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可能写的短篇(痴汉系列及其他)
【随时记录的小短篇】
●古代篇
宵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烟花之地
炉顶:
驸马:都被玩烂了才告知原来驸马不用做这些事状元驸马x假公主
头牌:特殊服务是伺机肏爽贵人后穴,夺得一致好评
●科技
芯片控制,围观开会,快感研发。水晶鸡巴,水胶球,吸精珠。实验记录。意识折叠上传,触手服。
●无辜路人
黑车:搭上黑车?
壁尻?
试药:只不过上个厕所,饮料里就被人下了药,这还不是普通的药。
景点:色情试用品打卡签名墙
搭讪:不停被搭讪的女♂人/跟踪一个月,强奸
春药:随便抓倒楣路人泻火,徒留路人身体记住了鸡巴的形状
公路
野岭
尝鲜:奴隶,黑奴,尝鲜
抢劫:砸车破窗遇上小情侣拿包
足浴:色情场所
工地:
抢劫:砸车拿包遇到小情侣
不写的,黑衣人:被跟踪套麻袋,奸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
●特殊梗
自我攻略与自我洗脑
动作片:爱情动作片一千集
健身房:特殊教练服务
空窗事业/爱情/性转:被欺负过后,他的心像是干涸的河床,再也爱不了人,也没办法为自已打拼。
关停:为解救关停破产店家,在商场大甩卖,拍卖身体部位
小号:开小号辱骂,心里转换,pua
父债子还:重口还钱法
后宫漫
选美
初夜:每天都是初夜/拍卖展示
性爱博物馆
诈骗信息:刚到国,他就被骗了一百万
脱衣舞
色情擂台:主播lo,观众打赏pk
吊桥效应
hire:为了能进世界知名公司,众人倾尽全力试用期
s
荒野求生
窗户清洁工:见到窗户内富豪的聚众淫趴论坛体
ed治理所各种仪器x阳萎小小混混:因为玩太多而阳痿。进入诊治所,被各种仪器检查含炮机……后来前面硬起来了,但好像也不重要了
沉溺a片的青少年:性瘾到哄骗弟弟
犯罪新闻:某变态会偷拍路人裙底,而后从监狱出来故态复萌
广告:光鲜亮丽的广告拍摄背后
美人迟暮,英雄末路,
●幻想系
纸片人:养了三年的纸片人来找我
yy:yy成真
刷新:每天身体的某个部位都会刷新。你会拿他来做什么?
电子情侣,电子父母
抄袭:只要抄一段梗,就会被应用在自己身上常识错乱/硬是发生了
群组:某变态已经加入群组。
香水:所有人都不知道,那香馥的味道,来自男人的信息素,只要闻见,就会软了腰。
反攻:身负特殊血脉而成为生育机器双性人,但其实正确的传承方式是让男人怀了他的孩子。丧失五感/黑暗奸/怀孕/喷奶/
成精:富二代天天带人回家,每次都要被射椅背被射落地窗射家俱橱子,愤怒的跑车终于忍不住把富二代给办了——知道你性瘾,要弄脏家里不如让我爽爽。
大胸/骚逼记录者:然而有些粉丝会偷摸x的胸部,因此为了安全起见,x不得不为自己雇了保镖。
●爱欲含直男
腐女:将主角cp摆出淫荡的姿势产图,但他们没想到正主早就更骚了。《关于我把我哥送给我男神这件事》
情敌:被喜欢的女孩捉弄。你们谁含的好就和谁在一起。
老婆前夫:他都是怎样干她的前夫的鸡巴粗长太多,现任服气了
私生饭:影帝被女粉下药生子,被对方护花使者追上
病娇攻:穿成被病娇攻强取豪夺的小可怜,反上对方,控制对方性快感
收心:我收心你却出轨了种马为爱收心,没想到高岭之花却出轨,买醉被伺机而动的暗恋者干爽上天
精神病:我的爱人死了三年,今天又出现了。
红灯区成年礼:带好兄弟名为破处实为开苞
绿帽奴:倒插门不得不容忍老婆出轨,最后还学会勃起,以及服侍老婆的奸夫
出轨人夫隔壁老王
偷窥
换妻交换情人
失恋:趁虚而入
日记:从预谋到捕获到攻陷,斯德哥尔摩火星文开头/囚禁日记
绝症梗:自我放纵
濒死:雪山上的暗恋
聊骚:言语挑逗
退休:退休老爷子的爱爱生活。因为钱太多还会买骚包跑车带爱侣兜风,最后上了地方新闻。
契兄弟:爱上鸡奸的契弟,婚后同寝。
求婚:
●《你将永远自由》
主角被父母囚禁导致他特别渴望自由。
然后之后却掉进另一个陷阱里,是某种陷阱,
遇上好人朋友。
然后他突然发现他自由了。
——
【等着写的人设】
温柔攻
炸毛受
——
【各种可能写的梗】
肠肉喷香水,肠肉按摩,肠肉保养
抚摸尾椎,脚趾勾引
战损版√
性意淫
俄罗斯转盘
人体衣架
舆论性爱
玩飞镖
物化,
飞机杯供感
束身胶衣
控温
勾引
鸡巴磨屁眼
色情杂志
哄睡服务
乳肉压脸
逼肉骑脸
边哭边被艹
用词挑逗,搞湿对方却不进入。
最后一句,你湿了吗?
