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桑番外1你跟谁分手
傅哲和傅怿吵了一架,一个多星期都没有说话。
起因就是在一次家庭聚会上,一位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二大姨拉着傅怿给他介绍自己的侄女,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那女孩给他塞怀里了,说是两个人好好聊聊。
傅哲和傅怿的事除了父母之外,没有其他的亲戚知道。
所以在亲戚的眼里,这两个人都是大龄单身男青年,不结婚那还了得。
傅哲一向冷冰冰的不好接触,七大姑八大姨也不敢去招惹,只得先从每天笑嘻嘻的傅怿开始下手,软柿子好拿捏。
按理说直接拒绝就得了,偏偏那女孩一点都没有眼色,甚至贴心的说你想要几个孩子都可以。
傅怿就差当场翻白眼了,一开口就笑着说我最喜欢孩子了,最好能生十个八个的,能建立一个足球队是最最最好。
好巧不巧就被收到消息的傅哲赶上了,吵架的源头就是傅怿说的那句话。
傅哲当晚就甩了脸子,脸色不善的将傅怿关在房门外,被子枕头全都扔了出去,“我不能生孩子,你找别人去生吧。”
傅怿眼巴巴的敲着房门喊着哥哥,傅哲一点都没理,一个小时之后眼眶红通通的对着傅怿,“如果你喜欢的是女孩子,那我们、就分手吧,你去找别人好了。”
傅怿气得咬牙切齿,气他这么随意就说出这些话,气他一点都不了解自己。
直接抱着枕头和被子就去了次卧,一直到今天都还没说话。
两个人在餐桌上食不知味,傅哲最近都没休息好,本就白皙的脸色透着不正常的苍白,眼圈下面有着淡淡的乌青。
傅怿在对面看着不是滋味,刚喊了一声哥就看见傅哲把碗筷放在了桌上,说自己要回房睡觉休息了。
傅怿站在傅哲的房门口,脸色阴沉沉的,拳头敲着门咚咚直响,他有备用的钥匙,但他就是要傅哲给自己开门。
傅哲躲在被子里,震耳欲聋的砸门声把他惊得从床上坐起,刚打开门就被傅怿推在墙上,温暖的身躯覆了上来,傅怿吻得很霸道,甚至故意咬破傅哲的嘴角,让腥甜味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蔓延。
傅怿不说话,傅哲也就不说话。
傅怿一生气,动作自然也不会太温柔,傅哲跟他较着劲,即使疼也没开口说过半个字。
傅哲跪在地板上,双腿被强硬的分开,傅怿从他腿间挤了进去,把他抵在墙上没有逃脱的空隙,冰冷的墙面摩擦着傅哲前方的阴茎,每次一次顶弄都是欢愉与痛苦的交织,蓝色的墙壁淅淅沥沥的滑出几条黏稠的液体,沿着往下。
傅哲的身体在发抖,傅怿就把他搂在怀里,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语气淡漠危险,“你跟谁分手?就这么想跟我分手是不是?”
“唔…是你…要…”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傅哲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要被捅穿了,他被傅怿搂在怀里,后背贴着胸膛,快感从脊椎冲上大脑,腿根发酸动也动不了,“我听见了…啊…唔嗯…”
“听见什么了?”傅怿简直要被气笑了,他趁傅哲射过一次之后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侧躺着再次进入他。
傅怿的呼吸喷洒在傅哲的耳后,湿热萦绕,“我都不知道她们是谁,那些话都是为了吓跑她,我根本就不喜欢孩子,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傅怿的动作深而凶,囊袋拍打在屁股上带出交合的肠液,傅哲的一条腿被傅怿稍稍抬起,他将嘴唇贴在傅哲的耳朵上,舌尖勾弄着他的耳垂,低声说道,“要生孩子,我就要你生的,哥,我试试多操几次,看能不能怀上。”
傅哲手揪着床单,前方性器射出的精液全都滴在了小腹上,傅哲被翻过了身,和傅怿面对面,他微微喘着气,眼神慢慢聚焦了起来,低骂了傅怿一句,“疯子。”
“生出来的也是傻子。”
傅怿抬起傅哲的两条腿,笑着吻在他受伤的唇角,火热的性器又进入了身下湿热的甬道,傅哲抓着他的手臂,听见他说,“你把精液都吃到肚子里,然后等等看。”
一晚上傅哲都被翻来覆去地折腾,连续被射进了四五次之后,傅哲看到自己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只好哑着嗓子摇晃着傅怿的手臂,“小怿…不要做了…”
傅怿趴在他身上,揩去傅哲眼角的泪珠,“还说不说分手了?”
