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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但奥尔菲斯的行为确实有点过激了,明明平时他最忌讳看见他流血的,但是今天却……

“哈哈,真不明白他有什么好吃醋的,我都和他结婚多少年了,孩子都有俩了。但只要看见别人多看我两眼他就暴躁,alpha都这样吗?我家那位动不动就怀疑别人对我有意思。”

弗雷德里克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这位米歇尔比他小两岁,还是个beta,可孩子都有两个了。

易感期……

两位作曲家重新回到钢琴前继续之前的话题,弗雷德里克却感觉心思很难再重新聚焦到谈话之中,他总是忍不住想起发生在奥尔菲斯身上的种种异样。

这么说起来,其实他从来不知道alpha的易感期都是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因为奥尔菲斯鲜少会跟他提自己的事情,加上家总是一副对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模样,让他很少会去关心对方的感受,总觉得那可是奥尔菲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没心没肺,绝不会委屈自己,能有什么难处。

胳膊上的针眼,失控的亲吻,还有仿佛消失一样、从未出现过的易感期……

“话说……弗雷德里克先生,你是不是有了?”

米歇尔突然的疑问打得弗雷德里克措手不及。

怀了?怀什么……怀孕!?他怎么可能怀孕?

“哈哈,没有,别开这样的玩笑……”

“不,我是认真的,我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你们有没有做好防护措施啊?”

他们就从来干脆从来没做过防护措施。不过以他身体的特殊性,就算什么措施也不做,怀孕的概率也和戴套没有任何区别,所以约等于做了防护措施。

“米歇尔先生,我肯定没有怀孕,也做好了防护措施,所以不用再操心了。”

弗雷德里克对两性之间的关系总是下意识的逃避,就算是已经和alpha交合到食之味髓的如今,他还是不好意思去谈论这些话题,语气中也带了些不耐烦。

“不好意思,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只是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所以对怀孕的人有些直觉。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但我真的建议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

“不,谢谢你的好意,但是绝对不可能。”

一提及有关怀孕的话题他就感到焦虑和烦躁。

逐年上涨的年龄和逐渐老去的身体让他明明不想要小孩,却还是经常忍不住为自己难以孕育的身体感受焦虑。等到三十岁以后过了最佳生育年龄,到时候再想生都难了。

但是自己真的想要小孩吗?其实连作曲家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什么。知道自己很难有小孩的时候他是很难过,但这不代表他真的想生。

弗雷德里克不知该怎么继续与米歇尔的对话,但这位宝妈提及小孩的话题后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直接从随身携带的钱包里翻出数张自家小孩的照片,如数家珍的开始讲他家老大九岁还尿床,老二三岁还要喂饭的故事。

说实话,他不想生孩子,讨厌自己的身体因为孕育走形,讨厌从此被捆绑,从拥有自己姓名的人变成孩子的附属。就像米歇尔一样,那么耀眼的大作曲家提及自己人生最大的成就时绝口不提自己的曲子,反而是他孕育了两个孩子。

但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家人了,如果终有一天,奥尔菲斯厌倦了他,这场过家家游戏进行到了终点,他再次沦落到无处可去的地步。远在奥地利的老家肯定不会收留他,这个世界上也再也没有一个值得他牵挂的家人,那么有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或许……

在beta热火朝天的讲述做一位母亲是多么伟大时,弗雷德里克表面陪笑,实际内心陷入了迷茫。

时间逐渐流逝,他送走了米歇尔,独自回到卧室,坐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试图探究自己的内心,试图搞明白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但可惜,直到他等待着的人回来,他都没有想明白。

其实就算奥尔菲斯说了那么多情话,向他求婚,救了他一命,弗雷德里克还是会忍不住对这份感情患得患失。

他从来不认为一份情感可以真挚到跨越万难,更何况他与家之间有着天差地别的差异。

自己未来十年都将保持如今这副麻烦的身体,需要alpha的照顾。随时失控的发情期,不定期发作陷入的失神状态,没有自主挣钱维持贵族生活的本领,而且还难以生育,一个oga比beta受孕的概率都要低。

alpha一遍遍说着喜欢他,爱他,可是他究竟喜欢的人是他,还是他这张脸?