五感,随机变敏锐
人体弹琴
慕残
认知错乱
足交
训诫
规则,射精时间自主训练
乳夹,马眼棒
打乳钉,清理乳钉。
锁精环,
气流飞机杯
【重口】
喷粪
排泄高潮
尝到
肠道神经转移手术高潮,用于《雌堕》
●【实习月老牵线日志】:无感,已废弃
-乱点鸳鸯谱
近几年,月老的业务越发广阔。
大量且多元的情感需求导致月老的业务不停增多,很多还在实习的月老被紧急调出安排工作。
巫梓就是这样一个小月老。
这是他走马上任的第一天。他站在现世与幻届的交界,被满脸不放心的前辈严肃地训话。
“现在快餐爱情越来越多了。不仅正统的结婚场所需要月老,连短视屏、爱情合约、绯闻、包养……,也必须月老介入。”
“你必须寻找到最适合的两个人,用红线连起来,让他们的爱情被受祝福,发展成长久关系……。”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每个任务都有会有前辈提醒,照着做就可以了。”
实习小月老懵懵懂懂。
“所以我要负责短视屏、爱情合约、……牵线吗?
“不。”
前辈叹了口气。
“你要去的地方比较简单,你可以称他为海棠,别称花市,曾用名龙马。”
……花市?
小月老心想,这么好听的名字,那肯定是个浪漫的地方吧!
-主角无cp,配角各种奇奇怪怪都有
-无辜路人甲x被小明星下药的金主
-我炒的cp都成真了
●【从一场婚外情官司开始】
你是法庭上新晋的小小记录官。
因为某个原因,介入了一场婚外情官司。
不同人的副本故事组成一个大故事出轨/包二奶/维持绿帽假装不知情/小三/出柜……
●【和情敌色情擂台lo】
一对追求刺激的小情侣
一个按照按照黄暴程度打分的排行榜
●【来自3000年后的色情直播间】
投放色情动作片,投放色情用品介绍
●【你将永远自由】
病娇文。
黑化,调教,一山还有一山高把痴汉系列的病娇攻拆分出来
●【捡到一部手机】
手机里有我的照片,还会和我说,约吗?
●【兄弟会】
素人g片,进入兄弟会都要经过一遭“洗礼”。
●【领养一只人类】
星际时代,人类为避免全地球殖民时代。
被迫签订不合理条约,每年送大学生到宇宙大学接受。
美其名,“新物种介入观察”。
“同学们,今天我们要介绍一种生育能力特别强的物种。”
●【重磅惊喜!男体盛宴来袭!】纯肉/文笔白乱写
和《性爱马戏团等你光临》择一写
●【在不可名状世界里拍成人电影】
祂在观察着人类,
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充斥着黑暗,欲望,疯狂……
随时都有人疯掉,随时都有国家覆灭,似乎危危可及,却从未灭亡。
甚至人数在伟大者苏醒骤然下降后,迎来了井喷期。
为什么呢?
祂看着屋子里的两人:
他们翻滚在一起,用敏感处抚慰着彼此,发出愉悦的高呼。过了没多久,这个世界又增加了好几个人。
和这两人相同的有千千万万。越是被旧日入侵的地方,“他们”越发泛滥。
祂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看来,祂已经找到发展最多信徒的方式了。
对于信徒来说:不要想,不要思考,享受就好了。而在“真主”的带领下,竟然真的迎向了新世界。
—记录官的故事:记录那人的堕落史直到最后,所有的信徒间,竟然只有记录官清醒,记录着信徒的堕落之旅
—管生不管养的太多了,大家都不想戴套,想享受,生了一大堆以后,又全部扔掉,美其名在这个世界又活不久
—第一个:不想要小孩,想要快感的混混。
01饭桌下的足交,若有似无的勾引
我有个很美的梦中情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符合我所有想象,我符合她的理想……
只有我配的上她。
幽深的宅院内。
阮施施站在树下,手里捻了支杏花,垂眸望着远处的书生。
对方在墙外梭巡很久了,整个上午,只要走出来,时不时就能在墙外见到他。
王子服连走三十里路来到西南山,再穿行过狭隘的山路,终于豁然开朗,抵达小小的村落。
向北的一家草屋,门前都种着柳树,院墙内杏花柳树开的很茂密,夹杂着美竹,野鸟在其中鸣叫。
他徘徊在大宅边,找了个光滑的石头坐下,从早晨盼到傍晚,太阳落下,眼神盼穿,几乎忘记了饥渴。
终于等到了美丽的姑娘出来摘花。
王子服和婴宁遥遥对视,桃花眼含笑:“你是我梦中的姑娘吗?”
阮施施将花扔在路边。
“你目光灼灼,好像是贼。”
他转身叫道:“小荣!”
阮施施来到《婴宁》的世界也有数日了,慢慢融入了这里的生活。
在穿越异世界发现自己再度变成“女人”时,他忍不住无言了片刻,好在跟之前一样,只是表面女人,裙子一掀,搞不好比书生都大。
他天天服侍老妇人生活起居,和婢女小荣打成一片,悠闲自得,采菊东篱却不哀戚。
这个世界的鬼怪的怨气不深,似乎很快就能消解,就是有点“特殊”要求,想到书生可能会撞见的“惊喜”,阮施施眸色幽深。
还挺有意思的,他都迫不急待了。
在婢女小荣出来前,拄着拐杖的老妇人首先走了出来。
她看看王生,问道:“你是哪里的青年人,听说你从早上辰时就来了,直到现在,你想要干什么呢?不会肚子饿吗?”
