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掰开P眼面试揪起肿大
小逼里头的水分泌的不多,扣起来还是很干涩,西洲有些纳闷,怎么和视频里的不一样,微俯身问道:“你声音太小了,在说啥?”
“他把我卖了,换了什么?”
男人停住抽动的手指,还挺认真的想,“嗯?我忘了,好像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云,你还记得吗?”
褚元身后的男人也就是东云,正在亲滑嫩的乳肉,把褚元胸口的软肉都并拢夹成一个沟,肥厚的舌头在小沟壑里面舔,“不过两口袋大米而已,西洲,你的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
“斯密马赛,哈哈哈。”西洲干巴巴的笑。
我就值两口袋米……
“哈。”褚元突然噗呲笑出声,两个男人的动作都停滞了几秒,默契的同时问道,“你怎么了?”
褚元摇摇头,又在想这片黑暗中也没人看得见,神情从一开始的迷茫到失望,到现在颓丧的自暴自弃。
西洲的瞳孔在黑暗中反着不明显的光,从这张清冷的脸上变换的神态,让他不觉看痴了。
褚元咬了咬唇,想和他们好好商量,“我只是想通了而已,能不能先把我放开?”
扣住他手腕的西洲没松开,阴道很敏感,体内的指腹还在描绘着肉逼的形状,褚元抖着腰,费劲的往前倾斜,靠在男人怀里。脸红红的喘着气,声音娇软却没有谄媚感,像碎冰消融碰撞。
“我跑不了的,真的。你放开我吧,手好疼啊。”他再度尝试央求。
西洲还是半信半疑,扣住的力气却稍微的放了一些。
东云认真的审视褚元的脸,肤色偏白的身体被男人们夹在中间,他的眸光灼灼,“放开他,西洲。”他舔了舔唇,反正两个人都在这,能跑到多远去呢。
腕间紧绷的力道被松开,褚元的双手神经痉挛了好一会儿。直到西洲托起褚元的大腿,硬挺的鸡巴就想直接捅进穴里。
“等……等一下!”褚元急得叫起来。
“又怎么了!?怎么插个逼事情这么多……”西洲上下撸了把鸡巴,再度尝试,但是顶端只能在入口暧昧的戳,硕大的肉冠就是挤进不去,不耐烦的扶着鸡巴往嫩肉戳,私处差点被蛮横的破开,褚元呜咽了一声躲开。
“不好好扩张,是进不去的”褚元看不清,在黑暗中向前摸索着,左手先碰到一根硬邦邦的,好粗的尺寸……指尖抖了一下,把惊吓咽了回去。随后握住茎身上下撸动,又张开嘴巴,用舌头舔舐自己的手指,口水流的满手都是,湿淋淋的指尖伸进阴唇内,有了津液的润滑后,扩张就容易多了,两指往外撑开肉唇,微张的缝隙开始往外淌水。
东云眼热的看着褚元自慰的画面,咽了下口水,幽幽说道:“你看起来很熟练。”
褚元有些尴尬,扣弄阴唇的手指却一点不含糊,“还好吧,难道你们是第一次?”
“哈?我怎么可能是第一次,老子身经百战,等下就肏得你嗷嗷叫信不信。嘶——”鸡巴被撸得太舒服了,西洲大口的喘气,挺胯在褚元柔滑的手中抽送,粗胀的龟头往外滴着透明的腺液。
“那你呢?”他把同样的问题抛给东云,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吧,两根……会不会搞到天亮都睡不着,周围又太黑了,没办法判断现在是几点。
“……我也不是。”
褚元心里莫名松了口气,负罪感少了几分,两个男人声音虽然听起来很磁性,但有点太年轻了,年纪应该不超过25吧。
末世降临,他的内心还保留少有的道德感,这在早已泯灭人性的大环境中可以说是珍稀动物般的存在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从刚才,胃里就像火烧一样翻江倒海的难受,刺痛感不断扩散,还很想吐他开始无法集中精神,手上撸管的动作也慢下来。
西洲不满的拍褚元的脸,“没吃饱啊,怎么不动了。”
褚元晃了晃脑袋,额头渗出冷汗,他试图让自己清醒,口中分泌过多的津液,他吞咽了几下,继续动作。
一根带着腥气的性器凑在褚元面前,带着腺液的龟头蹭着他的脸,半边脸都沾上粘稠的腺液。
东云:“舔舔。”
粗长的性器弹到鼻尖,浓厚的男人气息很汹涌,褚元张开了口,舌尖在顶端嘬了一口,味道并不好闻,甚至还有点尿骚味。
褚元忍着恶心,舌尖在肉冠的沟里打转,小巧的嘴唇吞下了一小截柱身,饱满的唇瓣不断吞咽粗长的阴茎,舌头按摩着棒身,从嘴角泄出短暂的呻吟。
东云被他吸的闷哼一声,把肉棒抽出来,握着暴涨的柱身前后的抖,把精液都甩到了褚元的脸上。
怎么回事?好像有点快?
还来不及思考,褚元就被西洲拉起来,赤裸的身体虚浮无力的被拖着走,脚背被地上细小尖锐的碎石剐蹭着。
刚才说不会跑是真的,没有骗他们。毕竟自己已经三天没吃饱过了,一醒来就处于陌生的地方,惊魂未定的心悸完全盖过了感官。现在身体反应过来,他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很快,西洲把他带到门板后,之所以说是门,是因为褚元看到男人把木板上的一块格挡往上掀开,露出了像是猫眼设计一样的圆洞。
西洲一把掐住褚元的后颈,把他的脸颊和胸肉都按压在门板上,褚元的后腰只能被迫高高的撅起,整个人直立的趴在门板上,眼睛能通过圆洞,清楚的看见门后的世界
像是一个小型的广场,几丛篝火,几个帐篷,人们大多衣衫褴褛,很瘦,脸颊凹陷,脸上都带着脏污,青壮年的男人们神情麻木而僵硬的交流。零星的几个老人在用廉价的劳动力,换取不多的粮食以求温饱。
还有几个女人,或娇笑或惊惧的被男人们搂入怀中,中途还加入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孩,几个人露天席地、咿咿呀呀的肏干起来。
“看到了吗?”西洲掐着褚元柔韧的腰身,贴在他耳边低声沙哑说,“你觉得,你像他们中的谁呢?”
“我……啊!”
身后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沉腰挺入。
“疼,好疼,你轻一点……”紧窄的阴穴一下子被破开,涨红到发紫的鸡巴招呼也不打的就强势撞进去。
褚元被压在门板上干,阴穴很紧,裹挟得鸡巴几乎都前进不了。西洲把褚元的屁股摁在胯下,大手对着他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放松啊,怎么就疼了,你又不是处。”
褚元身体一僵,羞辱性的语言和亵玩的态度让人难堪。他在末世前,虽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也不受父母宠爱,好歹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
“还是说”西洲笑的散漫,“你那死人前夫才两寸吗?哈哈哈”
西洲又往上顶了顶,“说话啊,问你呢,我大还是他大?”他肏得很快又很猛,褚元逐渐从疼痛中感觉到了一些舒服快感,阴唇被捣得出了汁水,湿红的诱人。
“说啊,问你呢,哑巴了?”
褚元下身又湿又痒的蠕动,嗫嚅的咬着唇,“你大……你太大了,我疼”
“疼什么疼,”西洲往下色情的摸了褚元的阴阜,手指沾满了骚水的味道,凑到他跟前,“你看,不是挺舒服吗,你下面这嘴可比上面的嘴听话多了。”鸡巴整根抽出再重重肏进去。
褚元的呻吟由低沉转而高亢起来,身后的男人把他整个像小鸡仔一样提起来,他几乎被男人拎在半空中,瘦弱的双手撑在门板上,大腿被抬高,粗大的鸡巴在腿间快速进出,黏答答的淫水随着抽送,淅淅沥沥的落在粗粝的地上。
瘦弱的男人被肏的眼睛都通红,居然哭了起来。这副被厌弃甚至被利用的身体,在前27年还没有尝过真正的性爱滋味,只要肉棒稍微停顿一下,就会觉得空虚,不满的收缩。
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身体那么瘦,屁股还挺大的,形状又翘又圆嘟嘟的,手感软乎乎,撞上去的臀肉还会回弹,特别骚。那一天褚元穿着牛仔裤撅着腰搬东西的场景,一眼就让人记在心里了。
西洲嘶哑的声线在褚元耳边喘着,“骚逼真紧,又水又嫩,怪不得都说别人的老婆就是好肏。”在肥臀上拧了一把。
褚元被他掐得生疼,无处发泄的情绪都化作委屈的眼泪,泪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是我的!到手了的就都是我的!
西洲激动发狂,火热的鸡巴攻城略地的插的更深,穴肉自发的吸着马眼,褚元的腰肢不住的扭动,大腿根酸麻得想并拢,“啊啊啊,那里,太深了!快放开我,我快”
“你快说,谁是你男人?”西洲用力掰开褚元的腿不让其合拢,手指按压在大腿内侧,肌肤上全是手印,“说!不说就不给你。”肉棒抽出一截,快感只差临门一脚。
“你,你是我男人”褚元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中。
两个饱满的子孙囊袋往上直拱,拍打在褚元的臀缝间,深深插在他的体内疯狂打种,一股又一股的喷射。阴唇好一阵抽搐,从穴内喷出一小汪清透的淫水,前面秀气的肉棒跟着颤抖着流出腺液。
这是被干的潮吹了。
西洲抽出肉棒,射过一次的肉棒还硬着,褚元的腿无力的垂下。他蹲下身,掰开褚元湿漉漉的穴口细细查看,“啧,变成大烂屄了。”
屄口还在往外涌着淫水和西洲刚射进去的精浊,花唇被肏干得往两边敞开,像展开翅膀的小蝴蝶。
褚元小口小口的喘气,半倚着的身体又被提溜起来,光滑的后背紧贴在门板上,东云扶着鸡巴对准嫩穴就插了进去。
“啊!”
刚刚才高潮过,阴穴还敏感着,里头虽然还是有点紧,但经过西洲先前的肏干,穴内的褶皱已经变得松软又湿滑,粗大的男根被贪吃的小穴夹着不放,穴肉收缩的很是厉害。
“抱紧我。”东云的声音像大提琴般充满磁性,高大的身躯压在褚元身上,褚元浑身都战栗起来,下体爽的直抖。为了保持平衡,他的手臂半搂着东云的脖颈,修长的双腿架在东云的后腰上别成了一个蝴蝶结。
鸡巴沉重猛力的直往褚元体内凿,褚元下面又涨又麻,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泄出。
东云将他的声音堵在喉咙里,舌头卷着他的软舌,大手在鼓鼓的奶子上轻柔的揉捏,下体却一刻不停歇的往神秘的肥沃土地持续开拓。
用力撞进肉洞里,褚元像是被撞碎了一样,白皙的身体都是交合流出的汗液,浑身湿软的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
男人不分轻重的猛烈挺腰肏干,一点点捅穿嫩逼,褚元抖得小腹绷紧,干瘪的肚皮都凸出一根长物的形状,他被干的昏过去了。花穴分泌的阴液多到穴里装不下,鸡巴像泡在热水里,爽的东云头脑都不能自持,咬牙继续扛着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持续的抽插。
粗壮的鸡巴每每抽出来,就带出一股透明的黏液,淫水溅得东云浓密卷曲的阴毛上全都是水。
“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小屋里,昏暗的月光透过洞眼映照在男人蓬勃紧绷的胸肌上,汗水随着呼吸和动作起伏,滑进了腹股沟,凸起的肌肉一块块形状整齐,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笼罩在褚元上方。
花穴在无意识中突然收缩,褚元闭着眼,被撞击的不成调的哼鸣,两片唇瓣因为长期缺水而干裂,饱满的下唇沾了晶莹的口水,冷情的脸徒增几分魅惑,看得东云理智全无,覆上他的嘴唇重重的吮吸起来,几乎是勾着另一条软趴趴的舌头交缠。
“操死你!”
把住细韧的腰,膨胀的大鸡巴一抖,抵住褚元深处的那块软肉舒爽的全射了进去。
一辆黑色越野车飞驰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身后卷起一路黄色沙土。
褚元在朦胧中感觉身体摇摇晃晃的东倒西歪,耳旁伴随几声话语,“都怪你,把他做晕了!”“你可安静点吧。”
干裂的嘴唇粘连的皱在一块,唇瓣被分开灌入水,但是喉口很浅,像烟熏火烤般难受,凉水还喝不到几口就都咳了出来,舌尖还没尝到几下润意,不知羞的吐出来舔了舔下唇。
不一会儿,唇瓣被一股柔软相贴,褚元这时刚好睁开眼睛,近距离感受面容冷峻的男人,嘴唇对嘴唇的哺着水过渡到他口腔里,他瘫软着腰,一口一口的顺着喉口喝下。水里是加了什么吗,喝起来甜津津的,火烧感逐渐被抚平。
前面在开车的西洲,“你可算醒了,真娇气,还没肏几次呢就晕了。”
褚元抿着唇,“可能是,我太饿了吧。”肚子很应景的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东云递给他一个方形的不锈钢饭盒,里面有三格,一个格子装着混合紫菜的汤,上面漂浮零星几点蛋花,汤水很清,几乎没有油点。还有一个格子空的,另一个大点的格子装有塑料包装的三明治。
东云:“去的时候晚了,就剩这些,先将就吃。”
褚元饿极了,先咬了口三明治的面包边,但是太干巴了,咬下去居然是脆的,像是失水过多很噎嗓子,猛地咳嗽几下,于是多喝了几口没什么味道的汤顺着喉咙下去。
“别着急。”东云轻拍他的背部帮忙顺气。
如果有谁末世前让褚元吃这样敷衍难吃的食物,他肯定连看都不看就直接扔到垃圾桶,还要多骂几句杀人诛心。
但是末世后,不得不说,这已经算是很好的能饱腹的东西了,不能要求太多。
“抱歉。”手中的食物全都被褚元吃的一干二净,就差舔干净饭盒了,他这才想起来,“你们吃过了吗?”
“什么鬼,不至于饿成这样吧,我们早吃好了。”西洲目视前方,从后视镜中看到褚元吃东西被噎住的样子,问道:“每人每天不是会有固定吃食可以免费领吗?”另外要想再吃,就需要拿有价值的东西交换,或者廉价的劳动力,还有不值钱的身体,这在末世已经算是默认的法则了。
“我…总是莫名其妙被克扣吃的。”
“砰”的一声巨响,越野车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被卡住似的,车子摇晃一下停顿住了。
“我下去看。”西洲翻身跳下。
“行。”东云很信任搭档,连看都不看。
褚元的注意力很快被外面吸引了,荒芜的大地,寸草不生,天气炎热的炙烤,土地呈焦炭化干裂,四处可见暴晒裸露的死尸残躯,还有一大堆恶心的苍蝇舔舐着。
“为什么?”东云问他。
“啊?什么?”褚元噌的从窗外转过头,“哦,你说那个啊,我不太清楚,或许可能在不知不觉间得罪谁了吧。”
东云的手挂在车窗边缘,露出的手臂线条紧实有力量,青筋暴起,小麦色的肌肤上有细微的汗,黑色的寸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搭配他那双无澜冷淡的眼睛,像一只原始的山狼。“是车轮又被卡住了吧,要不要帮忙。”
“不用不用。”西洲在外头挥着手。
东云大剌剌的叉开腿松弛的坐着,突然,整个车子往后仰,有点像小时候坐海盗船最后一排的的感觉。褚元脖子一缩,还以为是地震,吓的就想马上开车门跳下去,被东云扣住他纤细的腰,“别怕,是西洲的异能。”
车子只摇晃了半分钟后就又稳稳的放下,一个脑袋还在动弹,眼珠子弹出来老高,神经纤维还连接着血肉的青色丧尸从窗外一闪而过,砰的一声被扔到车子后面。
“行了,走吧。”
车子又重新启动出发,这一路上很安静,只有他们这一辆车在行驶。天气越来越热,周围又都是蔓延的黄沙尘土。西洲正在专注开车,东云在看手上的地图,拿着圆珠笔不时标记地点。
炎热的天气容易让人焦躁,褚元打破沉默的氛围,主动问道:“那个,”他拉扯身上的大t恤,“这是你们给我换的吗?”而且下面也没穿内裤,所以是真空的,夹着腿两片无毛小嫩逼互相磨蹭。
“废话!”西洲一边打方向盘一边回过头,褚元急忙说,“诶,你注意看前面!”
西洲撇了撇嘴,不太爽的转头继续开车。
褚元看着西洲的后脑勺,是挑染的小金毛,白金色的自然卷,看出来有些褪色了,变成一截金一截亚麻色的。刚才转过头的一瞬间,长相很有些混血感,眼睫毛很长又浓密,眼睛居然还是澄澈的湖蓝色。
西洲还在愤愤的说,“你这人怎么想的,除了我们还会有谁?”
“那倒也是。”就是身上衣服尺寸太大了,那条牛仔裤大概率是被扯坏了吧,就剩唯一那条了,他还挺喜欢的。
宽大的白色大t恤罩住褚元的身体,坐下时衣摆垂到膝盖上面,露出修长的小腿线条,膝盖头泛着粉润,但美中不足的是磕碰到了,上面留下难看的淤青。
双腿比例极美,大腿微丰腴,小腿肚紧实,恰到好处的匀称。脚趾头也很圆润,这在末世前简直能当腿膜的程度。只是优美的脚背上也有好几道划痕,都破皮了,渗出的血水也凝固在表面。
东云咽了几口唾沫,忍住想凑上去舔的冲动。
这时,褚元的下身突然涌出一股温热感。他偷偷拉开衣摆查看,双腿间吐出一小滩水液,和还没排干净的精水,留在身体里时间有些久了,变成有点固态胶状的一小团。
褚元言辞谨慎而小心,“以后能不能…带套。”
东云眉骨微挑,不解的问,“为什么?”
“带套?”西洲的小卷毛都快炸了,“无套多爽啊干嘛要戴。”
褚元想揣摩他们的心思,但最终还是实话实说,“我的身体结构,有女阴,更有正常发育的子宫,会怀孕的。”停顿了几秒,“跟你们在一起的一个星期前,刚小产。”
沉默如死寂一样,灼热感像被一桶冰水从头到脚的淋下。
“干!”
“妈的那个死人,什么傻逼东西!”西洲骂骂咧咧的,虽然自己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吧,刚跟褚元那恶心前任做出来的事相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东云摸了他的脸,“我们等下要去搜超市,到时候看有没有套。”
“谢谢。”还好,感觉他们还挺好说话的,真是松了口气,要是他们不答应,他也实在没辙。
“到了,下车。”
褚元双腿酸软的踩在粗糙的地面上,腿间空荡荡的,热风呼呼的吹过中间红肿的逼缝,带来一阵战栗。等下看看有没有内裤,还有纸巾,这些必备的日用品。身上还是觉得黏乎乎的,如果有条件,能洗个澡就更好了。
白嫩的脚站在荒芜的天地间,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西洲下了车,看着褚元裸露在外面的一双腿,舔了下犬齿,快步走过去,把他抱起来。
褚元感觉头顶多了一片阴影,身体晃了一下,双腿已经离地,屁股稳稳的坐在西洲的一边结实的臂膀上。
“你……”男人比他高很多,力气也很大,单手抱着他毫不费力,还往上颠了颠。
“我什么我,瘦不拉几的,没二两肉。”西洲环着褚元的大腿,手掌按在软肉上揉,“这里的手感倒是不错。”他还用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在褚元臀缝间滑动,“不过这里的肉倒是挺嫩的。”
小肉逼被青筋脉络无情的刮过,收缩的肉口流了点清液。他咬着唇,趴在西洲的侧颈喘气,“别弄了……”
“干点正事。”东云收拾好背包,来到他们身边。“你看的远,能看到对面吗?”他跟褚元说着,指向前方。
“好,我看看。”
褚元打起精神,撑着西洲的肩膀往前望去。一座环形的服务区,一家废弃的超市孤零零的伫立在中央。
“有家超市,从外形看规模不算大,有油站,”褚元停顿一会儿,“还有三辆车,有人!他们进去超市了。”
“哦?看来是先被占领了?”西洲笑得散漫,跟东云努了努下巴,“干不干?”
东云敛去了眼底的柔光,不苟言笑的脸看向褚元,“不了,他在,保守点。”
好像被嫌弃拖后腿了……
西洲一巴掌拍在肉嘟嘟的臀上,“抱紧我,要起飞了!”
说时迟那时快,西洲摆动左臂,调动身上的每一块肌肉,脚下生风,隐隐可见流光闪耀,双足向上攀爬,钉在栅栏上,轻盈的跃过。
而跟在他们后面的东云同样跑得很快,只跟他们保持着一步的距离,跑动中几乎听不到细微的喘气。有理由相信,不带着褚元,他们还能跑得更快。
三个人绕了一大圈,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超市后面,位于出口处。
出口被粗大的锁链拷住了。
褚元顺着西洲的臂膀溜下来,“进不去吗?”
西洲刚想说可以强力扯开,不过手腕被拉了一下。褚元明亮的眼睛闪过兴奋,“你看!那里有窗口,可以爬进去。”
左上角确实有个窗口,不过是合上的,需要叠两个人的高度才能上去打开,虽然这个他也能轻松跳上去,不过现在嘛……
“真聪明,那你坐我肩膀上,你上去开窗可以吗?”西洲蹲下身,示意褚元爬上来。
褚元虽然有点难为情,但一想到能出份力,就也不在乎了。主动叉开腿坐在西洲的脖子上,双腿垂在他的胸前。
“还要再高点……”褚元的手还差一点就够到了。
“好的好的,哎哟!”西洲突然抱着褚元突然晃了一下。
“怎么了吗?”褚元向下看,只能看到西洲高挺的鼻子。
“好像是有点扭到脚,我得缓一缓……你的小逼好香啊~”一条肥厚的舌头舔进褚元的阴穴里。
“呜……你干嘛啊,不是要……”褚元情不自禁的抖着腰,皮肤都冒出来小鸡皮疙瘩,上半身倚靠的撑在墙上,屁股整个被兜住,大腿根被掰开,阴唇完全的被卷入男人的口腔中。
那条缝隙窄窄的,进入最深处才知道滋味有多美妙,贪婪的吸起龟头,淫贱的嘬着马眼,是天生就下贱适合男人肏弄的贱货极品。
但现在,这个极品就置于自己面前。西洲来来回回的舔,咬开外头的大阴唇,沿着边缘打转,彻底舔开后露出更嫩的小阴唇。鼻尖顶着中间磨,嘴巴对着小肉珠猛地一吸。
“啊……那里,我快……”褚元哆哆嗦嗦的挺着腰,忍不住呻吟,浑身都晕染成诱人的粉色。
褚元双手难耐的揪着西洲的头发,下半身完全被掌控,那条灵活的舌头还在舔,舔得更深入了,阴穴好痒,又好舒服。
肉粉的肉棒翘起来,顶开t恤,在白色的布料上沾了透明的腺液。
西洲粗喘着气,手掌掰开阴阜,穴口前两天被肏得狠了,现在还肿着呢。小阴唇还欲迎还拒的吐着水儿,阴蒂也骚浪的凸出来。
西洲把小阴唇完全含进口中,舌头模仿性交肏弄的动作在穴里头抽插。
“嗯唔,我变得好奇怪,啊……”褚元本能的抖着腰,腹部和阴穴一阵翻涌的快感,从小洞口喷出一摊淫水。
带着骚味的水液淋得西洲满头满脸。
褚元佝着身体大口喘气,后背突然感到一阵凉意,扭过头才发现,原来从刚才,东云就一动不动的站在他们的旁边,好整以暇的观赏,盯着西洲用舌头色情的舔他的逼。
冷淡的男子面无表情,沉声说,“玩够了吗?”