说实话,奥尔菲斯就不是一个能给人安全感的伴侣。精于算计的家编起谎话来天衣无缝,曾经就装的表面上对他有意,实际上只是把他当实验体。跟这样撒谎不打草稿的骗子待在一起,不管对方展露的多么含情脉脉,都很容易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演戏,或者其实他早已变心,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

如果有一天这份感情消失了,奥尔菲斯不再爱他了,那身体残缺的他、无处可去的他又该何去何从?

他们阶级之间的绝对差异让alpha就算出轨背叛了他,他也毫无反抗的手段和办法,可能不久后报纸就会报道出一则消息,那个德罗斯公爵与身体残缺的前妻离婚,前任妻子净身出户,没带走一分钱,而公爵立马迎娶了新的oga作为妻子。

不,别想了,想这些有什么用呢?难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还能离开奥尔菲斯吗?未来十年,就算alpha不爱他了,出轨背叛他了,他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弗雷德里克感觉胃部沉重酸痛,脑袋昏昏沉沉,光是想象到奥尔菲斯可能会出轨的画面他就感到很不舒服,没注意到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如同鬼魅般溜了进来,从背后慢慢靠近了他。

不久前还把他嘴唇咬出血痕的人此时又好像无事发生过那样,从背后出现抱住了他,黏黏糊糊的与作曲家亲在了一起。

满腹心事的弗雷德里克与爱人唇齿接触的一瞬就沉浸在了这个吻里,忘我的深吻了一会儿,却越是与奥尔菲斯的肢体接触,感受到对方的炙热的温度和吐息,侵占性的深吻和动作,越发感到不甘,于是别扭的躲开了这个吻。

“奥尔菲斯,我有点不舒服,我……”

弗雷德里克心烦意乱的想要抽身离去,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家产生亲密接触,甚至不太想看见他,只想要独自待一会儿,却又被alpha无视了抗拒是意愿,强势的按倒在床,热烈粗暴的吻了上来,他越是挣扎着扭头想躲开,就被对方越激烈用力的按住手腕和后脑勺,吻得越来越深。

空气中逐渐蔓延起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奥尔菲斯鲜少会如此直接失控的释放信息素,只有在他情难自抑的时候才会如此。这预示着又一场性事即将开始。

昨天晚上两人刚刚温存过,按照医嘱应该至少再等两天才可以行房事。奥尔菲斯一直都严格遵循医嘱,有的时候弗雷德里克想要,暗戳戳的勾引alpha,故意投怀送抱,带着恶意去亲吻alpha的嘴角,他都能坐怀不乱,守身如玉。今天这是怎么了……

易感期。

胳膊上莫名出现的针孔,一向情绪稳定的人突然变得失控易怒起来,加上好似失去理智的掌控,如同泄洪般爆发的信息素……似乎只有alpha易感期可以解释了。

明明自己与奥尔菲斯已是夫妻,对方却从来没要求过他为自己解决过易感期时的难耐憋闷,一直默默地在打抑制剂独自承受一切……自己甚至从来不清楚爱人的易感期到底是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

想到这里,弗雷德里克叹了口气,暂时放下了内心深处的迷茫与不安,不再挣扎,反而顺从地开始迎合对方的动作,鼓励的抚摸着alpha的背脊,任凭对方剥光了他的衣服,把手指粗暴的插进他的穴口里搅动,没耐心的随便扩张两下就解开裤带,像个野兽那样把自己的物件塞进那粉嫩柔软的小洞里。

嘶,疼,好疼。不过做爱时他一向很痛。alpha的尺寸太大,他的穴又太小,每次结合时,无论奥尔菲斯怎么耐心为他扩张,都像是让大货车通过火车隧道那样堵塞。他只能倒吸一口凉气,尽量放松自己干涩紧致的穴,努力吞咽对方的性器,忽视下方一阵阵撕裂的痛楚。

