆,同时又隐隐替他担心。

这傻狗下楼梯还跑这么快就不怕跌下去吗?

“你慢点儿跑!”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贺岁乌鸦嘴,在还剩下两三节台阶时,他们家那只傻狗就真的跌了。

——在楼梯台阶上翻了个滚儿咕噜到一两米开外的地方。

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贺岁连忙跑下楼梯查看,还没来得及看他到底上到哪儿了,自己的大腿就被两只狗爪子扒拉住,内裤在被扯下去之前,他伸手扇了狗爪子的主人一巴掌,命令道,“狗爪子给我背后面去,用嘴。”

顾知忙不迭收回手,刚张开嘴想要把他的内裤给咬下来,贺岁竟按着他的脑袋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其实,用跨了“过去”这个词形容还是不太准确的,他还是停留在他身体上方,并没有过去。

当顾知想要爬过去时,就觉得一股力道自上而下压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贺岁就直接坐在他腰上了。

然后,拍了拍他的后臀,道,“既然我家狗狗蠢到连楼梯都不会爬,那就驮着主人在地上爬10圈儿当完成任务吧。”

顾知吸了吸鼻子,刚想反驳说他是不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来自己那是假装跌倒吗,就感觉到有一根手指头扒拉开他的穴肉挤了进去。

挤进去还不行,这不老实的手指头竟然还一点点曲起来用指甲刮他的肉。

“啊~”

娇嫩的穴哪能接触到尖锐的指甲,顾知难耐的叫了起来,哆嗦着屁股求饶,“我错了啊啊啊别好疼”

“啰嗦。”

贺岁又甩了他屁股蛋子一巴掌,“再磨叽的话,我就在你逼里打响指了啊。”

你当你自己是灭霸啊还打响指……

顾知一边求饶一边翻了个白眼,内心不住腹诽,然后…他明白了这人话里的威胁,暗骂一声可恶,老老实实的受了他的威胁驮着他往前爬。

可惜,贺岁的体重在那呢,一百五六十斤的重量压在自己后背上,顾知爬了没两圈儿就累得气喘吁吁的了。

他索性直接趴在了地上,惨声哀嚎,“诶呦我不行了我要累死了。”

贺岁无奈的看着自己那根沾满了顾知体液的手指头,弯腰抹在了他的臀上,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直接抽了上去,“懒狗,给我起来!”

“嗷!!!”

许是太久没挨揍皮肉再耐不得痛了,顾知觉得自己的屁股蛋子都被硬生生的撕开了,他往前爬了两步,借此躲避贺岁的鞭责。

贺岁也紧跟着走了两步,朝他屁股上又抽了一下,“少躲懒,继续爬。”

“呜…”

顾知疼得呜咽几声,为了不再挨揍,只得继续往前爬。

好不容易没继续挨揍的又绕着房间爬了一圈儿,待到贺岁脚步时,他颇冷哼一声,像只矜贵高傲的孔雀,却在这时被顾知这混蛋抬脚踩在了腰窝处,他怔了怔,带了几分被打断的怒气,还带着一丝丝被人踩在脚下的羞耻感与兴奋。

一丝丝!!!

他用他的生命发誓只有一丝丝!!!

他没有特别的兴奋也没有非常的羞耻,而且他更多的还是怒气!!!

“咋滴?”

贺岁端了个敞口杯子放到他后背上,再次松开对他的压制,“继续吧,杯子掉一次,我抽你10皮带。”

!!!

顾知觉得他在故意为难人。

他现在这状态,累极乏极困极,能顺顺利利爬完剩下7圈都得是他有本事好么?

事实证明,再大的诱惑在懒狗目前都没有任何吸引力。

“要不…你还是直接抽我吧。我不行了我爬不动了,我好累哦~”顾知悠悠的叹了口气,“咱俩约定的安全词是啥来着?你替我说一下,咱先结束吧。”

贺岁轻咳一声,有点尴尬,“……我也忘了。”

安全词什么的还是他俩在三年前最开始玩主奴游戏时定的,可最开始那会儿贺岁是个做什么事都浅尝辄止的新手,而顾知接受程度颇深,安全词什么的根本没有用武之地,而后来嘛……

你可以认为是这两个人玩得很愉快用不上安全词。

千万不能认为是顾知这狗忒怂忒贱不敢违背贺岁的指令意愿,不然他会生气跑得远远的让你们轻易见不了他的。

“啊,可是我真的爬不动了哎……”

顾知索性在地上打了个滚儿仰躺着看他,直接耍赖,“你要是舍得打的话,那你就打呗~反正我后天拍戏,咱俩说好的不许耽误我工作哒~谁做不到谁小狗。”

贺岁沉默。

顾知捂嘴,笑得奸诈又狡黠,“主人~要不要跟狗狗一起当小狗呀~

他是狗,他是小狗,他还是得叫他哥!!!

哼!!!

“行啊,你跪直了,我现在就打你。”

贺岁低声笑了笑,拿工作威胁他?他是那么没品的人么?

他有一万个法子既能让他疼还不让他耽误工作。

…………

顾知双腿大敞,一边伸手撸动自己的小弟弟,一边哭得一抽一抽的。

贺岁…那个混蛋,竟然把他受罚的地方定下他的命根子上。

而且还说什么怕耽误他工作“假仁假义”的把皮带换成了直尺。

是,直尺打下来的力道是比皮带轻多了。

可皮带打得是他屁股,再狠再重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他的悲惨小弟弟,挨几下直尺他也受不住啊呜呜呜…

“主人…我错了……”再挨了10下,少爬1圈的罚,他的鸡儿已经通红了,委屈巴巴的蜷成一团儿窝在自己双腿间,可他却还要把他撸硬了。

手刚刚碰到伤痕累累的性器,他疼得一哆嗦,眼泪簌簌落下。

快爬两步到了贺岁脚边,顾知彻底服软了,“我爬…我爬还不行么呜呜呜……”

“呵!”

贺岁一脚把他的手踢开,“晚了。”

“呜呜…岁岁…”顾知的声音听起来又凄惨又可怜,他伸手擦了擦眼泪,哀声求饶,“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贺岁斜睨他一眼,“怎么心疼你?”

“换,换个法子…罚我…”顾知打了个小小的哭嗝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再也不偷奸耍滑了呜呜呜……”

顾大影帝做出的保证,时效期不过日罢了,他如果不趁这个时候赚个够本,还不知道下次是什么哪个猴年马月呢!

贺岁在心中暗笑,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过来吧。”

看他这架势怕是要让自己舔脚,顾知松了口气,抹了把眼泪就爬过去,刚刚伸手想把他的皮鞋脱下来,就被这人一脚踢在脸上,他身子被踹得往后挪了半步,脸上被鞋底踢得生疼。

“狗能用爪子帮主人脱鞋么?”