如果忽略他身下鼓囊囊暴起的一大团的话。
最后他们还是选择从大门进去,因为褚元发现窗口有点窄,最多只能容下自己较瘦的身量爬进去。
而东云也“刚好”在附近找到钥匙,看着西洲拎在手上的粗口锁链,褚元一时陷入了沉思。
超市上方还有微弱的白炽灯亮光,应该是总电源还没有被完全切断,所以仍然供应着。三人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楼最边缘的地方,耳边还伴随着远处几声尖锐的吼叫。
“咱们现在在这里。”西洲站在指引的广告牌前,“需要的东西基本集中在三楼。”
“但是,”褚元犹豫着说道,“那里过不去啊。”他看向另一边被锁起来的大门,张牙舞爪的丧尸听到有人的动静,兴奋的昂起头扬起利爪疯狂的撞着门。
好几双充满死气的眼睛趴在门上,恶心地瞪着他们这边,那群丧尸衣衫破烂的挤压在门前,面容早已腐烂流脓,就算隔着门都仿佛闻到那股恶臭。
褚元浑身打了个寒颤。
“谁说一定要从那边过。”
“那我们?”
男人打了个响指,“爬楼梯。”
“以为能加个油顺便拿点东西呢,妈的,啥都没有。”一个中年男人叼着烟,愤怒的踢向旁边空荡荡的货架,砰的巨响回荡在静谧的室内,下一刻丧尸被刺激得也跟着嘶吼。
“民哥,小点,小点声……”身边比较瘦的男人听着丧尸的嘶吼声,瑟瑟发抖的说着。
民哥抽了口烟,龇了口黄牙,吞吐的烟雾都喷在瘦男人脸上,“怕屁啊,胆子那么小,没看都关着吗?苏河,想跟老子混就要有点眼力见,笨死你得了。”
苏河捂着口鼻不住的咳嗽。
“民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适时穿插进来,身材火辣的女人软软的贴着林哥,“那怎么办啊,人家饿了……”
“饿了啊,”民哥啐掉含在口中的烟,“饿了给你吃哥哥的大鸡巴止止痒喽……
“讨厌~”两人交换了个深入的吻,苏河站在一旁看的胃海直翻涌,不过激吻的两人很快被打断。
“民哥,你看上面,有人。”苏河激动的说道,脚下跟着走动,“在三楼,三楼有人!”
“是人还是丧尸啊,看清楚!”
苏河急得直跺脚,“真的是人,有三个,再晚就跟不上了,物资肯定都在上面!”
“嚯,被发现了。”西洲漫不经心的跟楼下的男人对视了一眼。
东云薄唇微张,“有本事上得来再说,”语气透着点轻蔑,“毕竟二楼还有好东西等着。”
西洲耸了耸肩,随手从地上扒拉一根断了的不锈钢管,把管身从大门把手穿过,再掰弯成一个圆弧形卡住,而后拍拍手,悠哉悠哉的转身。
褚元光脚在冰冷的瓷砖上走着,有点凉,缩了缩脚,突然被抱起来,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坐在购物车里了,圆润的屁股正好卡在凹槽里。
“我……我都这么大的人。”褚元双手攥着购物车的边缘,心脏砰砰乱跳,嘴唇微微翘起,好像被当成小孩子一样了。
东云轻轻颔首,“嗯,你坐着,找到鞋子裤子就让你下来。”
“好……”
西洲左右张望着,“这里东西剩下还挺多,看来是之前没人敢上来,我们拿必须的,减少负担。”
东云:“嗯。”
褚元坐在购物车里被推着走。这时,男人停住脚步,站在一个货架前。骨节分明的手在颜色各异的盒子前左右摇摆,最后选了个红色简约的包装,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厚度001。
“诶,等下。”
东云停住要把东西扔进购物车的动作。
“你拿的是最小码的……”褚元提醒他。
男人的尺寸他见识过,起码也要用到l吧……褚元红着脸,“你拿错了。”
东云闻言放下,拿了中间的那个。
“不是,这是中码,要拿右边的。”
“哦。”东云听话地又放下,乖乖拿起右边的盒子。
褚元疑惑的想着,尺寸上面也有写啊,他看不到吗?
此时西洲刚好走过来,拿起架上的几盒仔细端详。
“这个好,超薄凸点,还有这个,乳胶过敏,我看看哈……适合乳胶不适应人士,也拿着,不知道你会不会。“他揶揄地盯着褚元。
“东云,你拿的什么,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啊!”西洲把东云手上的款式全都换成加大号。
褚元越听脸越燥红。
“水润款,螺纹空气感,新鲜火辣辣款,这个加玻尿酸的又是什么鬼?哟这个大牌子啊,杰土邦,杜擂斯~多拿点!”
褚元连耳朵根都染上绯红,“你快别念了……”
西洲每念一次,就把架子上有货的加大码套套全部扫下来,套套骨碌碌都掉在褚元大腿上。
褚元拿起其中一盒,粉红色的卡通可爱包装,文字介绍却一点都不可爱——新升级第三代,超薄超刺激,她够敏感,你才够爽……他像丢烫手山芋一样,扔到购物车最底下。
东云在后面盯着褚元如玉一般白净的侧脸,嘴角轻轻勾起。
三人很快来到服饰区,褚元拍拍东云的手,“到了到了,我下来穿裤子。”东云点头,把褚元抱出来。
褚元转悠了一小圈,没看到以前经常穿的那个牌子,于是舍远求近,选了布料款式差不多,柔软度中等的牛仔裤,往身上比了比,刚想穿上,后背就贴上一个热度,“骚货,想要真空?”
褚元看到西洲手臂上挂着好几条内裤,支支吾吾的回答他,“哪有……是我忘了。”也没仔细看,随手拽过最外面一条纯白色的就急忙套上,这才没有空荡荡的感觉了。
只是……屁股中间怎么感觉怪怪的,他躲在一排衣服后面遮挡,右手伸进裤子里面,摸到内裤后面还有一个洞,原来刚才随手套上的内裤是做的镂空设计,简单的款式后面是露出款。
“你给我拿的什么啊……”
“嘿你这人”,西洲拍他的头,“自己挑的还怪上我了!”
褚元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东云不疾不徐的走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双鞋和一对白袜,“试试。”
“好好,谢谢你。”褚元蹲下身,穿了袜子套上运动鞋,很意外的发现鞋子尺寸正好,一点也不挤脚。
“刚好,很舒服,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东云笑意加深,没说什么。毕竟,在褚元昏过去的第一天夜晚,他把那双嫩藕似的小腿和脚掌笼入手中,翻来覆去的把玩了整整一宿。
“走,时间紧,咱们快点。”
三人刻不容缓的开始搜罗能用的东西,吃的用的都带上,褚元还想走更远点的地方,被西洲一把拉过去,“别离开我们太远,要在能看得到的地方。”
褚元心下一暖,“好。”
两辆购物车很快被装的满满当当的,这时候要是有那个东西在就好了,可以全部装进去。
一想到这,褚元心里的对某人憎恨又多了几分。
看到堆的好像小山一样的东西,褚元纳闷,“东西太多了,这要怎么带出去?”
西洲嘿嘿一笑,从购物车侧边抽出三个袋子展开,“我有先见之明,刚才看到的。”是三个尼龙编织材质的特大号挎包,他手下迅速的把东西都扔进去,塞满后又拉上拉链,提起来挎在肩上。
虽然编织袋搭配帅哥的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但是西洲一脸求表扬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可爱。
“哇,你怎么想到的,好厉害啊!”
西洲很受用,左手刮了两下鼻梁,很轻松地一人背起两个看起来就很重的挎包。
东云也背起一个,左手还牵着褚元。
褚元两手空空,自告奋勇的说,“我也想帮忙。”
“得了,你别添倒忙就行了。”
“哦……”褚元闷闷不乐,肉眼可见的失落感。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跟有异能的他们比还是太弱了。
西洲眨巴眼睛,有点尴尬,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过有点下不来台,慌乱的眼神跟东云求助着,湖蓝色的眼睛微光流动,几乎变成深蓝色。
‘喂,怎么办?’
‘凉拌,你自己惹的祸自己处理。’
‘你这人心胸真狭隘啊!’
‘……’
褚元没能听见他们的交流,也是因为他在专心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有了!
他急匆匆走进野营用品的区域,有帐篷,睡袋,防潮垫,太阳能手电筒,医疗包,指南针等等,感觉都用得上。
“指南针用不上,末世后磁场都混乱了。”东云缓缓靠近他,在那些用品中挑挑拣拣,“这些可以留着,有用。”
“喏。”旁边伸出一双手,“袋子给你,装吧。”
西洲大手往脸上扇着风,眼睛还往上看,“真奇怪啊,这挎包里面居然还有个袋中袋。”
但是褚元接过的小挎包,却跟他们身上背的完全不是一种材质,黑色的款式,更新颖也更漂亮,像是临时去找的一样。
褚元抬头看了眼西洲,对方却慌张的侧过头。
这男人……
“我还想找……一把刀。”褚元心情好了点,跟他们比划着,“小一点的,能随身携带的。”
白金的小卷毛一脸疑惑,仿佛在问你找那玩意儿干什么。
“我……总不可能永远靠你们保护吧。”褚元明亮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掠过,认真的说,“我要变强,就算进步一点点也好,至少不能拖你们后腿。”
两个男人沉默了数秒。
“这里没有你要的,小刀车上有,回去给你拿。”东云揉了揉褚元的头发。
褚元第一次从他淡然的眼睛里看出一点愉悦的情绪。
“啊啊啊!!!”
突然,三人头顶上方的排风口被猛烈的从内踹开,一个男人撅着屁股光溜溜的坠落下来,紧接着又是一男一女。
3v3,大眼瞪小眼。
还是地上的女人率先起身打招呼,捂着吃痛的腰,娇笑道:“帅哥你们好啊~”
西洲和东云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人组,褚元则眼神警惕地观察着他们。
民哥缓了会神,晃了下脑袋站起来,在苏河委婉的提醒下不慌不忙的穿起裤子。
“那什么,朋友,相逢即是缘分,能上来这层的多少有点本事,对吧?”这个民哥身材略圆润,却长着一张狡猾的狐狸脸,鼻翼尖窄,混浊的眼睛滴溜的打转。
他曾经也算是一个小基地的负责人之一,因为中饱私囊被赶出来,可以说在末世中也是见过不少人的。面前这两个高大的男人,明眼看就知道磁场不一般,不是能轻易招惹的人。
民哥眼热的看着西洲他们身上的挎包,猜想他们一定把这层有价值的东西都搜刮了个遍,但是要怎么拿到手呢?他的眼神往旁边一扫,看到褚元懵然的神色,站在两个男人旁边如同附庸,身材颀长,苍白的肤色,显得无助而拘谨。
民哥心中有了主意。
“两位,打个商量,你看我们来晚了一步……我能用东西来跟你们交换物资吗?”民哥指了指西洲和东云身上的大挎包。
“哦?”东云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却勾起唇角,笑得如浴春风。
民哥把女人推到他们面前,谄媚的说,“一换一,用她换那个男的,还有物资。”
“听起来……”
“好像是不错的主意。”
褚元心里咯噔一下,肌肉紧绷着,一股寒意让他的脊背瞬间冰凉。
昏黄的灯光下,在床上缠绵的男女正在疯狂苟合,男人匍伏在女人身上耸动,最后尾椎骨一抖,倒在女人身上喘气。
女人眼中含着痴迷的神态,柔柔的贴在男人身上,纤指在他腹肌上打着圈,“柳越哥哥,听说你以前有个男老婆是真的吗?”这在基地早已不是秘密。
“什么老婆,没这回事。”柳越下了床,走向窗前,捂着脸点了支烟,脸颊在光影中半明半暗,眼中有抹不去的反感,“看他有点用处罢了。”说着,他得意的抚摸脖子上戴着的吊坠,绿色的翡翠在角落中泛着柔光。
民哥听了东云的话,喜上眉梢,以为他们同意自己的请求,搓了搓手,对着女人催促道:“田欣,还不快过去!”
田欣按耐住情绪,掩去眼底的愤怒,捏起裙摆挤出笑容向他们走去。直到西洲伸出手,掌心向前挡住,“停。”
西洲又指着民哥,招手让他过来。
民哥不明所以,不过对即将到手的物资的渴望盖过了心中的不安定感,毫无所觉的走过去,
西洲问他,“你自己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民哥的心猛地一抖,对上西洲那双仿佛能摄人心魄的眼睛,突然感觉脚下一痛,往下看,小腿不知什么时候被挠了一道爪痕,还在往外渗着血,伤口处已经开始变黑流脓。
“你不觉得太贪心了吗?既要人,还要物资?”东云环着褚元的腰肢,语气冰冷。
西洲掐住民哥粗大的脖子,把他高高举起来,缓缓走向栏杆处。
民哥想用尽全力挣脱,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西洲把他像扔垃圾袋一样,呈抛物线的甩下二楼中央。民哥很快被争先恐后的丧尸疯狂的啃咬,身体被撕扯,脸上的肉被吃了,下巴嚯开一个大口,全身上下是一块好肉都没了。
“救命啊!救……救我……”
褚元垂下的双手细微的颤抖着,搂紧肩上的小挎包,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东云缓缓迈步走向另外的两人,苏河和田欣吓得直发抖,边走边后退,“别别别别杀我们!”
东云:“离我们远一点。”
临走前,褚元恰好回头和田欣对视了一眼,在她泛着泪意的眼中看到自己彷徨的身影。
天色暗下来了,往外推开窗可以看见太阳已经几乎看不见。随着太阳完全熄灭,阴云密布,天地相连,整个世界归为一片浓墨色,城市早已变成废墟,一些眼睛泛着荧绿色的扭曲身影从黑暗中窜出来,在空旷的公路上怪异的爬行或走动。
东云抽出别在后背的撬棍,“今晚要先待在这里了,我在这层附近看看。”
褚元点头,跟着西洲走到更深处的库房,寻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下,内心惶惶,脑中还在回想刚才西洲轻易把人抹杀的画面。第一次直面死亡,胃痛又焦灼的反流翻腾。
他最先感受到身体冒冷汗,视线模糊,四肢渐渐失去力气,眼前一黑……
【系统:宿主!宿主!可算是联系上你了,这个世界是等级a,困难难度,一开始会切断与外界联系。不过好奇怪啊,你明明是新人,不应该跨度这么大呀!】
【褚元:我也不清楚。系统,交代下本世界背景。】
【系统:你是家族为求庇护送上主角攻床上的弃子,主角攻憎恨你,却不得不跟你绑定在一起。末世后,局势分崩离析,你的原身家人已经带着哥哥们逃离北上,而你只能跟着主角攻,却被他的爱慕者推搡致使小产。】
【系统:温馨提示,主角攻是带着记忆重生的。】
怪不得呢,这具身体的反应和带的记忆无一不充斥着对主角攻的恨意和被抛弃的不解,现在一切都说的通了。
【褚元: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包括以前?】
【系统:这是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所以你在上个世界的数据会被临时隐藏保存,等结算的时候就会自动恢复。对了,你在上个世界完成任务后的附加奖励领取完还没有用哦,记得使用。】
褚元的手中凭空出现一小块水晶。
道具:光影碎琅效果:恢复部分遗失的记忆。使用如下:掰开就好啦!
好敷衍的介绍……褚元按照方法沿着虚线掰开水晶,碎片很快消散于空气中,什么变化也没有。
世界又重新变得有可见度。
西洲正蹲在他旁边,凑近着脸,“被吓到了?”
褚元垂下脸,不敢看他,“还好,就是有点怕。”
“怕什么,怕死了人?怕我也会像杀他一样随便的杀你?还是说,”西洲突然笑的很诡异,“怕我们会把你交换出去吗?”
褚元抿紧唇,“难道你们不会吗,别忘了,”他抬起头看着西洲,“我也是你们交换来的。”
西洲本意只想逗逗他,但是看着褚元倔强的脸,却反而怒上心头。俯身将褚元拽到仓库,里面摆着一张便携式的行军床,大概是以前的守夜人留下的。
他一把抓着褚元的头发让他跪趴着,自己则大刀阔斧的坐在床上,“你好像没搞清楚自己的立场,”用鸡巴拍打褚元的脸,“给老子口,舔到我满意为止。”
褚元忍着浓重腥燥味的恶心感去舔鸡巴,龟头一下子进入了湿热的口腔,便迫不及待的挺动起来。西洲掐着褚元的下颌,掰开他的嘴巴就把大家伙插进里头,他抓着褚元的头发,恨不得将整根肉棒都塞进去,动作越来越粗暴。
褚元被噎得脸色通红,眼泪鼻水都不受控的流下,匍伏在男人腿间,双手抱着西洲两条绷紧的大腿,才不至于被冲撞的往后仰。只能努力的放松咽喉,收起贝齿,含着鸡巴上下吞吐,还要不时的揉捏两个饱满的大囊袋,沉甸甸的吓人,也不知道积压了多少,会不会把整个口腔都灌得满满的,吸得脸颊肉都凹陷发酸。
鸡巴深深地插入喉咙中,褚元被刺激得口中不断溢出嗬嗬的哼叫,发出破碎的声音,纤细的脖子上都是流下的口水。
“唔。”西洲闷哼一声,把鸡巴痛痛快快的捅进褚元的喉咙,龟头抵住喉管,往里头迸发出精液。
褚元被腥浓的精液呛得不能呼吸,跪在地上猛烈的咳嗽。
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西洲将他拉起来,很不温柔的扔到床上。褚元的后背和腰间被磕到,疼得直咬牙抽气。
西洲沉着一张脸,压着褚元就亲,褚元被亲得都说不出话来,不知不觉间变成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
衣服被褪去一半,又白又嫩的小奶子被用力一掐,小小的乳儿并起来也有条小沟沟,西洲埋在他的胸前又是咬又是吸,奶子被嘬得都快变形。尖尖的犬齿一下重重咬破奶头,白皙的肤色流淌几许血丝。
“痛痛痛!你是狗吗!”
身下一凉,西洲掰开他的屁股,紧接着褚元又听到撕开塑料袋包装的声音,男人草草揉搓几下阴唇就要把肉棒挤进去。
“唔,我疼……”阴唇还红肿着,进入的过程并不顺利。
“啧!真麻烦。”西洲抽出肉棒,含住褚元的奶头,在乳尖上打转,粗糙的舌苔翻来覆去的舔弄,一只手握住乳肉抓揉,手下的身体渐渐变得更柔软,情不自禁的吐出好听的淫叫声。
另一只手顺着褚元的腹部往下揉阴蒂,三根手指贴着阴蒂摩擦,快感一阵阵的逼得小腹发紧痉挛,穴肉流出可供润滑的透明黏液。
胯下的大家伙被避孕套勒得生疼,急待释放,急切的拨开那处花园,翻开缩在一起的阴肉,手指沾取了流出来的淫水,往涨得快充血的肉棒上抹匀,就扶着肉棒猴急地撞了进去。
褚元难耐地喟叹了一声,男人托着他的臀部,大鸡巴在阴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大开大合的肏动让褚元根本无法正常的喘气,只能用口鼻互相轮流呼气吸气。
门口咔哒一声,悄然的脚步声贴近他们。
褚元的身体热度都在上升,燥得像火烧,脑子也晕乎乎,一条火热的东西趁机钻进他的菊穴。
“啊……什么!”
东云静悄悄的也跟着上了床,床上同时坐了三个男人,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精壮的臂膀贴着褚元光裸的后背,东云伸手往褚元和西洲相接的地方摸,把嫩逼流出来的水往后划拉,指尖顺着水液的润滑插进菊穴,手指不断在括约肌里按压。
褚元的情欲卡在半空不上不下的,粗大的指节摩擦着肠道的嫩肉,狭窄的穴口不比前面多汁软嫩,却更紧致,更敏感,艰难的容纳挤进体内的异物。
手指又多了几根,一齐碾磨脆弱的前列腺,褚元微张着嘴喘气,被东云从后面一把掰过侧脸,勾着他的舌头色情的拥吻,手臂的青筋线条凸起,手指陷进韧性十足的后穴里面,几乎被含得抽不出来。
“放松,不然等下会痛。”低沉的声音在褚元耳边响起。
褚元后穴紧缩着,难受得哼哼,咬着唇,身体听话的松弛了几分,男人手下更用力的捅进扩张,肠道被扣挖得更深,收缩的蠢蠢欲动,好想要点什么进来止止痒,后穴居然分泌了肠液,前面的阴茎也被西洲的抽动刺激得流了腺液。
看褚元的身体松软得差不多了,东云抽出手指,换了粗硕的鸡巴就捅进窄小的菊穴里。
褚元被捅得呼吸一窒,肛口被撑得透明,“呜,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乖,放松。”东云掰开浑圆的臀肉,看着自己的肉棒塞进褚元的身体里,内心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感,大手“啪啪”往肥臀甩巴掌,拍得丰满的臀肉晃动,弹力十足的手感,淫靡的掌印盖在上面。
敏感的后穴被拍打刺激得缩紧,绞着肉棒哀求,“别打了……”呜呜咽咽的哭喘着。
西洲还提起他的手往上抬,去舔他的腋下,腋窝神经丰富而敏感,被舔舐有种异样的痒,这里也跟私处一样几乎无毛,兴许是双性的缘故,男性激素少,很白净,但是褚元还是羞耻到不行。推着西洲的头做出拒绝的姿态。
“不要……我没洗澡,还出汗……”
西洲汗湿的发丝贴着额头,干脆全撸到脑后,舌头的动作却不停止,“没事,味道挺好……”
“你……变态……”
褚元被舔到头皮发麻,阴穴自发的出水,夹着鸡巴疯狂挤压,后穴被开拓贯穿,也同时绞紧着鸡巴。
西洲又掐他的奶子,“怀孕会不会涨奶?”
