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殴打强迫内S到晕过去水喷的到处都是j把塞进B里抱着睡觉

 

“真的没事吗?”

“别担心,我马上回来。”殷步瑶拍拍她后背道。

她以为这个梦就此结束了,没想到第二天,她又……

这次不同的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身体真的在被一双手揉捏。

她长大着嘴巴想要呼救,李悦在旁边睡得很香,呼吸声都能听到,可她就是喊不醒。

身子被压着不能动,仿佛被定住了,男人的身体冷的像是冰块,从后面抱住了她,下巴凑上来在脖颈处闻了闻,痒意更甚,“好香。”

这声音,是那个人!

她瞪着眼睛,是鬼!是鬼!心中的恐惧放大,瞳孔地震,想用力的挣扎却不能动,男人的舌头很滑,带着口水在脖颈处舔舐,仿佛要吃了她。

轻轻的撕咬脖颈,敏感的颤抖,身下因为恐惧进的不成样子,却因为这两下竟隐隐有液体流出,她真的淫荡成这样子了吗?被天两下脖子都湿了?

不是,不是的!

胸前的柔软背隔着衣服爪农,挤压成各种形状,她的眼泪不争气掉落,眼珠子断线似的流出,枕头湿了一大片,胸前的柔软被男人两只大手捏着,脖颈被吮吸,她颤抖这声音求饶,这次说出来了,“不要,不……”

男人凑到她耳畔,问:“不要什么?”

好冷的气息,耳朵好像都被冻伤了似的,她缩了一下身子却被男人抱得更紧,身体仿佛要失温了一样。

“你,你是色鬼吗?”她祈求着,听老一辈说过,这种鬼不伤人,只是,只是,可就算是只色,她也害怕,他还没交过男朋友,怎么能跟一只鬼这样??

男人嗓音低沉,带着丝丝凉意,“色鬼?”它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但我想要你,你好香啊。”

他从后面舔着女人白皙的背,她颤巍巍的弓起身子,胸前揉捏奶子的大手却将身子压,双腿间撞上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男人低低的叹慰出声,“你是故意的?”

“不是,不是呜,放开我,放开我!”

周围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帐篷,悦悦全部消失,只有一望无际的黑跟眼前的色鬼。

殷步瑶颤抖着声音,眼中满是恐惧,“我,你把我那个了可以放我走吗?”

“那个是哪个?”

殷步瑶红着脸,她怎么说的出口啊……“就是,就是做爱。”

“那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现在想吃掉你。”

殷步瑶糊涂了,“你,你真不是色鬼吗?”

“不知道。”

她想转过头,看清男人长相,男人一双狭长凤眼,微微上挑着,带着睥睨的威严,嘴唇薄凉,鼻梁挺拔,下颚线流畅的可以滑滑梯了。

好帅,她不敢相信,自己对着一只鬼犯了花痴。

“你,你先别摸了,你到底是什么鬼?”

“我说了,不知道。”男鬼凑上去闻女人身上的问道,眉头皱起似有不耐。

“嗯哈~唔,别,别捏了嗯啊。”

“叫的很好听,继续。”他命令道,音色没有丝毫起伏。

“呜呜,你别,放了我,放了我给你烧香吃呜呜呜!”

“那个不好吃。”

此话一出,她更加糊涂了,这不是孤魂野鬼?有人给他烧贡品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思考间身子被男人反转,压在身下,她这才看清男人长相,比方才的视角看着更帅,头发乌黑散落,整个人有鬼的阴气,但人看着又满是阳刚,像是古代帝王睥睨天下的感觉,很矛盾,真的很矛盾。

男人掰开她的腿,伸出两根修长指头探向花穴,哪里已经湿了,“好骚。”

“呜不要!”

那根东西刚刚探入就被挤压包裹着,想要挤出来,但他用了力气,往里插着,碰到一个壁垒就停下,来来回回,又加入了第二根指头。

女人流着泪,她,他第一次就要在野外被一只鬼给破了吗?

刺激的感觉令她脚趾紧绷着,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啊哈,不要,呜啊啊啊!”

“不要吗?可是你下面夹的好紧,我要是不用力都抽不出来。”

“不,呃啊,哈,不要,啊啊啊!”

她尖叫着喷出淫水,白眼微翻着求饶,被鬼的手指操的喷水,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了,太荒唐了,太荒唐了!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便低头舔了上去,在阴蒂上厮磨,仿佛在玩一个玩具一般,喷出的淫水被这只男鬼尽数吞入腹中,“好香啊,多喷一些!”

他恶狠狠的命令,拍着女人屁股舌头用力擦过女人红肿的阴蒂。

“呜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他被叫的难受,身下的性器硬的发疼,迫切的想插到什么地方。

他将双腿掰开架起,扶着性器对准了流水潺潺的花穴,“啊!”再女人的尖叫声肿插入龟头,被绞紧的龟头敏感异常,他没了理智,只想狠狠撞入这个地方,塞满它全部。

“嘶哈,好爽呃!”

随着女人尖叫,男人不顾她的反抗与疼痛,整根塞入,三分之二都进入到里面,阴道紧紧的绞紧异物,排斥着它进入,血液顺着缝隙流出。

她的第一次没了呜呜呜,被鬼,被鬼干没了呜呜啊啊啊!

“别哭了。”恶鬼抹了一下女人的泪,“好舒服啊,我要动了。”

“不,呃啊啊啊啊!痛!不要!不要嗯哈啊啊!求你,求求你了呜呜呜!”

他挺腰撞击的猛烈,酥麻的爽感从脊椎升起路过后颈直冲脑干,反射性的撞击声“啪、啪、啪啪、”

连带着女人身子被撞得向上移动,又被掐着腰拉回来,下身的恐怖巨物撑得花穴裂开,血液裹着男人性器,穴口的花瓣被连带着操出来,满是血液。

“不要,痛呃啊啊啊!好痛!放了我!求你!求你啊啊啊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好爽,好爽,还想腰更深一些,女人的阴道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紧紧夹着他的肉棒收缩,一抽一插都极为艰难,他必须用力挺腰撞击,才能讲肉棒全部塞入。

有了血液的润滑他插的更加畅快了,女人嘶哑的求救呼喊不止何时参杂了些许娇媚,听得他耳朵似乎都有些发烫,肉棒变得更粗,死命的往里捅进去撞击,想要操穿她的软肉一般。

“嗯啊啊!轻一点呜啊!求你,求你嗯啊啊!”

女人大腿被掐的青紫,肉棒上带着丝丝血迹混着淫水滋润,抽插的越来越快,他从未如此疯狂,自生出意识,对一切事物都平淡如水,知道闻到了一抹香,充斥鼻尖,引诱着他犯罪。

“呜啊啊啊!”

噗哧,噗嗤的抽插,软肉被操翻出来又被男人挺腰狠狠撞击进去,持续性猛烈的性爱让她理智全无,与鬼做爱,只要一想到这个点,阴道就会紧紧收缩,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太离谱了!

“呃啊啊!”思考被男人挺腰撞击打断,声音破碎,她攀登之高峰后男人还没有停下,仿佛一个打桩机一般,“啪、啪、啪啪、”

“啊啊啊!不,不要了呜呜呜,求你了,求求你了!”

