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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凌澄】仙人酒

 

江澄擦了擦他的脸,将那两腮的痕迹一并抹去,摇头道:“你父皇去小书房批折子了,现今边关战事吃紧,一刻不得耽误。阿凌,你且记得,凡事要以国事为重,日后你也要像你父皇一样,做个好皇帝,明白吗?”

江澄自不是为金子轩开脱。只因在他心中,皇帝乃一国之主,所思所虑皆是为了万民苍生,家国天下应比儿女私情重要得多。金凌作为皇位继承人,早晚要统管大权,当然也须有此觉悟。只是他解释完,金凌郑重地点点头,开口却是另一番结论:“既如此,便让父皇安心批折子,我陪着舅舅,同舅舅一起睡。”

他明明还是孩子模样,此刻却似大人般,一本正经地握住了江澄的手。江澄听了他这通发言,先是一呆,随即忍不住噗嗤一乐。

想必方才这番教导之言,小太子早已听得耳朵起茧了。金凌倒不是不勤勉,只不过金子轩正当盛年,一应事务处理得当,他又无争夺皇位的兄弟,操心之事少,心思自然也单纯。在他看来,既然父皇操劳国事,抽不出身,那么由他来陪伴舅舅,实是再合理不过了。

因江澄早年被金子轩留于宫中,金凌自小就常与他同床而眠。江澄乃双身,体软而韧,尤其胸前两团软肉,与寻常男子全然不同。他在外怕惹人注目,便用布条将胸口紧紧裹住,晚上睡前,再将那布解下。幼时的金凌因此尤为喜欢扑在他怀中,蹭着他胸口入睡,梦中时而还咂着嘴,伸出舌头舔一舔。彼时江澄还未完全发育,现今到了年纪,双儿的身子已然成熟,那双乳亦是拥雪成峰,金凌更是改不了小时候的习惯,还是埋在他胸口间蹭来蹭去,嗅那软肉上混着丝缕奶香的莲花香气。

“唔、阿凌……别蹭了,”江澄点着他的额头,将他向外推,“快些睡吧,明日还要早起温书。仔细你父皇检查功课,若是背不出来,到时又要挨板子了。”

金凌这才老实了,缩一缩脖子,吐舌道:“才不会呢!父皇从没对我发过火。”

他这说得倒是实情。皇帝与先皇后对这个独苗甚为疼爱,平日里连重话都极少说,打骂之事更是闻所未闻。江澄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主,虽也宠着小外甥,嘴上一惯是不依不饶。江厌离还曾笑他,说金凌被宠坏了,平日里无法无天,也就江澄能治得了他。

江澄抚着小外甥尚还单薄的后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金凌闹完这通,也觉乏累,很快就卸了力气,阖着双目,发出轻浅均匀的呼吸声。江澄与他面对面躺着,藉着昏暗的烛光,凝视他的面庞。熟睡中的金凌卸下尊贵的太子身份,显露出他这年龄应有的稚嫩,那舒展的眉心间点着一颗朱砂,犹衬得他如仙童般粉雕玉砌。

江澄出神地望着他,恍惚了一瞬,思绪不由飘远,忆起了幼时在王府的日子。金子轩那时还住在荆王府,成日为夺嫡之事忧心,小小年纪就习惯性地皱着眉头。江澄才八九岁,惯爱黏着他,也常与他同塌而眠,只是梦中的金子轩仍不得安睡,眉尖微微蹙着,江澄便总是用手指抚着他的眉心,将那不安分的眉一点点抚平。

如今一晃,竟也十余载了。二人多年未见,不知如今的金子轩睡着后,是否依然保留着儿时的习惯。或许这么多年过去,早已有了为他抚眉之人,亦或者在登临帝位后,更是孤灯照影、残梦难寻,也再无敢与他如此亲近之人了。

江澄脑中胡思乱想,愈觉胸口憋闷。金凌偏偏又蹭到他胸前靠着,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咂摸着小嘴,哼哼唧唧地嘟囔了几声。江澄抚了抚他的发丝,垂头细听,小太子含含混混地念了两句母后,又一叠声地哼唧着喊舅舅。江澄心都要化了,对他的怜爱自是多溢出几分,揽着他不停地轻拍。金凌便在他怀中越陷越深,鼻尖蹭着他凸起的乳尖,磨了几磨后,倒是不再梦呓了,竟张开口,将那乳尖连同寝衣一并含进了嘴里。

“……唔!”

