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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下属侵犯草包上司一夜-上

 

千禧年的画质浪漫又模糊,摇晃的dv录下的童年充满了糖果的滋味,年轻女人的笑声和录像里两个小孩的打闹互相重叠。

“小山,长大之后想做什么啊?”个子稍高一点的男孩被小一点的那个揪住衣服跑不开,他边想着妈妈的问题边吃力地抱着弟弟晃悠。

突然间他眼睛亮晶晶的,把弟弟放好就冲过来趴到妈妈的膝盖上,一张肉圆的脸盖住了镜头。“你要偷偷跟妈妈说吗?”稚嫩的呼吸洒在耳边,只听到男孩捂住妈妈的耳朵悄悄地说:“我长大了想环游世界!”

妈妈问:“小山真棒,但是为什么不大声说出来?”

“要妈妈保密。”“保密?”

男孩点头,他煞有介事地说:“不能让弟弟知道,他是个跟屁虫。”

“哥哥不想和弟弟一起吗?”

男孩瘪着嘴,摇头:“不要,他去做他的事。”妈妈被逗笑了捏着他的脸亲了一口,被忽视的弟弟也嘚嘚跑过来抱住了他,三个人的影像定格在那一刹那,宛如电影。

游青山关掉这份久远的视频,拿起一直在震动的手机挂断了来自“韩玉麟”的通话请求。消息栏里崔墨的信息从一开始的两条增到了十几条,游青山直接拉黑了他。

敲门声响起,齐希进来给游青山送了一份文件,青年递过来的手腕挂着一串锡红的珠子,游青山感到眼熟不由多留意了几分。很快,那抹鲜艳的红被藏进了衣袖。

“你手上戴的是上次我给你们的?”游青山问。

齐希本能地扯下袖口,官方地笑说:“是的,青山哥,快到午休了,要泡杯咖啡给你吗?最近茶水间换了咖啡机。”

齐希故意错开目光,他无法忽视游青山颓然的状态,对方应该是一夜没睡,连粗糙的青胡茬都冒了出来。

这两天他应该很难熬吧,齐希心想。

崔墨的事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铺天盖地的新闻无孔不入,就连扫地老头都知道了一个很火的大明星有位正在交往的男性恋人。不光如此,两人的音频乃至上床视频也全都泄露了出来。

虽然公司处理得很快,视频也一律被消除,但架不住互联网居民的高强度冲浪,全民狂欢,人均化身侦探地毯式搜寻崔墨翻车的蛛丝马迹。

总之崔墨“娱乐圈清流艺术家”的人设算是崩塌了,任谁听到了音频里崔墨说的话都会对他大跌眼镜,他的性向甚至都不是让人最惊讶的。

崔墨,一个自信到在采访里说“没有人能配得上我”的天之骄子,一个以往都表现出敢爱敢恨的爽文之光,原来谈起恋爱来跟没文化的瘪三没什么两样。

音频里的他听起来无耻又暴躁,被恋人破口大骂后,他更多是伏低做小的诱哄讨好,然后吵完架紧接着就是一段转瞬即逝的让人恨不得扔了手机的喘息和隐约的哭声。

加上手快网友描述香艳的视频内容文字版,衬得崔墨割裂又恐怖。

网友都被结结实实地给冲击到了。

介于崔墨跟对象大打出手,又打着打着上了床反复逼年上对象叫“老公”的操作太抽象,很多恍然大悟的乐子人都叹服地留下了锐评。

“嫌弃别人卖腐炒cp的独立事业脑,原来自己已经美美当矿工了。”

“避雷崔墨,表面清醒大男主,背地里其实是命比草批重要的超绝爱哥达人一枚。”

“kk大半夜去医院原来不是工作太辛苦而是妖精打架破相了。”

……

这么一瞧,说来说去其实只是私事,崔墨实力摆在那里没得黑,所以大部分人都是抱着吃瓜解闷的目的来的。更遑论虽然视频主人公另一方没有露脸但明显身材爆好,不少人直呼两位下海跟菩萨下凡没区别。

舆论会有改变,却不足以撼动崔墨的地位,娱乐圈的标准是很灵活的。

崔墨一开始也这么认为,他虽然有点恼怒个人隐私被泄露,但回过神后倒觉得还不错,没看到大家都默认了他和游青山是一对真情侣了。

他完全可以拿着这些评论去要求游青山跟自己正式交往,就算游青山不肯,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情侣,跟实际上是不是又有什么区别?

