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城遇旧识/张郎君与阿紫春风一度/窒息
神只对着崔子昭的认错没有表示,祂现在在意一个问题:“崔夷玉,为何我会被认为是女子?”
祂以前是男的,现在也应该是男的才对。不对,为什么会有以前,祂不是刚诞生不久吗?
崔子昭的回话再次引走了神只的注意,没有细想下去。
“幕篱多是女子所戴,久而久之,戴幕篱之人世人便会下意识认为是女子。”
听完解释,神只把幕篱朝着崔子昭一扔:“崔夷玉,你想想别的办法,我不要戴这个了。”
戴幕篱是为了遮掩发色瞳色,崔子昭所学里没有可改变这二者颜色的办法。
“子昭无能,不能替神只大人分忧。”崔子昭说完这句话后又说道:“明日就拜访此地侍奉白泽的巫,他或许知道改变之法,还请神只大人再委屈一下。”
听完话,神只撇了撇嘴,表情不乐意但还是伸手接过了幕篱。
张子敛离开后找了郎中,却没发现任何问题,以为自己从此不能说话后心升绝望时突然又能发出声音。
这等奇异之事让他心中惊疑,回过神时已到百晓城最大的南风倌处。
他看到阿紫郎君正斜靠在栏上,那双勾人的狐狸眼好似在看着自己。
张子敛也是阿紫郎君的常客,为着阿紫郎君与崔子昭那同类型的美貌。不同的是阿紫郎君的美比崔子昭更锋利些。
紫黑色粗长的阳物在烂熟的穴口进出着:“浪货!把你的烂穴夹紧了。”
说着张子敛往丰腴柔软的臀扇去,每扇一下,身下的身子因为疼痛瑟缩着,连带着后穴。让张子敛舒爽不已。
“唔…唔唔唔!”阿紫郎君紧闭着眼,红唇里含着扣球,头摇着,身下却把臀抬得更高方便张子敛扇。
被夹爽了,张子敛把阿紫郎君的腿掰到耳侧:“自己抱好了,保持这个姿势。”
阿紫郎君抱着自己的腿,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这让阳物更方便进入。
紫黑的阳物抵着穴心磨着,张子敛拿手把玩着阿紫郎君的囊袋,他甚是喜爱充满精水的囊袋手感。
张子敛玩着囊袋,开始抽插,次次顶在穴心上。
后穴开始收缩,阿紫郎君已控制不住自己的射意,他没忍住睁开水意涟涟的狐狸眼祈求地看着张子敛,希望他可以帮自己堵上。
客人喜欢玩充满精水的囊袋,自己不能败了兴致。
张子敛看到阿紫郎君睁眼怒不可遏,他也不再玩着那股涨的囊袋,双手掐上了修长的脖颈:“谁许你睁眼的?这就不像他了!”
窒息的痛苦让阿紫郎君维持不了姿势,求生的本能让他推拒着身上的人。
张子敛收紧双手的同时,身下快速抽插着因为窒息狠命收缩的浪穴。
淫荡的身子即使被这样对待也能高潮,阿紫郎君被生生插射了。
就在阿紫郎君以为自己就要在欢愉中死去时,体内的阳物出精,射在穴心,后穴还在收缩着,那架势就像把精水全吃进去,再也不吐出来。
张子敛泻出后,松开了奄奄一息的阿紫郎君的脖颈,他非但没有感到愧疚,还怪阿紫郎君突然的睁眼让自己扫兴。
阿紫郎君缓过劲闻言拿下扣球哑声说道:“是阿紫的不是,张郎君要阿紫怎么赔罪?”
“赔罪?我要那崔子昭,你能有办法?”
“崔大人?他不是已死之人吗?”
“他那是假死,背着圣人和他那小情人一起呢。”
说到此处张子敛一顿,想起了莫名其妙不能出声的事。
阿紫郎君靠近张子敛嘴边嗅了嗅,问到:“张郎君?”
“阿紫想替张郎君分忧,可别对阿紫隐瞒啊…”
说着阿紫吻上张子敛的嘴,极尽缠绵。
阿紫郎君想吻这张嘴很久了,可张子敛一来就不让他睁眼给他带上口球。
一吻结束,张子敛对阿紫郎君说了今日之事。
听完,阿紫郎君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张子敛的嘴格外诱人了。
他附在张子敛的耳边,犹如真正的狐狸般:“张郎君,阿紫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