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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甘油灌膀胱/责打拍抽花X/猥琐狱卒爆J尿肚美人/指J花蒂

 

沈言是在两腿间一阵伴随着刺痛的酸胀里醒过来的。oga张开眼,下意识地动了动双腿,立刻感觉到那位于阴蒂一带的刺痛加剧。

“……唔……”

刺痛带来的不适让沈言拧紧眉头,口中不由泄出一声喑哑的呜咽。烙铁烫过的地方大约还没怎么愈合,沈言心道。

视野随着感知的归还逐渐清晰,很快沈言就察觉自己依然被捆缚在拘束椅上,只不过身上的龟甲缚红绳已经被拆了去,仅在白皙皮肤上留下若干道横纵有规律的花样红痕。

而在他身旁多了一支输液架,架子上挂着只医用无菌袋。里面是少半袋晶莹透亮的不明液体,正顺着袋底的输液器缓缓往下流。

起初沈言以为这里是医疗室,直到他的目光跟随着输液管另一端。那里居然连接着一根导尿管尾部,而导尿管顶部则牢固地置入进沈言不久前才泄过精水尿液的铃口里。

“……这、这是……”沈言瞳孔一紧,只觉迟钝的思绪骤然一炸,适才明白自己方才感受到的酸胀从何而来。

oga蓦地瞪大了双眼,挣扎着望向四周。周围早已不是方才那间刑房,又换到了一间更狭窄纵长的房间里,隧道状的房间里。

劣质的墙灯昏黄明灭有如一根根火把,而这里、包括沈言的拘束椅在内,并排摆放着十余架相同规格的刑椅,每台刑椅上都捆缚着一名处境此时与沈言一模一样的双性人。

周遭除了一丝丝轻微到不易察觉的谨慎呼吸声外,连呻吟都没有,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逼迫着他们,不敢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

沈言偏过头打量着旁边两人,那是两个眉清目秀的oga,眼底充满了恐惧,目光偏侧着,一瞬不瞬地盯着正对面的墙,麻木又绝望。

墙上几乎什么东西都没有,除却在墙的正中间上方挂着一块老式led计时器,时间接近上午11点。

奴隶们仿佛都极其小心地秉持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汗水沿着额角凝结成珠、打湿了鬓边的头发,又顺着耳侧一滴滴滚落下。

他们究竟是在忍受着什么?

强烈的不安涌上沈言心头。

双性人困惑地眨了眨眼,待眼眶里的氲湿散去,看清奴隶们的下半身,沈言顿时感到脊背泛起一股说不清的诡异寒凉。

这里其他的双性人肚子都明显地隆起着,小腹如同怀胎三月般饱满,而他们头顶无菌袋不同于沈言的,里面液体已然见底。

满满一袋的汁液显然都进了漂亮双性人的肚子里,看着眼前惊悚一幕,沈言也慢慢地感觉到那流淌过输液管的清澈液体,穿过铃口一滴滴钻入膀胱内的冰凉感觉。

“你醒了?在我的手底下睡过去,你不知道会让多少人羡慕呢。”忽然,一个含着笑的男声冷不防响起在沈言另一侧视野盲区。

沈言吓得浑身倏一哆嗦,慌忙转过头,只见罗格不知何时进了屋,好整以暇地包间站在椅边,垂着头嘴角带笑,欣赏着沈言仓皇如同只兔子似的样子。

oga对上罗格幽幽投来的戏谑眼神,胸腔里的紧张感忽尔加重,他回想起方才昏厥前,似乎听见罗格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男人说,他就是买下沈言的那位主人……

沈言心头惊骇不已,他不确信自己浑浑噩噩之际是否当真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方知罗格在b国的恶名,全都来自于他蹂躏性奴的别样手段。

可就在这时屋子里其余的双性人发现了罗格,死灰一片的眼睛里忽然浮现出光泽,其中有几名胆子大的少年不顾一切地崩溃哭求起来:

“长官……长官,求您让我……让我尿……”

“肚子要坏了……呜呜,要撑坏了……”

一张张美丽的脸蛋上充满了痛苦又讨好的意味,他们用乞怜的目光凝望着罗格,那甜腻的声音听上去活像发情求爱的男娼,全然顾不上廉耻,渴望用出卖肉体的方式来为自己的身体交换片刻轻松。

但罗格却全然不受美色的影响,只鄙夷地瞟了一眼他们狼狈的模样。

男人身后跟随着同屋子里奴隶数量相当的狱卒,狱卒们步伐整齐地走进刑房,各自来到对应的刑椅前,不必罗格亲自发话,其中几个身材粗犷的狰狞男人即刻执起那腰间别着的责打拍,破空挥舞着朝那几名崩溃哭泣的双性少年抽了上去。

狱卒们深知这牢房里双性人们最脆弱的地方,刻意抽打他们的阴阜和饱满小腹。柔韧的黑皮拍噼里啪啦地抽上那些腻软红嫩的双性器官,打得双性人红嫩嫩的鲍穴越发地殷红,肥软的后臀也晃出一层层肉浪。

“奴隶知错……呀啊!奴隶错了……”

“不要打,不敢了……呜呜……奴隶再不敢了……”

几个挨打的双性小奴隶被狱卒用拍子抽得不停地扭动哭叫。

“不准叫!闭嘴!”狱卒呵斥道。

于是硬捱了许久,小奴隶们才勉强忍住肚子内激荡的酸酥和腿心的疼痛,将难耐的呻吟声强行压抑回喉咙里,只不过看沈言的眼神似乎也多了些许怨念意味。

从这些紧张的小奴隶们身上,沈言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们早已完全折服于罗格的凌虐手段。甚至心甘情愿地维护男人给他们立下的荒谬规矩,并俨然乐于借此去压榨那些所谓比他们更“不守规矩”的人。

就像外界传闻的那样,对于调教奴隶罗格有自己特别的法子让他们变得温驯。

想到这,沈言头皮禁不住一阵发麻,内心忐忑不已的他此刻只希望自己昏厥前所听所闻不过都是些幻觉。可接下来罗格的话,却将沈言唯一的一丝渴望击了个粉碎。

“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舍不得像折腾他们一样折腾你,”沈言不安的模样似乎取悦到了眼前的男人,“但你与他们不一样,毕竟买你可是花了我不少钱。”

沈言怔愣地望着罗,大脑怔愣片刻,心中忽地想起什么似地炸开了。罗格果然是那许秋风昨日提起过的买主。沈言最不想面对的结果得到了证实。

察觉到沈言眼底流露出的不情愿,罗格挑唇一笑,一瞬不瞬地望着沈言张,开手指轻轻覆上旁边一名双性少年饱满的小腹,缓慢地弹琴似地戳弄着,手掌缓缓向下按压。

那双性少年不到半分钟前才被狱卒的责打拍抽得驯服,纵使罗格的温热手掌压得他肚子里尿欲直冲天灵盖、小腹哆嗦着不断打挺,却还是咬着嘴唇一声都不敢再乱吭

“嗯,很乖。”

感受着掌下温凉皮肉的悸动抽搐,罗格唇角的笑意顿时越发浓。轻覆于少年小腹上方的手开始下压,朝着双性少年饱满的膀胱逐步用力。

男人的语气像是夸赞,可在沈言听起来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罗格的行为就像是在警告着什么。

沈言抬起脸看向旁边少年的表情,果然不出片刻,少年就也再压抑不住呻吟声,甩着头又哭又喘,少许汁液从阴蒂下那已经退化掉的雌穴尿孔里徐徐往外流出。

但这点汁水的泄出对于减轻膀胱里的饱涨来说仅仅是杯水车薪,更多的尿水和汁液还是蓄积在双性奴隶们的膀胱里,撑得他们小腹惹眼地向上隆凸起,以翻腾的尿意折磨着奴隶们的心神。

而全程观览了罗格折磨那少年的沈言,蓦地感到肚子里也渐渐泛起与那少年被手掌挤压时相同的酸胀错觉。

狱卒们眼底也闪着蠢蠢欲动的淫意,待罗格示意地一摆手,旋即迫不及待冲上前,从刑椅上解下各自面前双性人的下半身。

他们高高捞起美人们疲软的大腿,或架在肩头、或环于腰间,解开裤子从裆里掏出粗大硬壮的肉根,对准双性人湿热潮润的穴眼狠狠挺进去。

“想骚货,是不是想长官的大鸡巴了?”