王子服赶紧起来行揖礼,回答:“在这里等亲戚。”
老妇人耳聋没听见。王生又大声说了一遍。老妇人于是问:“你的亲戚姓什么?”王生答不出来。
老妇人笑了。
“你连姓名都不知道,怎么能探亲?我看你只不过是书痴罢了。你跟我来,吃点粗米饭,家里有短榻可睡,明天早上回去,问清楚姓名再来探房也不迟。”
王子服求之不得,跟着老妇人进了宅院。
门内石头铺路,夹道种了红花,一片片坠落在台阶上。顺着路曲折转朝西边,又打开一扇门,豆棚花架布满庭中。
王子服的目光逐渐悠远,好像是在怀念。
两人走进屋子,屋内墙壁光洁,垫褥坐席茶几坐榻,样样都非常洁净光亮,还有一只海棠从窗外伸进枝子。阮施施提前走了,王子服也不在意,和老妇人对坐,详细报了家族门第,一边回答对方的问题。
老妇人问:“你的外祖父是不是姓吴?”
王子服说:“是的。”
老妇人吃惊。
“你是我的外甥!你的母亲,是我的妹妹,近年来因为家境贫寒,又没男人在,已经相互之间消息阻隔。外甥长这么大,还不认识。”
王生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姨,匆忙中忘了姓名。”
其实不是。
吴生见他思念佳人饭不吃觉不睡,就哄骗上次河边让他惊鸿一瞥的挚爱是他姨表妹,住在三十余里的西南山上,还待字闺中等待聘定。
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是真的。
老妇人说:“我姓秦,没有生育,只有一个小女儿,也是妾所生。她的母亲改嫁了,留下来给我抚养,人也不算愚钝,只是教太少,喜欢嬉闹,不知道忧愁。过一会儿,叫她来认识你。”
在阮施施的通知下,小荣已经备好了饭。
饭桌上,王生再次见到了阮施施,也就是这具叫做“婴宁”的身体。
阮施施坐在靠内的位置,而王子服坐在客人的外座,两人遥遥相望。
王生和老妇人谈笑生风,像是早已认识,文采斐然将老妇人完全捕获。
老妇人感叹:“像外甥这样的才貌,怎么十七岁还没聘定妻室?婴宁也没有婆家,你们两人非常匹配,可惜又是内亲,会有隔碍。”
王生没有作声,眼睛注视着婴宁,一动也不动,根本无暇看别的地方。
小荣小声道:“他贼的样子没有改变……”
阮施施大笑,他有点被婴宁的生活习惯影响,时不时就想笑,但因为他笑起来很好看,大家除了抱怨娇憨,并没有真正讨厌他。
他轻轻推了小荣一把:“去看看碧桃花开了没有?”
小荣站了起来,用袖口掩住口,细碎急促的步子走出门,到了门外,这才纵声大笑。得,待在一起太久,两人感染了相同的习性。
饭桌上预备恩了家鸭,又肥又大,老妇人不断劝着王生多吃。
王子服盯着婴宁,口中扒饭,再看着对方,喝好几口汤,目光毫不掩饰,真就着美色下饭。
阮施施对王生看猎物的表情深感有趣。
他没有犹豫的伸出脚,用力踏上对方的裆部。他的脚底板对着那处软肉大力摩擦,再用脚趾夹住微微发硬的顶端,上下滑动。
王子服一僵,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还以为自己感觉错了。
他狐疑的望向旁边。
老妇人还在絮叨:“我有个愿望,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是我太老了无法走远……”
并没什么不对。
裸足在裆部停止半晌,见主人没什么反抗。就踩着勃起的柱身,用五根脚趾依序按摩着硬挺,多次关照敏感的顶端。
王子服食不下咽起来。
他草率的扒饭,注意力全在下体上。
那触感滑嫩仿佛豆腐,是女人的脚丫子,光是感受那纤细的肌理,就能在脑海中想象出精致合度的模样。
那是多么一双美足,脚趾圆润,骨相优美,秾纤合度,皮肤虽没见着,估计也白皙莹润,就是可惜不太小巧玲珑,一踩将他大半个柱身都踩下去了。
时下流行娇娇小脚,王子服也不能免俗,印象中婴宁就是小脚。
阳具在足板下逐渐发硬发烫,柱身硬的陷进软肉里,热度沿着脚心一路传递上去。
王生忍不住在饭桌上呻吟出声,又紧紧闭上嘴巴。
几人闲聊起亲戚日常,一派和乐融融的模样,谁也想不到餐桌底下正发生淫靡的一幕。
老妇人说到一半,突然问:“后生,你脸怎么这般殷红?”
王子服胀着脸:“略有燥热。”
从下体升起的热意,让他恨不得用手捉住那作乱的脚踝,但那裸足灵活异常,他稍有念头,就飞快的躲开。
裸足拱起足弓,抵着从阳具根部不断往上弹,那淫物顿时上下甩动起来,衣裳濡湿的范围骤然加大。
弓起的脚背滑过肉棒上所有的敏感点,还贴着龟头不住研磨,脚趾头都想戳进凹陷的地方。裂开的马眼不住溢出淫水,都要将整只脚沾湿了。
衣裳的阻隔虽然让淫物难以完全感受到足形的美好,粗糙的触感却增加了别样的刺激。
王子服就着圆桌的遮掩,小幅度挺腰操起裸足,看上去就像在椅子上扭动,坐立不安。
他虽然追求着婴宁,但不介意和其他女子风流一度。更别提跋山涉水数日,他的肉棒有段时间没用了,有点痒。
玉足似是不满于他的淫荡,扬起脚尖踢了几下不住流水的鸡巴。
王子服溢出闷哼。
老妇人:“那就好,我怕你是生了病,我让小荣等会给你扇风。”
王子服点了点头。
扇风能抵什么用,真正的热源在底下,只有操进小穴里才能解乏,但他当然没说这句话。
他想了想,问道:“妹子多大年纪?”
