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指J湿茓手掌抽打湿B喷水/脚踩撸R忍住刺激不S
刘墓的手指探到刘朝的穴里缓慢撑开,看着那软红媚肉像鱼嘴一样饥渴地蠕动起来。
被舌头舔舐个遍的花唇变得更像软软弹弹的嫩豆腐,花蒂被他修长的双指掰开,幽深的穴口没了任何遮挡,淫水在他的注视下,从殷红的媚肉里一滴滴地滑出来。
连呼吸都随着那缓慢滴落的淫水滞了一瞬间,刘墓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暗,像是阴雨天密布乌云的暗色天空。
“好多水啊,再流下去床都要被你喷湿了,还是我来帮你堵住吧。”
他微微发凉的指尖贴上了刘朝湿透的花瓣。
食指和无名指顺着张了口的肉缝往里探,几下就深埋进被淫水浇湿透彻的花穴深处,被插入填塞住空虚缺口的小穴满足地吮吸了几下。
“嗯”随着手指的深入,刘朝的呼吸颤了颤。
他抿紧了嘴唇,明明那里已经被开拓了无数次,依旧有些紧张地抬头看向了刘墓。
安抚着蠕动的软肉,刘墓似乎是意识到了他的视线。
天色又亮了些,刘墓注视着他,看着他满脸的嫣红和淫靡气息,就忍不住发笑:“看什么,逼里放松,我要动了。”
他将手指缓缓抽出又塞入,做着简单缓慢的活塞运动,让深处尚为紧涩的软肉适应。
坚硬的骨节曲起来剐蹭湿软的内壁,手臂抽送带着很轻的风拂过刘朝的大腿侧,刘朝还沉溺在温柔的爱抚里,他就毫无预兆地快速抽插起手指来。
“嗯啊”刘朝的头瞬间仰起来,面色变得压抑,却又多情妩媚,像单纯洁净的白雏菊突然染成了红,变成了动人的玫瑰。
他是没有刺的红玫瑰。
柔软的,安静的,任人折摘的。
“啊嗯、啊啊不嗯啊”刘朝随着身下高频抽插的手指颤抖不停,身体绷出光滑优美的弧线,腿脚哆嗦着,在床面难耐地扭蹭摩擦。
逼道里四溢的淫水被插地咕叽咕叽响起来,随着手指频率越来越快,声音逐渐变成了沉重的噗呲噗呲,细小的液滴四处飞溅。
刘朝被磨人的刺激激得胡乱扭动,麻痒痛爽从被挤压碾磨的地方像烟花一样疯狂炸开,他受不了了,屁股蹭着床单往后面退,却怎么也逃不开身下追着向前碾压敏感点的手指。
“啊弟弟、不啊啊——”
“!”逼穴里从被按压的那一处向外弥漫出越发尖锐刺激的痛爽,他张大了嘴,一刹那近乎失声,被那爆炸般的快感激得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眼泪寂静地从他的眼角涌落,他高挺的腰腹颤着,破碎而洁白。
“呜”
“呜啊呜呜呜”
大股淫汁从刘朝那极度敏感的逼洞里涌出来,再抽插几下后刘墓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刘朝的身体稍稍软下来,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喘息的同时,不断地呜咽起来。
“别哭了,每次爽到了就知道哭,逼里也哭得稀里哗啦的。”
刘墓轻揉着他不断抽搐的穴口,抬手粗鲁地揉了把他脸上乱七八糟的眼泪津液。
他一手在湿软的逼道里继续抽插,一手握着刘朝的腰把刘朝整个人往床沿边拖拽,自己双膝跪在了床脚的地上。
他的鸡巴烫得厉害,舔刘朝逼的时候就一阵一阵跳动抽插着流水,被刘朝喷了一嘴淫汁的时候也流了好几道前列腺液了。
他粗暴地拽下了裤子,饥渴难耐的鸡巴就跳动着弹出来,在他绷紧的腹部敲打了好几下,粗硬坚挺地直立在半空中。
“帮我踩一下。”他的脖颈绷起了隐忍的青筋,握紧刘朝细瘦的脚踝往自己的下身带。
白皙透粉的脚趾碰到滚烫硬根的一瞬间,刘朝猛地抽动起腿,抗拒地挣扎,泪眼朦胧:“呜不行,很脏、的”
刘墓攥紧了他的脚不让他动,指腹来回摩挲着他光滑的脚背:“嫌弃我?”
