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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湿派对:游艇、迷药与泳池

 

目光落到无盖的威士忌酒瓶上……

该不会……是那瓶酒有问题?

因为看着像没拆封,时间又紧,安诗白就没有仔细检查瓶盖是否有针孔或做过手脚的痕迹。

真该死,早该想到的。

这种派对上的酒没有一瓶是干净的。

真是低级的失误。

但没有关系……

当务之急是要不露破绽地从这个房间走出去……

安诗白猛锤了坚硬的瓷砖一下,想用疼痛赶走身体里的燥热,但根本无济于事。

红潮从胸前涌上脖颈,很快又染上了脸颊。

过了几分钟后不仅没有缓和,呼吸反而彻底乱了,身体深处酥痒难耐,身前也胀得难受、硬得发疼。

实在没办法用这副模样应对门口的那些看门犬……

安诗白拖着滚烫的身体走到窗边,想查看有没有其他的逃生路线。

房间在三楼,窗户朝向船尾甲板的位置,没有任何缓冲点,从这里跳下去估计得摔断骨头。

运气好差。

正当安诗白一筹莫展,突然窗沿上“咔哒”一声扒上了一只铁爪,安诗白冲上去查看,发现铁爪连着绳索,一直垂到地面。

是卢卡?

他怎么知道我有麻烦……难道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吗?不应该啊……安诗白低头看表,时间分明还绰绰有余。

安诗白往下张望,却没看到人影。

不管了,绳索太惹眼,先下去再说。

安诗白解开铁爪,把绳索一头捆在床柱上,咬牙拽着粗绳攀滑下去。

药效太夸张了……

全身上下都变得很奇怪,即便只是在聚精会神地攀绳,蹭到哪里都觉得敏感到不行。

他要紧咬牙关才能勉强控制自己的呼吸,没想到刚跳下来,就被一个人从身后用手臂掐住脖子,拖到了甲板休息室的门后。

“唔!”

他刚想挣扎,突然听见门外有宾客交谈的声音:

“诶?这是什么?绳子吗?”

“还真是。好像是……从三楼的房间扔下来的……玩得这么花吗?”

“居然还有这种玩法吗,你说说看……”

安诗白在一阵零碎的脚步声和驻足声中努力屏息,呼吸声却粗沉得有点不受控制。

身后的人也感觉到了,用力捂住了他的嘴。

掌心粗糙温热,混杂着烟草植物气味和枪弹的金属气味——绝对不是那个虚伪的大圣人卢卡,那家伙不用枪火,讨厌子弹,手指是没什么机会蹭到枪杆味的。

到底是谁?这艘船上还有谁会在这种时候对他施以援手?

如果有……想帮的是他扮演的这个人,还是他本人呢?

安诗白思路混乱,推理也很迟缓,因为在身后这人的强抱下微微窒息,只觉得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了。

“唔……嗯……”每次想开口呼入一些新鲜空气,喉底却泻出轻软的颤音。

神秘人听见了身子一僵,一只手滑到他的腰间,抚过他裆间硬挺的东西,却丝毫没有留恋或揩油的意思,比做体检的医生更加冷静敷衍。

安诗白很不爽,理智上气的是自己拿不透这人是敌是友,本能上气的是他的手在主动撩起了更大的情潮后居然没有继续摸下去。

好想要。

待门口的人走后,安诗白已经瘫软在他怀里,想着要不要干脆不跑了,找人打一炮直接在这里死掉。

身后的人看他挪不动步子,干脆一把横抱起他,大步疾行而出。

黑色的西装融进渐浓的夜色里……

楼上的保镖似乎已经发现了不对劲,窸窣慌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他们在找你……”这个声音安诗白很耳熟,低缓厚沉,像一把昂贵的大提琴。

“是你……临时工?你怎么认出我的?”安诗白把额头抵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喘着粗气问。

“……你脖子上的伤,还没好。”

哦……真行,这家伙的语气就好像那伤不是他留下的一样。

安诗白下意识去摸脖颈,却发现自己刚才用来乔装身份的项链也不知何时被他扯掉了。

该死,身手真利落。

绕过泳池就是逃生艇的位置了,安诗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找到卢卡,拿自己的命威胁他?

还来不及细想,转角的电梯突然亮了起来,显示已经到了二楼,正向着地面层来。

“临时工”也有些慌不择路,想要躲避电梯门的视野,但甲板上无处躲藏,四处扫望了一眼,目光停在那个亮着微光的深水泳池。

“憋气……”

安诗白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被丢进了池子里。

“临时工”利落地切断泳池边的灯线,也随后跳入池中,一把捞回安诗白,把他压在泳池边缘的银色爬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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