金凌自幼便有个毛病,睡觉时总喜欢含着点东西。未断奶时倒还好说,等到稍大断了奶,他便有什么含什么,实在没得含了,就嘬着指头入睡。先皇后为此没少操心,想了各种办法纠正,终是让他渐渐摒弃了睡前找东西嘬含的习惯。只是与江澄一起睡时,金凌总是埋在舅舅怀中,不知是触发了幼时的记忆,亦或是挑动了天性,即便睡前还算老实,睡着后也少不了蹭着柔嫩的乳肉,无意识地含住那嫣红小果。

江澄一时气恼,一时又羞赧难当,小声呵斥道:“阿凌!”

可惜小太子早已陷入深眠,自是听不见江澄的警告。他砸吧着嘴唇,抿了抿口中的乳尖,又似吸奶般嘬了几下。这双儿浑身上下都极为敏感,乳头更是骚浪到不行,被金凌这一吮,瞬时胀大了一圈,在湿热的嘴里颤颤颠颠地发烫。好在金凌并没有继续吮吸,许是隔着一层寝衣,吮起来不甚有趣,他便虚虚含着,仅用舌尖抵着乳尖,不时舔上一舔。

这下江澄可受了大苦,本就燥热的身上愈如火灼,腿间一湿,那隐秘的花穴黏糊糊流了些水出来。他骇了一跳,忙并紧两腿,将金凌向外推了推。可这小太子尝到了甜头,哪能轻易放弃,江澄将他推远一些,没一会儿他便又凑过来,再次叼着乳头含弄。

“金凌!”江澄想叫他回去,又担忧他独自一人睡不着,不忍心强行将他叫醒,只得徒劳地推他,“你别、别舔了……松开——”

“阿澄。”

正胶着之际,金子轩的声音倏然从身后传来,江澄一惊,推着金凌的手忽地僵在了原处。

他的注意力聚在金凌身上,全未察觉到金子轩何时进入寝殿,还站在了床前。皇帝单是唤了他一声,便教他脑中一片混乱,一时不知作何反应,那手也停了下来,竟忘记了往哪里摆。缓了几息,他略微动了动,想转头看看金子轩,又不确定是否要起身行礼,更是急出了一身汗。

所幸金子轩并未让他起身服侍,只道:“你躺着。”

他便听到一阵淅淅索索的声响,想是金子轩自行褪了衣袍,换上一身寝服。许是金子轩不愿被打扰,大婚之夜,殿内并无宫人服侍,江澄又得他特令,不好起身,只得僵硬地躺着,不一时便觉床向下一沉,金子轩躺到他身侧,自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江澄已是一身细汗,皇帝温热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那相贴之处比地龙还要灼热,烧得他几乎要神志不清起来。金凌还拱在他怀中,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令他坐卧难安,比在前线战场还要紧张数倍。

小太子黏得太紧,金子轩的手稍向前一触,便触到金凌温热的身体。他还未问话,江澄忙抢先向他解释:“阿凌想姐姐睡不着,才来此找我的,你……皇上莫怪他。”

话一出口,江澄忽又反应过来,金凌乃是他母家亲姐所生,又与他最为亲密,皇帝忌惮外戚干政,难免不会多想。原本大婚之夜,小太子来此已是逾越,可他不仅没将人劝走,还留金凌同塌而眠,实在不成规矩。果然,他这一通解释下来,金子轩默然无话,搭在他腰间的手却是一紧,将他愈加粗暴地揽进怀中。

皇帝修长的手指顺势向上摸去,立时便探知金凌所为。他仅有这一子,自是对儿子的日常习惯甚为了解,一探便知金凌又犯了毛病,不免怒意更盛,冷斥道:“混账!”

