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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苏家二子

 

a市,朱雀帮内一片肃穆,道士先生绕着棺木做法,咿咿呀呀像是敲钟的嗡鸣声,灵堂上赫然挂着一张黑白照片,两边摆满了花圈,墙上也挂满了挽幛,一身黑色西装的弟子们罗列两边,供桌前跪着的是已故的朱雀帮帮主的嫡子苏铭和义子苏誉,一人焚香一人烧纸,两人眼睛像是被一团雾霾掩藏着,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同仁堂帮主霍崇山前来吊唁。”

灵堂外一人弓着身子,朝里大声喊了一嗓子。

苏铭和苏誉挺直了背脊,掀开眼皮用余光朝门口看了一眼,首先入目的是一双锃亮的定制皮鞋,往上是一身合体的剪裁西装,包裹着孔武有力的身躯,秾纤得衷,修短合度,五官轮廓分明,眼睛如鹰隼般锐利,一路走来气势逼人。

临近供桌前,脚步声戛然而止,霍崇山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香,举手加额,三次鞠躬九十度之后,他扶起跪在一旁的苏誉,面无表情的说道:“节哀顺变。”

苏誉低垂着眼睛,压抑着喉咙里的哭腔说道:“感谢霍帮主百忙之中吊唁家父,待事情结束,必会登门道谢。”

“无妨,”霍崇山收回手,整理着衣袖,“苏帮主意外惨死,我们同仁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十日之后必然会给朱雀帮一个交代,只是帮内不可一日无主,还请尽快有人站出来主持帮中事务。”

“多谢霍帮主关心,新任帮主将会由大哥代劳,他必定不负众望。”

霍崇山“哦”了一声,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少年,因为亲人故去,穿着孝服,少年的脸上毫无血色,但仍然看得出来对方的天人之姿,细长的睫毛下蕴藏着锐利的黑眸,鼻头圆润光滑,薄厚适中的红唇轻抿着,身材纤细却不显得弱不经风,有种让人想当众扒开衣服瞧一瞧的欲望。

看来这苏家兄弟倒是兄友弟恭,一点都不像外界所说的那样为了一个男人搅的苏家天翻地覆。

“那苏帮主可以瞑目了,有这么优秀的两个儿子。”

苏誉抬头看着霍崇山,浅浅一笑,“谬赞了。”

霍崇山怔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转身出了灵堂。

苏誉望着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毕竟与a市黑帮大佬如此近距离对话,尤其对方有着“活阎王”的外号,他难免有些打颤。

陆陆续续来吊唁的人多了起来,苏誉重新跪在地上,直到深夜宾客散去,他才被手下扶着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后院走去。

他来到义父的房间,摸黑坐在床沿上,这个房间他一点都不陌生,曾经他无数次被压在这张床上被侵犯,说来可笑,外人只知道他是苏家泽收养的义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始终是苏家的弃子,即使苏家泽不死,他也没几年的利用价值了。

门口传来门把手扭动的声音,苏誉戒备的看着那边,低声说道:“谁?”

“是我。”

透过外面的光亮,他看见苏铭站在门口,随后房间的灯被全部打开,他下意识的捂住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光线。

苏铭坐在离他不远的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支烟,两人穿着孝服待在苏家泽的房间里,说不出的诡异,苏铭吐了一口烟圈,说道:“十天之后,霍崇山肯定会拉个替罪羊出来敷衍我们,玄武帮那帮废物们肯定屁都不敢放一个,爸的死,绝对跟那个姓霍的脱不了关系。”

苏誉不置可否,十天前,从日本回来的货船遭到渔民船舶撞击,发生了翻船事故,里面的200公斤毒品沉了船,幸好有人及时坐了救生艇上报给苏家泽,为了不打草惊蛇,朱雀帮和玄武帮连夜搜寻整个海域,毒品不翼而飞,渔船上的两个渔民当场死亡,死无对证,他们只好上报给同仁帮,事关重大,霍崇山着手开始调查,一个星期后,他们在玄武帮管辖的鱼档里找到了这些毒品,这200公斤毒品本身就是朱雀帮和玄武帮合伙的生意,藏在鱼档里无可厚非,只是不应该在海上被拦截,还造成人员伤亡。

苏家泽自然需要一个说法,几人约在新都汇休闲会所,由霍崇山主持公道,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场栽赃陷害,只要毒品找到了,说明人情买卖还在,给点甜头就结束了,没想到。”

苏誉听不懂,他歪了歪脑袋,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以后每晚都到叔叔房间里来,叔叔给你准备很多很多吃的,但是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院长。”

“为……为什么?”

