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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驯兽师 上

 

老八说拍摄结束了,如澜把设备收起来,转身一看有个全身蒙在黑衣里的怪客杵在后面,吓得他差点手抖就要把价值连城的某能掉在地上,还好他眼疾手快地捞了起来。不过反应过来还是背后一凉,真掉地上估计兼职赚的钱都还回去还不够。

思及此处,如澜不免对这个一声不吭站后头吓人的黑衣人有些不满,他嘴里咕哝着要从黑衣人身前过去。谁料这黑衣人抢先他一步,先行擦着他的肩膀向着老八那边走去。如澜好奇起来,还以为黑衣人是帽子叔叔卧底扫黄来着,这是要?

如澜把设备放到一旁的箱子里安置好,回身看向黑衣人,发觉黑衣人并没去找牌面最大的导演老八,而是往瘫在床上像条死狗一样的风隐那。

拍摄完了在上面的两人麻溜地溜了,风隐刚刚被各种姿势地折腾过一通,腰部正一阵酸麻,更别提饱经摧残的屁股,完全丧失了对外界的感知,懒懒地躺在床铺上已经是当下风隐能够感觉到最舒适的境遇。

风隐闭着眼睛打算些许小憩一会,却是有一个黑影遮住了上方的光线。男人眨了眨眼睛,过了片刻才发觉这个脸庞处于阴影之中的人在打量着自己,眼神毫不客气,像是一柄锋利冰冷的手术刀。

风隐立刻意识到这人不是原本拍摄团队的成员,懒洋洋的姿态褪去。他两手撑着身侧,站起身,腰杆挺得直直。比这黑衣人要高出一个头的优越身高,使得双方攻守之势互换,现在轮到站得更高的风隐打量着黑衣人。

一旁围观的如澜是巴不得风隐和这个黑衣人打起来,闹出点流血冲突就更好,毕竟看戏嘛谁不喜欢看更激烈刺激的戏份。只是事情的发展叫他失望了,从他的视角,只能看见面朝他的风隐表情从略微的陌生戒备,在陌生人说了句什么话语后,忽地流露出一丝惊色,随即平静下来,只是回复了句:“好的。”

那黑衣人微微颔首,没有多说什么,很快离开。等到这人走了后,老八才从围观人群里挤出来,眉毛皱得紧紧,对着风隐说:“风隐,你确定啊?”显然黑衣人此前与老八接触过,只是他暂时没有给出回应。

如澜是第一次从风隐脸上看出类似疲惫的神色,当然也只是那一瞬间的事情,快得让他以为是否自己眼花看错。风隐下一秒又笑了起来,哈哈大笑几声,拍了拍老八的肩膀:“别问!拍就完了!赚谁的钱不是赚呢!”

第四次的拍摄地点是a城的私人豪华别墅,比上回去过的那个郊区别墅要夸张不少,周围跟园林布景似的,进门就是个超大的喷泉,距离主建筑还有个很长的林荫道,给如澜是看的一愣一愣的,有点好奇与羡慕这别墅主人。

不过这次也挺特别的,车上除了拍摄剧组,就只有风隐一个演员。如澜很是心理阴暗地在想,莫非是富豪的怪癖喜欢看某种现场单人活动。接了富豪bt演出任务的风隐,反而看上去神情自若,甚至还有心情和老八调笑那头浇花的小姑娘屁股挺翘的,十足老流氓范儿。

进了屋里,沙发上坐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年轻男子,双目微阖,品味杯中香茗。不得不说,这青年的美貌是身为同性别的如澜第一眼看了也会觉得惊人,而且还很眼熟。如澜想了片刻,顿时想起来此人真实身份——当红明星果新雪。

果新雪,在之前上映的电影中和另一名顶流明星叶泠靖出演正反对立角色,二人对手戏部分作为教科书级别的出色演出。然而谁能想到,多年前刚出道的果新雪,演技被人吐槽过还不如一块石头演得好,空有一副优秀皮囊罢了。

新雪看到走在前列的风隐,放下茶杯,站起身要和他握手,表情很是和煦,仿佛风隐是他的前辈一样亲切。风隐声色不动,两人握了会手,他便退后一步,让老八站上前和新雪交流待会拍摄的细节。

看到老八,新雪的笑容顿时一收,坐了回去,用茶几上的白色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手。身为金主的新雪不说话,老八哪敢多嘴,新雪也没让他落座,只好一脸尴尬笑意地站在一旁等待。

新雪擦完手后,终于开了尊口,却是让老八他们准备拍摄。老八一愣,根据新雪的要求,现场除了风隐之外没有别的演员了,难不成新雪是要自己下海拍摄?他的视线落在新雪褶皱明显的白色西裤裆部。

如澜肉眼可见地感觉到新雪怒气值在上升,老八还搁那当盯裆猫,对火焰已经要从头上冒出来的新雪毫无察觉。风隐看不下去了,大步跨过来,往刚才新雪落座的对边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