一句并没有很严厉的话,却让顾知呼吸停了一瞬,他连忙把手背在身后,慢慢膝行过去张嘴咬住了贺岁的鞋跟。

皮鞋的味道并不好闻,皮革气息浓郁,顾知本想着咬咬牙坚持下来,却又被贺岁踢了一脚把他踹开了。

???

“你干…嘛呀?”

声音由质问转为委屈控诉,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

贺岁看了看不甚干净的鞋子,懒洋洋吩咐道,“这鞋子有些脏了,烦劳顾影帝帮我舔干净吧。”

顾知发誓,他们玩耍的过程中他最讨厌贺岁给自己的称呼就是顾影帝!!!

叫什么贱狗啊蠢狗啊小知了什么的他都不介意,但喊他顾影帝,就会让他生出他不应该如此淫贱骚浪的羞耻感来!!!

他是万众瞩目万人追捧的影帝,却在贺岁脚下当狗,这种剧烈的羞耻感让他浑身颤抖。

太坏了!!!

贺岁这厮真的是太坏了!!!

“是,主人,狗狗知道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澎湃的内心,特意重复了一下他们二人此时此刻的关系,继续爬过去伸出舌头为他舔鞋面,谁知贺岁此刻又说了句,“学长,谢谢你给学弟我舔鞋。”

这他妈……

他觉得叫学长比叫顾影帝更羞耻,他比贺岁大了那么多,本来应该是受他尊敬的学长,他裸着个身子浑身都是被他打出来的伤痕给他舔鞋,而他大爷似的坐沙发上享受着……

简直没有更羞耻的了好么!!!

顾知狠狠地咬住他的鞋尖,表情狰狞,喉咙口发出低吼声,意在警告,这混蛋竟然又弯腰摸了摸他的发顶,表情动作跟撸狗一样,说出的话却是。

“顾影帝,你是给你的每一任助理都会这么殷勤的舔鞋么?”

恩,他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人总是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准他的底线他的羞耻点在哪,然后往死里踩往死里磨。

虽然心头有极大的不满,可顾知心里却像揣了只小鹿一样,怦怦乱跳,他那根本来疼萎了的jb也毫不知耻的又站起来了。

上方的贺岁另一只脚踩在了他挺立起来的性器上,笑出了声,满是嘲讽,“顾子知,你装什么装?明明就是个骂两句都能勃起的贱货,你还装成这副清纯的样子给谁看?”

轰——

顾知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无比,一直被按摩棒无休止操弄的后穴渗出淫水,愈加瘙痒难耐,他胯下的那根不争气的阴茎也在激烈的颤抖着,贺岁伸脚踩了踩,海绵体却是越踩越硬,毫不知羞。

“我说对了?”

贺岁玩味的看向他,居高临下的姿势让他看他的眼神带着轻蔑,顾知讷讷开口,“我…我没有装…我只在你面前贱。”

贺岁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他当然知道他家顾大影帝在别人面前是个什么模样。

可就是因为知道,他才更想羞辱他。

那么一个风光霁月光芒万丈的人,在自己这里卑贱骚浪,小意服侍,这样的区别对待极大的满足了他。

“你能有多贱?”

饱含暗示的五个字,顾知咽了咽口水,忍住后穴的瘙痒,努力跪直身子将自己胯下巨物往贺岁脚下送,“顾影帝的鸡巴…随便你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自称“顾影帝”时,明明羞愤的都快要晕过去了,可心里却明显兴奋到了极点,他将脸蛋凑过去,眼睛亮的惊人,像装满了星星,“顾影帝的脸,也随便你扇……”

贺岁笑骂一声贱货,随手扇了他一耳光。

顾知捂着热辣辣的脸,在他的鞋上亲吻,“顾影帝的嘴巴舌头,只配给你舔鞋……啊……”

贺岁抬起脚搭在他肩上,另一只脚顺势把鞋子一头顶进他的嘴里,顾知的嘴生的小巧,皮鞋不大的尖头也只能含住一半,他努力张大嘴巴,迎接着贺岁的侵犯,摆动舌头为他舔舐鞋子,同时手偷偷往下,一只手撸动性器,另一只手握住了後穴的按摩棒往自己骚点上摩擦。

如此这般没多久,他手上速度加快,前庭後穴竟同时达到了高潮。

贺岁也适时的收回了脚踩在地上,任顾知伏在他脚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同时有一下没一下的为他舔鞋。

“乖狗。”

“乖狗。”

他满意的俯身把软成一摊泥一样的顾知捞了起来,毫不嫌弃这人的嘴刚刚被自己的鞋子操过,扣住他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顾知嘤嘤的哼唧两声,搂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过后,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贺岁拉着他的手摸着自己早已情动雄起的阳物,笑着开口,“你还差我60下,换个地方抽你怎么样?”

“呀!”

顾知被他发烫的性器吓了一跳,随即明白过来,笑着握拳捶了他胸口几下,嘴里却是甜腻腻的邀请,“主人~求你用大几把抽狗狗的逼~”

楼梯上,顾知跪在第三阶楼梯上,手撑在第五阶,身子因为贺岁的大力冲击不住往楼梯上撞。

好在贺岁决定在楼梯上“抽”他的时候,将一张十分厚实的毛毯铺到了楼梯的台阶上,他膝盖跪在上面以及身子磕在上面的时候不至于太痛。

似乎是觉察出来他的出神,贺岁扬手又甩了他几个臀光,他刚刚被皮带一一亲吻过各个角落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蛋子无助的颤了颤,顾大影帝哑着嗓子哭着求饶,“别,别打…疼…”

“小知了,你刚刚想什么呢?”

贺岁弯下腰,一手扣住顾知瘦削的肩膀,一手绕到前面大力揉捏着他再次没出息的勃起的性器,同时挺进拔出的力道愈发加重,顾知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暗骂贺岁这厮实在是太过霸道,不过就是分了会儿神,就要这么折磨他。

同时心里对贺岁的敏锐度也十分佩服。

他还是背对着他的姿势,片刻的分神他都能觉察出来,实在是…非!人!哉!!!

“我…我就是怕…呜啊~怕在楼梯…啊啊楼梯上磕出伤来……”

“我不是都给你铺毛毯了嘛?”

贺岁的声音有点委屈,他颇气愤的捏了捏手中的小顾知,“知道你顾大影帝身子矜贵,我哪敢让你跪坏了膝盖跟腿?”

!!!

说的冠冕堂皇的样子,他不让他跪坏膝盖跟腿,但把他屁股抽出血来,还他妈抽他的几把,现在还捏它!!!

“哼唔…”他索性直接趴了下来,空出来的两只手伸到自己胯下去掰贺岁捏自己小弟弟的手,手上小动作不断,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求饶,“啊啊…主人,求您…别捏了…”

“矫情!”贺岁把性器从他体内拔出来,直起身子倚在楼梯扶手旁,他抓着顾知的几把把他扯过来,“你话太密了,我给你治治……”

“啊…?”

