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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坏了脑子的阿母(二)

 

这日,席青娴如同往常一样在屋外编竹筐,忽然闻到一gu熟悉的桂花香,颈后的腺t一瞬间捕捉到了这gu气息,身t开始诚实地起了反应,几个呼x1间roubang已经将衣服顶起来一个小帐篷。

席青娴慌忙抛下手中的竹筐,疾步返回竹屋,她知道,这是母亲信引的味道,逃荒后席秋韵的情cha0期就开始不准时,上一次情cha0期已经过去月余,没想到会在今天突然进入情cha0期。

进了房间后那gu桂花味更浓了,席秋韵难受的趴在床上喘息,燥热难忍之下,衣领被她自己扯开了些,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席青娴仿佛被烫到一般挪开视线,急忙去拿柜子里的抑情丸。

可空空如也的瓶子仿佛当头一bang,将她砸的晕头转向,瓶子里的抑情丸竟然没了!她突然记起上次给母亲喂抑情丸时,有流民被信引x1引想对她们不轨,她匆匆提刀反击时不小心将剩下的抑情丸打翻了,当时顾不得捡,等战斗结束后那几颗抑情丸已经被踩踏的不成样子,自然也没法用了。

她本想着到了城里再补充,时间一久,她忙着让自己和母亲住得更舒服些,竟把这事抛在脑后!这下可糟了,坤泽的情cha0期若是没有服用抑情丸就只能与人jiaohe,或者被乾元深度标记方能疏解,若是长时间不疏解,坤泽的腺t很可能会坏si,可这两种方法无论哪个都不适合她来做。

席青娴急得满头大汗,哪怕她一路跑去城里买了抑情丸再回来也得大半天,这么长的时间席秋韵根本等不了。

“阿娴阿娴、难受呜救我”

得不到抚慰的席秋韵难受地哭了起来,她心智不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能求助唯一信任的人。

席青娴喘着粗气,眼睛渐渐红了起来,席秋韵的哭泣声像熊熊烈焰炙烤着她的心,从她分化成乾元保护母亲离开那个家之后,母亲就再也没哭过,她平常不喜欢母亲哭,那会让她想起自己无能为力的小时候,想起母亲为了保护自己被毒打的曾经,若不是为了保护她,母亲也不会磕到头变成如今这样。

可她从来不知道,母亲以这样脆弱无助的模样哭着求她帮忙时,她的roubang竟然可耻地y了。

席秋韵委屈地扯着自己的衣裳,她太热了,为什么阿娴还不来救她。

信引的味道g的席青娴心神不定,她看着母亲扯松了衣襟,露出里面淡青se的肚兜,肚兜被汗打sh后贴着皮肤,rujiang在肚兜上顶起小小的凸起,葱白的手指擦过x口,激起一阵颤栗,她似乎找到了让自己舒服一点的方式,迫不及待的握住自己饱满的rr0ur0un1e起来。

席青娴喉头滚动,她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握住了席秋韵的手,颤声道:“阿母,别急,我来帮你”

席秋韵信任地展开双臂抱着她的脖子,依恋地蹭了蹭她的脸颊,任她施为。

凌乱的衣服被解开丢在床脚,突然的凉爽让席秋韵舒服的轻叹,很快燥热又开始侵扰她的神智,她无助地呼唤着唯一能帮助她的人:“阿娴、阿娴”

“别急,阿母,别急”席青娴亲吻着母亲面颊上的泪珠,手忙脚乱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同时释放了自己的信引。

她轻轻地压在席秋韵身上,跪在她修长的双腿中间,sh漉漉的x口便暴露在她眼中,暗红的花瓣被衣物蹭歪了,没能好好地挡住x口,里面粉se的nengr0u半遮半掩的,透着一guyu拒还迎的意味。

席青娴g着席秋韵的双腿,向前膝行了几步,让胀痛的roubang抵在母亲流着水的x口,透明的yye打sh了roubang的冠头,她微微用力向里顶去,愧疚的低声道:“阿母,若是有一天你恢复了,不要恨我”

席秋韵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身t被一根滚烫的东西撑开了,情cha0期的坤泽身t很容易情动,哪怕席青娴的x器对她来说过于粗大,此时也能轻而易举的吞下去。

