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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被爆懆S爆肥批大X肌催R喷N改造身体发情公狗求批

 

秦浩闷哼了一声,硬朗的脸上浮现了几分薄红的色泽。

“摸这里会有感觉吗?”

冰凉的指尖在隆起的奶肉上挤压,蜜色健硕的大奶子被掐的变了形状,饱满的乳肉从带着手套的指缝间溢出,极其富有弹性的跳动着。

“有一点,很麻的感觉。”

医生点了点头,这一次掐弄的是两粒粉嫩的奶头,勃起的奶头被冰凉的手指打圈的抚摸,明明是专业的检查手法,秦浩却从中感受到了酥麻的快感,他的腰身不自觉的绷紧,抬起的胯下是逐渐有了反应的鸡巴。

“你的乳头比正常人的要敏感很多,如果不干预的话,可能会二次发育。”

“二次发育是什么意思?”秦浩微皱着眉头急切的问道。

医生对他比了个手势:“大概会发育到这么大,到时候可能会对你的生活有一定的影响,需要穿女性胸罩才能保证不下垂。”

秦浩自己就是当健身教练的,对身材的管理极其的严苛,为了保持现在这个完美的体型,他在背后付出了非常多的努力。

且不论奶子变大以后会不会影响生活,就光是身材走样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医生,有什么办法能干预吗?”

“有一种特效药可以抑制乳腺的二次发育,分为三期的和一期的,三期价格更便宜,但是效果可能没那么好。”

秦浩这段时间接了不少私教单,虽然还不起身上的巨债,但是维持基本的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

像这种难以启齿的疾病当然是越快治越好,秦浩可不想再来一次医院:“用一期的吧,最快什么时候能用上。”

“现在就可以。”

冰凉的针头刺进了乳孔里,不断推入的液体让奶头传来灼烧一样的感觉,这点疼痛对秦昊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这种感觉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注射完的乳头比之前膨胀了一倍,粉嫩嫩的坠在隆起的胸肌上,尚且未充血的胸肌饱满圆润,周围似乎又再度胀大了一圈。

医生的眼神晦涩无比,借着眼镜的遮挡,他尽情的审视着眼前这具骚浪的身体,健壮的身材,肥大的奶子和浑圆的臀肉,每一处的肌肉都仿佛带着勃发的热度,但偏偏却是个被性药玩坏的烂婊子。

秦浩的身体检查结果他早就看过了,用于给母猪畜类催情的春药药性极强,能让体重几百斤的母猪都陷入疯狂的发情中,更何况是用在人类的身上。

医生接着检查的机会已经彻底的把秦浩给视奸了一遍,在他看来,这条骚公狗和发情卖淫的婊子也没有什么不同。

说是什么健身教练,练出来的肌肉还没有肥硕的大奶子和翘臀勾人,刚刚进来的时候还当着他的面绑鞋带,肥嫩的屁股都流出骚水了,还装出一副担心无法勃起的样子。

像这样的贱狗就算鸡巴大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挺着被玩坏了的狗屌来找医生看病。

他给这条贱狗打的也不是什么抑制发育的特效针,而是可以刺激男性分泌乳汁的禁药,光是这一针就花费了他几千块,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会让注射者的身体在短期内陷入无法克制的发情。

秦浩并不知道自己被偷偷的注射了催乳的针剂,从小腹升起的潮热感逐渐扩散,起初他还能勉强克制着不要做出失礼的举动,可逐渐的他的身体愈发的难受。

这段时间经常无故湿漉的屁眼在饥渴的收缩着,喷溅出来的淫水甚至把他屁股底下的床单给打湿了一块。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感觉力不从心的阴茎也兴奋的勃起,直挺挺的对着天花板起立,像极了一条不分场合发情的公狗。

秦浩难堪的想拿一旁的衣服来遮掩身体的反应,却被医生的手给挡了回去:“有生理反应是正常的,你可以试着刺激一下阴茎,检测一下阴茎的功能是否正常。”

勃起的肉棒在掌心里上下的撸动着,猩红的龟头颤抖着吐出腺液,秦浩听从医嘱的上下抚慰着自己的鸡巴,那根硬挺的玩意儿却始终达不到真正的高潮。

憋着达不到射精临界点的感觉非常的憋屈,秦浩难耐的喘息着,挺翘的肉臀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磨蹭着床单,粉嫩的屁眼像是饥渴的小嘴一样,不断的翕张收缩着,渴望得到更深的东西入侵。