弗雷德里克不顾体内还插着对方的东西,不顾稍微动一下就疼的他眼前发黑的疼感,也想支起上半身,去吻一吻爱人的嘴角和眼睫。

正是因为这个人是奥尔菲斯,他才愿意忍受疼痛,用宛如自残一样的忍让包容来尽力帮助对方从易感期的折磨中好受一些……但预期中,爱人的缱绻爱意的吻没有落到他的唇上,反而失去理智的alpha直接掐住他的腿根,不顾小穴内尚且生涩干涸的内壁,没有半分留情地直接进入了正题。

“别!奥尔菲斯!别……”

巨量的痛感如同海浪般席卷而来,如同他们初夜那般让弗雷德里克无法招架,但家却不似那晚那样温柔体贴。

“啊!啊……好痛,好痛,轻一点,奥尔菲斯,轻一点……”

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很快捅出了血,却骑在他身上的人好像没看见交合处涌出的红色液体和他断断续续的哀求和呻吟,就着血液润滑了甬道,让干涩的内壁湿润了一些,反而进得更深、更重。

这才是真实的alpha在易感期与oga交合时的行动与反应,甚至大部分alpha不在易感期时也是如此与他们的伴侣做爱的。暴力、无情、无法沟通。对于这些alpha来讲,oga不过是一个更柔嫩、更紧致、更好用的性奴隶,完全不需要多余的前戏和爱抚,只要在需要的时候尽情发泄欲望就行了。

奥尔菲斯此时就是这么对待弗雷德里克的。所有的温情和柔软全部消失,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性欲。他被alpha掐住腰,模拟一个飞机杯那样在自己的阴茎上上下撸动,完全不顾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崩溃的哭叫。

过去,弗雷德里克真是被奥尔菲斯一直以来的包容和忍让惯坏了,第一次体验毫无留情的刺激性爱使他的意识一下子断片了,过了好一阵,他才恢复清醒。但一醒过来,他就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的肉穴已经被肏到疼的发麻,拉丝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着带血的泡沫从腿根缓缓流出,胸前的两颗肉粒被咬的沾满带血的牙印,浑身上下遍布暧昧的痕迹……

奥尔菲斯正拿着根钢笔趴在他身上画画,仔细看,他的肚子上已经被画好英国伦敦的大笨钟,现在正专心致志的在他的锁骨上画一只乌漆嘛黑的鸟……

“……奥尔菲斯?你清醒了?”

家没有回他的话,继续低着头画他的渡鸦,看来还没能从易感期中缓过神来。

弗雷德里克有点无奈。他是听说过alpha易感期都会变得有些像小孩,但没想到会这么像。不过他也没资格指责家在他身上画画,某次他的失神状态结束后,发现奥尔菲斯的两条胳膊上被他画的全是乐谱。

作曲家突然记起,爱人曾经告诉他,每当他陷入失神状态时自己都用像用哄小孩一样的办法去哄他。那他干脆效仿一下好了,于是温声细语的伸手想去抢alpha手中的钢笔。

“奥尔菲斯,把钢笔给我好不好?我不会不还给你的,我只是想看一看,你先给我……”

但是弗雷德里克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自己就算失去了理智变成了半兽性半小孩的状态也没什么攻击性。可奥尔菲斯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算不在易感期也经常展现出犹如连环杀人案的幕后主使那样的危险性,失去了理智于alpha而言就像失去了管控阀门的大坝。

奥尔菲斯意识到弗雷德里克想拿走自己手里的笔,马上变了脸色,表情变得狠厉阴冷起来,粗鲁地抬起了oga的一条大腿,在临近花穴的腿根附近潇洒的签下了自己的全名,然后就把那根他平时宝贝的钢笔直接扔在了地上,用空出的手抬起oga的另一条腿,把重新硬起来的自己填入了作曲家的肉穴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alpha的眼神里闪着欲望的火光,亮晶晶的看着刚刚进入,就卖力吞吐着自己性器的小穴,和旁边写着自己签名、被他的肏弄而刺激的微微颤抖的腿根,兴奋地一下又一下深顶,想要占有身下人的一切。