即便如此,金子轩倒也未即刻叫醒他,起身遣了殿外的宫人,送小太子至偏殿睡。金凌迷迷糊糊地被强行摇醒,极是不满,刚要发脾气,便见父皇阴沉着脸坐在床边,登时被吓醒了一半。江澄仍是十足耐心地捋了捋他的头发,丝毫未提他睡梦中的举动,轻声嘱咐了几句,将依依不舍的小外甥送下了床。

寝殿的门再次阖闭,百子帐一放,江澄与金子轩同时沉默下来。

皇帝不开口,江澄更不知说些什么。二人已是数载未见,平日里不曾有书信往来,便是前线战事的折子,江澄也一并要魏无羡代他上奏,断不愿与金子轩牵扯。他原以为远离了京城,在边关多待几年,那不可告人的悸动也会慢慢平复,却不料时日愈长,情思愈重,江澄只得在给金凌的信中旁敲侧击地问些金子轩的近况,怕旁人看出端倪,每每提笔都反复琢磨,特意显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不知金凌有没有给金子轩看过这些信,想来如此无聊家常的信件,金子轩是不会感兴趣的。不过考虑到荆王府与虞将军府的势力,保不齐小王爷不会在边关拥兵自重,皇帝忌惮外戚干政,说不定也会把这信从头到尾仔细研读,而看到提及自身的地方,金子轩不知又会作何想法……

江澄想着,忍不住抬眸看了眼金子轩。

他这一看却是一呆,心下跳了几跳。皇帝在他胡思乱想之时已靠近他身边,正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不知是怒气未消,还是考虑到更深层次的朝堂政局,金子轩的面色并未比方才有所缓和,两道长眉依然锁在一处。见江澄也抬目望过来,那双微微睁大的杏核眼润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眸中的错愕、惊乱与不知所措一闪而过,金子轩的眉头不由皱得更深了,语调极为不爽地开口道:“方才阿凌与你——”

他话音未落,忽觉眼前一晃,竟是江澄抬起手来,指尖触在他眉间,轻轻揉了揉。

金子轩一怔,江澄突地反应过来,忙道:“我并非有意,不知怎的就……皇上恕罪,我……”

他说着便要放下手,金子轩却将他的手一抓,强硬地包在掌中。皇帝的手温暖而有力,指腹抚及江澄的手心,将那已不算柔嫩光滑的指尖一一抚过。金子轩的面色仍不见和缓,眼神却放柔了,长眉舒了舒,眉心间露出与金凌如出一辙的血色朱砂。

“阿澄,”金子轩低声道,“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他的目光又落在江澄的手上,双眉再次一皱,又马上舒开,语气却更差了,“你这些年在边关,果真是吃了不少苦,若非我硬要指婚,你是不是就不准备回来了?”

皇帝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似是生气,似是质问,又像是转着弯的关心。金子轩天生就傲,便是关切之言也与寻常人不同。原本江澄从小黏着他,一贯得他软言软语,谁知小王爷突然跑去前线,还几年不与他相见,金子轩憋着一肚子怒气,言语上自然也冷硬了不少。

江澄哪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道是金子轩坐久了皇位,整日里应付朝堂政事,气性才愈发不如从前。他自认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之人,可如今二人君臣有别,他当然不能像幼时一般肆无忌惮。眼见金子轩愈发面沉如水,江澄及时伸出另一只手,覆在皇帝手上,轻轻握了握。

“皇上哪里的话,我定是要回来的,”他放软声音,岔开了话题,“快三更了,皇上劳累了一天,今日又是……还是快些歇息吧。”

江澄白日里行了一遍礼便疲累不堪,金子轩还要批阅奏折到深夜,其劳乏可想而知。他忧心皇帝的身体,难免劝其早些休息,不想金子轩听了这话,却是紧紧盯着他,将他上下扫视一番,原就黑沉的眸色愈发晦暗下来。

片刻,金子轩哑声道:“既如此,那便依你罢。”

语毕,他不由分说地揽住江澄,双双倒在榻上。皇帝滚烫的手终于放开了江澄的手,却转而向上,竟是隔着寝服捏住了他挺立的玉峰。

“呜——!”

