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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化番外续(完)

 

白浊从体内流出,染污了一桶的热水,浴桶被推倒,本该喷涌在地面的水流却像陷入了地面消失不见。裹着浴巾的白狼看着那桶里漫上了浴水,半湿的身体重新坐了进去。一双手覆上了头顶,帮着搓弄那湿透的白发,搓着搓着,移到了耳朵根,还没来得及对那狼耳朵下手,就被东钧拍在了一边。少侠倒是饶有兴致的搬了个椅子双肘撑在桶边,看着桶里人的动作。背后的视线看的人烦躁,藏在水底的白尾掀起,甩了一脸的水,被那人抓住了尾巴尖。捏着尾尖的手轻捻了那几根末毛,另一只手抓上,直接撸着尾巴毛挤到了尾根,身前的躯体被刺激的抓紧的边缘,大腿夹在了一起,缓了一会后,那趴下的耳朵才重新立起,微弯的腰重新挺直,转过头一巴掌拍了上去。

少侠躺进了被窝。

虽然快中午了,但毕竟是幻境,丝毫没有饿的感觉。疲惫的西铮靠在了一边,耳朵也软趴趴的贴在头发上,一只手悄悄的探到后面,摸了几手尾巴,那狼耳朵甩了几下,被轻咬住了耳朵尖,舔弄着那柔滑的短毛。“不一起睡吗?”,白色的身影没有回头,消失在了门后。少侠失望的继续舔咬黑色的狼耳,那敏感的耳朵刺激的怀里面孔潮红,揉搓尾根的手指探下,摸到了股间的湿黏,西铮的后穴紧紧的缩着,少侠耐心的沾着雌穴的粘液缓缓扩张,睡梦中的人因为刺激反而又往怀里拱了拱,两只柔软的耳朵撩的下颚瘙痒,少侠咕嘟的咽下了一口,才没让唾液滴到西铮的头顶。手指还没探进几根,前面翘起的几把先按耐不住了,轻轻的向下扭去,把上面一根先推送进了雌穴,捅到底后一声轻哼,西铮动了几下,把下巴底下的头搂进了怀里。炽热的呼吸一下子停住了,少侠憋着气缓缓吐出,转头又碰上了一粒乳尖,瞧见后,直接毫不犹豫的含进了嘴里。下面的一根顺着抽插的动作一点点的捅进了后穴,腹部贴着的阳物也逐渐炽热,平缓的呼吸声也逐渐急促,少侠抬起了西铮的一条腿,架在了腰上,方便更加剧烈的顶弄,“唔!”,穴道剧烈的绞紧,头被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腹部也传来滚烫的感觉。少侠的动作停了一会,尾巴上的手移开,抠挖起还没恢复好的雌穴,又塞进三根后,扶着刚拔出后穴的那根,缓缓的挤了进去,浊液从缝隙挤出,少侠也满意的搂住了西铮的肩头。

小睡了一会,西铮看到胸口毛茸茸的头,嫌弃的推了一把,被体内的动作带的喘了一下。摸上鼓鼓的腹部,才发现那个东西把两根全塞进去了,甬道涨的难受,架在身上的腿刚想把人踹开,又被一把拉住按在了跨上。“——!”,西铮张口发出无声的喘息,被顺势侵入,堵住了接下来的反抗声,少侠的手也掐上了尾根,捻的黑尾不停的摇晃,从被褥里鼓起了个小包,左手从腋下伸过,一把抓捏住了两只耳朵,被搅动的嘴巴发出一声闷呼,雌穴变的更加湿黏,宫口剧烈的绞紧,榨出了两根肉棒的精液。

“呼呼”