“奥尔菲斯……”

就算被这样对待,弗雷德里克也还是想索取一个吻。他的眼角不住的淌下生理性的泪水,一边虚弱地呼唤着身上人的名字,支起上半身想趴在对方的怀里,却被兽语支配的alpha不耐烦的掐住腰,把oga摆成一个上半身背对着他趴在床上,下半身侧着与他相连的淫乱姿势。这个姿势能更好的看见oga腿根上的签名,还不会因为一次次冲撞而蹭花了字迹。

空气中充满了他们二人水乳交融在一起的信息素混杂气味,黏腻糜烂的阵阵水声,肉体相撞时发出的有节奏的闷响,还有男人性感的低喘声,和oga愉悦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够了……好痛……呼……奥尔菲斯,我好痛……啊~”

他的身体早已对粗暴的性爱食之味髓,不能自拔,就算被如此暴力的对待,被摆出了一副娼妓都羞于启齿的姿势肏弄,他却忍不住从中感到快感与兴奋,甚至开始享受起这样暴力强制的性爱,穴肉更加难耐的收缩夹紧了侵犯自己的男人,一次次潮吹一次次射精了。

又一次,弗雷德里克被顶上高潮,伴随着浪荡的淫叫声颤抖射了,他爽到翻起白眼,嘴角流下唾液,后穴喷薄出连绵不绝的潮水。

高潮结束过后,作曲家的身体软绵绵的瘫倒在床,像失去了全身的骨头那样失去了支承力。

“呼,呼,呼,哈……哈……”

他的已经体力耗尽,到达了终点,已经再也没力气欢爱了。换在平时,奥尔菲斯肯定会卡着他体力耗尽的零近点抵在他的生殖腔里内射,然后吻了吻他的头发,把他抱进浴室里清洗。但今天,弗雷德里克突然意识到平时对他来讲已经竭尽全力的性爱对奥尔菲斯而言不过是一场小打小闹,他的体力已经耗尽,但对家而言,一切才刚刚开始。

alpha不顾他的体力已经透支,看着oga虚弱不堪的瘫倒在床上,就算再一次硬起来的性器进入体内,oga被顶的哼唧起来,却再也没力气配合他的顶弄时很响的啧了一声。

眼神迷离的奥尔菲斯托起了弗雷德里克的屁股,把oga整个人按在了墙上,穴口对准肉棒,抬起一段高度又松手。

“啊!!!”

随着重力,弗雷德里克整个人跌坐在奥尔菲斯的阴茎上。像是被冰锥捅进体内、刺开血肉的强烈痛楚刺激全身,夹杂着强烈快感,一股尿意突然浮现,让他羞耻的想要夹紧屁股。

“别,不可以,奥尔菲斯,这样好痛,好痛……”

他流着泪摇头,却已经没力气挣扎了,只能用泪眼婆娑的眼睛望着alpha,寄希望于过去看见他眼泪就心软的人这次也能放过他。

但是没有用,奥尔菲斯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总是保持体面,理智,总是留有底线的家化身被兽欲裹挟冲昏头脑的野兽,不管不顾他的感受,自顾自地朝他发泄自己的欲火。

一次又一次,弗雷德里克像是一个性玩具,像中世纪上刑的女巫,像一个飞机杯那样,不顾他歇斯底里的哭泣和呼痛,被alpha托着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放下。眼前像是被一阵黑白的火花点燃点爆,他被肏到看见一串串白色的火花在他漆黑的世界爆发又熄灭,身体的所有感官全部消失,除了腹部以下源源不断涌现的快感和疼痛之外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爽,太爽了,爽到作曲家全身战栗,感到享受,被肏到每次被从阴茎上抱起时感到恋恋不舍,又期待着alpha抱到一定高度再松手,那令他欲生欲死的肉棍再次捅进穴内的快感。但是也很痛,痛的他一边爽到无法自拔,却又疼的抖成筛子,眼前发黑。

“啊!!啊!痛!啊啊!!!”