褚元胡乱地摇头说,“不知道,也许……我不知道。”花穴被干得水汪汪的抖,屁股都抖成肉浪。
褚元半跪的直起腰,头往后仰,身后的鸡巴肏得越来越快,浓密的阴毛扎着他的后穴,粉嫩的阴肉也被阴毛扎成深红色。
西洲的情欲越发高涨,龟头顶开宫口,隔着一层套子,突突地全射进去。
东云则是肏动了几百下,在褚元高潮之际,按住他的胯,狠狠往自己身下一撞,抵住后穴的一处软肉,隔着薄透的套子也射了进去。
两个男人都插在褚元体内,舒爽得很,根本不想出去。
褚元坐在两根鸡巴上,褚元倚在东云怀里,西洲平躺在褚元身下。
身体的潮热还尚未褪去。
“你以前怎么这么想不开跟着柳越。”西洲问道。
“没办法,家族联姻。”
“那孩子?”东云贴近他的耳廓。
“一次意外罢了,被我的父母下了药,送上他的床,我的家族以此来求得庇护。”
淡然的语气听不出起伏,西洲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盯着褚元凌乱的额发,饱满的下唇还濡湿着,并不是那么出挑到无可取代的容貌,但那冷淡的眉眼和陷入情欲的潮红,组合起来却恰到好处的勾人。
特别是当那双眼睛平平静静的瞧着你,还咬着唇,用那湿热的小穴欲迎还拒的夹着肉棒……
想着想着,鸡巴又开始涨大。
东云在身后看不到褚元的脸,却能从西洲的脸上看出了点痴迷的神态,真有意思。
于是他问褚元,“想不想报仇?”
褚元手心出了汗,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因为神经亢奋,皮下的肌理开始细密的刺痛。
“正有此意。”
你要问褚元,末世后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什么呢?他会跟你说,想洗个舒舒服服的澡。
清晨,褚元被东云摇着肩膀叫醒,他揉着眼睛带着倦意地问,“怎么了,是要出发了吗?”
东云把他拉起来,嘴角含笑,“想不想洗澡?”
“洗澡!?”听到这个词汇褚元登时就清醒了,“快快,带我去。”腰身还被西洲无意识的圈着不让走,褚元干脆地扯下他的手,留下西洲挠着腹肌,砸吧着嘴嘟囔。
末世之后水源一直都很稀缺,饮用水比生活用水还重要,所以大家都是能省则省。这个废旧的仓库内,居然还保留了三四瓶罐装的饮用水。褚元从包里找出脸盆,拆了一罐水就倒进去盆里,就着盆里的水往身上泼洒,这搓搓那搓搓,恨不得把身上的皮都刮下去。
东云示意他往内挪一挪,他也要一起洗,顺便拿了块香皂递给他,“你这要洗到猴年马月?给。”
褚元接过,因为害羞脸色有些泛红。他往肥皂上抹了一把,用水搓出些许泡沫,泡沫流连过白皙修长的身体,再用剩下的水冲刷掉身上的浮沫,全身都感觉清爽了不少。
身体因为凉意瑟缩的颤抖着,褚元刚想穿上衣服,就被强势地压在厕所的墙上,后背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东云亲了他的嘴,“做吗?”双腿被膝盖分开,男人舔唇,勃起的巨物顶了顶他的腿间,“硬了。”
褚元喉结上下滚动,心跳加速的感受到一根滚烫硬挺的肉棍就在屁股下,存在感十足。男人的一只手撑在墙壁上,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中。
骨节分明的手沿着他的侧腰摩挲,滚烫的吻落了下来,舔舐抖动的喉结,唇舌在锁骨处亲吻,又转移到嘟起的乳尖,连同乳晕一同含入口中,私处不由自主的收缩,一股暖流顺着腹部涌入内壁。
他扭动了几下,没有很快答应。男人的肉棍隔着两片阴肉就这样前后的滑动,龟头不时刮过敏感的肉蒂,粗硬的阴毛扎进软肉小孔。
褚元咬着手臂,才刚洗干净的身体,逼肉很快就出了水。这副身体已经对情欲有些食髓知味,小穴口跟肉棒在外面亲密得难舍难分,身体的反应很强烈。
男人这时还推进了一步,找到隐藏在蚌肉中的阴蒂,坏心的摁在上面打转,把肉珠夹住,揪起来时轻时重的拉扯。
褚元浑身痉挛,腰肢酸软得快下滑,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怜地亲了又亲。
东云在褚元白皙的大腿上抹了一把,精壮的手臂抬起他的一条腿,手指抽出口袋里的套套,直接用嘴撕开,叼着边缘,轻笑的说,“帮我戴。”
褚元取下他口中的套,上面还沾了男人的口水。他缓缓的撑开包装,用拇指和食指挤出避孕套里的空气,握着男人的大鸡巴,将避孕套放在勃起的阴茎上,却怎么都套不进去,东云看的好笑,“你戴错了,这是反面。”
褚元手忙脚乱的终于戴好,男人抱着他的屁股,粗硕的肉冠在入口浅浅戳弄几下,就热烘烘地塞了进去。空虚的穴肉被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他脸红的埋在男人肩膀上,呼吸渐重。
东云将褚元整个抱起来,褚元惊呼一声,两条长腿盘住男人结实的后腰,挂在他身上维持住平衡。
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捣进汁水多到装不下的花穴里,穴里的褶皱细密的挤压马眼和柱身,粘糊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浇在鸡巴上,男人难耐的闷哼,沉默的猛干。
小小的浴室里站着两个紧紧相依的人,上面的男人被肏得呜呜咽咽小声的哭,白皙的手搭在男人的后背,挠出好几条血痕。下面的男人肏着软穴,蜜色的肌肉贲张,汗津津的覆盖在皮肤上,肩膀宽厚,后背的肌理线条每一块都很优秀,如同行走的希腊雕塑。
“你戴的什么,怎么……越来越热……”宫口被顶的发麻发酸,淫水滴滴答答的往外漏,又被暴起的鸡巴狠狠灌进去。
“敏感易高潮款,添加热感因子,喜欢吗?”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极具攻击性,原本古井无波的脸上浮上一丝邪气。
“呜呜……好热,那里好麻!”褚元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用下身的花穴拼命的去夹大肉肠,男人越发疯癫的去肏水汪汪的逼。
“小妹妹好骚。”东云把褚元往上颠了颠,抱着他的臀肉猛烈地撞,一边肏一边碾揉小双性的阴蒂肉,刺激得阴穴阵阵收缩,“这里肉嘟嘟的,会不会以后被我们肏到凸出来,连内裤都穿不了。”
男人语气很是笃定,手下动作更加狂浪,连同外面被肏得敞开的大阴唇和肉蒂都一起揪起来拉扯。
小阴唇紧紧箍着龟头,褚元颤抖的弓起身,一脸情迷意乱,随着体内一波一波的快感大声的叫。
“小婊子,骚母狗……”东云的脸仿佛一座冰山碎裂了一角,渐渐崩塌。终于压抑不住内心暴虐的欲望,箍着褚元的后腰,撬开他的红唇,亲得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流口水。
小双性被肏得直翻白眼,大鸡巴顶着宫口凿,被紧致的快感夹得精关一送,一大股精液持续的射进套子里,足足射了有一两分钟,饱涨的囊袋贴着他的的臀缝跟着抖。
两人动静实在太大,西洲已经被吵醒了,寻着声儿就过来,“草!你小子吃独食!”
不过后面西洲还是没做成,因为褚元看上去很累,而且大早上的也还没吃饭,只是让他跪在地上给自己吃鸡巴,精液灌得小双性的口腔满满的溢出来。
褚元锤在西洲的大腿上,口中还含着精液。含糊又不满的说,“你也去洗澡,臭死了。”
……
三人开了几个罐头填饱肚子后,收拾行李,顺着原路返回。期间田欣和苏河蹑手蹑脚的,保持十几米的距离跟随着他们,而西洲和东云则全程视若无物,褚元心里莫名有点烦躁。
等出了门口,田欣主动和他们搭话,扭捏着说,“我能不能跟着你们,人家什么都能做……”泫然欲泣的女人娇滴滴的揉眼睛,双手垂在身前,胸口的软肉挤出深深的沟壑。
“我说过了,离我们远一点。”东云的手心凝聚了一小团紫色的雷光,噼里啪啦作响,伴随着焦炭的味道,几道雷电不偏不倚的落在女人脚下,她被吓得连声尖叫,消失在他们眼前。
褚元出神地看着女人远去的身影,直到西洲的手在他面前晃动,脸色很是不悦,“干嘛,想跟人走?”
“不,不是。”褚元很快否定,按耐不住地问,“你们……你们怎么不收留她啊?”
“你还想跟别人共享鸡巴是不是?”西洲眉头紧锁,握着他的肩膀,眼神中的怒气仿佛能灼伤皮肤,“还是说,想用你这根小鸡巴肏别人?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哪有!我没有这么想过!”
西洲拉扯褚元的手腕,他的身体不受控的向前倾斜,男人嘴上不依不饶的,“奉劝你死了这条心,还不快跟上!”
男人脸上还带着怒气,手心却攥得紧紧的,褚元心中的不安感好像也随之减少了。
回程的路比来时要快得多,等他们赶回基地时,却发现空气中流动着呛鼻的血腥味,基地的大门断成两半。
褚元苍白着一张脸,“不好,基地沦陷了。”
“靠!守门干什么吃的!?”西洲攥紧方向盘,额角青筋暴起,“这不是才出去三天?”
东云拿下撬棍,下了车,站在车门前跟褚元嘱咐道:“你待在车上,等我们回来。”
“不行!他得跟着我们,我不放心他一个人。”西洲啪的一声甩上车门,也跟着跳下来。
褚元看着他们争执不下,再看向基地。从外面看,基地上空浓烟冲天,还能隐约听见有人在大声哀嚎,随后转为呜咽的沉闷,最后无声无息的湮灭。
末世第二年,丧尸已经进化到白天也能出来走动,就是行动相对缓慢,到了夜晚的时候才会更活跃,行动也更快速灵敏。
“让我跟着你们吧,我会乖乖的不会乱跑,白天丧尸行动没有晚上快。而且我也需要走出去,我不可能永远待在你们的保护圈内。”
褚元咬着唇,手中握着东云送给他的一把小刀。
东云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的脸,“跟紧我们,知道吗?”
“好!”
三人沿着墙的边缘慢慢靠近,能看到门口有一只丧尸,正趴在一个老人身上啃食他的血肉。西洲动作迅猛地上去一斧子砍断丧尸的头,丧尸的身体瞬间失去力量倒下,头颅骨碌碌地滚到一旁,已经死去的人睁大着双眼看着混浊的天空,死不瞑目。
褚元强忍住翻涌的恶心感,扭头不去看。
“看到了吗,弱点只有头,要么就砍掉脖子,要么就敲碎他的脑子。”西洲让褚元走在里侧,谨慎地四下张望,东云则垫后作掩护。
幸好这一路走过去丧尸不多,只有零星几个,很快就被西洲和东云解决了,高温爆炸造成的冲击力使得房屋大多都坍塌了,帐篷上溅满了许多污血和碎肉,满地尸横遍野。
原本还算稳固的城墙中间像是从里面被撞开一个大洞,地上还有轮胎碾压过的痕迹。
“有人跑出去了,可能丧尸也被动静引走了。”东云摸着摇摇欲坠的灰褐砖石,“基地却死了差不多三分之二的人……”
“有人吗!救救我!”就在这时,褚元的脚下传来一个声嘶力竭的声音,西洲马上把他从倾斜的平台上拉下来。
“里面有人!”褚元探头去看,因为还有另一块石板遮盖,所以才没有看到有人在下面。
从缝隙中能看到那个男人被压住一条腿不能动弹,但东云还是小心地问着,“你有没有被咬?”
“没,没有……”男人喘着气,痛哭着恳求道:“腿好麻!我好痛啊!求求你们……”
“西洲……”褚元知道西洲力气比较大,也许是有这方面的异能。
上次遇到雨欣他们时,他不会有所动容,因为他们四肢健全。但是现在这个男人受困了,能救他的只有他们,到底还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可这种事情自己不能做主。西洲和东云可以救这个人,却并没有这个义务。
西洲看着褚元犹豫的表情,就明白他此时在想什么,剑眉微挑,“想让我帮他?”
褚元点点头,期盼的看着他。
“行。”
没想到他居然答应得很快,褚元高兴了一下,但是接下去他说的话却让褚元愣住了。
“我今天救下这个人,可以。但是明天呢,以后呢,像这种人,末世里面就有无数个,你根本救不完。遇到一个人再救,我是不是还要帮他们杀丧尸,帮他们疗伤,还要送给他们物资。”
褚元愣愣地看着西洲,东云也严肃地沉下脸,毕竟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什么亲情,爱情,友情,在生存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为了活下去,你甚至不知道人性有多么恐怖。
人心都是贪婪的,永远都不会知足。
作为家族不受宠的弃子,他永远都是被忽略的那个,为了在家族中占得一席之地,他会选择乖巧的听从,没有自己的想法,没有自己的主见,夹缝生存。即便如此懂事听话,也依然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把道理都掰开揉碎了展示给他看。今天,西洲这番话算是彻底撕开了褚元那层名为道德感的遮羞布,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末世,就是如此残酷无情。
“嗯,我知道了……”褚元低着头,如果没有西洲的敲打,他怕是永远都醒不来。
“对不起,我没有想那么多。”
东云揉了揉他的头发,而西洲则是上前一把将石板掀开,“我今天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救的你。”
男人重见天日,脱力地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气,“谢谢谢谢你们”
东云蹲下身,问男人,“基地是怎么沦陷的,入门时不都有排查才能进入吗?”
男人支支吾吾地说道:“是这样没错,但沦陷不是因为有人受伤。而是出现了无症状感染者!”
无症状感染?!怎么可能?
“那个人是跟我一起干活的同乡,一开始还好好的,昨天傍晚干完活后,还跟我说要溜出去抽点烟。到了半夜的时候,我听跟他住在一起的人说,他的身体突然高热,全身都在叫着疼,还喘不上气”
“他的室友马上去找医生过来看,等他们都赶到时,就发现那男的发疯了,瞳孔都发白发灰,脸上还有好几块青斑,力气也大得吓人,医生被他扑上来一口咬住脖子!”
后面的发展可想而知,人咬人,人传人,突如其来的灾祸搞得人措手不及,没能及时干预的后果,所以才整个基地都沦陷了,变成一片人间炼狱。
“是不是有人跑出去了,是高层?”东云将心中的猜测一并问了。
男人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对,你怎么知道。而且很奇怪的是,他们像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柳越呢,他死了吗?还是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褚元心急如焚地问。
男人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我好像听到他们说要去另一个基地重组。”
“你这都没被灭口?算你命大。”西洲丢给男人一个袋子,“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
袋子砸在男人身上,男人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些基础的药品,还有可供一个人三天的压缩食品。
绞尽脑汁的回想,“真不知道了,抱歉,我的职位不高,知道的真不多,不过柳越从最近就一直喜欢带着一个叫春生的女人,她是从外面被救回来的。”
“感觉蹊跷的点好多。”褚元咬着手指,脑中好像乱成一团麻,理不清思路。
东云拉下他的手,“别咬,你好好想,柳越以前除了住所,还有没有经常去的地方。”
“我……我和他关系不好,各住各的,”褚元感觉说出这句话后东云和西洲的表情好像有点高兴。
“就算有事情去找他,一看到我走过去后,他和别人说话也会马上停下。”
褚元的手心感觉被挠了一下,情绪缓和了一些,“而且我的项链还被他拿走了,说是借去看看,但是一直没有还过我。”
“那东西很重要吗,对你来说。”
褚元被两个男人温柔地注视着,吸了吸鼻子,“嗯,很重要,是祖母留给我的遗物。”
东云:“好,我知道了。”
西洲:“去找他拿回来。”
褚元被他们俩包围在中间,灼热的吐息点在他的喉结,濡湿的口水沾染上他的耳朵。他们一人一只手,隔着一层布料揉捏褚元的乳肉,奶头也被揪起来,挺立着在衣服上戳出一个淫靡的形状。
他差点软得站不住脚,腰身被紧箍住,口腔被彻底占领,软嫩的舌头被卷起,亲吻的过程像电流滋了全身一样酥麻。夹着的腿被膝盖分开,难耐地抓着他们的衣袖,无处可依的灵魂被剥离,限制住所有自由,只能乖乖地留在他们身边,接受所有。
但是,原来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那个……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一下……”
褚元从情欲中迷离的抬起头,西洲咬紧牙关,好不容易有点气氛都被破坏了,“你这人怎么回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吗!”
东云面露愠色,也是很不高兴。
男人挠了挠头,被说的都不好意思了,“我大概知道他们之前在哪里谈事情,不过你们先扶我起来,我带你们去。”
褚元见状,于是贴近两人的耳旁,赶紧安抚道:“等只有我们的时候,你们想干什么,都可以……”
西洲这才身心舒畅,看着男人都顺眼了不少。
男人被嘴角上扬的东云扶起来,踉踉跄跄地拖着麻木的腿走在前面,他们慢慢地跟在他身后。
最后停在塌毁的……仓库前。
“之前这里一直存放保质期长的食品,还有大米,日常用量都有专人记录。”男人指着那片废墟,“后来我发现,原先那个记录的人,换成另一个人。”
男人说,一开始没太在意,有人员变动也很正常,就是总觉得那个女人有点面熟,后来跟柳越擦肩而过才发现,她就是那个春生。可其他人说不是,还说男人工作太累认错人了。
“我想可能是我真认错人了吧,这里应该会有他们来不及带走的东西,所以你们找找,其他的再多我就不知道了。”
男人笑起来有点憨厚,“我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要走的时候,能捎上我吗?就带我一程就好,我叫封祈,在b基地有认识的人,想去找我表哥。”
东云牵着褚元的手,“你小心走,不知道会不会再塌陷。”褚元乖乖点头,小心地走着。
然后东云又转头和封祈说,“我考虑一下。”
“诶!你这人……”
仓房已经变成一片废墟,就算想找有用的东西,也比较困难了,但是他们三人还是绕着这片地方仔细的翻翻找找了好一阵。
日光渐强,褚元有点累,额头沁了一层薄汗,蹲下来喘了口气。突然,他被一道亮光晃了一下睁不开眼睛,伸出手遮挡。
他起身离开刚才日光照耀的地方,发现前面一小块区域有什么金属感的亮光。
走上前看,发现是一块碎裂开的镜子,因为镜面破碎,正午的阳光打在上面反射出了光线,碎片下好像有东西。
褚元抖开镜面的碎片,碎片下还有个夹层,里面藏着一张白纸。
“东云!西洲!快过来,这里有张纸!”
太阳西沉,天边的一轮红光开始逐渐变淡,碎金般的余晖也快要消失殆尽了。
东云半个身体都伸出窗外,单手拿着望远镜四处张望,拍拍车门,“西洲,停一停。”
越野车马上停住了。
东云:“天色暗得很快,先找个地方休息,明天再出发。”
“汽油还够用吗?”
“够的,上次从油站拿的油桶还有剩……”
柳越那帮人不惜抛下整个基地,就为了赶往北方,这其中不知道有什么内幕。巧合的是封祈也刚好要去那里,所以也捎上他了。
褚元得了空,疑惑地问他,“你有门路,为什么还待在小基地没走呢?”
关于这一点,封祈挠了下脸,耳朵都变粉了,“是因为在躲我表哥啦……现在不得不去投奔他了。”
褚元没再多问,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
“褚元,你过来。”
褚元小跑到西洲面前,西洲捏着他的脸,嘱咐道:“今晚只能先在外面过一夜了,我和东云在附近设点路障,你们千万别走开,先上车等我们回来。”
他们离开后,褚元和封祈坐在车上,末世后夜晚和白天的温差感很大,两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月亮在乌云后探了个头,天上只有微弱的几点星星,四周静悄悄的,甚至连一点虫鸣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褚元哥,你觉不觉得,有点太安静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封祈抱着手臂取暖,他身上就穿了件背心,“你还有多余的外套可以先借我穿下吗?”
褚元攥着身上的格子衬衫,距离西洲和东云他们出去也有差不多半小时了,他也很担心。
他们说不要随意离开,只是下车到后面拿件衣服,应该没关系吧……
“有,等我一下,我到后面给你拿。”
车子还插着钥匙,为了不吸引丧尸,所有车灯都熄灭了。
褚元下车后,摸着车门的边缘往后面走,到了晚上他的视力就会变得很差,如果天色越黑,视野越是一片模糊,以前晚上他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
褚元找到按钮,往下一摁,车厢门自动弹开。
记得衣服是单独放在一个包里的……有了!
“找到了,封祈,一件够吗?”
没人回应。
“封祈?听到了吗?”
砰的一声巨响,是玻璃被砸碎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哀嚎声。
“封祈!”褚元顾不得拿上衣服,踉跄地跑过去,中间还摔了一跤。
朦胧的视野中,封祈倒在地上,周围站着好几个男人,他们在用脚踢着他的身体。
“住手!你们在干什……唔……”未能说完的话被打断,褚元后颈一痛,身体软成一团,咣的一下倒在地上。
头好痛啊……这是哪里?
褚元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只有一扇小窗的房子里,窗外似乎有谁在墙角说着话。
“不是说……他有熟人进去基地?”
“呸!谁知道……大老远跟着过来……都进不去……”
褚元双手被绑在身后,蠕动着身体,贴着墙凝神想继续听下去,这时大门传来咔哒的声音,他马上趴下,闭上眼睛装睡。
“还没醒?柳哥交代了把他带过去……”
“管他呢!又没说怎么带。”
褚元头发被猛地一扯,头皮发涩的刺痛,他被拖行了一段距离,然后整个人被扔在地上,眼前出现了一团滚烫的火。
他头晕眼花的撑在地上,周围站了好多人,明目张胆地窃窃私语。
“就是他啊?长得好像还真不错……”
“娘们兮兮的,我看看有没有长鸡巴……”
一双手伸在他前面,想脱下褚元的裤子,他反应剧烈地拍开,“别碰我!”
这个反抗的动作惹恼了那些人,褚元四肢被拉开,裤子被脱掉,身上的外套和t恤都被扯烂。
闪烁的火光朦胧地披在雪白的身体上,褚元被拎起来,挺着胸口,双手被绳索束缚在身后,下身一览无余,布料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
他眼神澄澈,憎恶地目视坐在正前方的一个男人。
“柳越!”