刘朝撑起发软无力的上半身,望着脸色暗沉的刘墓,小心翼翼地解释:“不是是我的、脚、很脏”
“我又不嫌弃。”刘墓用力把他的脚掌整个贴紧压在了自己的滚烫燥热的肉棒上,又把另一只也抓过来按住。
“我操你的时候,你也记得动一动。”
刚才的高潮过后全身瘫软,刘朝艰难地撑着身体,只看见刘墓的大掌在他腿间进进出出,两根粗长的手指就像肉棒一样越摩擦越滚烫,在他体内捣弄抽送,带出亮晶晶的淫液。
画面淫靡不堪,他有些羞耻地挪开眼,又看见下边刘墓腿间高高竖起的粗大肉棒。
弟弟也憋得很难受吧
他的脚踩着刘墓的鸡巴生疏地动起来,怕把刘墓的鸡巴踩坏了,脚掌不敢用力,柔弱无骨地在刘墓的肉柱上磨蹭着,时有时无的触碰如同隔靴搔痒,让刘墓的鸡巴越发胀痛难忍。
他额角暴起的青筋狠狠跳动了几下,咬牙切齿地开口,压抑着疯涨的欲望和不满足:“一天三顿少你吃的了吗?使点劲儿啊。”
他捏着刘朝的脚掌中心,将整个前掌都压在自己皮肉都涨得透红的龟头上,又将刘朝的大脚趾和食指掰开,用那道紧致的三角缝顺着柱身狠狠搓碾下去,从头部一直磨到根部。
来回了几下,刘朝被强硬掰撑的脚趾酸胀地像是要抽筋,他下意识地用力夹收了下,正好脚趾滑过龟头底下敏感的冠状沟,把刘墓的鸡巴夹地猛一颤动。
“呃”刘墓规律着抽插他肉穴的手指突然僵硬起来,呼吸猛然发紧,鼻尖急促的气息喷洒在刘朝的大腿上。
手指被瞬间上头的刺激惹得突然失去控制,指腹大力碾住刘朝褶皱的肉壁,他眉头压抑地皱起来,嘴角抽搐了几下,重重呼出了一口气。
刘朝隐秘的甬道内也被那一下重压得如被电击过一般,酥麻酸胀的感觉瞬间袭过他的全身,头皮和脚趾头都泛起巨大的舒爽。
“嗯啊”他的腿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下,夹蹭着刘墓的肉棒用力向前一蹬,把肉棒死死挤压在了结实的腹肌沟壑里,还痉挛着踩了好几下。
刘墓一阵头皮发麻,直勾勾地看了眼他,龟头再次溢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就是这样,你自己动。”
他松开了刘朝的脚,专心地操弄起刘朝不断收缩的穴,修长的双指变着角度碾撞过肉壁湿软的褶皱,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
哪里操得刘朝满身过电一样乱颤,他就往哪里使劲多撞击几下,还分出大拇指挑逗刘朝充血膨大的阴蒂,不断碾磨肿大的骚豆子,露在外面的手指将柔软的臀肉按出凹陷。
敏感点变得灼热,骚豆豆被揉得又疼又爽,窄穴里不断急切地涌出淫水,刘朝脑子里旋转起黑白的雪花片,越来越凌乱。
淫水咕叽咕叽地飞溅,混着自己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在安静的清晨四方飘荡回响,听得刘朝面红耳赤。
“啊啊好舒服、弟弟你的、鸡巴、好烫”
刘朝的脚凭借本能用力搓动着刘墓滚烫的柱身,脚跟踩在刘墓的大腿根做支撑,灼热的双掌包裹着狰狞膨大的阴茎左右搓弄起来。
十根脚趾凹凸不平的接连出一次次迅速滑过粗壮的肉根和硕大的柱头,以那不断从头部溢出的黏液做润滑,搓揉的动作逐渐变得娴熟流畅。
他沉浸在快感里,一下一下搓磨着刘墓的阴茎,还不忘问刘墓的感受:“这样、可以、吗?哈啊弟弟、舒服吗?”
