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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劣犬

 

胸前是黑色透明蕾丝布料勒出若隐若现的两点樱红,后背系了个结,腰间坠着一堆流苏的贝壳珠子,一路走来,声音清脆悦耳,弄得唐郁更加害羞。最吸引人注目的是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没入股缝里,引人遐想它是怎样连接到小狗身上的。

唐郁忍着身体的异样,慢吞吞地走到舒梵面前,在那极富侵略性的眼神中乖巧跪在他的脚边,用脸颊去蹭他的手背。他的脸和舒梵的手一样烫,热烈的暧昧在房间里升温。唐郁把链子吐在舒梵的手心里,酸胀的口腔立刻被几根手指占领,很轻易搅弄出涎水,唐郁的眼睛受了委屈般红起来,蒙上一层水雾。

手指模仿性交在口中抽插,时深时浅,唐郁的手一直乖乖背在身后,紧攥着某样东西,这倒是引起了舒梵的好奇。

他大发慈悲停下,把湿哒哒的手指揩在唐郁胸前少得可怜的布料上,顺便拧了两下,把两颗小豆子弄得挺立,唐郁吃痛扭了下腰,贝壳和珍珠碰撞叮铃作响,他整个人都泛起粉色。

“可爱,”舒梵亲亲他的脸颊,把他提到腿上跨坐着,尾巴扫到舒梵的大腿根,他掰开唐郁的手,看到里面藏着的羊眼圈,嗤笑着问唐郁,“骚宝贝,在勾引哥哥吗?”

唐郁没吭声,他其实后悔拿这玩意儿了,但看舒梵如狼似虎的眼神也知道后悔晚了,他摇头,被舒梵按在腿上抽了几巴掌,雪白的屁股一点点染上娇艳的颜色,他一摇,腰上的珍珠贝壳就响,倒像是在喝彩。

最奇怪的事那条狗尾巴,插在后穴里,每次舒梵都故意扇在尾巴根上,搞得里面也像挨了打似的,一阵阵颤,不由得绞紧穴肉,含得更深更紧。

舒梵觉得有趣,扯着尾巴玩了一会儿,唐郁浑身哆嗦着想躲,却叫舒梵箍在怀里不能动弹,他趴在舒梵的肩头,咬着牙忍受尾巴搔刮,又痒又麻,他软了腰,语气缠绵地让舒梵肏他。

尾巴从股间滑落,舒梵扯着他颈间的项圈顺势半躺在床头,不怀好意地明示唐郁:“装什么纯,自己来。”

唐郁早就受不了了,他狠了狠心,把羊眼圈套在舒梵性器根部,掰开屁股就要往下骑,舒梵扯着链子不让,他就急红了眼,小狗一样趴在舒梵身上乱啃,急切地哀求道:“哥哥,求求了,骚货后面好痒,想吃爸爸的大鸡巴,爸爸肏进来好不好?小郁给爸爸当肉便器……”

他骚起来舒梵颇为享受,却也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眼泪,只好遂了他的愿,把硬得都快淌水的鸡巴重重插进去,过瘾地捅了几下,就任凭唐郁来主动了。他只需要拉着小狗的链子,就能控制小狗的快慢和深浅,还腾出一只手到处使坏,极大满足了舒梵的恶趣味。

羊眼圈看起来是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实际上上面的绒毛又细又密,韧性极佳,进入时尚且好受,但一旦往回退,上面的羊睫毛顿时根根变得存在感十足,像坚韧细密的小梳子一样倒刮着异常敏感的穴肉,没几下,后面就湿软驯服,任由舒梵的性器鞭笞征伐,不过同样没几下唐郁就没了力气,手指难受得乱抓,前面早硬得流水,胡乱支棱在舒梵的腹部,又不准抚慰,可怜的样子真像一条落水小狗。

“啪!”

“不许偷懒,小狗哪儿有这么娇气。”

他为了哄唐郁干活儿,主动安抚起他前面的东西来,粗糙的手掌握住唐郁的阴茎,手指在上面打着圈刺激龟头,温柔的套弄和粗暴的刺激交替,唐郁没坚持多久就射在舒梵的手上,浊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出来,其余的射在舒梵的腹肌上,顺着沟壑缓慢流淌,唐郁看着这极富冲击力的一幕,不由得绞紧后穴。

舒梵吃痛,扇他的屁股,带动里面的性器更加深入,唐郁难耐的咬唇,舒梵扯紧项圈跟他深吻,在唐郁濒临窒息的亲吻中射在他的早已温驯的后穴里。

舒梵拔出鸡巴,把湿哒哒的羊眼圈取下,柔韧的羊睫毛狠狠擦过穴口,唐郁神志不清地求饶:“不要了,爸爸,不要这个,骚穴要坏了,呜!”

