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掰开我要看你的处女小B/已婚男人视J/发s掰B撸
南云溪沐浴着橘色晚霞懒散地靠在单人小沙发里,丰腴白皙双腿敞开一左一右搭在两边沙发扶手上,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咽。
“你确定要我把内裤脱掉吗?”少年的嗓音没有寻常青少年难听的公鸭倒嗓,清亮中夹着不符合年龄的妩媚勾人,指甲修剪得整齐的纤长手指按在自己穿着雪白蕾丝三角内裤上花着圈地按揉。
音响里低沉男人的喘息声突然停顿一秒后,“脱掉。”
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年咬了咬下嘴唇,手上加了点力气,在自己微微鼓胀的阴阜上揉搓了两下,他有些忐忑,毕竟自己就是因为多长了个贱逼才不受父母家人待见,甚至还被赶出家门。
而且,他每次拍擦边照片发到网站,都是以少女形象示人,这要是脱掉内裤,被对面男人发现自己其实是个不男不女的畸形该怎么办?
“命令你,脱掉!”
南云溪耳朵抖了抖,他明显感受到男人磁性的男低音里带着焦躁和急迫,那性感的手臂上肌肉绞紧,青筋盘绕的粗黑大屌似乎又胀大一圈,紫红龟头尖端那能塞进少年小指的马眼里溢出大量前列腺液。
看着无名指戴着戒指的成熟男人因自己而发情,自卑敏感的少年牙一咬、心一横。
反正我又没露脸,他就是看见我的鸡鸡觉得恶心,也不知道我是谁!
“我脱了你、你不许笑我!”少年细白粉嫩的手指捻起内裤两边丝带,鼻音微重的话语里透着一丝祈求。
两片式的内裤从小腹上滑落,股间那片从没被男人看过的嫩肉,彻底暴露在陌生的已婚男人的眼前。
南云溪难堪地闭上眼睛,描着红的眼角泌出一点晶莹的泪花。
越喘越粗的男人喘息声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南云溪的父母一样,只剩下电流滋滋。
这个和自己认识不过十分钟的男人,肯定会骂人的……
又长鸡巴又长逼的怪胎还妄想得到男人的喜欢……
真是自讨没趣,太狼狈了……
“呜……”少年鼻子发酸、眼睛发烫,胸口难过得快要炸开,他像只想要失去父母,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的小兽,在天敌面前蜷缩一团般不由自主夹紧双腿,将自己那不堪入目、肮脏畸形的生殖器,仿佛被大雪掩盖杀人现场般藏起来。
“掰开!”
男人一直绅士的声音里充斥着暴躁,像被关在铁笼里的雄兽饿着肚子却不能扑出去撕咬美味稚嫩又单纯可爱的小羊羔。
泪水滑过苍白脸颊的南云溪像是被惊蛰巨雷震醒的小虫儿,猛地睁开紧闭的双眼,鸦羽般的睫毛颤抖落几滴泪水。
“啊哈呜呜……很丑呜呜呜……很丑的……”少年呜咽着,神经质地摇头,此刻他透过只能看见性感喉结的男人,看见那眼神透着厌恶憎恨、仿佛看一坨垃圾的父母,受到太多伤害的少年如同傻乎乎的小羊羔,湿润的鼻尖穿过铁栅栏轻轻在雄兽干燥粗硬的鬃毛上嗅闻,都不知道要赶紧逃命,“没有人咳咳……没有人喜欢……我是个畸形……不会有人喜欢……呜呜呜……”
少年沉浸在悲伤中,甚至没有发现男人那根尺寸格外惊人的巨型鸡巴陡然弹跳两下,仿佛一出鞘就要见血的凶恶神兵,男人喉结上下急速滚动,大手死死握住自己大鸡巴根部,强压想要将这个诱而不自知的小美人用大屌狠狠捅穿的欲望,放缓声音,“很美,你很美……”
音响里,男人吞口水的声音被少年悲伤的哽咽遮盖。
“你不是畸形,更不是怪物!”陌生的已婚男人仿佛悲悯的天父行走人间的代言人,微微颤抖的声音充满欣赏、爱恋、安抚,唯独没有同情与怜悯,“你是天使,是雌雄同体的天使,是上天赠予人世间最美好的礼物!”
南云溪愣住了,他知道自己的脸很美丽,肉乎乎的小脸有着不谙世事的天真,所有迷恋自己的男生女生,都是因为他这张脸。
仿佛雾都孤儿般从出生便一直生活在阴霾与狼藉中的少年,一缕金色阳光穿透浓重阴云,照射在残垣断壁的内心世界,一朵瘦弱的小花颤颤巍巍从夹缝中探出头,在温暖阳光中微微摇晃。
“天使……”带着红白金三色狐狸面具的少年愣愣地重复着男人的话,他夹紧的双腿不知不觉间松了劲,男人甚至能从腿缝中看见少年那窝窝囊囊缩在阴部的小鸡鸡,细细的,有食指粗,肉肉粉粉,特别可爱精致,令人生出想要一口吞进肚子的感觉。
肯定是甜的!