蜿蜒筋脉被踩得越发凸起,血液在他的脚掌底下涌动,刘墓的阴茎就好像是将要萌芽的种子,或者是即将破壳的小鸡一样时不时跳动。
“别停就行。”刘墓才不会承认自己被他踩得舒服得厉害。
攀升的快感涌上天灵盖,他咬紧了后槽牙,双指同时碾过刘朝女穴的高潮点和前列腺,粗糙的拇指也在外狠狠揉搓碾磨过他的骚豆豆,对着阴蒂上方的敏感中心一阵猛搓。
“呜啊啊——”刘朝的腰猛然挺起高昂的弧度,大脑在一瞬间的宕机后爆出爆炸般的舒爽,整个身体在刘墓疾速的双指上下间爽得颤抖痉挛,舒爽刺激的眼泪猛然溢出发红的眼尾。
“哈啊、好舒服弟弟、好厉害”刘朝控制不住地顶腰迎合着抽插,无法忍受的酥麻从脊骨一路蔓延到他全身的每一个角落,眼泪挤出来的一瞬间连手指尖都在发抖打颤。
他踩在刘墓鸡巴上的脚控制不住地加重了力道,碾着龟头一圈又一圈地打转,踩得刘墓也一阵酥麻。
察觉到湿润的内壁一阵阵剧烈急促的收缩,刘墓适时抽出了手指,一边把满手的淫水抹在止不住抽搐的肉穴周围,一边迅速左右抽打起肿胀的豆子。
淋漓的私处突然被快速拍击,刘朝全身一麻一颤,下意识扭着身子要往后逃离,却被刘墓掐着小腿禁锢住,四指规律地快拍起来。
“啪啪啪啪——”
刘墓的力道并不轻,平时打在肉上都是疼的,几下就把红肿的逼拍得像是浸烂了的西瓜,肉质渗出糜烂的红,疯狂往外涌流着汁液。
可濒临极限的穴口骚豆已经分别不清疼痛和快感的界限了,刘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瞬间都朝着下身涌去,脑中轰地闪过一片白光。
“呜呜呜、不行、不行了我又要——”刘朝的脚趾狠狠蜷起来,平短而坚硬的脚趾甲盖用力刮过脆弱的硬根。
刘墓的眉头倏地紧皱,嘴角抽动了下,从粗重的鼻息里泄出哼声。
“啊呜啊”刘朝爽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穴里止不住抽搐,他全身皮肤都变得发红滚烫,双腿不受控制地闭合后又大大打开,穴口在惹人眼红的细缝下一张一合,哗地一下就喷出大股淫水。
刘墓的双指再一次顺着他被淫水冲开的肉缝一把插进了最深处,他的穴口紧紧咬着手指,随着有节奏的抽插,透明的水液四处飞溅。
感受到手下甬道的收缩已经不受控制时,刘墓狠狠按住肿红的骚豆子,同时指尖往深处一顶,给了刘朝一个甘美无比的高潮。
“呜啊啊啊啊——”在临界点徘徊跳跃的高潮彻底冲顶,刘朝的腰绷紧挺起了一个最高点,丰腴的臀收缩震颤着。
他岔开的大腿根疯狂地抽搐,淋漓晶莹的汁水狂乱地从痉挛的肉穴里喷出来,将刘墓的手指完全淋得湿透,肉根狠狠在身前甩动,精液也一股股射出来,大片的浓白融在粘腻的汁水里。
哆嗦的脚掌脱离了灼热的肉根,又颤巍巍地蹬回来,没有找准方向,重重踩在了刘墓吐着水的龟头上。
整根被不受控制的大力直直往下踩,龟头陷进了脚掌的凹陷处,敏感翕张的马眼被止不住瑟缩的脚心狠狠碾过,刺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变成无数尖锐的针扎进刘墓的尿道里。
刘墓汗湿的发尾随着身体的震颤晃动起来,汗珠顺着发梢的尖端一滴滴疾速地落下。
“技术差死了,你是要把我踩断吗?”