他们都是些调教营遴选出、专门肏弄性奴的alpha,性器既狰狞又粗长,双性们紧致的肉穴当即被男根一贯到底,倾压着绞附上来的层叠软肉,径直捣撞进甬道尽头的宫腔口上。

“——啊呀呀!不、不行……”

“求求您……哈啊、长官……不要这么肏贱奴,会坏、会顶坏啊啊……”

刑房内很快响起了接连的吟叫求饶声,男人们的肉根撑开了双性美人们狭窄的腔肉,撞上宫口,同时也隔着厚重的壁肉无情地挤压到他们饱涨得濒临崩溃的膀胱。

他们扭动着下半身,徒劳地挣扎着,试图让挤压带来的不适感有所减轻。却意外地因甬道反射性地绞紧,更加取悦了这些歹毒无耻的alpha狱卒们。

“扭得这么开心,是不是被爷肏得很舒服?”

狱卒们夹着双性人大腿根,挺腰飞快地在他们肉穴里抽送。每一次都是抽出多半截,又狠狠撞回去,撞得壮硕的囊袋将湿润阴阜拍打出啪啪声,龟头翻搅着甬道内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流。

可怜的双性性奴们被肏得哭叫又颤抖,无助地前后挺摆着小腹。

他们的上半身依旧紧缚在刑椅上,双手束于头顶,连想要触碰一下经受着蹂躏的阴穴也做不到;下半身昂扬的阴茎随着停摆左右摇晃,甩动着插在铃口的导尿管,却连最最基本的排泄渴求都不准许满足。

双性们的哭声、求饶声,萦绕在这刑房里来回激荡着,持续不断、此起彼伏。

但这一声声的乞求浪叫里,并不包括沈言。

罗格一手撑在沈言颈边,一手调整着导尿管上的流速阀。在他胸口正下方,沈言的眼里已写满了不安,目光飘忽不定,听着周围的淫靡撞击、以及双性少年们难耐的哭求声,oga额角的冷汗渐渐凝结成珠。

“500的甘油——这是正常男人的膀胱最大容量,我想你作为一个新人,应当很容易接受。”罗格说着,慢慢将沈言的导尿管阀门调整至最大。

沈言呼吸几乎凝滞,此时他鲜明地感受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正通过导尿管,进入铃口,灌进他本该温热的膀胱掀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凉。

oga目光怔愣地望着自己逐渐隆起的小腹,视线余光禁不住聚往旁边,投往正在被狱卒肏的两个双性少年的身体。

在沈言左右,两个少年饱涨的小腹被狱卒肏得胎动似地上下晃动,不时还被龟头顶得肚皮向前隆凸。只看着那两只被顶得不停地起伏着的白嫩肚皮,沈言几乎难以想象两个可怜少年的脆弱膀胱,在肚子里究竟被男根粗暴地顶肏成什么样子。

两个少年的眼眸逐渐高潮上翻起,眼角流出了泪水,嘴角痴了似地淌着涎水,口中呜咽呢喃着大量意味不明的呻吟,怕是就要被狱卒给肏疯了。

“你看上去并不希望自己也像他们一样。”就在沈言心头一团慌乱时,他耳边突然传来罗格裹挟着暖热气流的吐息声。

沈言被吓得倏地一哆嗦,肚子里的酸胀顿时又浓郁了数倍。在他上方,500的甘油见了底,冰凉的液体全部灌进了沈言膀胱内,眼下他的肚子饱满也不亚于屋子里的其他双性奴隶了。

“长官,求你不要……”oga再也维持不住仅局限于表面的冷静,神色显露出慌张。

他怕极了罗格忽然把他也丢给那些丑陋又壮硕的狱卒们,昨天才刚刚经历了改造的敏感甬道根本受不了这么凶狠蛮横的捣干。

然而罗格的手却盈握上oga阴阜,笑容里充满了暗示。手指剥弄着oga的阴唇,从里面剥出小肉蒂来,捏在手里用关节上下地搓弄。

红肿的蒂肉夹在男人指缝间又稍稍胀大了些许,顶头的奴字更惹眼,两侧阴唇上还残留着红绳留下的淤痕。

“我听朱利斯说,你之前就在打听我,”男人把玩着oga蒂肉的手指突然收紧,“让我猜猜看——你想说服我,调教营的教官不是什么好位置,让我把你送出去与a国做交换,以此换取衔级上更进一步,对不对?”

男人精准地猜到了沈言的目的,食指与中指夹紧双性人红嫩的蒂肉,用关节来回搓碾。

一时间,强烈的酥痒电流似地自蒂肉钻入腿心四下激荡蔓延,快感连绵不绝。

“可惜了,我和谁交易,也不会与a国人做交易。”

“我也没什么想要身居高位的理想,可既然你生了那么一张蛊惑人的妖精脸,不如就留下做我的试刑工具好了。”

从蒂肉上蹿起的快感如同一把冰锥,尖锐地侵袭着沈言的身体。

欣赏着沈言愈发情动扭曲的表情,罗格搓弄得更加刁钻,不时竖起指甲去恶意摩挲烙印还没完全愈合的阴蒂顶部。

“……主、主人,哈啊……轻一点……”

oga湿滑软腻的花穴在手指刺激下绞着淫汁不住地蠕缩颤动,肚子里的尿欲也随着阴蒂的刺激,又尖酸了许多倍。

可一声主人甫一叫出,沈言立刻感受到一束束从他身体两侧投过来的嫉妒眼神。事实上在调教营,并非谁都有机会成为罗格专属的试刑工具。

这里的双性奴隶都是些受虐上了瘾的淫奴,或许在初入调教营时也曾抗拒过,却也抵不过身体终日煎熬在对快感的渴求里,最终都被罗格驯服、内心完全扭曲,成了罗格的倾慕者。

而对于来自其他奴隶的倾慕,罗格则全部置若罔闻。在他看来,这些与他无关的性奴就只配淫荡地张着双腿,作为公共肉便器,将身体呈现给丑陋的狱卒们交媾。

“我很高兴听见你亲口承认我是你的主人,沈言。”罗格愉悦地扬着眉。

“不过,既然你认可我是你的主人,那么现在起我命令你——即日起不准违背我提出的任何要求,明白吗?”