肥嫩的臀肉上突然多了一只冰凉的手,秦浩忍的脸色发红,抬起头看去,自己的腿已经被医生掰开成一个待操的形状:“憋着对身体不好,我帮你解决一下。”

医生低沉温和的语气在一定程度上瓦解了秦浩的戒备心理,他有些恍惚的低喘着,脸上都是强忍出来的汗水:“谢谢医生。”

冰凉黏腻的触感在秦浩的臀缝间蹭动着,他猜测着这或许是某种医用凝胶,却在下一瞬被冰凉的液体入侵屁眼。

敏感的后穴被刺激的猛地收缩起来,把医生探进去的手指给夹的紧紧的,强烈的快感从被手指插弄的骚穴里传来,酸麻灼热的肉洞似乎已经忍耐了许久,到了再也憋不住的程度,不断的喷涌出清透的肠液。

极度的渴望和酥麻感彻底的将秦浩的理智绷断,他开始主动的扭动着劲瘦的腰身去迎合手指的插弄。

医生冰凉修长的手指成了他快感的来源,前面那根粗硬猩红的肉屌也跟着不知廉耻的摇摆起来,活像只发情的骚狗。

“嗯呃啊”

“里面的水好多,平时自慰的时候都不用这里的吗?”

“啊哈不用”

“在外面的是你老婆吧,长得挺好看的,和你很配。”

沈景舟最近正面临离婚的困境,一向温柔小意的妻子最近对他的态度愈发冷淡,甚至连见面了都说不上一句话。

沈景舟本以为是自己前段时间接的案子太多,疏于对妻子的陪伴,但等他把近期的工作安排在家中后,却又发现事情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他和温意是年少夫妻,从高中到大学,一直到他出了工作当上了赫赫有名的沈律,温意都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年少相识,携手走到现在,沈景舟想不通有什么理由能让温意放弃他们的感情。

他不是善于用言语表达爱意的人,等到又一次被温意拒绝以后,他赤裸着上半身离开了房间。

沈景舟喝酒向来点到即止,但今天他心里郁闷,不想和以前一样严于律己。

桌子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沈景舟冷峻的脸上也泛起了薄红,他的眉眼深邃,身材管理的极好,恰到好处的肌肉和强壮的线条,将禁欲的白衬衫撑出了肌肉的轮廓。

他的眼神愈发的迷离,在桌子上的空酒瓶滚落在地时,门口传来的门铃的响声。

沈景舟脚步有些虚浮的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个五十多岁的修理工,身材高大皮肤黢黑,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一口黄牙,他微眯着眼,低声道:“来修厨房水管的?”

厨房的水管坏了有一段时间,沈景舟一直没时间找人来修,只不过今天的修理工来的似乎有些太快,他记得他两个小时前才刚联系的物业。

“穿上鞋套再进来,我带你去厨房。”

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修理工,他早早的就盯上了这栋只有一对夫妻的别墅,这一次来也是为了提前踩点,方便以后撬锁进来盗窃。

但是没想到这一家的男主人却出乎意料的带劲。

戴着金丝边的眼镜还敞开着衣领,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他的鸡巴硬的发疼。

像他这样生活在底层的人最愤恨的就是这些所谓的上层精英,拿着能买他们命的工资吃香的喝辣的,年纪还没有他一半大就开上了豪车,住上了别墅,水管坏了都舍得花几千块钱请人来修理。

他越想心里就越不舒服,跟在沈景舟身后的时候眼神一直猥琐的看着那被西装裤包裹着的结实翘臀。

妈的,连屁股都长的那么骚,走个路都一扭一扭的,骚味都快飘到他的身上来了。

浑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水管工意淫的沈景舟走进了厨房,把水管堵塞的位置大概的给男人讲了讲:“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你修好以后再来叫我,我给你现结工资。”

“老板。”长相憨厚的水管工忽然开口道,“你们家的水管太高级了,这种管道一个人很难修,我得找个同事来帮忙。”

沈景舟喝多了酒,此刻正是头疼的时候,哪里有耐心等男人把同事给找过来,他强忍着酒后头晕的不适感,低声道:“你有哪里需要帮忙的,我来帮你一起。”

“里面那根管子,老板,可能需要你钻进去帮忙扶一下,我年纪大了动作没那么灵活,你帮我扶住我就可以开始工作了。”

