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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原来弟弟对我好是因为我生病了/怀孕

 

两人酣畅完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刘墓明天一早还要去上课,他迅速将被弄乱的货架收拾整齐,就先回家睡觉了,刘朝在收银台站着,身体里的精液和淫水简单清理干净了,却一直觉得有液体在流淌出来。

腹部也开始隐隐作痛,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楚越发尖锐的清晰,痛得他直不起腰,两腿发软打颤。

“呜啊、啊”坠胀难忍的痛在腹部炸开,他伏在收银台,只觉得刚刚被刘墓捅开的地方火钻心的疼,冷汗瞬间就布满了额头和后背。

玻璃门被推开了。

凉风灌进来,他整个人紧紧蜷缩起,粗重短促地抽吸着气。

“拿包利群。”是一个很年轻的声音。

刘朝整个人都痛得惨白,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战栗不止。

“喂,我要一包利群。”那人语气不耐烦,伸手推了把刘朝的肩膀。

刘朝的身体晃了晃,竟是直直跪摔在了地上,双腿用力收紧曲起,手掌死死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在地上。

根本没有用力推搡他的年轻人吓了一跳,迅速跑到他的身边蹲下:“我操!哥们儿,你怎么了?我也没用力啊?!”

“痛我的、肚子好痛”刘朝竭力从令人窒息的疼痛里抖着声音回答了他。

年轻人把刘朝送去了医院,替昏迷不醒的刘朝忙上忙下,拿到了刘朝确认怀孕的报告单。

他纳闷一个男人怎么会怀孕,翻来覆去看那张报告单,在走廊撞上了旁人的肩膀。

报告单飘落在地上,那人先他一步捡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上的青筋一直延伸男人挽起的白大褂袖口,年轻人抬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哥?”

男人眯眼看了遍那张孕检报告单,抬眼冷冷睨着他,阴沉地开口:“孙章河,你把谁的肚子搞大了?”

孙章河慌了:“不是、哥,你听我解释!”

和孙章河一起进了刘朝的病房,报告单上的名字和病床上局促的人对照上,孙章桥认出了刘朝——几个月前来找他做过心理咨询的兄弟。

同样是对自己的弟弟抱有肮脏思想的人,他当时桥垂眼看着手里毫无份量的薄薄一张纸,目光沉了下去。

不过他很快就掩过那丝不该有的情绪,温和地笑起来,率先和刘朝打了招呼:“刘朝,还记得我吗?”

“嗯”刘朝缓慢地点点头,面对两个即使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的陌生人,他依旧小心翼翼攥紧了被子,脸上带上警惕。

孙章河在旁边瞪大了眼睛:“你们认识?!”

没有人理他,孙章桥把报告单递给刘朝:“你知道自己怀孕了吗?”

刘朝整个人愣了一瞬,似乎是没反应过来,随即又迟钝地摇摇头,接过报告单认真看起来,但并不能看懂什么。

“怀孕是什么、意思?”

孙章桥愣了一下,孙章河咋咋呼呼在后面大喊起来:“你是傻子吧,啥都不知道?”

孙章桥反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危险地眯起眼睛:“你从现在开始闭嘴,不然就出去。”

“呜呜呜哥好凶”孙章河捂着脑门哀嚎。

看他老实了,孙章桥回过头和刘朝解释:“怀孕就是你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就像你们爸爸妈妈生下你一样,你也会生下他。”

“那”刘朝愣了下,依旧是懵懵的,“他会、和弟弟一样、聪明、帅气吗?如果和我、一样,又傻又笨,还是不要、生下来了。”

“不会的,他会和你弟弟一样聪明帅气。”

孙章桥被他小孩一样天真的思维笑到,想起来刘墓在他这里买的精神治疗类药物,“怀孕以后就不能吃药了,对胎儿有影响。”

“什么、药?”和上次被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一样,刘朝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听不懂这个人说话。

孙章桥也疑惑地皱眉:“上次见过之后,你弟弟没有给你吗?”

“嗯”刘朝坐在床上静静地思考了一番,慢吞吞从衣兜里掏出来两罐糖,“弟弟、只给了、我、糖。”

他把红色的拧开给孙章桥看,颇有小孩子炫耀玩具的骄傲感:“这个是、草莓味的,很好吃”

然后他把蓝色的拧开:“这个、不好吃,这个是、苦的,很难吃。”

孙章桥一眼就看出了装在罐子里的药丸,他不知道刘墓是怎么哄过了刘朝,顺着刘朝的话往下说:“苦的就是不能吃的,以后你就不要吃了。”

刘朝的脸色变得为难:“可是,弟弟说、必须、一起吃。”

“你那么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孙章桥失笑,药明明那么苦,这孩子居然能真当成糖天天乖乖吃下,要是孙章河有人一半听话,他就谢天谢地了。

“嗯,弟弟、很聪明,也很厉害,他说什么、都对。”刘朝每次提起刘墓的时候都是带着自豪的心理,他发自内心地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

哄骗这条路行不通,孙章桥只能和他实话实说:“可是你弟弟是骗你的,这就是我说的药。”

他把刘朝手里握着的蓝色罐子拿起来:“你生病了,所以要吃药,但是现在怀孕了,吃药会影响到你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就不能吃了。”

刘朝茫然地眨眨眼睛,面色突然变得无措。

“怎么、怎么会呢?我、我”

我为什么要吃药?