敏感的耳朵乖顺的在手里躺着,被摸到浑身酥软的黑狼含着阳具缩在怀里,在下面又开始运作后,强推着吐出了塞在里面的几把。“不做了?”,红润的面孔显然还处在情欲中,“你今天吃什么药了,怎么射这么多?”,“幻境的问题,不会耗费我真实的元阳。”少侠又捻起了西铮锁骨前的发丝,“你想洗澡都可以。”,前面的脸愣了一会,恼羞成怒一脚踹了过去。咕叽。“挤出来了。”,少侠抓住了西铮的脚,用指尖搔刮着脚心,身前的人一下子挺直了腰,抬起的另一只脚也被抓在了掌心,少侠起身,拇指挠搔着脚掌的痒痒肉,“哈给我放开!”,狼尾急躁的拍打覆上来的人,却把那两根拍的更加硬挺,西铮羞红了脸把尾巴放下,伸出两只手抓去。一阵窸窣的声音,手背撞向了床头,西铮惊讶的抬眼,发现手腕被柔韧的绳索缠住了。那绳索又凉又滑,甚至还有蠕动的感觉,“什么恶心的东西,给我解开!”,抓在手里的脚被轻捻脚心,指头蜷曲,又被下身的插入重新张开,性事过的两口穴就是好用,扩张都不用了,随随便便让那两根前后一齐捅了进去,“松开唔哈松开!”,脚掌被捆住,痒的吓人,和身下的快感混着一块冲上头顶,逼的西铮再一次收缩了宫腔,之前灌满旧精被新射的浊液挤了出来。

宫腔被重新灌的鼓起,细长的舌头舔上腹部,将那西铮自己射出的精液舔净,接着,不知从哪掏出了玉势,把那敞口流精的穴堵了上去。“我出去一下,你待在这里就行。”,西铮嫌弃的推了一把,“快滚!”,房事后的嗓音即使骂人也还有情色的余韵,用舌尖戳弄那狼耳贴上头发后,才甩甩蛟尾离开了房内。

下山的脚步被看停了,身后白狼的视线正盯着后背。“哪里。”,“游泳。”,眉毛皱了一根,“我得看看这幻境的范围有多大。”,证明一样,少侠化成了蛟形,扭着下山滑到了海里。

————

咚咚两声,那两根玉势直接摔碎在了地上,西铮挤着腹部,用少侠的被褥擦净那些脏东西,翻身下床直接被绊的滚落在地,撑起的后背被冰凉的东西覆上。西铮警觉的爬前,却被一把捆住了尾巴根,拽提的痛爽感直接让上身趴扶,翘起了那湿黏的屁股。冰凉的长物从尾根贴着雌穴,探到了前端的肉棒,像一条蛇一样,缠绕上去缓缓的蠕动。陆续,更加细瘦的绳条也缠绕上身体。这是活物!紧贴皮肤的脉搏感恶心到想吐,西铮试着用电将那些烦人的藤蔓震掉,沉下心来运气,却发现内力空空如也。藤条更加肆意的缠上,摩挲着平坦的小腹。尖利的指甲划开柔韧的外皮,粘稠透亮的汁液溢出,受到伤害的藤蔓更加缠紧,施虐似的将狼尾向上提起,膝盖提的悬空,身体的重量全都集中在了尾巴根,痛的不行,挥舞的四肢拉扯着藤条,扯断了不少,汁液糊在了身上,粘稠难受。感觉粗壮兼任的枝条捆紧了四肢,像操纵木偶一样,将那试图合拢遮掩的双腿随意的摆弄,提起分开,露出泛红的两口骚穴。被捆紧的尾巴还试图遮掩,徒劳的摆动着尾尖。更加粗糙的柱状顶在了雌穴,黑狼剧烈的挣扎起来,那根繁衍用的藤条更加的可怖、丑陋,部满了大大小小的痂,似乎顺着内里稠液的流动而蠕动。“xxx!你给我出来!肯定是你捣的鬼!”,但那藤条没有丝毫的停止,反而开始慢慢挤进诱人的雌穴,凸起的瘤状刮过阴道,激起作呕的酥麻快感,。西铮也是真的要吐了,嘴巴刚张开,被一根光滑粗壮的藤蔓塞进了咽喉。上下颚使劲的合拢,却没有咬断,反而从末端挤出了一股黏汁,直接灌进了胃里。

胃部传来了热量,大感不妙的西铮更加用力的试图咬断,那汁液顺着牙齿往胃里灌入了更多,把未进食的胃部灌的鼓起,这样下去怕是要撑爆肚皮了,再灌到肚子发痛后,那尖牙终于开始示弱,柔软的狼舌轻舔那光滑的表皮,那汁液停流了,但藤条还是塞满了食道。

粗壮的主根也顺势捅进,蠕动凸起的外表带着甬道一起运动。像蛇亦或是蛆虫,倾入到脆弱的雌穴里。上面发出示弱的闷哼,主根朝上一顶,既顶进了松软的宫口,也将那宫腔顶的凸起,压到鼓胀的胃部。粘稠的汁液被挤压到嘴缝溢出,滴落在地。松开后的狼尾徒劳的贴在腿根,安抚着陌生可怖的快感。