沈景舟有洁癖,像这种脏污的活他向来是花钱找人解决,没想到今天花了钱他还要亲自动手。

此时他已经隐约的开始不耐烦了,但现在已经很晚了,要是再耽搁下去恐怕就得明天才能修理水管。

他明天还得去律所处理一个案子,家里只有他漂亮的老婆,沈景舟可不放心让他老婆和这种老男人呆在一起。

沈景舟解开了手腕上的扣子,把白衬衫的袖口卷上去了一些,露出的一截冷白色的肌肤分外的显眼。

他们家做的是半开放式的厨房,为了隐蔽美观,通水管的位置特意做了美化处理。

沈景舟要把里面那一截的管道给弄出来,就要整个人钻进去狭窄的台子拐角处。

底下的管道分出了两条,可以拉拽的软管在最深处,沈景舟一米八六的个子在里面艰难的行动,身上都被沾染了灰尘和水迹。

肮脏的感觉让沈景舟只想快点解决这一切,他的身体越来越靠里,快要拿出来的时候,身后却忽然多出了一股力量。

水管工的手按着他的肉臀,挤压着把他不断的往里推,本就狭窄的台底完全的将沈景舟卡在了里面,他又惊又怒道:“你干什么?”

刚刚还一副憨厚模样的水管工彻底的变了嘴脸,用一种极其下流的语气说道:“老板,你这屁股还怪翘的嘞,要不说你们上流人士就是不一样,连屁股都比别的男人要好摸一点。按照我们乡下人的说法,这样肥的屁股注定是生男娃子的料。”

水管工粗鄙的话语让沈景舟瞬间气红了脸,他冷声道:“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再不停手,你是想在法庭上见到我吗?”

他冷硬的语气还真唬住了水管工一瞬,水管工停下了抚摸他屁股的手,却在下一秒直接上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妈的,贱货一个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他妈的,还真当我是傻子,我现在走了你也要告我,那我不如把你的骚屁股给肏烂了再走。”

沈景舟见过很多像水管工一样的法盲,他自己出生好学历高,根本就看不上这种底层挣扎的穷困人民,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这种没文化的人给侵犯。

他的神情慌乱了起来,用手在台底寻找着可以借力的地方,但当时为了美观考虑,底下全部做的都是隐蔽的设计,他现在被完全的卡在里面,要是没有外界的帮忙,想要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沈景舟的速度显然没有男人的快,高档的皮带被抽了下来,私人定制的西装裤子也被拉扯着离开了臀部,挺翘的肉臀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从来不见天日的冷白肤色让臀肉看上去更加的饱满诱人。

水管工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泛黄的牙齿发出了吸溜的声音:“骚屁股真白啊,比我老家的妓都白,怪不得都要讨城里人当媳妇,屁股不仅白还翘,夹鸡巴肯定很爽。”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手指,分开了两瓣颤抖的臀肉,在沈景舟的怒斥声中将手指捅了进去,粗短的手指还带着没洗干净的墙壁灰,就这么在沈大律师的处子屁眼里粗鲁的开拓起来。

被老男人捅屁眼的感觉十分的诡异,想到他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双肮胀粗短的手,沈景舟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屈辱的被动撅起屁股,承受着手指的奸淫,颤抖的唇瓣看上去几乎完全没有了血色:“你现在走,我保证我绝对不报警,客厅外面保险箱的密码是324128,里面有黄金和现金,你可以带出去套现,到时候你离开了这里,我就算要报警也抓不到你。”

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态度似乎打动了身后的男人,沈景舟感觉到在屁股里抠挖的手指变的慢了下来,不再是之前粗鲁戳弄的频率。

他以为是这番话劝动了男人,立马道:“你要是还不放心的话就去把我房间的监控给删除了,现在你还没有做出实质性的犯罪行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在他屁眼里抽插的手指完全的退了出去,沈景舟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他刚要顺着拉扯的手离开台底,敏感私密的地方却突然被湿润的东西舔弄了一下。

水管工掐着眼前肥嫩挺翘的大屁股,像条发情的狗一样用肥厚的舌头舔吸着淡粉色的屁眼,上等人的屁眼都不一样,一点骚味都没有,还带着点古龙香水的味道。

湿润的触感从屁股里传来,从来没有被舌头舔过的屁眼饥渴的收缩起来,紧致的褶皱被灵活的舌尖扒开,沈景舟靠在台子底下疯狂的挣扎着,俊美斯文的脸上是被冒犯的神情:“你在干什么?好恶心,你再舔一下试试?”

