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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破罐破摔

 

他笑着说,却让人忍不住打寒颤,面若皓月的脸上隐隐有几分冰冷和疯狂,好像那个“玉面修罗”,是这样说吗,曲意浓忽然不合时宜地想。

“我,我自然可以,但是小曲他……”

“哦,我无所谓。”

谢司年满意地眯起眼睛,在心里悄悄放过了方楚一点点,虽然他对曲意浓好,但是似乎并没有那种心思。曲意浓好像也没有,真的太好了。

他把玻璃碎片放在桌上,任由手上的伤口持续流血,方楚看见他藏在袖子底下的手上已经绑着绷带了,隐隐有点担心。

谢司年倒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了,从刚刚方楚接近曲意浓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想装了,也不想脱敏假装自己不在乎了。

谢司年几乎失去理智地想要宣示主权。

他双手捧起曲意浓的脸,曲意浓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一点嘲讽,谢司年知道他肯定知道他什么心思了,从心底生出一点破罐破摔的忧愤。

他重重地吻上曲意浓的脸颊,然后从脸颊一路舔到了嘴角,下巴,脖颈,再到锁骨。

曲意浓依然那样看着他,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做了多毁人设的事情,自己在曲意浓这,可能算是完全失去主动权了,他笑了一声,轻轻地告诉曲意浓:“这下你真的可以把我当狗玩了,我好像喜欢你。”

曲意浓轻轻推开他,挑着眉说:“你也配?”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太微妙,所有人都不敢插这个嘴。

只有一个男生偷偷戳了一下自己的好兄弟,悄悄地说:“之前他们俩不是有矛盾吗?曲意浓不是以前脾气差经常欺负谢司年吗?”

好兄弟想了一下,回:“可能是斯德哥尔摩。”

然后谢司年竟然也没再凑上去,而是规规矩矩地回了自己座位,一边拿餐巾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擦他留下的血迹的曲意浓。

他正在面无表情地想一些变态的事,比如说把曲意浓脸上的血迹换成精液怎么样。

似乎是感觉到曲意浓和谢司年以前的事情可能另有隐情,看方楚学长对曲意浓的态度,可能曲意浓也不是那么坏的人,下半场居然不少人对曲意浓的态度柔和下来,只不过都很有分寸地保持着距离。据一位不懂前情提要单纯喜欢看脸的小学弟事后采访,他想去跟曲学长要微信的时候,背后似乎有野狗磨牙的声音,曲学长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就无奈地拒绝了他。

还叮嘱他“注意安全”。

小学弟回到座位,看向谢司年,对方也刚好看过来,笑得非常没诚意。

小学弟:╯□╰好可怕的占有欲。

快要散场的时候,方楚担忧地问曲意浓他们俩是怎么回事。曲意浓想了想,问学长想听实话版本还是美化版本。

方楚眉头一跳,觉得可能事情会有点超出他的正常想象,但他还是觉得不听实话无法了解全貌,于是颤颤巍巍地选了实话版本。

曲意浓“哦”了一声,叹了口气,随意地说:“实话版本就是,他好像把我诱奸了,前几天莫名其妙不装了,神经病。”

方楚的瞳孔微微颤抖着,一时被这句话的信息量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诱奸?你……你不报警抓他吗?”半晌,方楚才磕磕绊绊地问。

曲意浓想了想,说:“本来是很生气,杀了他的心都有。但是后来想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也还可以,体验不错。”

方楚:╯□╰这是我能听的吗?

“主要是,他个神经病搞自残啊。等下报警不要他他自杀怎么办?”

方楚:没想到谢司年这好学生外表下包藏了一颗天大的黑心啊!

趁方楚愣神消化的时间,曲意浓拍了拍他的肩,郑重地跟他说:“学长不要说出去。”

“我要过去了,等下我怕他又发疯。”

方楚懵懵地点头,目送他走过去。谢司年笑着看着他,却忽然往这边递了一个眼神,笑意不达眼底,透着森森寒气,方楚打了个寒战,如果刚刚多聊一会说不定现在已经被玻璃碎片扎死了吧。