上午的调教随着狱卒们积蓄的精液全部灌进双性奴隶们的子宫内,而暂时告了一个段落。

为了尽可能让奴隶们的身体处于洁净状态,调教营内不提供针对奴隶的饮食,所谓“午餐”仅仅是包含人体各种所需元素的补给液,通过输液器注入双性奴隶们的身体里。

“午餐”过后,积存了过多水液的双性奴隶们,膀胱理所应当地又饱涨了些许,直将腹中尿意逼迫至临界点。

到下午的调教开始时,他们依然没能得到哪怕一次排泄机会。肚子里尿意早已沸反盈天,让他们连喘息都不再那么轻易,小腹紧绷着不敢动,胸腔小幅度地起伏着,生怕牵连到肚子激起更强烈的尿意。

沈言也不例外,只不过同其他奴隶们一样,铃口从上午时的导尿管,改换成了一枚栎木皮雕制的咖啡色尿道栓。

那木皮是上等的红酒木塞材料,通体绵软、却能将汁液堵塞得一滴都渗不出,就连从与栓体边缘贴附的肉缝里吐出少许尿汁都成了一种奢求。

他也一样煎熬在身体对射精和排尿的激烈渴望里,只觉每一秒都仿佛被拉扯成了好几年般漫长。所以当墙边的座钟指针指向下午1点时,刑房门被从外推开那一刻,包括沈言在内,所有人灰败的眸子都亮了。

然而罗格却视若罔闻,闲庭信步地来到沈言的刑椅前,视线自沈言略微分开的双腿之间,到局促的胸腹,再到氤氲着汗水和红晕的漂亮脸。

那双眼像是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冰凉凉地描摹过他的每一寸皮肤。沈言虽木着脸,心头却惶恐极了,且与此同时他也清晰地察觉出周围其他双性人偷来的怨毒眼神。

“你很优秀,奴隶沈言,”罗格笑着缓缓开口,“这才鱼触手似的扭曲怪物,罗格神情夹杂的愉悦让他看上去仿佛在炫耀着一件自己多年铸就的杰作。

“你尽可以安心,只要你乖顺点,再稍稍满足些它的口味,我保证它不会把你怎么样。”

沈言的肩膀开始泛起轻微颤抖,当他低下头看到这白色大理石砌出的池中之物,先前拥堵在胸腔里的惧意再也抑制不住地喷薄而出。

一间书房面积大小、深约三米余的深坑中间,浸满了不明腻稠液体的池内,一只形如若干条蛇绞缠作一团的诡异生物,正笼罩于池周围一圈淡蓝色的紫外线灯光中,浸泡在池中深深的液体里,搅动着粘腻的咕啾声,时而伸展时而收缩,缓慢地扭曲着身体。

那东西教人看不清哪里是它的头,通体裹满了粘腻的汁液,像alpha发情狰狞的龟头一样,呈现着令人胆战心惊的黑紫色。

它又像相互缠绕在一起的章鱼触手,一侧形似眼镜蛇,覆满了乌黑锃亮的鳞片;一侧则像章鱼,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吸盘。

每片吸盘只有小指尖大小,却仿佛各自有着单独的意志般,以完全不同于周围吸盘的频率凸起顶弄、抑或凹陷作出吸嘬状。

罗格别不是想把他给丢下去。

沈言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方才小奴隶们惊恐的脸,现在他终于明白那些小奴隶究竟是在怕什么了。

oga心脏骤然加速、砰砰乱跳,莫大的恐慌有如一根利刃直直钻入脊髓。他的脊背汗毛尽数倒数起来,发软的大腿根也不自觉地略微夹紧阴阜,以至于一度忽视了周围。

可就在这时,两个狱卒将沈言向前一推。不及再逃躲,沈言脚下一滑,身体直直朝着触手坑栽了下去……

“不……呜、救命!”

变故突如其来,沈言脚底还来不及踉跄,便一个猛子栽进了触手池里。

池中汁水黏腻不亚于一汪浆糊,瞬间淹没了沈言头顶。仓皇的双性oga头一次直面死亡威胁,被吓得猛呛了两口水液,双手下意识地朝着池边挥舞寻求帮助。

但罗格只是抱着肩,神情淡然地站在池旁,连带他身后那两个狱卒也没有半点搭把手的意思。

沈言踢腾着双腿,却无法阻止身体下沉。而他周围,先前沉积在水下缓慢蠕动的触手朝着这池子里唯一的温热物体环涌了过来,手腕粗的一条条触手,蟒蛇一样灵活地缠上沈言腰窝和脚腕,湿漉漉地绕着白皙软嫩的胴体一圈圈攀爬,越缠越紧。

那触须似乎根本意识不到沉入水中的人是要溺水的,像个第一次捕获到猎物的小野兽似地,死死缠紧沈言的身体,不过oga的挣扎,将他往水下拖。

不,我不能、不能死在这儿……

浓稠的液体一次又一次漫过漂亮双性人的口鼻,每每水液进入鼻腔,窒息的酸闷直冲天灵盖,沈言都比上一回更拼尽全力地挣扎,徒劳地试图将脸探出水面。

但越来越多的触手围了上来,又缠上沈言的大腿、手臂、脖颈,更过分的是还有一两根触须挤在小腹上,隔着柔软的肚皮,缠紧腰间的触手位置刚好压上充满了尿液的饱满腔囊。

“不……哈啊,不要……快停下,这样会、会死的……”

饱满的小腹深处顿时迸发出激烈的酸涩,沈言左右扭动着臀腰想要躲避,呻吟声也渐渐带上了几分哽咽意味。

约莫是沈言的挺动让触手寻到了一个新关注点,那蟒一样粗壮的大家伙渐渐不再执着于将沈言拖入水中。它放任沈言挣扎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消耗着oga体力,水下的躯体从某个吸盘分裂出几条触须,悄悄往双性人腿心那甜腻翕动的器官接近。

这池子里的水液虽黏腻,却不浑浊,甚至在周围紫外线灯的照映下一眼就能够穿透整池水看到巨物在水底的模样。

意识到自己大约沉不下去了,重新镇定下来的沈言低头朝那大东西看去,却意外地看到那触手探出一拳头大的顶端,像电影《异形》里的抱脸怪那样裂开三瓣嘴,朝着他两腿间器官,露出“嘴”里形如负子蟾背部、浸泡得发白的可怖口腔。

沈言不由得挣扎着试图远离,可紧接着他就嗅见四周水里缓缓弥漫起一股像是某种春季野花香般的甜腻气息。

模拟信息素——还在读书的那些年,沈言曾在b国一所老旧的图书馆里看过一本关于此的书籍。

这是一些上古时期以猎食人类为生的怪物身上特有的技能。他们会释放出一股迷人、且适应任何alpha与oga的信息素,麻痹他们的警觉性、吸引他们前来交媾,最终趁其不备吞噬掉这些被香甜气味引诱前来之人。

但这诡谲的香气对于双性人实在是太受用了,尽管所剩不多的理智提醒着沈言要保持清醒,可他的身体却依然脱离了控制,渐渐在信息素挑逗下有了迎合的反应。

“唔……别、别碰我!滚开……”沈言踢踹着被触手缠绕住的两条腿,尽可能地使之远离。

可触手的数量太庞大了,蛇一样地缠住沈言的四肢向躯干环绕攀爬,勒得一片片白软湿滑的腿肉自缝隙间向外隆凸,以密密麻麻的吸盘吸住腿肉拉扯蠕动。

吸盘流连过的皮肤顷刻蔓延开一片发自皮肉下的麻痒,牵连着腿心莫名地泛起股空虚,沈言大脑宕机片刻,等到再回过神,粗壮的触手已经攀爬至他的臂弯和腿窝。

随后沈言清晰地感觉出触手在发力,蟒一样强壮的触须掰着oga的膝窝,分开双腿,将oga私处朝面前张着三瓣嘴的可怕触须呈最大幅度打开,凸出饱满软嫩的阴阜。

“啊不……轻一点,那里、那里还很……”

双腿不适的姿势变动狠狠地挤压到沈言饱满的膀胱,敏感的双性人浑身一阵抽搐,眼眶里旋即氤起一层生理性的水雾。

朦胧余光里,有什么细长的东西从那张开的三瓣“嘴”里探出头。沈言眨了眨眼定睛看去,只见一根花柱似的白色细长触须从触手敞开的嘴里探出来,缠上沈言阴茎,又像是嗅到了什么气息,缓慢垂下头探至肥满红软的肉穴入口。

白嫩的触须此时俨然一条食腐生物的舌头,仿佛无需言说便能够敏锐地察觉到oga身上一切发散着情欲腐烂气息的部位,迫不及待地纠缠上去,贪婪地摩挲吮裹。

沈言闷哼了一声,他怔怔注视着自己胯间,修长白软的触须绕过阴茎的冠状沟,又探向红肿蒂肉,紧接着缠绕环紧蒂肉根部,将顶部的小吸盘贴上花蒂头上的殷红烙印重重吮吸住,打着转地揉按挤压。