男人笃定。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你就是我的天使!”
“比你妻子还美吗?”少年咬着嘴唇,天真得要死。
“还要美!”男人的声音温和坚定,仿佛说过无数遍。
天真的少年很满意,他的腿赏赐般地又打开一些,那根秀气到可爱的小鸡巴彻底暴露在男人视线中。
好热!啊哈啊哈……
南云溪穿着文胸的小胸脯剧烈起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与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仿佛小兽将软嫩肚皮暴露给野兽般产生的羞耻与不由自主的恐惧,使得他浑身发烫。
不知身在何处的男人透过屏幕,仿佛两团火一样在他与旁人截然不同的阴部燃烧。
少年嘤咛一声,他那从不见天日的小鸡巴竟在男人的注视中羞羞答答却又不知廉耻地翘起来,野山栗般的小龟头被过长的鸡巴皮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深粉色的小尖尖,茎身勃起也只有手指粗,鸡巴皮子很薄也很细腻,还能看见淡淡的蓝色血管,全然没有男性生殖器该有的凶悍霸道、狂妄狰狞,两颗细皮嫩肉的小蛋蛋仿佛铃铛似的跟着鸡鸡一起收缩上提,隐约间还能看见蛋蛋后面藏着两瓣鼓胀肥厚的蚌肉。
“这么骚?只是被陌生男人看两眼,你这漂亮的小鸡鸡就翘起来了。”男人的声音又恢复沉稳与绅士,慢条斯理地,只不过他握住自己极品上弯屌的手,上下撸动的速度和力度都不同程度加深,“舒服吗?”
男人的声音格外低沉,在电磁波中微微有些失真,南云溪肋间软肉突然抖了一下,像个孤儿院里的瘦小孩扒着铁门向外张望的小龟头,可怜巴巴地泌出一滴如泪珠般晶莹剔透的淫水,“唔……舒服……”
肉乎乎的小肚皮呼哧呼哧鼓动,南云溪不由自主用两根手指圈住自己的小鸡巴上下撸动,手法异常熟练。
“经常自己玩?”
“嗯……”少年不好意思地点头,光滑幼嫩的皮肤上大片樱粉色,在晚霞中暖玉一样莹润。
他因为有两套完整的男女生殖器,欲望似乎要比常人更加强烈,每天晚上都要藏在被窝里快乐一番才能睡着。
男人手掌圈起来在自己硕大如拳头的龟头上快速摩擦,仿佛操干女性子宫一般,看得少年腿不由得长得越发大,使得自己整个阴部彻底展露无遗。
“下面的小逼玩过吗?”男人欣赏完少年没出息的小鸡鸡,把注意力又放在他明显没被男人操弄过,像肥美珠蚌般的无毛大阴唇上,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渴。
“没有!”少年急切地回答,他不想让男人觉得自己是个随随便便就把最私密的部位让陌生男人看的小贱人——可实际上她的确就是个看了已婚男人大屌就开始发骚的婊子,“没有玩过,我、我还是处女……你是鱼触手挤进蚌肉中缝里向上卷,若有似无地滑过女性尿道,再挑着阴蒂骚肉一触即收。
像程霈冉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很少会主动给女人舔逼,那些爬他床的小婊子,哪怕是没被男人日过的小处女,都妄想让程总能赏脸舔一下处女阴逼,连程总的大鸡巴都不是谁都能尝到味的。
可这会,这个对着女人挑三拣四的熟男人夫,却跪在长着畸形生殖器的少年两腿间,把脸埋在他的阴裆处,双手捧着肥嫩嫩的大腿,带着技巧地伺候少年——傲娇的男人自以为自己很老练,不但可以给这个涉世未深、懵懂单纯到男高中生的处女小嫩逼开苞,还能拿捏住这个主动松逼来挨陌生男人鸡巴操的小贱货的内心,把他彻底变成离了自己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婊子!
“啊呜……”陷入射精高潮余韵中少年陡然向上弹起,又重重落在已婚人夫编织的大网里,他这会阴部极度敏感,女穴尿道和阴蒂被男人出其不意偷袭,令他爽得差点尿都夹不住,“别、别舔……唔嗯~别……啊哈啊哈……”
南云溪眼神迷离,嘴里嘟嘟囔囔让男人别舔,可他酸软地腰胯缺向上顶起,主动将被口水染得湿漉漉的、明显比普通女生肥美许多的阴逼往男人嘴边凑,程霈冉英俊的脸上露出微微带着轻蔑的笑意,这种小小年纪逼痒得要死就找野男人给开苞的小婊子,会有这样的骚浪反应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看着仿佛石中清泉般的透亮淫水从只被舔了下就立即泛着粉红的肉缝里溢出,程霈冉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可他早就不是只知道鸡巴掏出来一竿子插到底蛮干的愣头青,鼻尖几乎要挨着少年散发着淡淡腥味与酸奶味的阴逼,“真的不用我帮你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