他早就知道对方十六岁,再问一次,只不过顺势而为。
老妇人果然没听清。
王生又问了一遍,饭桌上,婴宁有嗤嗤笑了起来,笑的俯下身子,头都没法抬起来。
老妇人对王生说:“由此可见,我说教的太少。年纪已经十六岁,还呆呆傻傻像个孩子。”
王生心头火热,倒不觉得爱笑如何。他就喜欢对方单纯不通世事,却天真无暇保的模样。
爱欲得到满足,他追求起性欲的巅峰。
毕竟年纪尚轻,妻子还是婴宁之流,他从来没被足交勾引过,王子服耽溺于下体的性快感中,很想再次让软肉再给他服侍服侍。
却发现裸足神秘失踪了。
他欲望不得纾解,俊逸的脸庞扭曲,看上去怪异无比。
几人又说了些小话,通了亲戚间的近事。王子服突然哐当一声将碗筷放下,站了起来,手掌堪堪捂着前端,不太礼貌道:
“我吃饱了!”
老妇人愕然。
外头的丫鬟刚好推门进来,说被褥收拾好了,叫他们去看看。几个人正也吃的差不多,就叫小荣进来收拾碗筷。
老太太对王子服说:“外甥来一趟不容易,就住天,慢慢再送你回去。如嫌幽闷,屋后有个小花园,可以去消遣消遣,还有书读。”
王子服使劲的点头,看那模样好像多么附和老太太的话,阮施施唇角微勾,谁能想到他的注意力早已全不在对方身上?
几人起身依序走了出去。
王子服等其他人都走光了,这才狼狈的往前走。
他的下袍宽大,站立时还看不出来,走动间明显顶出的弧形的轮廓。
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阮施施,悄声叫道:“妹子。”
阮施施回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望着他。
他内心兴趣越浓,大概知道对方要问什么,却故意等着对方说。
果然下一刻,王子服就问:“你的脚还好吗?会不会痛?”
你脚还好吗?
意即,你刚才有没有用脚帮我踩肉棒。
至于痛不痛?
他的下体坚硬,粗大而持久,而脚丫子纤细又娇嫩,对那处又打又弹的,还踩了那么久,怕都要磨坏了。
王子服其实已经在心里否定自己。
应该不是,婴宁是单纯的姑娘,连男女事都不明白,怎么会做出挑逗的动作?还是面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阮施施果然微笑道。
“挺好的。”
王子服将顾虑抛开,捏了捏她的鼻尖。
“娇憨。”
虽然今天第一次见面,但性欲莫名被勾起还不得满足,他有点忍不住了。
收拾给王生的床铺和“婴宁”原来的闺房只有一墙之隔,也不知道怀得什么心思。
两人同走一路,朝思暮想的姑娘就在身侧,王子服将刚才饭桌下的插曲抛开,忍不住在分别前又多说了几句。
他长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在得知婴宁的消息前,他确实食不能寐数日,都消瘦了好数斤,到了吴生给他开解才好起来,这是事实。
阮施施抿紧唇,眼圈有点红,看上去很是感动,加上仙女般的容颜,越发娇媚。
王子服眼前一亮。
但实际上阮施施却是用全身的肌肉在忍住笑意。
这个人实在是……实在是……
他不敢张嘴,免得自己被对面的模样笑的想死。
两人带着对各自美好的想象依依作别,分别入睡。
睡到半夜,阮施施突然被男人的低喘呻吟声给吵醒,那声音若有似无,还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勾人的很。
声音响了很久,终于迸出压抑的闷哼,应该是射了。
阮施施枕着被褥,双眸在夜幕中越发晶亮。他心想,有点意思,上次还带着甯采臣穿越,这王子服却仿佛重生。
02被公主抱真情告白,教导脚玩鸡巴,却被反教导踩射,脚胯后背,脚趾插穴,哈哈大笑你射的好快啊
在聊斋中,“婴宁”是个很特别的角色。
他代表古代男人对理想妻子的所有想象——娇憨,爱笑,人缘很好,善女工,却重情谊非常孝顺。
婴宁第一次哭出来,就是想起老妇在深山里孤苦无倚,她请求王子服为她迁坟。
在男女事上,婴宁单纯无比,王子服说一起睡觉,就以为是纯睡觉。
后来她被恶邻调戏,却能机灵的反应过来,也不会因为过于憨傻,而泄露房事。
她就像一张能随意染色的白纸,完全满足男人的掌控欲望,所有的性爱技巧都是男人通过实战一点点教出来的。
从清纯玉女,到风韵熟妇。
阮施施有早晨散步的习惯,他从床上起来,作了简单的洗漱,就奔向后花园。
花园地上细草如毡,鲜艳的杨花点缀在草地里。有三间草房,四周全是花草树木。
阮施施几个纵步,爬上院旁的高大乔木,视野顿时开阔起来,树叶茂盛的遮挡下,周围人正常看不清他的动作,他却能吹着凉风,非常惬意。
不知过了多久。
王子服带着眼底的青黑也同样走进花园中,他揉着眼睛,打着哈切,显然没睡太好。
突然他眼神一定,尖声道:“姑娘当心掉下来!”