女人求饶声让他更加兴奋,撞击的速度越发快,一波波淫液喷浇在敏感的龟头,酥麻感升至脑干,撞得更加卖力。

仿佛一个只知道操干性爱的禽兽一般,理智全无。

“嘶,好爽呃,夹的好紧。”他叹慰着讲性器撞得更深,女人颤抖着盆睡,却被撞回去,刺激的翻着白眼,崩溃求饶。

“不要,不要呜啊啊啊!求你了呜呜呜!我不要,不要了嗯哈!”

“你吸的我好紧呃!”他抱着女人屁股耸干着不停,女人双腿发颤,哭着求饶,声音被撞得粉碎,再连续的抽插中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不会死了吧?”他伸手探了一下鼻息,松了口气,只是被操晕了。

他欲望还未被满足,只是抱着腰耸干,口中吐出羞辱性的词汇,也不顾女人能否听得见。

不知过了多久才狠狠顶入深处射了出来,女人反射性的弓腰痉挛,通红的脚趾紧绷着,眼泪自顾自从眼角流出。

下身通红一片,撕裂出血,穴都被操裂开,惨不忍睹。

第二日,她是被众人围着醒来的,她都有些懵了,下体疼痛一点也没有,整个人就显示单纯睡了一觉那只是有些精神上的疲乏。

“瑶瑶,你可吓死我们了!”李悦拍着胸脯大口吸气,“我喊你好多次你都醒不来,还是林辉把你摇起来的!”

她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被林辉抱在怀里,凉意突然从后背升起,林辉有些懵逼,大夏天的,在山里的确凉快可以不能这么冷吧。

匪人所思,但他也没有过分在意,吃了早饭后,众人继续上山上山。

林辉道:“爬过这座山之后再沿着这条河走50公里左右就可以到了,只是到时候还要再上一个小山。”

李悦一听,瞪着眼睛圆溜,“你来之前也没说有这么远呀!”

“我也没说有那么近。”林辉无辜眨着眼睛,实际他本身是带着那么一点帅气在身上的,不仅仅是有钱,人会说话,长得有帅,要不是她有男朋友指不定要被迷惑。

李悦的男友看见她红了脸,有些不高兴,脸色臭着,气氛凝结,只有李悦跟林辉还在聊天聊的火热。

殷步瑶拽了拽李悦胳膊,示意她打住,毕竟你男朋友还在这儿呢。

她这时才发现,好像的确冷落他太久了,连忙拽着他胳膊撒娇,嗓子夹子声音娇嫩极了。

一夜无眠,殷步瑶被搞得都有些癫狂了,昨天晚上的事还历历在目,瞎提下体的疼痛不是作假的,她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但是今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她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只不过梦太真实了。

第三夜,几人在山上扎营,大风忽略吹得帐篷都要起飞,就算是第一处也难免被吹到。

众人兴奋着一直等到了五六点,他们此行为了这边的日出,听说这个地方的日出与月落同时进行,天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星星,一般是朝阳。

既然站在崖边,前方有一道年久失修的围栏,殷步瑶与李悦趴在最前面。旁边是林辉与她的男友。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林辉悄悄绕到了殷步瑶后方。

他鸡把硬的发疼,鼓鼓囊囊一大坨顶着裤裆,女生穿着短裙,细嫩的两条腿笔直夹紧,他精虫上脑,有些忍不了了。

一路上他都想过好几次趁着她上厕所给办了,就是没找到机会。

现在……

他解开拉链,将内裤往下拉,鸡把很细,但胜在长,黑红一片。

他上前一步抱住女人,天漆黑,众人四目相对都看不见,更何况都是夜盲,没人知道林辉在做什么。

李悦声音兴奋,“才四点,天就开始亮了啊!好美!”

林辉两条胳膊轻轻搭在女生肩膀,半搂着似的道:“听说得六点才会开始!”

“哦!那岂不是还要站一个小时?!”她声音失落,又转弯道:“不过也没关系,可以看看风景,这几天累的我都没空欣赏!”

此时林辉越发猖狂,女生没有反抗,他上前一步,阻拦住女孩退路,下身硬的腰爆炸了,他鸡把顶在女生腰窝处,轻轻的蹭了起来,马眼吐出不知名的液体,燃湿了一大片!

殷步瑶都懵了,她没想到林辉胆子竟然这么大!想挣脱,但肩膀被男人抓得太紧没法转身。

腰窝处有什么东西在蹭,她不是小孩,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毕竟同学一场,她,她也不好意思捅破,悦悦还在旁边,她只能忍着,脸红透,祈求男人快一点。

他还在正常的跟李悦聊天,声音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当着别人的面淫奸女神,兴奋感冲入脊髓,刺激的龟头吐出一波波淫液。

他蹭的越来越兴奋,肉棒大了一圈,渐渐的有些不满足,女生没有反抗,他是不是可以再进一步?

殷步瑶瞪着眼睛,他怎么敢!竟然直接抱住她,下身微微耸动的同时竟然还能正常跟悦悦聊天!?

男人手从衣摆下方身上去,隔着内衣揉了起来,她红着脸,黑暗中看不清二人大的动作,但李悦隐约能感受到闺蜜被抱住,两人身体微微动这,她有些嗤笑,装什么,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现在还不是被人抱着?

两人动作有些大,她脸也红了,有些忍不住,上山跟殷步瑶住在一起,很久没跟男友做爱了,她磨着双腿,下面有些湿润。

殷步瑶懵了,身上多出来了一只手,是谁?!林辉两只手揉着乳房,还有一只手正从衣摆处向上面探,两个个手碰到,三人都懵了一下。

殷步瑶大概明白是谁了,悦悦的男朋友。

她瞪大了眼睛,随后又羞红了脸,后腰的粗硬蹭的越来越快,胸前有三只手在揉抓,她渐渐被摸出了感觉,有些唾弃这样的自己。

只有李悦还被蒙在鼓里,他拿出手机给男友发信息,总不能直接说出来她想要了吧?可他不知道的是,她的男朋友正在隔着内衣揉她闺蜜。

她双腿蹭着,染湿了内裤,正要受不了,祈求男友快点看到那条消息,双腿间就顶上来了,她松了口气,微微扭腰配合着男人,咬着唇才没直接叫出来,内裤里湿了一大片,啊,好想要呜。

两对男女,在黑暗中看不清动作,但身后的男人无一例外抱着女人,下半身挺腰轻轻撞击,明明两对人都知道对方在干嘛,但都默契没说。

林辉越发猖狂,拉起女人裙摆,下盘下沉,鸡把顶在女生双腿间,开始剐蹭,女人柔软的肌肤紧紧包裹着肉棒,他有些舒爽的叹慰,呼吸喷在女孩耳边。

殷步瑶怕在围栏出,被压在上面,下面的东西一直在顶,偶尔还会蹭到阴蒂,隐隐还要插进去到里面,隔着内裤,花穴吐出一波波说,她眯着眼睛,眼尾泛红都要忍不住叫出来了。

旁边的李悦胆子大了起来,轻轻的呻吟,配合男人撞击,夹着腔调,内裤被褪到大腿间,男友肉棒已经插了进去,进进出出带着淫水,滴落在下方内裤跟大腿上,湿湿滑滑的。

殷步瑶瞪着眼睛,她们也在那个吗,声音这么大,好大的胆子嗯哈。

下面突然被男人用力撞了一下,龟头隔着内裤开始顶入花穴,她红着脸,眼睛泛着泪在眼眶隐隐有流出来的架势,收紧紧捏成了拳头,腰被男人大手捏着往后撞的同时男人也在用力。

阴蒂被摩擦的红肿,花穴的淫水喷了一波又一波,她有些忍不住了呜啊!