“因为这是你能留在福利院的代价啊!”

就是这句话,苏誉一直以为只有付出代价,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想要留下来,所以他每天等小朋友睡着之后,走进了恶魔的房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七岁那年,他再次从管事叔叔的怀里醒来,轻手轻脚的回了房间,和往常一样吃完早饭给幼小的弟弟妹妹冲奶粉,然后洗衣服,做义工……

等他休息的时候,他看见了苏家泽,那个男人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说:“028,你以后就跟着我了。”

苏誉觉得嘴巴挺苦的,大概是昨晚吃了精液的原因,其实他后来好长时间都没睡着,自从被关在这里,他总是模模糊糊的睡着,然后又像这样被一个梦惊醒,脑袋里混沌一片,让他分不清现实。

他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想起来抽一根烟,等他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他才想起还没到补货的时候,看了看桌子上的时间,却发现上面有一张请柬,应该是霍崇山留下的,毕竟昨晚睡觉之前这里什么都没有。

他以为是关于宴会之类的,没想到署名竟然是冯玉,几个月前,对方曾经说要开画廊,居然真的邀请了他,而且还是通过霍崇山之手,想来前两天那场肉体盛宴让他彻底在a市出了名,连一向不参与帮会事务的冯玉也知道了。

时间就在明天,苏誉摸着烫金的字体,指尖有些轻颤,被关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出去看看了。

第二天一早,苏誉穿好衣服打开了那扇门,一路上没什么人阻拦他,直到穿过客厅走到大门口,他看见门口停了一辆车,王叔垂着手站在副驾驶门口。

果然,霍崇山根本不会放他一个人去见冯玉,或许自己仅仅只是露一面,然后就会被带回来。

他扶了扶鸭舌帽,在对方的注视下,钻进了后座。

冯玉的画廊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仿佛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不过里面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几乎一进门,外面的嘈杂都听不见了,剩下满眼的素白,然后那些不知名的画作映入眼帘。

他以为人不多,没想到每幅画面前都有三三两两的人凑在一起谈论什么,他们的声音很轻,苏誉作为一个外行人,实在有些听不懂。

他扫视了一圈,没有看见熟面孔,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然后往里面走了几步,像是众多爱好者一样,沿着每一幅画看过去。

这里不止冯玉的个人展,还有其他艺术家的名字,他看着这些奇奇怪怪的画,很难想象这些艺术家想表达什么,但就是这怪异的画,却让人意外的平静。

苏誉双手插在冲锋衣的口袋里,摩挲着里面的烟盒,脚下无意识的向前走着,突然他站定在一副画面前,直直的看着墙上,那是一张画像,准确来说是他第一次穿女装的模样,他往下看了看,署名是veer,应该是冯玉的艺术名,其实他都记不清自己当时的样子了,现在猛然看到,除了那件衣服让他熟悉之外,这张脸却让他没来由的陌生,更或者有些厌恶。

“真没想到你会来?”耳边传来冯玉的声音,能听出来对方挺意外的。

苏誉侧头,眉梢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你都还记得之前的约定,我怎么能忘?”

冯玉璨然一笑,指了指里面,“要不要进去坐一下,我知道让你来看画展,你肯定非常头痛。”

“好啊。”

苏誉跟着他来到里间,说是办公室有点不太像,更像是一间画室,里面陈列的几张未作完的画,他把自己陷在沙发里,看着冯玉忙着给他泡茶。

“这里太乱了,都还没来得及收拾。”

苏誉看着对方客气的模样,淡淡地说了一声,“挺好的。”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来,我以为你会恨我。”

苏誉没回答他这个问题,掏出烟盒在他面前晃了晃,“介意我抽根烟吗?”

