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B潢金
“父亲”林月赶忙跪倒在地上,恨不得立马跪舔尊贵的父亲大人的肉棒,脸上射满父亲的精液,整个人都是父亲的味道,这该有多么幸福呀!!
房间里唯一一张凳子上面被铺上了柔软的坐垫,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整个人并没有声息。
这也是母亲的厉害之处,无论自己怎么学习都不能达到完美的贴合父亲每一个需求,林月用敬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继母。
“过来”父亲懒洋洋的说道,一边拿出了一根香烟,母亲钱澄不知道从哪里摸过来了一个打火机迅速的给父亲点燃了香烟,然后跪在父亲身边。
林月赶忙爬到了父亲的脚下,眼尖的看见父亲的欲望有抬头的趋势,立即兴奋的趴再父亲的裤子上面,用牙齿解开拉链,紧接着一根粗长并且狰狞的肉棒就弹了出来,顿时,一股浓重的雄厚气息,林月不禁有些陶醉。
“啪”看到林月有些走神的模样,父亲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这一巴掌抽的极狠,几乎一下子就让林月的嘴角见了红。
“奴知道错了,奴不应该走神。”林月慌忙的道歉,一直抽了自己20几个巴掌,抽到自己的手掌都有些麻木,脸蛋都微微的肿了起来,父亲这才不耐烦的打断她“继续舔”
旁边的母亲正在用自己的双手做一只可以移动的烟灰缸,忍受着烟灰落上去的灼热痛感。
而林月则赶忙用舌头继续舔舐上了父亲的肉棒。
格外粗长的一根,是整张嘴都要含不下的程度,撑的本来就撕裂的嘴角更加的疼痛,口水和血液顺着嘴角流淌了下来。
“唔啊!!唔唔!!”嘴里发出呜呜的响声,身体却诚实的将父亲的肉棒含到了嗓子眼的最深处,阴毛扎的皮肤又痛又痒,浸泡了口水的肉棒看起来晶莹偌大。
父亲一向持久,如今又是一动不动的姿势需要林月反复的吞吐,用嗓子眼里面最为敏感的部位去按摩父亲的肉棒,林月累的满头大汗,时间也仅仅过去了十几分钟,而父亲却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娇嫩的嗓子眼里面的肉都已经肿了起来,如今再次吞吃下去简直要将嗓子眼里的嫩肉磨烂。
“再深点”父亲训斥道,脚趾已经伸到了林月的下体,没有打招呼粗糙的脚趾就直接探进了那个柔软的洞口。
不仅要将强烈呕吐的欲望要压下去,还要同时忍受着下体被粗糙的脚趾没有丝毫润滑液的玩弄着,虽然非常的疼,但是只要一想到这是尊贵的父亲给予自己的,林月整个人又不由自主的兴奋了起来。
淫水更是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直接将父亲粗糙的脚趾包裹住了,感受到了林月的淫荡之后,父亲就更加不客气的用脚趾狠狠的玩弄那个嫩生生的花穴。
嘴里面的香烟需要将烟按灭,钱澄再次恰到好处的在父亲手里面燃着的香灰落下的前一秒出现,用双手的手掌做了烟灰缸。
而这个时候,林月的口交也终于要到达了尾声,父亲的口中溢出了两声粗壮的喘息声,然后重重一个挺身,险些要将林悦月整个人顶起来,然后浓稠腥臭的精液就直接射到了林月娇嫩的嗓子眼里面。
穿着校服的清纯女学生,脸上带着被溅落的精液,被肏的连嘴巴都不敢合拢。
又一只香烟几乎要被燃烧殆尽,“澄奴这次不要用手了,把逼张开”父亲对钱澄说道。
不仅仅是母亲,就连林月都立马明白了父亲的用意,没有丝毫的犹豫,像是不知道烟灰按灭在自己的私处上面会有多疼,钱澄满脸带着笑意柔顺的照做了。
整个人是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细白的手指还用力的分开自己的逼肉,将身体最为娇嫩的部位彻底的展露出来。
莹莹的逼肉展示着母亲也并不是没有欲望舒只是相比起林月来说没有那么格外淫荡罢了。
父亲轻声嗤笑了一声,然后紧接着将自己手里燃着的香烟狠狠的按熄在那晶莹的逼肉里面。
一瞬间那朵可怜的花蕊,不停的瑟缩颤抖着,中间那个蜜色的小孔涌出了更多晶莹剔透的淫水。
在自己的骚逼被燃着了的香烟狠烫的时候,钱澄从头到尾只是呼吸变得粗重了,身体纹丝不动承受着翻天覆地的痛苦。