突然,男人手指伸下去要剥开内裤,直直插入里面的时候,天突然黑了,他们三个人同时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殷步瑶懵了,发生什么了??她蹲下身子摇着闺蜜,“悦悦,醒醒!”

“她醒不来的。”嘶哑的男声带着些许怒气质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殷步瑶蹬着眼睛,他,他真的存在?!那那几个晚上都不是做梦吗??

森然的气息从脚底上冲,攀附至脑海,她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瞪着眼睛,是真的鬼,不是做梦。

男人眯着眼,眼中寒光蛰伏,看不见的怒气被男人压抑着,气氛诡然,“你刚刚在干什么?”

她突然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身体,木然的被操控着转身与男人,不,男鬼面,对面,他气息低沉带着恶意,吐出的冷气冻的人发颤。

“我,我。”她张口嗫嚅半晌也没吐出一个字,男人飘着上前,手隔着内裤摸了几下。

“怎么是湿的?”他问,好似妻子出轨的丈夫一样,带着怒气质问着,“被男的摸两下就能湿?怎么这么骚?”

“呜呜,你,你放了我吧!我,我。”

男人的手指很凉,两根并拢着,恶狠狠的从内裤侧面插进去,惩罚似的捅着,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他蹭的你很爽吗?为什么不反抗?你很期待?”

啪啪啪!男人另一只手用的拍打女人屁股,富有节奏感的声音在寂静山林中尤为明显。

“不,呜啊,不要!”穴里热乎乎的,突然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捅进来,她瞪着眼睛反射性锁紧阴道,夹着异物想将其挤出去。

“哈?”他手上用了几分力气捅进去,模仿性器来回抽插着,“不要?现在怎么知道说不要了?刚刚怎么那么骚?对这个男的就能发情?我就不行?”

“嗯哈,啊啊啊?”穴渐渐被摸出来水,她闭着眼,小嘴微微张开,吐着呻吟被男人从身后抱着,胸前的柔软被揉捏,男人身上真的很凉。

性欲冲散了恐惧,他好像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一连几次在梦里也只是操她,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行为。

欲望上头渐渐占据恐惧,她娇软的嗓音哀求,“我错了嗯哈,求你,别,别生气。”

欲望的火热与男人身上的凉意交织,她脑子有些发懵,衣裙被撕扯拔下她才反应过来。

男人精致的侧脸,鼻梁挺拔,黑色的长发穿的是古装,不知道哪个朝代的,几缕发丝下垂遮盖了卷翘的睫毛,好像,被这种很帅的色鬼操一下也没事吧,再说她也反抗不了。

“你,上次做梦,那是真的吗?”

男人挑眉,“你觉得呢?”

“假的吧,我醒的时候身上都不疼。”她猜测。

“哦。”男人没有说话,抱着她站在那道围栏边,模仿者先前林辉的站位,“你当时怎么不反抗?”

殷步瑶眼珠子溜溜的转,他好像很执着这个,“我,我怕被另外两个人发现,毕竟是朋友,很,很尴尬。”

“那你就站着被人家操?要不是老子来了,你逼怕不是都被操穿了。”

他无所顾及的粗话羞辱着不知廉耻的女人,让女人闹红了脸,现在她身未着寸缕,被男人压在围栏边上,后面顶着一根粗红的性器,比先前插进去的手指粗了数倍不止。

他伸手摸了一把花穴,端详指尖,上面沾满了淫水,他移到女人眼前,“这么骚?很想被操么?”

她红着脸,不说话,男人收猛地塞入嘴巴,手指灵活的翻转撩拨舌头,“舔干净。”

“唔哈!”娇软的呻吟带着被翻弄的水声响起,他拧眉,性器又粗了几分,两手掐着女人腰固定,性器顶着花穴,“想要吗?”

“想,啊哈,想要呜呜!”

穴里好像发了水似的,先前被破了处,现在插入倒也不痛,她主动配合着男人,想少受点苦,却让他误会,以为女人是个发浪的骚货。

“求我。”

“求你,嗯啊,求你嗯啊啊!”

他讥嘲的笑了,眼底带着寒意,“这么欠操?老子满足你。”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挤入,撑得穴口发白,男人性器跟他的身体一样凉,异物感严重,阴道发了疯似的挤压着,龟头撞开层层褶皱,势不可挡。

她“哇”的一声掉出眼泪,破了处怎么还是这么痛!“轻一点嗯啊啊!轻一点,好撑呜啊!”

“呜呜呜,太大了,太大了轻一点!”她面前也做好了心理准备,配合着男人,但背过身看不清性器形状,只知道很大,但没想到这么大!

她的求饶声带着欲望,蔓延在耳窝处刺激着他,终究是心软了,性器轻轻的退出,只留了龟头一小处在里面插着,循序渐进。

女人渐渐得了趣,声音变得尖细娇软,夹着嗓子呻吟,“呜哈,好舒服,嗯啊!哈,快一点嗯啊啊!”

屁股向后微微扭腰配合着男人撞击,男人眼神逐渐危险,“想要我快点?要我全部插进去?”

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她思索了一下,刚刚到痛感回味,她有一瞬间的害怕,但下身的痒意冲击理智,她有些受不了了,长痛不如短痛,反正迟早都要操进来。

“求你嗯哈!插进来老公,老公呜啊!”

“如你所愿。”他大手掐着女人纤细的腰身,性器用力顶入,插进去大半,因为之前的前戏,痛感倒是没多少,就是太大,撑的难受。

阴道绞紧了男人粗壮的性器,死死卡住洞不了分毫。

屁股猛地被拍了一下,“嘶,放松些。”

“嗯哈,好撑嗯啊。”

他听着女人骚话,男人的尊严得到满足,顶着胯部狠狠地撞击,冲破桎梏。

“啊哈!啊啊啊啊!好撑啊,插的好舒服老公呜啊啊!!”

女人的浪叫声冲垮理智,他顶着胯部性器狠狠撞击,全部塞入又抽出,花穴口的花瓣被男人操的外翻出来,又被带着操进去,淫水侵湿了性器周身,湿淋淋的一片。

她哭着抓紧了扶手,眼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身子被撞得控制不住前倾,前方的万丈深渊令她恐惧,“慢一点呜啊啊!掉下去了嗯哈!”

这里的围栏不是哪个朝代建起来的,年久失修,根本不敢用力攀附,男人却没听,“夹这么紧不想让我出去吗骚货?”

“不,呃啊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呜呜!”

男人几乎没有丝毫停留,抱着女人腰身耸动着撞击,速度快的略出残影来,本就不是人类,持久度与硬度自然非人,她被操的有些神志不清,欲望如同海浪席卷,拍打着她。

记不清什么时候精液射了进来,天渐渐亮起,在夕阳下,她被操的理智全无,痉挛着身子颤抖不已的时候还有空在想,“鬼可以在白天出现吗?”

但她没机会问出来,人早已晕了过去。

至于另外三个人,他是色鬼,应该不会害人吧……算了,她懒得管了,好累……

再次醒的时候,她躺在帐篷里,她差点以为又是做梦,知道感到旁边的阴冷,深入骨髓一般。

男人紧紧抱着她,头窝在脖颈处,再次加深了认知,他是个没有呼吸的,鬼,下身的酸痛已经消失很多,她有点疑惑。

男人察觉到她动立马醒了,“你们鬼还要睡觉吗?”

