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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钻被窝的蛇是会被玩晕的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条蛇,山中的其他动物尽都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在此修炼的,只知道他的年纪比朱明王朝的建年还要更久。山中的虎豹和熊罴不知道那是多远的以前,就像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这只大蛇化作人形是一位慈祥老人,却仍然神威法力无边。

但他们知道大蛇有一个心肝宝贝儿子,得来时欢天喜地,大蛇叫他庆儿。而小蛇庆儿通体雪白、体软纤柔,绕在树上像一抹淌下来的树汁。那小蛇安静又调皮,虽然蜷在树冠里不动,但细细的尾巴却垂下来一勾一勾的,树下总有一只似狼似狗的大犬兽,那是老蛇的关门弟子,庆儿是由他照顾的。

某年某日有这样一天,十几岁的庆儿又蜷到了大狼狗的背上,尾巴垂到狼狗肚子,把汝贞哥哥当作树干去缠。狼狗带他下山去玩,市集当然是太危险的地方,听说有些人厌倦了鸡鸭鱼豚,已经开始搜罗蛇肉下锅。但如果只去森林田野,那么和在呆腻了的山里也并无区别。狼狗擅长想办法,于是他把庆儿驮到山脚下的一间寺庙。这里的香火不多也不少,刚好够几个比丘生活。

见寺中僻静,小蛇庆儿悄悄地爬下狼狗的背,他也知道要躲藏形迹,因为老蛇说过,人类不喜欢蛇。去哪儿呢?他四顾一圈,看到白瓷烧出的观世音相,刚好和他一色一样。他趁僧人们念经悄悄爬进了观音的莲花座,观音的裙底下、莲座的花瓣里,小蛇安心地盘在里面。

他听到狼狗在外面吠了几声,他知道汝贞哥哥在找他,但小蛇的心情更好了,谁让狼狗总是不肯和他玩捉迷藏呢?

胡汝贞,这只经常被误认为狼或者狗的威风大狐狸急得在寺庙外的林地里乱转,干脆趁左右无人化作一个仪表堂堂的青年,走进寺庙里假装拜佛,目光四处逡巡,想找出宝贝小蛇的所在。

庆儿把小小的脑袋凑近莲花两瓣之间,看着胡汝贞绷着面皮又懊恼又着急,忍不住更惬意地缠在观音脚腕上蹭了蹭。

你也知道这个世界,除了人类之外万物有灵,观音也不高兴。观音想,这小蛇难道不知道上一次对神仙塑像做这种轻薄之事的商纣王很快就亡国灭种了吗?可是那老蛇的确在如来面前有几分薄面……

她忖度小蛇灵根聪慧,不日就能化形为人,于是笑眯眯地施下一道术法。白腻腻的小蛇就变作了一个赤条条的人,如同女娲造妲己,小蛇也长着一张很漂亮的脸蛋。只是一只眼眸还是蛇瞳孔,浅绿琉璃色,看起来颇为妖异,此刻盛满了惊惶。

惊慌失措也没办法,他现在最该想一想怎么趁着比丘们不注意离开这里,否则他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他们眼前,谁都会知道他是个妖精。

左等右等,比丘不动。虽然老蛇说过,在外面不要乱用术法,但毕竟走投无路。庆儿挑中了一个小和尚,心念一动,那和尚身上的缁衣就出现在了他身上,在群僧的骚动中,他钻出了莲座,从前殿溜出了这是非之地。

小妖精还不大习惯用双腿走路,每走一步都想念用身子贴着地蛇行的灵巧和轻松,想找个地方躺下,他推开一间客房的门。

此时天已黑了,林菱陪姐姐赶路疲倦,睡得沉沉不曾起身点灯。小蛇见是个漂亮女子,便不在意也不见外地爬上了她的床。

人形毕竟比蛇身要大太多,他钻不进温暖的被窝里,多少有些难过。她却嚬眉翻了个身,刚好将一点被角搭在他身上。庆儿趁势就钻,林菱在睡梦里摸了摸忽然挤到身边的这东西,手指滑过光洁肌肤,小蛇一动不动,被顺着胯骨摸到腿间时才微微挣扎。

这是他做蛇时没有的地方。被轻轻一碰就微妙地难受,两套生殖器官彼此磕碰着,他觉得自己骨头开始发软了。被摸的地方变得越来越痒,他别无办法,只好悄悄挺身,把那痒处越发往她指尖送。然后——这时她应该是什么反应呢?

她可能没有醒,在梦里以为自己正在揉捏一只小兔子肥嘟嘟的屁股,毛茸茸暖洋洋,指尖一用力,兔子还会发出黏糊糊的呜咽声。然后她的手更加感兴趣地深入,食指找到腿心湿热的肉洞,拇指按住软蚌壳里饱满的蕊珠。小蛇庆儿从未受过这样玩弄,腿心酸软地汩汩流水,他发现自己好像不该这么钻被子,又不是谁都是老蛇和狼狗。

“呜、别掐我…好奇怪…”严世蕃想夹紧逼,双腿却被越揉越张开,黏腻的水声响起,阴蒂和阴道之间敏感的肉壁被越捏越胀,憋闷的尿意在小腹拼命打转,四根手指已经被他绵软湿热的肉洞吸吮得没进其中。初经人事的花道被撑得满满当当,横向拉了好宽,严世蕃啊啊叫出声,汗珠也从额角滑下来。