难耐的瘙痒暂时退去了,su麻麻的快感随着roubang的深入涌了上来,敏感的xr0u传递着被c弄的感受,缓慢挤进甬道的roubang被娇neng的软r0u包裹,冠头的r0u棱刮过内壁,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席秋韵舒服得直打颤。

“阿娴,好舒服快一点好不好,想要更舒服”席秋韵直白地表述自己的感受,心智犹如幼童般的她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害羞,倒是叫席青娴闹了个大红脸。

她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好,索x吻住母亲的嘴唇,试探x地伸出舌头去探索母亲的口腔,席秋韵乖顺地张嘴,学着她的样子用软舌去纠缠着nv儿,席青娴嘴上占着母亲的口腔,身下也缓慢地挺动。

熟透的xia0x并不抗拒她的进入,甚至快乐地缠紧了roubang,生怕它离开,滚烫又娇neng的xr0u裹着roubang摩擦,分不清哪个更烫。席青娴放开已经有些喘不过气的母亲,转而埋在她的x口,含着挺立的rr0u嘬得啧啧作响。

席秋韵快活地sheny1n着,自然地伸手0着怀中毛茸茸的脑袋,她不记得自己曾经这样哺育过自己的孩子,只是跟随身t的yuwang,诚实的挺身,好让阿娴能更多的吃一吃胀痛的x口,缓解她的难受。

而她大逆不道的孩子也已经忘却了愧疚,满心满眼都是她瘦弱白皙的身t,尽管这段时间已经尽可能的给她补身t,逃荒带来的伤害也还是在席秋韵身上留下了痕迹,以往被养的丰腴的身子如今还是有些瘦弱,席青娴托起她的pgu,一gu脑将roubangcha到了xia0x深处。

席秋韵长y了一声,将腿分的更开,她已经被q1ngyu折磨了良久,这一下狠入让她尝到了满足的滋味,席青娴被母亲的举动g的几yu发狂,原本慢慢来的想法也抛诸脑后,jg瘦结实的腰身快速顶撞,每一下都凶狠的顶到huax。

娇neng的xia0x被捣得汁水四溢,被带出来的yshui顺着t缝往下淌,席秋韵随着那根roubang的c弄挺着腰,主动摆动腰肢迎合着roubang的进入,jiaohe处的酸爽su麻一波一波地涌向大脑,她被快感的浪cha0托着向顶峰攀升。

“阿娴好舒服、啊啊里面、里面好满”

“啊、那里好舒服再多碰一碰那里”

席秋韵懵懂又直白的话仿佛是一道电流,电得席青娴脊背一麻,那些不可告人的想法再也压抑不住。

她松开已经被她吮得肿大的rujiang,滚烫地吻落在母亲sh润的眼角,轻声诱哄:“阿母知道我在做什么吗?阿娴在c阿母阿母的身t里好舒服想要阿娴再快一点吗?”

“要啊要阿娴快一点”

“那阿母说,想要阿娴被阿娴csi在床上。”

“呜、想啊、想要被阿娴c呃嗯csi在床上啊!!”

哪怕被c的气喘吁吁,席秋韵依旧乖顺的复述了一遍,她的话音刚落,膨胀了一圈的roubang突然直直的撞向生殖腔口,还没被c开的生殖腔牢牢的守着最后的阵地,带来的巨大刺激却让席秋韵的身t变的无b敏感。

大量的yshui不要钱似的喷出,r0ut的啪啪声越来越快,流出来的yshui被拍打成泡沫,弄得两人的下半身一片狼藉,可现在谁也没心思注意这个,席青娴毕竟是的事。

等到成元十八岁那年鼓起勇气准备告白时,却收到了曲汐郁的结婚请柬,这个消息对刚刚成年的少nv是个巨大的打击,强颜欢笑地参加完曲汐郁的婚礼后,就去外地上大学,单方面切断了跟曲汐郁的联系。

一直等到成元二十四岁回了老家,才重新跟曲汐郁遇上,彼时曲汐郁刚刚二十九岁,在一所大学当老师,似乎和丈夫感情也不错,除了更显成熟温婉之外,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就算这几年没怎么联系,曲汐郁待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好。

成元也成熟了些,不像以前那样受到打击就好像天塌了似的,这次回来,她也是打着暗戳戳挖墙脚的想法,还没等她付诸行动,曲汐郁便出事了。

一场车祸夺走了曲汐郁的行走能力,也带走了她丈夫的生命,曲汐郁的外婆早已经去世,父母又正在进行一场重要研究回不了,只好拜托了成元去照顾自家nv儿。

成元自然是求之不得,等曲汐郁好一些之后就利索地把人接回了家,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一转眼就是半年过去了。