蒂肉上的烙印尚未痊愈,吸盘内部并不平滑,打转摩挲同时,尖锐的酸酥快感立刻涌了上来。

“嗯……哈啊……别、先别吸、啊……”

沈言的喘息节奏当即被打乱,腿心倏然绷紧,肌肉打颤。而那吸嘬着蒂肉的吸盘始终没停,甚至花瓣似地张开口的触手里又探出一根花柱,再度抵上沈言阴唇间,但这回顶端触及的却是花穴尿道口。

那是双性人一处早已退化了的器官,倘若打开得适当也能够像铃口一样排泄尿水。早年与许秋风在一起时,沈言也想过开这里,只不过最后因为尿道棒塞进去实在酸涩得厉害所以作罢。

而眼下,触手的柱头正摩挲着狭窄软嫩的尿眼入口。柔韧的顶端顺时针搔弄着尿眼边缘,不时还稍稍往狭窄的小肉洞里探上一两下。

沈言的呼吸节奏随着触手一次又一次探入,逐渐显露出焦灼,胸腔起伏越发强烈,也牵连着饱满的下腹尿欲升腾。

“不、不行……不要进,不要进去……别……”

oga额角渗出了细密密的冷汗,大腿内侧的白软肌肉连带后臀都不自觉地抽搐颤抖着,眼红肥软的阴穴也浸在水中紧张得翕动。

当吸盘偶尔吸附上沈言改造过的敏感穴口,触电般的酥麻瞬间从摩挲的部位扩散开,一股快感直直将大脑冲得迟钝麻痹。

沈言脸上浮现出意乱神迷的恍惚,身体也逐渐适应了这丑陋触手缔造给他的欢愉感受。

“知道吗?你体内泌出的汁液就是它的食物。”就在沈言沉沦于触手带来的快感期间,罗格蹲下身。

“肚子憋了很久了吧?”男人指了指缠绕着沈言胴体的触手,唇角挂着轻谑的笑,“若是你愿意全身心地配合它,我想它很快就会帮你把那些甘油释放出去。”

沈言当然不愿意把自己身体交付给这样一团丑陋的怪物为所欲为,可他的身子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念,主动朝触须挺送着肥美的逼穴,用软嫩洞口去迎合触须摩挲。

柔韧的柱头也不遑多让,借着花阜的迎合顺势就往肉洞里钻,摆动细白柔长的身躯将湿软肉穴撑开,用鳞片状的柱壁刻意摩挲敏感的嫩肉,直往尽头狭窄逼仄的膀胱口深入。

“滚开……啊、不嗯啊……”

起初沈言还有力气挣扎,oga皮肤呈现着情动的红色,保持着大腿根张开的淫荡姿势,顾不上羞耻挣扎着蜷缩到池壁边。细瘦的脊背贴在池壁上,两条修长白腿频频试图合拢,却总也敌不过那掰得阴阜向前挺成馒头逼的紫黑色壮硕触臂。

白色触须侵入尿眼后,大幅度地甩动起水蛇似的身躯,搅拌着壁肉分泌出来的花液。顶部钻入尿眼尽头狭窄的肉缝中,把肉缝蛮横地撑开,一下下戳弄着尽头薄软的肉膜。

只消打开这最后一层软膜,膀胱里尿液便会沿着这新拓出的脆弱肉洞里涌出来,成为饲养科拉肯最上好的补给品。

“啊!……不、不行……好酸,哈啊!……别、别戳……啊呀!”

但那里敏感得紧,触须每戳顶一下娇嫩的缝隙,沈言全身肌肉就抽搐着一激灵。尿眼尽头的软肉酥麻蔓延进花穴,牵连着花穴甬道也一阵阵夹紧抽搐,甬道里的淫液也被这一下又一下的绞夹,从穴眼里流出来,弥漫进腻稠的触手饲养液中。

贪婪的触手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处能够汲取淫液养分的肉穴,又三根手指粗的白色触须探了出来,绞缠作一团,争先恐后地插进沈言的花穴口。

“啊啊、不……不要插了,哈啊……肚子、肚子不行了嗯啊啊……”

粗糙触须擦过湿软腻滑的壁肉,撑开碾平肉褶,激起一连串蠕动吮吸似的的抽搐。沈言被这如潮水汹涌的快感刺激得扭着腰臀又颤又躲,失禁的错觉激荡在雌穴尿眼中,膀胱里似是要酸得炸开般。

几根细白触须深深插入沈言的雌穴,至深处又散开各自蹂躏起淫肉不同的区域,不吝以顶部吸盘吸嘬脆弱多汁的敏感软肉,嘬弄紧红肿敏感点先揪成一块娇软的隆凸,又硬生生碾压着肿胀的凸起软肉按得陷回黏膜里。

“啊——哈啊啊……里、里面、哦、要被……嗯嗯……吸、吸坏了呀啊啊……”

“让我、我……呃呀呀……呜不、不要,停下啊啊……”

“饶、饶过奴隶沈言……长官、哈啊长官……求、嗯求求你……呜嗯嗯嗯……”

沈言情动地摇晃着身体,痴了似地上翻着双眼,脸上再也看不出他原本半分的自持性格。

在他的肉穴和尿眼里,触须摩挲淫肉之余,也像海豚戏球般隔着厚重壁肉交替顶撞着oga汁液满溢的膀胱。

尿眼尽头的肉膜逐渐绵软,触手的顶弄力道依旧不减,倘若有窥阴器,已经能够透过单薄肉膜,清晰地看到另一侧抽搐绞动的膀胱内壁了。

沈言就像个被玩怀了的充气娃娃,想要摆脱这极端的蹂躏,可逼穴却总是没出息将侵入进来的触手吮吸得更情动、更饥渴,根本离不开触手带来的源源快感。

随着尿眼里的触须一次次顶入、持续不断地挞伐,绵软的膜肉也终于被顶得陷入着裂开一道缝隙。

汹涌的甘油与尿液从那缝隙中喷射而出,成了饲育触手最顶好的饲料。

膀胱里折磨了沈言一上午的饱涨也总算消退,伴着一声甜颤又舒适的叹喟声,沈言也抽搐着挺动了几下腰腹,甩着腿心肥软翕动的鲍唇,从含着白触须的花穴缝隙里淫喷出一汪腻浊。

沈言在那可怕的触手池里浸泡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粗长的触手吸吮得心满意足,松开了触须缠绕下的身体,狱卒们才迟迟将沈言从这团蠕动滚搅着的腻稠腥膻里捞出去。

彼时沈言无力地软垂着四肢,根本没半点意识。姣好脸蛋上只剩下沉沦发情的淫靡痴态,湿软滑腻地挺露着腿心鲍穴,中间肉洞合不拢地翕动着,内里媚肉咕啾咕啾搅弄淫汁,自穴口清晰可见层叠淫肉在蠕动。

一下午的无边掠夺榨干了双性oga所有理智和气力,淫软肉穴连汁水都分泌得不再那么充沛,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沈言自然也被架着狼狈地送回牢房。

他当然没机会再回到昨天的单人囚室,在狱卒安排下,沈言被关进一间多人牢房。

狱卒们将瘫软赤裸的沈言随便丢在一张发霉的木板床上,双腿摆作分娩一样的羞耻姿势,随后跟这里的牢头嘱咐了几句,讥笑着转身离开了牢房。

沈言身体里,触手带来的高潮余韵依旧激荡着尚未退去。没了甘油和尿液的折磨,只剩下对快感的享受。

整整一个下午交替起伏的难耐和欢愉击碎了他的耻辱心,当着外人面发情的浪荡行径渐渐让他不再那么羞耻。

“嗯……嗯嗯……”