“摆成马桶的姿势”看到林月呆愣的模样,父亲有些不满意,身为一个奴,就应该将反复精心都放在自己的身上,而林月竟然总是跑神,就是不够疼。
虽然父亲没有说,但是林月却不认为自己能够被侥幸放过,立马磕头认错,并且请求父亲的惩罚。
“三十鞭子”父亲轻描淡写的说道,也没有因为林月的主动请罚有什么动容。
虽然父亲没有说明是用什么鞭子,但是想来也绝对不会让林月好过的。
身体后仰整个人几乎是一个下腰的姿势,四肢撑在地上,看上去倒真是像一个马桶,父亲坐上去的那一瞬间,林月整个人感觉自己就要被狠狠的压断了,毕竟是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
在父亲的屁股压到林月脸上的那一瞬间,同时强烈的窒息感传来,林月的每一寸骨骼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支撑住父亲的体重。
父亲没有丝毫体谅林月的艰难,本来就是突然有了感觉,在自己的屁眼最准林月努力张大的嘴里后,先是一个硬硬的尖尖的黑黄色的大便,后面是比较稀疏的黄色的大便一股脑的涌入了林月的嘴里。
因为要完整的伺候好父亲的大便,所以林月还需要一边吞咽一边继续张大了嘴,整个人被大便的气味熏了个满脸,娇嫩的嗓子眼里面咽下了堪称坚硬的大便头子,咽下去的一瞬间噎着林月的嗓子干疼干疼的,眼角甚至流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浓烈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之中又缓缓的消散,大便的掉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几个响声,虽然已经做过了训练,但是林月伺候的还是非常艰难,整个人都要被大块大块的大便噎的昏死过去,娇嫩的嗓子眼吞吃着粗长的大便,身体更是要直接被父亲坐散架了。
每一秒钟都让林月感觉像过了一年一样的漫长,在林月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任由父亲将自己坐在地上之前,父亲终于拉完了。
努力将嘴里面的大便残渣给吞咽下去了同时更加努力的伸长了舌头去舔那颗周围都生长着粗硬毛发的屁眼。
舌根累到非常酸痛,努力的将屁眼上面的每一个褶皱都仔仔细细的舔过,然后更加用力的伸长舌尖,将自己的舌头,舔进那个屁眼里面,将里面还残留的大便残渣以及肠液一并的舔拭干净。
整个过程,虽然做的非常的艰难,但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父亲起身的那一瞬间,林月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的骨头就像是重新组合了一遍的疼痛,足足缓和了好几秒钟才勉强恢复了跪着的姿势,嘴里面嗓子眼里面包括胃里面全部都是散发着浓烈的恶臭不堪的大便,但是林月不受控制的感受到恶心的同时,内心还感受到了强烈的幸福感满足感,能够用自己如此卑贱的身体去伺候尊贵的父亲的满足,也是成为一个肉便器在伺候的途中并没有出任何差错的满足感。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父亲刚刚排泄过,如今心情也堪称不错,语气也好了起来。
林月怀揣着恐惧的心情将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并且用手将自己的校服衣裳提了起来,然后缓缓的将校服的裤子拽了下来,把校服里面包裹着的屁股展示给父亲。
身为一个身份低贱的奴,林月的屁股几乎是没有休息的时候,每一天都要被各种工具惩罚过,让她哪怕是在睡梦中也能够感受到自身的疼痛,如今仅仅是要将自己的屁股展示给父亲,林月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像是感受到了以往的疼痛。
由于每次展示屁股,大多数情况屁股都会受到残忍处罚,所以林月如今心里的恐惧不受控制的蔓延开来。
父亲不仅用眼睛观察着还用自己粗糙的手指去按摩上林月屁股上面的每一寸肌肤,很快父亲的脸上就出现了怒色,只不过林月的角度并不能观察到,却也敏锐的感觉到此时的氛围并不像刚刚那么轻松了。