顾知扶着楼梯踉踉跄跄的站过来,跌跌撞撞的下了楼梯,接着又跪在了贺岁脚下,张大嘴巴把沾染了不少他体液的小贺岁含在嘴里。

刚刚操弄过自己後穴的几把此刻被自己含在嘴里,顾知脸上因羞耻激动红的像个苹果,他身子软得像滩泥一样,虚虚的靠在贺岁腿边,将嘴张到最大,忍下身体本能的作呕感,任由已经完全勃起的巨龙在自己口中肆无忌惮的抽插,舌头在极有限的空间慢慢活动舔舐,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他一手抓住贺岁从他体内拔出丢到地上的按摩棒打开重新插回他的後穴里,另一只手开始揉捏着贺岁的两颗睾丸,极力给他最舒适的口交体验。

他十分享受给贺岁口交的时刻。

这是一个完全将自己物化的服侍方式。

他压低自己的脑袋,努力使自己的嘴巴跟喉咙两点一线,让贺岁的性器深入自己的喉咙。

深喉什么的,虽然他难受,但贺岁会舒服呀~

顾知一边摆动脑袋一边暗暗得意,他可真是个好狗,贺岁上辈子绝对是拯救了银河系才能碰上自己。

?*′?*?

人生自古何其乐,偷得浮生半日闲。

昨夜顾知与贺岁欢好至半夜,今天起床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在酒店叫了早餐吃完后,顾知只道身上伤痛不想动弹,趁着距离去机场还有段时间,便倒在床上使唤贺岁给他上药。

“岁岁,我的小弟弟好疼…”

上完药后,顾知一边委屈巴巴的抹眼泪一边抱怨逼逼,“你昨晚上太狠了,不会把它抽废了吧?”

“废了就废了呗,反正它也没什么用。”

贺岁浑不在意的捏了捏软软的小顾知,对他的装模作样十分无语,他随手撸了几下,小顾知就在他手上颤颤悠悠的硬挺起来了。

顾知十分气恼它的没出息,却也十分怀念自己在贺岁手中释放的感觉,他往贺岁那边靠了靠,亲了他脸颊一下,“岁岁,你都好久没给我撸管了。你昨天把我折腾的那么惨,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

“矫情。”

贺岁把人揽在怀里,答应的十分爽快,“我们也好久没玩控制高潮了吧?反正时间还早,我陪你玩玩?”

“啊?!!!”

顾知缩了缩身子,把自个儿的小弟弟从贺岁手中夺了回去,他十分抗拒,毕竟在贺岁这里他是忍不了太久的,“别了别了,我们还是不要玩了吧…”

“要的。”

贺岁转身把人压在身下,弹了弹顾知的唧唧,“我昨晚上太狠了,真怕它被我抽废了,让我给它检查检查。”

“就一次吧…太多了伤身……”

顾大影帝自知反抗是不可能了,只能可怜巴巴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主人~求您了…”

“知道叫我主人,就不知道听我的么?”贺岁笑着亲亲他的下颌,嘴巴离开之前又张嘴咬了一口,“乖,我有分寸的。”

有分寸的鬼啊!

顾知捂着下颌欲哭无泪,贺岁这厮所谓的分寸,就是不把他玩残玩坏玩死,其他的都是随他的心意可劲儿折腾他!!!

简直非人哉!!!

…………

“呜呜,别打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嘛…”

顾大影帝一边伸出舌头舔贺岁手上自己射出来的白浊液体,一边苦着脸哀求贺岁。

可惜贺岁根本就不是个人。

他等顾知把自己的手舔干净后,迫他摆出坐在床上双腿大敞的姿势,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画板狠狠挥了上去。

“啪!”

“嗷!!”刚刚哭干了的眼睛又簌簌落下泪来,顾知掰着自己大腿的手指甲深深陷在肉里,疼痛让他浑身颤抖,他却还要在贺岁的眼神威胁下止住哭声与哀嚎报数。

“一!!!贱狗…管不住…自己,自己的…狗几把…呜呜…谢、谢谢主人…责罚……”

“好好报数好好谢罚,一个词重复那么多遍你是在凑字数么?!”

贺岁一板子抽在顾知的大腿根上,毫不留情。

虽说顾知被责罚的是自己的阴茎,但每当他报数时又犯了什么错时,挨揍的都是他的大腿。

所以,他的两条大腿根都被那颇厚颇硬实的板子抽的通红一片。

顾知小小的抽泣几声,带着哭腔说了句知道了。

“啪!”

“谁知道了?!!”

伴随着贺岁的疑问,顾大影帝的左大腿根又挨了一记,他此时连哭都不敢了,小声的怯怯的把话补充完整。

“贱狗…贱狗知道了……”

“啪!”

第四记终于抽在了顾知的性器上,值得玩味的是,虽然顾知那话儿受了责罚,还尚在高潮的不应期内,但它还是在责打中一点点硬挺起来,十分…骚贱。

“二…!!贱狗…管不住…自己的,狗…几把,谢谢…主人…责罚!!!”

贺岁不让他哭出声,报数谢罚时又不让重复内容,他又实在是疼得厉害,只得两三个字两三个字的往外蹦字儿,再在自己快哭出声时闭嘴,缓两口气后再重新开口。

他也看到了自己那根不争气的小弟弟的表现,也深深明白了那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话的含义。

他的几把肯定缺根弦!!!

明明都那么疼了,还这么贱嗖嗖的迎合着贺岁那个混蛋!!!

让他求饶都不好意思了!!!

…………

惩罚十记板子好不容易捱完,顾知疼得一抽一抽的,把板子从贺岁手里一把夺了过来丢进床上的垃圾桶,打着哭嗝儿道,“不玩了,嗝儿~不玩了,结束了,还有…嗝儿~三个小时,就,就要起飞了,我们要…要收拾收拾…嗝儿…~去机场…嗝儿~了!”

他在贺岁开口前,又凶巴巴地说了一句,“贺岁,岁,你丫要是…嗝儿~…敢捡起垃圾桶,里的,板子…抽,抽我,我就…”威胁的话在贺岁转手腕的动作下瞬间变了音调,他扑到贺岁怀里,眼泪鼻涕尽数擦到他身上,“我就哭给你看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

贺岁哭笑不得的轻拍他的后背,顾大影帝本来以为他接下来的话是“乖咱们不玩了结束了我们收拾收拾东西回国”之类的话,没想到这混蛋说的却是。

——“最后一次了,再射了我也不打你了,罚点别的。”

顾知有的时候觉得贺岁特别了解自己,比他自己都还了解他自己。

因为贺岁总是能够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比他自己还明白他的身体状况,当他一个劲儿的哭诉自己不行了的时候,这人总是能够做点什么让他知道他其实还挺行的。

可他有的时候也觉得他一点都不了解自己。

就比如说现在吧。

贺岁根本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

莫说把他撸到高潮的临近点然后什么防护措施都不做的情况下挨得他那么近还让他生憋着时他坚持不到五分钟就会射,就算是他疲软的状态下,他踩踩他摸摸他打打他骂骂他,他也能轻而易举的硬起来然后射了。

贺岁就是他顾子知行走的春药啊!