随着一次又一次身体碰撞在一起的闷响声,弗雷德里克凄厉的惨叫环绕在房间内,但奥尔菲斯就好像听不见一样只顾着让自己爽,感受到因为自己的粗暴的蹂躏过后而充血的敏感穴肉一次比一次夹的他更紧而发出难耐的低吟,像是还不满足那样,干脆抱起oga站了起来,保持穴内含着他性器的姿势,在房间里开始散步。

“不!放过我……啊~疼,别,别……别……呃~”

作曲家浑身颤抖的感受到体内的阴茎因为重力的影响把他完完全全捅开了,现在肉棍的顶端直接完全进入了生殖腔,宫口谄媚讨好的疯狂吮吸龟头,明明疼到发疯,穴肉却还是恋恋不舍恬不知耻的卖力吞咽着男人的性器,暴露了主人对侵犯自己之人的深厚感情。

“不要……不要……不要……”

他全身的重力支撑点都在两腿之间的那个与alpha亲密连接的娇嫩小穴上,那里过去明明只是被异物进入就会马上捅出血,只需要oga纤细的两根手指就能送上高潮,现在却已经好似习惯被贯穿填满那样津津有味含着利器淌着水。但其实他的穴早已不堪重负,已经被完全开发,却还在因为奥尔菲斯擅自的走动一次次上下起伏,坚硬的龟头顶在最深处的那一点里剐蹭,又痛又爽,永无止境的爆炸快感让下体的尿意越来越严重,他已经快要被这场野兽交媾般的欢爱逼到失禁。

弗雷德里克不愿意在心爱之人面前丑态毕露,终于开始拼进仅剩的一点力气开始挣扎。

“奥尔菲斯……够了……我……我想上厕所……放我下来……”

平时论力气他都玩不过奥尔菲斯,现在体力全无当然也不是奥尔菲斯的对手,弗雷德里克虚弱的挣扎了两下,就被按住了手腕。但似乎是他的挣扎激怒了alpha,他被野兽状态的奥尔菲斯放倒在地板上,以后入的姿势掰开双腿疯狂往里冲刺,已经被开发完全的花穴褪去了稚嫩,已然烂熟,热情的违背主人意愿热情的迎合男人的肏弄,吐出更多润滑的水液,前端的尿意越来越重,已经到了再也忍耐不住的程度……

不行了,他已经不行了……

随着在他生殖腔顶弄的男人抵在宫口里射精,滚烫的液体冲进体内。弗雷德里克也一并失去了意识与自制力,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从他前端流了出来……

弗雷德里克再次恢复理智时,马上感受到的是身体上的疼痛。

腰已经像是已经断掉了,屁股则已经痛到发麻没有知觉了,全身上下都像散架一样使不上力气,那一处光是与内裤的布料摩擦都感受丝丝缕缕的疼痛。

弗雷德里克睁开眼,发现性事终于已经结束,他被洗干净穿好睡衣放在干净的床褥上休息,而造成这一切的人似乎已经恢复了理智,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此时正趴在他的手边守候着他。

作曲家挣扎着动了动胳膊,想去推一把奥尔菲斯,却发现自己不仅使不上力气,还一动就疼。

但奥尔菲斯只是听见他发出了一点摩擦布料的声响就被惊醒了。家猛地一抬头,露出了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他的面色发青,头发凌乱不堪,看上去像个从疯人院出逃的精神病人。

“奥尔菲斯,你昨天是怎么回事?”