男人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捂着嘴咳嗽,“褚元,真是好久不见。”
“我手下的人巡逻,居然发现了你们,那两个男的没跟着?”柳越又咳嗽了几声,勾起的笑容似渗了血丝,“看到你现在过得还不错。”下垂的眼睑形成一片阴影。
“我真的很不愉快。”
柳越眼神一扫,他的手下收到指令,把褚元压在地上。
“爬过去!给咱们柳哥口鸡巴!”,然后粗糙的手掌按在他的臀上捏了一把,“伺候完柳哥,哥几个再赏给你好吃的,这皮肤比女的还嫩嘿嘿嘿……”
褚元因为愤怒,肩膀止不住地颤抖,声音是从未有过地冷冽,“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我和你早就没有任何瓜葛了。”
“杀了你?哈哈哈,褚元,你让我在圈子里出尽了洋相……你的家人已经被我打发去了最荒芜的地方,这笔账永远算不完。”
末世前,柳越是何等尊贵的人物,却因为亲信的栽赃陷害,让他在一夕之间,从天堂坠落到地狱。
父亲不再信任他,将管理权移交到一直觊觎这个位置的庶弟。弟弟上位后,还连同外戚,一起压榨他剩余的价值。
最后居然还给他下药,设计一出好戏,送来一个男妻子,让他在圈中彻底的失去脸面,沦为茶余饭后的笑柄。
褚元这个人,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怎么能不恨!
“对了,我记得你以前……好像是很爱跳舞吧,不如先给我们跳一支舞助下兴?”柳越恶劣的提议道。
他知道褚元喜欢跳舞,但以前都是背着家人偷偷摸摸地练习,这无疑是在用他爱好的事物折辱他的尊严。
“妹妹,来,你过来。”柳越招手让一个女人过去,贴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话。
不一会儿,一件衣服扔在了褚元面前。
“跳舞没有一件好看的衣服可不行,穿上吧。”柳越的笑声在寒冷的夜晚显得阴恻恻的。
褚元的手被松了绑,膝盖跪在冰冷的地上,摸着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是一件酒红色的吊带透视网纱睡裙,和内裤成一套。
“穿!”柳越催促着,阴森的声音又盘旋在上空。
褚元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强忍着恶心感,把睡裙和内裤套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的动作,贪婪、下流、猥亵的目光冻得全身都发着抖。
“可惜没有bg,真可惜。来吧,看看你学的舞怎么样。”柳越叉着手,示意手下的人散开,留给褚元一片空地。
西洲和东云他们去哪里了,封祈呢,是生是死,现在该怎么办……
还有,就算他们真的找到他,会来救他吗?会为了自己跟众人对峙吗?
只不过是末世后的几天欢愉,萍水相逢的关系,褚元不确定了。
只能先跳舞了,拖延时间,无论结果如何,大不了一死!
月亮已经彻底地现身,柔和的光辉洒下来,一个男人在篝火前,翩翩起舞。
他以左脚为轴,两只纤长柔韧的手向上抬起,又往两边延伸。眼神中宛转流动,清冷的眼淡淡地扫过所有人,却不留任何痕迹。
指尖时而伸展,时而蜷缩收拢,腕间的力量用得很巧妙,两只手振臂高扬,柔美的纤腰微折,像只展翅翱翔、追求自由的鸟儿。
他柔软的发丝随着舞姿的动作摇摆。
身姿极其优美,配合着高抬腿的旋转,酒红色的网纱随风舞动,嫣红的乳尖因为寒意凸起,纤细的带子在臀尖若隐若现。
在场的人除了柳越,都心猿意马的躁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前去,把这跳舞好看的骚浪婊子拉下神坛,撕碎他所有的尊严,压在身下当禁脔。
一舞毕,褚元一个下腰往后仰去,额发全都往后垂下,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无波无欲的眼睛。
“啪啪啪啪。”
柳越率先带头鼓起掌,在这寂静又寒冷的夜晚显得那么直白。
“跳得真好!不去做专业舞者,真是可惜了。不过嘛,唉……”柳越叹了口气,“他给你们随便玩吧,哈——”他还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如此简单就决定一个人的存亡。
看着急吼吼、眼神淫秽地向他走来的好几个男人,褚元闭上眼睛,牙齿抵住舌根,犬齿摩擦过舌苔,他的口腔吃到了一丝血腥味。
时间过得好漫长,如同此时,他只想再慢一点,到底在等谁呢……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了整个天空,惊天动地的炸雷声震得人心收紧。
电闪雷鸣纷纷打向在场所有人的身上,却唯独温柔地和站在正中央的褚元擦肩而过。
褚元睁开眼睛,发现那些人全都抽搐着,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
两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迎着月光,缓缓向他走来,一人手上凝聚着紫色的雷光,一人手起刀落,飞快地剜掉那些人的眼珠子,割下他们的手掌,地上的哀嚎声渐渐没了声响。
东云手上拿着从柳越脖子上扯下来的翡翠吊坠,递给褚元。
褚元颤抖着接过,问道:“你们早就来了,为什么不出来?”
东云垂着头,“因为一开始,我们就知道他们在附近。”
褚元冷笑一声,“为什么要这么做?很好玩?”
西洲咬着唇,“想确定对你是真心喜欢,还是占有欲作祟……”
“那你们现在有答案了吗?”褚元抱着手臂,天气太冷了,冷到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西洲、东云:“有!我们不希望任何人看到你的身体,任何阿猫阿狗都不行,只能是我们,对不起……”
“哼。”褚元面上带着淡淡的嘲讽,直接脱掉身上的裙子,轻飘飘扔在西洲脸上,又弯腰脱掉高开叉的内裤,翕动的裂缝软糯多汁,在东云带着歉意的眼神中,甩到他脸上。
随后一身洁白的光裸着身体,潇洒地转身离开。
从背后看,一双匀称修长的双腿,一扭一扭的后腰,两个浅浅对称的腰窝,丰满的臀部嘟嘟地翘起,随着走动泛着波浪,在月光的笼罩下,曲线迷人到不行,仿佛在无声地发出妖娆的邀请。
西洲和褚元都看呆了,一时半会还待在原地没动弹。
“还不去给我找件衣服穿?”褚元都光着身体走出门口了,他们都看懵了,下体也充血兴奋到不行,连忙追了上去。
远远地好像听见有人在喊他们,“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啊,我还绑着绳子啊!我在屋子里!救命啊!”
绮丽迷幻的梦中,有个纤细的身影站在一团迷雾中,那个人影似乎有着什么特殊的魔力,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吸引着男人向他靠近,雾气随着两人距离的缩短,逐渐往四周散开。
视角上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他们好像是认识的,而且还很熟稔。他们坐在花园中说着亲密的话,强壮的男人搂着另一个男人的腰身,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拥抱他。怀中的人四肢修长,唯独腹部微凸,胸口也较丰腴饱满,脸上带着惬意的舒适感。
在梦中,男人感觉内心很愉悦,正想牵着那人的手亲吻他的指尖,在即将亲下去的那一刻,梦醒了。
男人睁开眼睛,这个梦做过无数次,每次梦醒后都怅然若失,仿佛内心缺失了重要的一块。
门外有敲门的声音。
“进来。”
士兵进来后,立正行敬礼,男人颌首。
“长官,今天进来的人里面有个雷系异能和力量系异能的年轻人,需要安排进队伍里吗?”
男人指尖轻点办公桌,“来历呢,调查清楚了吗?”
士兵继续汇报:“他们末世前是归属灵狐中队的编外雇佣兵,实力不俗。除了他们,还有两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其中一个说自己是韩副官的亲戚。”
“等韩延诚回来后,让他自己亲自确认。”
过了几秒后,男人看向士兵,对方的神情有点犹豫,“怎么还漏了一个人?”
“是,这也是我想跟您汇报的,剩下的那个人,没有特殊能力,但是逾越了上校,那个人的长相,跟上校您摆在桌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男人的眸中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惊喜。
北方基地所有士兵都有个心照不宣的秘密,那就是眼前的最高级指挥官,心里藏着一个人,一个男人,找了好些年一直没消息。他们一度以为这个人是杜撰的,臆想出来的,但是没人敢在指挥官面前透露出一点心思。
男人沉默了片刻,挥了挥手,“行了,你先下去吧。”
士兵转身,小心地带上门。
一缕阳光温暖地射进房间中,洒在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男人拿起放在右手边的相框,深邃的眉眼中流露出怀念的神情。
“乖宝。”
北方基地管理森严,比褚元上次待过的小基地还要更守规矩。但是从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脸上,能看出日子是有盼头的,有希望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往好的方向发展着。如果不是外面还有丧尸存在,差点还以为是恢复到从前的日子了。
刚到这里时,他们还进不来。
大门紧紧关闭,整个基地从外面看,被高耸的围墙包围,围墙外还包裹一整片的电网和密集的尖刺,不可谓固若金汤。
门内传出坚硬冰冷的电子声,大声询问他们来自哪里,把他们的基本信息都问遍了,探照仪显示褚元等人温度正常,x光也没有任何咬痕和伤口,也没让他们进去。
[今天的进基地人数已经满了。]
最后,当他们还在思考下一步行动时,封祈自暴自弃地大喊一声,“韩延诚是我表哥!!!”
大门开了。
看来无论在什么时候,关系户还是最好用的。
“东云哥,你刚才怎么不让我继续说呢?”他们一进来就在排着队,封祈压低声音,蹑手蹑脚地跟在东云背后。
东云拎起行李放在安检通道,走到一旁等待,然后再把东西都拿下来,“你想把情报随便跟不认识的人说?”
“可是他们说认识我表哥啊。”
褚元听出东云的言下之意,斟酌的说,“封祈,在没真正见到你表哥之前,不要随便跟任何人透露,任何人都不行。”
而且总觉得进来基地的过程太简单了,有点奇怪。
这时,队伍前面传来争吵的声音。
怎么回事?前面还站着很多人,密密麻麻的根本看不见。
封祈在原地蹦蹦跳跳的,他比褚元还要再矮半个头,“看不到啊!都站那么直干嘛呢!”
褚元循声望去,也只看到一颗颗人头,西洲半蹲着身问他,“想看?”
面对突然凑过来的脸,“其实我也不是……啊!”果不其然又被他抱起来了,褚元一下子成了鹤立鸡群的存在了。
“褚元哥你快看看怎么回事。”封祈一副八卦的样子,连忙催着他。
“好好好。”
只见一个女人正要脱掉身上的衣服,半片雪白酥胸裸露,很是惹眼,年轻的卫兵红着脸拉低帽檐,“女士!请正常排队上交物资,我们这里是正规基地,请你自重!”
然后就听到女人呜咽的哭起来,柔柔弱弱好不可怜,周围的人都在劝说,没有就算了吧,别为难一个弱女子,还有几个男人帮忙出头的。
褚元低头跟他们说,“有点眼熟,好像是超市里遇见的那个女孩子。”没想到她也来到北方基地了,怎么就她一个人。
西洲随意瞥了一眼,“没印象。”毕竟在他眼里,除了褚元,其他人都长得差不多,所以也不会去特别在意。
东云反应平平,不过对此大概有点印象,“好像有这个人,你想帮她吗?”
正好西洲也半仰起头,褚元攥紧他的肩膀,摇头。
东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勾起唇角,用个塑料袋装好食物,打了个结,递给封祈,“你拿过去。”
封祈奇怪的看着他们,“为什么?不是你们帮她吗,怎么让我去?”
“哥哥们叫你去你就去,别废话。”西洲抱着褚元,下盘还贼稳,伸脚踢他的屁股,“快去!”
“好嘞好嘞!”
封祈按照吩咐把东西交给卫兵,周围的人都对这个年轻人很是赞赏。
“谢谢你们。”
西洲不乐意听褚元语气这么卑微,掐了他的屁股肉,“又在瞎说什么呢。”
东云掌心覆上褚元的脑袋抚摸,眉眼含笑。
排完队后,还不能马上进去住宿区,需要留在外层隔离一天。
这时有个卫兵过来通知他们,说上级让西洲和东云他们去训练室测试异能等级。
封祈眼巴巴地望着卫兵,“我能不能也跟着去啊?”
卫兵:“不可以,只限异能者。”
西洲不想离开褚元太久,把头靠在褚元肩上,恹恹的,“我不想去。”
褚元温声劝他,“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低调点,去吧,我和封祈在这里等你们。”
东云话不多,明白特殊时期特殊处理的道理,牵起褚元的手亲了一口,“等我们。”
褚元红着脸看着他们离开。
“褚元哥,你们三个人看起来感情真好,黏乎乎的。”封祈好奇的问,“三个人都能这么融洽啊?你们这是什么新型关系?”
“我也不知道。”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呢,褚元之前的感情经历可以说几乎没有,因为一开始就不是顺其自然的。
封祈小孩子心性,一会一个想法,“哥,前面好像有集市,我们过去看看吧!”
“我就不了。”受到上次被绑架的影响,褚元觉得还是不要轻易走动为好。
“那我去去就回。”
褚元看了下广场的大钟表,指着上面说,“只能是十分钟。”
封祈摆出一张苦瓜脸,“十五分钟好不好?不够玩啊。”
“五分钟。”
“行行行,十分钟就十分钟,我还以为褚元哥是最好说话的呢。”封祈马上就跑得没影了。
褚元独自站在广场中央,阳光明媚,暖融融地洒在身上,似乎很久没有这样静静的享受季节的更迭了。
“褚元。”
一个男声清冷悠远,从背后慢慢包围过来,突然靠近的温度吓了褚元一跳,只见一个男人站在他后面,身后还跟随几个卫兵,此时的广场很安静,除了他们几个就没有其他人了。
有段时间没出来的系统声音嗡嗡响起——
【系统:任务更新——调查本世界人类无症状感染的根源。】
褚元后退一小步观察,此人大约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大,一袭深色军装端端正正,却并不居高临下。光是站在那儿,就像一块无法撼动的磐石。
看到褚元倒退一步的动作,男人压低帽檐,掩去眼中的落寞。
他看到褚元腰间别着的小刀,“你不适合这种,”而后递给他一个斜挎的枪袋,“拿着。”
像是料定褚元不敢拿,对方竟强硬地塞给他。
看着这把枪,素雪流光的管身,手掌刚一握上去,就完美地贴合住了,好像生来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款式。
耳边似有隐隐风声,他抬起手臂,托住手腕对焦,瞄准目标,只要手指扣动扳机,就能一击毙命。
周围的卫兵纷纷举起枪对着褚元,男人抬手示意放下枪。
“张上校,这人差点就……”
褚元突然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居然在向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举起手枪,还瞄准了对方的眉心。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反常?他也从没有用过枪,动作却是那么熟练。
他紧张地把枪装进枪袋要还给男人,但是对方只是攥紧他的手腕,却没有接过。
“教你的都没忘……”他的声音透着一股愉悦,“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褚元想问我认识你吗?为什么
这时一个卫兵跑过来,“张上校,韩延诚副官回来了。”
“嗯,你们队伍里的那个小朋友不是在找他吗?”
“好……我会和他说的,谢谢你。”
方式有些奇怪,但他感觉不出对方身上有任何恶意。
封祈已经逛完一圈回来了,见褚元在看着前面一片空地,“哥,你在看什么?”
那人都走了一会儿了,褚元还没想明白,“没有,好玩吗那里?”
“还不错啊,有很多人摆地摊换东西的,我看还有换手机和黄金的,但我估计是去抢的……可是手机现在没网也用不上啊!咦?你这手枪,好漂亮,怎么来的?”
临走前那个男人没有解释这把手枪的来龙去脉,褚元暂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胡乱绉了一句,“东云他们送给我的。”
封祈喜爱地捧着手枪端详,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帅气的枪支。
“封祈,刚才有人来通知说你……”
“封祈——!!!”
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天空。
“表表表……表哥!”
一个男人快步走向这边,一把将封祈紧紧搂在怀中,本该是感人的画面,不过怎么觉得……封祈看上去有点害怕?
“所以封祈是被他表哥带走了?”西洲正在把帐篷撑起来,褚元要上去帮忙还被他赶走了。
“对,他临走前还用眼神跟我说救救他,不过这是人家兄弟俩的事情。”褚元实在是爱莫能助。
夜晚,广场中支起了许多帐篷,大多是基地分发的款式,比较小,三个大男人同时睡的话有点不太够。
东云想拿出来之前在超市搜罗到的大帐篷,褚元搭住他的手。
“怎么了?”
褚元侧过身,低声跟他说,“自从你们检测出来的异能等级是s+后,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些人看过来的眼神太奇怪了。”还一直盯着他们的行李……
东云挺直身体,随意地环视着四周,那些窥伺的眼神都很快收起来了,假装各自忙碌。
“不,没有必要。”东云大大方方地揽着褚元,笑声很肆意,“都知道了,还有什么隐藏实力的必要。”
“就是,都是些小鱼小虾。”西洲动手能力很强,不看说明书都很快弄好了。
不过……两个人沉下脸,训练室是封闭的,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
帐篷弄好后,褚元一开始是躺在外边,入夜了有点冷,手指有点迟钝的僵直感,身体自动蜷成一团。
然后褚元就被换到了中间,现在是被夹在他们的怀中。
三个人挤作一团,褚元的手心很快热乎起来了,面前是西洲充满混血感的脸孔,他盯着对方的鼻梁,问道:“如果那天我真的被你们会不会……”
“没有那个可能!”西洲很快否定,撑着手坐起来,“有我们在,你不会有事的。”
“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许离开我!”西洲咬着他的下唇吮吸,语气还有点委屈。
自己就是一个小炮灰的人物设定,有什么好惦念的,“笨蛋,还不都是你们自己自作主张,没有谁离了谁就过不了,我……”未说出口的话被西洲全数封住。
褚元的上衣被卷起往上翻,露出白皙的胸膛,西洲急切地叼住他的乳粒,肥厚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
“唔……你疯了!外面还有人。”褚元想推开他都推不了,那点小力气对西洲而言可有可无。
“我想要了……”西洲手指掐弄他的乳尖,高高拉起来再弹回去,修长的手揉着小团乳肉,再次埋进绵软里,“你身上闻起来好香。”
褚元动弹不得,身后一根火热的巨物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热度和一鼓一鼓地跳动。
他的裤子被扒下来,露出软嫩的臀,东云的手掌向下伸进他的小花里面,“你等下别叫太大声就好了。”指腹在大阴唇外面揉了两下后就挤进去。
“哈……唔……”褚元倒吸了口冷气,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两侧用力撑开,按压着穴内的褶皱,一股微小的紫色电流从东云的手中窜出。
褚元的身体猛然一抖,后腰竟然骚动地扭动起来,“嗯……这是什么,好麻!”
东云含住他的耳朵,新长出来的胡渣刺挠挠的,湿热的呼吸带着喘气声,“是我的异能,喜欢吗?”而后手指飞速在褚元的骚穴里面抽插着,带出一股股水,淫靡的声音不断。
“看来你很舒服是不是?”东云抽出手指,掌心都被褚元流的潮水淋湿了,他还学着嘬嘬嘬逗小狗的声调,“啧啧,小骚狗都尿了呢。”
东云跟那次在车上的第一印象差太多了,特别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尤其坏心眼。
“我才没有……呜!”东云把刚从他身体抽出还带着阴液的手指,直接塞进褚元口中,又用另一只手抽插他的菊穴,这次增加的电流感比刚才还要强烈,细密的快感由四肢传递开,但感受最直接的还是要属深处的前列腺。
肠道被刺激得紧缩,前面的阴茎高高翘起头,褚元口中的手指模仿肏逼的动作,碾着舌苔,指腹抵着舌根抽插。
“骚货很高兴是吧,口水都流下来了。”
他差点要大声叫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上半身斜倚在两人身上,双腿也被分开,东云和西洲一人一条腿架在他的小腿上压住。
前面好痒……想摸……
阴茎摩擦着紧绷的腹肌,颜色胀得通红。西洲还在吸他的乳肉,随意地把玩,揉成他自己喜欢的形状,褚元的肉棒无人爱抚,他伸手往下正要抚摸,手腕就被抓住,片刻后就被搭在西洲的脸上。
“不行。”他的掌心战栗的抖,西洲笑起来有两颗小小的虎牙,咬奶头的时候会很疼,他攥住褚元的龟头,还摸着阴穴,“今天你要用这里射。”
壮实的男人压着褚元的上半身,舌头舔着他白净的腋窝,眼眸很亮的盯着他抽搐的阴唇肉,三根手指送进粘腻的肉穴里抽插,拇指和食指捏起红肿的阴蒂。
菊穴、花唇、阴蒂三管齐下的刺激,还有充血的肉棒被握住,褚元感到下体又爽又痛的痉挛,肉逼颤抖着。
“出去!你们的手出去……我快要……啊!”两只手同时退出,阴唇里被压迫的尿道管收缩着,一大波淫水从女穴里面溅了出来。
西洲被射了一脸,舔舔唇笑的很开心,埋头含住小美人哆嗦的肉棒吞吐。东云掰开浑圆的肉臀,饥渴的吮吸颤抖的唇肉,舌头伸进小阴唇里奸弄。
刚刚才高潮过的嫩穴还很敏感,两个男人不等褚元缓和过来,两根肉棒就一前一后地冲进他的身体里。
“唔!!!”
褚元被撞的弓起腰,还要抖着声音叮嘱,“套……记得戴。”
“知道,在戴了。”西洲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很听话,撕下一个给自己套上,又重新压在褚元身上耸动。
东云揉着褚元的屁股,真想完全无套的进入这个人的身体里,用浓精射得他肚子鼓鼓的凸出来,两个人的精液量多的很,小肚子肯定都装不下,还会从骚逼里浪费的流出来。
“用后面的话,无套也没关系吧?”
好像是没关系,但是……
褚元喘着气,西洲还在狠狠地干他,“清理……很麻烦的。”
这就是想答应的态度了。
东云轻笑一声,掰开他肥软的臀肉,扶着肉棒塞进比阴穴还更紧的甬道,“没事,你躺好,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两根肉棒像是在互相比赛一样,啪啪啪地往上顶往上撞,肏得褚元白皙的身体痉挛不已,脚趾绷紧的抖。
“你们慢点……我疼……”
疼?