更加纤细的藤条缠绕住上身,随着穴道粗暴的顶弄,刺弄着敏感的乳珠。胃部的热量逐渐的扩散,耳朵都无力的耸下,塞在嘴里的藤条也抽了出来,下部的抽插不断将胃部的粘液涌上,反方向的堵住了反抗的嘴。

肚里的热量还在不断扩散,在那贴在腿间的狼尾悄悄立起后,缠绕在四肢的藤蔓放松,让人趴伏在了地上,那根从嘴里抽出的光滑藤条插进了后穴,随主根一起有节奏的伸缩。

胸口的细条突然探进,扒拉的狼爪被捆提到头顶,乳尖一阵刺痛,那细枝直接开拓了乳孔。热量从尖端蔓延。“不唔!”,不断被操干的宫腔承接了一个圆乎乎的东西,扭动的腰部被困禁,强迫接受着注卵。胸口的细条抽出,拢着胸部的形状按揉,那挺立的乳尖挤出了一滴奶珠,滑落向鼓起的腹部。宫腔被不断挤进的圆卵撑的像怀孕一样。腹部沉重的下坠感让手剧烈的挣扎,把人提着放躺后,得到解放的双手立马抚上了腹部,排完的主根也抽了出来,肠道内那光滑的藤条还在隔着肉壁挤压着塞满卵的子宫,浑身发热的黑狼根本说不出完整的求饶,在那湿润的眼睛被欺负到鼓涌出泪后,一直堵住前端的细条才和后穴一起拔出,让前端的精水和后穴的黏汁泄了出来。

热,还是热。浑身就像有火在燃烧一样,靠在地面的背部也是滚烫的感觉。周身的枝条还在顺抚,惹的周身的火更加的旺盛,浑噩的意识中,浮现出了一个身影,那里有冰凉的冷意。

门被推开了,白狼抬头,责备的话却堵在了咽喉。门口的黑狼塌耳,潮红的面部表明了不正常的状态,手指紧扣着门扉。白狼起身,捏住了那发烫的爪子,在门后,却是鼓起的腹部。

滚烫的的身体缠绕上来。“哥”,毛躁的头发蹭着下颚,微泣的尾声勾的人心软。“肚子唔肚子”,掌心按揉着腹部,里面异样的凹凸让眼眸微沉,试着轻压,耳边传来痛呼。沉甸甸的卵被堵在宫内,涨的难受,炽热的身躯在微冷的怀里也点起了一把火。“转身。”,身体听话的转了过去,躺在了怀里,两只尖爪将大腿分开,牙齿叼起了耳尖,用鼻头顶住了还想贴上头发的狼耳,“用力。”,手掌按揉着腹部,能感受到顺着话语收紧的肚皮,宫腔挤压着一枚圆润透明的卵挤出颈口,顺着甬道滑落到地,拉扯出一股黏丝。鼓励的话语还在耳边,狼耳被撩拨的酥麻,软乎乎的靠在脸侧,排出的卵越来越多,剩下几个却发了难,被撑大的宫腔无法将小个的卵挤压排出,只能无助的滴淌湿黏的液体。求助的话语重新响起,白狼沉思一会后,将手指探进嘴里,一根根咬断了那锋利的指甲尖,圆润的指头探进了松垮的雌穴,指头不断探进,更加粗壮的下部也在挤进,黑狼开始挣扎,被白狼咬住了耳朵后,颤抖着让掌心探进了宫腔。腔内的热感烫的手面仿佛要起泡,白狼的手指在弟弟的宫腔摸索着,忍着那剧烈的收缩,把剩下的卵取了出来。滚烫的躯体紧搂,白狼安抚着后背,将人哄进了柔软的布料。