但很快,事态升级。

爆炸的绯闻紧接着好几通都是‘崔墨大学霸凌’、‘崔墨毕业论文枪手’、‘崔墨包养’诸如此类令人应接不暇的黑料,崔墨公司下场捂嘴的速度都比不上一条条刷新的热点。

一至于“崔墨漏税”这条重量级新闻一出,公司都没来得及应对。

麻木的吃瓜人瞬间清醒,深夜十八禁秒变法制栏目,社交平台瘫痪。

不少人意识到,崔墨这次要被搞臭了。

但齐希更关心的是游青山,他是不是为了崔墨辗转反侧没有睡好?现在市面上两人的音频都被屏蔽,但齐希第一时间就保存下来,就连后续奇怪的哼声他都听到了。

原来游青山发火的时候是这样的,被亲的时候是这样的,齐希中毒了一般循环着那段录音。

崔墨素日被夸为“天籁之音”的好嗓子在里头低声下气花言巧语,齐希觉得好难听。嫉妒令他为崔墨的处境感到幸灾乐祸,但转念一想游青山在难过,齐希又没了心情。

“今天官号要宣布和崔墨解约吗?”游青山冷不丁地问。

齐希硬着头皮说:“是的,今天下午一点就发。”

游青山没再问了,齐希忍住看他的冲动,但余光还是不受控制地觑了过去。游青山低头给文件签名,但齐希依旧清晰地捕捉到了对方的表情。

他竟然在笑?

不是错觉,游青山把文件递给他,饶有兴致地说:“今天周五,晚上我请大家去卡丽嘉吃饭。”

见到齐希难得发呆的样子,游青山只好把文件拍在他身上,提醒他:“替我通知一下他们,自愿来,可以带家属。”

“我没家属…”齐希愣愣地看着他,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游青山失笑:“那你一个人要多吃点了。”

齐希随即把消息告诉了同事们,办公室里的游青山就听到一阵欢呼,游青山受他们感染也不自觉感到高兴。等齐希下意识偷看游青山那边时,稳重的男人脸上还有未消的笑意。

直到下班到了饭店,齐希都还心不在焉。

他是不愿意看到游青山为别人伤神,但也无法理解游青山无动于衷的态度。可能或许他们的关系并没有他想得那么近呢?

齐希顿时有些惧怕起游青山的“薄情”,他连大明星都可以不在乎,那自己…

“齐希,你坐哪里?”同事问他。

齐希扫了一圈,游青山旁边空的位子很显眼,齐希坐了过去。

游青山顺势告诉他:“齐希,这边都是喝酒的。”

齐希乱瞟了几眼饭桌,说:“我会喝。”

那想隔壁同事直接拆台,毫无恶意道:“啊?齐希你上次不还酒精过敏吗?”

“没那么夸张。”齐希笑着摆了摆手,同事没把这个话题放在心上。游青山瞥了眼齐希,对方面色如常,耳根却红得不行。

游青山拿起杯子,若有所思。

年轻人的饭局没那么死板,酒和饮料一下肚,气氛越来越活跃。能打开话茬子的话题自然还得是国民演员崔墨的瓜,谁一开头,大家立马从“我早就感觉他不对”聊到“我认识的一个人说”。

偶尔附和一句的齐希时时刻刻都在观察游青山,对方似乎没胃口,基本没吃什么,光在喝酒。齐希以为他在忧心崔墨的事,但游青山脸上轻松的神色又并非作假。

忽然,游青山拿起筷子夹了块椒盐排骨,自然地放在了齐希的碟子里。“你再不吃就要没了。”游青山道。

齐希面露恍然,游青山便问:“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吗?”

齐希没想到游青山居然有在关注自己,他受宠若惊地道了谢,佯装迫不及待地夹起来。但齐希其实不爱吃排骨,不过他顾不上游青山把谁的这个习惯记成他的了。他对椒盐排骨并不过敏,试着喜欢上一道食物很简单。

视线里因为怕被弄脏而搂上去的红色手串晃动着,游青山抿了一口酒收回眼神。

等到齐希埋头吃完,旁边位子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青山哥呢?”