即便恍惚地感觉到囚室里还有其他人,沈言依旧抑制不住地把手探向腿间,盈握住鲍肉,用指缝夹住阴蒂,不管不顾地揉玩搓弄,追求腿心一波波荡漾开的欢愉。

而改造过的淫穴也在沈言的揉弄下,源源不断地产生愉悦的酥麻,教沈言两条白细大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阴阜朝前情动地挺送,像是迎合着身前那不存在的男根抽插。

“哈啊……好、好舒服,嗯……嗯……”

沈言口中浑浑噩噩发出呢喃,胸口绵长地起起落落,口中发出餍足甜颤的吟喘声,迷离着双眼,瞳仁上翻涣散,唇角也痴了似地微微上扬着,嫩红的小软舌搅动着徐徐溢出的津液。

昨日的入营遥远得仿佛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沈言似乎已经适应了现在的样子,大脑屏蔽了原本的人格,不顾羞地大开着双腿,搓揉着阴阜、间或将手指迎着淫汁润滑探进穴眼里,以手指纵情摩挲这内里抽搐的淫肉,犹如置身世外地忘情追寻着性欢愉。

可就在他即将获得高潮前一秒,不知从那里伸过来一只手,突然攥住了沈言那沾满了淫液的手,将oga的爱抚钳制住。

“骚货,当我们都不存在是吗?”只听一尖酸刻薄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还记不记得长官嘱咐过你,没经允许哪块骚肉都不准你碰?”

欢愉即将抵达极致的前一秒猝不防断停,空虚失落感瞬间占据了沈言整个腿心。

“不……哈啊……别停,嗯嗯……”沈言更大幅度地扭动着臀腰,面容欲色越发饥渴,无力地摇晃着白软腿肉发出甜颤的娇吟。

床前的陌生oga顿时越发恼火,先是一巴掌抽上沈言腿根,后又掐住一瓣垂软的花唇,和着湿黏的淫汁用力旋转一拧。

夹杂着钝痛的酸酥骤然穿过脊髓,酸得沈言当即绷紧一哆嗦。

“嗯啊啊……呜、疼……”

双性人混沌许久的神智经这一疼才稍稍开始醒转,沈言乌黑色的墨眸重新有了焦距。

他定睛,随后映入眼帘的画面竟是以那陌生oga为首、一众房间里忿忿的双性性奴。其中不乏部分人在中午时与沈言同一刑房,愤恨投过来的眼神里带着浓重的妒意。

被罗格额外关注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今天下午沈言的穴和尿眼都快要被触手肏成两朵松软粉嫩的肉花了,要是能够选择,沈言宁愿自己才是中午憋着尿挨狱卒肏宫肉的那个。

可倘若罗格真放弃他,沈言平心而论,却又多少觉得有些不甘,尽管他也不晓得这份不甘究竟是从何由来。

但若是罗格愿意亲自掏出性器来肏他的鲍穴——沈言心绪飘忽想,那强壮男人的阴茎大概率会是粗狞动人的类型,如果能用腿间的骚穴亲自吃一吃,他大概会愉快到升天。

沈言脑子里一片混乱,所及之处尽是缺乏欢愉抚慰的情欲,就连他自己也弄不清心中到底有多少相互矛盾的念头。

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追求早已从逃离调教营,逐步变质,成了眼下想方设法满足阴穴内空虚的淫欲的淫靡样子。

在他新生出的潜意识里,没有什么比满足性爱欢愉更重要。沈言的思绪不知不觉又随着脑子里的男根飘回了腿心,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抚摸了上去,大脑再度放空,浑然不顾及旁边有多少人正看着他不知羞耻地扣玩湿漉漉的逼穴。

这样的身体反应并不正常,可经历了触手坑,沈言已察觉不到了。身体对快感的专注求索,让他再一次忽视床边的其他奴隶,以至于丝毫没注意到那oga牢头因愠怒而逐渐狰狞的表情。

“跟你说话呢,聋了吗小崽种,别他妈发春了!”不晓得谁又一巴掌抽上沈言的胸肉,绵软的胸肉当即颤动着晃动开一波肉浪。

沈言呜咽一声,恍惚着抬起头,眼眶里依然氤氲着一层情潮的水雾,看什么都看不分明。

这不是沈言今天上午的精神状态,有眼尖的奴隶很快察觉,不禁小声同身边人耳语:“他是傻了吗?中午狱卒带走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你不懂,这是被科拉肯选为孕囊了。”另一个人撇撇嘴嗤了声,“他肯定吃了科拉肯不少精液,那东西能淫化人的脑子,脑子被淫过的人就是他现在这副骚贱样子!”

牢头使了个眼色,几个小奴隶旋即上前将沈言扯着脚腕拖拽至床边,分别死死地按住沈言双膝手肘,掰着大腿根、完全展露出阴唇湿肿肥软的逼穴,教他再没有丝毫能够合拢双腿的机会。

“你、你们……”下意识的瑟缩被钳制住,沈言迟钝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了危险。

“行了崽种,很饥渴是不是?”同为奴隶的漂亮小牢头眼底含着轻蔑,俯身伸出手剥开沈言阴唇,用手指夹住阴蒂恶意地用力磋磨。

那手指只折磨阴蒂,却根本不顾及一旁情动吐汁的花穴,只玩弄着蒂肉激起一股股情浪,不给沈言哪怕一点高潮的机会。

“……呜……”

沈言忍不住淫荡地扭摆起腰臀,朝着小牢头的纤细手指迎合,意图让他对他根本不报任何善意的手指行行好,再多给他些许满足。

甬道里的淫肉抽搐着,湿软的肉洞时而翕动大开、时而蠕缩绞紧蹭动着里面的肉褶,徒劳地制造着并不足以满足快感的酸酥。情欲的热流不断在小腹深处积蓄,却没有任何能够抵达高潮的喷发口。

沈言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沦丧成这副荒唐淫荡的样子,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好似脱离了意志般,只剩下对快感的索求。

“继续夹啊崽种,看你怎么夹你逼眼里的淫肉,”沈言越失控,小牢头便越兴奋,“说说看,想不想让小爷掴你的骚逼?只要你说个想字,小爷立刻掴烂你的逼给你痛快!”

“不行,不要……”

沈言甩着头,情动的泪水断线珠子似地频频滚落。他艰难地聚敛着脑海里所剩不多的羞耻心,努力出言拒绝。可逼穴却没出息地沉沦在牢头手里,随着指峰搔磨,穴口愈发浪荡地翕动着,从甬道内绞出更多淫汁沾湿了少年的手指。

小牢头坏笑着,趁沈言不备将一根手指插进沈言的花穴肉洞里,搅了两圈,又赶在穴眼潮吹之前利落地抽离。

“不要?好啊,要不然放置你一会儿?”

恶毒的少年收回手指,起身同时示意小奴隶们把沈言腿根掰得再开些,强迫地让使穴眼被触手撑得松软的双性oga连绞紧穴眼都做不到。

甬道内的肉欲欢愉被进一步剥夺,就像抽插进行到中途忽然被放置一样,自尽头的媚肉和宫口蔓延开一团难以忍受的空虚。

沈言浑身泛起激烈颤抖,才聚拢起来的理智重新溃散。他无助地翕动着阴穴,却怎么都绞不紧张开的肉洞,肉洞内的空虚更无法缓解半分。

“好痒……嗯啊啊,那里、里面怎么了……”双性人浑身都泛起了惹眼的情欲潮红,眸子又失了焦距,纤细的腰肢放浪形骸地扭摆不止。

“错了!”小牢头欣赏着逐渐失控的沈言,嘴角扬起丑恶的狞笑,“你的骚逼只是有点肿,是你的脑子被淫坏了,你一辈子都会是这样了,小骚崽!”