蜷缩进床褥的身体还在不断的颤抖,下体也是湿黏一片。扒开抓紧的手后,东钧走了出去。

迎面撞上了刚回来的人。

拉着衣领按在了地上,身上倒是湿漉一片,看来是真到海里探查了一番。不过也可能是伪造出的幻象罢了。“解开这里。”,令人不快的语气,这次是动了怒了。耳朵上的蓬毛都有些许的炸开,躺在地上的人无奈的摊开双臂,“我说过了,不知道。”,尖指扎进了胸口,向下却看到右手圆润的指尖。被拉着衣领提到了屋内,看见了那瑟缩的身躯,被褥被抱紧在胸前,眼睛空洞无光,只有嘴巴濡湿了床底,一副被抑制神智的样子。甚至走到了床边,都没有对袭来的气息作出反应。探向额头的手局促的收回,少侠迈着步走进了自己的屋内,室内已经被藤蔓充溢,稍有不慎就会踩在那趴扶的根茎上。之前想着方便把绿植施了些法,着实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在门口的白狼也走了进来,趴着的藤条轻微的扭动,稀碎的蔓条缠上了蛟尾,拽紧了狼尾。火光闪现,藤条烫的收回,白毛上也出现了一块焦黑。“”,可惜了。“全都烧掉。”,火焰顺着蔓延,二人走出了屋内。

还在发热,滚烫的躯体让人随意的摆弄,摆出双腿大开的姿势,下面的两口穴湿的吓人,还不时的流出水珠。白狼轻舔脖颈,缓缓的将阳物插进了那松软的雌穴,高热的穴道烫的阳根都有些瑟缩。身下的躯体抱紧,反而拦住了前后的动作,无奈的将手拉开,托起屁股,黑狼整只趴在了肩头,露出那脆弱的后背和微微摇晃的尾巴。后穴挤进了肉棒,前面的一根还想挤进雌穴,戳着前面的囊袋,抓着腰的手被狠掐一把后,那根如愿以偿的挤了进去。两根贴挤在一块,令人不适。胸口一阵湿热,低头看去,趴耳朵的黑狼吐出了一截舌尖,轻舔着肩侧。呼吸一下子沉重,对上黑狼身后错开了视线,两根肉棒一齐在那骚穴里抽插,把发情的黑狼操到不断摇尾,尾巴尖儿撩的发痒,被身后的人叼在了嘴里。圆润的手指按揉上了红肿的花蒂,吞吃的两口穴剧烈的收紧,雌穴内传来滚烫的感觉,逼的白狼被迫缴精退了出来。两口穴流出了白浊,但那发热的状态没有丝毫的好转。

手抚上了白色的狼耳,将二人一齐推倒在了床上。最下面的白狼也渐渐的开始发热,被黑狼探入的舌尖撩拨的面色潮红,少侠的手指按揉着花蒂,像玩一样,扶着黑狼翘起的前端,塞进了白狼的雌穴。手指拽紧了黑尾,提着尾巴让那胯部不断的抽送,待白耳渐渐塌软,扑哧一声,两根阳具直接捅进了黑狼红肿的双穴,带着前端一齐捅弄白狼的花穴。贪婪的舌尖不断舔弄着白狼的面容,将睫毛舔的湿乎后,又盯上了那干燥的狼耳,白色的耳尖被轻轻吮吸,接着被黑狼一口含了进去,舔弄敏感的耳廓。身下发出惊呼,压在后背的狼尾反抗的甩着尾尖,被最上面的人一把抓住,揉弄着蓬松的尾尖,泄出喘息的嘴咬上了身前的肩头,舔弄着那同源的鲜血。肩侧被咬的痛楚也让含着白耳的嘴更加粗暴,尖牙啃咬着耳尖,让身下发出挣扎。一只手悄悄探向了交合的私处处,互相啃咬的两条狼被下面的刺痛一缩,接着被下方剧烈的抽插松嘴发出喘呼。黑狼的阳根被拔出,那两根龙茎也重新没入,分别塞进那不同的狼屄里。互相撕咬的二人被迫抱在了一起,在一人的进攻下紧紧贴合,操干出来的淫水混杂在一块,带着血味的双舌缠绕在一起,舔弄着对方嘴里自己的血味。揉虐到红肿的花蒂上穿了一个银环,挂着一条半长银链,轻轻一拉,两口骚穴就会绞紧,同部的挤出淫液,浇灌在龟头上。敏感的花蒂被穿环链接,成了二人共同的性爱开关。手指不断的勾弄银链,刺激的两口狼屄前端的尿孔时不时的挤出露珠。黑色的狼尾不断的摇晃,扫的胸口发痒,双手探向底部一阵翻转,将两条狼翻了个身。银链拉扯着花蒂,屄穴咬紧,一大股湿热直接喷在了胯部,将衣摆浸的湿透,床板也透了个彻底,二人潮喷的雌穴像发洪水一样,肆虐了所有的布料。因潮吹而翘起的臀部被花蒂的刺痛拉的下压,欲摆动的白尾被按在后背,深处的热流喷涌而出,烫的贴在一起的人发出娇媚的喘息,潮喷后酥麻的尿孔将剩余的残液不断挤出,火热的宫腔也浇了一股湿黏的淫液,回敬给了喷精的龙根。花穴的阳物重新开始运作,被灌满的两口狼屄想要逃离,被一把按住了后背,下压的的重量让两条狼被迫挨着粗暴的操干,直到那两口骚屄喷不出水后,那吝啬的龙根才将精液喂饱了两条贪吃的雌犬。疲惫的身躯被放趴在床上,两条尾巴乖顺的微微摇晃,就像真正的犬一样,对着主人表达友好的情绪。两只手抓住了狼尾,一黑一白的两条尾巴被带着臀部一块揉捏,直到那尾巴被刺激的只能轻摇尾尖后,那作乱的手才放过了纵欲的身躯。