他一点都不知道他这个混蛋在自己身体上下了多严重的魔咒,让他一碰到他就会忍不住情丝波动欲望四起,还跟他玩什么控制高潮?

玩射精还差不多!!!

这个混蛋,还以自己忍不住高潮射精为由抽他,真的是个大混蛋!!!

想打他直说啊他又不是不让他打还非得把事情搞得那么麻烦!!!

这个心机狗!!!

嗷呜!!!

仅仅一两分钟的时间,贺岁就让他家这个不太听话但很骚很浪很贱的小知了的小弟弟彻底勃起了。

顾知已经连着射了三次,此刻勃起没问题,但让他射精…确实有些难。

他虚虚的窝在贺岁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亲亲他脸颊,看着贺岁给他撸管,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我跟你说过了的,射多了对身体不好…我身体本能的拒绝射精,你能怎么办呢~”

他亲了亲他脸色不是很好看的主人,温言安慰道,“要不你等我回去吃点补得再陪你玩?”

回去他就不认账了哈哈哈哈。

长出了一点点指甲的手指慢慢搔刮顾知深紫色的龟头,顾知哆嗦了下,下意识开口让他住手别乱搞,“别~!”

一个别字,真可谓喊出了九曲十八弯的气势,十分生动形象的表达了顾大影帝外表强悍内心软糯色厉内荏的特质。

他本想态度强硬的把自己的鸡儿夺回来,奈何话一出口就发现他酥麻到舌头都打了结,一阵长长的尾音听得他面红耳赤。

这这这…这贱音儿真的是他发出来的???

“你这声儿怎么变了?”

贺岁不知是恶意还是无意的,他捏住他鸡儿的柱身,指甲时不时的刮一下,嘴上却还在关心他。

“我…啊~”命根子再一次被尖锐的指甲搔刮,又酥又麻,还有点爽,顾知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下来,他有心想推开贺岁捣乱的手,所有的反抗却被人轻飘飘的单手压下。

贺岁恍然,“原来是因为我拿指甲刮了它?”说着,他指尖又在顾知硬的发烫不住颤抖的性器上开始流连。

顾小知就在这哆哆嗦嗦连不成句的求饶声中射精了。

这次的精液明显比前几次的稀薄了不少,颜色都没那么白了,贺岁揉了揉他开始变得软趴趴的鸡儿,顾知以为他又要拿指甲刮他,唬了一跳,条件反射般的开始打哆嗦。

后面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了。

他那根没用的东西,竟然就这么直接吓尿了!!!

实在是…欠阉!!!

贺岁眼睁睁的看着手里的小玩具沥沥拉拉流出些浅黄色的黏糊糊的还带着点腥臊味的尿液,把他刚刚射在手上的精液都冲掉不少时,也是呆滞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甩了甩手,将沾了顾知精液尿液的手伸到了顾知唇边,“舔干净,不然你今儿别想回国了。”

顾知自然是十分不情愿的,可贺岁这种明晃晃的威胁,他这种怂狗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心思。

他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又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舌头。

顾知的舌头吧,虽说日常会给贺岁舔鞋舔几把,被贺岁这厮称为“内裤”与“袜子”,昨晚上还在酒吧的卫生间里舔过两个人混合的尿液,但这么个“来者不拒”的舌头,对于他自己的东西,向来是十分嫌弃的。

他连贺岁让他舔掉自己的精液一事都各种各样的推诿墨迹,更何况是再加上自己的尿液。

顾知在舌尖刚刚触到贺岁手指上就一阵作呕想偏过头yue出来,却被贺岁捏住耳朵压着后脑勺推得更加前进了一些,那只沾染了精液尿液混合物的手也伸出三根手指挤进他的嘴里。

“呕!”

手指捏住他的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抽插搅动,顾知几欲作呕,但都被抵在喉口的那根手指头堵了回去。

他被这番动作刺激的直翻白眼儿,两只手疯狂推搡贺岁,可就像刚刚抗拒贺岁拿指甲刮他弟弟时一样,他的奋起反抗被轻飘飘压下,整个人都被贺岁桎梏在怀里,被迫张大嘴巴用唇舌清理自己排出来的秽物。

他有点难受,还有点难过,眼圈儿慢慢红了,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儿,半落不落的偶尔掉下一两颗。

哭得十分委屈。

作者内心os:在我等颜控眼中看来则是哭得十分有仙气儿…

直到顾知洗完了澡两个人收拾完所有的行李退了房出酒店,贺岁还是没提那个“罚点别的”是罚什么。

酒店旁边有一个便利店,贺岁说买点吃的路上吃,顾知也没作他想,与他携手进了便利店。

在国外就是好啊哈哈哈,还可以手牵手一起走~

与那双同样温暖的手十指相扣,顾知眯起眼睛笑了笑,看来他要多接一些在国外拍的戏,跟贺岁好好相处。

这一天的经历虽然又疼又羞耻,但其实蛮爽的,他过得很开森︿_︿

顾知与贺岁分头心动,他一边喜滋滋的回味着所经历的,一边挑了些看起来很好吃的东西,搜罗了将近半个购物篮拿去结账时,贺岁已经站在收银台等他了。

他买了满满一个购物篮……

顾知看向贺岁的眼神瞬间变了味道。

当他的助理真不容易,买东西还要想着给别人带点分一分,他回头得跟潇潇姐说让她报销,可不能就指着他们家岁岁的钱包可劲儿嚯嚯。

将购物篮递给贺岁,顾知从旁边的无购物通道走出去,站在收银台外面接他,视线落在贺岁手里拎着的购物篮上,顾知摇着头叹息一声,这人也太懒了,买东西竟然还买一样的。

真会省事儿!!!

“子知哥哥,陪我去趟洗手间吧。”

便利店旁边是一个公厕,顾知刚把东西都塞进行李箱,就听到这人拿着一包从便利店买来的吃的拖着行李箱就要往里走。

???

拿着吃的进这种地方…多不好。

顾知蹙着精致的眉,嘴角微微撅起,有些不太情愿,“你先把东西吃完,要不就放行李箱里,这东西进厕所一趟我都不想吃了。”

谁知贺岁扬了扬唇角,脸上竟挂着诡异玩味的笑,“子知哥哥,你不会以为…这是什么吃的吧?”

“啊?不是吗?”

顾知伸手把那个蓝色包装的东西拿了过来,只瞧了一眼,手上一哆嗦就将它丢到了地上。

“你干嘛啊?!”

贺岁弯腰把他捡起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东西弄脏了就不好了。”

顾知嘴巴半张半合,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买这种东西…干什么?”