我生病了吗?

他想起被最近的快乐时光模糊掉的一段记忆。

记忆里有数不尽的大雨,密密麻麻的腐烂驱虫,他不应该被刘墓抱在怀里,他是肮脏的怪物。

他应该死掉才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活下来了。

啊,是因为不能给弟弟制造麻烦。

然后弟弟带他去见了这个年轻的叔叔,然后弟弟开始拥抱他。

原来弟弟突然对他很好,是因为他生病了啊。

“啊是这样、的啊”梳理清晰一切的刘朝睫毛颤了颤,低声喃喃。

孙章桥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再次和他讲解:“怀孕了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激烈地做爱了,孕早期胎儿着床不稳,很容易导致流产的,你被送进医院就是这个原因吧。”

刘朝还没有回过神,没听进去他的话,埋着头轻轻问了句:“什么、是做爱?”

孙章桥没想到他的知识这么匮乏,绞尽脑汁想了个通俗易懂又体面的话:“总之就是短时间不能再让你弟弟碰你下面那个特别的地方了。”

孙章河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特别的地方?什么弟弟?所以为什么怀孕了?怎么大家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这样吗?”刘朝再一次自言自语。

可是不给弟弟碰下面的话,他对弟弟来说就更加没有价值了。

弟弟就不会再抱他了,也不会给他买东西,不会给他好脸色,不会和他一起走在大街上。

弟弟又要开始嫌弃他了。

几乎不记得是怎么和两人道别,怎么回到了便利店,又是怎么恍恍惚惚回到了家里。

清晨的光照进空荡死寂的狭窄客厅,刘朝慢吞吞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往前,然后栽倒在床上。

耀日升上,变得明亮;又落下,变得昏黄,然后夜幕降临,月亮出来了。

今天是周五,没有晚自习,刘墓下了课回到家,在卧室找到了还在睡的刘朝。

他迎面压在刘朝身上,手揽着柔软的被子一起将刘朝搂住,在熟悉香味的被子里蹭了蹭,然后抬起头,看着刘朝惺忪的睡眼:“今天又没有做饭?”

刘朝迷蒙地眨眨眼睛,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看着刘墓近在咫尺朝气蓬勃的脸,深邃的完全包容着他的目光,莫名有一些想哭,于是慌张地错开了视线:“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刘墓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他被刘朝不断张合的嘴唇夺去了注意力,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心里只剩下一个强烈的念头——想亲刘朝。

比任何一次做爱到激烈高潮的时候还要想。

人总是在追求刺激,追求激情,可也永远会被细水长流的平淡日子的某一个瞬间触动。

因为爱在里面流淌,悄无声息,又每时每刻。

“刘朝。”

刘墓的手臂收紧了,埋下头,脸颊贴进了刘朝的颈窝,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的侧脸:“没做饭的话就只能吃你了。”

他的手钻进温暖的被窝里,指尖如同目光一样炽热,触摸在皮肤上让刘朝狠狠地战栗了一瞬。

“弟弟”刘朝缩了缩,躲开了刘墓的手。

“我我不想、再和、弟弟、做那样的、事情了。”

刘墓愣了一下,目光里闪过诧异,却也没有太多心,只当刘朝不开心了闹小脾气。

他的手还往刘朝腰间摸,捂着软软的肉捏起来:“怎么了,昨晚我先回家了,你不开心了?”

“是你的奶子又涨了,还是小骚逼没有尽兴?”他的牙齿慢悠悠碾磨着刘朝的脖颈,微凉的手指一点点往刘朝的裤腰底下钻。

刘朝的嘴唇抿了下,深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挣扎出了刘墓的怀抱。

他赤脚站在地板上,因为拖鞋被刘墓进来时踹到了床底。

“我以后、不要和、弟弟做了也不想、吃糖了”

他从衣兜里把那两罐糖掏出来,弯腰把它们放在了床上,从始至终都垂着眼,不看刘墓一秒。

怀里的软热消失,看着刘朝赤裸的脚趾被地板凉出薄红,刘墓蹙紧了眉,目光沉了下去:“刘朝,你在闹什么脾气?有什么话不会直说吗?”

“我、没有、闹脾气”刘朝像是焦虑一般来回抠着手指。

刘墓气急攻心,眼底翻涌上寒凉的阴郁:“那你就是以后都不要我碰了?”