“放我走…我错了……呜呜!要尿尿了……”小蛇求饶不迭,“嗯、屁股合不上了……小洞在漏风了…别按豆豆,酸死了……”雪白的肚子一翻一翻,小蛇爱吐舌头的坏毛病使他此刻露出一点舌尖的神情显得淫荡至极。

手指在他阴核上撸动得起劲,林菱不明白这兔子尾巴为什么好像没有毛似的触感,小蛇只觉得自己的逼被抠得更酸软,两腿抽搐着想把她踢开不许碰了,能做到的却徒劳是把她的手指往肉洞里越吸越深。

连朦胧的视野都颠倒了,庆儿无助地攥紧床褥,这绝对是爹爹的仇家吧……怎么这么过分,屁股被玩得流了好多水,藏在肉里的豆豆也要被捏肿了。回家去之后一定要告诉爹,有个坏女人明明自己睡觉时候身边留了一片地方,却不许他躺,还掐他的小肉豆,插他下面的洞,那些粘水里都有血丝了……

——写到这里,吴承恩顿住了。

他想,这很天真的是国子监里任张翰林玩弄的小严,而不是在旁处恣意妄为的严世蕃。而严世蕃那边那个林氏呢,虽然看起来阅世并不深,但应当不会像这样,真的以为那湿漉漉的肥软肉蚌是只小兔子。

那么,也许应该写,她很快就醒过来了,然后看到自己被窝里有一个容貌昳丽的男子,乌发如芝,身上却穿着松松垮垮的僧衣,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更重要的是,她此刻正摸着这陌生青年的雌穴。

这寺庙不对劲,她旋即想到姐姐,姐姐那里会不会有危险?她收回手翻身起来,用帕子擦拭裹满手指的淫液。可只被撩拨了几下就情动的小蛇却觉得腿间酥麻,隐隐有些不情愿放她走。

“你摸得舒服,接着摸啊……”他低头就扑到她腿上趴着,让她不能起身离开,蹭在罗荐上挤开两瓣阴唇,哼哼唧唧地把阴蒂袒出来磨着玩,“嗯、哈啊…捏我下面吧,好痒……”

“起来。”她说。

小蛇才不听,任你是什么观音罗汉,还不是要给老蛇几分面子吗?他接着扭来扭去蹭她,故意伸开双腿去缠着她的腰,把她当成树,以为自己还是蛇。

林菱推他几次推不开,皱眉也显出不耐,按着他肩膀把他往身下压,庆儿倒挺乐意,轻浮的笑也上了脸,露出马上就要好好享受的期待,把胯骨臀部悬起来送进她手中。

敏感的阴唇触碰到她手指,他惬意地眯起眼,摇着屁股又蹭又迎:“嗯把外面这层肉剥开…玩里面的那个……”

林菱把手指伸直,向里用指尖狠狠戳中小蛇的阴蒂,听得小蛇惨叫一声,花穴汁水狂飙,便又加了一根手指,用力捏住那颗硬籽又拧又掐。

严世蕃张着嘴怔了半晌,瞳孔也失焦,随即肉洞开始扑扑地流水。“不要啊、好酸…嗯下面要坏了……松手,烂掉了呜、酸……”

他眼角开始滴眼泪,身子骨也酥麻无力地瘫在床上,林菱更加重了力气,揪着那颗小小阴核抻拉摇弄。直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随着眼睛闭好接近于无,林菱撤出手拍了拍他腰。

是不是晕过去了?可以推开走了吧——

严世蕃却忽然回光返照般呜咽一声,那湿红肿穴蓦然喷出一大股汁液,击透了林菱袖口外纱。

那条蛇如同一股融化了的白玉,翡绿的双眼徐徐瞬动,轻而易举就缠上人的手腕,慵懒又娇怠地等待亲吻或是拥怀,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这个形象,吴承恩是时常想到的。他妄想着一个截然不同的前因和后果,去代替本来的小阁老严世蕃。而现在他觉察自己似乎把严世蕃写得太笨了一点,简直灵智未开。

那么重来。

山还是那座山,小蛇庆儿还是那个小蛇庆儿,只不过说小也没那么小啦,他已经会到人间去做坏事了。

林菱就是这样被他掳回山中的。

妖精的山洞里连垂下的钟乳石都有无数种色彩,系在上面的纱幔似金丝所织,折现酥闪的珠光,笼罩得那张大床里的景象无法被看清。只有两条苍白的手臂很没规矩地交叉着伸出帐子,纤细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地玩一段流苏。

鬼气森森,林菱撑起气势不弱的怒火,转身质问那个头上还长着一对黑狼耳朵的俊俏青年,这妖精抓她来干什么。

青年狞笑的表情看着就不聪明:“我家公子每天要抓一个不同的美人在床上伺候,你别想耍什么花招。”他说完就听见床帐里懒洋洋嗯了一声,便仿佛自知失言地退下了。

金丝帷幔动了动,那条手臂垂到床边,然后是一样苍白的赤脚,一看便知是一双不怎么走路的脚。然后他走下床,饶有兴致地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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