“没睡。”他张着嘴说话,气流喷洒在脖颈有些微微痒意,她有些不适了推了推。

“再挣扎我咬你了。”他威胁,尖牙咬上脖颈处的肌肤厮磨,舌头在上面舔着碾压。

“你,你又不是僵尸,吸血鬼,老是跟我干嘛?”

男人挑眉,道“关你屁事?”

“……6”她无言以对,男人手指从下面探了进去,灵活了扒拉抽插,她阴道绞紧,目光带着微微不满,“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色鬼不会害她,因此恐惧也少了几分,更何况长的还这么帅。

“忘了。”他随口道,手指被女人私处紧紧裹着,热热的,很奇异的感觉,好像有些硬了。

“你,你不要玩了,我的朋友呢?”

他听到这话你有些吃味,加了一根手指狠狠捅了进去,“很关心他们?”

“没,嗯哈,别插了。”她娇哼着想挣扎,手却被捏紧,穴里的东西进进出出,渐渐有了感觉,伴随着水声被撞开,层层深入,男人手指本就修长,再加上属于死人的凉意,别有一番风趣。

“不让我插?那我操你好了。”他自言自语着,性器戳了戳女人大腿处。

她红着脸,“你,你真的不是色鬼吗?”

“不是。”说话间,性器已经就这手指插出来的淫水顶入,粗壮的龟头狠狠陷入里面,被阴道紧紧绞着,他舒爽的叹慰出声,“嘶,好紧。”

他就这样侧着身子开始耸干,力气不大,却次次插入到最里面,速度不是很快,磨的她舒爽至极,随着男人挺动的动作配合着呻吟出声。

“他们三个人呢?”

“又问他们?怎么不关心一下你自己,嗯?”他用力顶了顶穴里一处软肉问。

“啊哈,毕,毕竟是,呜啊啊,朋,朋友呜呜。”

“在帐篷外面等着呢。”

“等着嗯哈?”

“被我控制意识了。”

殷步瑶瞪着眼睛,鬼能控制阳人的意识吗?她从未听说,而且他为什么在青天白日也能移动?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大,但她被男人猛烈撞击的已经没法思考了。

男人喊她几声不见回应才发现是走神了,这是在挑战他身为男性的尊严,他坐起来抱起女人的腰身,压低后掐着细腰顶入“老子插的你不爽?想别的男人?”

“嗯哈!啊啊啊!爽呜啊!”殷步瑶知道被男人误会了,想要解释,却没法了,男人撞击越发猛烈,声音被撞得粉碎在喉间说不出话,呻吟娇哼连连。

男人力气很大,拖着下方荡漾不绝的双乳揉捏,她的身材很好,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那一对傲然。

下身剧烈的快感让她还没顾及上,胸前的刺激又开始,一同冲撞脑干,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高潮好几次都被撞着继续,一点停下的迹象也没有。

她求饶,哭着道,“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嗯哈!!”

精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射进去的,她只觉得疲惫,高潮的刺激感整整持续两三分钟,她感觉自己没被鬼害死也要被操死了。

疲惫的爬在地上,男人身子很重,带着凉意,在欲望过后更易压下,她问:“跟鬼做爱会怀孕吗?你这样射进去没问题吗?”她有理由怀疑,生个鬼胎怎么办?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腔震动,“不会。”

回了学校之后男鬼消失了,她只当这一次旅行是一场梦,生活步入了正轨,她没跟任何人再提起过。

但没多久他又出现了,以一种崭新的面貌出现在她面前。

“你,你???”殷步瑶目瞪口呆看着面前西装革履,脚踩在地上的男人。

男鬼附身别人了?

“你好,我叫降泽。”他友好的伸出手问好,女人却呆呆地在原地。

“傻了?”他挑眉问。

“你,你占了他的身子,没事吧?”她迟疑着说。

“你担心别人不如担心一下自己。”降泽冷着脸,寒气逼人,本以为久别重逢会是想念,没想到她倒关心起来无关紧要的人。

明明是中午,艳阳高照,却因为男人,她浑身生出一股冷意,直冲颅顶。

知道被他使劲拽着扔到车上,她才想起反抗,“你干什么!放我走!”

现在在人类都市,还是大白天,周围这么多人,她不信他敢直接动手。

男人低垂眸,闪过寒意,“你真的很不乖。”

车身漆黑,跟他的黑发一样亮眼的车标,再加上帅气的长相,许多女人看一眼就能尖叫,他合上车窗,加速驶进一处高档小区,拽着她进去。

黑色的西装外套被他随手丢在门口,领带被拽的松垮,殷步瑶后退着试着逃跑,但又能逃到哪去。

房间内乱窜的她很快就被定住,被抱着一路走向正室扔在床上。

松垮的领带被男人一把拽下,绑住了她胡乱飞舞的双手。

他阴这脸掐住女人脖子,压在枕头上“老子让你动了吗?”

“滚,滚啊!”她因为恐惧,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衣服不翼而飞,男人已经解开裤子,那粗壮的性器已经堵在穴口,蓄势待发。

她慌不择路的咒骂,双手使劲想要掰开扼制在脖颈的手,却被男人另一只手狠狠扇下去,同时下身未经湿润的柔软处被用力捅入,痛的她大口呼吸,哭着咒骂。

声音却被男人几个巴掌扇到闭嘴。

“呜呜呜,放了我,放了我。”

降泽冷笑着,下身重复性的顶入,即便紧的他肉棒发痛也要强硬插入惩罚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双腿被架在肩膀上,身子被宽大的胸膛压着毫无还手之力,她哭着不敢再说话,脸上的疼痛让她认清了现实,窗户未关,外面大风呼呼作响,雨水飘进来被风带着砸在脸上,却不及下身的疼痛分毫。

因为没有前戏,她的花穴干涩,被强插入后反复的摩擦,渐渐出了血,他的嗅觉灵敏,低头看了一眼笑了,“终于出水了,老子操的你爽吗?”

她无声的哭着抽泣,下身仿佛被割开撕碎,反复的揉捏,疼痛感紧紧的扎这脑海,“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怎么不听话呢。”他讥讽的笑,捏着女人下巴,“叫出来。”

下身重复性的撞击越发猛烈,她求饶抽泣,嗓子都要叫干了,声音中却只有痛苦,没有令人愉悦的娇软呻吟。

“老子让你叫出来!不是鬼嚎!”他冷声道,“鬼都比你叫的好听。”

“呜呜呜,痛,痛,求你!求求你啊啊!”

头顶上男人带着恶意的审视,可能因为本身的影响,他这副身躯也白的可怕,即便在完美的五官也改变不了他是一只鬼的事实。

她逃不开了,再也逃不开了。

虽然不能怀孕,但他还是次次掐着女人细腰将精液射进体内,她再也没有离开过这栋房子,被囚禁在这,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外界也没人找过她。

她流着泪看着窗外的月光,沉重的锁链锁着四肢,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被限制着,她好后悔,好后悔。

要是当初,没有跟他们进山,就好了。

十六中是h市有名的贵族高中,在这里的学生非富即贵,除此之外会特别招收一些成绩极好的贫民子弟免费自助上学,洛宁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她被欺负的极狠,贵族学校的厕所装潢的富丽堂皇,弥漫着顶级香气,可惜滚烫的烟味参杂其中破坏了美好。

“啊!不!好痛啊呜!”少女芙若凝脂,白的透亮,黑色的长发挡住了半张脸,看不清容貌。

一名黄发的少女冷笑着蹲下身子,烟头摁下在洛宁肩膀处,她的双手被别人摁着无法动弹反抗,只能任由女人将她当做灭烟的器具。

火星子被扑灭离开的同时,胳膊上多了一块焦黑,音乐还有肉被烤熟的味道,“老子让你动了吗?”