“又在说谎?要是疼,你的逼吃的那么紧,爽得水都装不下了。”西洲一边干一边摸阴穴的淫水给他看。
“呜,我没有,没有……”他小声又委屈的哭,“明明是你们……一直强迫我。”
“小骚货还会倒打一耙。”东云全根抽出再重重肏入,含住褚元溢出呻吟的唇舌,“你没有爽到吗?嗯?”肉棒又顶得更深了。
褚元什么都听不下去,前后扭动腰肢,报复性的夹紧肉逼,想让他们赶快地射出来,从自己身上下去。
“好啊你!真是犟的,我看全身上下就你的嘴最硬。”西洲手臂青筋凸起,胯下的大鸡巴猛烈地往子宫口凿。
细看褚元的五官,眼神柔和像是会说话,鼻子精致,淡粉色的嘴唇微张,这段时间养的不错,有点气色了。这骚货都不知道自己的性格已经变的有些娇气,又骚又浪,明明很舒服还要假装纯情。
褚元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被插在两根肉棒上疯狂地奸弄,肉体砰砰相撞的声音回荡在帐篷内,水液喷得身下湿滑一片。
当他们终于发泄完欲望后,褚元全身都是潮热的粉色,从后穴流出几股浓白,花唇蠕动地嘬紧避孕套不放,浓厚的精液流了一屁股。
……
天色有些微微的透亮,从帐篷内看没那么黑了。
褚元眼皮半睁,纤长的睫毛上下煽动,“我总感觉漏了什么事情…柳越是被你们杀了吗?”
他以为男人们都睡着了,有些半梦半醒的问,没想着有人会回应。
“杀了啊,砍掉手挖了眼,再加上东云的雷电,这要是都能活下来……不是一般人。”西洲的脚搭在褚元腿上挠。
东云圈紧褚元的腰,“别想太多,再睡会儿,明天跟我们出去做任务。”
“我没有异能也能跟你们一起?”
“理论上不行,但我们可以这样做。”
兴许是上级对男人们的能力很是肯定吧,褚元靠在他们的手臂上想着。
柳越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就这么轻易的死了吗?怎么世界不会崩塌?这太不合常理了。
对了!那个女人,封祈口头提过几次,目前为止也还没有见过她。
在这个世界里面,因为难度升级,系统没有再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可供参考。
按目前的剧情发展,主角不知生死,因为如果他死了的话这个世界也会随之崩塌,所以可以判断他现在应该还活着。
还有一个问题,褚元低头看了眼胸前挂着的翡翠吊坠。
在西洲和东云他们还没回来前,他有偷偷咬了指尖,拿心头血点了上去,绿色的翡翠把血液都尽数吸收了,也没有成功开启芥子空间。
是中间哪里出了错,还是遗漏了什么?
系统也是在来到基地后才更新的任务,所以要调查的地方,其实是在这里吗?
“快趴下!!!”
褚元被扑上来的丧尸撞到地上,张牙舞爪的獠牙和扭曲的面容照入瞳孔中,肮脏的牙缝都是血丝黄斑和血肉残渣,心脏因为过于恐惧紧缩,暂时停止跳动,耳朵里面都是嗡嗡的尖锐蜂鸣声。
面前的丧尸动作突然停滞了,褚元的手指动弹一瞬,反应过来要抽出自己的武器,但是刀刃因为挣扎中脱力被甩到一丈外,根本来不及捡起来。
仅仅数秒间,丧尸的脸又动了一下,褚元从丧尸身下使出全力翻滚出来,拔出枪袋里的手枪,对准丧尸的脑袋砰砰砰就是三枪。
丧尸脑袋开花,黑色的浓血流了一地,连褚元身上都溅了许多黑点。
“你没事吧!有没有被咬到!”西洲连滚带爬的跑到褚元身材身边,仔仔细细的检查他全身。
“呼……我没事。”褚元撑着西洲的手臂站起身,小腿抽搐还发软着。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让人猝不及防。丧尸突然从背后袭击,不过短短数秒,当时褚元离西洲只有三四米的距离,差一点就死在丧尸口中。
东云慢了西洲几步,也快速奔跑过来,但是到他们面前的时候突然跪倒在地上喘气。
“东云!你怎么了!”
褚元捧起东云的脸查看,发现他的脸色都变苍白了,额头也出了很多冷汗。
对了,刚才让他趴下的人是东云,莫非……
“他刚才对丧尸使用异能了,”西洲蹲下身,对着好兄弟的背后轻拍,只见东云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远距离使用异能副作用会比较大。”
东云晃了晃脑袋,感觉人没那么不舒服了,安慰褚元,“我没事,看到了吗,我的另一个异能,控尸。”
“还耍帅呢!”
褚元真的被他吓到了,扯着他们两个人的衣领,攥紧的指根都泛白,严肃道:“如果我被咬了感染了,就马上杀了我!你们自己的性命才是第一位,知道吗!”
两个人避开视线,对这个问题不作回答。
褚元也是真的急了,他只是一团数据,可以穿梭于任意的小世界。而这个世界的土着如果真的死亡了,就是真的宣布死亡了,不会再刷新,世界的背景也会改变,甚至崩塌重叠,一切将会从零开始。
“但是怎么会突然有丧尸出来?”
西洲纳闷,刚才他们在这片区域搜罗,走了这么长时间都很安静,没理由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去剖开那个丧尸的头看看。”
东云捡起褚元掉下的小刀,切开已经死去的丧尸大脑,出乎意料的是,什么都没有,只有糜烂的脑浆和三个陷入的子弹头。
“你们看,没有晶石,跟以前遇到的丧尸类型不一样。”
东云敞开这个丧尸的大脑,褚元和西洲一齐上前观察。
看着那个头颅剖开的部分,像是加了辣油的豆腐脑,还有一点余温上升,褚元胃口阵阵恶心感涌上来,捂着嘴干呕,西洲给他顺着气。
褚元退开一小步,不解地问,“晶石,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丧尸大脑会有固状的石头?”
“对。”东云看见褚元的反应,扔下手中的头,“丧尸病毒存在于人类的身体中,会产生一种晶体,颜色各有不用,可以用于提升异能者的能力。”
怪不得呢,早上看见他们杀完丧尸后,会蹲在地上捡什么东西收集起来,看来就是这个晶石了。
他们站在这一片稍显空旷的土地上,周边满是废墟尘埃,耳边沙沙作响,天空暗淡,不见一丝阳光。
有个答案在脑中呼之欲出
“无症状感染?”褚元喃喃着,两个男人抬起头看着他。
“你们还记得封祈说过的无症状感染者吗?”
西洲点头,踢走脚下的石子,“但是k基地里面的人都死光了,那天走得急,没去验证过,你是觉得”
“对,”褚元盯着地上的头颅,“这是我的个人猜测,我感觉可能有关系。”
东云从背包后掏出一个束口袋,将头颅装进去包好,“无论如何,这个得先带回去,让基地的专家们去研究。”
三人顺着原路返回车中,白昼很短,他们得趁着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前赶回去。
回去的时候摇摇晃晃,一路上也没有再多出什么动静,但褚元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刚才情况紧急没问你,这是什么?”西洲指着褚元的抢袋,眼神有些古怪,“你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枪。”
“我”事发突然,褚元当时没想那么多,本来也没打算那么快拿出来,“就是,有人送的。”
“哈?!”西洲挑起剑眉,语气变得有些不快,不光褚元听得出来,连前面的东云都从后视镜看过来。
“你又背着我勾搭了谁?”西洲趁褚元不备夺下他的枪袋,拿出那把银色手枪打量了一番。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褚元掐着手心,陈述事实,“我不认识,但是那个人还是把它送给我我拒绝不了。”
西洲观察褚元的面部表情,眸光闪动,像是在思考他有没有在撒谎。
褚元突然感到头部中央像针扎一样疼,咬着牙对上西洲几近变成深蓝色的瞳孔。
“你对……我做了什么……”
“真该把你关起来。”这样就不会有人觊觎,随后他收回视线。
褚元感到脑中被强行插入的探视感褪去,不赞同地看着西洲。
经过相处的这些日子,他有理由相信这两个男人真的会把他囚禁起来,不管道德的束缚,也不理会他的人身自由,只为了内心欲望的满足。
“嗯?”西洲的手深入枪袋内层,摸出一张纸,不,是一张巴掌大的照片。
边缘有些卷边泛旧,上面的颜色也有点褪色,看得出很有些年份,不过还是能看清整体。
一个身材偏瘦的男性站在中间,他的左右两侧,还有身后,站着三个高大的男人,他们长相和五官都有些相似,可能是兄弟。
很特别的是,中间那名男性的肚子是凸起的,穿着柔软宽松的裙子。站在后面的男人身躯伟岸,双手搭在那名男性的肩膀上,而左右两侧的两个男人手上还各自牵着一个半大孩子。
照片被西洲拿在手上,褚元看不到,却感觉西洲看着他的眼神都森冷下来了。
“你能告诉我,这上面是什么吗?”西洲展开那张照片给褚元看。
褚元接过照片,眼睛瞬间睁大了。
正中间的男人他认识,甚至很熟悉,因为,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嘭嘭嘭!”一阵急促的拍车门声音响起,打断了褚元的思绪,甚至来不及去想照片上的人看起来很熟悉。
一个矮小的中年男人使劲地拍着车门,车子被迫停下,那个男人隔着车窗大喊,“求你们帮帮我!我的老婆孩子都晕倒了!”
东云视若无睹,抬起的手心跃动着雷光,西洲也是冷淡地抬眼看了下,“东云,走。”
褚元现在跟着男人们一段时间后,想法都跟以前不一样了,荒郊野岭的,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见他们马上要开车走,男人抓住门把手,愤怒地砸着车门和玻璃,钢化玻璃都被砸出几条裂痕。只见他的表情变得很怪异,眼神突然变得呆滞,仰天狞笑,从喉咙深处开始尖叫,嘴里发出不似人类的嘶吼声。
他们坐在车内看着那个中年男子体形猛地拔高好几丈,体格也健硕增长了两倍宽,脸孔已经分裂的歪斜,嘴里长出獠牙,分明是丧尸,而且比寻常见到的丧尸力气还要更大。
一个活生生的,刚才还能正常说话的人类,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变成丧尸了!
西洲借着开车门的冲击力把丧尸弹开,手起斧落,眼神狠厉地砍掉还想爬起来的丧尸双腿,再一斧子剁下它的头,拎起已经死透的丧尸身体,扔到车厢后一个箱子,里面还有刚才捡的头颅,随后关上门。
西洲拍拍手,淡定的说,“不慌,再多收集一个素材。”
“有情况。”东云轻咳,敲了敲方向盘,脸色复杂。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已经被一群人包围住了。
细看会发现,那些已经不是普通的人类,而是眼珠通体昏黄,皮肤灰白,脸上有纵横交错的疤痕,已然是尸化的前兆。
但那些丧尸只是待在原地,并没有再向前一步,像是在等候什么指令。
这是在做什么……
突然,那群丧尸集体后退一步,窸窸窣窣地往两边分开,露出了一条可供一人走的通道,一个男人拄着拐杖,从后方缓缓迈出来。
“是柳越!”褚元惊呼。
“真让我说中了,还真是阴魂不散。”西洲握紧手中的斧柄,刃口在侧面泛着寒光。
“看他要做什么。”东云的指腹轻微地摩挲,按下车上一个按键。
如果丧尸只有区区十几只的话还能完全控制行动,但是数量这么多……要是能控制几秒的时间,奋力一搏,或许有冲出去的转机。
柳越的相貌比上次见的时候还要更苍白,甚至是死白如灰,就好像油尽灯枯,还含着一口气不愿就此撒手。
他被西洲砍断的手脚居然恢复如初,只是行走不便,要拄着拐杖,才能一点点走到他们面前。
“surprise!咳咳咳……”
柳越捂着嘴咳嗽,双颊多了些病态的红,他们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摸不清他的目的。
“没想到吧,我没有死,还好好的站在这儿!”柳越撑着拐杖,艰难前行的他面容肿胀扭曲,与褚元这个身体记忆里的那个俊朗男人相去甚远。
“褚元,我当时就应该把你杀了……”柳越双眼通红,“对不起我的人,全部都得死!”
“罗里吧嗦的扯这扯那的,别废话!”西洲从车窗翻跳到车顶,眸光闪烁,对柳越发动能力,可他还好好地站在那儿。
精神控制对他完全不起作用……
“很奇怪对吗?”柳越胸有成竹的模样,“你的异能只对人类有作用。”
“可我早就不是人了。”
……
“柳越……柳越……”
谁在叫我?
“你还想活下去吗?”
活?当然想活下去!他不甘心!他的命本不该如此!如果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势要让所有践踏过自己尊严的人都不得好死……
“呐,这个丧尸蛊毒种在你体内了,从此你将会不陨不灭,得到永生。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忘了。”
体内的力量似乎无穷无尽,只要把更多人感染,他的力量也会更强大,到时候,什么基地,什么异能者,还不都得乖乖任他摆布。
从最开始,答应那个女人做人体实验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不过是那个男人意志太脆弱挺不过去罢了,所以k基地的所有人,都不会是他创造新世纪的人选。
成就大事的人,需在铺满鲜血和赤焰的荆棘道路上努力前行……
“这个疯子!那些可都是人命……”褚元红着眼圈,深恶痛绝。k基地将近5000人,不论男女老少,都陪葬在柳越痴妄的梦里。
“还是先担心你们自己的小命吧。”柳越抬起手,那些丧尸的动作整齐划一,全都跟刚才拍车门的丧尸一样暴怒,奔跑着向他们的车子冲过来。
“哔哔哔——”
就在这时,尖锐的鸣笛声突兀地响起,一部分丧尸被吸引过去,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在黑烟中冲出一辆越野车,车头布满刀刃和倒刺。
一个男人探出天窗,架着一把步枪对着周围的丧尸疯狂扫射。
车中传出喇叭的扬声,“褚元哥!我和表哥来救你们啦!”
东云沉呼口气。
原来刚才他按下的是新安装的无线电装置。
“太好了!是封祈他们!”
东云油门一踩,车子在轰鸣中加速,利用刚才封祈他们闯出来的一条口子用力冲出去。
“褚元!你就等着吧!等我给你准备的大礼!哈哈哈哈哈……”柳越在他们身后张狂地笑着。
“这阴b不会只是出来蹦哒两下这么简单吧?”西洲咬牙切齿,但其实还是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怒,对着座椅重重锤了几下。
他没有想过无往不利的异能会对柳越没有效果。
褚元抓起西洲的手腕,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谁也想不到会有这种发展,我们应该想下一步要怎么走。”
西洲瘪了瘪嘴,“啧,我怎么感觉你像在摸狗一样。”
“哈哈,所以你在说自己是小狗喽?那汪一声来听听看。”有些沉闷的气氛被打破,褚元也忍不住想逗他。
褚元难得有几分笑容,他本来就长得不错,只是平常很少笑,还带着一点忧伤,这明媚的笑容令西洲有些头脑晕眩,脸色陡然一红。
西洲:“我才不叫,哼。”
东云看着他们两个好像在打情骂俏一样,脸色一沉,这车突然就不是很想开了。
褚元想着临走前柳越说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东云,按一下无线电,我想跟封祈他们说几句话。”
“好。”东云按下装置,一阵滋滋的电流声后——
褚元:“封祈,封祈,听到了吗?”
“他在开车,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我是韩延诚。”,回复他的是一个铿锵有力的陌生男音。
“韩大哥,我觉得基地里面可能混进去了柳越的人。”
“为什么这么觉得?”
褚元结合刚才的见闻,说了自己的猜想,“想必封祈跟你说过了,无症状感染的事情,柳越看起来太胸有成竹了,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我们逃跑。”
“最近进基地的人除了我们这些人,还有哪些?”
那边韩延诚停顿几秒后回道:“这个月只有前天那一批,也就是你们进来那一天。”
韩延诚又补充说,“这样,尽量不要打草惊蛇,就说未来几天会有强冷空气,天气会在短时间内骤冷,基地会分发棉服棉裤,让平民过来广场领取。”
褚元懂了,“就是只对那部分人通知,然后再单独隔离起来观察?”
“对,目前也只有这种方法了,范围很大,我现在跟张上校联系,你们跟我调成同一个频道。”
东云按照韩延诚的吩咐,把无线电调成内部专用频道。
短暂的一分钟后,装置又响起沙沙的电流声,韩延诚把事情都抓重点,简要的和那边的人报告。
无线电中传来张上校沉稳的声音,“好的,我明白。褚元呢,人怎么样。”
东云和西洲同时看向他,褚元很尴尬,表情也有点不自然,但不得不回答,“你好上校,我人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男人的声音带着成熟男性独有的低沉,带着笑意,“我吩咐下去了,你们好好开车,平安回来。”
无线电被切断。
西洲鼻子里嗤出一口气,“搞得好像很熟一样。”
东云侧过脸,似笑非笑,“附议。”
褚元:“……”
终于在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前,他们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经过检疫后进入基地,而基地暂时还是一片风平浪静。
车后箱的“东西”也有专人过去采集样本了。
时间紧急,他们跟着韩延诚走入基地内部通道,这一路上有件很奇怪的事情,很多卫兵看到褚元后会当场愣住,随后又马上低下头,飞快地擦肩而过。
更甚者看到褚元后,还脸红地行了个礼,褚元边走边鞠躬,脑子一头雾水,感到莫名其妙。
“我怎么不知道你人气这么高。”不用去看西洲的面部表情,褚元都大概知道这是在阴阳怪气。
韩延诚带着他们来到办公室,嘱咐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看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记得,别乱碰东西!”
封祈刚想跟着他们坐下,就被韩表哥拎了起来,“你,跟我走。”手牵着手,像只小鸡仔一样被带走了。
褚元乖乖坐下,西洲和东云则完全把韩延诚的叮嘱抛在脑后,大喇喇踱步观察办公室的各种摆设。
东云走了几步后,拿起摆在桌上的相框,抽了抽嘴角,“褚元,你的过去是不是有点太精彩了?嗯?”
他在说什么?听不懂。
褚元走过去查看,怎么一个两个的表情,都像是……被我辜负的样子。
相框上,是褚元的单人照,头发比现在的要长,留到锁骨的长度,脸上也比现在要微肉一点,面色红润,一看就是被娇养得很好的样子。
世界上真的有长相这么相似的人?他说不出话来解释,莫非我跟那位张上校真的有什么渊源?
“你们!都说不能乱碰东西了。”韩延诚斥道。
他和封祈跟在一个男人身后走进来,那人头上戴着板正的军帽,帽檐微垂,走起路来居然一点脚步声都没有,让人无法第一时间察觉到。
张上校抬手,看到相框被拿起来也不生气,嘴角弧度微扬,“无妨。”
男人看着他们的眼神好像小孩子在闹着玩一样,没有嘲讽也没有指责,却像是在通过他们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倒影。
清晰地意识到这种认知后,东云和西洲火上心头,竟控制不住脾气。
“你!”
一个卫兵刚好走进来,打断剑拔弩张的气氛,附在张上校的耳边说着什么。
张上校拧眉,转过身和他们说,“人都集合在广场了,但是还漏了一个。”
褚元焦急地问:“谁?”
“田欣。”
居然是她?
韩延诚:“都通知下去了?去找过了吗?”
卫兵:“有人看见她往城楼方向走了,叫了也不回应。”
封祈从进来开始就没有说过话,他仔细听了众人的话后,拽了下韩延诚的衣摆,“哥,你们是要找跟柳越对接的人吗?比如那个春生?”
韩延诚心想这都谁跟谁,“哈!春生是谁?你怎么都没有跟我说过?知不知道这样要出大事情的!”
“我我我你也没有问啊!你凶我干嘛呢!”封祈那点可怜见的委屈被勾出来,“我就是忘了嘛,对不起”
韩副官头都大了,他向来自负,唯有这个小表弟能得心中一点柔意,末世前一天刚好吵了一架,还把他弄丢了,悔不当初。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封祈,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但其本性还是很恶劣,拉不下脸来道歉,还让上司看了笑话。
“封祈,没事的,慢慢说。”好在褚元愿意出来打圆场,这才避免尴尬的局面。
封祈被气得说话都带了点哭腔,侧头不去看韩延诚,眼睛对着张上校的方向说自己知道的事情。
“目前在场的人里面,只有你见过春生,你觉得她们之间有无直接联系?”张上校抱着臂,沉声问道:“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大吗?”
“没有吧,”封祈一开始回答得很肯定,“我见过春生,田欣那天我也接触过,她们长得根本都不一样。但是……”,他的语气又有点犹豫了。
“经过她们身边时都会闻到一股同样的香味。”
香味?
这时门外蓦地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上校,不好了,广场上被隔离起来的平民几乎都有尸化的征兆,性格大变!需要您过去指挥调配!”
张上校手掌并拢,指骨凸出,手背上的静脉血管清晰可见。
“韩延诚。”
“在,长官!”
“你跟我一起,褚元他们去城楼,封祈也一起去,他见过那个女人,会有帮助的。”
韩延诚犹豫,“可是他”
张上校一副就这么定了的表情,拍拍韩延诚的肩膀。他跟褚元擦肩而过时,很快速地说了一句话,褚元愣了一下,以至于在赶往城楼方向的路上还有些恍惚。
东云试探性地问他,“那个叫什么张的,跟你说什么了?”
褚元有种心思被戳穿的感觉,攥紧手心,“没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些有的没的,快走!”
他说,我等你回来。
城楼上,一个女人穿着单薄的长裙,黑发及腰,正目视远方,她身前是落日最后的余晖,凄绝艳红的晚霞。
天空如同上了发条一样,像一大张渔网,浓黑色迅速地覆盖了一切。
等褚元他们都赶到城楼上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怎么不过来?你们不是想找我吗?”女人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柔媚的笑意。
是田欣的长相,但气质跟第一次相见时已经大不相同了。
印象里的田欣是怯弱可怜的,像株需要依附他人的花骨朵。但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女人,双手搭在凸起的墙砖上,动作松弛自在,眉眼里有抹不去的狂妄。
“你,过来。”
田欣朝褚元招手,看到站在他身后的几个男人脸上紧张的神情,她笑出声,好像孩子般恶作剧,声音变得粘稠甜蜜。
“我只让你过来哦,如果不过来,我可不能保证会做什么事情呢。”
封祈紧张地说着,声音颤抖,“褚元哥,别过去!”
东云抓住了褚元的手腕,掌心潮热,“小心中计,我们一起。”
西洲搂住褚元的腰身,靠近他的耳朵,“我陪你一起。”
然而褚元只是轻轻挣脱开他们的手,“不,她指名要我。”
他侧身极轻的低喃几句。
两个男人不情愿地松开手,紧紧盯着褚元前进的步伐。
褚元一步步走过去,这个场景让他联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田欣被推过来的那天。
“说吧。”
田欣从懒散的倚靠转变为直立,笔挺的身姿甚至比褚元还要高半个头。
“这么直接?行。”田欣敞开手,原地转了个圈,“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奇我这是怎么了?”
她自顾自的说着,有点神经质地咬着食指,鲜红的血液顺着她小巧的下巴流下来。
田欣指腹贴在嘴唇上,左右摩挲,还微微抿了下。
“不介意吧,人家补个口红。”
褚元咽了下口水,假装平淡,“不介意。”
“你们在找春生吧,想必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了吧。”田欣捂着嘴笑,身体微微颤抖,单薄的衣服没有保暖性,她呵了口气,“有点冷呢。”
“你就是春生。”
褚元语气笃定,“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就是……”她停顿了一下,“很好玩嘛~”
“你不觉得,把人命踩在脚下的感觉很爽吗?”她的脸色突然异常的潮红,瞳孔都仿佛发着明亮的光,“真的……太爽了!”