那蓝色包装袋上赫然印着“超短裤,舒畅,清爽”等几个词语,还有一个我一发你就懂的图标

河岸两堤,一面桃花灼灼,一面杨柳依依。

一阵微风飘过,桃花随风飘扬,翩翩起舞,柳树婀娜飘动,轻摇慢摆。

顾知摆好造型执剑飞了过来,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直直朝桃林刺了过去,须臾之间,桃花如雪片一样的飞落,洋洋洒洒的飘到他的身上。

他立在树下,白衣飘飘若仙,更是衬得他身姿挺拔,俊逸脱俗。

“好!咔!”

导游对此十分满意,剧组的工作人员赶紧围过来给他整理身上的威亚。

贺岁也凑了过去,递给顾知一杯水,“学长,喝点水吧。”

顾知接过水杯的瞬间用略长的指甲掐了他手背一下,“谢谢你啊贺贺。”

呵呵!

谢个屁啊谢!

他一个劲儿灌他水,就是不让他上厕所,就是想憋他,就是想让他当众失禁。

这个混蛋!

他不可能让他如愿的!!!

贺岁把手背到身后,揉了揉被掐的手背,对着顾知笑得温和又从容,“学长,等会儿还有两场,等拍完了就可以休息了。”

“哦。”

顾知喝了两口温热的水,把杯子又递给他,趁着给他整理的工作人员都散开了,他将水杯狠狠砸在他手里,恶狠狠的警告道,“不许胡闹,我穿的白衣服!”

这要是不小心漏了一点,他就没脸见人了,直接撞树死球去!!!

贺岁摸了摸下巴,觉得顾知说得也有些道理,所以,他对不远处的导游喊了一句,“导演,顾学长说要去洗手间,您稍等一会儿!”

导游好脾气的朝他挥了挥手,“快去快回。”

“好嘞!”

贺岁跟其他人卸下顾知身上的威亚,顾知本想着把长袍也脱掉的,谁知他的混蛋助理却说,“学长,时间紧急,衣服咱就别脱了,你就这么穿着走吧。”

顾知翻了个白眼,倒也配合他了,“那你陪我去一趟,别把这白衣服弄脏了。”

“好。”

贺岁唇角的笑意渐浓。

这次的取景地是实景拍摄的,在津沽的桃花堤里,洗手间也在园区内。

顾知跟贺岁远离剧组的视线到了洗手间里,他便三下五除二的解开身上外袍的扣子,把外袍脱下来直接团吧团吧塞给他,“你老实在外面待着,我自己去解决。”

“那可不行。”

贺岁查看过知道此处无人后,便将外袍放到洗手台上,笑吟吟道,“我怎么能让狗狗自己上厕所呢?这也太不称职了呀。”

顾知磨磨牙,“你大可不必如此称职。”

“别废话,赶紧的。”

贺岁随手打开一扇门,把顾知推了进去,自己进去后又将卫生间门关上,两个人挤在如此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味道格外呛鼻,洁癖严重的顾大影帝蹙眉道,“好臭。”

“……这地方你能指望有什么好味儿么?”

贺岁无语,帮顾知把内袍解开,撩到身后吩咐他从背后搂着,又把他的外裤往下褪了一点,这才隔着他的内裤揉了揉他穿了环的鸡儿,“快点尿吧。”

他们回国后,两个人形影不离,吃喝拉撒睡全都在一起,贺岁也将他保护的很好,再加上最近都是拍古装剧,穿的衣服也颇厚,顾知便在身上戴了几个环,以便贺岁随时玩弄。

顾大影帝本想等着他给自己掏小鸡鸡的,谁知这混蛋竟然没给他掏出来,反而是让他穿着内裤尿。

他,想让他尿到自己内裤上沾着的卫生巾里。

唉:-

他再一次为自己的悲惨命运叹息一声,但直接尿在裤子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早就没了那份羞耻心,只是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慢慢放松尿道尿了出来。

然后,他的下体便被温热的尿液包围了。

顾知膈应的难受,脸蛋通红的催促他,“快快快,快给我换一个!”

贺岁却直接把他的裤子给他提上了。

顾知睁大了眼,“你干嘛呢?!你还没给我换那玩意儿呢!”

“出来的太急,忘带了。”贺岁把内袍从他手里拽了出来,又帮他系好扣子,“我们不是做过试验么?你的一泡尿他能吸收完,不会漏出来的,放心吧。”

试验二字一说出口,顾知的耳后根都红了。

他他他他就没见过贺岁这么变态的变态!!!

他为了准确知道他一次能尿出来的容量,竟然专门买了个容量杯让他尿进去看具体数额。

他又实在膈应自己的尿液与自己下半身亲密接触,他就让他拿同等容量的纯净水挤到那卫生巾上让他戴着看看会不会漏……

每次贺岁让他尿到卫生巾上,然后再把那东西再丢垃圾桶里,他都觉得他有毛病多此一举。

可直到今天,直到此时此刻,他总算能明白贺岁的险恶用心了。

他就是想让他夹着自个儿的排泄物去拍戏,他太过分了!!!

他简直不是个人!!!

“不行,我接受不了。”他一把拍开贺岁的手,气鼓鼓的想褪下裤子把那玩意儿丢掉,“岁岁,我还有两场就拍完了,拍完了咱回去玩,你乖啊…”

“你敢解开试试。”

贺岁抱胸立在原地,目光凉凉的看着他。

顾知动作一顿,慢慢偏过头看向他的主人,脸上露出哀求之色。

“主人…求求您……我接下来是打戏…穿这个…不行的……”

“跟你搭档的女主沐絮,我听说她来姨妈了,也戴着这东西,怎么人家行你不行?”

贺岁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得顾知十分无语,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能跟人家女孩子比么?

再者说了,沐絮被人发现后,顶多社死一下下,大家还会钦佩她敬业,但他呢???

他一个男的,戴着这玩意儿如果被人发现,别人会怎么看他?

他又该怎么解释?

说来姨夫了么?!!!

如果他叔叔添夏是个姨妈也行啊,那他就有姨夫了,可添夏也是个男的啊,他有的是叔夫不是姨夫啊……

操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顾知忙把脑海中那不靠谱的念头打掉,对着贺岁义正言辞道,“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行!”

“好了我知道你不行了,把那东西丢了吧。”

贺岁冷笑一声,拍了拍他有些呆滞的红脸蛋,直接推开门出去了。

???

“靠!你才不行呢!”

但凡是个男的,哪怕是个被同性压在身下挨操的受,哪怕是个喜欢当狗的受,也是不能容忍被人说不行的。

当顾大影帝在外面刚刚穿好自己的外袍准备离开时,贺岁又伸手揪住了他及腰的长发。

力道之大差点把他的假发拽下来。

???

干嘛呢?

顾知回头瞪他一眼。

贺岁笑吟吟开口。

“好了不闹你了,那东西沾了尿味儿太大,你去换个新的吧。”说着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新的卫生巾,还顺带掏出一包湿巾纸让他擦一擦再穿上。

顾知磨了磨牙,“贺岁,你丫就是个混蛋!”