“不……你随意就好。”

早在一个星期前他就想通了,为什么苏铭死了,玄武帮却一点事都没有,为什么亨利选择和玄武帮合作,为什么不起眼的二叔会成为朱雀帮帮主,这一切都与玄武帮脱不了干系,他还记得这个计划是冯易安提出来的,想来对方早就和霍崇山达成了协议,合伙弄垮?他们,青州湾就是一个陷阱,明面上是对付霍崇山,背地里就是要他和苏铭的命。

他如今被监禁在霍崇山的别墅里,任由对方玩弄,想来也是他们的计划,但是对于冯玉,他始终没能狠下心来。

他吐了口烟圈,见对方还在等自己的回答,才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没参与这件事,我不能拿你开刀,况且,我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又能妄图对你们做些什么呢?”

冯玉知道对方的处境,现在苏誉的名字已经是家喻户晓,又加上双性人的身份被曝光,各种不堪的词汇攻击着他,据他所知,已经有不少人守在新都汇,一方面是看昔日的苏家公子落入深渊的可怜样,以消心头之恨,另一方面是得到双性人身体的使用权,尝尝个中滋味是不是外界所描述的那样一发入魂。

“我替我弟弟们给你说一声对不起。”

“冯大哥,我说过了,你是你,他们是他们。”

“我知道,只是这样会让我的心里好受一点。”

苏誉没继续这个话题,默不作声的抽完这支烟,他刚把烟蒂掐灭,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没等冯玉说话,那人已经拧开了门,“苏先生,时间不早了。”

苏誉皱了皱眉毛,是王叔。

他淡漠的“嗯”了一声,然后朝冯玉说道:“我该走了,有机会再见。”说完他再次把手放进上衣口袋,然后朝外面走去。

“等等,”冯玉匆忙叫住他,从柜子里翻出一张不小的画框,因为时间比较急,还没来得及包装,能看出来是一幅画,“这是我采风的时候画的,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东西,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就当我送给你的纪念品,你多多保重。”

苏誉接过那副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勾着嘴角说了声“谢谢”。

直到上了车,苏誉颇有些疲惫的靠在后座上,他不知道这次见冯玉是好是坏,对方已经脱离玄武帮过正常的生活,而自己却要关在这牢笼里,等到拨云见日的那天,所以说不恨是骗人的,毕竟他和苏铭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但是对于冯玉,他却怎么都恨不起来。

对方除了姓冯,跟玄武帮没有任何关系,他不应该去牵扯无辜的人,更何况对方太干净了,他不舍得往他的身上泼一点点的脏水。

就这样在自我纠结中,车子驶进了霍崇山的别墅,他自觉的下车往房间里走去,走了几步,他还是折返回来,把那副画抱在了怀里。

他刚推开房门,就看见霍崇山坐在他的床上,听到声响,抬手看了看时间,“一个小时整,挺准时的。”

苏誉踢掉鞋子和袜子,赤脚踩在地板上,然后把画摆在唯一的柜子上面,才回答,“如果你不想我去,大可以把请柬扔了,没必要处处限制我。”

“冯家公子,让你们见一面也无妨。”

苏誉明白,霍崇山是故意让他见冯玉的,他就是要让自己看看那些背叛自己的人是什么反应,可惜让他失望了,自己确实没有过激的反应。

霍崇山见苏誉不说话,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然后摘掉对方的鸭舌帽,长时间没有理头发,苏誉的刘海几乎快要遮住眼睛,他讨厌这种感觉,让他无法知道对方内心的想法。

他拢起苏誉的头发,向后抚去,露出整个额头,由于稍微用了点力气,对方不得不抬起头,他终于看清了那双眼睛,几乎没有任何波澜,像是透过他,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霍崇山有些恼怒,他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脸颊,沉着声音说道:“去把自己洗干净。”

苏誉几乎没有犹豫,转身进了浴室。

对方所说的洗干净,绝对不只是洗个澡这么简单,他自顾自的从洗手台拿出灌肠工具,熟练的插进后穴,顺便重新刷牙洗脸,彻底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等他出来,霍崇山躺在他的床上,身体大大咧咧暴露在空气里,到了他这个年纪,能保持这样的身材,确实值得骄傲。