“那宝贝用什么来换?”

“爸爸射进来,小郁给爸爸生孩子……”

舒梵没有着急肏进去,为自己谋福利这事急不得,他发现唐郁的流苏腰链可以取下来,于是把珍珠和小贝壳一颗一颗的喂进去,唐郁的穴口都是舒梵刚射进去的液体,根本不用润滑,也吃得很欢快。

很快,唐郁感到了不适,珍珠圆润,但贝壳是不规则的形状,硬邦邦的还有棱角,塞进去抵着肠壁弄得他很难受,而且随着舒梵越喂越多,他发现……

“好撑!爸爸,不要了,骚穴吃不下了呜!”

他扭着屁股拒绝,舒梵眼神暗了暗,一巴掌扇在穴口,唐郁立刻安静了下来,只发出支吾的呻吟。

“吃不下了就吐出来。”

他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下去,唐郁又重新挣扎起来,还是被舒梵按着腰抽红了屁股和臀缝。

小穴经过调教变得湿软谄媚,肉棒一插进去就受到了欢迎,舒梵狠狠地破开堆叠的媚肉,重重地在他身体里抽插起来。第一次是哄着小孩儿玩,现在才是他拆礼物的时候。

日常4

舒梵第一次带唐郁出来见人。都是他的老朋友,常聚在一起喝酒娱乐,性致来了也会玩点大的。

因为舒警官定下来了,大家也都带了伴侣,只有坐在对面的男人单占一个沙发,一只手搭在靠背上,若有若无地望着门口的方向。

舒梵搂着唐郁,摸小狗似的有一下没一下揉他的头发,从来乐于秀恩爱的一对突然形单影只,他单身狗翻身端着酒杯去嘲笑人家。

“你那大宝贝呢?怎么,吵架了?”

沈时洲跟他碰了个,摇头道:“出去玩去了。”

舒梵来劲了:“俗话说得好,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就是太惯着他,这才多久,就敢出去玩不带你了。”

柳不致土豪的空虚日子最喜欢拱火看热闹,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表示他最近设计了一批新玩具,路予方已经做出来了,还没有人试过。

沈时洲回了个消息,抬头,玩味地看着这两人,似笑非笑:“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越没有什么,就越盯着别人的什么。”

舒梵:“……”

柳不致:“……”

虞非天天看柳不致丢人现眼,此时也忍不住冷哼:“你想试试?”

唐郁像个被冒犯的小狗崽,听到有人说舒梵任何风声都要咬人,但这些人看起来一个能打他十个,他不敢吭声,只能愤愤不平地对舒梵说:“你有啊,你还打了我那么多次,你忘记了吗?”

他想让舒梵再争取争取,吵架不能输,但舒梵捂住他的嘴,有些好笑地低声告诉他:“快别说了,崽儿,咱不是一个频道,也比不赢人家。”

毕竟他们只有三万字,但是沈时洲有三十几万,玩的花活可多了。

人生赢家沈时洲一句话结束这番无营养的对话,换了个坐姿,不加掩饰地盯着门口。

没一会儿,从外面溜进来一少年,背着大号黑色旅行包,头上随意戴了个鸭舌帽,进门后直奔这一桌,长腿一跨坐在沈教授旁边,迫不及待地抓着沈教授的手往身上搁。

他搂着人亲了口,在教授耳边嘀咕:

“哎!爸爸,您快打我两下,半个月没见,可想这手了。”

沈时洲无语,敷衍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下巴往里一扬,把人赶进去洗澡。

“熏着我了,洗干净再出来玩。”

乐乐乐撇嘴,他是穷游,一路上风尘仆仆,挤几十人的大巴车,身上当然臭了。

“爸爸跟我一起去吧,你都不想我的啊?”他使劲在沈时洲身上蹭,要臭不能只臭自己,一边蹭一边找下一个目标。

突然瞧见对面坐了一小孩,看着像个未成年,一副小混混样,不太服气地盯着他爹。

“报告警官,这里有人拐卖未成年儿童。”

日常5

喝完酒众人转场,舒梵本不欲带唐郁去,但乐乐乐悄咪咪拉着唐郁就跑,说要带他去长长见识。

唐郁挣脱不动,一脸不耐烦:“我不去,我要回家!”