“是”刘朝缩了缩肩膀,整个人显得更加瘦小无助了。

“刘朝,你再说一遍?”刘墓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暗沉的目光直直盯着刘朝。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刘墓只是坐着心跳就开始加速,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变得不通畅。

“我、全部都、不要、了”刘朝站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刘朝。

这句话像一把手将刘墓从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主导者的地位上推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段畸形关系的结束会是由刘朝这个傻子提出。

他怎么敢的?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暴怒情绪:“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我就是、不想要了”刘朝还是深深埋着头,声音突然开始发抖。

刘墓猛地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臂,瞬间拔高了声音:“这不叫理由!刘朝!”

“抬头!”

刘朝还是死死埋着头,身体也开始发抖,皮肤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开始泛红。

“我叫你抬头!”刘墓狠狠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然后他看见刘朝哭了,刘朝一直在强忍的眼泪在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全部涌了出来,像翻涌生长的潮汐。

“因为、我不想吃药,也不想、弟弟、因为我生病了、才、对我好”刘朝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在脸颊上留下湿漉的凌乱痕迹,声音也害怕得发抖。

“呜我要是、要是病好了弟弟就、不会再对、我好了”

刘墓被他哭得心乱了一瞬间,在听到伪装成糖的药被戳穿时心脏一紧,生怕他在心里又乱想了什么才突然变了性子。

听了刘朝害怕什么,刘墓的心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之是瞬间落地了,甚至因为自己能够左右刘朝的情绪而感到惊喜。

——是啊,他都没有说结束,凭什么由这个傻子提出来。

刘朝是他的附庸,是依附他的菟丝花,这辈子都不应该起心思离开他才对。

刘墓捏着刘朝下巴的手松开,蹭去他脸颊的泪,心里已经被巨大的被需要的感情满足:“不会的,你生不生病我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刘朝红着眼睛,还在不住抽咽着,张开的唇瓣颤抖不停:“真、真的吗?”

“真的。”刘墓突然很想奖励一下这个愚蠢但真诚的笨蛋。

他的头凑近刘朝,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下,彻底捅破了最后的界限,像蜘蛛在两人之间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网,从此更加纠缠不清。

“弟、唔唔唔”刘朝吓得下意识要推拒,却被他牢牢抓紧了手指,舌头驱入了温热的口腔。

他被刘墓突如其来的吻惊的腿软,稚嫩的下面瞬间翘起了头,花蕊也胀开了,分泌起腻滑的蜜汁。

呼吸被遏制,舌尖也被刘墓吮得发麻,他喘不上气,浑身生理性地抖个不停,头晕目眩地往刘墓的怀里倒,透明的津液从胡乱张合的嘴里溢出来:“唔哈唔”

刘墓揽住了他凹下去的后腰,松口:“你以后还给不给我操了?”

刘朝爽红了眼和脸颊,哆哆嗦嗦地小口抽吸着,紧张得手指一瞬间全汗湿了,指尖颤了颤,轻轻搭在了自己还是平坦的腹部。

叔叔说、这里有小宝宝,不能给弟弟操了。

他抿紧了嘴唇,犹豫地抬头看着刘墓。

刘墓也看着他,目光落在他沾满水的润泽嘴瓣上,恨不得吮舐他的嘴唇吃了他,强忍着拧紧了眉:“问你呢,给不给?”

刘朝的腿相互蹭了蹭。

肉穴里传来细细密密的酥痒酸麻,软肉饥渴的蠕动,肉唇也不住地收缩起来,他想要了。

操一下也没关系的吧不然弟弟就不会再对他好了。

想被弟弟抱。

刘朝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怯怯地踮脚回啄了下刘墓,很小声的哼哼:“给”

刘墓的眼色沉下去,径直吻上了他的嘴唇,这一次厮磨了很久,唇瓣相触碰相挤压相磨蹭,然后舌尖撬开贝齿,缠绵悱恻,水声连连。

“那你要乖乖吃糖。”

刘朝的腰贴住了他的胯难耐磨蹭起来:“嗯”

“腿张开。”刘墓一边强硬地亲刘朝,一边压着他的身体往床上倒,双手拽着他的裤腰带就往下扯,将他的下身剥光。

刘朝不会换气,几下就被刘墓吻得面红耳赤,张大了嘴喘息。

昨晚才操过,刘朝的肉穴还是微肿的,刘墓连前戏都没有做就急躁地挺身而入。

“唔嗯”急不可耐的肉棒瞬间捅进了肉穴,肥厚湿润的花瓣被挤向两边,媚肉被带着烧灼烫意的龟头破开,刘朝堪堪悬在地面的腿猛地蜷起来,脚趾也缩紧了。

肉棒只进去了小半截就被紧涩的穴壁死死绞紧,无法前进分毫,刘墓难受得蹙起眉,差点被绞得射出来。

“呃啊吸得好紧,痛吗?”

“不痛”刘朝挂着泪雾的睫毛疼得打颤,手指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头偏向一侧,怕看了可怖的交接处更加疼了。

“嘴硬。”刘墓安抚般地伸手抚住他绷起筋的脖颈。

粗糙的指腹在细嫩的肉上缓慢轻抚,他的声音带着点难得的笑意,“还不快点放松,我就只能来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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