醒来后肚子饿的很,在仔细的摸了一把屁股后,才发现终于回归到了现实。起身的西铮被私处的刺痛扯的坐回了床上,旁边的东钧也被扯的睁开了双目。私处中间,是一条挂着的银链。下身倒是完好的很,幻境中的那些性事并没有对现实中的身体造成磨损,除了那挂着的银链。

西铮尴尬的拉起了被褥,遮掩住了下体。

“拉开,给我解掉环扣。”

东钧张开了双腿,分开了两瓣嫩肉,挺立的蒂头上,嵌着一枚银环。西铮下意识的后退,被扯到后痛呼一声,双手自觉的捏上了银环,那尖指戳在了嫩肉上,竟是戳出了几滴水珠,润湿了手指。西铮不怀好意的勾起嘴角,那湿手捏住银环,勾住上提,拉扯的阴蒂变长,又松手弹了回去。上面那张脸眉头紧锁,面色倒是泛红,甚至没有说那些责备的话语,任由手指挑逗着穿环的阴蒂。任性的手指抽插进湿润的雌穴,抠挖着绵密的软肉,把解环的事忘在了脑后。手指轻扯,扯的两颗肉蒂拉长,受到刺激的西铮才考虑起松环的事。

但那提重剑的手着实做不来这些精细活。

“呵。”

面色潮红的东钧讥讽的看着身前通红的脸,那两只手不知滑开了几次,有一次勾到了银链把自己也刺激的趴在了东钧身上。

“你自己太淫荡了!这么湿我怎么解开!”手指报复的勾起了银环,提起了肉蒂,刺激的湿润的穴口吐出了水流。而东钧也握住银链,把人扯软了腰,趴在了身上。西铮气恼的爬起,“自己解!”,上身微屈,“分开。”,西铮的两只手扒开了那肥厚的嫩肉,东钧的指尖捏住那圆环的两边,将那环扣取了下来。

松开的银链沉甸甸的挂在了西铮的下面,扯的阴蒂酸麻。手刚摸上大腿,又被西铮推了回去,“转过头去!”东钧背过身后,听着那湿黏的水声越来越响,急躁扒弄底下的蒂环,突然被一阵拉扯刺激的惊喘出声,东钧的手扯住了那银链,让西铮不得不看向他。互相注视了一会后,那微合的大腿屈服的张开,扒开被自己摸的湿黏的雌穴,让兄长替自己取下了那银链。

银链刚取,陷入情欲的西铮就向东钧扑了过去,尖牙啃咬着脖颈,一路向下,一口咬在了乳尖上。翘起的前端刚想探入兄长湿黏的雌穴,却被人拉着腰自己先把屄坐在了几把上。上面一声嗤笑,西铮红透了耳垂,从几把上趴起,将嘲笑的东钧翻过身,插进了那口湿穴,贴在后颈的银发被舔开,生着闷气的弟弟啃咬着后颈发泄不满。那光洁的后颈都是咬痕,但却没有让人发泄完怨气。啃咬的的嘴一路向下,将后背施虐的都是红痕,抽插的动作不断继续,在雌穴开始剧烈吮吸肉棒后,积攒的阳精灌满了长兄的宫腔,西铮拔出湿黏的阳物,推着东钧的臀瓣,在那翘起的屁股上狠咬了一口。东钧被咬的一僵,沉着脸把身后肆笑的弟弟按在了床上,抬着那后腰,在悬空的臀瓣上轻拍了一下。那笑容也停滞了,换成了羞恼的神情,被拍打的臀瓣揉捏在掌心,弟弟那湿黏的雌穴也进入了状态,吐出了几滴露珠,那两条长腿也架上了肩头,让哥哥的阳具插进自己娇嫩的屄穴里。正面操干的姿势让整张脸的表情被看的一清二楚,感到羞耻的脸偏头,被兄长吻着唇瓣慢慢的移回。亲吻的姿势让上身倾斜,也让肩上的双腿扣向了腰间。下面被插的扑哧作响,上面的嘴也被舔的湿黏滴答。在一次绞紧的渴求后,兄长的精液填满的弟弟贪吃的宫腔。

