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民哥发现出N,狠玩
淡黄的热液顺着两人的身体流淌下来,这一幕令刘兴民更加兴奋,他抱着温连在客厅来回地走动,让怀里的温连像只圈地方的小狗一样,把他们的家给圈了起来。
在这种极度的快感中,时间已变得扭曲,每一秒钟都被拉长,仿佛进入了无尽的高潮之中。而温连的意识早已模糊,对自己的身体也已完全失去了控制,他只能任由本能支配,去迎合刘兴民的节奏,让鸡巴在他体内肆意地驰骋。
这疯狂的交媾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温连虚脱地趴在沙发背上,双目迷离的经历第三次干性高潮时。刘兴民看着合不拢的血红色肉洞拼命吞吐精液的模样,才心满意足地晃着平复下来的鸡巴,来到温连眼前,怜爱地抚摸温连的额头,并说着些蜜语,结束了这场欢愉。
核对好餐品,温连推动满载的餐车进入电梯,前往指定的包厢。不过,在按下楼层键,电梯门缓缓合上的时候,温连却忽然夹紧双腿,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羞耻之色,嘴里的舌头也死死顶着上颚,似乎在扼制着某种冲动。
“嗯,嗯~”电梯上升的过程在此刻变得格外漫长,温连盯紧餐车上的菜肴,低声哼了哼两声,舌尖用力地抵御那股强烈的不适感。
“叮”地一声,电梯到达指定的楼层,展开了门。
温连顿时咬住舌尖,握紧餐车的把手,习惯地默念“没事的,没事的。”来安抚自己,然后步履一轻一重地迈出电梯,来到要服务的房门前,调整呼吸,面带微笑地推开了门。
那天,饱餐一顿的刘兴民抱着温连在沙发上温存时,温连迷迷糊糊地说出他的奶水是前两天出现的。得知温连瞒着自己好几天的刘兴民,当即决定让温连长长记性。他不再碰温连的逼,并明令禁止温连自己触碰,同时加倍玩弄温连的屁眼。
于是这几天里,每当后边被玩弄的时候,温连那得不到一视同仁的逼,就会喷出大量淫液,然后子宫连同阴道和外边的肥蚌一同痉挛起来。毕竟,被那么多人喂饱过的淫洞,哪里还能受得了这种饥饿的折磨?
不仅如此,刘兴民还往温连的屁眼里塞各种类型的按摩棒,跳蛋也配套地往里塞了两三个,让温连每天满当当的来上班。而这些玩具的电量异常持久,温连能从上班一直爽到下班,受影响的子宫在数次夹空后,还会嫉妒得痛哭流涕,迫使温连拼命夹紧逼,阻止自己在别人面前潮吹出来。
“温连,你腿怎么了?”
“啊,前两天在家里摔了一跤,碰到了。”
时间一到,下早班的人都聚集在休息室里收拾东西。温连坐在长椅上,忍着体内的躁动,声音平稳地回答同事好奇的询问。
“怪不得你走路看着有点扭。”一个昨天就发现温连走路奇怪的男同事,今天才想起来问一问。其他同事在听到温连的回答后,纷纷开口表达关心。跟着,休息室就充满了闲聊声。
见话题转移,脱离了众人关注的温连低头摆弄手机,尽量地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因为现在,温连身体里的玩具仍在有力的震动,那无法忽视的刺激一阵阵袭来,让他两个小时前擦过的逼又憋不住地流出了水。
温连谨慎地控制自己的表情,避免露出任何异样,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焦躁地滑动着,浏览着完全不在意的内容。
好在,大家都赶着回家,没有闲聊太久。温连咬牙熬过一波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后,休息室里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声音。
看着发抖的双腿,温连长舒一口气,随后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迎着熔金般的阳光,往家赶去。
一进家门,温连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扶着墙,撅起屁股,将体内的玩具给取出来。这也是刘兴民的命令:到家后全取出来,不管是否还有电,不能自己玩自己。
温连屏住呼吸,抓住按摩棒的底端,慢慢将其从体内拉出。粗硬的按摩棒在抽离的瞬间,温连的屁眼依依不舍地发出“啵”地一声,他的嘴也没忍住地呻吟出口,声音特别娇媚,含着一丝解脱和满足。
将湿漉漉且仍在震动的按摩棒丢在地上后,满头大汗的温连用手指轻轻按揉合不拢的屁眼。那里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已经变得敏感无比,一圈一圈地揉弄很快令肠道知味地蠕动起来,波浪般的快感一点一点地推动跳蛋,让它慢慢向外移动。
“嗯哼,嗯哼~”温连轻声呻吟,声音带着些许压抑的愉悦。那在白天里数次硬挺又被强制疲软的阴茎再次充血。
过了好一会,“哒”“哒”“哒”三声,鸡蛋大小的跳蛋一个个滑出,落砸在地上。温连猛地打了个抖,汗水从鬓角流下,呼吸又急又热,整个人像是刚从一场激烈的战斗中脱身。
“呃嗯!”紧绷的胸口在急喘下愈发疼痛,呼吸困难的温连难受地解开衣扣,扯下束胸,让缀着两朵银花的乳房跳了出来。
“好大……”温连面红耳赤地看着自己饱满的乳房。这充盈的状态,比他平时大太多了,束胸都快勒不住了,“民哥今天会给放吗……都这么大了。”
刘兴民用乳夹阻止了温连乱出奶的情况,同时也掌控了放奶的权利。所以,温连从担心什么时候流奶,变成关心什么时候才能把这恼人的奶水给挤出来。