风隐笑嘻嘻地说:“怎么滴?今个是我的单人秀嘛?噢,这还有点茶水,刚好我有点渴了。”他看了下新雪刚才喝的茶没喝完,动作粗鲁地拿了过来一饮而尽,茶叶都顺着茶水漂到他嘴唇边的胡须上,显得十分滑稽。

风隐这一打岔,新雪哼了一声,也是不再计较老八无礼的视线。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指了指在风隐身后的一个房间,“你也需要准备下,先进去。”风隐点了点头,路过老八的时候拍了拍肩膀,示意他放松点。

老八这才意识到刚刚是风隐给他解了围,轻咳一声,大喊一声,让拍摄成员各就各位。如澜很听话地照做,拿了设备站在老八后面,等他下一步指示。老八看他们设备都准备好了,又问新雪在哪里拍摄,新雪抬起眼,指向方才风隐进入过的房间。

如澜扛着摄像机进去的时候,感觉闻到一股沉闷的橡胶制品特有的怪味,但这个房间又很黑,如果不是老八在前面用手机当手电,他都要看不清脚下的台阶。人摔伤事小,要是仪器坏了误了拍摄,事情就大条了。

等到全部工作人员都进入房间,一身雪白西装的新雪最后一个进来,他按了个墙壁上的隐藏开关。啪的一声,位于房间正中央的聚光灯点亮,近乎是燃烧一样的闪亮光芒,险些让刚习惯黑暗的如澜有种被闪光弹致盲的视觉体验。

随着光明到来,如澜也看见中央坐在铁制椅子上的风隐。男人本来穿着一件简单的短袖和短裤,现在全身都被胶衣笼罩得严严实实,眼睛被不透光的眼罩蒙住,嘴巴里塞着充满颗粒的口球,涎液顺着他的嘴巴不断往下滴落。

风隐的手被拷在这铁椅子的背后,双脚也被铁链捆住,如同落入猎人陷阱的一只大熊。像是感觉到有人进入房间,他挣扎地说着“呜呜呜?唔——”口球的存在却是阻挡着他的舌头,连正确的单字音节也无法准确表达。

原本站在人群后面的新雪快步走上前去,站在聚光灯前,向着观众的方向张开手臂,那张姣好美丽的脸蛋带上扭曲的笑意:“呵呵~有请我们的驯兽师小姐一飞。她将为我们带来今晚精彩的驯兽表演~”

随着新雪手臂一振,一位打扮得颇为精致的女驯兽师登场。她穿着一套与新雪白西装相反的黑色燕尾西服,头上戴着一顶插着孔雀羽毛装饰浮夸至极的高礼帽。脚上斑点袜小皮鞋踩出一个旋转的舞步,手中的礼仪杖划过一道圆弧,啪啪两声转正,对准摄像头做出一个微微昂首的亮相动作。

聚光灯刺目的白光打在一飞的脸上,照耀着那副涂满颜料的假面。假面覆在她的上半张脸上,露出小半张秀美年轻的脸蛋,微微翘起的唇瓣似带着像是一抹冰冷的微笑。亮相结束后,她向着被束缚在铁椅子上的风隐走去。

浑身都包裹在胶衣里的风隐似察觉到有人在向他走去,挣扎的动作变大许多,锁链与铁椅子发出阵阵金属撞击声。而这名驯兽师小姐看上去个头小小的,手里也只有一根带着夸张装饰的礼仪杖护身,就要去接近风隐,如澜着实为她捏了把汗。

一飞接近要被驯服的野兽,野兽的挣扎她看在眼里,眼皮抬也不抬,礼仪杖刷的一声利落地停留在风隐的裤裆中间。只差不到几公分,风隐的兄弟就要和这棍子进行不友好的接触了,也是骇得风隐往后缩了缩。

一飞伸出一只脚,她的柔韧度惊人,直接越过头顶,搭在了风隐的肩膀上。略微一跳,借助手里的礼仪杖,像是一只轻盈起舞的蝴蝶,在如澜还没注意到的时候,就从风隐的前面换位到了男人身后。

收回手杖,年轻女子随手把装饰繁琐的高礼帽搭在风隐脑袋上,双手顺着风隐的脑后,沿着男人胸口,滑落在他的腹部。她微微侧着脑袋,环抱着安静下来的大熊,扎成马尾的乌发落在风隐的胸口。

这一幕看得如澜表情有些古怪,美女与野兽的组合,还能这么玩?不过一飞接下来掏出来的东西,让他开始担心起风隐来。

抱了一会,一飞收回一只手,从黑色制服口袋里掏出个亮晶晶的条形东西来,如澜这才发现是刀片的反光。一飞微笑着,夹着刀片切割起风隐身上的胶衣,从她抱着的腹部内侧开始。

风隐感觉到身后女子伸出了手,但没能想到紧随其后的是贴在腹部的细微动作,下意识的反应是腰身往后缩,想要躲开。一飞发现这点,她轻笑一声,轻声曼语地开解道:“我很快的,也不会痛,不要怕。”