性事后的东钧梳理着旁边的黑发,还在余韵的西铮又凑上来把那张脸啃的湿乎乎的。操到泛红的雌穴灌满了对方的阳精,疲惫的身躯互相依偎在一起。

明天,再去对峙那幻境的事吧。

罕见的,一整天都没有人来找揍。

难得安稳的东钧闭目养神了一会,桌上那些杂乱的张纸正在分门别类。入口处传来门轴摩擦的声音,低头惯例的回了句“滚”后,那脚步声直接到了手边。

东钧看着那双手伸向摆件,正在打算这次要如何揍西铮一顿时,那物件被放回了原处。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今天是什么节日吗?还是说这小子在外面闯了大祸。

收拾完毕后,东钧才正脸看向西铮。

那张脸微微泛红,眼神躲闪着,一副扭捏的姿态。东钧宁愿自己是瞎了眼,要么是西铮的一根筋搭错了。

“可以走了。”

难得的没骂人出去。

西铮伸手摘下了面具。

温热的唇瓣覆上微凉薄唇,东钧瞪大了双目,拽住了那杂乱的黑丝,扯着头皮把西铮拽开了。

“滚出去!”

面上覆了一层乌云,但却掩盖不住脸颊的淡红。

本来心底还有虚的西铮勾起了嘴角。

“这不是挺喜欢的吗?”

黏腻的黑色身躯又缠了上来,这次搂住了后背,温柔的热吻像棉花一样贴上了脸面,东钧想推开那炽热的身躯,但胞弟温暖的身体在怀,温热呼吸喷吐在脸侧,那一双手却怎么也使不出力了。

“西铮?你?”

那双黑眼深不见底,东钧见到了他不可能看过的情绪。深情?不,这样的情绪不可能在他的胞弟身上,停顿脸被啃咬上唇,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近在咫尺,忽眨睫毛扫着皮肤,挑逗似的激起一层痒意,湿热的舌头舔进,东钧本能的推开,但在纠缠下,但贪恋的唇舌还是纠缠在了一块,痴迷的品尝着同源的味道。裸露的右手被握住,西铮轻扯下摆,拉着那手指按揉上一片湿黏,手指微微摆动,在被吮吸后像触电一样收了回去,啃咬的黑衣被一把推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西铮吃痛的揉了揉屁股,岔开的双腿正好能让身前看到那动情湿润的蚌穴。

东钧难堪的转过了头,让视线从诱人的下体移开。

“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坐在地上的西铮根本不想听东钧的话,变本加厉的把那半挂的裤子脱掉,赤裸的下体被几块布料半遮半掩,直接覆上白衣,把失去防备的人按在了坐垫上。

“哥,你硬了。”

东钧还没来得及从那声哥回过神,西铮的爪子就按揉上那鼓起的一块。包裹在布料里的阳具被温柔的按挫,西铮上移,压住了欲起身的上身,湿润的雌穴直接按在了凸起上。弟弟温暖湿热的生育器官紧贴雄根,转圈的动作也搅乱了大脑的思绪,下面硬的快把那白裤撕开了,被润湿的布料甚至隐约透着肉色。

“想要你”

黑发贴在了胸脯,话语穿透了那薄甲,刺中了跃动的胸腔。

他的胞弟也想要他。

荡漾的情绪刚激起一波激浪,就被翻腾的理智狠压下去。

“从我的身上离开。”

冷漠的语气让趴上的身躯一抖,但还是较劲一样搂紧了上身。下面的动作倒是识相的停下了。

“哥我们能不能做一次?”