“林姐,这,这不太好吧。”旁边一个少女忐忑出声,“留下疤痕它回头去找老师告状怎么办?”

“是呀,她可是有先例的。”

林悦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摆站起身,睨了一眼坐在墙角的女生嗤笑,“知道为什么你跟老师说了之后没反应吗?”

洛宁缩在墙角身子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呢,上一次老师为什么没有惩罚她们。

“蠢货,这所学校都是我们林氏家族投资建设,我爹是校董,你不会不知道吧?在被我发现第二次,就滚出学校吧,毕竟,我爹也不想资出来一头狼狗,你们说是不是?”

她说着,拿了旁边女生手里的水杯,一把泼了下去,“你最好乖乖听话,洛宁,否则下一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三个人嬉笑着离开,洛宁抱紧身子蜷缩着,身上的水浸透了衬衫,胸部轮廓都若隐若现,这样子出去会被看笑话,更别提上课了。

眼中恨意交织,母亲的嘱咐与三个少女的嬉笑声充斥脑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

她想回家,但走正门是不行的,学校后方有专门存放私人物品的地方,但要过去,还要经过一片树林,已经近黄昏了,应该都去上自习,她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蹲的太久,腿脚都麻木了。

路上已经没人了,她眼泪像是决堤的大坝一样喷涌而出,身上的衣服半干着,发丝沾着水粘在脸颊,她眼泪止不住的冒出来,抽泣声惊醒了熟睡的人。

“啧,闭嘴。”渚洲揉着偷偷凌乱的短发坐起身,打量着下面的少女,身材不错。

绅士的目光在身上打转,她感觉有些被冒犯,但胆小怕事,只能反射性的道歉,抬眼偷偷瞄了一眼,心中暗道不好。

男人是学校的类似于校霸的人物,打架斗殴样样精通,家里有钱什么都能干,学校里猖狂至极的风云人物。

她暗道不好,把他吵醒了会不会又要挨揍了,她不停的弯腰道歉,声线颤抖。

衣领松垮,刚刚好能被他瞧见里面的浑圆,下腹升起一股子莫名的火气,这女人是在勾引他吗?

他跳下去,落地声震的少女身子剧烈抖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睡觉!”

渚洲命令“把头抬起来看我。”

洛宁犹豫着,捉摸不透他这是要做什么,少年的声音再度响起,“没听见?”

她抬眼,愣了一下,他俊朗的眉眼很像一个人……

渚洲挑眉,对自己的容貌又自信了几分,“哪个班的?逃课呢?”

“我,不是,我,我……”洛宁解释,急得口齿不清,少年上前几步逼近,她惊恐的后退,直到后背抵在树干上才停下。

少年身上有松木的味道,还夹杂着些许烟味,并不难闻,他太高了,洛宁要仰着头才能与之对视。

眼中描绘着他的眉眼,真的很像──思考间她突然瞪大眼睛,懵了。

少年的手已经隔着衣服揉捏起来,洛宁愣神的功夫已经抓了好些下,她尖叫一声开始挣扎,手腕被控制着按在头顶。

他抬手,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拂开额头碎发,被掩藏的容貌浮现,带着惊恐的小鹿眼蹬着他,有些可爱。

他遵从本心顺手捏了捏它的脸颊,“听话一点我就不跟老师讲。”

洛宁很想问,你把我当小孩吗?!你自己不也在逃课?!可是她不敢,这个人就连林悦都忌惮,她怎么敢……

林悦,林悦……一个猖狂的想法在脑海浮现,她低头思考着,片刻后抬头,眼中的惊慌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故作纯洁,“真,知真的吗?”

渚洲挑眉,少女那点心思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有意思。“验验货。”

他用力撕扯,衬衣纽扣断裂崩走,一对软嫩的双乳弹跳出来,一只手都包裹不住,白皙的肌肤被不合适的内衣压出几条细痕,破坏美感。“内衣小了吧。”

洛宁咬着唇,耳朵发烫,第一次做这种事,她有些语无伦次,“嗯,我,你能不能。”

“嘘。”他趴在少女耳边,细微的呼吸声惹得她更加颤抖。

陌生的男人手已经按在私密处,异样感激烈引得她十分不适,想要挣扎,但想起今天的霸凌事情她又停止挣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双手主动伸出,按在男人下半身的东西上,隔着裤裆的形状十分可观,顶起一个巨大的凸起,渚洲硬的发疼,迫不及待的想要操她了。

手指伸进去触及到一片光滑的嫩肉时他愣了一下,“你没长毛?”

洛宁咬唇害羞,红着脸轻微摇头。

他又问,“做过没有?”

“没……”

他手指不停的按压着,刺激女人私密处,阴蒂被粗糙的指腹摩擦的红肿起来,她轻微的喘息声好像媚药一样,能看出来是个雏儿。

“隔着裤子揉什么?解开。”他拧着眉命令,语气低哑而迷人。

她伸手顺着拉链攀附而上,解开皮带,男人那一处显得更大了,她有些发懵,“好,好大……”

渚洲满意了,也有些忍不住了,手指用力插进去,水不多,没被操过的地方干涩紧致,他用了几分力气才进去一根手指的半截长度,“嘶,夹这么紧干什么?”

洛宁红着脸,胸前大敞着,下身看起来完好无损,但里面已经被男人插进去小半截。

“对不起,我,我不舒服。”她找着理由,试图说服男人,“能不能别在这……”

“你有拒绝的权利吗?蹲下去舔。”他压低声音,冷冷道。

洛宁脸白了一瞬间,屈辱感扑面而来,她后悔了。

但男人这时候已经嗯着肩膀将她压下去,脸触碰到男人性器擦过,她看着那可怖的东西,不由得产生了怀疑,这么大,等下真的能插进去吗……

“舔啊!”渚洲有些不耐烦,按着她的头,将硬的发疼的性器塞进去,狠狠顶入,

“唔!”她瞪着眼,双手推拒,但男人力气太大,嘴里的东西撑开口腔沾满了空间就连舌头都被挤压无法移动,她撑着男人腰腹处,用力挣扎,她后悔了!不要!不要!!

渚洲不耐,女人的反抗像是点燃了什么,他冷着脸抽出性器,抬手。

“啪!”他眼中带着兴奋,又抬手,“啪、啪、啪啪、”

连续的几个巴掌,让洛宁认清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洛宁捂着脸往后退去,可身后就是树干,她能逃到哪里去?“我不做了!我不做了呜呜啊!放开我啊!!”

男人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他的瞳孔幽深漆黑,带着兴奋感抬手,洛宁恐惧的闭着眼“别打我!别打我呜呜啊!”

那只手却只是轻柔落在唇瓣,指腹碾压着,“听话一点,好吗?”他提出条件,“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洛宁胡乱飞舞着瘦拒绝,“不要!不要,放我走,我错了!我后悔了!啊!!”

手腕被男人扼制住,“咔嚓!”一声,她的手无法动弹,被他掰的脱臼。

但这样的行为带来的不是乖巧听话,洛宁眼中恐惧更甚,激烈的挣扎着要跑,手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提醒她碰到了一个恶魔!