急迫下,他声音都要出现颤音。
原来阮施施见他纵欲的模样,不知道被戳中了哪处笑穴,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极力憋住这不知何由的生理反应,但扶着的树干却不住摇晃,树叶摩擦发出簌簌声响。
王子服眼神焦急不似作假,阮施施见状只得往下爬,边爬身子还时不时抖一下,憋笑给憋的。
在爬到一半时,他看到对方逐渐欣慰的视线,内心突然再起恶趣味,手指一松,身躯往后仰。
顿时,狂风呼啸,落叶纷飞,他垂直往下坠落。
!!!
王子服几个箭步冲上前,手臂上升,呼吸都要闻见铁锈味,这才堪堪将那娇躯接住。
他手臂从上一路往下弯折,几乎垂到地上,才没让婴宁跌倒在地,婴宁不重,连带的阮施施也不重,但下坠的力道加下来,王子服依然痛呼出声。他吸了好几口气,这才重新把婴宁抱了起来。
整顿操作下来,他混沌的神志也清醒了几分,神色哀戚:“姑娘,不可……”
阮施施笑了:“有必要吗?”有必要拼着骨折的风险,去接住他?
地上有绿草,高度也不高,掉下去都不一定有轻伤,王子服冲的这般急,反而可能骨头受伤。
两人正好是公主抱的姿势。古人诚然不晓得其代表的意义,但温香暖玉在怀,脑袋就倚靠自己的肩膀,抬头就能亲吻自己的下巴。
王子服内心突然有个冲动,他从怀中拿出一只枯萎的梅花,递到婴宁面前。
“这是上元节妹子扔下的梅花,保存至今,就因相爱不忘,自从那日见了你,我天天思念,得了重病,以为活不成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见到你,求你可怜可怜我!”
阮施施哈哈笑了起来。
“花都枯萎了,还留着干吗?我让老仆把园里的花折一大捆,给你背去。”
他故意曲解王子服的意思。
“婴宁”也这么说过。但她这么说是因为她单纯,连男欢女爱都不知道,而他这么说,则是为了让“重生的王子服”栽进他的陷阱。
猎手终会被反向狩猎,河边常走哪有不湿鞋。他面上笑个不停,内里早打一肚子主意,切开都是芝麻馅的。
王子服果然道:“妹子傻吗?”
“怎么是傻呢?”
王子服眼睛通红,气极:“我不是爱花,是爱拿花的人!”
王子服突然捉住婴宁的手,放在自己的裆部揉动,多日未彻底满足的欲望,终于在幼女身上得以宣泄,顿时舒爽的呻吟起来。
“哦……好爽……再多揉几番……这鸡儿就是爽利……嗯呃……妹妹好会……”
他用胯下不断顶弄着那娇嫩小手,很快裆部隆起,浮现一片濡湿。
阮施施被他惊到了,这重生还加急色的?而且动作熟练,看上去习以为常。
正常女孩见到这幕大概会尖叫登徒子,“婴宁”倒是只会用好奇的眼神观察一番,而阮施施……阮施施心想,这就是你追求“心上人”的方式?
王子服很快不满足于单纯的隔着衣裤揉鸡巴,他想起昨日“神秘玉足”踢他鸡巴的舒爽,心念微动,口中直道。
“妹子,你且脱了鞋袜,把脚抬起来……”
“帮我踩着……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嗯……好软……嗯啊……”
阮施施原本还打算看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却见对方撩起下袍,露出底下粗长丑陋的性器:鸡蛋大的紫红龟头直直戳向他,雄伟乌黑的柱身青筋直跳,狰狞异常。
阮施施目光凝住不动了,这绝对不是处男的鸡巴,使用的次数应该还不少。
……所以,王子服在拥有梦中情人的情况下,还跑去找外人泄欲?
阮施施神色难辨。
两人蹲踞在花园一排灌木丛后,旁边还有高大的乔木遮掩,十分隐蔽。就是树丛时不时晃动,有点奇怪。
阮施施问:“哥哥,你在做什么?”
王子服按着白皙的脚踝,贴着自己的欲望撸动。
“我爱你啊……想夜里和你同床共枕……”
阮施施皱眉:“我不和陌生人睡觉。”他拱起脚,踢了踢对方的下体,很快收获了一声湿润的呻吟。
“你这是什么玩意?看上去好黑好丑。”
王子服捉住作乱的脚踝:“这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夫妻间都要这么做的。”
他喘着粗气。
“只要把肉棒插进妹子的体内,你就会喷出水来……里面抖个不停,还会尖叫……”
“……媚肉不断收缩,对着肉棒又吸又裹……舒服的要命……直到绞出里头的精华……哦,想操穴了……”
他操弄的嫩足的动作越发厉害。
“男人那里……本就是黑的……越黑越厉害……为夫特别厉害,妹子喜不喜欢?”
阮施施缄默不语,但内心却冷笑起来。这人还没下聘,就喊上夫称了?