东钧没有回答,身躯剧烈的起伏,把西铮反压了回去,那赤裸的长腿刚想架上腰部,被握住脚腕,推开门一把扔了出去。

西铮呆了半响,后知后觉的从地上爬起,狠狠的踹了一下门板。脱掉铁靴后的脚底板痛的狠,夜色下那泛水光的火热雌穴也被风吹的难受,捶打无果后,那大门紧闭,西铮也不想再耗下去了。

“你不做,有的是人想和我做!”

抬脚刚转身,被提着后领拽了进去。

东钧一把将西铮甩在了地上。

“再说一遍。”

周围的空气变的沉重,本身就脱了裤子的西铮感觉更冷了,大脑明知道不该再惹火面前的炸弹了,但那不肯屈服的嘴还是顺口的喊了出来。

“我要和别人做!”

——————

啪!

白暂的臀瓣被拍的红肿,那欠揍的嘴被白布捆住,脸被那没用的泪腺哭的湿黏。快咬断的布带被含在嘴里,东钧嫌弃的扯掉,一把抹净了那湿黏的脸。

“你要做什么?”

那脸激动的颤抖,憋了好久才稳住颤音。

“我要让别人操我!!!”

恼怒的话刚喊出口,西铮立马噤了声。

房间里静的吓人。

“今天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东钧轻挑起西铮的下颚,弯下了腰。

东钧没带那鬼脸面具吧?

欲逃离的身体被按住后腰,东钧像看虫子一样看着手掌底下挣扎的躯体。

“刚才,是谁想要的很?”

刚想认错的嘴被一巴掌拍的直接咬紧了牙关,股缝中间火辣辣的疼,比臀瓣上的痛更甚。东钧的一巴掌直接拍在了那两瓣嫩肉上。

凭什么他主动要被揍!

该死的蠢货东钧送上嘴边的肉都不肯吃,还有踩上一脚糟蹋。

西铮气恼,决定要和这个蠢蛋抗争到底了。

“是我错了。”

手放了下来,轻抚着后背。

“早知道应该让堂众操我的屁股。”

手微微停顿,但还是轻抚着后背。

“也是我的错。”

西铮惊讶的转头向上,发现东钧低垂着眼眸。

“是我管教不力。”

后肩垂挂的锁链被扯断,将那挣扎的手捆住,东钧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

东钧抱起了昏迷的身躯。

怀里的人被打的哭肿了脸蛋,嘴角被勒出了一道红痕。

更不用说那挨打的下体了。

东钧朝将人放在了床上,转身摸索出药膏,给那红肿青紫的下体上药。

蚌肉被打的失去了粉嫩的色泽,意外抽到的阴蒂凸起在外,红肿的外阴都藏不住那凸起。手指撑开那肿大的瓣肉,朝里探望,在看到薄膜后又重新合拢,涂抹完毕后,东钧看着昏睡的西铮,神情复杂。

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东钧问自己。

他是有那不堪的想法,但是西铮不该这样。他的弟弟从没有对他流露那遮掩住的亲情以外的情感。

除了这次。

太突然了。

要不是那张嘴一样的欠揍,东钧都要怀疑西铮今晚是鬼上身了。

也许是吃错了什么药。

东钧躺了下来,决定明天醒后,好好的问西铮一遍。

——————

好想回去

西铮在哭昏前想到。

睁开眼,浑身酥麻瘫软,后背被一只手搂着。西铮抬头,看见东钧正无奈的看着自己。

“呜——!”

一声直接给东钧哭懵了,只能拍抚着那纠缠在一块的黑发。胸口的湿热更加厉害了。

终于回来了,西铮搂紧了温暖的身体,将眼泪蹭在了胸脯上。

还是原来的东钧看着更顺眼点。

头撒娇一样在怀里顶了顶,接着拉着头,啃了上去,湿热的唇也回应着亲吻。

“怎么哭了?”

“我刚刚梦到你打我了。”

“?”

西铮将头斜靠在东钧肩上,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

东钧晃了晃。

“别烦我!”

一只脚抬起放在了腿上,扯到私处一下子痛清醒了。

还没回去。

西铮默默的缩成了一团。

东钧的手拍上,掌底的身躯一抖。

现在倒是不敢肆意妄为了。

“昨晚为什么来找我?”

只有后背。

“你应该知道我和你是兄弟,你是我的弟弟,我们不应该做那些事。”

“西铮,听明白了吗?”

那后背毫无感情,但东钧敏锐的耳朵还是抓捕到了那嘟囔的动静。

“切,那我找别人”

“找谁?”

“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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