他口是心非地抛开了刘朝的脚,手指从刘朝喷完了水还在不断抽搐的逼穴里抽出,牵带出又一小股涌流的淫水。
刘朝仰面朝着天花板,睫毛不断地眨动,眼前还是疾速在旋转着密密麻麻的光斑。
他的屁股无意识地向上顶,整个股间都是湿润滑腻的一片。
刘墓看了眼手指上沾满的淫液,指尖点在刘朝平坦湿润的肚子上,顺着小腹往上滑,一点点他推开褶皱的上衣,把粘腻的蜜液抹在两个没有触碰就已然完全涨红流奶的乳头上。
奶孔在他的触摸下,或是因为那汁液过分凉了,总之翕张了好几下,居然堂而皇之地溢出了两道细细的白流。
刘墓站起来,挺着依旧硬涨的、忍住没有泄出的肉棒,居高临下地直视着刘朝迷离恍惚的眼睛。
他像是胜利者一般宣言:“刘朝,我要操你了。”
刘朝还在拼命地喘息着,就被刘墓抱起来从床脚扔到了正中心,随后大片阴影覆盖下来。
刘墓张开腿跪在他的身上,双臂支撑在他的肩膀两侧,汗湿的碎发从额头凌乱地散开,晃晃悠悠,露出他敞亮的额头,整个俊美异常的五官。
他直勾勾地盯着刘朝,拱起的腹部收缩了几下,肿硬的鸡巴随之上下晃动。
“看清楚,我是怎么插进你不停流水的逼里的。”
刘墓的大腿往下坐,红肿的龟头紧贴上熟红软烂的逼穴,肉唇刚被龟头顶开一道湿滑的缝,小嘴就一样缠绵地吸附在狰狞的柱身上,不断地收缩着,像是主动在欢迎。
马眼的前液和花唇的淫水融汇在一起,刘墓挺出腰,带着情欲的温柔又不容拒绝地直接整根没入。
早就被舌头和手指肏软了的肉穴轻而易举容纳了巨物,只插进来的那一刻,肉壁被撑开时生出了一点刺痛,被完全填塞满后就不再有痛感,甚至又开始迅速瘙痒起来。
向下一点点流淌的汁液浸满褶皱的每一道缝隙,流淌过去,肉底下就生出令人忍不住想抠挠的痒。
“弟弟”刘朝难受地扭动起腰,刚被弟弟嘲讽哭得稀里哗啦,现在更是不好意思开口催促,只能自己暗暗收缩着瘙痒难忍的花穴,试图止住深处的麻痒。
却忘了插在里面的东西是刘墓的鸡巴,他一收夹,刘墓就感觉到一股绞吸的力道,看着他面不改色地用下面那张小嘴一下接一下猛吸着,刘墓只觉得很有趣。
“要我动一动吗?”刘墓漫不经心地顶了两下胯,明显察觉到刘朝的穴疯狂地吮吸了好几下,拼命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又不动了,刘朝的眼底溢出饥渴和期望,像有明亮的光束照映出来。
“要吗?”他压低声音蛊惑,分明已经忍得恨不得立刻马上操烂刘朝,却死死压抑着冲动。
刘朝咬着嘴唇,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那粘腻水润的交合处,还没有说话,床头的闹钟就响了。
他犹豫地看了眼刘墓插在自己湿漉漉的花穴里粗硬涨红的肉棒,腹部缩了缩,恋恋不舍地再次用力吸绞了好几下粗壮的肉茎,让龟头粗粝的边缘碾磨过瘙痒的肉壁。
然后他就慢吞吞地撑着身体往后退,压抑住体内汹涌的欲望和对刘墓肉棒的渴求:“不要、了该、起床了,弟弟、马上就、要去考试了,我得去、做早饭。”
肉瓣紧紧吸附在粗大的柱体表皮,缓缓退出去的同时肉穴内的收缩又仿佛是带着遗憾在挽留,柱身牵出一片亮汪汪的水渍,像蜗牛爬行过后留下的足迹。
刘墓眼睁睁地看着那红润肥美的蚌唇一点点脱离,半根粗长肉柱被吐出来,欲火越烧越烈,气的气得不轻:“你他妈的”
他猛地掐住了刘朝屈起来撑在床上的膝盖窝,大力拽着人猛一下往自己的怀里拖,重重一声“啪”响,刘朝的肥臀就狠狠撞上了他结实的大腿,整个花唇挤贴在他的阴茎根。
“吃个屁的早饭。”