曲汐郁的腿其实还是有治愈的希望的,只是她出了车祸之后身t太差,需要好好养一段时间才能去京市托关系找专家做手术。上周成元带曲汐郁去检查身t,医院那边已经确认曲汐郁恢复良好,只要联系上京市的专家,就可以安排手术了。

成元又高兴又焦虑,高兴的是曲汐郁能站起来,她与曲汐郁朝夕相处,最知道瘫痪之后曲汐郁有多痛苦,也最知道曲汐郁得知自己能站起来之后有多开心。

焦虑的是她照顾了曲汐郁半年了,两人的感情好像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她横看竖看都觉得曲汐郁仍旧把她当妹妹。

成元懊恼地抓了抓脑袋,恨不得立刻闯进房间问问曲汐郁到底对她有没有感觉,走到门口还是怂了,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跟平常一样敲了敲门后走了进去。

“郁姐姐,我今天买了鱼,中午吃红烧鱼怎么样?”成元坐在床边,单手撑着床,笑嘻嘻地凑近曲汐郁问道。

曲汐郁靠坐在床上,ch0u了张纸巾替她擦汗,嗔怪道:“外面那么热,也不知道擦擦汗,下次叫人送上门不就好了,每天这么跑一趟你也不嫌热。”

成元傻笑了两声,她很享受曲汐郁的关心和亲近,才不会告诉曲汐郁,热得满头大汗回来就是为了有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更加亲近让曲汐郁。

曲汐郁见她傻笑的模样,点了点她的额头,装作苦恼的样子笑道:“傻乎乎的,以后得给你找个聪明的nv朋友,不然可真让人不放心。”

成元脸上的笑意一僵,一gu郁气堵在心口,忍不住道:“郁姐姐这么聪明,给我做nv朋友不就能放心了。”

话音刚落她就暗呼一声糟糕,正想着要怎么补救,就听到曲汐郁温柔地应了一声“好啊”。

成元一脸不可置信看向曲汐郁,曲汐郁柔柔地看着她,戳了戳她的脸颊,打趣道:“怎么?反悔了?”

“不不不!不反悔!怎么可能反悔!这辈子都不会反悔!”

成元激动得手足无措,脸涨得通红,喜欢了这么多年的nv人突然回应了她的感情,她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傻乎乎地笑了半天,突然忐忑起来。

“郁姐姐,你没有在开玩笑吧?”

成元抠了抠k子的接缝,sisi地盯着曲汐郁的嘴唇,生怕她吐出什么让人伤心的话。

曲汐郁狡黠一笑,反问她:“那你刚刚说的话是在开玩笑吗?”

即使担心曲汐郁是在逗她,可成元依然认认真真地回道:“我是认真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上了郁姐姐,喜欢了好多好多年;我是真心想让郁姐姐成为我的nv朋友,甚至成为我的妻子。”

“即使我从来没有回应你,你也一直喜欢吗?哪怕我的腿永远也不会好,你也喜欢吗?”曲汐郁收敛了笑容,神se不明地问道。

“是,一直都喜欢,从前喜欢,现在喜欢,往后也喜欢。”

成元坚定的声音落下后,就看到倚床而坐的nv人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脸。

“笨蛋。”

曲汐郁不再试探,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了。

伸手示意成元将她抱到轮椅上,自然地在她脸侧落下一个吻作为奖励后,便自顾自地推着轮椅出去了,留下一个惊喜傻了的成元。

午饭几乎是成元凭借着肌r0u记忆才没弄出什么差错,她一整个下午都晕晕乎乎的,或光明正大,或偷偷00地看几眼曲汐郁,曲汐郁察觉到她的视线便会不吝啬地回她一个温柔的笑。

曲汐郁的态度变化得太快,对她的亲近也太自然,导致成元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竟然在晚饭后提出想和曲汐郁一起睡的事,而曲汐郁只是诧异的“嗯?”了一声便答应了。

结果就是到了往常入睡的时间,成元浑身僵y地躺在曲汐郁身边,异常的清醒。

黑暗的房间内只听得到两人的呼x1声,曲汐郁好像睡着了,呼x1声绵长轻缓,成元静静地听着,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她小心地侧过身,面朝着已经熟睡的nv人。