他想了想,还是给曲意浓发了条信息,让他注意安全,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找他。

“没想到这小孩还是个地雷男。”他对曲意浓的未来产生了一点担忧。

“走,去处理一下。”曲意浓走到谢司年面前,拽了一下他的伤口,平白给自己沾上一点血,谢司年满足地看着那点血迹,变态地眯起眼睛。

曲意浓心里觉得有点烦,谢司年这样,他不知道怎么处理。他以前那样他倒是可以随便乱发脾气,反倒是如今这种不在乎形象破罐破摔不顾一切的表现让他无所适从。

他抬脚往外走去,用手机打了个车。

谢司年乖乖地跟在他后面,微微弓着身,倒像只漂亮又忠心的大狗了。

曲意浓把他送去清理一下伤口和消毒,解开绷带,新旧交替的伤痕叠在一起,看上去颇有些血肉模糊。小护士清理完伤口,悄悄跟曲意浓说要不带他去看一下精神心理科。

曲意浓感谢了她,并且告诉她他会处理的。

只不过小护士不知道,如果她知道曲意浓的处理方式的话,她可能会建议他也去看一下精神心理科。

曲意浓领着谢司年回家了,回的谢司年自己的房子。

一进门,他就拽住谢司年的头发把他拖到卧室,谢司年很听话,毫无反抗甚至有点配合,被曲意浓粗暴地扔在床沿的时候,还用有点兴奋和变态的眼神看他。

“玩哪出?你是不是真有病?”

曲意浓掐住谢司年的脖子,让他有点窒息,谢司年这人是个假君子真变态,曲意浓的视线略微下移,发现他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鼓了起来。他刚有点无语,谢司年就捧着他的手舔弄起来。

曲意浓下意识甩了一巴掌。

谢司年的头被打偏到一侧,然后窸窸窣窣地笑起来。

“意浓…清醒着,跟我来玩吧?”

曲意浓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去,双膝跪在地上,塌腰翘臀仰头自下而上地看着谢司年。

“我又要犯错了。”谢司年擦掉嘴角的鲜血,捏住曲意浓的下巴接了一个充满情色味道的吻,一吻结束,拉出一条靡靡的银丝。“我不管了,我要你清醒着,看是谁在肏你。”

“神志无比清醒地抗拒却无法控制身体对我的亲近,光是想想意浓有多讨厌我,就有多在意我,我就爽到要射了。”

谢司年把手指伸进曲意浓的嘴里,在他柔软的口腔里捅了几个来回,曲意浓被捅得难受,翻起白眼,嘴角口水不自然地流出,看上去淫荡得要命。

谢司年就着他的口津去脱他的裤子,熟练地摸到那处花穴。

“爬过来点,贴着我。”

谢司年说得有点急,喘息声毫不掩饰他的欲望,曲意浓用尽全身力气抵抗潜意识对他的臣服,还是没什么用,抿着嘴被迫贴到了谢司年身上,下半身依然翘着臀任他摆弄。

谢司年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曲意浓的敏感点他早就探索了个遍,此刻正揉捏着那颗阴蒂搓弄着,挑拨着他的情欲。曲意浓低声喘着,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沉沦在这样剧烈的快感里,花穴不断收缩着,不断挤出粘稠的淫水。

“谢司年…”曲意浓咬牙切齿地说,泛红的眼尾带了一点耻辱的神色。“住手。”

谢司年停下来,手指插在他不断挛缩的花穴里,偏头看他。

“解开催眠。”

谢司年笑了一下,刚想问他如果到这个地步的话,两个人都不会放过彼此吧,他放手的话,曲意浓是会捅死他,还是干脆跑掉然后去找别人。谢司年想如果是后者的话那样更放不过了,他宁可让曲意浓捅死他。

只有一个人完全受另一个人的控制,这段关系才能扭曲健康地生长下去。

曲意浓硬生生压住身体的淫欲,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怒地注视着谢司年,谢司年忍不住轻轻感叹一声。

曲意浓想了想,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威胁到这个神经病,有点头疼。

感觉现在说讨厌他恨死他要捅死他他也只会兴奋,伤害他一点用都没有,说要跑路去找别人可能会有点危机感吧,但估计这催眠禁制再也不会解开了,看他那样,就是准备得不到心得到肉体也将就的人。

曲意浓瞥了一眼谢司年手上的伤,绷带有点被淫水泡发了,又洇出点血迹来。

头好痛。

“你不难受吗?只能把我通过催眠控制这种手段锁在身边,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着谁,爱不爱你,想着要怎么逃跑。”

“我不难受,总比你不在要好。”

谢司年说完,指尖开始玩弄那处软肉,曲意浓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的身体看上去没那么放荡。

谢司年笑了一下,把手伸到他面前张开,上面全是粘稠的淫液,“你也不难受的吧?”