褚元下意识攥紧胸前的吊坠,追问她,“是柳越指使你这么做的?通过什么方式?他威胁你……”
“停停停!”
田欣恢复一脸正色,“别这么老套!什么威胁不威胁的,多难听。”她背着手走了几步,气质又突然变得不同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呢?”田欣转过身,目光热切地盯着褚元胸前的翡翠,“对了,你是不是打不开?那就对了。”
她居然知道这个秘密,是了,柳越和她是共谋者,知道也不足为奇。
“那又如何?”
田欣挥手赶走空气中不存在的灰尘,淡淡的说,“告诉你也没关系,这个翡翠啊,我可是放在丧尸身体里几天几夜后才拿出来的呢,浸泡好久……”
褚元松开攥紧的手,喉头有一股难言的呕吐欲望,他抚着胃中央,“你到底想怎么样!”
四周都静悄悄的,连一丝风声都听不见,空气愈发沉闷,头上有些微的湿意,雨水凝成水珠,拍打在脸上。
“褚元,我很嫉妒你。”
“为什么呢?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没有异能,在这末世中只能做一朵菟丝花,依附于他人存活。你知道吗,为了活下去,我辗转于多少个男人身下,嗯?”
田欣竖起手指,认真地在褚元面前数数,“1,2,3……10个人哦!这个破败的身体可是吃了10根鸡巴……本来是这样的,可是那天……”
“那个男人把我推出去以物换物,然后呢?他被杀了!!!他居然被杀了!!!”
她的神情越来越癫狂,西洲和东云站在不远处,焦急地看着褚元的方向,准备随时行动。
“你明明也是个小宠物啊,为什么你就可以被优待?而我呢,受了多少苦,凭什么啊!”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城楼下窸窸窣窣的人头攒动,天空一道闪电掠过,褚元仔细一看,在黑夜中泛着一双双莹绿色的眼睛,好似魔鬼一样的狰狞。
一大波丧尸,兵临城下,暂时被厚重的城墙堵住去路。
在田欣的描述下,那天她离开后,跟另一个男人苏河遇到了丧尸潮,她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把苏河推了出去,自己活了下来。
因为惊吓过度,大脑受了刺激,昏迷了过去。醒来后发现……
“我突然觉醒了意识!原来像我这样的人连配角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边缘人,会随着历史的潮流而淹没。”
田欣拍了拍胸口,甜甜地笑起来,“也就是在那时候,系统找上了我,它告诉我,只要把这个世界重新改造,我就可以重启人生,主宰自己的故事!”
褚元吸了口气,后退一小步,“所以,为了实施计划,你找上了这个世界的主角——柳越。”
田欣张开手,一点点接近褚元,“没错,但很可惜,他已经不是主角了,你没有发现吗?”
她左手指向城下,“他早就变了呀……”
丧尸群中,柳越被包围在中央,瞳孔已经变成完全的漆黑。
“我只不过是利用他活下去的心理,把丧尸毒种在他的身体里罢了。”
“这傻子还以为自己能统领丧尸呢,这不还是失去理智了?从他成为丧尸的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作为主角的资格了。”
田欣猛地上前,紧紧握住褚元的手摇晃,“所以,让我们一起携手共建新世界吧!我不讨厌你,虽然我还挺嫉妒你的,但是你很聪明,而且人家也不是像柳越那样心胸狭窄的男人啦……”
“褚元!!!”
西洲、东云几个箭步要冲过来,封祈左脚绊右脚的摔了一跤。
“等下——”
褚元反握住田欣的手,十分恳切的问,“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
“对啊!我还有好多好多想法,你……啊!”田欣突然受痛地捂住脖颈,从手掌间的缝隙中流淌下许多血。
原来褚元一直假借摸翡翠的动作,把含着刀口的小玻璃瓶藏在手心,趁着距离拉进,用力地划过田欣的脖子。
小玻璃瓶收集到血液后,刀刃自动弹回瓶中收拢。
“你这个疯子臭婊子!去死吧!”田欣气急败坏,异香四起,把褚元用力地推了下去,他的身后就是密密麻麻的丧尸群。
“褚元!末世第一课,好心可没有好报!”上方传来田欣张狂的笑声。
褚元在被推下去前,把瓶子丢给西洲他们,大声呐喊,“快跑——拿去给上校!”
封祈接住东云递来的玻璃瓶,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西洲和东云两个男人几个大跨步,跟着褚元纵身一跃。
褚元闭上眼睛,身体还在飞快坠落,耳边伴着丧尸尖锐刺耳的嘶吼和呼啸的风声,片刻后,只听见沉重的呼吸声,还有胸腔间热烈跳动的心脏节拍。
他被拥入温暖的怀抱中。
三个人一齐消失在黑夜里。
褚元肩上压着两个男人,费力地一点点拖着走。
【系统,灵泉快到了吗?】
【系统:还要再走十分钟,宿主再坚持一下,就快到了!】
褚元晃了晃脑袋,喉头感到特别干燥,他观望着四周,还是一片白茫茫,刚才砰地一声摔下来,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只因为摔下来前,两个男人反应迅速地把褚元调转了位置,所以现在才没有大碍。
但是他们却代替褚元承受撞击,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跟田欣对峙时,褚元留意到翡翠内有非常微弱的光闪过,他故意激怒田欣,也是想早点提取血液,被推下去也是在预料之内,所以这是一场未知生死的赌博。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西洲和东云也会不管不顾地跟着他跳下来。
终于听到有活水流动的叮咚声,褚元加快脚步,看到了一潭蒸汽不断升腾的泉水。
他惊呼出声,赶紧把西洲和东云都放下来,把他们推进泉水里面浸泡,时不时用水泼洒他们的脸,和手臂上发黑肿起的伤口。这是进来芥子空间前,被丧尸抓破的,如果没有他们紧紧抱着,那现在昏迷的就是他了。
“东云西洲”
褚元也跟着跳进泉水里面,着急地摸他们的脸,还是有点凉。
他吸了吸鼻子,趴在他们的胸膛上,凑近去听他们的呼吸和心跳,声音很微弱,双眼紧闭,脸色也很惨白。
“唔你们醒一醒好不好,都怪我如果你们有个万一”
褚元的双肩颤抖着,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是我害了你们”
【系统:宿主,其实】
褚元情不自禁地分别啄吻西洲和东云的嘴唇,整个人都埋进他们的身体里,“我会陪你们,陪你们一起死。”
“咳,真的?”
手掌下有轻微的起伏,褚元惊喜的抬起头,“西洲!”
东云此时也醒了,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眷恋。
“太好了!你们没事。”
西洲揉着褚元通红的眼睛,“好可怜,哭的这么伤心。”他咳嗽了两下,嘴角渗出一些黑血,“我怎么还吐血了?”
“因为,这是灵泉在给你们疗伤。”褚元擦了下他嘴角的血,“我们刚才掉下来,然后就”
西洲这才意识到身处的环境,好奇的观望着。
东云想起身,褚元抱着他的大腿,“再多泡会儿吧,你们身上还有伤。”
既然褚元这么说,他又一屁股坐回去了,不过在这泉水里面泡了这么久,汤色还是这么清澈,好像浊气都被全数吸收了一般,实在是奇特。
“空间异能?”东云倒是听说异能中有这一类,但是拥有者很少,而且空间也没有褚元的那么大。
褚元摇头,跟他们解释,“是这块翡翠,之前不确定能不能开,抱歉,什么都没有说。”
“很正常,这是你保护自己的方式,我们不会怪你的。”东云很理解他的心境,无论是末世前还是末世后,这个人总是过得很辛苦,他们都看在眼里。
“我也一样。”可恶,怎么什么话都让东云抢先了,西洲有点无奈,“不过还是希望你多信任一下我们啦。”
褚元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鼻头微酸,这一瞬间有了想跟两个人一直在一起的心情。
直到此刻才发觉,他已经离不开这两个人了,虽然他们有时候会说不喜欢的话,也会很坏心,但从相遇后的每一天,他们都尽可能都对自己好,做什么事情都会挡在前面,用他们自己的方式保护他,包括现在。
“怎么又哭了啊?”西洲捏褚元的脸颊肉,“多笑,你笑才好看,哭只能在床上哭听到了没有。”
褚元破涕而笑,“没有,因为感觉到被好好的,很珍贵的爱着,所以很想哭。”
东云无意识地叹气,“笨蛋。”
我们现在才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会这么爱你,当初就不应该这么对你,好在,一切还不晚。
韩延诚在几天后找上了褚元,“田欣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她说,不成功便成仁,她不会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真是个疯子。
褚元浑身都在轻微地发抖,这个人的想法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那她以后要怎么处置?”
“会将她移交到总部,从她身上提取的血液样本和丧尸身上的样本100%吻合,实验组已经研发了第一套试剂,那些被波及到的平民基本恢复正常了。”
这个结果算是将损失降到最低了,褚元长吁口气,“封祈呢,他人还好吗?”
“那天你们跳下去后,他受了很大惊吓,一直发烧说胡话,最近好多了,有空你可以多去陪陪他。”
褚元感到有些抱歉,情急之下,没考虑到旁人,“好,我会的。你没有什么其他想问的吗?”
韩延诚像是知道他想问什么,笑的有些深意,“连末世都出来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万事皆有可能,放心,报告那边会写好的。”
褚元真心的感谢韩延诚,就是当下还有一件事悬在心头。
“想问张上校?他前两天刚回总部了,这次事件要是处理妥当,相信末世的局面会提前结束。”
也是,对方职位很高,很多事情需要他去统筹,褚元心里有点惘然。
“褚元,上校也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什么?
“他在下个世界等你。”
假如末世结束后的日常
西洲背着手靠在墙角,心情很不爽。
距离末世结束已经半年了,他感觉现在的处境比末世前还糟糕,甚至还很焦虑,这在以前几乎是不能想象的事情。
中方在一年前研究出了新型疫苗,在大规模的疫苗接种下,病毒在短时间内得到控制,传播链也开始正常恢复运输,再传播向全世界。
打过疫苗的人们身上有了抗体,就算不慎被丧尸咬了,也不会再被感染。
在军方有序的指导下,人们奋起直追,杀得丧尸片甲不留,也因为丧尸病毒不再传播感染,所以在外面游离的丧尸数量得到了控制,人们再也不用担心受怕了。
这本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可是突然有一天,西洲和东云在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异能,消失了。
一夕之间,几乎所有异能者的能力都从身体流失了,恢复到了以前的正常水准。
因为末世后的无秩序混乱,很多强大的异能者利用能力仗势凌人,欺侮和压榨弱小。
绝大部分人怀疑,这是一次针对异能者的报复,一切都是从打完疫苗后才变化的。加上军方的有意压制,末世后的重新建设,很多曾经的异能者都被有意无意地排斥在外,这其中也包括西洲和东云。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是“无业人士”。
“我有点怀念以前了,咱们在莫斯科当雇佣兵的日子。”西洲看着东云向他走过来,忍不住抱怨着,“至少没那么憋屈。”
东云把手上的箱子放下,双手在衣服上拍拍灰尘,“打打杀杀的日子,你喜欢,褚元不会喜欢的。”
“那倒也是。”西洲已经能想象到那人脸上带着愠意的神情了。
人的心里如果总是念叨着一个人,那么大概率这个人就会经常出现在你眼前。
不远处,一个年轻的男生正在缠着褚元问问题。
“褚元哥哥,那个舞步能不能再教我一遍,我比较笨,还是学不会。”小男生身体跟褚元贴得很近,不着痕迹地想拉他的手腕,却被半路截胡地给制止了。
“学不会就不用学了,笨蛋还是不要浪费别人的时间比较好。”西洲拉高小男生的手,对方马上甩开。
“关你什么事,又不是问你。”小男生气鼓鼓地瞪着西洲,再看向褚元的眼神多了一点柔弱。
事件的当事人,此时正被东云揽住纤细的腰身,“你真受欢迎啊,褚、元、哥、哥”
褚元叹了口气,这两个人怎么总是阴阳怪气的,他随意的说了几句打发那个男生离开,小男生临走前还特别得意地睨了他们一眼,真的恨得人牙痒痒。
上面有心要培养末世建设后的文娱活动,有助于恢复受创后的精神世界。褚元被分配到了其中的工作,每天要给很多人上课,空闲时也会教授小孩子功课,因为性格温柔,长得也漂亮,非常受人欢迎。
“乖,我还有事情要忙,晚上见。”此一时褚元非彼一时褚元,现在的他不用再向以前那样看男人们的眼色,抖一抖衣袖,不带走一片尘埃。
高挑的背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轻松愉悦。
“东云。”
“嗯。”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地四目相对。
夜晚,当褚元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属于他们的家中时,却发现屋子里面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平时都会给他留灯的,明明都知道他晚上看不清路。
褚元贴着墙的边缘摸索着开关,这时房间突然噌地一片光亮。
他的眼睛不适应的眯起来,就看到东云叉开双腿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柔软的浴衣,头发上还带着点水珠,面带微笑的,他拍拍自己的大腿朝褚元招手。
“过来。”
怎么回事?
褚元人还是懵的,后背贴上一片热度,一只腿顶进他的双腿间,膝盖窝被杵了一下,神经突然痉挛地酸麻,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
他羞红着脸,呵斥道:“你们干嘛!”
西洲粗暴地拽下他的裤子和内裤,身上的衣服也被脱了个精光,整个人赤裸的躺倒在地上。
“老婆,我们好久没做了”西洲一口咬住褚元的耳朵,“你都不爱我们了。”
沙哑的声线回荡在褚元的耳边,他不自在地挣扎着,面红耳赤地辩解,“不是最近有点忙”
“忙到没时间陪我们?撒谎!”他一把抓起褚元的头发,不过手上的力气松动了几分,他还记得以前自己无意识的举动伤害过爱人。
褚元被迫挺起胸膛,乳晕跟从前相比颜色深红了许多,大小也从鼓鼓的一小团,到现在几乎饱满得快握不住,捏起来还能从指缝间溢出一点白皙的乳肉,这跟两个男人这些年来辛苦的日耕夜耘分不开关系。
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太过敏感,一点小小的刺激都会受不了。深红的乳头包裹在粗糙的掌心,那双手恶劣地夹住乳尖使劲往外一扯。
褚元的腰肢不住地挺起,小肉棒瑟瑟发抖的滴下几点淡白的腺液,花穴早就开始分泌甜蜜的水液,男人的指腹火热地划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东云的眼神不再内敛,而是如狼似虎地盯着跪在地下喘着热气的男人,喉结一遍遍滚动着口水。
“爬过来”他用褚元平时最喜欢的低沉嗓音,故意再压低的勾着他过来,“像只小母狗一样爬过来,快看……”
男人的大鸡巴从浴衣中探出头,凶猛的立起来,尺寸骇人,抖动的同时牵连着两个特别大的精囊。
阴肉好像闻到熟悉的味道,自发的蠕动,褚元全身上下好像被蚂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的从后背一直连到下半身,神智开始不甚清晰了,他红着眼眶,像只幼犬,不,像是他们的专属母狗一样,听话的,四肢着地在地上缓慢的爬过去。
也许他也是渴望的吧,被情爱滋养过的身体早已不再青涩,看着距离越来越近的肉棒,下身的水流得更快了。
西洲跟在后面走,看着褚元骚浪地扭着臀,下身还湿漉漉的,地上全都是他淌下来的骚水。
真骚!骚死了!
褚元乖巧地爬到东云的大腿之中,跪伏在地上,看着面前粗大的一根,特别雄伟,颜色也从一开始接触的肉粉,到现在的紫红,还多了很多青筋,每每擦过他的穴肉都会引来一阵战栗感。
根本不用男人指示,褚元已经熟练又主动地趴在他的腿间,用双手捧起垂下的囊袋,舔上面的沟壑,将两个囊袋都含进嘴里,浓郁的麝香萦绕在他的鼻尖,这个味道让人开始着迷,明明以前是那么讨厌的。
“狗鸡巴想肏进母狗老婆的嘴。”东云诱哄着,手掌掐住他的下巴,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捏住他的软舌。
褚元微张着嘴,腥臭的鸡巴顺势捅进他的口腔兴风作浪,没有任何缓冲就直抵他的喉管深处,窄小的喉咙被戳刺得好痛,“呜呜呜,不”鼻子都快不能呼吸,他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泪水,用力拍打男人的大腿,难受地抗议着。
“呕呕”褚元全身剧烈地抖动,血管几乎要在身体炸开,身体都充血的变粉。
“你们怎么这样啊……呜……”竟是抽噎地掉了泪水。
西洲用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褚元的屁股,又是蹲下来,忍不住几巴掌抽打在肥软的臀肉,“骚货!越来越娇气了,给你惯的!”
褚元哭红了眼,委屈的打嗝,鼻头都粉粉的,像只小兔子,看得西洲心里都变软乎了,一开始装的硬气也淡化了,“老婆不哭了好吗,乖啊……”
直到东云把褚元拉起来,哭声才止住,“别被他骗了,每次都这招。”
褚元难得有点尴尬,泪水说掉就掉说停就停,确实没什么说服力,但关键是西洲每次都吃这套,给他拿捏得死死的。
“好啊你!欠教训!”西洲恼羞成怒,终于不再跟褚元废话,两个人把他提起来,夹在中间,蓄势待发的肉棒迅猛地干进又软又情色的小穴。
“套呢……怎么没戴套……唔!”
粗硕的肉棒顶得褚元不住地呻吟,上下颠簸的撞击太激烈了,他双手撑在东云的胸膛,整个人往后仰,西洲趁势吻上他的唇,两片唇瓣软乎乎的自带清新的甜味,两条舌头迫不及待的互相吮吸起来。
“用完了。”东云咬住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嫩滑乳肉,像个还没断奶的大孩子,吸吮绵软的胸脯,如果这里能产出香甜的乳汁……
雪白的身躯被两个比例完美的男人前后夹击着。
背后的西洲掐着他的腰肢,大鸡巴噗呲噗呲地往穴肉里面直捣出汁水,面对面的东云配合完美,默契十足,在西洲抽出肉棒后,立马勇往直前地插进高热的小逼里面,睾丸啪啪作响地拍打在分开的股间。
“啊……太快了……不能射,会怀孕……”褚元被肏得发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身下,被挤压,又被狠狠凿入抽插,两片艳红的唇肉已经彻底变成淫靡的人妻穴,软烂下流,阴蒂再也包不住了,像颗黄豆大小的凸出来。
这句话更是刺激到男人们的神经,他的双腿被掰得更分开,大腿根部的肌肉被强迫拉直,他有些疼,张着嘴求他们放过自己。
东云的肉棒抽出来,唇肉因为激烈的拍打变成一个圆形的小孔,还夹着西洲的鸡巴,从缝隙中还在滴滴答答的淌着水。
只见东云走了两步到沙发前,在褚元一脸困惑的表情中,把沙发移开,一个男生泪流满面地被绑起来,身体蜷缩在地毯上,口中塞着一块布料,仔细一看,竟是褚元刚才还穿在身上的内裤。
“你们……”
小男生就是今天和褚元搭话的人,男人们竟然疯狂到这个程度,把人家绑回来,让第四个人围观他们做爱的过程。
小男生嘴里含着濡湿的内裤,腥甜的气味环绕在他的呼吸间,他呜呜咽咽地一点点蠕动身体,用害怕的眼神看着褚元,他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这两个男人太可怕了。
“你们怎么可以把人随便绑回来,这是犯法的!”
男人们充耳不闻,褚元被肉棒牵引着,边插边走的到小男生面前。
东云掰开褚元的阴唇,指着交合处跟他介绍,“看清楚!这是我们的,这么骚,这么贱的逼,你能满足得了吗?”一边说着,一边跪在褚元的骚逼下舔肿红的阴蒂。
被撑开的骚逼湿漉漉地挂着水和白沫,西洲的鸡巴像是示威似的,暴怒地顶进穴里,淫水被肏到溅出来,陷入伦理刺激的双性美人,在前后的双重快感中,高声淫叫地缩紧逼肉。
西洲咬紧牙关,猛力顶入宫腔口,再抽出肉棒。
堵不住的淫水都喷出来,褚元敞开大腿,屁股被男人抱着,骚逼一抖一抖地甩着水,在男人的控制下,都喂给了地上的小男生。
小男生被温热的潮水浇洒,而后美人腹部痉挛的颤抖,一股淡黄色的水柱也喷出来,竟是被肏到失禁了。
地上的小男生被害怕和兴奋刺激得难以复加,裤头顶出形状,地毯下也湿了一小块,翻着白眼昏过去了。
东云踢了下他,“怂包,臭死了。”
褚元已经失去了神智,双腿都勾不住的下垂。
男人们在最后关头,都双双埋进他们挚爱的宝地,抵着紧致的宫腔口,把储存多时的精液都满满的灌溉进去。
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
男人的面前架着一台摄像机,他又抬头盯了好一会儿镜头里的红点,长叹了口气。
褚元起身,调整好摄像机的镜头,对准自己的下体,又往下压了压鼻梁上的黑色口罩,遮挡好自己的脸后,开始了拍摄。
时间回到一个星期前。
褚元经熟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妻子江绮云,确认关系后,目前已经结婚一年。
他喜欢现在这种简单的生活,下班后家里有人陪伴吃饭,基本没怎么吵架过,而且褚元这个人耳根子软,脾气也很平缓,江绮云经常取笑他像那种情绪稳定的水豚,怎么戳他怎么欺负都不生气,所以两个人基本上没发生过争执。
而且只有江绮云能完全接受他的缺点,所以褚元越发从内心深处的感激她,发誓要让她幸福一辈子。
这段感情也算是稳定,而且妻子也是很知性的人,但只有一点让这场婚姻感到焦灼,就是妻子苦恼一直怀不上孩子。
江绮云总是一脸愧疚的说很抱歉,褚元觉得两个人这样挺好的,不是一定就需要有小孩子才叫做完整,老人家常说,孩子的事情是随缘的。
但这几天,江绮云的情绪总是不大高,这让褚元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心一点了。
直到有次下班回家的路上,褚元突然想下车走走,靠边停好了车,刚好停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下面,阴沉的天气,风雨将至,灰扑扑的圆柱体上贴着一张大大的广告,摇摇欲坠,被风吹得还剩下一半字体。
“xx医院,十年专注不孕不育,圆你一生幸福……”
褚元当时脑子一个激灵,会不会,有可能是……
隔了两天后,褚元去医院取了报告,这件事情他没有跟江绮云说过,毕竟实在难以启齿,也许不是呢,概率那么小的事情。
小区的停车场内,角落里,车子早已经熄了火,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防窥膜内,其实车主还并未离开。
褚元攥紧手中的纸质报告,就连虎口都掐出一道血痕。
[精液常规检查报告单——
经检测,患者各项指标精子数为0,精子浓度000,结论,精液检查未见精子,确诊为梗阻性无精症,建议患者积极配合治疗,或有痊愈的可能性。]
他把头埋在报告上,人生第二次忍不住大声痛哭,很快地,白色的报告单上晕湿了一大片。
原来一切的原因都出在他身上,还害得妻子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为此烦心许久,要怎么办,离婚吗,要怎么跟江绮云开口?