“啊!!!”她恐惧的爬走,惯性摇摆的臀部看在渚洲眼中确是诱惑十足。

“穿成这样你又要去勾引谁?”他抬脚压在女人脚腕处,使劲研磨。

“啊!!”洛宁发出撕心裂的喊叫,“救命!救命啊啊啊!”

洛宁不断的求饶,流着泪的眼中却没看见渚洲眼底越发猛烈的兴奋,他像是找到了一个喜欢的玩具一般,撕开她身上仅剩的几块布条,不顾女人的哭喊,手指用力插进去,他忍不了了。

“痛啊啊啊!”她另一只手压在地上,指节绷紧抓在地面上,额头冒冷汗,“好痛!放开我呜啊啊啊!我后悔了!不要!不要!”

渚洲低头笑了,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手指重复性的抽插,生涩的地方确实如他所说,没被男人操过,真是个极品。

将女人身子翻转,抬起腿,洛宁瞪着眼惊恐的想要后腿,大腿却被男人架起在肩膀,他腿间的巨物顶着软肉口,他没了耐心,打算强插。

洛宁惊恐的摇头,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不要!不要呜啊啊!!”

在呐喊中,残忍的性器塞入,顶翘的龟头破开褶皱,顶在女人那一层薄膜上,他笑了,“准备好了吗?”随后挺腰。

“啊!!”伴随着女人的尖叫,那可怖的巨物直直插入,血液顺着二人相交的性器滴落,染红了周遭,渚洲此刻也不好受,女人逼太紧,夹的他鸡把发疼。

“给老子放松!”他拍着女人大腿,冷冷的用力抽插,肉棒上沾满了女人的私处血液,那洞口紧绷着泛白,撕裂开来。

“操,嘶,不想死就给老子放松!”他掐着女人大腿,挺腰撞击,就着鲜血的润滑插的越发顺畅。

嚣张跋扈的性器塞入软穴,就像是他的人一样,丝毫不留情死命的抽插,女人脚趾都用劲紧紧绷着,下身莫大的痛苦让她不停的哭泣求饶,“轻一点唔啊啊啊!放了我,不要求你!求求你呃啊啊!”

渚洲兴奋的挺动腰身撞击,“对,就是这样叫出来!你不知道这样会让我更加兴奋吗?”

他仿佛失了智,掐着少女大腿,猛烈的攻击,没有丝毫停顿,鲜血的润滑下抽插的越发顺畅,渐渐出了水,鸡把猛烈的操着,仿佛要顶进子宫。

巴掌打在大腿处,他眼中猩红,“叫啊!叫出来啊!”

“呜啊啊!不要,痛!好痛呃啊啊!”

身子被顶着向上移动,脖颈却被男人掐住死死固定,近乎窒息,洛宁瞪着眼睛,脸涨的通红,下身的冲击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眼神涣散,看不真切。

身子被死死扣住,渚洲将性器狠狠插进子宫处射了出来,女人的身子跟他无比契合,是个很好的容器。

手放开,洛宁止不住的咳嗽,刚刚半只脚跨进死亡,她无比珍惜此刻争先恐后涌入肺部的空气,对少年的恐惧在此刻也达到了顶峰。

但还没完,身子被抬起,那东西再度顶入,洛宁恐惧的颤抖着,挣扎迎来的确是巴掌狠狠的抽打,她只能哭泣求饶。

她哭的嗓子都要哑了,身子却还被死死压着插入,双眼毫无生机,下身的痛感近乎麻木,她无比后悔,为什么,为什么要招惹这个恶魔。

下身仿佛要被插烂了,就像一把刀将她砍成两半,没有什么性爱,这是折磨,属于男人的单人盛宴。

龟头亳不留情的碾压而过,阴道被操成了男人的形状,自发保护而出现的淫水却被男人定义为享受,他心安理得的夸赞,“真乖。”

洛宁看着头顶,双眼涣散着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已经被男人囚禁,当成一只宠物,永远困在了一个漆黑的房间。

等着她的只有无尽的濒死性爱与残酷殴打。

纱帐内,一位头戴凤冠的女子端坐在床头,看着桌上的龙凤呈祥状红烛,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她的绝美容颜。

她本是宋国权臣女儿,被设计,替嫁赐婚给了边疆蛮夷。

她的父亲林业兢兢业业为国,换来的却是……

她还仍记得临走前,一声争强好胜的父亲眼角的泪,她从未见过父亲那样过。

“主子,他好像快来了!”丫头小雨悄眯眯凑近白露儿道,但眼中似有不满。

小雨是小姐带来的陪嫁丫鬟,母亲临走时说这个丫头机灵人胆子也大,怕白露儿被欺负,特意指给了她。

帘子被一个男人猛地扯开,身高近两米的大汉看着瘆人极了。

“姑爷,您来了!”

小雨满眼含笑上赶着迎接,却被男人一把甩开,扬起的嘴角倒显得有些尴尬,她咬着唇装可怜,讪讪收回扶男人的手。

轩辕铖玹今日酒喝的多,迷迷糊糊看不清女人脸,但看着衣服不像是他的新娘子,毕竟以中原的风俗是要穿的喜庆些。

“你先出去。”他尚且还有些理智,看着小雨眼神凌冽。

“是……”她弓着腰慢慢退出去守在了门口。

白露儿端坐着,放在襦裙上的细嫩手指捏的紧紧的,骨节泛白。

头上盖着红盖头,她看见男人黑靴子走到跟前,那脚码比她们中原人大了不少。

二人都没说话,片刻,盖头猛地被掀开,她紧闭着眼缓缓睁开,男人穿着蛮族特有的服饰,腰腹处偶有皮肤裸露,腹肌看着就很硬。

身高近两米的男人给人的压力感极强,白露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男人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慢悠悠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醉意朦胧他连女人的脸都没看清,看体型倒是娇小。

“你就是那林家嫡女?”他问。

“是……”白露儿说话柔柔弱弱,带着中原女人特有的娇软,磨人耳鬓。

“你们倒是胆子大。”也搞了替嫁这一套,不知道二王子看到嫁过来的是个美人该怎么想。

他笑着拿起酒杯给女人也倒了一杯,“过来喝酒,这里规矩与你们那边不一样,今后喝酒常事。”

白露儿看着醉意朦胧的男人,他看着像是凶猛的兽,说话倒是“温柔”些。

“夫君,我们喝交杯酒……”她犹豫许久还是缓缓开口。

轩辕铖玹挑眉,定定看着女人,她的眉眼精致,样貌也很不错,“你们宋国君主舍得把这样的美人送进这狼虎窝?”

“……”白露儿不敢妄议,公主身份尊贵,女人又怎样,宋国美人多的是,但能替嫁的女子……怪只怪她生不逢时罢。

“你来之前有了解过这边吗?”

“偶有……”

“了解什么?”

“你们会迁徙,属游牧……日常生活方式毕较…古朴,然后……”

“停停停!”轩辕铖玹笑着打断她,“来之前没了解过要嫁的人?”

白露儿呆住了,什么意思??父亲说要嫁的人是阿嘎部落首领的二王子,骁勇善战,有勇有谋,待民和善,为人是不错的,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你是二王子吗?”

“我不是。”

白露儿手上的酒杯顿时摔得四分五裂,这是什么,什么意思。

他不是二王子,那跟她和亲的人是谁?

看着男人醉酒染上红晕的脸颊,他的模样并非完全蛮化的粗犷,五官倒是有些精致,像是她之前见过的混血。

“那你是谁?”难不成蛮族这边也…替娶?