一飞的话语听上去很像是劝解手术台上的病人,风隐心里很是古怪,以他的壮硕体型,什么时候轮到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说这样的话?见风隐不动了,为固定好手下的位置,一飞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后腰扶住。

有了风隐的配合,一飞手中在灯光下闪烁着银光的刀片在黑色胶衣上穿梭着,很快就切开一片光裸的区域。一飞将刀片放置在一旁金属置物架上,双手按压着那块区域,手指尖微微嵌入风隐的腹部。

“有感觉吗?”她试探地问道。

含着口球的风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急促地喘息几声,感觉被女子青葱一样的手指一压,腹部的皮肤像是在发烫,变得有些敏感。他的呼吸频率提高了些,因为一飞将手伸进胶衣下面,向着两腿之间前进。

全身上下都被胶衣束缚,唯有与女子接触的腹部皮肤处于自由状态,一飞的手也被胶衣包裹着,和风隐的身体距离达到极致的亲密。她能够从这具强壮身体的颤抖,分辨出所有者正处于饱含颤栗的快感中。

塑胶皮衣的包裹,使得外人看来,就像是风隐身上长出来一对纤纤玉手,在他的皮肤下方游走着,连带着男人中央昂然雄起的态势,也完全无法隐瞒,直直地被闪烁着红光的摄像机收入其中。

一飞来到风隐顶起的区域,她的手指轻巧地顺着缝隙滑到深处,沿途戏弄似的轻点一下风隐兄弟,却没有半点让他纾解的意思。风隐只能强忍着被顶住的不适,在一飞的指尖陷入更深的极乐深渊。

一飞像是要将风隐从胯间托起一样,手指紧贴着男人大腿根,尝试了下,风隐块头实在是太大,她只好转换思路,在风隐耳边轻语几句,男人听话地由坐姿转为站起,背对着摄像机,足下带着铁链的镣铐动作间响起一阵金属碰撞声。

这一次,如澜清晰地看见一飞的手指是如何从正面潜入男人的臀部,像是吸吮着花蜜的蝴蝶,覆在男人结实的臀瓣,向内深入。一飞堪堪从风隐肩头露出一点头发,却以主导者的姿态对他行使性事之举,颇有种荒诞之感。

“你屁股手感很棒。”一飞夸奖似的说了句,又拿起一旁的刀片,这一次在他的胸膛下方,开口宽度要小一点,但横跨过男人的胸口。她的手指再一次从缝隙中钻了进去,戏耍着男人胸口不知何时已经显出形状的突起。

尽管胶衣的存在,或多或少使得她手指的行动有些不便,但在她动作下,风隐的呼吸愈发急促,不时有涎液从含着的口球上滑落,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口。一飞注意到自己黑色西服袖口沾染上些许唾液,她沾了点又涂抹在男人的乳粒上。

在存在液体润滑后,乳粒上连绵不断的刺激使得风隐站着的双腿一阵发软,不知不觉已经坐回了椅子上,下体硬挺得亟需释放的空间。他呜咽着想要表达自己的话语,但到头来只是让乳粒上的感受更加鲜明。

玩得兴起,一飞弓起一条腿,将膝盖顶在了风隐的双腿之间,强迫他打开大腿,身体半伏,在他耳边轻声道:“接下来的,你都可以接受吗?”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向内顶了顶,使得风隐的兄弟快到爆炸的边缘。

风隐只得直点头,上面和下面的急迫需求要让他爆炸了。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一飞刀片终于落在风隐的大腿根部,同时她也提醒风隐,千万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负。当感觉到终于有释放的机会,风隐感觉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大腿内侧全是黏着液体,已经是处于放松阶段。

一飞看着风隐从巅峰走下,待男人身体僵硬结束后,她才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转过来换个角度。风隐听话地照做,摆出一个跪趴的姿态,因为脚上还拴着铁链,他跪着的角度受限,如澜只能拍到他高高翘起的大屁股。

一飞的刀片落在男人的尾椎骨上,顺着它一路滑到臀缝之中。看着那道无比笔直的线条,如澜忽然很想自己伸手扒拉开,看看其间的秘境。当然只是一瞬间的妄想,实际上是一飞从缝隙间夸张地扒开男人的臀部,露出使用多次后颜色较重的菊花。

一飞换上白手套,拿着一根玻璃棒,耐心地做着扩容工作。玻璃棒又细又长,如澜很惊讶这玩意居然能被风隐的屁股吃下大半,人体真是奇妙啊……他这里在嘀咕着,身为承受者的风隐其实并不好过。

玻璃棒捅进他的菊花,在内部随意地搅弄着,深入肠道,他就像是趴在手术台上的小白鼠,无力逃跑,只能被动地接受“医生”一飞的检查。他感觉到一飞的手指也挤了进来,随着玻璃棒一并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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