虽然知道alpha是来了易感期才会如此,但这也太过火了,是oga感觉短时间内他都会对做爱有心理阴影的程度。所以他的语气里难免带了些质问和恼怒。

“我是个活人,不是什么情趣玩具,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奥尔菲斯,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

奥尔菲斯明显就没把他当成妻子看待,而是一个满足自身性欲的飞机杯,不顾他的哀求和眼泪,把他整个人像玩具那样按在阴茎上下撸动,自己怎么爽怎么来,把三天一次,一次尽量温柔体贴的医嘱忘得一干二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在他在内心深处的不安说出来之前,奥尔菲斯就抢先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想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明明不想这样的……我……”

家说完这些话,就把头重新埋进床单里,整个人脱力一般慢慢滑落到地板。

“奥尔菲斯?”

印象中,作曲家从未见过奥尔菲斯露出接近软弱无措的一面,就连中毒的时候alpha都能保持冷静,体面是交代完所有事情后再倒下。无数次自己故意给他难堪,他也都能镇定自若的化解。

虽然很生气,但看见爱人如此懊悔如此自责的一幕,oga还是心软了,他挣扎着一动就疼的身体想要翻身下床,把alpha扶起来,却实在没了力气,只能保持一个坐在床上的姿势,把趴在地上的家扶了到了膝盖上。

作曲家明明行动上已经轻柔了起来,但嘴上去还不饶人。

“咳,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你今天不给个解释我是不会罢休的……”

奥尔菲斯跪倒在地,把头埋进他的大腿里,像个可怜兮兮、毛发蓬乱、无家可归我的流浪狗那样。

“对不起。”

“我不想听这个,你能不能说点别的?比如你到底是为什么变成那副模样的,你平时不是很能言善道吗?”

“我……最近一直梦到你死了。”

“呃?”

“我梦见我杀了你。无数次无数次,我梦见你倒在血泊中,旁边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我……”

“但那只是个梦。”

“弗雷德里克,我曾经差一点就杀了你。”

“可我也差点就杀了你。”

“那不一样。”

可是非要深挖,那至少家从未真正动手想要杀死他,反倒是他真的下手想要毒死对方。

弗雷德里克为奥尔菲斯的奇怪脑回路感到疑惑。他隐隐约约意识到了,虽然这个家里明面上只有他一个病人,但其实病的更重的另有其人。

“为什么来易感期不告诉我,还偷偷打抑制剂?”

“我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明明过去十几年我都是打抑制剂过来的,凭什么你来到我身边我反而不行了。”

“呵,奥尔菲斯,你以为你是什么坚不可摧的神人吗?你觉得你隐瞒所有困难,自己抗下一切的模样很帅吗?”

“我没有这么认为。”

“是吗?我告诉你,你自以为是的逞强只会一再酿下恶果,你还真是傲慢啊,我们了不起的家新星,大名鼎鼎的德罗斯公爵——”

“我……好吧,其实……我就是不想示弱,就是不想依赖你,这样会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不舒服?”

“就是……心里很不舒服。”

真是被alpha莫名的大男子主义无语到了。弗雷德里克无奈的笑了,伸手揉了揉趴在膝盖上那人的头发。

“那你现在感觉舒服一点了吗?”

“感觉更糟了。”

“真是给你脸了。”

话虽如此,他们却谁也没有推开谁,反倒是弗雷德里克弯下腰抱住了奥尔菲斯。他们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拥抱在一起。

“弗雷德里克。”

“嗯。”

“我……其实一直都在忍耐。”

“我本来以为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因为我过去十几年来都是这样度过的。”

“嗯。”

“从十二岁开始,我都是独自一人生活的。没人会在乎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的感受,也没人关心我照顾我。所以我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习惯了自己解决一切问题。”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是我其实……有点累了。”

“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

“可是我担心我一停下来,就会再次失去你们,就像那个时候一样……”

“所我必须一直不停的往上爬,赚到越多钱,手握更多的权利,这样我才会感觉我不会失去你们,我才会感到安心。”

“你向上爬当然没有问题,可是感到累的时候就要停下来歇息。你至少可以跟我说希望我在你感到疲惫的时候放下手里的事情多陪陪你……”

“你是叫我示弱?”