苏誉跪在他的腿间,把半软的阴茎含进嘴里,很快,阴茎在他湿热的口腔里胀大,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扶着阴茎根部,另一只手抚摸着两颗睾丸。

对方一旦彻底勃起,他的口腔很难持续口交,不一会儿,下巴就酸涩难忍,他只好吐出阴茎,用手撸动着表皮。

霍崇山一只脚抬起来放在他的肩膀上,浓密的腿毛扎在苏誉的脸上,他看见对方皱了皱眉毛,然后稍微用力,让苏誉的头再次靠近阴茎,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苏誉知道霍崇山不喜欢自己用手,毕竟与口腔和洞穴相比,确实差了很多快感,他再次低头,放松喉咙,让阴茎进的更深,舌头扫过冠状沟,时不时伸进马眼里顶弄。

霍崇山喟叹一声,看着对方高翘的臀部,吩咐道:“换个方向,把屁股转过来。”

苏誉挑着眼角看他,他可不认为对方是想给他口交,便没动,垂着眼皮更加卖力的吞咽着。

“再说一遍,转过来……”

苏誉一愣,他听出霍崇山好像生气了,纵然有些不解,他还是照做,趴在对方的胸膛上,整个下体凑到霍崇山的眼前。

或许是被一道火热的视线注视着的原因,苏誉的两个洞穴不停蠕动着,霍崇山能闻见栀子味的沐浴露的味道,引诱着人去舔。

他没给人口交过,觉得这个地方很脏,尤其苏誉被不少人上过,不知道吃了多少精液,但是他没觉得讨厌,反而用手拨开阴唇,仔细打量起这个畸形的部位来,可能是分泌了雌性激素的原因,苏誉的体毛很稀疏,只有小腹处阴毛丛生,耻骨的肉阜很干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没什么味道,但是却引来苏誉的轻颤。

霍崇山压低对方的臀部,再次用舌头覆盖住整个花穴,然后上下舔舐着,舌尖滑过阴蒂,苏誉舒服的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他便咬住那颗凸起,放在齿间研磨,时轻时重。

苏誉又疼又爽,女穴喷出一大股液体,淫叫声堵在喉咙里,震的胸腔发麻,为了缓解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他更加用力的吞吐着阴茎,龟头几乎抵着喉管,分泌出腥咸的液体。

没一会儿,那人松开他的阴蒂,用舌头不停的安抚着,还没等他松一口气,一条湿滑的舌头从洞口伸了进来,在里面来回搅动着,苏誉被这股力量搅的没有了力气,他腰部酸软,彻底趴在霍崇山的胸口上,任由对方的舌头把他一次次送上高潮。

霍崇山的下巴湿漉漉的一片,甚至脸上都沾了一些淫水,苏誉的淫液像是开闸的洪水,堵都堵不住,他一边用舌头刺激着对方的阴部,一边伸出手指,破开闭合的菊口。

“唔,”苏誉被这不适弄的呻吟一声,好在被花穴的快感迅速淹没了,他继续埋头吃着阴茎。

霍崇山没有停止对菊穴的扩张,里面的肉壁也因为对方的动情变得松软,很快,他就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苏誉的身体早就被开发的差不多了,仅仅只是手指,就能分泌出肠液,甚至有的溢出来,流到花穴里,都被霍崇山尽数吞到肚子里。

隔得太近了,他仿佛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肠肉包裹着手指不放,霍崇山只觉得里面又烫又舒服,他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抽出手指,把舌头探进了那个微张的洞,或许是舌头更软,里面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吸附着异物。

苏誉被菊穴的触感惊的回了头,当他看到对方真的在舔他的肛门时,瞬间瞪大了眼睛,无法置信,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和霍崇山发生关系的那天,他只觉得羞辱,毕竟对方抓他回来只是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现在被自己喜欢的人口交,甚至舔那个肮脏的洞口,有一瞬间,他觉得霍崇山对他是有不一样的感情的,但也仅仅是那一瞬间而已。