乐乐乐强行把人拉进一家会所,笑嘻嘻道:“走嘛走嘛,今晚上有集市,可好玩了。”

唐郁想,逛街有什么好玩的,浪费钱。

但真到地方他才知道傻眼,哪里是什么清清白白逛街,每一笔账目支出都需要打马赛克。

鞭子多得让人眼花缭乱,项圈也五花八门做成各种款式,还有许多奇形怪状的物品,不了解用途,但看形状就让唐郁面红耳赤。

舒梵给他发消息,给他定了个数额,让他消费完再回来。他一看那串数字,觉得自己不认识钱了。

乐乐乐带着他把场馆逛了个遍,拎着一个麻袋装东西,各种乱七八糟没眼看的东西,唐郁一边震惊一边感到羞耻,还不得不买买买。

舒梵说,少用多少,就揍他补上。

边买地时候乐乐乐边问他,你俩性生活和谐吗?他多久揍你一次啊?你们都玩过什么项目?

唐郁羞于说出口,但奈不住乐乐乐话多,且不拿他当外人,分享起自己家的事来喋喋不休,很快,他连沈教授喜欢蕾丝内裤胜过流苏的都知道了。

慢慢的,唐郁提出自己的疑惑:“挨打不是很痛吗?你怎么那么喜欢……”

舒梵对他的惩戒从来都是严肃而深刻的,罚就是罚,每次能让他脱一层皮,哪里有这人说的那么多乐趣?

乐乐乐表面上好言安慰,扭头就跟沈教授八卦舒梵技术不行。沈教授如实传达,舒梵气得牙痒,他只是在管教小孩,根本没想过这么早就把唐郁带进圈子好吧!

这些坏家伙!

但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舒梵沉思,是可以循序渐进为自己谋福利了。

日常6

舒梵去唐郁学校做普法宣传,上台前,收到唐郁的短信,上面写着一封说明。

他被雇佣做打手,正在参与一起校园霸凌事件,地点艺术楼底楼器材室,卧底小唐,代号乖崽,请求长官指示。

舒梵让他原地等着,不要轻举妄动。

唐郁过一会儿,回了个,有人想打我。

舒梵从台上跳下来就往艺术楼跑,到了的时候发现唐郁一个人跟一群人对峙,了解完事情后才知道唐郁做了什么。

他自发保护受害者,用的是转移矛盾的方式,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欺负人那几个竟然放过了被欺负的,转而想给唐郁点颜色瞧瞧。

舒梵:“……”也是该想到他有这本事。

日常7

有段时间舒梵很忙,唐郁就在家吃外卖,结果一个星期不到,长了三四个口腔溃疡,他不大高兴地跟舒梵讲:

我被你养成了一只娇贵的小狗。

日常8

冬天的时候,班上女生下课偷偷看韩剧,唐郁路过时学到一个词。

他晚上回去把舒梵的备注改成了——心软的神。

有了安全词之后,陆辞好像有恃无恐,怎么折腾人怎么来。

昨晚,余欢在刑床上睡的。

说睡不太恰当,他一晚上没怎么闭过眼。

陆辞自第三天起,给他用的灌肠液都含有催情的药物,再加上严格的射精管控,陆辞这几天吃得很饱,余欢则一直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欲望被高高吊起,又迟迟得不到满足,他对跟陆辞做爱这事又爱又怕,既期待又恐惧。

陆辞很少会准许他射精,排尿也有规定,他已经习惯小腹的饱胀感,有时候会恍惚,他到底是谁?是余欢,还是陆辞捏造的玩偶?同他的一个茶几、烟灰缸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但陆辞注视他,亲吻他时,绵密又丰富的疼痛施加,他好像又活过来,有了新的身份,被陆辞爱惜、践踏,奖励或惩罚。他是陆辞的狗,脖子上有着危险的缰绳,一经逃离,立刻剿杀。

他对陆辞,有了严重到病态的依恋,陆辞一离开他的视线,就感到烦躁,慌乱,乃至恐惧。

陆辞把他从刑床上放下来的时候,余欢满脸泪,瘫软在地上,目光怨恨地看着他。

陆辞半蹲下来朝他张开双臂,平静地问:“要不要抱?”

余欢在刑床上挣扎一晚,手脚酸软麻木,盯着陆辞几秒后,狠狠地扑过去,一口咬在陆辞的肩头。

“既然受不了,为什么昨晚不说安全词?”