“……偶尔示弱一下,多了我会有点反胃。就比如,如果你早点跟我说你易感期忍得很难受,我就会至少在你易感期时不去想着曲子,而是多陪陪你。”

家从作曲家的怀里钻了出来,满脸狐疑的看着这个给他提建议的人。他露出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犹豫了好一会儿,然后画风一转,alpha满脸做作的委屈,声音都尖了一个度,再次扑了上来,把oga紧紧抱进怀里。

“弗雷德,我一直都忍的好难受,这半年来都是自己悄悄躲在小房间里注射抑制剂度过易感期的。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也不爱对我笑,看见那个beta比看见我笑的还要开心。”

奥尔菲斯这话说的也太绿茶了,但家却通过这种别扭的方式表达内心的真实感受。

“我怎么不爱对你笑了?我明明经常对你笑的好吧?”

“没有对那个beta笑得好看。”

“胡说。”

“你只能对我这么笑!”

“别闹了……他都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这你都要吃醋?”

“可我就是心里不爽。”

“奥尔菲斯——”

“你刚才还跟我说,要我多对你示弱的。”

“你!好吧,好吧,我以后对别人都不笑了,最多只有礼节性的笑容,你满意了吧。”

“我还想要提升一下我们的性生活,为了迎合你,我们过去花样百出的做爱现在变的毫无激情。”

“喂,别太过分。”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alpha得寸进尺,弗雷德里克气愤的想要推开他,却被早有预料的奥尔菲斯死死搂住根本不撒手。

“你!给我松手!”

“我难受,弗雷德,我不舒服,你让我再抱一会儿……”

当初这家伙要公开恋情时,也是这样耍无赖,搂着他的胳膊死不松手的。

想到这里,弗雷德里克叹了口气。

“行行行,以后允许你玩点花样行了吧,快点放开我……”

“弗雷德里克——”

得到oga允许的奥尔菲斯马上的吻了上来,他像是发现了一座新大陆,或者一座金矿那样欣喜若狂。

十二岁以后,奥尔菲斯就自觉自己的眼泪和软弱对他人而言毫无意义。

只有关心他在意他的人才会关心他的遭遇,才会心疼的替他擦掉眼泪。但这个世界上会关心他心疼他的人他却再也见不到了。

于是从那一年开始,他就再也没掉过眼泪,再也没示弱过一次。无论遇到什么委屈,遭到什么打击,过得再苦再累,都是他一个人独自扛下来的,就算义妹的回归也没有改变他的这种行为模式。因为那是妹妹,年纪比他要小六岁,家潜意识里把爱丽丝当成需要自己保护照顾的小女孩,所以根本不会把自己多年来的痛苦和自责和妹妹全盘托出,反而在她面前也尽力演绎着自己不会流泪的铁人形象。

但是现在,他发现他已经重新拥有了会关心他的遭遇、会心疼他的劳累的人。

奥尔菲斯意识到,自己的示弱对弗雷德里克不仅有用,还非常有用。要知道作曲家在性爱上一向非常保守,一点也不喜欢创新。比起变着花样变换地点,oga还是喜欢最传统的几个老姿势,而且地点锁死在了卧室床上,讨厌alpha在奇怪的场合要求发生关系。自从求婚过后,也是害怕弗雷德里克再次自杀,他就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再也不敢强迫对方玩花样了。

狡猾的alpha根本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又想继续得寸进尺的在oga的底线上试探,提出更多有利于自己的条件,却发现爱人脸色发白,面露痛苦的弯腰捂住了肚子。

“奥尔菲斯……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走,我们去医院。”

只是看见弗雷德里克不舒服的模样都让家感到心口抽疼,想到可能是自己不小心弄伤了爱人,他赶紧打横抱起oa纤瘦单薄的身躯,急匆匆的打算开车带人去医院检察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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