只见林悦的屁股,不知道比身体上其他的部位大了多少,甚至屁股过于肥大饱满到有些夸张的地步,都是每天坚持不懈抽打的结果,不过父亲不满意,因为虽然此时林月的屁股上面虽然布满着各种各样工具造成的疤痕,但是新鲜的痕迹却只是抽到淤紫而已,即使知道这其实是林月的身体恢复的好的结果,但是父亲仍旧非常生气。
“澄奴,这贱货的屁股最近三天都用了什么工具?”这句话是压抑着怒火说的,自然被在场的两个奴听了个分明。
曾经林月的屁股每天只用挨戒尺打到红肿就可以,但是在一遍一遍父亲的检查过后,每天又多了藤条,浸了水的竹板子,亚克力板子,皮带,打到紫肿,又因为自己的屁股韧性还有恢复能力实在太好了,就又每日加了桦树条,到如今的皮鞭藤条等,每一次刑具的增加都让林月的屁股感到痛彻心扉,林月的屁股没有一天是稍微好过一点的。
也知道家主并不是只想知道林月的屁股用了什么工具来惩罚,于是钱澄战战兢兢的开口道“贱奴的屁股过于骚浪,每日是一个时辰的蒸汽烫臀,然后又用最厚的皮带抽一百下,藤条一百下,最后是牛皮鞭抽两百下,昨日因为在受罚的时候乱动,所以打的是双倍,每日还有林月的妈妈歌奴用热熔胶,胶条,竹条,负责惩罚私处,每样工具五十下,在校期间,月奴的屁股也没有闲着,教鞭一百下是最基本的,除此之外,因为月奴上课走神,屁股和腿心各自每日要挨五十下数据线”虽然知道自己设下这样的惩罚并没有什么过错,但是钱澄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极度的恐惧,这都来自于自己的丈夫尊贵至极的家主的怒火。
空气中此时安静到了极致,跪着的两人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感。
突然一个狠狠的耳光抽了下来重重的打在钱澄的脸蛋上面,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整个人都要被打飞出去,嘴角立马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有缓缓的湿热流淌了下来。
“明知道这贱货的屁股这么耐打,才打了那么几下,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欠打,自己把脸挺起来。”父亲怒斥道。
整个人狠狠的打了一个机灵,原本钱澄就是因为恐惧所以没摆回跪着将脸蛋放到自己丈夫手下的卑贱姿势,如今自然忙不迭的照做。
“啪啪啪啪啪…………”左右开弓的巴掌重重的抽在钱澄的脸蛋上面,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迅速的将雪白的脸蛋抽打的红肿起来,嘴角已经被抽的裂开,钱澄的脑袋晕晕的,却还是按照本能重新摆好姿势。
眼看着那张脸已经不能看了,几乎像一个猪头。父亲这才终于停下了手。“以后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吗?”
“知道,知道,奴以后绝对不敢再犯。奴一定狠狠教训月奴的屁股”不顾嘴角撕裂般的疼痛赶忙说道。
“月奴,这次你的继母惩罚完你,你过来再让我好好的检查一下,这次要是再不合格的话,你们两个的屁股都不用要了!”说完这句话后父亲就起身离开了。
而可怜的林月她的屁股即将要遭受更加严厉的比平时还要严厉上许多的惩罚。
“把你的衣服给我脱光,跪到这个上面去,下次再穿衣服的话,你这身皮子也不用要了。”继母冷声命令道,和在父亲面前的恭顺完全不一样,此时的继母气势一变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冷酷女王。
“是,母亲”林月赶忙的照做,仍旧穿着校服只是因为没有来得及脱,只不过林月并不敢解释,因为此时的解释更像是狡辩。
继母指的是一个类似于矮凳的工具,只不过并不是平面的,上面还布满了凹凸的颗粒,能够带给膝盖很大的压力。
膝盖瞬间就感受到了疼痛,不过接下来更痛的应该是自己的屁股。
“管家,把月奴房间里面的所有工具都给我换了。这么轻的工具,怎么能够配得上他这身贱皮子?”继母扬声道。
“是”几个仆人恭恭敬敬的回答,即使夫人在老爷面前低贱并且听话的像一条狗,也是能够掌握自己生杀大权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