“不说了…”
“还敢让我去找别人生孩子吗?”
傅哲摇摇头,眼尾泛着红。
傅怿得到满意的回答,将性器往里面塞得更深一点,烂熟红透的穴眼被性器的模样撑开一个合适的圆形,紧紧地吸附着。
“含好,免得精液流出来。”
傅哲的脸色潮红,小腹和床单全都是快要干涸的精液,傅怿看起来也没有打算带他去清理的想法。
连续几天都没睡好外加激烈的性事,傅哲的体力已经透支了,反驳的话也没说一句就脸沾在枕头上睡着了。
傅怿抱着他,忍着身下被炙热肠道咬着的触感,艰难地闭着眼,一秒钟也没睡着。
·回忆/大学暑假
傅哲眼神空洞的躺在床上,像个被随意摆动的布偶任由傅怿给他擦干身体里残留的精液。
傅怿不准他出门,每天只能上下两层楼的活动,但更多的他是待在书房,偏偏傅怿每次都会过来搅得他不得安宁,把人从书房抱进卧室或是客厅,一起看电影听音乐,处得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不过彼此都心知肚明,这只是泡沫中的幻影,轻轻一点就会幻灭。
傅哲偏过头去,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夜灯,光晕散在傅怿的背后,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傅哲的手被他拉着用湿热的毛巾擦干,像是感觉到了傅哲的视线,傅怿抬起头看着他,笑着问,“看我做什么?”
傅哲麻木得眨了眨眼睛,将手从傅怿的手心里抽回来,背过身去用被子把自己盖好,脸贴在枕头里,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盯着角落里的阴影处,嗓音微颤,“你是不是疯子。”
一句话说得很平淡,但傅怿知道,傅哲不是在问,而是肯定。
傅怿放下手中的毛巾坐在床沿,手覆在侧身人的肩膀上,感受到傅哲的抗拒,傅怿干脆用了力地掰过他的身子让他直视自己,被子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滑落,露出傅哲脖颈和锁骨上星星点点的吻痕。
傅怿捏着傅哲的下巴,看见他清冷的眼框带着泪花,他吻在眼角,贴在他耳边说,“是啊。”
“我是疯子,那你就是疯子的哥哥,还是那种跟亲弟弟上床的哥哥。”
“傅怿!”傅哲被刺激到,伸出双手就把傅怿摁在床上掐住他的脖子,他坐在傅怿的身上,双手却像被抽干了力气,眼前模糊的一片。
他再怎么否认,傅怿口中说的都是事实,他的身体颤抖着,傅怿微笑着握住他的双手,覆在手背上替他使力。
“哥,我没示范过给你看吗?你这样是掐不死人的。你看,我还能喘气说话。”
“疯子,疯子…”傅哲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手被紧紧握住抽不开,大颗的泪滴在傅怿的胸口,口中溢出的话语全都碎成了两个字。
傅怿放开了他坐起了身,把傅哲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享受着傅哲为他而情绪失控的样子,轻声说,“你只有这一次弄死我的机会,放弃了,以后就没有了。”
·现在/甜甜蜜蜜
厨房里油烟机的声音呼哧呼哧的响动着,傅怿穿着围裙站在正在煮汤的锅边上,时不时地就要揭开看一下,热气转成白雾飘了出来,鲜香四溢。
他把饭菜汤端到餐桌上的时候,傅哲正躺在沙发上沐浴太阳,他勾住傅哲的小拇指,低下头用脑袋蹭着,“哥,起来吃饭了。”
手腕处的皮肤痒痒的,傅哲睁开了眼,眼底的睡意还没散去,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让睫毛扑簌地闪下一小片阴影,整个人带了些慵懒的气质。
家里一向是傅怿做饭傅怿洗碗傅怿扫地傅怿洗衣服,不是傅哲不想做,是傅怿压根不让他做。如果碰巧傅怿没时间,那么他也会叫个钟点工来收拾。
“哥,我能不能不出差?”傅怿捣着碗里的饭菜,眉眼忧郁,脚尖还不老实地勾着他哥的裤腿,“换个人呗。”