“我啊……”轩辕铖玹端起酒杯,眼睛月牙湾起,看着手中的酒杯道:“我是养子,我的母亲是上一任首领的三老婆,不过她死了,我就被寄养给现在这个了。”

“这样……”白露儿听到这话倒是没觉得不满,反倒有一种同病相惜之感,我们,都留着中原血脉啊……

“就寝吧。”男人扔下杯子,站起身。

坐着的白露儿只能堪堪到达他的腰部,“嗯……”一想到即将要做的事情,她的脸颊就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再加上酒意朦胧……

男人将她一把抱起走去床上,她鬼使神差的抬手去抚摸他的脸,有些发热……

他身上的酒味中夹杂着兽类的血腥味,并不难闻。

将女人轻轻放下,他问:“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自己来…”趁着酒意,白露儿胆子约莫也大了些,看着烛光下男人精致的侧脸,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俊朗。

衣衫尽数被褪尽,只留一袭大红色肚兜贴在身前,白露儿双手叠放在胸前,跪坐着,感觉有些羞耻。

他身上的衣服也被脱掉,这是白露儿第一次瞧见男人身子,她有些不敢看。

“奶儿挺大的。”男人伸手隔着红色鸳鸯戏水的肚兜捏了捏女人胸前,她的皮肤很白,在烛光的照映下似乎泛着莹莹白光,与部落黄黑皮肤的女人们很不一样。

他揉弄半晌没了耐心,一把扯开女人胸前的布料。

胸前作乱的手白露儿根本不敢睁眼看,平生里第一次被男人揉捏那处…

“叫出来。”他命令道。

“啊…嗯啊…”

“真乖。”他在部落生活二十年,这里的女人胆子也大,开放常有,像这种柔弱的江南女子很少见,他的母亲就是,也是因为这一点与部落女子不一样才深得父亲喜欢。

白露儿被他说的羞红了脸,随后身子被按下,他的脸无限放大,二人薄唇相交,这是她第一次亲吻男子。

很奇怪的感觉,胸前的手还在作乱,她不敢看,紧闭着眼,视觉消失,其他的感官更加敏感,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按理说伺候夫君这档子事儿在婚前家里人都会指派专门的嬷嬷教,可她替嫁这事儿太仓促,就…还是白纸一张。

光影下的女人皮肤瓷白,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

“奶儿怎的这般大?在家自己揉了?”他附身去吮吸女人胸前一点红荑,吸,弄,捻各种方式玩弄,乐此不疲。

“我没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胸前被男人弄的痒意更甚,羞红了脸。

看着他乌黑的长发,与巨大的体型差,她不由得产生了退缩之意,身体往后弓起,想要躲避。

但却被男人贴的更紧,一只炽热的大手骨节分明,附上女人后背,头贴的更近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敏感极了,他的舌头很灵活,对着那一处反复打圈捻弄,惹得她娇喘连连。

娇软的哼唧响彻整个房间,连带着外面的小雨都听得面红赤耳,她“呸”一声翻个白眼,“什么狐媚子,刚嫁人这么骚,怕不是青楼里出来的!”

他一手向下探去,修长的手指并拢隔着亵裤反复揉弄女人那处。

“哈……不,好奇怪”她仰着头,身下的刺激猛烈,他的手不断隔着亵裤摩擦,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了。

亵裤湿了一大片,他的指腹竟都有了湿意,他能感觉到下身的物件在缓慢抬头,顶在裤头上,硬的顶出一个凸起。

“啊……轻一点哈……不,不要了。”

男人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他的手越来越快。

“不,不要呜啊!不行了,不要,不要!啊─”

随着男人的速度,她的声音猛然变得尖细,高昂的一声尖叫泄了出来,眼角也不知何时挂上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子,眼尾泛红,带着撩人的风情。

男人一把将亵裤扯下,看着无毛的美血眼睛都亮了,“名器呢,不知道他知道后会不会后悔。”

看着红肿一片的没穴,晶莹剔透的液体挂满细缝儿上,淫水直流,她身子又白幼嫩,救连跟这快红了一片。

身子小幅度发着颤,低乎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

他受不住了。

看着光滑洁白的逼上,满是女人高超过后透明的淫水,它鸡把硬的不行,“你爽完,该我了。”

白露儿睁开眸子,带着懵懂,临走前母亲应当是说过此事,但她纸记了给大概,似乎说过……第一次很痛。

她犹豫了,有些害怕,“你,能不能轻一些……”

轩辕铖玹脱着衣服,听到这一句,反问道:“你叫我什么?”

“夫……夫君。”她懊恼,怎的忘记了规矩,交杯酒已过,称呼还没改过来。

“嗯。”他此时酒意朦胧,看不清女人脸,只觉得她声音又娇又软,身子白的发光,那一处紧紧闭着,不知道等会插进去该有多爽。

男人将她纤细的双腿大敞着掰开呈状,手指戳了戳,“嘶……真紧!”

他再也受不了,扶着硬挺的的鸡把就要插入,但尺寸实在太大,他只能先是对着穴口的淫水磨了磨。

白露儿喘息着,高潮后穴敏感极了,就这么几下,小穴又汩汩流水,将男人肉棒染的亮晶晶一片。

“我要进来了。”

白露儿仰着头看着头顶红色喜庆布料,她不敢看。

只能凭感觉,感受到男人下身那根棒子硬极了,似乎……还很大。

他扶着硬的发疼的鸡把缓慢抽插起来,只是女人那处太紧,实在是进不去。

“你忍着些。”他提醒道。

白露儿闻言,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猛地一痛,硬生生被捅开一个人鸡蛋大小的洞,里面是男人的龟头,猩红色的血液顺着肉棒流出,随着他的抽插沾满了肉棒。

“嘶……放松些!”他肉棒被女人紧的发疼,肉穴不停的挤压敏感龟头,有这润滑怎的海这么紧。

“痛,不行,好胀,不行的呜呜。”她痛的挤出眼泪,下身被硬生生破开,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突然没了。

“不要,痛,痛呃!”她哭喊着,企图引起男人怜惜。

娇软的哭腔厮磨男人耳畔,他忍不了了。

“放松!”他掐着女人的大腿,阻止她挣扎逃跑,随后就着血液开始抽插,丝毫不顾及女人的哭喊,鸡把被夹的快要射出来,这比他自己用手解决爽一万倍!

“老子让你放松!奶子被玩这么大装什么纯洁?骚逼还没插就流这么多水,就是欠操!”

他用混话刺激女人,大手紧掐着固定住她不让她挣扎,肉棒狠狠破开肉穴,靠着蛮劲儿对着那一处反复抽插,没有任何技巧的蛮干!

“啊!痛!不,不要呜呜呜!求你,求你了啊─!”她下身好像被撕裂一样,她抬头去看,男人那一处是一根紫红色棒子,上面还带着血!

“求你,求你了,好痛,不要了啊!”她眼泪满地的掉着,可男人哪认得了。

这种插穴的感觉是他用手感觉不到的!肉棒呗无数张小嘴吸着,若不是他强忍着只怕刚进去就能射。

“放松些!不要害咬的这么紧,还说不想要?”他抓着女人腰身死命的往里面撞击,肉穴紧紧攥着肉棒,敏感的龟头给软肉吮吸着,“给老子放松!”他抬手对着女人屁股“啪!”的一下,瞬间浮起一片红晕!

“啊!”她眼眶湿润,眼泪汪汪的流着,跟身下的肉穴一般。

“叫出来!老子让你叫!婊子,自己把奶儿玩的这么大,还说不想要?骚货,给老子放松!”