突然臀尖传来一阵刺痛,他回过神,见霍崇山松开牙齿,不悦的说道:“专心点。”

苏誉转过头自嘲一笑,他怎么能觉得霍崇山对他有别的感情呢?自己只不过是他众多性爱对象中比较好操的人罢了,不用戴套,也不会怀孕,而且对方眼里分明只有对性的渴望,根本不会有多余的感情。

他转过头继续含住阴茎,用舌头缠绕地茎身,然后松开喉咙给对方做深喉,尽量忽略对方带给他身体上的愉悦,这样他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

霍崇山不想在对方嘴里射出来,等他扩张的差不多之后,他扶着苏誉的腰,就着背对的姿势,插进了菊穴。

即使扩张过,里面还是有些干涩,阴茎并不能全部插进去,苏誉害怕对方使用蛮力,忙不迭的自己主动抽送起来,慢慢分泌肠液,一点一点的把阴茎吃了下去。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他的身体分泌了一层汗液,对方的阴茎很粗,几乎把菊穴撑到最大,他不得不仰着脖子大口喘息着,来缓解某个部位的肿胀感,还没等他适应过来,霍崇山已经开始动作,向上顶弄着,他的身体被高高的抛起,又重重的落下来,龟头由于惯性,进入更深的地方。

他像是暴风雨之后在海上漂荡的船帆,被插的东倒西歪,他慌忙双手撑着床,防止自己倒下去,没一会儿,干涩的直肠开始自动分泌液体,阴茎进入的更顺畅了一些。

霍崇山掐着苏誉的腰侧,大拇指来回抚摸着,被关的这段时间,对方好像消瘦了一些,之前还有一些赘肉,现在几乎没有了,腰肢显得格外得细,但是摸起来却有些硌手,他索性把双手覆在更有肉感的臀部,然后微微用力拨开,紧紧盯着阴茎进出的画面。

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把阴茎放进这个部位,但自从操了一次之后,他只觉得非常的舒坦,直肠的容纳范围很小,但是又富有弹性,每一次进入都会紧紧的包裹着茎身,慢慢的被操成阳具大小的洞口,尤其苏誉的身体恢复非常的快,即使前一天两个洞穴被过度使用,隔一段时间就会紧致如初。

身体的撞击让床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霍崇山起身搂着苏誉的腰下了床,阴茎随着他的动作滑了出来,他把对方按在窗户上,从后面再次插了进去。

苏誉的上半身贴着玻璃,冰冷的触感让他拉回了一丝理智,外面的苗圃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一旦他们直起身来,就会发现他和霍崇山在这里做爱,虽然别墅里的佣人们都知道他存在的意义,就是满足男人的性欲,即使看见了也不敢乱嚼舌根,但是被当面撞见,他还是觉得羞耻。

他胳膊紧绷,想扯过一旁的窗帘,隔绝掉外面的视线,却被霍崇山制止了,对方与他十指紧扣,把他的双手固定在玻璃上。

“关……关上吧……求求……你了……”苏誉带着哭腔哀求道。

霍崇山看到那红的滴血的耳垂,只觉得暴露在视线下的身体格外的紧,他凑近耳孔,低沉的说:“你好像很紧张,绞的我很舒服。”

“不……”

“他们不敢往这个方向多看一眼,要是不能接受,你就闭上眼睛。”

苏誉知道霍崇山压根不在乎有没有人看到,只是想羞辱自己,他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接受暴露在其他人视线下的身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也将不会是最后一次。

玻璃上渐渐起了雾气,从唇缝里溢出细碎的呻吟,苏誉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指甲变得发白甚至发紫。

霍崇山终于把那充血的耳垂含进嘴里,很烫很软,他看见苏誉挑着眼角看他,嘴里的呻吟变了味道,原来耳垂也是对方的敏感点,他把整个耳朵舔的更湿,看着上面泛着水光,腹部更加用力的拍打着苏誉的臀部。

窗户上印出两人交合的姿势,他们的身体紧紧的嵌在一起,仿佛要融化了,肉体的拍打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苏誉被直肠里的快感淹没,暂时忘记了别人发现的可能,呻吟声不再隐忍克制,而是服从内心的愉悦,发出的声音多了一些浪荡。

