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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辈子而言,顾时行断断续续喝了不下小半年的补汤。
苏蕴不禁好奇地问道:“我记得夫君喝过几个月药,都没有什么副作用吗?”
顾时行走到桌前,打开汤盅仔细看了几眼,拿起汤杓搅拌了几下,看了一眼里边的汤渣,而后无奈的道:“大概是一样的方子。”
放下了汤杓后,顾时行抬起头望向苏蕴,如实道:“燥热得很难入眠,有时夜半起来去衝凉水,或是在天亮之际才浅眠半会。”
苏蕴闻言,眉尾轻抽。
“那夫君也是可以不喝的呀。”
顾时行轻叹了一声,随而坐了下来,想了想,还是把那些不曾告诉过她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们成婚近四年都不曾有孕,母亲原以为是你的问题,但看过太医了,太医道你没问题,便以为问题是出在我的身上,所以我自是要配合的,总该比你被为难的好。”
苏蕴听到答案,一愣。
她原本以为那四年,他们之间只有冷漠,可时下他们夫妻二人逐渐敞开心扉之后,她才渐渐的知道那几年他也并非是什么都没有做过的。
“那夫君就不曾想过子嗣的问题。”她问。
顾时行轻暼了她一眼:“想过,若是没想过,又怎会一而再地与你同房?”
苏蕴脸色一臊,又听他说:“不过这辈子倒不会有这方面的苦恼了。”话语微顿,又道:“还是等你到十八年岁后,我们再议子嗣的事情。”
如今成亲都不到一个月就说子嗣的问题,还是太早了,毕竟怀胎需得十月,太过漫长了。
剧情,大皇子府。
时过数日,苏蕴到大皇子府登门拜访大皇妃。
若是旁人,谢意冉不会见,但知道是苏蕴,便也就让人请进了府中。
因要在榻上休养,所以大皇妃让下人把顾娘子请到了屋中。
见到苏蕴时,谢意冉歉然笑道:“抱歉,招待不周了。”
苏蕴忙道:“我明白的,大皇妃不用感到抱歉。”
下人挪来了杌子,苏蕴坐在床外,略为谨慎,担忧地问:“皇妃的身子调理得怎么样了?”
谢意冉淡淡一笑,道:“顾娘子不用太小心翼翼,这屋外我都安排了自己人。”
说到这,又轻抚了抚肚子,温柔地道:“最近气有些不顺,但又不好寻大夫,只能让自己心态好些,多休息不多动,按时用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