“……嗯、好痒、啊~……好热……”

“不、不行了……哈啊……给、给我嗯嗯……”

身体对快感的极度渴求,终于席卷走了沈言所剩不多的理智。发情的oga只觉快要被花穴里肆意横流的热痒逼疯了,挺动着细腰又哭又淫叫,恨不得凭空出现一根壮硕不亚于下午触手的巨根,肏开他湿软蠕缩着的穴眼,直捣淫痒的穴心。

小牢头的手再覆上沈言逼穴,揉面团似地搓弄着湿漉漉的嫩软肉逼,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淫肉悸动。

比起沈言愈发焦急的挺送,少年却不急不缓,指尖打转揉弄着红嫩嫩的鲍穴口,等到穴口淫肉迫不及待地含住他的指腹,再碾过绞紧的淫肉使坏抽离,在穴口带出一截湿软腻滑的红肉,留下慢慢一甬道更强烈的落寞。

“小骚崽,爷再给你一次机会,骚逼想不想挨掴?”小牢头淫脸上洋溢着淫亵的笑,手指在沈言湿濡的穴眼里插抽了几个来回,但每次都只浅尝辄止,绝不去触碰任何能够满足这少年欢愉的淫软地带。

断断续续的情欲折磨着沈言的肉穴,却怎么都不给他丝毫高潮机会。一来二去,沈言终究受不住这不上不下的空虚感,阴阜越发迎合挺送,声音染上了甜媚的哭腔。

“插、插进去……嗯嗯……”

“插?”小牢头讥讽地哼了声,“门都没有,不想打就晾着!”

最能够满足欢愉的插入求不到,沈言迫不得已,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尽管抽打并不插穴,至少能够多少缓解一下汹涌空虚的欲火。

“不行……呜、不行了……”沈言挺起小腹,弓着软腰抽搐着紧绷了一会儿,身体又扭摆着臀肉绵软下去,“打、打我……打我啊……”

小牢头满脸鄙夷地一声冷哼,一巴掌拍在沈言大腿根,抽得双性oga腰臀倏然一下颤栗。

“终于松口了?小骚崽——告诉小爷打你哪儿?怎么打?”

被欲望控制的沈言此时早已没了羞耻心,张着腿根,敞开的甬道里淫肉狂缩不止。

“打……穴口……用巴掌、掴骚逼!”

脑子淫透了的oga身陷情潮,也浑然顾不上自己嘴里究竟冒出了怎样淫靡无耻的字词,只晓得或许这样求饶能够奢求到小牢头恩赏的快感满足。

小牢头扬起巴掌一刻,沈言甚至甩动腰臀、主动张开媚红肥厚的鲍唇,穴眼吐着粘腻汁液,恭迎巴掌落向自己烙印尚未痊愈的肉蒂。

巴掌落下瞬间,伴随着响亮的水泞声,奔涌般的快感完全席卷了沈言全身,令他浑身过筛似地抽搐着,穴眼里也潮喷出一缕清澈汁液泛着明亮的水光打湿腿心。

清亮晶莹的汁水似乎是从沈言雌穴和花穴尿眼里同时喷出的,淅沥沥地浇满双性oga颤抖的腿肉、以及情动抽搐的花穴鲍肉,又漫入臀肉下,在臀底的床榻木板上晕染开一片深暗色水渍。

穴眼前的嫩红黏膜全都被巴掌抽得通红,殷红花唇被扇得左右翻晃,一滴滴地翻甩出湿热花汁,唇肉也越发红肿肥大,果冻似地垂晃在阴阜前,更显出一股熟透了的肥厚腻软。

“啊、啊!啊!好舒服……嗯嗯!喜欢、喜欢……打骚逼……”性浪彻底攫取了沈言的神智,让他爽得忘乎所以。

“告诉小爷,骚崽的小骚逼喜不喜欢挨打?”

“——啊哈啊、喜、喜欢呀啊啊——小骚逼太舒服……唔、太舒服了……”

小牢头让人将沈言翻了个身,呈跪趴姿势匍匐于床边,膝盖委地。oga的花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形如一团湿漉漉绽开的肉花。

沈言发情的淫态着实太令人赏心悦目,纵使同为oga,小牢头抽得手掌通红也仍不满足,又让人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分别扇起沈言白软的后臀,噼里啪啦地抽打出一层层摇曳的肉浪。

“骚崽叫什么名字?还没主动说给爷听呢!”发觉沈言的花穴尿眼被开拓过,小牢头食指野蛮地挤入沈言流着汁的尿穴,没轻没重扣弄起敏感软嫩的尿眼尽头。

做过苦力的双性少年指尖异常粗糙,还恶意用茧子碾弄沈言那最酸涩的膀胱口,向内不断地挤压出缝隙,磨得尿液从狭窄的肉缝里一个劲儿地往外流。

“呀、哈呀!骚崽……啊!叫、叫沈言!唔……”

沈言浑身肌肉都在收紧,流着泪的双眸不受控地上翻,大脑里一片混沌茫然。白软的后臀被扇得高高肿起,浮现着惹眼的嫩红,沾着淫汁,如一颗汁水奉陪的熟桃。

小牢头手指重重碾压着沈言尿眼尽头软肉:“大声点!告诉爷谁是骚崽!喜欢什么!”

“——呀啊啊!骚崽、骚崽沈言……呜、最、最喜欢……被主子掴骚逼了!呜呜……”

紧致的小尿眼紧紧裹着小牢头搔弄的手指,软肉一吸一缩地,痴缠情欲地迎合着指腹粗糙的薄茧,膀胱里涌出尿液浇灌着指尖。

极致的欢愉潮水似地一刻不停地激荡着沈言的全身,如海啸一般将双性oga敏感绵软的全身吞入空虚酥痒的谷底,又在下一秒气势汹汹地掀上腻稠情欲浪花的最顶峰。

“骚、骚崽……沈言,喜、喜欢……嗯……”

“打、打骚逼……呜、好舒服……”

已然崩溃了的双性人摇着头,鱼儿似地摇摆着腰肢,迎着响亮湿泞的巴掌声把桃臀晃得肉浪翻涌,趴在床边,口中根本说不出除却淫叫以外的半个字。

他的舌尖瘫软出唇角,连带着口中涎液。臀峰的红晕被抽得已经有些往腿根蔓延了,半粉半白的柔嫩腿根抽搐颤栗着,肌肉绷得隆凸出轮廓,小花茎也随抽打的节奏摇摇晃晃,淫汁从逼穴里汩汩涌出来,淋淋沥沥地浇打在膝间的地面上。

“舒服……嘻嘻……喜欢……”沈言被快感暂时性地清空了大脑,已经失了呜咽求饶的力气,只剩下痴傻了似地甜软淫颤的呢喃声。

他喉咙里染着明显的甜腻,若非还有人钳制着手脚,人怕是早就化作一滩软泥,柔若无骨地瘫软在地上,变成一汪抽搐媚吟着的春水了。

小牢头手指抽出时,沈言的子宫虽没触碰过,却产生出一阵激烈的抽搐,继尔一股花液从穴眼深处的宫口里喷射出。

沈言潮吹了,潮吹出花液的同时,花穴尿眼里也跟着喷涌出一股清澈热流,与粘腻的花汁融汇成一柱汁水,漫过囊袋和木栓堵塞着的铃口,淅沥沥地落在地上与先前泌出的腻稠粘浊混合在一起。

那扭曲的清秀小牢头狞笑地咧着嘴,稍舔了舔oga沾染在他指尖的汁液,神情俨然像是在品尝什么甜美诱人之物。

“舒服了就给我记住,小骚崽——”小牢头又掐住沈言的下巴,凑过脸去压低了声音,“克莱门斯的那个小儿子今晚还会来点你。”

“罗格长官交代的任务,让你把他口袋里的通行证摸过来,否则明天涂上媚药送你去陪科拉肯,放置你骚逼一整天!”