“出去了,估计上厕所吧。”

齐希闻言也起身离开,椒盐的味道让他很不舒服,他吃了片薄荷糖。齐希问了服务员有没有见到游青山,对方便把他带到了吸烟区。

露台那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齐希犹豫片刻就走了过去。

附近有淡淡的烟草味,火光亮了亮又灭掉,游青山捻着香烟却没抽,他看着掉落在缸里的白灰,仿佛融进了空气。

游青山好像知道是谁来找他,头也不抬地问:“你吃饱了?”

“嗯。”齐希应道,他走到游青山旁边,不远不近地倚着栏杆。

“来吹风?”

“嗯…”

“要吗?我没动过。”游青山把那根还在燃烧的烟递给他。

牌子是齐希之前抽过的。

齐希定在原地,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他接过烟,同时发现了游青山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有些新添的伤口。

齐希确定游青山是不怎么抽烟,不然应该拿一支新的给人。齐希心神不宁,也就不在意这点了。

他刚试着吸了一口,就听到身旁的男人突然说:“齐希,你喜欢我?”

“咳咳咳额咳!”齐希被吓得一喉咙缩,捂着嘴呛出了烟圈。

游青山静静地看着远处的霓虹大厦,英俊的面容挂着若有似无的漫不经心,被夜晚的风吹得很是冷硬,身体透过来的温度混着酒气和木香。

游青山侧过来继续说:“我要是猜错,你就当我喝多了。”

他的目光具有一股压倒性的魅力,齐希咳红了眼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尽管游青山没有表现出抗拒,但齐希还是不懂他的用意。

齐希一直是想死心的。诚然,他喜欢男人,但天下男的那么多,不用非得盯着有交往对象的上司不放。放不下只不过是因为觉得自己有希望罢了,况且他承认,他所塑造的游青山的形象有自我欺骗的意味,仿佛只有游青山足够完美无缺才能让他冲昏头的单恋显得比较值当。

齐希也是人,他做的白日梦不算多过分。可他实在不想继续被影响了,喜欢上游青山他大多时候体会到的是焦躁、嫉妒和痛苦各种负面情绪。

因此面对游青山的直白提问,齐希羞恼之余也觉得解放,他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半晌,齐希才沉默地点了点头。

游青山轻嗤了一声,齐希以为是盆栽叶子的沙沙音。然后在虚无的忐忑中,齐希听到游青山和他说:“要跟我做一次吗?”

齐希:“青山哥,你说什么?”

游青山靠过来,他拿走了齐希手上的香烟,低声重复。唇碰到湿润的滤嘴,留下了一点水光。两指间的香烟飘出丝丝缕缕的云雾,风向一改熏得人眼晕。

齐希面上迷茫,心里却擂鼓一样咚咚作响。

五星级的卡丽嘉不仅有餐厅,也有客房,同事还在酒过三巡,齐希已经被游青山带到了套房。

游青山解下领带,温莎结顷刻间散开,青筋明显的男人手弹开皮带的卡扣,齐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目光也随着游青山的手移动。

游青山停下来,抬眼看他:“去漱个口。”

询问的字眼还没蹦出,齐希就反应了过来,随即他脸色爆红,慌乱地走进了洗漱间。或许是紧张,水龙头一开就扭到了最大流速,齐希脸都被弄得湿漉漉的,他用纸擦了擦脸,呼了口气缓解自己的尴尬。

门却被从外面打开,“等等,我马上出来。”齐希不好意思道,但他刚直起身就被推到墙上,游青山亲了上来。

那不是很干脆的吻,他舔了一口齐希的唇珠,才愿意把舌头送给对方。果酒的味道在他嘴里并不难闻,齐希就像在咬一块略苦的西柚瓣,它酸涩的汁水让人清醒,阴甜的滋味又会让人上瘾。

齐希忍不住睁开眼看游青山的表情,他垂着凌厉的双眼和自己交换私密的唾液。游青山的吻技很好,好到有些故意讨人喜欢的嫌疑,好到让齐希产生了可以对他做出任何不被允许的事的错觉。

绵稠的水声在卫生间里和呼吸一起占据了整个空间,一只还戴着腕表的手拉住齐希的皮带。游青山被齐希反过来压在了墙上,齐希摸着他的臀部,他仰起脖颈被热吻,被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痕。