王子服扶着婴宁的腰,鸡巴还直挺挺戳着,双手分开她的腿,竟想直接在这把人办了。
阮施施毕竟不是什么真小白,腰部一扭,瞬间躲了开来。
王子服失望道:“妹子不想试试嘛?”他挺了挺湿淋淋的鸡巴,怒张的柱身上都是他流出来的淫水。
阮施施眼神微暗,暗骂了声淫荡,口中却是道:“我想继续用脚玩儿,那好玩。”
说完,他咯咯笑了两声。
王子服微愣,还是点了点头,内心却想等下有机会得去摸少女的豆子,把婴宁摸舒服了,搞不好就愿意让他插入。
他的肉棒真是一刻也等不及要艹骚逼了。
王子服热心道:“我这话儿太持久粗硬,妹子摩擦久了会疼,你嫩手嫩脚一起来,我许会快点射出来。”
阮施施继续问:
“射……什么意思?”
“就是肉棒里的精华喷涌而出,打在妹妹的内壁上,刺激的很……嗯……嗯啊……”
王子服闷哼一声,被手掌抵着胸膛推倒在地。
阮施施故意用脚指去研磨龟头,趾头都要探进那个娇嫩的小孔。
坚硬的指甲修剪的再漂亮,还是免不了刮在敏感的内壁上,过分欢愉的刺激直冲脑际,肉棒疯狂抖动了起来。
王子服呼吸急促,两腿的嫩肉颤颤,想操逼的欲望再次喷涌而出,却被纤细的手腕提前预知死死锢住,那力道大的连他一个大男人都害怕。
阮施施的动作太过熟知,王子服内心闪过怀疑,但因为因为对婴宁单纯的印象根深蒂固,一时半会转换不过来。
下一秒,感受到对方的动作,王子服惊叫道:“等等——不,你在干嘛!”
阮施施笑道:“用力踩那里好玩。”
他扶着旁边的花枝,大半身体的重量都在那物身上,用力踩着恶棍。
一脚用力压下去,碾了碾,再抬起脚休息会,让蓬勃的柱身弹跳起来,下一脚再深深踩下去。
少年双腿岔开,跪在她的脚边,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哦哦哦,要踩坏了……啊……水流了好多……”
马眼淫水直冒,周围的土壤都被浇灌的深了个度。
阮施施把脚趾头给他看:“这是什么?”浑浊的白液将莹白的脚趾涂的晶亮。
王子服脸上燥红。
那是他的精水,他的精水被踩的流了出来。并且随着裸足的用力辗压,更多的精液被迫从龟头中“挤”进旁边的草丛里。
才刚刚说完就被打脸,他自尊心有点受挫,但真的……嗯……好舒服啊……
王子服忍不住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疯狂揉弹着那深褐色的乳粒。
“好爽……哦……射出来了……呃射个不停……踩的好爽啊……”
阮施施往前狠狠往一踹,王子服一时不查就被得手,往前跌了个踉跄。
他被迫四肢落地,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屁股翘起,淫棍抵着小腹,还在不断滴着水。
“你干嘛……哎哟……不啊……那里不可……”
他内心升起恐惧。
这个体位他看不到婴宁,根本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从刚才起他就觉得……对方,委实有点过于熟练了……
“婴宁”是不该知道房事的,这只要男人知道就行了。
她难道背着自己另外找了人?
他脑海中闪过几个猜想,脸色狰狞起来。
阮施施眼前垂着两个硕大乌黑的卵蛋,他用足背往上拍击,那阴囊顿时晃了起来。
他试探着将脚前后滑动,感觉足下的身躯开始扭着,淫意毕露,就按着屁股,脚勾着前后滑过阴囊和阴茎。
阮施施趁对方不注意,扒开那挺翘的屁股
他笑了几声:“”
他便勾着脚
色素沉淀的
形成了明显的区隔。
他一只脚抬在少年凹陷的背脊上。
做出踩踏的动作,再抵着膨胀的柱身。
他回头想要看心上人娇媚的面貌,却猛然
恶鬼目光如电。
路途遥远,王子服在婴宁家里又住了一晚。
晚上睡觉的时候,阮施施不意外再度听见了男人的呻吟声。对方的喘气声很重,
喘气声很重。
又是一年清明时分。落雨纷纷。
从那倒垂杨柳间,远远眺望过去。能见许多如梭旅人,他们或站,或坐,或观赏高塔,或打着伞,从桥上走过。
一艘漂泊在湖上的画舫上就坐了这么三个男女。
坐在船首的是个极为貌美的女人。她乌黑的长发挽起,梳了个高髻。银簪坠上翠玉的珠子,插在头发间。典雅的长裙落在脚边。
长相年轻俏皮的少女立在她身侧。两人遥遥对着船首那温文儒雅的白净书生。
几人说说笑笑,在外人眼中,好一对令人称羡的鸳鸯爱侣。
距离拉近,三人的谈话内容渐渐能听清。
小青漫不经心的搅动着湖水,把黏上船舷的柳丝拨开。
她口中道:“再过几尺,就到那牛鼻子老道的地盘了。”
白素贞抬起美眸:“青青想去看看?”
小青笑:“呸,我才不过去。出游哪里有看讨厌人的道理?”
白素贞轻轻笑了起来。
小青道:“而且,相公含弄物什快半时辰,我想看看他排出来。”
许仙原在船首安静得装着美男子。突然见小青叫到自己,“啊”了两声。白净的脸上有点发红。
小青迈着莲步,摇曳生姿跑了过来:“应该差不多到时间了吧?”