罗格让沈言去偷的当然不是调教营通行证,他要的是许秋风上衣口袋里,每日出入克莱门斯大厦的idcard。

只是今晚,沈言大约没法很好地执行任务。

调教营主教楼隔壁,是一栋专门用以“接待”嫖客的会客区,其中一间客房门内,隐约有断断续续的媚吟声传出。

“奴隶、喜、喜欢……打骚逼……”

“舒、舒服……嘻嘻……奴隶最喜欢被……主子掴淫逼……”

湿润红软的嘴唇流露着甜颤且浪荡的呢喃声,赤裸的胴体陷入柔软的月白色乳胶床,后臀晕染着的两片红被洁白床单一衬托,显得异常情色惹眼。

许秋风怔愣着,昏黄的床头灯前,他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怀中软得可以说是一汪春水的oga,感受着怀里胴体的摇摇欲坠。他几乎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他的沈言。

当初刚一听闻沈言身陷调教营,男人不是没料想过oga曼妙的肉体会被这里的淫劣手段大肆蹂躏折磨。只是他从没料到沈言这般本性矜持的人,也只在这儿煎熬了一天,就成了现在这副谵妄失魂的状态。

“沈言,阿言,冷静点。”男人臂弯揽住沈言的身子,另抬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脸颊,“这里没人打你……别怕,我会想办法尽快带你走。”

许秋风知道沈言很渴望离开,岂料双性人并没能因此回神,深墨色的眼眸里雾气反而更重,潮红色的面容蹙着眉,似是不喜男人的提议。

“不……骚崽,不走……”

骚崽?

许秋风眉头忽地沉了下去。

在他的认知里,沈言从来都是只孤傲的白天鹅,如此淫靡的词、还是用来形容自己,绝不会轻易从沈言嘴里吐出。

“……你在说什么?”男人攥在双性人肩头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双性人眼眸全然无焦距、两颊红得就像发烧了似的,见许秋风僵愣着不动,不仅用脸去磨蹭男人的手掌,还从红唇里探出软舌在男人掌腹微微一点。

即便是多年前两人处于热恋时期,这般会所少爷似逢迎取悦的媚态也是断然不可能发生在沈言身上的,许秋风瞳孔猛然一紧。

然而半晌,许秋风竟听见怀里这媚眼如丝的oga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好几声男人从没从沈言身上听闻过的甜嫩娇吟。

“想……嗯、想要……”

沈言的身体小幅度地晃动着,半晌,许秋风才发觉这双性人竟至摆动腰臀,用逼穴饥渴地磨蹭坐在臀下的华夫格床单。oga晃着臀,湿漉漉地磨蹭着媚红肥大的柔软阴唇,将阴蒂紧紧地抵在床单隆起的暗纹上,贴着腿心洇开一圈鲍穴肉瓣形状的水痕。

看到眼前画面,许秋风心头顿时像被什么东西悄然一撞,心脏旋即狂烈地跳动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甜薄荷气息,许秋风心头被搅得纷乱如麻。他这才定睛打量起沈言的身体,oga胸口前的菱形淤痕,不难看出是龟甲缚残留下的痕迹;再往下,昂扬的肉根铃口顶着软木栓,囊袋也饱满圆润,大约一整天未曾射精了。

阴唇更肥大成了两扇垂在腿间的厚软肉片,只要臀肉一颤抖,便蝶翅似地一忽闪。翻开的阴唇内侧还隐约能够看到麻绳留下的节状勒痕,不难猜出是绳子压住阴唇勒紧、执行抽打内里嫩肉的惩罚。

看样子沈言也如他所预料一样,反抗得非常激烈——许秋风心情愈重。但沈言最后结果却是被狠狠地抽打小穴,少经人事的羞赧阴穴直接被淫弄成了肥硕淫荡的模样。

“主人……嗯……主人……”

薄荷香的oga左右扭摆着腰臀,一双积存了太多淫欲的眼眸。

温热的肉体不受控地分泌着勾引alpha的信息素香,眼角染着诱人的胭脂色,无神的双眼无比殷勤地凝视着眼前将他揽在怀里的俊俏男人。

尽管理智提醒着许秋风,沈言眼下的状态须得优先得到照拂才行。可alpha的本能此刻让许秋风一点也不愿意放开怀里的人,生怕自己一松手,那个调教沈言的男人就会硬生生地从怀里把沈言抢了去。

同时,许秋风身下的欲火也在满室薄荷香中不断膨胀,男人的呼吸逐渐凝重,眼眶边沿也渐渐展现起本该属于猎食者的猩红。裆部隆凸出一团鼓鼓囊囊的巨物,几乎要顶开前面的门筒贲猛地从内裤里弹出来。

但许秋风并不知道沈言的脑子其实已经被科拉肯的汁液淫透了,那怪物汁液的效果正处于巅峰期,控制着沈言的脑子,除了淫荡发情做不出任何多余的思考。

因尔当沈言含着雾的目光注意到许秋风那团凸起时,竟急不可耐地伸手摸上去,手指战战兢兢地攥住这一团他渴求了许久的东西。

许秋风心底最后一丝忍耐也啪地一声崩断。

既是沈言求他来的,总归该付出点代价!

身下膨胀的欲望烧断了许秋风最后一丝镇静,男人如同一头饿极了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压倒怀里的绵软胴体,腿间衣料下鼓胀饱满的巨物也随之顶上oga肥软湿润的腿心。

淫透了的大脑驱使着oga本能地追随快感,朝男人胯间挺送自己饱满多汁的阴阜。

他将双腿张得更开,连带着翻开饱满的阴唇,用穴口挤压男人胯下充血胀大的巨物,在覆盖着巨物的衣料上溵开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怪物体液对大脑的侵蚀,使得沈言全身时刻处于对快感的渴求中,翻开的鲍穴紧贴着巨物,来回地摩擦蹭动着。越来越多的淫汁浸透了穴口磨蹭的衣料,湿漉漉地积出一滩淋淋水光。

许秋风的呼吸越发地粗重,眼前画面令他再也把持不住,遂握住沈言双臂倾身压了上去。

男人三两下撤掉碍事的衣裤,从内裤里弹出勃起许久的阳根,一记挺身将龟头贯进沈言的双性穴口。

“……哈啊……”

感受到那粗狞男根再无阻碍地贴附上自己的逼穴,沈言喉咙里也禁不住发出声恍惚的叹喟。淫嫩的软穴甫一感受到外物侵入,湿滑软肉立刻迫不及待地包裹住男人龟头,温软的黏膜蠕动着,层层叠叠地包裹吮吸。

男人粗长的龟头完全撑开湿软腻红花阜,咕啾咕啾抚平甬道里的肉褶,径直贯撞进了甬道深处的子宫口。

“……嗯呀!”双性人腰肢猛地激灵向前一弓。

约莫是男根野蛮的侵入缓解了沈言的情潮,oga小扇子似的浓密睫毛动了动,恍惚的双眼忽而稍稍有了些焦距:“风……嗯、阿风……”

他愕然于伏在他身上的alpha,却猝不防对上男人眼底闪烁着的狂烈欲火,骨血里对alpha屈服的本能令他几乎反射性地夹紧肉穴,甬道讨好地吮吸住侵入的男根。

许秋风被沈言情动淫贱的逼穴吸得柱身血脉一阵贲张弹跳,生猛地抽了几大口凉气,额头青筋暴起。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男人眼底的阴翳都快要溢出来了,注视着沈言的脸,宽大的手掌缓慢滑至沈言腰间。他的理智本就被沈言腻软湿嫩的逼穴吸得濒近临界点,隐忍着掐住oga细腰狠狠捣干的冲动,忍得情汗凝成珠打湿了鬓角的头发。

然而男人发梢一丢丢不易察觉的松木香漫入oga鼻腔,却使得那敏感的双性甬道湿淋淋吐着汁,不知廉耻地蠕缩着,将男人的阴茎绞得更紧。

于是就在下一秒,男人手臂忽然发力将沈言掼至柔软的包胶床头,双手掐起软腰,以身体挤开oga双腿,挺着完全不似自身仪容的紫黑大肉根,凶狠肏进沈言的雌穴底。

卵大的黑紫色龟头野蛮地碾压着宫口软肉,直直撞进子宫最深处,将那一团脆弱水嫩的小隆凸碾成扁平状,搅弄着甬道内的汁液,发出一记沉闷的水声。

“——嗯呀呀!!”