“叮咚—叮咚—”
突然手机响起两声,褚元用衣袖抹去泪水,红着眼划开屏幕查看——
【绮云:老公你要回来了吗?】
【绮云: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早点回家哦。】
褚元见此,只能先把报告对折起来,收进公文包内层。
既然江绮云有话要跟他说,那么,他也需要做出一个男人的担当,诚恳地和妻子说实话,就算结局是离婚也不要紧。
“当当当当~”江绮云兴奋地把手中的白色小棍子递到褚元面前。
“我前阵子不是一直不舒服吗,我朋友就说会不会是怀孕了?我今天测了下,真的是!太好了老公!我们有小宝宝了!”
褚元目瞪口呆地接过那根两条杠的验孕棒,明晃晃的两道粉色,就像是鲜血一样凝固在他的瞳孔中。
“你怎么了?高兴得都反应不过来了吗?也是,第一次当爸爸哈哈~要快点习惯哦孩子他爸。”江绮云像是没看出他的不对劲,还在自顾自说着。
褚元贝齿咬住下唇,右手夹着的公文包里面,那份检查报告,仿佛在述说自己有多可悲,还要勉强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
“嗯,我很高兴,我好高兴……”
最近uu网站有个特别爆火的新人福利姬,发表的作品不过零星几个,就收获了上百万点赞和无数订阅,俨然是冉冉上升的新星。
这不,才刚开播不久,就涌进很多慕名而来观众,屏幕中只有细微的电流声划过,还有一张铺好的床。
【小骚货,哥哥想死你的小粉逼了!】
【人去哪儿了?今天穿什么衣服?】
【老婆上次的视频我都撸好几遍了!!!】
一分钟后,他们期待的主角出场了。
只见一双白净的手腕伸出来,虚扶了下摄像头后,那个身影走了几步,坐在了床上。
那人头上戴着一个小护士发箍,黑长直的头发打理得很服帖,垂到胸前,三点式的荷花边抹胸内衣,胸部隆起伏度不大,但是肤色很是白皙,胯部两侧绑着一件小围兜,上面的图案还有个红色的十字架。
“大家晚上好,最近天气有点冷呢,你们有多穿衣服吗?”
褚元用齐刘海特意遮挡住眉眼,紧绷的下颌线被口罩挡住。
【圆圆好可爱!哥哥来给你打针治一治你的骚病好不好?】
【有的有的!宝贝真体贴爱死了!】
褚元吞了吞口水,这是他的第二次开播,还是不太熟练,又害怕暴露,不过刚才在浴室里面,已经用布条仔细包好了前面,只要小心一点的话,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嗯,你们喜欢这样的打扮吗?”
褚元在uu网站化身福利姬‘圆圆’,病态地在互联网上向所有人展露自己的身体,他往镜头凑近了一些,圆润的指尖放在了胸前的布料上,揉着小小的乳房。
“唔这里痒痒的。”
他在最近的拍摄中,逐渐了解到原来自己的身体还挺敏感的,就像现在,光是自己玩奶子,奶尖就颤巍巍地立起来了,索性直接往下拨,内衣刚好卡住底部,托住了娇嫩的乳肉,挤出一点点沟。
【操!看多少次还是会马上硬,怎么会有奶头这么粉的!】
【这不是贫乳?有什么好冲的。】
【老婆再凑近一点!想舔你胸前的痣!上面的你懂个屁,这才是男人的浪漫!】
“好的。”褚元的大腿又往前挪动了下,白皙的乳肉明晃晃地贴在镜头里面,右边的乳肉靠近锁骨下方的位置,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圆圆的一粒,恰到好处的勾人。
江哲刚点开直播间,就看到这一幕,心里头突突地跳,竟少见地面红心热起来。
理智上告诉他,应该要马上右上角退出,但放在鼠标上的手却迟迟不肯动弹,而且他看到直播间里面的评论因为那个主播的靠近,滚动得更快了,还有许多送小礼物的特效。
江哲想了下,注册了一个账号。
[春暖花开向主播圆圆打赏了10000]
突然响起的信息提示吓了褚元一跳,这还是第一次有网友单笔打赏金额这么高的。
【靠!大半夜的这是哪里来的老板,而且名字好土啊!】
【这是随机起名吧。】
【春暖花开:主播可以继续脱吗?】
“可以的,就算你不打赏我也会继续您不用”
[春暖花开向主播圆圆打赏了10000]
像是在回复褚元一样,今晚这个阔气的新网友用行动向主播表达了自己的喜欢程度。
褚元没有脱去挂在胸前的内衣,因为他知道,有很多观众其实是更喜欢看这种要掉不掉的感觉,他的右手直接往下延伸,撩起挡住下身的围兜,藏在稀疏阴毛中的一条肉缝。
他沿着紧致的缝口慢慢地摩挲,两瓣阴唇像保护住蚌肉的粉白贝壳,那处的肉格外的软乎弹性,纤长的手指拨开圆鼓鼓的阴户,露出了比外面颜色还更浅的软肉。
【圆圆这逼一看就是处!】
【主播开个价。】
“不不卖的。”
像这样的调侃褚元最近看了很多,有的是视频的评论区,还有私信,还伴随着各种不堪入目的照片,还有流着精液打飞机的,还有发来动态视频,一边操逼一边看他直播的,各种各样的都有,所以他只能不断地拉黑。
褚元一边揪着自己的乳头,一边揉着阴唇外侧打转,酥麻的快感通过大脑传达到身体上,他小声地呻吟,喘气的声音轻轻的,低哑的嗓音像喉咙中含了一口未咽下的水,含糊着的粘稠。
他满足地舔了下唇,看了下疯狂刷屏的屏幕。
【老婆手指伸进去!】
褚元两手掰开那处肉缝,里面已经湿漉漉了,正源源不断地淌出水来。
“呜我还是不太习惯,我会更努力的。”
他的手指伸进女穴内,伴随着抽插肉穴的淫靡水声,通过接收良好的麦克风传到屏幕外,同时也震惊到了江哲的内心。
江哲不知道今晚的自己是抽了什么邪风,竟然点开了朋友发给自己的网站链接,随意浏览了一会儿首页,就发现了‘圆圆’这么个宝贝。
“老江,你那什么,都这么多年了,还不打算找个伴儿啊?”
“没有想法?拜托,你儿子都这么大的人,行吧行吧,那我发给你一个好东西,可以帮你舒缓压力的,好兄弟一场!不用谢我!”
单身快15年,只有偶尔才手淫发泄的身体躁动不安,宽松的浴袍下面不知不觉间顶起一个形状。
他慢慢握住自己炙热的阴茎,上下的套弄起来。
“呼……”
那个叫圆圆的小主播还在玩弄自己的女穴,拧了下上方的小小的阴蒂,“她”吃痛地娇喘了一下,江哲听着那声音,撸动鸡巴的速度又变快了。
捏着阴蒂的手又往外拽了拽,那处粉嫩的逼缝像是个泉眼,一直流着水,去到后方一缩一合的菊穴,一点色素沉淀的痕迹都没有,也是干干净净的。
“她”拉开自己的腿,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呈字往两侧分开,整个人几乎是快仰到床上去了。
“唔……你们上次让我买的小道具……”
褚元从旁边的小桌子上摸了摸,拱起的侧身背部线条像条柔软的水蛇,再见时他的手上捏着一颗白色的跳蛋。
“开播前我试了下,今天应该可以完全进去的。”
“她”掀起半个口罩,露出一张没有涂抹口红的嘴,微张的红润嘴唇带着点水光的润泽,若隐若现的舌头舔着那颗圆鼓鼓的跳蛋,将它卷入口中。
“呜,唔……”
湿滑的嘴唇几乎含不住那颗跳蛋,“她”只能勾起舌尖,一点点将跳蛋外面舔舐得湿乎乎的,低垂的长睫忽闪,同样陷入情欲的眸子看了一眼摄像头,嘴唇还贴在跳蛋上嘬吸,这个画面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其他。
“操!”
江哲下腹紧绷,常年锻炼的肌肉间有种血液流淌渗透的刺痛感,火气全部都集中在手中的鸡巴上,急欲喷发。
“她”终于肯放过那颗跳蛋,然后再将它一点点塞入身下的小穴。
褚元眯着眼,放松身体吞入那颗硕圆的跳蛋,只露出一个头部还有一条长长的电线。
【圆圆,还有一截没塞进去!】
“我知道,因为还有别的。”
褚元按着遥控器,打开开关,调整震动频率,同时按下其中一个按键,只见那颗跳蛋画风异变,竟是从前端分裂开,从里面伸出两只拟人的机器小手,对准的位置正是前面的阴蒂头。
“唔!”
体内的震动和前面揉弄阴蒂的快感齐下,褚元几乎被逼得说不出话来,但还要磕磕绊绊地跟观众解释。
“这是pr……寄来的新品……啊!”
跳蛋会随着使用者的痉挛程度,自动调整震动频率,褚元感到体内的热度越来越高,跳蛋不断地撞击内壁,拼了命地想要撑开两侧,他哆哆嗦嗦地抖着腰,想要提前关了它。
[春暖花开向主播圆圆打赏了10000*10]
[春暖花开向主播圆圆打赏了10000*10]
【我去我去我去!大佬,真大佬!圆圆不能提前关啊,人家老板想看!】
褚元同样也看到了系统通知,那个叫‘春暖花开’的网友,不,现在已经是榜一了,鲜明的红字排在最前面,还有系统特意放大加粗,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好的……谢谢……圆圆谢谢榜一大哥,请……请看好。”
褚元几乎是跪着膝盖爬到前面,让被跳蛋折磨震动的逼穴都映在高清的镜头下,他用沾着水液双手拉开女穴。
“看到了吗,我的小穴。”
跳蛋在柔软的内壁,向四面八方的转动,扭着晃着,外面的电线滋滋地摇摆,湿滑的小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小小的阴蒂被两只小道具手揉弄得高高翘起,已经不是刚见面时嫩生生的模样,圆嘟嘟地鼓出来。
江哲看到,那个穴痉挛地越发厉害,只见“她”腹部猛地一跳,从小屄里面喷出来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水液,摄像头都溅上了好些水珠。
那个口罩很明显也被口水润湿透了,黏糊地贴在“她”的脸上,只露出来一点点潮红的脸颊,可惜看不见被遮挡住的眼睛。
“……晚安,下次再见。”
江哲看着直播间的页面显示主播已经离线,心中的怅然感越发强烈。
粗糙的掌间覆满了积累已久的温热的精液。
从那天之后,‘春暖花开’正式成为了主播‘圆圆’的榜一大哥,出场自带大会员特效,还有专属称号,每次直播都雷打不动的默默守护。
江哲最近总是提早下班,这个举动惊呆了一众下属,还以为是公司出了什么状况,好在生意蒸蒸日上,这才让他们安下心来。毕竟江老板可是号称魔鬼工作狂的人,恋爱也不谈,整天不是坐在办公室要不就是成天出差,醉心工作。
秘书a:“老板最近这是怎么了?”
秘书b:“而且打扮也比原来,怎么说呢,整个人像是焕发新生的感觉,你说老板会不会是谈恋爱了啊?”
秘书c:“什么!那个工作狂老板!不过咱们老板条件不错,有钱有身材,没对象才是真的奇怪了。”
其实江哲也感觉自己变了,提早下班,就是为了早点洗完澡,好蹲在圆圆的直播间,等待“她”开播,真是越看越着迷,而且还是一个到现在还没有看清全脸的人。
似乎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身高倒是挺高的,应该有一米七多吧,骨架匀称,腿很长,比例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更完美。
今天的圆圆,头顶有两个红色的角,还扎了两个双马尾,就是歪斜了点,不太对齐,发丝还有些凌乱,但丝毫也不影响她的美感。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小恶魔装,连体挂脖的皮裙,漆皮交叉绑带束腰,露出的小腹平坦,胸前的两点被蝙蝠样式的皮料遮盖,连接着一片黑色的薄纱,可爱的小乳肉若隐若现,脸上的口罩也改变了样式,上面铺满了水钻,虽是镂空的款式,但还是看不清脸。
真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
只见“她”在直播间中介绍身上的新衣服,在镜头里转了半个圈,后背的线条很美,背沟细腻光滑,肩胛骨的地方穿戴了一个黑色羽翼的翅膀,就是尺寸较小。
“那个……买的时候,商家主页介绍说,这是发育不良的小恶魔,所以,翅膀也是小款的。”
【会玩!发育不良的小恶魔就要狠狠按在哥哥身下爆肏灌精!】
【老婆快点穿丝袜啊,不是还有配套的吗?】
江哲看到‘圆圆’因为这样的评论尴尬地转过头,耳廓很快羞红一片,连后颈都变粉了,笨拙青涩的反应真的很不像是在做色情直播的人。
“好,我穿给你们看。”
褚元翘高一条腿架在旁边的凳子上,踮起脚尖,卷起手上的蕾丝渔网袜就往腿上套,看到评论在说卷慢点,他手上速度也就变慢了。
圆润的指尖捻着那点薄透的布料,缓慢地拉高,软嫩的腿肉被一点点箍进情色的套子里,这对中格网袜似乎尺寸略小,刚穿上就觉得下身紧到不行,腿肉好像都被完美地分割开,想逃离束缚地挤出去。
丰腴的大腿根被网袜的弹性勒得紧紧的,漏出绵软的腿肉。
“这袜子好紧啊。”
江哲鬓角出了汗,双腿间的热度蹭蹭地往上涨,龟头被挤压得很闷也很痛,他松开裤头释放出来,充血的冠头又红又粗,光看其长度和硬度,就会让许多淫男荡女都跪下臣服。
但其实江哲本人是很传统的,一直以来,他对性欲的要求都不是很强烈,除了和平分手的前妻,他这辈子就再没跟其他人发生过关系。
直到因缘看到‘圆圆’,素了许多年的鸡巴这才蠢蠢欲动起来,午夜梦回间,他总是梦到一张模糊不清的脸,炙热的肉棒在紧致水滑的小逼里抽插,浇筑浓精,清晨醒来,内裤都是一片濡湿。
原来并不是性欲淡漠,只是没真正遇到能让他冲动的人。
不过都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竟还像个不经事的小子一样梦遗,说出去都会笑掉大牙。
‘圆圆’有些紧张的哆嗦声经过变声器的转换,传到观众的耳朵里,又变成了软糯的羞涩,明明是极其情色的身体,其主人的反应却是那么扭捏又怯懦,甚至可以说是蠢笨,明明可以摇晃着腰肢,舞到观众面前互动,但“她”却是静静地抬着腿,侧着身体,问着所有人。
“好……好看吗?还有鞋子。”
江哲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对脚,脚踝纤细,跟腱两侧有两个凹进去的小窝,穿上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后,体型又被拉长,“她”看上去更高了,正一步一步地往镜头前移动。
“听说你们喜欢这样是吗?”
“她”的手上竟不知在什么时候拿了一条黑色的软鞭,扬起手腕,啪地一声抽打平躺在地上的等身假人娃娃,又把假娃娃调整成跪坐的姿态,诚然就是一副等待践踏的模样。
【操操操!老婆你怎么什么建议都听啊!!!超爱这口啊我疯了!还要加称呼啊!!】
【老婆踩我!不!女王大人,请狠狠地踩我的鸡巴!!】
“哼,那就满足你们吧,我的贱奴。”
褚元轻笑一声,交叉双腿坐在椅子上,翘起的高跟鞋对准假人的胯下,用力地碾压仿真的肉色假鸡巴,还不时问直播间。
“舒服吗?这个力度。”
他脚下踩的更是用力了,伴随手上的软鞭抽打发出的声音啪啪作响,假人的身体被抽的左右晃动,滚动的评论更兴奋了,礼物刷得飞起。
江哲右手点击鼠标,照例又是好几个最高额度的礼物发送,左手不断撸动鸡巴,这种有别于一般情爱的调情方式,也轻松调动他的所有感官,传统的价值观再次受到冲击。虎口的厚茧摩擦过茎身,腥咸的腺液从小孔中渗出,布满青筋的鸡巴是成熟男人才有的规模,他粗喘几声,还是觉得不够刺激。
那种假人假鸡巴有什么好踩的,都不是真实的,还不如来踩我
当这种想法一出,惊得江哲后背一颤,冷汗直流。
他竟然隔空对着一个不知道真实背景的色情主播,像只胡乱发情的公狗一样,幻想那个人能来蹂躏自己的鸡巴,希望能跟“她”有实质的发展,甚至还想,共度春宵。
怎么可以,江哲,你是个成熟稳重的成年人了。
怎么可以!
【老婆来睡我吧我的鸡巴好疼!】
【主播看私信,老子鸡巴贼大,肯定能操得你很爽!】
无数痴迷狂浪的发言频出,观众们都在为“她”沉迷,争先恐后想做主播的裙下之臣。
那我也可以吗?
人一旦生出一点邪恶的念头后,就像种子入土,生根发芽,等到彻底扎进了深深的土壤后才发现,这种想法已经去除不掉了。
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春暖花开:主播,想操你。】
这是榜一大哥驻守一个月后,第一次这么露骨的发言,评论区的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榜一只是个人傻钱多的土豪,也不多提要求,每次来都是静静地看,默默的打赏送礼。
褚元自然也看到了,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大哥,我不约的。”
【春暖花开:怎么样才能约到你?】
褚元蹙眉,想再次拒绝,他来这里直播不是为了想跟人约炮,真实的目的他又不能跟别人过多解释,正想开口拒绝,却看到那个榜一在评论区回复他。
【春暖花开:好的主播,等你。】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直到下播后,褚元才看到自己的工作后台有管理员找他,让他下播后直接联系。
“什么?你说你们答应了榜一大哥,让我跟他线下约?!”
原来,就在刚才,一直监屏的管理员看到他们的互动后,直接利用权限找上了‘春暖花开’本人,解释说主播因为家庭的原因,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脱贫,但如果有人帮忙的话,相信主播很快就能得到帮助。
“但是我”
褚元对着电话那头哑口无言,因为一开始在申请主播的时候,选择申请原因上,他在平台中写的是——
‘我今年十八岁,家中父母双亡,举目无亲,希望来这个平台赚钱还债’
现实情况也就是对了一半罢了。
“可你们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随便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了人家呢”
耳朵里面的话语不断,管理员还在孜孜不倦地劝说褚元,现如今这么阔气的大哥真的不多见了,人家愿意帮你,就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还问褚元债不想早点还吗?如果你的父母还在世,会忍心看到你过的这么辛苦吗对不对。
一旦回答不是,就意味着褚元从一开始就是在撒谎,但他不知道做这一行的人除了小部分是好玩,大多数是想挣快钱,基本上没有几个是按照真实情况说明的,太坦诚太务实的人只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管理员的话,就像把刀子在剜他的心。
如果爸爸妈妈还在的话,会不会对他现在这么荒唐无比的行为感到失望呢。他们生前最想看到的,就是自己能过得幸福开心,一生顺遂无忧。
可如今,看似稳定的婚姻实则一塌糊涂,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维持,只能暂时逃避。也许是报复的心理在作祟,他选择做福利姬,准备暴露自己畸形的身体,但在发布作品前又胆小的退却,还是挡住了身前秀气的鸡巴。
以至于现在,成为网站当红的新人“女主播”,一步错步步错。
挂了电话后,褚元看到微信弹出了一个新增好友添加。
一个没有名字,头像是一半深蓝的海,还有一半一望无际的天空。
褚元想了很久,这期间对方又急切地弹了两次窗口提醒,他这才眨了眼睛,允许添加。
他修改了对方的备注名:榜一大哥。
微热的傍晚,尽管是盛夏的末尾,但空气却仍是沉闷。
一名身材修长的女人正站在路边的指示牌旁边,给这份寡淡的背景增添了一丝靓丽。
一袭掐腰藕色法式长裙,浅色凉鞋,锁骨长发微卷。垂下的肩发挡住半边侧脸,但从其流畅的下颌线还是能看出风姿绰约,应是个标致的美人。
这让同样站在附近的几个男人心中躁动,正欲上前搭讪,这时,一辆北极灰urbogtupé从后方飞驰而至,正好地停在美人面前。
女人弯着腰,从降下的车窗中跟里面的人说了什么,而后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切,原来是个被包养的臭婊子。”男人们艳羡地盯着那辆车,愤愤不平道。
尽管他们还从未跟女人说过话,就早早定下了结论。
褚元从江绮云的衣柜中,找了又找,翻出一件她很久不曾穿过的裙子,还临时找了个定制妆容的店铺,硬着头皮走进去。
那个化妆的店员看到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反感,也不是恶心。
在褚元的浅意识中,一个男人去化妆是很不符合常规的行为。
而那个店员,却像是看出他内心的困扰,果断一把将他按在座位上,说都包在她身上。
她一边化妆,一边赞叹褚元的皮肤很好,像他这样的顾客很多,最近还很流行变装派对,还有主题式毕业典礼,很多男生都来她这里化妆呢。
原来是被误会成在附近上学的大学生了
“但是男人化妆,不会很奇怪吗?”褚元不安地问道。
“不会啊客人,男生化妆又不是什么稀奇事啦!你看化得美美的看起来心情多好,放松享受!enjoy~”
褚元忍受着皮肤的瘙痒感,各种连名字都说不出的刷子和粉扑在脸上拍拍打打,一个小时后,就是开头出现的那个变装美人了。
江哲,也就是他的榜一大哥‘春暖花开’,在褚元出神的期间,走到车门旁,绅士地准备牵着他的手下车。
褚元惊得抽回手,面对江哲呆愣的表情,只好找了个说辞,“我我不太习惯跟人接触。”
他吸了口气,沉声说,“江先生,您也许不知道,我今天出来是想说”
江哲生怕褚元说出什么让人不喜欢的话,他不想听到任何的拒绝,于是强行转移话题。
“先吃饭吧,这个时间约你出来,想必应该是饿了吧。”江哲抬手看了眼左手的腕表,“先吃饭,吃完再说。”
褚元无奈之下,只能被带着来到餐厅,四下静谧悠闲,窗边还有晚霞垂暮的风景,斑斓的色彩像浪漫的水彩画。
他绷紧的神经忍不住松动,吃着盘中炙烤得肉香四溢的牛排,这还是江哲主动换了盘子切好的。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褚元用叉子戳起一块腌制得很入味的嫩牛肉,咀嚼几口咽下。
真的不理解,而且
他偷偷看了下对方,怎么老是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吃饭啊。
江哲自以为不动声色,一边吃,一边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人。
线下看真人,比镜头里还要更漂亮。
他抿了一口水,原来被口罩遮挡的脸是长这样的。
春梦中的那个被模糊的五官已经被新内容覆盖。
这是一张清丽十足的脸,眉宇清隽,唇红齿白,但没有寻常女子一样的妩媚感,反而多了些飒爽的英气,是个很耐看的人。
跟他脑海中的想象不一样,那么羞涩的一个人,还以为是可爱的类型。
嗯眼睛形状也很好看,杏眼圆睁,眼尾微微上挑,就是刘海有点长,太碍事了,好看的眼睫都被挡住。不过考虑对方那个很容易害羞的性格,倒也理所应当……慢慢来吧。
“咳。”
江哲假装咳嗽一声,褚元抬起头,眼中写着疑问,口中的食物含在脸颊里面鼓起一小团,像只囤食的小松鼠。
男人感觉有被可爱到。
“好吃吗?”