“嗯!”游青山皱了下眉,齐希用牙齿咬了一口他另一只手,虎口上出现了一排陌生的牙印。舌尖滑到了腕骨上的痣,游青山却把手拿远了些,他不喜欢别人碰那里。

齐希天生色素就淡,浅褐色的睫毛在游青山的俯视下晃动着模糊的金色。齐希的气质很热带,不是激烈到陷入沼泽的昏热,而是黄昏过后棕榈树下恰好的夏热。

游青山抚上齐希的耳根,手指插进齐希仿佛很松软的头发里。齐希舔着胸抬起头露出那张暖白色的脸,就像树荫底下开壳的椰子,闻得到他想把全部都献出来的心情。

游青山凑近他红透的耳边轻轻说:“这是给你的年终奖。”

“不要告诉别人。”

上司偏爱的话伴随着扯开皮带的迸裂声,宽大、包容性极强的手隔着一层布料安抚着齐希鼓胀的裆部,指腹摩挲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形状。

“青山哥…”齐希喘了一声,他压着游青山的力道软了下来,游青山逼着他往后退了几步,手仍旧抵着对方性器的根部,年轻的阴茎粗重而经不起撩拨,被戏弄地只能摔坐在马桶盖上也要自由勃起。

游青山长腿一跨就坐在了齐希身上,男人扑面而来的木香清晰到齐希喝醉了般脸上发红瞳孔失焦,就连吐出来的气都能把对方敞开的胸肉烫到。

游青山的手没有从齐希裤子里拿出来,他低下头去亲人,一边帮着下属手淫,一边用下体贴着齐希微微起伏摇晃。齐希从他的脊背摸到股沟,深入骨髓的痒意促使臀部本能地抬起来去蹭弄着齐希的手,“齐希…嗯唔?”齐希忽然勒紧了男人傲慢的腰臀,游青山的手臂被紧紧夹在两人中间很不舒服,阴茎也冒犯性地将精液吐在手心里。

齐希猛地按住游青山的后颈,和对方用力地湿吻。他喝下游青山的口水,抽空游青山口腔里的空气,舌尖极限地抵进游青山舌根的深处,绕着一圈走过上颚沾满他的痕迹。他吻得全心全意,就像在吸食游青山的谎言。

“嗯啊!”男人爆出青筋的手臂捏着旁边的洗漱台支撑着上半身,他的后脑勺被牢牢按着不松开。他的唇舌不属于他自己,明明吻得比风月片还要淫荡,顶进西裤里的性器却是那么温吞。

“齐希,你在,你在做什么?”游青山好不容易解救出亲得快发白的嘴,他岔开的大腿又被齐希扣着不让乱动。

湿滑柔软的肉洞很急,比棍子还硬的阴茎很慢,龟头只是浅浅地戳动着熟穴。

齐希顿了一下,随即松开嘴,眼前从乳晕中凸出来的奶头被吸得尖挺又红肿,湿哒哒地放大着人的欲望。

游青山感觉胸那里好麻,却听到齐希说:“我怕会弄坏青山哥。”

明明阴茎已经插进来,还要跟刚牵手一样小心翼翼地去看游青山的眼色,他就是那种上官浩海口中常骂的“鲜嫩的贱吊子”。

游青山也没上赶着继续,见他停下便随意地问:“你是第一次?”游青山将半敞的衬衫全脱下了,不然边缘的扣子总会磨到胸那里,他十分自然地拢着锻炼得份量十足的大胸揉了揉,没有使劲的手指自觉陷入了宽敞厚实的胸乳。

齐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覆上手交叠在游青山的手背上,乳头从两人的指缝里刻意溜出来。齐希用舌尖戳了一下乳芯,游青山闷哼一声想推开对方:“齐希,嗯!回答我的问题…别吸…”

齐希舔咬着乳蒂,忐忑地回道:“我说是你会失望吗?”

游青山躲开无果,他动了动腰,齐希立即就安分了。连说话都是一股奶味的年轻下属抿着唇显得很委屈,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则不敢用鸡巴乱捅,但敢乱用嘴吃奶。

游青山倒是不在意处男床技问题,他用大拇指摁了下齐希的唇珠道:“烟会抽,操人应该也学得很快。”

是了,但都是在片里学的。

“所以…再快点,齐希。”游青山亲了下他的嘴角。

“……”

谁的腰胯先开始动起来的,“啊…啊嗯…齐希嗯啊!”高亢得不加掩饰的呻吟,穿插着急躁的抽送,阴茎从悬空的地方冲上来,饱满的臀肉被顶得都快变形,肉浪缓和着剧烈的拍打声。