嫩奶才被金凌舔过,乳尖还凸凸立着,被火热的大手一抓,立时哆嗦着胀大了一圈。乳头周围的丝质布料仍有些湿,金子轩捻了捻,口中冷哼一声,一手挑开寝服的扣子,颇有些粗暴地揉着奶肉把玩起来。

“啊、别……皇、皇上——嗯啊……”

敏感的奶头在皇帝的揉弄下愈来愈肿硬,金子轩不仅抓着奶肉捏揉,覆着薄茧的指腹还不时蹭过乳尖,磨得那乳粒瘙痒难耐,欲求不满似的乱晃。金子轩倒也没想冷落它,拇指压住凸立的红果,重重按进白软乳肉中,再用力抓捏奶肉,似挤奶般将奶尖挤出。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江澄措手不及,还未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便被强行带入情潮之中。这双儿的身子实在骚淫至极,不同常人,金凌稍舔一舔便开始动情,何况被金子轩这般玩弄,立时从肌肤相接处点起了一把欲火。江澄清心寡欲惯了,边关这些年烽火不断,他更是没工夫考虑这等淫事,却不想压抑多年的淫意如此凶猛,单是被皇帝玩着奶子,汹涌的欲望便铺天盖地般朝他扑来,教他软成了一滩水,腿间泌出汩汩淫液。

江澄被这陌生的快感冲得浑身发麻,他哪里经历过这些,登时心慌意乱,忙忙抓住金子轩的手腕,急喘道:“皇、皇上!别、呜、我不是……”

他只当金子轩曲解了他的意思,将他话语中的休息误作行周公之礼。二人白日里成婚,同享洞房花烛原是无可厚非,可金子轩先是独自去了书房,金凌又来闹了一通,几个时辰折腾下来,江澄早把洞房之事抛诸脑后。如今金子轩这番举动,想必定是他言语有误,江澄忙欲再解释道:“皇上——”

“怎么?”

金子轩蹙着眉,手指抚着那白嫩软肉,果断截住江澄的话头,“阿澄进宫之前,掌教婆婆未认真教过这些么?”

江澄一时愣住,下意识道:“自然……自然是教、唔、教过的……”

“那为何这般不情愿?”金子轩捏住那艳红乳尖,夹在指腹间揉碾,忽似想到什么,语调猛地沉了沉,“你在边关可曾与什么人……难道,你那义兄对你……?”

江澄咬唇压抑着喘息,面上更是疑惑,全然不懂他所指何意。魏无羡是他的义兄不假,可金子轩在荆王府暂住时,魏无羡还未进府,待到魏无羡入了府,江澄又被金子轩召去皇宫,成日里与姐姐姐夫作伴,故与义兄相处的时日并不算太多。然而皇帝对江澄这个义兄敌意大得很,为数不多的几次召见尽是敲打,既然如此不睦,魏无羡干脆一溜烟跑到边关,天高皇帝远的,也乐得逍遥自在。

一想到江澄也跟去边关多年不归,金子轩就觉牙根发紧,胸中酸涩怒意一股股地往头顶冲。他垂目打量着江澄,晦涩不明的视线在那丰软嫩乳上打转。几年前的江澄还是青涩少年,纤瘦若柳,哪哪儿都是细嫩的,如今的江澄却与他印象中全然不同,那纤长十指不仅生出了战场磨练的薄茧,天生的双身之体也逐渐展露媚态。边关的条件比锦衣玉食的皇宫差之甚远,然而江澄陷在柔软的床铺中,发丝凌乱,衣襟大敞地躺在他身下,灯下一观,正是鬓垂香颈,粉着兰胸,恰似香雪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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