许仙无奈道:“还有一刻钟。”他双腿夹紧,小白松般站立,任谁也看不出来,后穴正吞吐着分量可观的玉势。
小青笑道:“啊……是吗?差不多的。”她的表情很是顽劣:“我现在就想看相公底下的风景。”
白素贞没说话,染了荳蔻的手指敲在船舷上,是允了。
于是三人走进了船上的小房子内。
只一眨眼的功夫。一男两女,瞬间变成了两男一女。那障幔落下,彩舫慢慢飘向岸边,谁也没注意到这惊人的一幕。
小青原来就是公蛇,后来两蛇相斗,败给白素贞,就变成了她的婢女。
现在小青变回了男儿身,感受骤然拉长的身形,他舒展了下四肢,感叹道:“还是当男人舒服。”
他那娇俏的外貌仿佛泥土般重塑,在几息间,变得俊美无比。
他玩味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许仙”,伸出光裸的脚踝,轻轻往前一踹——没踹动。
许仙早已知道他本性,做好了准备。双手撑着地板,朝下卧着。
他半趴在地上,屁股撅高,长袍被撩起。衣物间,能见到那不见光的部位,浅色的肌肤上有些许红痕。
小青伸出手,揉了揉那圆润的两瓣屁股,揉得许仙呻吟出声,两腿岔的更开。仿佛狗爬一样的姿势。
而在股丘中央,能见到那湿漉漉的玉势,剔透晶莹的外表,却被沾上肠道内的淫水,淫靡无比。
小青伸手抵着那圆柱一样的部件,却没拔出去,而是看着艳红的菊穴不住开阖,忍不住又将玉势往里头送了送。
许仙吞吃的速度顿时更快了。
白素贞道:“别玩了。你知道那药效时间是算好的。”
小青哀叹几声:“难得看到这美景呢。”
他悻悻观察了下那菊穴口。见那处分泌淫液,足够湿润,原来裹在上面绿泥模样的药膏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完全被吸收干净恶龙。
从刚才就没参与对话的许仙,这才弱弱开口道:“我不需要那个……里头已经够敏感了……”
白素贞笑道:“的确,相公被肏了一年,后面都被肏熟了,不用再增加敏感度了。然而那药不仅有增加敏感性的功效,还有其他特殊药用。”
许仙简直要浑身通红了。
他和白素贞感情很好。对方总是事事以己为先,自己的问话也均会回应,然而这也更让自己的谈话变得十足羞耻。
什么其他功效?
不就是希望射进去的精液能留下来嘛!
【博士,请容我向你做最后的确认,这次的改造将是不可逆的转换,并且依据现有科技,无法预测最后的实验结果,如果您坚持要将未知载体注射进体内,请签署全责担保书,并死亡免责声明。或者,使用降活病毒片段做基础测试。】
【我很确定,并且不会修改任何载体s的基因内容。】
【好吧。即将将担保书导入,导入成功,复印上传死亡免责声明,上传成功。开始预备器械,消毒准备——消毒完毕,液体震荡准备——准备完成——最后注射确认——】
【确认完毕】
冷气嗖嗖放了出来。
麻醉枪打上苍白的胳膊,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上器械床上灰发的男人的手臂,粗大的针筒汲入特殊的蓝紫色的液体,在一阵震荡后,对准男人左手静脉,噗呲插了进去。十几分钟后,英俊但过分苍白的男人沉沉睡了过去。他瘦削的脸颊上时不时流窜过细小的蓝色纹路,诡异而神秘,四肢还闪烁着荧光,身型骤然拉长,却又慢慢变回原样。
在这个无人的实验室里,除了一双电子眼静静的注视外,没有人发现这惊人的一幕。
——
夕年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但又仿佛很短暂。当他感觉身体不住震颤时,他脑海中突然产生一个念头:他要醒来了。
他动了动沉重的身体,尝试聚集力气,在某个节点时,他猛然睁开眼睛!
炽白色的灯光照射进他的瞳孔。
夕月微迎着白光下模糊不清的视线,微笑了起来。
他知道,他赢了。
十几年前。由于大量太空舰队在特定领域坠毁,官方机构派出精英人手调查相关星系。
结果就发现了一颗类地行星。行星上拥有液态水和稳定的大气,奇怪的是却没有繁衍出任何一种智慧生物。当时大量的器械战舰就这么坠毁在类地行星上,仿佛大地的残骸。
科学家们将战舰带回,分析上面沾染的表层土壤后,意外找到一种特殊的rna病毒。此病毒拥有一段特殊的载体基因段落。他们初步猜测和代码复制有关,然而却未曾证实确实如此。
载体s——secert被封存进冰冻库里,再次打开遥遥无期。
然而就在所有人准备离开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最先接触载体s的精英们突然力气变大,身体柔软拉伸性变强,恢复能力变强,甚至有人能简单一跃两米,打破了世界纪录。
虽然这种效果很快就恢复原样,但还是在联邦国引起巨大哗然。
载体s瞬间变成赤手可热的材料和科研方向。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某种诅咒。经过了整整五年,对于载体s的研究,进展几近于无。它似乎有不同凡响的核酸修饰,阻碍所有试图透过解析基因片段,甚至上下游对位测试的结果,每次的结果千奇百怪,只有在人体临床上效果趋近于一致。
载体s依旧是所有人的白月光。无法研究出内容只是增加了使用上的谨慎。大部分人都采用了精英最初的做法——将浓度大于50的载体s溶液和身体放置在一块,三天以后,就能变成小超人。导致载体s一度被列为禁药。
夕月曾经就是研究载体s的科学家之一,但他本身更激进更疯狂。他主张如果只有临床结果能得到答案,那将液体喝入,注射,或者刺激肌肉,将会是新的研究方向。
他的主张在研究院被驳回。然而在一番努力后,夕月还是偷偷搞到一瓶未登记的载体s,他将载体s做完粗处理后,私自带回个人研究室,决定将其注射入体内,以自身为蓝本,亲身测试这个禁药的功用。
实验室里灯光打的很亮,简洁,干净,一丝不苟。机器人管家编号a014528,代称小a,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不见踪影。程亮的地板反射出白色的光。
夕年醒来后,第一时间坐入健康仓里对自己做了个全身检查。健康仓吐出一张纸,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和他注射未知载体q前身体全身数据几乎一样。
少少的血糖震荡还可以推说是因为沉睡太久,饥饿导致。
夕年皱起眉头,这和他想象中多有不符。想起什么,他重新坐进健康仓里,再次让射线扫描过全身。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人。
健康仓检查结果出来,所有的检查项目结果都相同,连标点都是同样的位置。
夕年的健康仓已经是星网上最高端的检查型号,连罕见疾病都能给测试出来。现在却没有侧出任何不同。该说是不愧是未知载体吗?