褚元咽下食物,放下刀叉点点头,“菜色很好,不油腻,很清爽,谢谢江先生的邀请。”
江哲心想,怎么这么客气啊,“虽然你说很好吃,但都没吃多少。”
他看了下摆在褚元面前的盘子,还剩下很多,“是没胃口吗?”
看上去有这么明显吗?
“我的食量比较小。”
应该说是最近都没有什么食欲吧。
江哲又细细瞧了他一会儿,“你比上次直播的时候又瘦了。”
褚元愣了下,最近因为那件事,已经有段时间没好好吃饭了,吃下去的食物总是想吐出来,好像是身体主动在排斥吸收营养。
江哲又道:“不用解释,我都懂,你总是一个人撑着,很累吧。”
很明显说的不是一件事,但褚元心里还是感觉酸酸的。
江哲故意转开话头,坦诚地说:“其实我已经很久没跟人约会过了。”
褚元惊愕,“但是您看上去很英俊,应该不会缺女伴吧,一看就是……”
江哲心中暗爽,“就是什么?”
看来约会前做好功课是对的,他还特意下载了一个小红书问过秘书,浏览怎么穿搭才能又干练又能彰显成熟男人的魅力,看来是给对方留下好印象了。
褚元拿纸巾擦擦嘴,轻笑着说,“您看起来就是,很成功的商业人士。”
还没见过‘春暖花开’本人前,他有在脑海中临摹过大概的印象,话不多,不是直播间那些很活络的小年轻,大抵年龄也是比较大的。其实他以为对方是个中年大叔的形象,没想到……
江哲线下年纪,目测大概是在30多岁吧,黑色衬衫微敞,身材壮硕但并不粗猛,像商场展示柜里的男装模特,眼尾偏狭长,抿着的嘴唇偏薄,竖起的剑眉会让人感觉性格比较凶。
但是刚才来接他的时候,俯身弯腰那一刻,低沉的嗓音十足柔情,帮他系安全带侵入他鼻间的味道,有一缕清淡的古龙水味,像清爽的薄荷。
回想起在车上第一次的指尖触碰,褚元捂住胸前,心跳有点快。
“你怎么了吗?”江哲一脸担心地问道。
“没有,我没事。”褚元垂下手,自己这是怎么了。
“走吧,这里还有个露天清吧,带你消消食。”江哲起身,指着楼上。
“等一下江先生。”褚元急忙跟着站起来,但是起身太快了,凉鞋不小心踩到裙角。
糟了,要摔倒了。
但是某人是不会让他出糗的。
江哲稳稳地接过女神柔软的身体,难得的肢体接触!不过好像前面确实没什么料……
褚元急于从江哲怀中脱身,但却越急越慌,发尾的卷发竟还被锁骨处的雕花纽扣缠紧了。
“别着急,我帮你。”
江哲平静的声音如一道暖流拂过,褚元慢慢不再动了,安静等待他帮自己拆开纽扣上的头发。
褚元慌张地撇过头,江哲视线往下,能看到他侧颈微小的绒毛,还有渐渐变红的耳朵。
他吞咽喉咙,用半分钟的时间拆开纽扣,离开前指尖“不小心”划过褚元的耳垂。
还是温热的。
不过……江哲摩挲指尖残留的余温。
她还真的挺高的,他身边没几个女人的身高能到他的下巴。
“再陪我一会儿好吗?嗯?”
一杯酒下肚,褚元的状态没刚才那么紧张了。两人坐在卡座内,半醺半醒地聊天,但准确的说醺乎乎的是褚元本人,江哲人还好好的。
“江先生……我是有事情……要跟您说的……”褚元的脸变红许多,坐着的身体也摇摇晃晃的。
“你说,我听着呢。”
江哲把褚元的酒态都收入眼底,低度数的酒不至于醉成这样。他看了眼玻璃桌上的两杯酒,自己的那杯还剩三分之二,而褚元的那杯已经剩了个底。
其实是褚元在喝了一口果酒后,觉得味道不错,但是一紧张拿错了,加上周围的光线有些昏暗,两杯酒调制的香调相似,他喝了这么久竟然还没发觉喝错了。
江哲索性将错就错,也没提醒他。
他平时自诩为正人君子,但直到现在才发现,美色当前,特别是对方是自己垂涎好久的人,心中邪念顿生,怎么能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多相处一会儿呢。
“江先生……”褚元眼前开始变得模糊,他晃了晃脑袋,抓住面前唯一能看到的颜色。
江哲睁大瞳孔,惊喜地看着褚元主动的投怀送抱。
“圆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怕自己会错意,再三确认。
“知道的,到房间里吧……”褚元半眯着眼,红润的嘴唇呢喃着。
江哲一颗久逢甘露的心扑通扑通跳动得很大声,他忍住想一亲芳泽的冲动,四下张望,这不是个好的场合,于是一把抱起褚元。
江哲到酒店房间放下褚元,先摸索着开了走廊灯,而怀中的人还是不甚清醒的样子。
男人平时干脆惯了,但在心上人的面前却变得举止有些不自然,还没好好跟她说自己的心思。
“圆圆,大哥说话一向直来直去惯了,我直接说吧,我喜欢你,是想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虽然大哥比你大好多,但……但我会很疼你的!你的往后余生,都让我来负责吧!”
“……”
“圆圆?”褚元的额头磕在江哲的肩头发出轻轻“咚”的一声。
原来褚元在被江哲抱着来的这一小段路上,睡着了。
好家伙,敢情直抒胸臆的一腔告白是一点没听到。
江哲叹了口气,摇晃褚元的肩膀,“圆圆,醒一醒。”
褚元在晃动中睁开眼,缓慢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是个隐秘的空间。他放下心来,因为从小到大,父母的教导一直刻在他的心里,那个秘密。
“江先生,我是个骗子,对不起……”
江哲不明所以的看着褚元,什么意思?什么骗不骗的?
褚元当着江哲的面,双手往后伸,拉下后背的拉链。
江哲意识到褚元的动作后,连连摆手,一张冷硬的脸燥得不行,“圆圆你!”而且哪有第一次让对方自己脱衣服的。
褚元仿佛听不到江哲的话,他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自顾自地脱下繁重的裙子,露出了修长的身体。
如江哲所想的那样,褚元胸前的乳肉并不丰满,蕾丝花边的胸罩包裹着白腻,像少女刚发育的形状,他弯下腰,迈出脚底重叠的裙底。
腰肢纤细,冷艳的胯部微收,他在江哲的注视下,褪去三角区的内裤。
江哲目不转睛地盯着褚元双腿间多出来的那一根,秀气,颜色也是肉粉色的。
他不信邪地揉了揉眼睛,结巴地问,“你……你这是?”
褚元笑得很惨白,酒意上头,身体还站不稳,他看到江哲后退半步的动作,更证明自己的举动是正确的。
本就不该骗人的。
“就是这样的,江先生,我不愿意骗你,所以……谢谢你今天的邀请,我很开心。”
褚元最近的痛苦好像在这一晚得到了一点宽慰,以前跟江绮云搭伙吃饭的那一幕幕,突然变得清晰可见了。
原来不爱的眼神是那样的。
褚元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条长腿东倒西歪地交叠,他大腿张开,同时也露出阴茎下的花穴,水润的缝隙中流了一点清液,小嘴正一缩一合的蠕动。
是让江哲魂牵梦萦的私密花园。
“我该走了。”
“今晚的消费……我过后会……转给你,还有……”褚元重新套起长裙,“直播的转账,我会跟平台沟通,或者,我单方面补……”
褚元话还没说完,膝盖正跪在地毯上的他,后背被温暖的拥抱搂住,屁股中间好像隔着一个滚烫的棍状物。
“圆圆,我们试试吧。”
什么?
褚元沉重的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任由江哲把他转过身来,牵引着他的手放在男人的胯间。
滚烫又灼热,粗硕隆起的一大团,褚元吓得都不敢动了。
江哲正在用他的手揉着自己的男根,用低沉而蛊惑的话语在他耳边说着。
“你看,我硬了。”
“唔唔……放……”
后颈处一双大手正牢牢锁住,呼吸被完全掠夺了,舌头在口腔中疯狂卷动,这是亲吻吗,简直就是……感觉整个人都快被吃了一样。
褚元被男人压制在地上,对方宽阔的脊背完全覆盖住他的身形,胸前的两粒一直跟鼓起的胸肌互相磨蹭,很快就嫩生生地挺立起来。
那条舌头还不依不饶地胡乱搅弄,江哲咬着他的下唇不断赞叹道。
“你好漂亮。”
他抚摸着褚元的脸,被亲得迷蒙蒙的脸比刚才喝酒上脸时还要更红,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正摇摇欲坠地挂着。
江哲舔去那点莹莹泪珠,又转移阵地去咬他的耳垂,饱满如玉的形状,在餐厅一瞬而过的温热触感让人恋恋不忘。
“不要这样……不要……”
江哲揪起他的乳头拉扯,“可是你明明很有感觉啊。”
男人掰开褚元的双腿指给他看,“你也硬了。”不过他的动作有点不知道怎么下手,但只犹豫一秒就往下抓住了那根秀气的肉棒揉搓。
“嗯……”靠在江哲怀中的人小声地叫,是跟直播间一样的声线,但又不太一样,没有那么软,是要更加温润清冷,含着情欲的嗓音像羽毛一样。
“所以你是男生还是女生啊?还是……人妖?”江哲是真的不懂,以前二十来岁到泰国出差,当时在客户难以拒绝的盛情邀约下观看人妖宴会,只那匆匆一瞥,就吓得他马上找了个蹩脚的借口遁走。
但现在端详褚元的身体结构,他却一点异样的情绪都没有。
“呜呜……我不是人妖!不是!”褚元反应剧烈,哭着想挣开江哲的怀抱,但又被他强制性收紧。
“嘘嘘——对不起,别生气啊,我不说了。”
嘿,这小声音哭得老子心里酥麻麻的。
“其实无论你是男还是女,我都喜欢。”毕竟身下的鸡巴十分真实地反应了主人的意愿。
江哲的鸡巴隔着裤子不断地撞褚元的屁股,手感极佳,弹性又柔软,肉还很多。
妈的,忍不了了。
他拎起褚元的一条胳膊,将对方的身体架在自己肩头,迈过地上那件长裙,“第一次可不能躺在地上。”
褚元晕乎乎地被摔在床上,背过身费力地想坐起来,但又被江哲按下去。
“乖乖趴好,我来。”
江哲褪下褚元的内裤,又拿了个抱枕塞到他的肚子下面,而后掰开大腿,俯身在他的腿间,两瓣肉唇粉嘟嘟的,毛发不多,稀少的几根,看起来特别嫩。
他的手掌很大,一整个贴上去阴唇上,完全覆盖住外阴,用力地揉搓,淫水很快就把他的指缝都打湿了。
“拿开!我不要!”
那里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除了自己以外,是第一次被外人触碰,就连妻子都不曾而且经过连续直播一个月的自娱自乐,那些小道具早就不能满足身体的渴望。
所以他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快感总是在濒临灭顶前被熄灭。
如今,阴穴因为刺激分泌了更多的水,江哲的手掌都快兜不住了。
“圆圆还是个小水娃。”
江哲坏笑着剥开他的阴唇,褚元感觉到里面被什么又软又滑的东西入侵了。
“那里好脏,唔!”江哲的舌头顺着狭小的洞口挤入,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在尿道口和阴蒂上徘徊,手上也没闲着,在不知不觉中由一根手指发展到两根手指头。
褚元趴伏在床上,感受到穴内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粗鲁,他也从一开始的滞涩到越来越食髓知味。
还想要……更加的……
前面的肉棒得不到爱抚,孤零零地翘着,随着主人的身体一抖一抖的流着水,褚元忍不住伸手揉着龟头,好舒服啊。但还摸不到多久,手腕就被抓紧,然后被扣到头顶。
“忘了,你这里也有感觉,但是不能自己摸!”
前面说到,江哲是个很传统的人,这种观念还延伸到床事上,也就是说,他骨子里是希望伴侣在床上的快感都由他也来掌控和赋予。
“圆圆先用小屄高潮好吗?喷给我看。”
褚元转头想要控诉他,凭什么!但是满腔怒气都被身后的男人吞吃入腹,连同空余的另一只手也被抓起来扣紧,阴穴中已经塞进了三根手指,不仅是快速的插弄,指骨配合往上,抠弄内壁的褶皱。
“你的敏感点……”
穴内的手指用力一勾,褚元被戳得腰肢乱颤,这个身体反应让江哲知道了他敏感的位置,于是怼着那一点更加剧烈的狎弄,突然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掐住外头的阴蒂,直接把褚元送上了高潮。
“哈哈”
紧致的缝隙内大量的水往下流,江哲的手指都是粘腻又透明的阴液,滴滴答答的把床单弄湿了一小块。
“有点可惜,不是喷的,圆圆下次要多喝点水。”
江哲不甚满意的总结,把手掌上褚元的体液都一一舔干净。
褚元小口的喘着,以为情事到此结束,半眯着眼昏昏欲睡,结果却听到恶魔般的声音。
“轮到我舒服了。”
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褚元的屁股贴上了一根热烫的棍棒,他害怕极了,直觉告诉他要马上逃,他蹬着腿,拼命往前爬。
江哲把想逃跑的人一把拽回来,拉着他的脚踝,沉声道:“想跑?”
就算体型和身材都相去甚远,但褚元再纤瘦也是个男人,竟是靠着一股横生的勇气用力往后一踹,江哲好歹是个练家子,反应快速抓住他的小腿,差点被他踹到床下去了,只蹬到他的肩膀。
江哲咬着牙,额角青筋跳动,“不听话是吧?”
他顺势托着褚元的屁股,高高举起臀肉,分开他的双腿,暴涨的龟头一下子捅入穴里。
“疼好疼”
一种几乎是撕裂般的痛楚,男人的鸡巴太大了,他的阴穴又太紧,尽管事前开拓了好长时间,江哲的龟头仍被紧致的夹着不敢再前进,于是他跪坐着把褚元抱起来晃,像哄小孩一样的语气。
“乖乖,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把鸡巴抽出来,在褚元的腿心上下滑动,肉冠不时摩过阴蒂和逼肉,两个小小的乳肉也被捏在江哲的手里慢慢地按揉。
褚元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情绪上被照顾到,身体也在温柔的攻势下逐渐放松下来。
江哲仔细地观察对方的表情,看到他沉溺的样子,终于不再忍耐,鸡巴在滑过逼肉数次后,终于一改温柔,直接挺进去直达内壁。
褚元的小腹明显凸出了一块形状,嘴上呢喃着太大了,要被撑坏了。
这浑然天成的勾引让江哲暗骂一声操,彻底释放男人的兽性,他圈着褚元的胸口,压着他的屁股,配合腰部的动作大开大合地顶肏,把怀里的骚东西用力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
“轻一点,轻”褚元环绕江哲的手臂,摸着薄薄的肚皮上凸起的一块,害怕真的被捅穿了,红肿的嘴唇合不上,口水被肏得直流,只能连连哀叫。
“叫声老公来听听,我考虑一下。”虽是这么说,但江哲的鸡巴却一刻也不留情,凶狠地不断贯穿抽出。
真的是太爽了,恨不得把两个睾丸也一同塞进这温柔乡,埋进去永远也不出来。
已经旱了许多年的男人是很可怕的,褚元也许不知道实情,但是身体已经切切实实的替他各方面的感受到了。他摇着头,脖颈高高扬起,额角的碎发漏出一块网格连接处,被江哲察觉,一把扯下。
最后的假发伪装也被撤下,江哲看着褚元汗湿的短发,整根鸡巴连同根部都已经完全插入他的阴道内,心里的爱怜越来越浓厚,已经完全迷失在这个人身上。
“好老婆,叫老公。”
江哲的每一次撞击,让褚元空荡荡的心都被填满了一样,破了洞漏了风的口子,也被紧紧地捂住。性爱织就的梦幻大网,兜住了他所有的不安,原来,世间上还有这么美妙的事情,让人这么享受快乐。
“老公啊”
他大声地浪叫,喊出了对方想听的称呼。江哲开心极了,心里头暖呼呼的。两人的身体靠得很紧密,温热的体温不断上升,慢慢地又吻作一团。
褚元反搂住对方的肩头,勾着男人不停地吻自己,一切都本末倒置了,他变成了一个只会雌伏于男人胯下,沉溺于欲海中的女人,还是什么雌性。
又有什么所谓呢,在这里,不用在乎谁的想法,除了江哲,没人会看见自己的丑态,只管被索求被拥有,就算哭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嘲笑他。
“好舒服,好舒服啊!”
褚元奔溃地哭出来,弓着腰,摇晃着屁股承受着男人猛烈地撞击。江哲感受到对方的主动,性欲也更高涨了,硬邦邦的肉棒插得更深了,这下竟直抵花心,马眼顶到了宫颈口的凹陷上。
这比内壁带来的快感还更甚,江哲看到褚元的胯部带动着臀上的肉,正无意识地不停抖动,翻着白眼缩紧花穴。
江哲干得满头大汗,硬是忍了一小段时间,又是猛操了好几十下,才抵着深处的宫口,将储藏在囊袋中的浓稠精液一股股喷射出来。
他压在褚元的身上喘着气,肉棒还埋在阴穴中不出来,享受着这份温存,身下的人已经被干晕过去了,闭着的眼睫毛又长又密,看起来特别乖巧。
江哲是越看越喜欢,捏了下他的小鼻子,褚元微皱眉头。
“我会负责任的,老婆。”
而掉落在地上的手提包中,高清的手机屏幕亮起,弹出一条实时短信。
【绮云:老公你出差要结束了吗?好想你,回家记得买手信~】
褚元感到身体很重,很沉,眼皮酸胀到怎么都掀不开,还有下身也是酥酥麻麻的痒。
嘴唇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吞吃他的舌头。
“走开……”
但那可恶的东西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咬着他的下唇,他尝到了一点血的味道。
“这屄还真是天赋异禀。”
断断续续的打扰,褚元就是再困都被惊醒了。
他缓慢地睁开眼睛,等到视线聚焦后,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掰开他的大腿,黑色的头颅正俯身舔中间的阴阜。
“你!”
江哲左手握住迎面而来的一踹,张嘴咬了一口对方的小腿肉,啧了一声,“还来,不认识我了?”
“……认识。”
江哲埋头叼着阴唇肉深吻,高挺的鼻梁不时擦过凸起的阴蒂,修剪整齐的指甲扣着外阴。
“你可不能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啊。”
小穴突然收紧,舔着逼的江哲也感觉到了,熟门熟路地往上抓着同样立起的阴茎揉弄,同时揪起敏感的阴珠,还坏心眼地左右摩擦。
褚元甚至还来不及说不,身体的情欲就被火速地点燃,双腿发软着,但大腿却向内夹紧,但又让男人分得更开了,私处大敞供人品尝。
“你身上我昨晚都帮你洗好了。”江哲手指插进微张的洞口里感受紧致度,“嗯……不用扩张了。”
江哲温热的手掌贴在他的小腹,暗红带紫的鸡巴在阴户入口滑动。
昨晚其实看的并不分明,但是现在天亮了,褚元人也醒了大半,瞪大眼睛看着那一根,足足有20长度,尺寸硕大,布满青筋,冠头微翘。
从男人的腹股沟往下,黑色毛发浓密又卷曲,衬得那根鸡巴是越发狰狞了。
这是跟他完全相反的,十足野性,又充满男人味的男性躯体。
“不要……进不来的!”
褚元都快吓哭了,泪水蓄在眼眶中,紧张到哆嗦起来。
“真胆小,昨晚你明明就很享受。”
江哲抚摸他的后脑勺,一个轻吻贴在褚元饱满的额头上。
那根儿臂般的鸡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挺身往前,一下子嵌入他的腿间。
褚元羞耻地闭上眼,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身体完全被塞满的充实感。
“哈……老婆这屄,感觉能插一辈子,好爽,太好肏了。”
男人粗重的喘气声断断续续,骚话频出,情色又不加掩饰,听得褚元脸都红了。
“别胡说……啊!”
江哲咬着他的胸肉,“没良心的,你不爽吗?小骚货。”鸡巴又重重地凿进深处。
“我不……我才不骚……”
褚元的眼神变得迷离,皱着眉头承载着来自上位者的重量,穴口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尽管看不到,但却跟肉棒贴合得密不可分。
江哲往下摸了一手水,持续的抽插在穴口凝成了一圈白色泡沫。
口是心非。
“不骚?那你昨天怎么回事,骚逼跟发大水一样,差点没把老子的鸡巴冲走了。”
这人怎么这么粗俗!一点都没有第一次见面那样绅士!
褚元侧过头,脸颊贴在枕头上不想看他,咬着唇想抑制住自己的呻吟。
“好啊!说你两句就闹脾气。”
江哲挑眉,抱着他转了个身,龟头顶住被肏开的宫口转了一圈,褚元捂住嘴巴差点失声,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褚元一只脚搭在男人的腰间,从侧面插进去的肉棒入得更深,阴茎也卡在最里面,就连卷曲的阴毛都钻进去了。
他不甘示弱地抿紧唇,江哲看得心痒,埋在嫩肉里的阴茎先是缓慢地抽送,磨擦带过的酥麻惹得褚元脊背一阵颤抖,花穴经过一晚的耕耘,早就变得软烂不堪,操不了多久就淅沥沥的流水。
江哲扶着他的屁股,就着这刁钻的角度,鸡巴开始狂风骤雨般地在湿滑的逼里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