这个混蛋肯定是故意耍他玩的,草!!!

——————————

临近收工的最后一场戏,是顾知饰演的江湖少侠沣青救下沐絮饰演的被山匪强绑上山做压寨夫人的女主岳茗的戏。

沣青吊着威亚持剑飞来,三下五除二的打倒了看管岳茗的几个山匪,破门而入后发现还有三个头领模样的山匪欲对岳茗行不轨之事。

他以一打三弄死那几个山匪头领后,跟初次见面的岳茗确认其身份后,替她解了绳索将人救走。

随着顾知抱着沐絮渐行渐远消失在晚霞绚烂的黄昏尽头,当天的最后一场戏顺利拍摄完毕。

贺岁并没有立刻跑过去接他们家顾大影帝,反而坐在一旁看着那临时搭建的山匪房间里被顾知几剑劈断散落一地的绳子发呆。

从威亚上下来的顾知留意到了他的动作,又想到刚刚看到的被五花大绑丢到床上的沐絮,暗暗咬了咬后槽牙。

贺岁岁丫就不是个人!!!

他脸上勾起一个清浅的笑,对着走过来的导演笑着道,“导演,我觉得刚刚那场戏我拍的不好。这是沣青第一次见岳茗,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知道哪间房间里有被绑上山的岳家大小姐呢?他应该先在房顶探查一番,再根据岳家人的描述分辨清楚屋里之人是否是岳茗后才可行动。

咱们刚才…太上帝视角了。”

大胡子导演摸了摸他青白相接的胡须,笑着点了点头,“那我们重新拍一场?”

顾知看了看外面的天,轻轻摇了摇头,“不好,现在太阳已经下山了,再重新折腾一次就黑天了,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沣青这个时候赶到…有点晚了。”

“那就先不拆这个布景了,明天早起重新拍!”

大胡子导演直接决定。

顾知笑着点头,“这样也好。”

好个屁!

贺岁这丫肯定又要折腾他了!!!

不远处的贺岁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后,唇角勾起了个目的达成的微笑。

他们家小狗跟他可真是…心有灵犀呢!

夜色渐渐深了,贺岁穿着顾知的白色外袍一脚踹开了门。

房门内是被裸着身子五花大绑丢在床上的顾知,以及他们拿着几件剧组的戏服临时用来充数的山匪。

顾知脸上身上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惨,一副被人搞过的淫靡之态。

贺岁作势将剑一一刺向那几个“山匪”将“人”挑开后又把剑收了起来,看着顾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我不太熟悉路,来晚了。”

真救人来这么迟的话,人早就死了,一句抱歉管屁用???

顾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期期艾艾道,“这,这位少侠…您是…您是来救…小女子的么?”

“是啊,你被抓走的时候,我恰好路过,是令尊岳老爷求我过来救你的。”

顾知吸了吸鼻子,“那少侠…烦劳您…替小女子…解开绳索…我们快走吧……”

“好。”

贺岁信步走上前,看着顾知身上的绳子,动作毫不客气的将人按在床上拖着打了个滚,伸手在他身上摸了个遍,“这绳头在哪呢?我怎么解开啊?”

顾知趴在床上,闻言慢慢撅起屁股,声音因羞耻又小又轻,“在,在小女子的…后庭里…”

“啊?”

贺岁懵懵的继续摸索,“后庭是什么地方?”

顾知摇了摇屁股,“就是…小女子…用来…方便的地方。”

“噢!”贺岁伸手抠了抠顾知穴口里塞着的绳子,“原来绳头在你屁眼里啊!”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贺岁的动作刺激的,顾知的声音微微发颤,“是……”

“屁眼就说屁眼嘛,非说什么后庭,你们文化人真讲究!”

贺岁嘟嘟囔囔的啰嗦个没完,伸手拽了拽绳子,“我给你拽出来啊。”

“啊~”

顾知张口低吟,“轻,轻点儿……”

“你别吵,让人听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滴了呢!”贺岁伸手给了他几下臀光,“山匪为什么把绳头塞你屁眼里啊?”

“因为…因为他们说……”顾知说话声音愈发小了,“要拿绳子…堵住他们…射在我后庭里的…子孙…”

“啪!”

贺岁又朝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是屁眼!”

“是,是屁眼……”

顾知声音颤颤,感觉快要哭出来了。

可懵懂无知的小少侠对此毫无所觉,依旧问着自己不明白的东西,“什么叫子孙?他们把自己的孩子射在了你屁眼里面吗?”

临时加戏真的很过分耶!

顾知内心腹诽,嘴上却道,“就是…他们的…精液……”

“什么是精液?为什么精液是子孙?”

贺岁继续发问,顾知深深吸了口气,“他们的精液…射在我体内…就能受孕生子…故而…小女子称他们为…山匪的子孙……”

“原来你想给山匪生孩子啊!”

贺岁恍然,猛地松开手里的绳子,拍了拍手无所谓道,“我走了,你好好跟他们生孩子吧。”

“不…我不想的……”

顾大影帝的眼泪说来就来,“他…他们不是个人,他们打我,骂我,虐待我,欺负我,对我十分残暴…求求少侠,带我走吧……”

不是个人四个字,是他临时加的词儿。

明晃晃的骂站在他对面那个不是人的人。

“呵!”

贺岁嘲讽的看他一眼,顾知心虚的垂下脑袋,“求您了,少侠。”

“你先给我说说,他们都是怎么虐待你的。”

贺少侠转身坐在了床上,用剑鞘戳了戳他身上的红痕,“怎么个不是人法儿了。”

顾知脸蛋红的滴血,他都没勇气抬头看他,只是随手捡了个刚刚贺岁操他的姿势说出来应付他,“他…把我按地上…操我,边操还边打我……”

“怎么操?怎么打?”

贺岁满是好奇的声音传来,明明是最熟悉的枕边人,明明是再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可他这么一副陌生人的姿态去询问自己,他就莫名觉得很难堪。

好像他就是个被人玩烂了的婊子,去跟来救自己的江湖少侠诉说自己悲惨的经历,希望能得到他的怜悯救自己出火坑……

“就…就骑在我身上…那个…阴茎插在我…屁眼里,边操我…还边让我在地上爬…像…像骑马一样…爬的慢了…他们就打我……”

“骑在你身上…?”

贺岁眯起眼睛笑了笑,他掀开衣袍,直接跨坐在这人腰上,伸手狠狠掴了他屁股一记,“是这样骑么?”

顾知的身形颤了颤,“是……”

“这样的姿势…他们怎么操你的?”