“你觉得说了就是不信任我?怕我生气?”

余欢没吭声,用眼神表示抗拒。

陆辞“啧”了声,等他发泄了一会儿,才把他抱出地下室,去楼上涂药。

余欢手腕脚腕被挣出一圈圈骇人的淤痕,手上是砸床的乌青,手指也抓挠出斑斑血迹。

“我不介意你伤害自己,只要你觉得可以承受。”

上完药,陆辞找了根乌黑的鞭子出来。

余欢情绪平复了不少,低眉顺眼地站在十字刑架前面,看不出先前的恐慌和阴鸷,也见不到后悔和害怕。这样的人调教起来很困难,他不怕惩罚,外在的任何手段都不能让他真正的屈服,唯有陆辞是把钥匙,可以调动他的七情五欲。

把凶狠的疯狗收服成仅供一人驱使的忠犬是一件很棒的事,但作为主人,也要接受他见不到主人就会原形毕露。

陆辞想掰一掰他这个毛病。

他没有绑住余欢,而是往余欢手里塞了俩煮熟的鸡蛋——他们的早晨之一。

“十下,我试试鞭子。”

话音刚落,陆辞手里的鞭子就抽上了余欢的脊背。从左往右斜着落下,左边的肩胛骨打头,横穿整个腰背,鞭梢最后落在臀峰。

顷刻间,一道紫红的鞭痕瞬间浮起,一部分不耐抽的皮下甚至透着血痧。

余欢却好像早有准备,只是晃了晃身形,闷哼一声,然而下一鞭循着刚才的印记接踵而至,部分重叠处隐隐破皮,余欢瞬间全身紧绷,重重地把头磕在刑架上,几秒后再抬起来,木质的刑架上留下一团湿濡的水痕。

后背从最开始光洁瓷白变得鞭痕遍布,余欢也由咬牙忍耐到低声嘶吼,疼痛变得尖锐又剧烈,无情撕扯着他的神经,他头脑发胀,每次鞭子还没落下来,光听那赫赫风声都忍不住紧张,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躲,但最后两下已是意识模糊,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陆辞倒是清楚,他过去掰开余欢的手,把鸡蛋完整的拿了出来。

余欢宁愿用头去撞木架来缓解疼痛,也没有把鸡蛋捏碎。

即使早有预料,陆辞还是忍不住冷笑。

余欢浑身湿汗,双臂用力将整个人挂在架子上,他还未从方才的疼痛中缓解过来,身上的肌肉也还在生理性颤抖,陆辞冷眼看着他,等他消化完再说。

余欢没让他等太久,两三分钟后,就脸色苍白地起身转了过来,敏锐地察觉到陆辞身上的低气压,他观摩着陆辞的神色,以为是自己刚才表现不佳。

陆辞一言不发,余欢又缓了缓,才哑着嗓子开口:“我又做错了什么吗?您告诉我,我会改。”

还不算无药可救。

陆辞把鸡蛋摊开给他看,余欢神情疑惑,他自认为没有把鸡蛋弄碎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任务,然而陆辞却说:“你表现得很差劲。”

余欢惊异,茫然地望着他。

陆辞点了点他额头撞出来的那块红印:“要借力忍耐为什么不握拳?因为我给了你这两个鸡蛋,你怕弄碎我会生气,是吗?”

余欢点点头,眼中疑虑更甚。

陆辞勾起嘴角:“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的任务是保护鸡蛋?”

陆辞讥讽笑道:“余欢,你演我呢?装什么完美奴隶,你是吗?动不动就臆测我会不会生气,我是河豚吗?你做点什么我都会生气。”

“你又不是我买来的,哪来的那么多逆来顺受?余欢,你是不是太以自我为中心了?”

余欢看他动怒,下意识否认,“我没有……”看了陆辞的眼神后又垂下头,“好吧,我有。”

他自觉亏欠,所以想对陆辞好一点,好到小心翼翼丧失底限。

他失落垂头,想保证不会再犯,又似乎没有说服力,满背鞭痕发酵,心头酸涩也连绵不绝。

陆辞突然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其他的反应呢?”

余欢自然流露的下意识动作,其实更招他喜欢,只是余欢演得太好,克制了许多。

余欢怔愣,试探道:“比如呢?”

他如此会顺杆爬,陆辞往他伤痕累累的背上拧了一把,余欢跳着退开了一小步,痛得满脸诧异。

“我们今天慢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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