刘朝湿软的花穴被那肉刃猛击破开,像吸满了水的海绵一样瞬间榨出了浓郁的汁液。
他满脸都渗着更为动情的红,身体又一次敏感地颤动起来,却仍旧理智地推拒:“啊不行、真的不行弟弟、马上就、要考试了,吃了早饭、才、有精力,晚上、回来再做吧”
“不吃。”
刘墓一把将他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上,鸡巴用力往花穴深处的窄道里怼:“还有一个小时,你给老子操舒服了,比什么都好使。”
交合处挤溢出浓郁的透明汁液,刘墓猛地动起了胯,在他的柔软的穴里不要命顶撞起来。
穴肉被撞得不断颤动,粘腻的汁水被柱身拖拽出来,又狠狠榨进去,飞溅出不少液珠,在褶皱的肉唇上榨满了绵密的浓白色细小泡沫。
穴壁被肉棒疾速摩擦,迅速生出灼热,白臀没几分钟就被重击拍打得赤红。
刘朝被口舌和手指操了那么久,早就敏感地受不住了,鸡巴才捣了几下他就欲仙欲死地急喘起来。
他双眼沉得睁不开,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累的,脑子涨热成了一团浆糊,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了被疯狂舂捣的肉穴。
“呜弟弟、弟弟慢、一点、呜慢一点”
不隔音的老旧居民楼,楼道里已经有人走动的声音,刘朝捂着嘴哭叫,被撞破碎的声音从指缝溢出来。
高抬在刘墓肩头的双腿被撞得摇摇晃晃,他的身体像不倒翁一样前后起伏,热汗将身下的床单浸透,整个人就像泡在浸满雨水的泥地里一样狼狈不堪。
“不行,慢一点的话就赶不上考试了。”
刘墓决绝地拒绝了他的请求,抱着他的腿用力地操干,柱身布满的狰狞青筋碾磨着痉挛溢汁的软肉,龟头转着角度顶撞他穴内最舒爽的敏感点。
涨到极致的阴茎被穴肉狠狠地吮吸绞紧,柱头的神经都开始跳动抽搐,刘墓咬紧了后槽牙,皱眉低头蛮横地前后甩动着腰,正好对视上刘朝失神迷离的视线。
“呜呜啊啊”刘朝捂着嘴的手不断地哆嗦,指间也满是眼泪汗水和津液了,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可怜又无助。
他望着刘墓的眼神没有聚焦,穴被捅得噗呲噗呲冒着水,像一口源源不断的井,一操就上水,不断地喷溢出。
刘墓被那眼神看得一颤,浑身过电一般猛地瑟缩了下,收紧了腹部僵滞住,呼吸就变得更加急促粗重了。
他再次疾速拍击起刘朝的臀穴,每一下都铆足了力气,将整个破旧的床晃得吱呀作响,摇摇欲坠。
粗大坚硬的肉刃一次次贯穿刘朝的身体,龟头直直操进了穴壁深处,撞进了他脆弱又隐秘的窄地,撞得他整个肉逼都开始痉挛抽搐。
“呜啊、坏了要、坏了”刘朝的脚趾头紧紧蜷起来,小腿绷得很直,脚跟牢牢挂在了刘墓的肩膀上。
他有些不想再继续了,不知道是刚才的高潮太刺激了还是刘墓操得太用力了,他觉得自己的肚子有点隐隐作痛。
那股痛很快就开始尖锐地叫嚣,窜遍了整个腹腔,他疼得冷汗直流,热欲情望一瞬间就被压下去了,脸上的红热还没有消散,嘴唇就变得苍白。
“不不要、弟弟我、我疼”他短促地吸着气,肚子每被捅一下,钻心的刺痛就窜上来,痛得他浑身后都绷紧了,不敢动弹,呼吸也几乎屏住。
刘墓还在一个劲儿埋头苦干,因为和刘朝的距离不算贴近,肉体的喧嚣碰撞声将刘朝微弱的抽吸和哀求完全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