他惦着脚承受猛烈地进攻,阴茎凿的又快又深,花穴淅淅沥沥的潮吹了好几次,顺着大腿根部流在地板上。

霍崇山被穴里的肉壁吮吸的格外动情,他的臀部肌肉紧绷,咬着牙关做最后的冲刺,速度快的把苏誉顶的双脚离地,最后在对方的尖叫声中,大股大股的射出精液。

那天只做了一次就结束了,霍崇山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之后的一个星期苏誉都没见到过对方,他整天被关在这里,平常就坐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佣人忙碌的身影打发时间,正如霍崇山所说,即使佣人从他的窗户边经过也不会多看他一眼,他不知道是高兴多一点还是苦闷多一点。

他的生物钟已经紊乱,有时侯夜半三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有时候吃饭的时候却睡的很熟,每次醒来,饭菜都已经凉透了。

他嚼着这些冷饭食不下咽,胃口越来越不好,他想,说不定某天,自己就真的醒不来了,那样最好,自己就不用畏惧死亡了。

这天,他刚点上一根烟,霍崇山就出现了,还没到天黑,已经是他最后一根烟了,他不由得向对方提了个要求,“念在我伺候你这么长时间的份上,要求在加一包烟应该不过分吧。”

霍崇山掐了掐他脸上不多的肉,面无表情的说道:“等你长20斤肉再和我提这种要求。”

“假如你不这么关着我,我不会变成这样。”

“记住,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苏誉早知道是这种结果,但还是有点失望,他以为自己和霍崇山发生了关系,对方多多少少会顾念旧情,没想到霍崇山就是霍崇山,冷血到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自己的态度,他弹了弹烟灰,继续盯着窗外。

房间里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声音,霍崇山看着对方落寞的神情,知道他提出的要求并不过分,可是每当看到一地的烟头,他都没来由的不舒服,或许是他把人关在这里,只是想拔掉对方身上的羽毛,并不想看见对方折磨自己的身体,佣人和他说过近来苏誉的胃口不太好,送过去的饭菜几乎都没怎么动过,他就更不想让对方抽烟了。

说不清对苏誉是什么感觉,假如把对方当一个固定的床上伴侣,他想他应该会答应,但是一想到这人姓苏,他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从来不会因为小孩子的情情爱爱而束缚自己,一旦这个人威胁到自己,他会毫不犹豫的丢掉或者是杀了,还好,目前的苏誉还算听话。

他摸了摸苏誉鬓角的头发,有些长了,从侧边看,几乎雌雄莫辨,他抽掉对方嘴边的烟按灭在窗台上,拉着他走了出去。

苏誉不明所以,挣扎了几下,没有任何作用,就随着他去了。

当他们走到大门口,一辆改装过的劳斯莱斯已经停在大门口,霍崇山拉着苏誉坐在后面,朝司机说道:“去莲花路那边。”

苏誉忍不住问道:“你究竟带我去做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

直到进了一家理发店,苏誉还是觉得有些懵,搞不明白只是剪个头发,对方为什么还要卖关子。

不过好在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他安安份份的坐在镜子前任由别人摆弄他的头发。

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身后的理发师说了一声,“好了。”

苏誉一抬头就愣在了原地,他以为对方只是剪短了而已,没想到直接给他推成了寸头,整个脸部轮廓都露了出来,额头更加饱满,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自己,不苟言笑的模样倒平白多了一些攻击性,只是他皮肤太过于白,猛然看起来与自己的长相有些违和,不过他自己还挺喜欢的,比之前半长的头发好太多。

突然头上一重,他隔着镜子看见霍崇山按压着自己的头,手掌的温度触及到头皮让他心里一惊,他扭头躲开,不自然的说道:“接下来回去吗?”

霍崇山看着停在半空中的手掌,神色有些凝重,半晌才说:“等会还要去个地方。”

后来霍崇山带他去换了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简单的三件套完美的包裹着苏誉的身体,腰背挺括,臀部浑圆结实,搭配上精致的脸庞,俊美中带着禁欲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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