似乎进入的肉棒还不能证明什么,齐希拽着游青山低下头接吻,在间隙中他又听到男人已经变得低沉淫靡的声音:“齐希好厉害啊啊呃齐希…再重一点嗯?再…”

煽动性的催促砸到脑子里,理智被感性占据,粗糙急躁的性欲包裹住神智,漂泊的志气停驻在不用扩张的巢穴里,爱意具现化成此刻拴不住的冲动。

眼球周围的血丝都变得迷幻起来,齐希半闭着眼虔诚地吻着游青山的下巴:“青山哥,青山,青山…”

“哥的里面好烫,要化掉了。”他眨着眼睛说,像一头刚出生的洁白野马,连屌都是新的,更何况灵魂呢。游青山嘴唇被亲得掉出了口水,他眼皮向上翻了翻,那副崩坏的稳重更让阴茎肆意妄为,“啊嗯!别齐希不行!唔呃啊!”腹部不合常理地抽动起来,激烈进出的阴茎每一下都太深了,不加节制到像是要从甬道里刮出来什么一样。

“喜欢你…喜欢青山哥。”齐希自顾自流出了几颗泪珠,身下的性器重重地鞭笞着一口不断出水的穴,他的骑师自然不懂他的喜欢,他只能用交配的语言去冲垮怀疑。

“不要了嗯齐希好了嗯啊!我要…太大了呃!”游青山那不近人情的五官全都软化成肉欲的载体,他不得不抱着齐希的脖子,屁股被撞得像漏电。

他的肉穴被肉棒插成了赤红的渠,无需引流也有汁水和泥液嗒嗒淌落。好上司已经没办法去夸一夸处男下属好激励对方不让这一场性爱变得乏味,相反的,他更想对方停下来。

老天这时是偏袒他的,在喘息中一通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齐希不想接继续操他的青山哥。游青山只能费力地受着阴茎的奸淫,颠簸着从齐希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一接通,免提后嘈杂的声音传来。

同事已经吃完准备回家了,所以打电话来问齐希要不要一起走。

于是出现了一个极好作妖的时刻,但齐希没有这么做,他被迫停下来,看起来快哭了。

游青山捂住嘴以免发出惹人怀疑的响动,然后把手机递了过去。

“齐希?齐希?”

“…我在,你们先回…”话没说完,齐希就看到游青山朝他摇头,比了个朝下的手势,他立马理解了游青山的意思。

性爱的红意还没从脸上消退,齐希却要瘪着嘴继续说:“我马上下来,老板会来安排回程问题。”他的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

电话挂断,燥热的空气里有些安静。

游青山的声调仍然暧昧得不正常:“齐希…拔出去。”

齐希不舍道:“可是青山哥,你还没射。”他自己偷摸射了一次,但是怕就此结束又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操,处男的演技稳定爆发。

游青山没回答,他撑着齐希抬起臀缓缓将穴移走,肏开的洞顺着肉茎往上跑,香艳得比黄片里的特写更甚一筹,齐希鬼使神差地还想摸上去,但游青山已经起身离开,小穴也变成闭合的肉缝。

这时游青山直接穿上裤子,他随手拿条毛巾搭在赤裸的肩膀上,看了眼齐希才说:“我不用射也能高潮。”

简而言之他刚刚已经爽了一下,而齐希的脸顿时红得跟生吃了辣椒一样,他捂住又在昂首的性器不敢说话。慢慢的,随着游青山出去整理衣服的动静愈来愈微弱,齐希的心情又冷却下来,脸色也变得难看。

不用射就能高潮……到底是跟别人做了多少次才会这样。

找不到资格去质问的齐希又掉下几粒眼泪,他擦了擦脸,一颗心都挂在了门外的游青山身上,他和暗恋对象的初体验既火辣又冰冷。

还不如做个按摩棒,齐希自怨自艾地想。

“齐希,齐希你小子跑哪里玩了,跟青山哥开小灶去了是吧!”

这是一个醉了的同事甲。

“齐希,你也喝酒了,惨啦能送的人又少了一个。”

这是一个闻到齐希身上沾染到酒气的同事乙。

齐希敷衍了几句,站在门口看顾着他们,眼神对着打电话的游青山瞄个不停。“齐希,你眼睛怎么…嗝在抽抽?搞笑死了。”这是又一个酒品一般的家伙。

“嗯,好麻烦你们了。”

游青山说完就挂了电话,信步走过来道:“别担心,没人送的我都叫了公司的车,有人接的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报平安。”

一群醉鬼大喊:“青山哥万岁!”

