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桑番外3参加婚礼
“生气了?”问完之后傅哲才觉得自己好像在说废话,傅怿这个样子不是生气难不成还是在高兴吗。
傅怿背靠在座椅上不说话,偏过头去看正蹲在便利店门口啃吃冰棍的小屁孩。傅哲见傅怿不理他,又听见尤菲在外面催促着他,只得狠狠心凑过身去在傅怿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声音极小地说了一句,“上次你说的事我答应,别跟我置气了。”
为了这件事,傅哲晚上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统统是他自愿完成。桌上大部分都是以前的大学同学,大家相识,也就更不客气了,所有的伴郎都被灌得不清。
傅怿也喝了不少,他被之前学生会的学长学姐缠住,同在一张桌上大家把酒言欢,在脑子昏昏沉沉失去意识之前拎着傅哲的衣领把他带进了酒店的房间,地上散落的两人衣服凌乱摆着,傅怿的吻霸道蛮横,被掐住下巴不得动弹的傅哲脸色潮红喘不上气。
他推着傅怿的肩膀,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
喝醉了的傅哲呆呆的,所有的反应都慢了半拍,他盯着傅怿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在得以呼吸的那几秒内滚到了地上,傅怿抓都来不及。
“怎么样?疼不疼?”
傅怿担心地蹲在地上看他,却被傅哲捏着脸命令道,“你去坐好。”
“你来真的?”
傅哲的信心受到了打击,他双脚发软地站了起来,看到傅怿在床上乖乖坐好之后才露出了还算满意的表情,然后在傅怿的面前跪了下去,埋首在他的腿间。
傅怿也只是在之前的某一次性爱中无意提到了口交这件事,傅哲当时是立刻就变了脸色,血色褪得全无,来源傅怿自己也清楚,都是因为他以前强迫傅哲为他口交的那一次。
就那一次,傅哲的阴影到现在都没有消失。
傅哲想起那个昏暗的书房,不停发出呻吟的电脑视频,满屋的麝香精液,以及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他抬起头,眼神懵懵的天真,含糊地说,“只可以开一盏灯。”
要开灯,但不能太亮。傅怿依他,伸手摁灭了所有的大灯,只留了床头几缕昏黄的暗灯,却也足够他看到傅哲的样子。
傅哲跪在羊毛地毯上,借着酒精的挥发大胆地拉开傅怿的裤子拉链,手指挑在内裤的边缘,咬咬牙,狠狠心,一动手就全部拉了下来。
鼻尖充斥着腥气滚烫的气息,硕大狰狞的性器在傅哲眼前,他甚至能看到里面的青筋脉络在跳动着,白皙的脖后皮肤暴露在灯光下,染上一层绯红。
傅哲试探地伸出舌尖,在那嫩红的龟头上轻舔了一下,味道不算好闻,但他也不排斥。
他试着自下而上,用舌头缓缓舔过那根粗大的性器,嘴唇停留在了龟头处,害羞而红艳的嘴唇含住顶端,慢慢地向下用小嘴吃进了半根。
傅怿无意识地想要挺腰,硬得发痛的性器轻轻顶了一下傅哲的嘴,声音带着情欲克制的沙哑,“哥,牙齿收起来。”?
傅哲此刻脑袋转得慢,他含得难受,只得把那根性器吐出来,上半截闪着湿漉漉的水光,他盯着看,惊奇地发现它居然还会变大,眉头皱了起来就想耍赖。他抬着眼,用那双被水汽氤氲的明亮眼睛看着傅怿,最后还是没把“能不能不口了”这几个字说出来。
他权衡了一下,怕是说完了这句话就会被傅怿摁在床上操死。
傅哲又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性器,思考着傅怿说的话,乖乖把自己牙齿收了起来,用着唇部和舌头吞吐,得到了傅怿的夸奖。
傅怿摸着傅哲的头发,手从敞开的白色衬衫里摸向已经在空气中挺立的两颗红色乳头。他放在指尖轻轻揉搓,指甲刮过凸起的小口,低喘着往傅哲的嘴里抽送了几下。
傅哲被堵得呜咽了一声,跪在地上的身子浑身战栗燃起快感。他听到傅怿的喘息萦绕在自己耳边,口中自然地裹得更紧,两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傅怿也不再压抑,在傅哲胸前的手离开转向对方的头发,按压着脑袋就往里狠狠操。
沉沉的囊袋拍打在傅哲的下巴,汗水浸湿了他的两侧鬓发,他被深喉弄得发出呜咽呻吟,最后在傅怿射在他嘴里的时候跌坐在地上,猛得咳嗽。
浓白的精液从他嘴角溢出,少许几滴落在了灰色地毯上,大部分都被傅怿射进了喉咙口,不受控制的流进了嗓子眼,吞了下去。
傅哲的眼尾发红,被傅怿抱起来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挂着泪珠,傅怿安慰讨好的亲亲他,“哥,我不是故意的。”
傅哲捶了他一下,但总归是没狠下手。在傅怿脱下他裤子为他扩张的时候,还调笑道,“你给我口,自己怎么湿了?”
傅哲瞪着他,无情地说出了真相,“生理反应。”
傅怿一听,阴测测地没有作答,反而扣着傅哲的腰将他翻过身去,性器就着黏液顶了进去,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身下操的又快又狠,直把人撞得支离破碎。
“小怿…慢点啊…你,唔唔……”傅哲手肘撑着床,还要支撑着属于傅怿的重量。他的手腕被扣住,身下的性器也被傅怿腾出来的一只手握在手中,富有技巧的快速撸动,最终在他手里射了好几次。
傅哲呻吟得支离破碎,酒精挥发的也差不多了,他被傅怿翻过身去第一件事就是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去抱住身上人,却被无情地摁了下去,傅怿抬起他一条腿对着穴口猛操,大床在静谧的夜晚吱呀得格外清晰。
傅怿今晚很凶,凶到傅哲从中场开始就一直停不下来的哭,枕头都哭湿了一片。
傅怿伸手把他的眼泪抹去,将人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哄着,动作轻柔,“怎么哭了?这也是生理反应?”
傅哲趴在他的肩头,鼻尖红红的感受身体里被人缓慢地进出,他身下的性器堪堪硬着,除了吐水之外什么都射不出来。他盯着飘窗上被夜风拂起的帘子,侧着脸看窗户上折射的两个人影,嘴硬道,“生理反应。”
于是他被傅怿扣着腰狠狠抬起又坐下,又长又粗的性器捣得他有种肚子快要破了的错觉,只能扒着傅怿的肩膀被颠得摇摇欲坠。
喘息着连口气都呼不出来,就听到傅怿说。
“那你今晚就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生理反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