他仿佛变了个人,凶狠的话令她更加恐惧,肉穴夹的更紧了。

“不要,痛!求你了,不要再插了呜呜呜!不要了!”整个人也剧烈的挣扎想要逃跑!

“操!”

他一个没注意,竟真叫她挣脱,女人转过身跪趴着逃跑,但她哪逃的掉?

这个姿势正和他意!

小腿给巨力拉扯着往后拖去,她泛着粉红的手指紧紧用力扣着大红色被褥,哭着求饶:“不要了呜呜呜!求你了,好痛,好痛呜呜呜!”

男人没理,用手拍拍她的屁股,看着重新闭紧的肉穴带着道貌岸然的关心,“唉,看看你,刚刚给你捅开现在又因为你闭上了,这种罪本来一次就够了,你自己非要来第二次!”

说着他便掐着女人腰身,挺动腰腹狠狠对着那张小嘴撞上去。

“痛呃──啊!”她被撞的骨头都要散架,身子被撞的向前倒去有被男人拉了回来,机械性的反复塞穴动作,不断的抽插着女人肉穴,这种姿势,肉棒入的更深了。

女人的哭喊声帐篷外的小雨听得清清楚楚,她一只手往下揉拢着自己的阴蒂,口中淫乱的想象着男人的俊朗模样自慰。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渐渐在疼痛中找到感觉,眼泪已经流干了,求饶也没用,只能她自己去适应。

他插的女人肉穴红肿,被粗壮捅开的肉穴边缘被撑得泛白,似乎还有些裂开,进进出出的肉棒上带了零星的淫水,她终于好受了些……

“哈…轻,轻一些…”膝盖骨磨在柔软的布料上还是有些微微刺痛,声音被男人胯间的巨物撞击的稀碎连带着身子都在不停的发颤着。

“轻一点,夫君呜呜呜,轻些啊…”他会听吗?

自然不会,,甚至撞的更深,坚硬的棒子将穴内软肉尽数捅开,进进出出随着男人的动作闭合又被强制性插开,红色的软肉紧紧攥着男人棒子吮吸的他头皮发麻,爽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穿过后腰,脖颈到达脑海,爽的他头皮发麻,掐着女人纤细的腰身狠狠撞击。

剧烈的快感慢慢从下身升起,她抖着身子软的不行,快感渐渐淹没初次的疼痛,呻吟声渐大,但仍旧带着些许哭腔,求饶。

“哈……慢一点,呜…”幼兽般的呜咽声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祈求男人不要再插了。

她…哈,受,受不住了。

“骚货,怎的这么会叫!真是个天生的荡妇,和该被老子肏。”他一只手向前伸去,拽着她因长时间肏干而凌乱的黑发。

白露儿一头青丝一直保护的很好,此刻却被暴力拉扯,被迫配合着男人仰起头,“哈…不要,痛呃——!”

男人拽着她的头发肏的更狠了,龟头深深陷进女人肉穴,对着那一处激烈的耸干,腰身快的几乎掠出了残影!

“哈…不要,不要了呜呜!”

“叫我什么?”他眼中血丝明显,理智近乎疯狂,听着胯间凶兽不停的入侵着女人那一处,两个卵蛋拍打着女人阴蒂处,随着男人的节奏,“啪啪啪,啪啪啪!”

她实在是受不住了,哭着求他,“夫君,哈…轻些,受不出了嗯呜……!”

“怎么会受不住呢?骚穴夹的这么紧!放松些!”他啪啪拍着女人红肿的臀部,疯狂的耸动着胯间凶器,一下,一下的抽插。

女人胡乱摇着头,发出尖细的嗓音,“不!哈,不要,不要了呜呜呜呜!”她的腰身突然弓起,小穴中突然喷出大量的淫水冲刷男人敏感的龟头,密道中满是女人因高潮而喷出的液体,肉穴猛然夹紧,她颤着身子到达高潮。

余韵还未停止,他又开始快速的耸干撞击,像是一头只知道原始情欲的野兽般激烈肏干。

不知过了多久,白露儿在一次次高潮尖叫声中晕过去,男人带着红血丝的眼满是女人洁白的酮体,任他摆弄。

“射给你好不好,都射给你。”在男人低哑的喘息中,他抱着女人将浓精尽数灌进女人花穴,看着她高潮迭起红晕一片的脸颊,抬手抚摸上去。

女人穴被肏的又红又肿,血液与淫水混合落在床单上,淫荡极了。

乳白色顺着穴口流出,紧致的穴不知何时又闭合上了,他几把又硬了。

简单擦拭后吩咐外面的女婢拿了药,抹在肉棒上又顺着残留的液体将浓稠精液插了回去,抱着女人沉沉睡去。

第二日她醒的时候全身酸痛,好似被马车碾压而过,看着陌生的房间装饰,她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嫁人了啊…

“夫人,您醒了。”她放下吃食道:“快洗漱吧,这边的吃食与中原不同,不知夫人能否习惯。”

“不习惯又能怎样呢。”她平坦在床上,未着寸缕,身体的酸痛,她压根动不了,昨晚被男人翻来覆去射进去三次,他昨天的粗暴与语言上的羞辱都是第一次经历,她大为震撼。

自小锦衣玉食,她何时受过这种苦楚?

想着便没忍住嘤嘤的抽泣了起来,小雨见此心中对她这副作派嗤之以鼻,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收拾完毕她也不想动,按照中原那边的习俗,是该去父母那边请安,虽然人在蛮夷这边,但替公主出嫁,礼数需周全。

她忍着哆哆嗦嗦发颤的身子,戴上面纱慢悠悠走出去,附近的蒙古包很多,听说这边游牧文化,经常搬家。

路上的人都对她投来了好奇的目光,白露儿低头看了看,哦对,自己穿的还是中原的服饰,的确有些引人注目,但现在回去换也不可能了。

她要见的人是她如今名义上的……父亲,部落首领。

她此行也是为了展示大宋的和平之意。

可惜人不在。

不过她还是进去了,但接待她的人──

“你就是白露儿?”男人笑得轻挑,捏起耳畔间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

白露儿往后退了退,看着这个唐突没礼貌的男人十分不满,“?你是?”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男人笑着上前附身,巨大的体型差,哪怕是附身,白露儿也只能抬头看。

她有些恐惧。

“你,请你自重!”她猛地后退,腰身却被男人一只手从后面往前压,直到贴上男人炽热的胸膛。

她侧过脸想要挣扎,脆弱脖颈暴露在空气中,看着白皙的肌肤,与他古铜色黑皮形成对比鲜明,让人忍不住想要破坏,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粗粝的舌头带着微微倒刺舔舐上去,吮吸,碾压。

“啊──!!”白露儿尖叫着挣扎,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我是大宋公主,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是二王子的妻子,滚!啊──!”

听到这话,他仿佛看到了什么笑话,笑得更加猖狂,“我后悔了,长的不赖。”

“滚!救命!救命阿──!”

小雨在外面听见呼喊,一时间犹豫了起来,去不去,算了,现在还是奴婢……她心一横就要进去,却被门口的士兵拦住,“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们夫人在里面!”

两名士兵对视一眼,没有任何行动,看着胸前拦着的刀剑,她退缩了,唇角微微勾起。

小姐啊,这可不是我不想救你啊……出来了莫要怪我。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转头回去就要找轩辕铖玹,但不是救命,而是──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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