快感电流般地穿梭过脊髓,失神的oga倏地一个打挺,才勉强清醒片刻的神智再度陷入情欲的沉沦浪潮中。

沈言的大脑空白一片,根本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循着快感的刺激,下意识地绞紧甬道,企图延长这猝尔撞入蜜样舒适里的曼妙感受。

他根本不在乎宫口是不是被撞得发软,尤其当男人冠状沟刮蹭到一旁的敏感点时,更上一层的酸酥欢愉占据了这块娇软的小嫩肉,刺激得沈言整条甬道都泛起蠕缩似的抽颤。

“嗯、舒服……骚、骚崽喜欢……”

饱涨的欢愉忽然填满了沈言身体,使他高喘着,昂起脖颈发出浪荡淫媚的吟叫声

只是话刚出口,沈言心头便一怔。穴心的酥痒淫得他大脑思绪无比迟钝,等到那淫话说出,察觉到身上男人越发阴沉的情绪,沈言这才迟迟想明白自己说了什么。

“谁教的你叫自己骚崽——小骚货!说!”不出意料地,许秋风阴着脸挥起巴掌在沈言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殷红掌印。

男人的低吼中带着愠怒,那是许秋风从来没流露出的阴狠一面,alpha的血脉压制让沈言无半分阻拦地屈从于男人的威慑。

无论在哪儿,alpha们最不喜从oga身上发现的,从来都是其他alpha的信息素。其次便是与别的alpha的“小情趣”,尤其在惯于主宰他人的上等alpha里,这简直就是必须狠狠施以惩罚的冒犯。

早些年的许秋风或许不在意,可跟随克莱门斯混迹多年的许秋风,早就习惯于将周围的一切都尽可能掌控在手里,不允许任何在他看来已处于自己控制当中的事物出现失控的情形。

沈言被别人调教得愿意说出淫词,就属于其一。

“是、是牢头……”意识到这点的沈言匆忙为自己辩解,可男人还是发泄性地掐紧沈言的腰,龟头朝着宫口开启了疯狂的顶撞挞伐。

许秋风的阴茎变着法子地顶撞沈言的宫口和g点,野蛮得就像惩罚一样。骚崽——这是以往无论他如何挑逗,沈言都绝不会说出口的一类称词。

尽管清楚调教营的手段,但亲耳听沈言叫出口的许秋风心中仍难免地生出股愤怒。毕竟那不是他亲自调教的结果,更甚至,沈言的顺从很大原因是来自另一个男人。

这让许秋风不由自主地联想起那个买下沈言的男人,沈言究竟有没有与他见过?那男人买下沈言的念头是出于偶然,还是悉心调查过的结果?

诸如此些,许秋风一概不知,更令他恼怒。

“你是小骚货,不许再提劳什子骚崽——沈言,说你是我许秋风的小骚货!”

男人越肏越凶狠,掐在沈言腰间的手臂肌肉收紧暴凸出轮廓,转而捞起沈言一条大腿,架至肩头倾身压上oga的身体,借着重力的挤压,将肉根整根粗暴地压进双性穴眼里。

粗壮的男性阴茎用力地挤进oga臃肿的淫穴里,顶开层叠软肉,撑开湿泞的甬道,捅进肉穴最深处,碾上宫口敏感的软肉。

“我、我是唔、小骚货……嗯~好胀嗯……”

粗根挤得汁液贴着缝隙溢出,龟头尤其着重撞碾最敏感的那块凸起,搅动着粘腻汁水,装得饱满的快意顿时盈满整条湿软肉洞。

oga激烈地挺摆着小腹,被龟头撞骚点撞得身子不断打着激灵,胸腔激剧起伏着,大腿根不住地颤栗,潮红的皮肤上隐隐渗出情动潮湿的汗水。

更浓些的松木香萦绕在沈言四周,涌入沈言鼻腔,催发着他身体里oga的本能。这是沈言第一次被许秋风一alpha的身份压制,淫坏了的脑子再次陷入恍惚,贪婪吮吸着周围的信息素。

再后来,沈言又开始辨不清压在身上的人,淫性逐渐高昂,脑子也重新陷入浑浑噩噩的朦胧里。

oga情动的身体发自潜意识地寻求快感,大脑半点思考能力也没有,满心都只剩下满足两腿间骚淫器官的贪婪欲望。

身上的男人正以粗根狠捣花穴惩罚着他的身体,每一下都夹杂着怒意,alpha的情绪也随着信息素传递进oga的感知里。

沈言本该是害怕的,但龟头凶狠撞击着子宫口,被挤压的快感太过于曼妙甜蜜,这让沈言很快就忘了这点微不足道的不悦,全身心地投入进对情爱欢愉的享受之中。

“奴隶是……奴隶是小骚货……”情浪的快感冲击在oga过于敏感的甬道里,一波波拍打着神经,比以往要更加强烈。

沈言无力地倚靠着床头,一条大腿高高垂软于男人肩头。嫣红的湿漉漉花阜没有丝毫遮掩,就这么袒露在男人身前,任凭男人粗狞的胯下巨物驰骋抽送着进进出出狠插猛搅。

狭窄的尽头软肉在男根顶肏下,不自觉地痉挛放松、又收缩绞紧,以吮吸的节奏包裹男人的龟头。许秋风也在这窒息般的吮吸里逐渐抵达欢愉的高峰。

男人掐着沈言左腿膝窝,将那条颤抖着的大腿近乎压至床头,粗狞的性器抽送在腿心扭曲的逼穴里捣弄,狠狠翻搅着穴眼里粘腻的水声,每一下都用力装进沈言湿泞的雌穴最深处。

沈言也同样贪婪地以甬道挤压着侵入进来的男根,连龟头后面的沟壑都不愿意放过,大脑逐渐空白,源源不断的快感越发令他意乱神迷。

沈言只觉肉穴充满了甜腻,这东西渐渐地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试图把那满足淫靡快慰的巨物长久地留在多汁嫩软的肉穴里,丝毫不在乎这巨物是不是肏得又深了些,宫口是不是已经软得开了口。

oga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察觉不到危险的欢愉里了,对快感的追求清空了他所有理智。他的眼里满是情浪带来的快乐,自然留意不到面前俊逸的脸上,男人眼底的越发阴狠强烈的占有欲。

“我是……小骚货,主人……主人用力点,肏我……好舒服,肏我……”

他反射性地向前挺起阴阜,扭动身体、迎合着男人肏干将肉根吃得更深,像只情动欢愉的小兽,甜腻叫声从他张开着的红唇里不受控地倾泻出。

拥满了肿嫩肉褶的甬道被男根毫不留情地撑开、填满、又抽离噗嗤噗嗤地带出汩汩淫汁。但湿热的甬道黏膜始终亲昵地紧贴着alpha的男根,吸得男人体内血液愈发沸腾。

许秋风垂着头,情欲的汗液沿着颊边滚落,夹杂着松香信息素。男人半张脸几乎淹没进半面昏黄的阴影里,只不过那幽暗下的双眼锃亮中流露着阴鸷。

“很舒服是不是?”男人阴沉冷冽,“肏烂你……我一定要射烂你的骚逼!”

男人一手攥着oga膝弯,一手掐紧oga大腿内侧的软肉,强硬地把双性人的双腿开到最大,挺起腰胯倾身狠着劲儿地以重力将粗根最大程度地尽没入沈言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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