……不过,倒是侧面说明了临床上的稳定性。
他下意识就想喊来小a把结果记录下来。然而左右观看,却没有找到那常年随侍在侧的机器人。
等等,小a呢?
他进入实验室,来回找了一圈。这个高科技下的产物在没有表现出来时,人类还真找不到这个网路上的幽灵。
过了好一段时间,实验室的音响才慢吞吞的发出声音:【博士,我在。】
是小a,他接入了设备总机。
夕年松了口气。
“小a,你帮我把结果记录下来。两天后,我要和陈博约吃饭,和他借超导震荡测试仪。”
小a道:【是的,博士。】
小a接入了电子眼,用摄像头和将检查单扫过一遍,离开时,它无意中和夕年对视了一眼。
夕年突然有个感觉——这个冰冷的摄像头,好像多了些人性。这是错觉吧?
小a将检查单收容,登上光网用夕年的账号和陈导发了晚饭消息。
陈导平常很忙,和科研狂人夕年不相上下。没有看到回复。但根据夕年对他的了解,对方不会拒绝。
小a将光脑登出,道:
【博士,请容我建议,如果您没有立即要做的事,可以去浴室清洗换衣,未知载体的实验似乎让您身上沾染些污秽,适当的洗澡不仅能清洁身体,还能带给人轻松愉悦的感受。】
夕年的机器人管家虽然是实验室管家,但依然有下载家政模块。有时候它见夕每没日没夜搞研究,会适度提醒对方睡觉,并在饥饿值超标时将晚饭带给博士。
夕年虽然是第一次被机器人管家提醒去洗澡,但并没有特别的惊讶,欣然接受对方的建议。
不过……
“现在是刚注射完未知载体的黄金期,即使是身体分泌的污秽也有收集起来的价值,我要进行表层清洁,你帮我下单最好的科研级肌肤产品。”
《身为充气娃娃店长知道太多秘密》
崔恒朗家里有项特殊的祖传技艺。这项技艺在数百年前曾经叫做纸扎,到了现代,则变成了制作超拟真充气娃娃——所以说,这两样技艺真的有什么关联吗?
崔恒朗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卖充气娃娃赚得多呢。
现代人不一定会想买阴森森的纸人,但大都不介意为自己下半身的性福买个充气娃娃。更别提他们家可能有代代流传的美感,制作的等比例充气娃娃都非常有真人感。
真人定制娃娃制作费时耗力,至少要花一个月,价格也非常高昂。但还是架不住名声打出去后有前仆后继的人排队预约。生意一直非常火爆。
崔恒朗的父亲曾和他说:“我们就一卖娃娃的,客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卖。如果客人不要,我们就不做,不用去探究对方的动机和对方讨价还价。”
单纯的崔恒朗一直搞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话。
直到他上了大学,父亲退了下去,把店里的事情交给他处理。他才隐隐悟了什么。
现在是晚上七点左右。上班族正常的下班时间,学生也差不多该去补习班。这时候店里的生意都最好。
店里的自动门被触发了感应。有人进来了。
崔恒朗正在工作台上打磨一个眼珠子。他把灯台光打到最亮,用镊子举着眼球背面,试图观察矽胶的底部粘合缺口。
“老板……”远处颤颤巍巍传来一个声音。
崔恒朗幽幽叹气:最麻烦的果然还是来了。
他把手上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下。拍了拍手上的胶水,站了起来。虽然心中百般不愿意,但秉持着顾客至上原则,他很快挂上了笑容。
“是小陈啊。你上个月订的娃娃出问题了吗?”
崔家娃娃是有保固的,保固三年。第一年免费维修,之后打八折。
原本这项措施的作用是用来维持店内信誉,并且给客人良好的体验,安心下单他们家的产品,然而到了现在,却变成客人不停找上门的借口。
——这个人,实在是太能造了。
光是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娃娃送修了五次,次次不同地方,偏偏每次理由都非常正当。比如说这次小穴里吸夹的。你说?但问题是谁会有……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