“好了,别嚷嚷了,齐希你帮我一起带人下去。”

“哦……”

游青山很细心,给女生安排的是女司机,男司机则接的是男生。等到车子走空,只留下游青山和齐希两人时已经11点,清醒的夜风让齐希毫无困意。

“你饿吗?”游青山问。

齐希老实作答:“我还好。”

游青山的领带落在了套房里,散乱的领口衬得他额外不羁,以及难以接近。他抬步朝24h便利店的方向走去,齐希不知所措地跟了上去。

游青山买了一个饭团,他坐在便利店门口的椅子上跟齐希聊了会儿天。

“哥,你怎么不在里面吃。”

“灯太亮了,刺眼。”游青山看着手机说,屏幕上是崔墨被记者拍到的画面,大明星行色匆匆,口罩和帽子挡住了昔日的光芒。

齐希不安地绞着手串,他没话找话一样问:“青山哥…你觉得崔墨的事是真的吗?”

“怎么,你是他粉丝?”

“不是不是,我就是好奇。”

“无风不起浪。”游青山说完就把饭团解决掉,又吨吨吨喝了几口苏打水,看来他确实饿了。齐希递给他纸巾,他也不客气接过来就抹了抹嘴,跟平常讲究的样子不大相同。

齐希坐在他旁边:“我还以为青山哥不会吃这种速食。”

“不然你以为我吃什么?”

“嗯,西餐厅?中餐私厨?”

游青山笑了笑:“和我刚刚吃的也没什么区别。”

“哪……青山哥你对崔墨是怎么想的?”齐希巴巴地看着他。

因为放松的话题,齐希失却了分寸。

游青山的笑变得很刻薄:“你想知道?是因为八卦,还是为了你自己。”

“我…”齐希的气势立即矮了一截,松软的头发跟着他一起低头,白净清秀的面孔涌上被戳破心事的耻意。

“还是你觉得上过床就能谈感情了,真有趣,谁这么教你的?”游青山的声音好冷,冷到感觉他在讥嘲谁。

齐希连忙摇头:“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青山哥我不说了。”

游青山也觉得欺负下属没什么意思,他转过脸把苏打水一口气喝光了。游青山眯起眼,计算着不远处垃圾桶的距离,打算试着将空瓶投进去。

游青山刚扬手,齐希就柔柔地挡下他,拿走了瓶子。他站起来把脸歪进游青山手心里,嘴里的吐息凉凉的:“青山哥…今天去我家好吗?”

游青山有些诧异,但转瞬就答应了

齐希替游青山开车,两人不多会儿就抵达目的地。

游青山跟着齐希进了门,单身男士的屋子比想象中要简洁干净。

齐希本意是打算和游青山再多聊聊,他想到对方今晚没吃什么正经饭菜,不由有意展示起贤惠。

齐希高高兴兴地摆好游青山的皮鞋,转身招呼道:“青山哥,你先坐,我给你弄点…”

游青山正叼着片粉色的方形包装,把外套挂在了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连串扎眼的安全套。看到突然停摆的齐希,他用嘴撕开了一角问:“不继续?”

瞬间忘了后话的齐希感觉脑子就要坏掉了,或许他在露台上没有拒绝的那一刻就已经沦陷了。

屋子的男主人忘了开空调,秀丽的鼻尖氤氲出一层薄汗,他架着游青山的腿拖向自己,干燥闷热的温度让清澈的嗓音都变得嘶哑。

他沉浸在探索对方的身体的乐趣中不可自拔,仿佛满足下半身的诉求已经被一种名为“好奇与渴望”的情绪所打败。

细腻紧致的穴肉张合着锁住齐希的舌头,抽动着快感的脉搏,“哈嗯…齐希…啊!等等!”游青山按着齐希探进大腿间的头颅,绷紧的上半身肌肉分明,宛如蛰伏的猎人,汗从锁骨上蜿蜒到肚脐,颤抖的腹部就像被毁坏的贞操正时刻为了容纳阴茎而作准备。

大腿被折上去压住了胳膊,小穴撑开的褶皱晾着一圈晶亮的肉感,似乎肥厚欲滴得不需要润滑,肉棒的头部于是不加修饰地闯进了蜜道里。

阴茎操得急促而幽深,齐希把游青山的躯体压缩在餐桌和自己的下体之间,强壮的肉体只有缠着他的腰才不会陷入摇摇欲坠的风险,高高悬起的屁股插着性器,尤为娇嫩的臀肉被睾丸拍得发红,齐希咬住了游青山的喉结,全都撕烂的安全套掉在地上。