没有光线的情况下她只能隐约看见曲汐郁的轮廓,但这不妨碍成元开心。

她喜欢的人回应了她的感情,还主动亲了她,并且现在就躺在离她身边,只要她稍稍挪一挪手臂,就可以碰到心上人的手臂,要是她胆子再大一些,或许还可以牵着她的手入睡。

其实她脑子里一堆hse的废料,可是面对着喜欢的人,却连主动拉个手都畏畏缩缩、偷偷00的,害怕唐突了心上人。

成元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早上醒来的时候她不仅拉着曲汐郁的手,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人揽在了自己怀里,早晨蓬b0的yuwang抵着曲汐郁软软的t0ngbu。

她吓了一跳,屏住呼x1小心翼翼地ch0u出手,可别把郁姐姐吵醒了,这样场景实在太尴尬了。

成元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后,曲汐郁才睁开眼睛,白净的脸上泛着一抹微红,她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感觉到身后的异样才装作还没醒的样子。

虽然她已经结过婚了,但是她和丈夫之前也没有这么亲密地搂着睡觉,第一次被人顶着t0ngbu,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曲汐郁撑起身子拍了拍脸颊,驱散了那点羞涩,轮椅被贴心地摆在床边,她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间,没急着自己挪去轮椅上,成元应该一会儿就进来了。她刚出事的时候心里敏感得很,以为自己再也好不了了,总是逞强想自己来,摔了不知道多少次。后来得知自己有治愈的希望,为了养好身t,这才愿意让成元抱着她到轮椅上。

成元从来不会离开她太久,怕她有什么事自己不方便。她现在身t好多了,自己挪上轮椅也能做得到,只是得费不少劲,现在她和成元已经是情侣了,能省点力气就省点呗。

果然没过一会,成元就进来了,曲汐郁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她的下半身,小帐篷已经消下去了,想起早上顶在自己身后的触感,脸又悄悄地红了。成元一无所觉地扬起一个笑脸,极为熟练地抱起她轻轻放在轮椅上,推着她去洗漱。

白天两人窝在沙发上看了几场电影,又给曲汐郁的腿做了按摩,关系改变后,成元的小心思就压不住了,不是装作不经意搂着曲汐郁,就是握着她的手00捏捏,曲汐郁也由着她,甚至在她揽着自己的时候自然地靠近她怀里。

这可把成元乐坏了,大着胆子在她侧脸亲了一口,曲汐郁只是嗔了她一眼,就接着看电影了。

她的纵容养大了成元的胆子,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被成元搂进怀里后,曲汐郁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成元是给根杆子就能往上爬啊。昨天连牵她的手都不敢,今天就敢搂着自己睡觉了,心里还有些纳闷,以前成元也不这样啊。

她哪里知道成元是觉得自己以前太老实了,明明是一起长大的,愣是没想着要潜移默化地攻占她的心,只会自己偷偷00ga0暗恋,还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别人。

成元抱着自己心ai的人已经心满意足了,打算搂着人睡觉,她们的睡眠时间很规律,一般十点半就会shang睡觉,这会儿正是睡觉的点,为了让曲汐郁拥有一个健康的身t,她们一般也不会熬夜。

奈何心里想的是一回事,生理反应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成元长大后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抱着喜欢的人,柔软的身t贴着她,淡淡的幽香钻进她的鼻腔中,她一垂眸就能看见睡衣领口露出的那截锁骨。曲汐郁还在跟她吐槽下午的电影,成元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盯着那两瓣红润水neng的樱唇开开合合。

曲汐郁说着说着就顿住了,身旁的nv孩紧贴着她,一点点身t变化她都能感受得到,更何况成元的身t变化可不小。

滚烫的一大根贴着她的大腿,触感特别明显,她的腿不能动,却不影响她的感知。

这一突然情况两人都愣住了,成元心虚得不行,又舍不得放开曲汐郁,只好厚着脸皮道:“它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曲汐郁有点为难,她倒不介意成元的反应,毕竟两人都是情侣了,发生点什么也是正常的,但她现在动不了,就算愿意做,也有心无力。

“我的腿现在动不了,等我好了再做好不好?”

没想到她这话一出,顶着她大腿的roubang兴奋地跳了跳。

曲汐郁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是变态吗?我都动不了,你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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