贺岁将人按趴在地上,拽出他後穴里的绳子,直接拉开裤子拉链将灼热插了进去,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一鼓作气的直接连根插到底,顾知低吟几声,身子酥软的像滩烂泥一样。

太,太刺激了……

被绳子弄得又痒又麻的穴肉紧紧咬着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入侵者,顾知伏在地上嘤嘤的哭着。

他再也不要跟贺岁玩这些花样了。

他好难受啊呜呜呜。

可游戏不是由他来说开始,自然也不是由他来说结束。

贺岁显然还沉浸其中,他往前顶弄一番后,又催促道,“刚刚你怎么一边挨操一边爬的?做给我看看。”

!!!

这个混蛋竟然玩上瘾了!!!

顾知叹了口气,认命的撅起了屁股。

身上的人死沉死沉的,他在玩spy之前已经玩过一轮了,根本没多少体力去驮他。

可他那没良心的主人哪里会管他这些?

他拽着刚刚从他菊穴里拔出来的绳子,充作马鞭直直抽到他的腰上臀上,真真就像骑马一样的,一会儿高喊“驾!”一会儿低呼“吁”,时不时的还吆喝几声“咧咧”“哒哒”让他或往左或往右。

玩的不亦乐乎。

最后,顾知在他这番作弄下,筋疲力尽的趴在地上像匹快累死的马一样喘着粗气,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身后“初尝人事”的“小少侠”的操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贺少侠玩够了以后,将精华悉数射进他菊穴内,还十分入戏的说了句,“这位小姐,我很喜欢你的身体,你跟我回家,给我生孩子吧。”

顾知一口老血梗在心头,如果不是身上实在没力气了,他差点跳起来打死他。

玩上瘾了啊这混蛋!!!

操!!!

一个多月后,网上开始流传出顾知新作品的拍摄花絮,连上了几个热搜,大胡子导演趁热打铁的举办新电影的宣传发布会,顾知身穿纯白衣袍,与一袭大红长裙的女主沐絮一左一右伴在大胡子导演身旁,接受记者的询问。

这两个人一白一红,郎才女貌,看着很有cp感。

贺岁站在角落里,看着他家顾影帝一本正经的回答拍摄过程中发生的最有趣的事情,暗自发笑。

最有趣的事情?

难道不应该是他给他生孩子的那件事儿么?

他还装模作样的说是和沐絮共乘一骑时,一个人甩马鞭加速,另一个人勒紧缰绳,那马儿差点失控摔下他们两个人的事儿。

骑马……

贺岁眸光深了深,那天晚上他骑他这匹马骑得也很有趣。

他心念一动,低头给顾知发了个消息。

“我有点怀念你那天给我当马骑的感觉了,今儿晚上再给我骑一骑吧。”

“叮咚。”

顾知手腕间的智能手环响了一声,他下意识的抚过手环屏幕,低头一看,就看到了贺岁这般不要脸的话语。

!!!

他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晚被这个不要脸的混蛋骑在胯下操弄的画面,不禁有些心跳加速。

精致俊俏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发布会上的记者何等眼见,他们很快将话筒对准了顾知,“知哥,您脸红了,是想到了和我们絮絮姐共乘一骑的事儿了吗?”

“您二位在《风月》剧组里相处了五个月,风月的原着里男女主角岳茗和沣青也和您二位本身的性格极为相似,会不会因戏生情呢?”

“拍摄花絮中有很多二人相处的片段,看起来很是甜蜜温馨,请问是不是好事将近了呢?”

沐絮唇角含笑,正要四两拨千斤的搪塞过去,就见顾知拿着话筒,正色开口,“这次拍摄过程中,我有发现自己的很多不足之处,只想趁着年轻好好磨炼演技,未来几年我都不会有谈恋爱的打算。”

沐絮:“……”

她不露痕迹的隔着大胡子导演瞥了顾知一眼,对他这般急于撇清关系的态度感到有些无语。

说好的趁着热度炒cp的呢?

就这?就这?就这?!

他背景强名气大,可以不理会导演制片人的要求,可她以后还要跟他们继续合作呢!

沐絮极力维持着完美无缺的笑意,“还是希望大家点点关注我们的作品,顾老师是一个很认真负责的演员,在片场教了我很多,我一直都以他为榜样。”

语毕,她又讲出一件顾知拍武打戏时不小心从七八米的威亚上掉下来撞到了石头上伤了腰却还要坚持拍马上武打戏的事,惹得众人唏嘘不已。

可大家没有注意到的是,顾知在听到她说及此事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与不安。

这件事…贺岁并不知道。

那时贺岁正在xl参加一个年度设计比赛,在剧组请了五天假,等他回来时,他的腰都好得差不多了,就没跟他说这件事。

可现在…这事儿被沐絮捅出来了。

他家岁岁会很生气吧?

毕竟…他最讨厌自己有事儿瞒着他了……

他余光瞥向原本站在发布会角落里的等着他发布会结束一起回家的贺岁,却发现贺岁刚刚站着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了。

他心里咯噔一跳。

他人呢?

怎么不见了?

不就是隐瞒自己拍戏受伤嘛,他至于这么生气吗?

哼!

小气吧啦的小岁岁!!!

哎呦…他要怎么哄他才好呢?

再给他当一回马骑?

唉…真的是太愁人了……

贺岁其实并没有听到沐絮接下来的话,他是出去接电话了。

他的父亲马上就要过50岁生日了,他的母亲一直给他打电话催他回家给父亲祝寿。

他不愿回去。

也不想去见贺家的那些人。

贺岁被家里的事闹得很不开心,以为是自己的原因导致他不开心的顾知也没心思参加和导演制片人以及一众主创的聚会,匆匆喝下几杯酒后便告辞离开。

回去路上

房车上,贺岁有些心不在焉的帮顾知卸妆,几次三番把沾了卸妆水的化妆品怼到他的眼里嘴里,顾知觉得他是有意为之,一一忍了下来。

顾知身上的白色细袍解开的布置十分繁琐,贺岁没心思帮他一一解开,可也不能把它们一剪子剪了,只得撒手不管,离他远远的,“子知哥哥,你自己弄吧。”

因着车上还有经纪人陈潇和司机老杨,顾知也没好意思多黏他,乖乖点了点头,还体贴的送上一杯温水,“岁岁,你也累一天了,先歇一歇吧,我自己弄就好。”

贺岁摸了摸他脸颊,顾知的皮肤很好,白嫩细腻,也没有痘痘疙瘩雀斑什么的,摸起来滑腻腻软乎乎额很舒服,他低低地笑了笑,道过谢后将杯中水一饮而尽,温热的水滑过喉咙经过食道流进胃里暖遍全身,贺岁心里暖洋洋的。

还是他们家顾影帝对他好,为了跑宣传忙了一天,都那么累了还要自己收拾,自己这个助理当的也太不称职了。

顾知看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眸里盛满了温柔,他咧嘴一笑,偏过头伸出舌头舔了贺岁手心一下,小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很是勾人。

不像小狗,倒像是只狐狸精,会勾人魂魄的那种。

“别闹。”

陈潇就在旁边坐着,贺岁以眼神示意顾知不许胡闹。

虽说陈潇知道他们俩人在谈恋爱,但始终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还在玩24/7的主奴游戏,这种轻佻的动作…可不适合让陈潇看到。

更何况…陈潇还一直误以为他是顾知的小奶狗受。

虽然顾知有点自恋耿直的属性,但为人很是清冷自矜,是个孤傲冷漠的贵公子形象,谁又能想得到这么个万众瞩目不染凡世尘埃高高在上白玉无瑕的顾大影帝能是个喜欢被人踩在脚下的小贱狗呢?