傅哲把腿缩了回去,瞪了他一眼,“那你干脆辞职不是更好。”
傅怿被怼了之后不甘心,把傅哲还没来得及动筷的饭菜收了回去,站起身就把人扛回了卧室。
“都别吃饭了。”傅怿恶狠狠地把人扑倒在床上,手指灵活地把傅哲的睡衣扣子全部解开,湿热的吻落在对方的脖颈,最后辗转来到那两颗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张嘴就咬了上去。
“别…小怿…”傅哲推着正在他身上行凶的人,身子轻颤,“别咬那儿…”
傅怿分开他的双腿,舌尖慢慢舔舐着那颗越来越硬的乳头,傅哲的内裤被扒了下去,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傅怿手掌包裹着傅哲身下已经有了反应的性器,在掌心里慢慢揉搓,感受到它在自己手里吐着水。
傅怿从裤子里释放出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抵在傅哲的穴口轻轻磨蹭,贴在他耳边的声音暧昧又色情,“哥,你想吃哪个?”
傅哲的脸红得厉害,眼尾被逼的发了红,细碎的小泪珠挂在睫毛上,看起来干净诱人。傅怿把傅哲性器吐出的黏液抹在自己身下做润滑,进入到那个早已湿滑欢迎自己的甬道,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吃这个好不好?嗯?”傅怿轻车熟路地朝着傅哲的敏感点去,感受到身下人发出破碎黏腻的呻吟,手指摸上他的喉结,“哥,好吃吗?”
“问你话呢。”
“好不好吃啊?”
傅哲被他弄得发出哭腔,抓在傅怿肩膀上的手指都收了力,后穴想要绞紧挽留,心中还要他再快一点,傅怿故意碾磨他,龟头每次只蹭过敏感点,不肯再往深里去。
傅哲看着他,被指尖摁住的喉结使他产生了窒息的错觉,傅哲羞耻的倾身抱住他,将脸埋在傅怿的颈窝,不肯抬头,湿湿的睫毛轻扫过傅怿的侧颈,他听到傅哲极小声说了一句。
“好…吃…”
傅怿轻笑,掰开他的腿顶到最深处,傅哲的手松了力,身体倒在床上,几乎崩溃的叫出来,“小怿…慢点…慢点啊……”
傅哲清楚地听到自己身下被汁水搅弄操干的噗呲声,射出的精液喷溅在傅怿腹肌上,顺着线条流下两人交合的地方。
傅怿按着他的腰,下身更为猛烈地冲送进去,他拉着傅哲的手摸向两人身下,感受性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语气得意,“把你喂饱好不好?这算中饭。”
傅哲极为无奈的用沉默应对傅怿这些骚话,手指感受到那根凶器上的脉络突突跳着,傅哲抽出了手声音发软,明明是在骂人听着却像是在调情,“小疯子。”
他俯下身亲吻傅哲的嘴唇,每次全根没入又抽出,囊袋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尤为清晰,傅怿看着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又将到临高潮的傅哲,性器在他里面插得更快,让他只会张嘴发出呻吟。
傅怿把精液尽数浇灌在傅哲的体内,抱着高潮余韵过后还有些抽搐的身子,牙齿轻咬在傅哲的下巴上,笑着对他说。
“是,我是小疯子。”
手机在床头柜上响了第八百次,傅怿在射了不知道第多少次之后才把性器从傅哲体内拔出来,看着发红的穴眼往外流着浓白的精液,身下的床单也被弄得一塌糊涂。
他把傅哲抱去浴室里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抱着两腿发虚站都站不住的傅哲给他套上了衣裤,把人送去了次卧休息。
“哥,我要走了。”
傅哲睁不开眼,所以也就看不到傅怿脸上依依不舍的表情,他迷迷糊糊地摸了一把傅怿的脸,嗯了一声就算是知道了。
“你要记得想我。”
“我再待两分钟吧,不急。”
“你要每天都和我打电话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