温连不敢再看自己的乳房,他脱掉身上的衣物,光着身子绕过打包好的物品,来到厨房倒水喝。冰冷的水流入喉咙,稍稍缓解了体内的燥热,温连放下杯子,望向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客厅,心里泛起复杂难言的情绪。
明天他们要从这里搬走了,住了这么久……但离开这里,也许,他能变得正常起来,不用再遭受那些事。
温连像刚搬来时,探寻起这个家,目光在每一个熟悉的角落停留,甜蜜的回忆如水点滴般涌出——他跟民哥搬来这里的那一天,民哥买了一束红玫瑰给他,然后那晚上,花瓣就塞进了他的身体,捣出了汁。民哥还喜欢在浴室里弄他,他被弄尿了好多次,幸好方便清洗。他最喜欢被民哥抱在怀里一起看电视,虽然每次最后都会演变成民哥的鸡巴肏进他的身体……
忽然,沉浸在回忆里的温连感到脊背一阵发凉,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逼近。
什么东西!?温连迟疑地后退两步,屁股贴紧沙发背,双目左右张望,寻找那股令人不安的来源。可是,四周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只有窗外传来的蝉声和邻居准备晚饭的声响。
“没有,太敏感了吗……”
正当温连寻找无果,怀疑是自己太过敏感,而放松警惕之时。一双无形的手猛地将他扑倒,跟着一股棍状的触感直接侵入他的屁眼。
“啊!不要!住手!放开我!放开我!”
温连发出一声惨叫,然后目露惊恐地呼喊着,被牢牢锁在沙发背上的身体疯狂扭动,试图挣脱这无形的束缚。然而,那根东西进入得又深又重,温连那光吃死物的屁眼早已贪婪地绞上前去,有来有回的回应着。
“啪呲!啪呲!啪呲——”
规律的抽插声强行奏起,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在这暴力的侵入中迅速得趣,而温连的呼喊声渐渐变得微弱,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和身体的激颤。
为什么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又是这样?强烈的快感迅猛地侵蚀每一根神经,温连羞愧地闭上眼睛,双手搂住打脸的乳房,牙齿咬紧下唇锁住不断溢出的喘息,为什么又是这样?为什么……谁来救救我……
虽然温连想装聋作哑熬过这一遭,但他的骚逼早就饿得发疯,感同不能身受的肏弄更是火上浇油,将欲望烧得滋滋作响。
“唔呃…呜!唔!呜唔……”屁眼里的两处敏感点被着重撞击,带出一波又一波黏腻的肠液。爽到头皮发麻的温连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口,并射了自己一脸精水,“呜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而相比被填满的屁眼,温连那胀热的骚逼却只能绞着自产的淫水来自娱自乐,十分的可怜。
“啊呃啊!”无人爱抚的阴蒂硬得刺痛,短时间内再一次被肏射精的温连崩溃地抓紧乳房,泪流满面地看向悬空的双腿,认命地发出了乞求,“求求你…肏肏我的逼……肏一肏它……”温连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渴望,他无法再忍受这种折磨了,太酸太痒太空了,他需要被狠狠进入,肏烂那个不停发骚的子宫。
透明人似乎是听到了温连的渴求,在温连屁眼仍被进出的时候,温连的逼突然迎来了抽打,那狠劲的力道,两三下就让本就肿胀的阴唇成了热乎乎的馒头。同时,温连的阴道也被扩开,不知何物一下探入了子宫,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啊啊!!啊啊啊!!”两个洞终于都被填满,温连满足地吐出舌头,翻着白眼摇头晃脑地淫叫,胀红的阴茎在抽搐了一下后,畅快的精尿齐喷。
透明人不停歇地耕耘着,并不断变换着角度,让每一次都能击中温连最敏感的地方。然而在上方的视角中,温连的两个肉洞只是张着大口,展露内里的嫩肉,贪婪地吞吐着看不见的“鸡巴”,没有任何实物进入。
“哈啊…啊…哈啊…要…坏了啊…啊……”温连的声音因频繁的高潮而变得嘶哑,身体也因极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汗水横流。可尽管如此,透明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像永动的炮机一般,无休止地折磨着温连。
“哈啊…不行了呜呃啊!”一次又一次,柔软的子宫再一次诡异地整个顶起腹部。满脸痴态的温连猛地眯起眼睛,发出一声充满痛苦和快感的呻吟,然后双手无力地摊开,指尖颤抖着抓住空气,身体像被电击一样剧烈地抽搐起来,“呜……不要…呃啊…啊啊啊啊……”
但就在这极致的欢愉时刻,辛勤耕耘的透明人消失了,重复高鸣的蝉鸣声瞬间变弱了,时间忽地回到了正常的轨道。并且,本该凌晨才到家的刘兴民,在此时推开了大门。
“啊……”站在沙发背后的温连,缓慢地眨了眨眼,啊了一声。然后,他在刘兴民的视线中,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延续地发出高潮时的愉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