反而他天天围着顾知身边打转,贴身照顾,细致周到,体贴入微,一副二十四孝好男友的人妻模样。

所以知道他们两个人恋爱关系的人…除了一早便发现端倪的军顾外,无人知晓他们二人的真正体位。

…………

贺岁既然发话了,顾知也没有再胡闹,终于在房车到家前将自己捯饬利索了。

还洗漱干净换了身衣服。

自从贺岁来到他身边日夜陪伴他后,他便将这些琐碎的事情都在工作结束回家的路上完成,然后换个打扮跟贺岁避开人群下车,一起手牵手回家。

陈潇则负责和司机一起将车开到顾知另外一处被外界熟知的总有媒体盯梢的房子里。

今天结束的很早,下车时不过才八点半,贺岁知道顾知晚饭没吃好,便提议先去买菜做饭。

鸵鸟顾知自然也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欣欣然答应。

两个人便去了小区门口一家隐私性非常好的无人超市去买菜。

买完菜排队结账时,贺岁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一拍脑门,嘱咐戴着口罩帽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顾知继续排队,自己则又折了回去。

没几分钟,他拿着一个装了两根长茄子的塑料袋回来了。

顾知此时正在结账,看着他回来赶紧招呼他快一点,下一秒却见到贺岁一把把手里的紫色长茄子扔到了收银台上,他先是一怔,而后有些恐惧的咽了咽口水。

买了几根黄瓜还不够么?

还要买这么粗这么长的茄子…

他…他能吃得下去么?

回家路上,顾知非常殷勤的提了较沉的那个塑料袋,又在进家以后颠颠儿的“抢过”贺岁手中的塑料袋放到一旁的玄关柜上,在贺岁关了门后,他已经乖觉跪好双手捧着贺岁的拖鞋了。

“岁岁~你坐好,我给你换拖鞋呀~”

他的子知哥哥怎么能这么贴心啊?

贺岁心里暖洋洋的,他一定是看出自己心情不好,所以如此小意温柔殷切服侍他。

他坐在玄关处的小沙发上伸出双脚,同时伸手摸摸贺岁的狗头,对他十分满意。

顾知侧着脑袋任撸,非常乖巧,手上却动作麻利的帮贺岁换好了舒服的拖鞋,甚至还在给他穿鞋的时候轻轻按了两把,笑眯眯开口,“你累不累,我帮你按摩一下解解乏吧?”

唔…按摩完了,他肯定昏昏欲睡,他再把他拐上床抱着他睡觉就完美了。

贺岁被他的贴心之举哄得心痒难耐,却还记得顾知晚饭没吃几口东西,他松开手,温声开口,“不着急,我们先做饭吃饭。”

!!!

是做他吃他吧!!!

想到那根又粗又长的紫色长茄子,顾知身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赶紧双手搂住贺岁的两条腿,高声阻止,“我现在还不想吃!!”

贺岁微微一怔。

觉察出自己的声音可能过大,顾知清了清嗓子,又轻声道,“我的意思是…我们都好几天没在一起了……”

???

好几天了?

贺岁心中纳闷,他们最近不是天天在一块的嘛?

“主人…狗狗的意思是…好几天没服侍您了…”

顾知也觉察出自己话中的不对之处,赶紧改口,扯着他的裤脚软着声音撒娇,“给个机会嘛,好不好?!”

贺岁勾唇一笑,刚要应声,放在衣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个铃声…是他给他母亲宋如锦的专属来电铃声。

他心下烦躁,直接伸手推开了欲要贴上来的顾知,只留下句“我去接个电话”便站起身回了卧室。

顾知:“……”

他咬了咬唇瓣,看来他是真的很生气啊。

视线落在玄关柜的塑料袋上,顾知长长的叹了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后起身拿起放菜的塑料袋去了厨房。

好歹…他是自己准备……

切的小一点…应该不会受伤的吧…

贺岁进了卧室锁好房门后,掏出手机滑动接听键,也不听电话那头的母亲宋如锦如何劝说,直直道,“妈,您不用说了,我工作忙得很,没空回去陪他们演戏。”

可在他一口气说完就要挂掉电话时,却听到宋如锦困惑不解的声音传来,“岁岁,你不是在xl当设计师吗?怎么小望回家说看到你在给一个什么大明星当助理啊?你爸爸以为你不务正业,可生气了。”

给明星当助理怎么就是不务正业了?

贺岁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贺望还是这么爱告状。

“妈,您没问问那个明星是谁啊?”

他叹了口气,他妈妈不是知道他和顾知的关系的吗,怎么还这么紧张兮兮的。

“我没听清楚啊,好像是什么影帝…”

宋如锦急了,她实在是想不到贺岁放弃前途一片大好的设计师工作去娱乐圈给人当助理伺候人的理由,除非是……

“岁岁,你不会真的去给人当助理了吧?这种工作有什么前途啊…?还是说你想跟小望抢家里的影视公司?你可别…”

“哎呦我的妈呀…你想啥呢?!”贺岁直接打断他妈妈的猜想,很是无奈的开口,“那个大明星是顾子知啊,我也是在工作之余给他兼职做助理的,就为了我俩能多待在一起!”

“子知?!!”宋如锦讶然,“他都当影帝了?这么棒?!!”

听得这话,贺岁心底无比酸涩。

他的妈妈因为从前的一些被骂的经历,从来都不会接触网络。

是以都不知道她的儿媳妇都成了影帝当大明星了!!!

“对啊,不过现在子知的工作要紧,您偷偷跟那谁跟贺望说一声就行了,别让他们出去乱说啊!”

“好好好妈知道了。”宋如锦笑出声来,“子知喜欢妈妈做的菜,过几天你把他也叫过来,跟他说我给他做他最爱吃的江南菜!”

“可千万别!”

贺岁头疼的按了按眉心,“妈,我们都很忙,真的没空过去!”

——————————

在贺岁千方百计的拒绝母亲的邀请时,顾知已经在厨房用他无比精湛的刀功将贺岁买的黄瓜茄子切成了掌心大小小手指粗细的细长条了,还顺便十分贤惠的将厨房里所有的垃圾都丢到小区里的垃圾桶去了。

做完这一切,他哼着歌儿去调教室里准备工具。

蔬菜py什么的太过变态,用这些就正常多啦。

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变态的顾大影帝对自家小s的性癖十分鄙夷。

食物就是拿来吃的,用来当情趣道具…那叫浪费粮食。

浪费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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