“小骚逼,老子舔的是你的骚屁眼,妈的里面都流水了还在这装,肏你他妈个欠男人日的骚婊子。”

沈景舟何时接触过像水管工这样粗鄙的人,哪些污言秽语光是听到都让他觉得厌恶,而更加可怕的是,此刻他正被这样粗鲁的老男人压在底下舔屁眼。

他的脸色一阵苍白,完全没了之前高傲的精英做派,只剩下苍白的恐惧。

尝到骚屁眼味道的水管工更加卖力的舔吸起来,雪白挺翘的肉臀在他的揉捏下不断的朝着两边掰开,没了肥臀的阻碍,中间褶皱的屁眼都被牵扯着绽放,像极了一朵淫靡的肉花。

水管工吐了口唾沫在褶皱的屁眼上,用舌头转圈似的舔弄着里面的缝隙,和这上等人的嘴巴不一样,他下面的屁眼倒是松软的很,舌头都不用怎么用力就能轻易的刺进去,里面紧致的媚肉还会主动的包裹着他的舌头。

沈景舟感觉体内正在升起一阵诡异的快感,他从来没体会过的强烈快感从被舌头舔过的地方传来,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尽快的从台底逃生,可他的屁股却在迎合着那该死舌头的肏弄。

水管工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猥亵人的事,他一张满是皱褶的老脸几乎完全的埋进了沈大律师的骚屁股里,被舔的水淋淋的屁眼在他的抽插下变的艳红起来,里面分泌出来的肠液全都被他吸溜进了嘴里,像是在喝什么琼浆玉露一样的舔吸着,时不时发出下流至极的叽咕声。

那条舌头就像是带着一把火了一样,舔过的地方都升起了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对方面上没刮干净的胡子不断的刺扎着会阴处柔软的皮肉,沈景舟皱着眉头,颜色浅淡的薄唇忍不住发出了低哑的闷哼声。

被舌头反复戳刺的穴道剧烈的收缩起来,最深处被舔弄的地方猛的喷射出了一大股的透明液体,和刚刚舔吸的骚水不一样,这股液体明显要更加腥臊,直接的喷进了老男人的嘴里。

“我操,还律师呢,骚屁眼都被老子舔的潮吹了。”

水管工的话让沈景舟心底的羞耻感翻倍的增长,刚刚潮吹过的屁眼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男人舔屁眼舔到高潮,想到刚刚舔他屁眼的是个肮脏无耻的老男人,他的心底就不由得生出一股抵触感。

“好恶心”

沈景舟呢喃的话语被身后的水管工听见了,见这条骚逼还敢摆出高高高在上的姿势瞧不起人,他的欲望反而更加的浓烈。

肏外面出来卖逼的婊子有什么意思,要肏就要肏这种上流精英,肏的他脸上再也挂不住冷淡倨傲的神情,肏的他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高潮才爽。

被舔到潮吹的屁眼里被硬塞进去一个东西,异物的不适感让沈景舟的呼吸都变的沉重起来:“你放的什么东西,拿出去!”

“能让你这条骚狗爽翻天的好东西。”

水管工淫笑一声,把原本的春药加大了剂量,原本一颗就能让处子变骚货,现在他足足塞了两颗进去,还给自己的嘴里喂了一颗。

入口即溶的药丸在湿热的穴肉里融化,柔嫩的媚肉开始饥渴的收缩起来,沈景舟浑身都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的难耐,情欲上头的空虚感觉让他只想被狠操一通骚屁眼。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痒。

要是有什么东西能塞进去狠狠的捅肏一下就好了。

清透的肠液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喷涌而出,前面粗长的阴茎也勃起着贴在地面上。

被春药迷失了神智的沈景舟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声,修长的大腿绷紧到了极致,终于忍耐不住的在地上顶弄了起来。

向来有洁癖的精英律师,此刻正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用鸡巴顶肏地面的瓷砖,冰凉的瓷砖坚硬的膈着马眼,这种公狗发情蹭树一样的举动让沈景舟感到无比的羞恼。

他在心底想着一定要让这该死的水管工付出代价,他有足够的能力能让对方牢底坐穿。

可他的身体却在此刻完全的脱离了他的掌控,真的像个不知廉耻的骚婊子一样饥渴的传来空虚的感觉。

在瓷砖上不断蹭动的粗长阴茎分泌出了腺液,可无人肏弄的后穴却翕张着不断喷水,分泌出来的淫水像是失禁一样流淌到结实的大腿上,比他老婆被他肏到高潮时喷出来的水还多。

被激发了性欲的水管工粗喘着看着色情的一幕,他掐着那修长的腿强行让沈景舟跪趴下来,粗短的手指在松软的骚逼里戳弄,里面喷涌而出的骚水全都被他涂抹到了沈景舟的衬衫上。

高大俊美的男人像条公狗一样跪趴在他的面前,笔挺的衬衫弯折出一个凌乱的弧度,露出来的屁股挺翘浑圆,底下硕大的阴茎还不断的蹭着地面。

这种发情的姿态很大程度的取悦了水管工,他用手指在充血饥渴的骚屁眼里不断的抠挖,流出来的骚水黏黏糊糊的滴了他一手:“小骚逼,想不想吃大鸡巴?”