曲意浓颤抖着身体,好像快要哭出来一样瞪着他。

“你是喜欢的吧?”谢司年拉开裤子拉链,把那根巨物抵在曲意浓的花穴上轻轻摩擦,曲意浓被那处的触感刺激得大脑空白一瞬,泄出一声娇喘来。

“浓浓,承认吧。”谢司年舔着他的耳垂,性感沙哑的嗓音略过耳边,“身体明明这么喜欢啊。”

“我会努力的,浓浓,无所谓你爱不爱我了,反正你的身体要爱死我了。”谢司年眯起眼睛,一把把曲意浓抓起来抱在怀里,肉棒正对着花穴狠狠磨了两下,在曲意浓崩溃的高潮痉挛中插了进去,彻底把两个人的物理距离缩短为负。

谢司年缓慢转动着紧密嵌合在曲意浓花穴里的肉棒,不断摩擦着他的敏感点,感受花穴不停收缩挤压肉棒的触感和曲意浓在自己身上微微颤抖这个认知带来的极致快感。曲意浓全身都泛着情动的红,却不肯松口,强忍着不呻吟出声。

“我再说一遍……解开!我不要你!”

谢司年刚想拒绝他,一抬头,却被曲意浓的表现生生定在原地。咸湿的眼泪低落到他的胸膛上,晕湿了一片衣襟,眼泪不值钱地从他的眼眶里大颗大颗的涌出,谢司年下意识伸手去接,好像那是什么宝物,却在触及的那一刻碎得到处都是,一片也捞不着。

巨大的恐慌忽然冲散了没有名分的疯狂和愤怒,谢司年被这一捧泪水浇了个清醒,他手忙脚乱地拿手去擦他的眼泪,却被曲意浓努力偏过头去的动作硬控在原地。

“抱歉。”他深吸一口气,把肉棒从曲意浓的花穴里抽出来,抱着他去了浴室,把他轻轻地放进浴缸里。

“曲意浓,接下来我将会解开你身上的所有催眠。”谢司年合上他的眼睛,最后贪恋地亲了一口他的嘴唇,“舒服地泡个澡然后就醒来吧。”

“衣服晚点我会让人送过来,我等下就先走了。”

曲意浓忽然感觉眼皮子很重,倚在浴缸里不太安稳地睡着了。谢司年在他身边坐了一会,直到泡澡的时间基本过去,才把人轻轻捞出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就离开了自己的家。

谢司年其实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其实也没有太解决好,半硬的肉棒还卡在裤裆里,但是他不敢再留在那个空间里了,一是怕自己再发疯,二是怕曲意浓再哭。

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突然矫情着要什么名分。

明明知道只有让他知道一点基本上就是死无葬身之地,还偏偏要赌那一点微弱的可能性。

谢司年失魂落魄地在街上走了一会,随便走进了一间酒吧,酒吧里灯光交错,人声鼎沸,但是谢司年现在脑子里全是那一捧眼泪,压根不在意自己走进了什么地方。

方兰时是这个时候注意到这个剑眉星目但神情淡漠的帅哥的,帅哥走到吧台,随便点了一杯酒,就冲着桌子发呆,逐渐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简单扫了一眼,谢司年身上衣服穿得很乱,还有包扎后又被扯开的伤口,身下虽然隐在阴影里,但是凭他的眼力还是能瞧出一个隐秘的鼓包。

他当下就判断,这个帅哥是泄欲不成,来酒吧猎艳了。

他舔了一口干涸的嘴唇,扭着腰做到他旁边。

“帅哥?一个人吗?”他笑着问他,谢司年听到声音不耐烦地抬了下眼,习惯性地礼貌微笑,但是没心情往下接。

近距离看,这位真是帅得过分,没表情的时候透着一股邪气的冷淡,看得方兰时都有点腿软。

“遇到什么事了吗?”他真的有点想吃一口。

“没什么事,就是来喝一杯。”谢司年抿了一口酒,没什么耐心地回道,他脑子里还全是曲意浓,他已经用短信让朋友去帮忙送衣服,但还是隐隐约约有种莫名其妙的担心。

方兰时悄悄凑近了一点,他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太过招摇,谢司年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默默把酒杯挪远了些。

“不好意思,我不是来这约炮的。”他冷冰冰地瞥了方兰时一眼,然后眼神上移,落到他的身后。方兰时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一片阴影落在了自己身上。

一个项圈非常符合情景又非常出乎意料地直接扣在了方兰时的脖子上,谢司年这才感兴趣起来。

“这种项圈哪里有得卖?”

来者是个漂亮的长发美人,长相几分阴郁,在这个灯光下显得惨白得有点像鬼,那人挑了挑眉,半晌才饶有兴味地开口:“你要是想要,我推你联系方式。”

开口是个男声,谢司年并不是很惊讶。

“好。”他的心里有一个全新的计划。

一个全新的、或许可以跟曲意浓继续纠缠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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