在不能逃避又不得不承受的射精中,游青山双目失神地往高处的虚空看过去,似乎那里能有办法挽救即将源源不断袭来的崩溃感,他的表情习惯性变得堕落,又重新倒下来和对方亲到从腮肉溢出水液。

“青山哥好甜,要亲再多亲一点哥的里面要把我吃掉了…”齐希的性器插到了底,乱糟糟地顶弄着敏感的尽头,狂浪激进的顶弄让游青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噫唔甜腻地叫着床,随着齐希的情色运动而吊起残存的精神。

没断奶的家伙扒开了他和别人接过吻的嘴唇和肉穴,用不消化的精液灌进去,幻想着在他身体里结成属于自己的情网,让结合的生命到了黎明都不会消散。

——今日新闻——

钟表世家接班人车祸,嫌疑人系歌手崔墨。

韩氏集团辟谣,韩玉麟已无生命危险。

记者采访得知,韩玉麟右眼永久性失明。

船运大王独子确认婚讯,非公开婚礼,仅邀请直系亲属参加。

上官浩海花边情史,曾被拍到与同性情人甜蜜巴黎游,据悉两人相差近20岁。

……

齐希部门的群已经炸开了锅,他们今天统统被叫回了公司加班。齐希醒来时游青山已经离开,只有一张便利贴写着飘逸的字体:“先走了”。

齐希笑了一下,但他来不及多想就匆忙赶到公司。

“齐希!你终于来了!”

齐希连忙道:“怎么回事,我只看到大老板好像没事了。”

“呃……”同事奇怪地顿了一下,他看齐希的眼神好似有些迟疑。

“你不知道吗?”同事问。

齐希刚拉开办公椅,眼神还在往游青山的办公室瞟,心不在焉地附和:“知道大老板车祸?”

同事大惊:“我靠,我还以为你昨天跟青山哥一块走是知道了内幕呢。”

齐希心率差点失衡,他咳了一声:“我能知道什么。”

“所以青山哥没告诉你他要结婚了吗?”

“……什么?”

“喏,他还发了喜糖给我们。”同事指了指齐希桌上一大袋锦囊装的糖果,上面的“囍”字红得刺眼。

“哦哦,还有红包,每人一千。”

“……他人呢?”

同事没计较齐希怪异的语气,滑了滑手机给齐希看:“你没来得及翻消息吧,青山哥辞职了。”

底下一栏还有游青山退群前发的微信红包。

有女同事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仰天长叹:“天哪,我还以为他早就已婚了,现在居然为了结婚还辞职了——”

“哈哈,说不定是对方更有钱,感觉青山哥很适合挥金如土。”

“我懂,但是真的好可惜,他做上司挺好的。”

“听说他走之前还申请给我们部门加薪,救命他就不能结完婚再回来摸鱼吗?”

“唉…”

“……”

齐希已经听不清他们或遗憾或祝福的话语了,他怔在原地,目光的终点是那间曾经充满木质香的办公室,透明的玻璃里整洁得空无一人,就连挂在墙上的飞镖盘也只留下一点挥之不去的印记。

他没有跟他道别,或者只是用一场没有结局的美梦跟他说了再见。

齐希明白了游青山留下的字条是什么意思。

“齐希,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voserezcettetepêteonfils”

“你会成为风暴,我的儿子。”

“aistuesàoi”

“你属于我。”

优美的嗓音就像吟唱。

“青山你听过这两句吗?”

游青山目不斜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造型师已经给他弄好了头发,高鼻深眉,下颌硬朗,略微翻上去的额发泛着冷光,纯黑的西服剪裁精致,服帖地勾勒出他荷尔蒙代名词的身材。

游青山垂下眼,让化妆师将碎发捋上去。

“我听过。”他回道,“我…她以前总喜欢这样说。”

“她想看到我成为可以让世界瞩目的人。”

化妆师退开,上官浩海抚上游青山的肩膀,他吻了吻游青山的脸颊说:“你妈妈的期待不是没道理。”

游青山没有反驳,悉心定制的西装将年轻的黑发男人衬得分外挺拔,也分外生人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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