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陶艺室
“不许说话,我要想想,我要做些什么。”
“给鲸鲸做一条小鲸鱼,汨儿做什么呢?”
陆景恒紧紧贴住沉翘的后背,沉翘下意识回头,却被陆景恒拉到了他的大腿上。
“你~”
“先做一个简单点的练练手。”
“疼,你又弹我额头!”
“我错了,我教你将功抵过好不好?”
“嗯!”
“先将手弄湿润,第一步是定中心,我们这样将面团按压在中心,然后旋转,翘翘会了嘛?”
沉翘的耳垂因为热热的呼吸,泛出点点微红,“会,你离我远点。”
“远一点怎么教翘翘呢?”
彼此贴近的身体,让沉翘可以轻易感受到陆景恒的呼吸,心跳,以及那蠢蠢运动的家伙。
沾满陶泥的双手紧紧缠绕在一起,让原本的动作更加富有韵味。
“翘翘,我现在回答你刚刚的问题?”
“什么?”
“我们现在固定好了陶泥,要开始拔高。”
“什么问题?”
“我一出生因为瞳孔颜色不一样,难免惹人不喜欢。我父亲对我甚是要求严苛,母亲虽然疼爱我,却拗不过父亲。别家儿童玩乐的时间,我却用来读书写字,学习更难的事情。”
“翘翘,拔高。”
“后来,遇到了你,便是我幼时难得的快乐。偶尔一段时间的放逐,又在少年时遇到了你。”
沉翘松开陶泥,转身紧紧抱住了陆景恒,“往后余生你都有我可以填满你的那些缺憾。”
“那翘翘打算怎么填满我呢?”
沉翘抱紧陆景恒的脖颈,亲了亲他的唇瓣,却被他调皮的贝齿咬开了一丝缝隙,探入那深处。
“唔~”
“啪嗒”
“哗啦”
“刺啦”
陆景恒紧紧抱住沉翘的细腰,让两人贴的更近一点。
不安分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画圈圈,一路来到大腿根部,一点点解开纽扣,揉捻着那粉嫩的花瓣。
“嘶~”
“嗯~”
“小猫,我喜欢你咬我。”
“嗯~别弄”
“你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听听它多喜欢。”
“噗呲,噗呲”
“噗呲噗呲”
“噗叽噗叽”
“嗯~”
“好多水,翘翘,翘翘,翘翘。”
“嗯~”
陆景恒的瞳孔早已经是橙色的模样,他将沉翘转了个身,打开转盘,一只手握住沉翘的双手,继续拔高的工作。另一只手伴着节奏有力的敲击内壁,而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沉翘的脖颈处。
沉翘此刻早已经被搓弄的分不清注意力在哪里了,任凭那只戏谑的手指一点点拨弄自己的快乐。
“嗯~”
沉翘向后瘫软在陆景恒的怀里,陆景恒抽出那早已经晶莹剔透的手指,脱下沉翘的底裤,擦拭那翻滚边缘的花蕊口,又是引起一阵嘤咛。
“翘翘,下一步你知道是什么嘛?”
“不知道。”
“是开孔,我要开始了。”
陆景恒抬起沉翘的屁股,自己向前挪动,放下沉翘的屁股,肉棒直直肏入高潮后的甬道内,内壁上的小嘴疯狂吸附肉棒,“啊……”
“唔……”
沉翘所有的呻吟声都被陆景恒吞到了肚子里。
两人的双手手指内扣做出一个凹槽,又一点点修正和加厚罐子的边缘。
与此同时,舌尖的吻和交合的节奏又是如此的一致,几乎在叁个平面达到了统一性。
沉翘早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有情欲控制了大脑的渴求。
“哒哒哒”
“唔~”
沉翘好似用眼神告诉陆景恒,有人来了。
陆景恒在声音逼近的最后一刻,松开了百般蹂躏地唇,可怜的沉翘此刻满眼噙泪,红唇耷拉,心里好似万只蚂蚁啃咬。
“扣扣扣”
“请进。”
“您好,我想问需要帮忙嘛?”
“麻烦您更换一下那盆水。”
“好的,你们这个罐子做的还挺有模样的。”
“多谢夸奖。”
“你女朋友怎么了?”
“她有点累了。”
“那我不打扰了。”
“哗啦”
“哒哒哒”
“翘翘,她已经离开了。”
“我难受~”
“乖,还有几步就好啦。”
“难受~”
“乖乖配合,一会就喂饱你。”
“现在开始提泥。”
陆景恒左手中指和大拇指挡住外侧,食指轻轻搭在口沿。他握住沉翘的右手,让右手大拇指和中指同时发力按压住陶泥,匀速向上提。
“稳住,别慌,一点点,好,再来一次。”
“呼~嗯~”
“翘翘做的很好,奖励一下。”
“本来就难受现在更难受了。”
“一会做好了,我帮你检查检查。”
“现在我们开始挡口。”
陆景恒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口沿,沉翘右手食指轻轻搭在陶泥上,口沿肉眼可见的光滑。
“呼~嗯~”
“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这是奖励翘翘。”
“哼!”
“现在开始调整造型。”
陆景恒左手中指贴紧内壁,沉翘右手大拇指贴紧外壁,缓慢向上调整内壁和外壁。
“最后一步了,乖~”
“我不要!”
沉翘早已经在陆景恒身上不安扭动,陆景恒以最快的速度用左手二指,右手剪刀手,将罐子放在桌面上,同时清洗干净了双手。
“翘翘,你的奖励到位了。”
陆景恒将沉翘压在长椅上,猛烈的撞击花心,沉翘忍不住想要低吟,却不得不忍住。
“翘翘。”
“翘翘。”
“翘翘。”
“乖,别咬。”
沉翘的嘴唇此刻鲜血直流,像极了神女嗜血的模样,妖而不媚,纯而魅惑。
陆景恒立马吻住了她的唇,拼命吮吸她的舌,肉棒攻城略地的节奏也开始极速加快。
沉翘此刻只觉得自己是情欲海中的一艘小船,风拍浪打,小船也快支离破碎了。
“我要~到了~”
“一起~”
情欲退却,两人一同躺在狭窄的长椅上,“还难受吗?”
“嘴唇疼~”
“真可怜。”
“啵”
肉棒从蜜穴中拔出来带出了一地的狼藉,索性地上本就泥泞不堪,自然也无人在意多一些。
“吧唧吧唧”
那人低下头用舌尖舔舐干净花蕊周边的爱液,又擦拭了一番才放下了沉翘的旗袍下摆。
“累~”
“娇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