沈景舟俊美的脸上浮现了一层薄红,春药强劲的作用直接的通过穴道道的黏膜翻涌至他的全身,他的理智逐渐在药效的侵蚀下消失,饥渴空虚的屁眼也开始吞吐起那根粗硬的手指。

“呃啊”

两瓣肥臀夹着自己的手指不断的扭动,沈景舟淫荡的行为彻底的让水管工失去了理智:“妈的骚逼,就这么想吃老子的大鸡巴,老子今天就给你松松屁眼,让你尝到男人鸡巴的味道。”

肿胀不已的粗红鸡巴被掏了出来,粗硬的龟头抵在沈律师的骚屁股上,刚用力的顶进去一个头,里面骚浪的逼肉就开始吮吸他的龟头。

水管工爽的粗喘一声,抬起手掰开两瓣肥臀,用力的挺身肏了进去,粗硬的阴茎完全的插进了肥腻的屁股里,过于紧致的媚肉夹的他的鸡巴舒爽无比,他完全没有要让沈景舟适应的意思,掐着两瓣肥屁股就开始凶悍的顶弄。

刚破处的屁眼就被大鸡巴用力的肏弄,凶狠粗壮的生殖器在骚屁眼里来回的抽插,敏感的肠肉都在这种高频率的顶弄下充血红肿,沈景舟的腿根不断的颤抖着,想要试图从台底钻出来。

阴茎捅入屁眼的不适感让他的理智稍微的回笼,想到现在在肏自己后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还是个没有文化不讲卫生的水管工,沈景舟心底就抵触的要命:“把你的臭鸡巴拔出去,真他妈恶心。”

“沈律师也会骂人啊。”水管工故意挺动着粗长的肉屌,往他的敏感点上撞,撞的肥嫩的肉臀不断颤抖,被奸淫出色情的波浪,“骚屁股扭的那么厉害,不就是欠肏吗?你个挨肏的母猪有什么脸在我的面前摆谱,老子操烂你的喷水贱逼。”

他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趴在沈景舟的身上,用鸡巴顶开紧致狭窄的穴道,疯狂的在湿热紧致的处男穴里面狠操起来,鸡巴上分泌的淫水全都滴落在了滚烫的肠道里,被他骑狗一样骑着肏弄的沈景舟也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

强烈的快感从被顶弄的地方传来,像是触电一般让沈景舟手脚都开始发麻,被禁锢在台底下的视线极其的窘迫,沈景舟甚至看不见在自己身后疯狂操弄的人的脸。

被剥夺的五感就只剩下了触觉,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根遍布青筋的大肉棒是怎么撑开他的肉穴,凸起的褶皱又是如何用力的奸淫着里面的嫩肉,可怕的高潮再度在疯狂的抽插中席卷而来,收缩夹紧的骚穴饥渴的吮吸着肉棒,像是下贱的婊子一样不断的摇晃着挺翘的屁股。

险些被直接夹射的水管工恼羞成怒的掐着肥嫩的肉臀,用中指顶开被鸡巴撑开到极限的穴口,粗暴的把手指插了进去,本就被撑的泛白的后穴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叽咕声。

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用力的捅插:“骚婊子还敢夹我的鸡巴,刚刚不是还不要我的臭鸡巴肏你吗,天天穿的人模狗样去上班,你的客户该不会都是你卖屁股换来的吧。”

骚穴被用力分开的的感觉让沈景舟感到极其的不适,骑在他身上的畜生玩意却没有一点人性,黑粗的鸡巴在他的穴道里用力的挺动,泛黄的指甲还不断的抠挖着他的屁眼。

青涩的穴道被迫承受着粗硬肉屌的奸淫,被固定的身子甚至只能不断摇晃着迎接肉屌的侵犯。

沈景舟感觉自己就像是最下流的娼妓一样,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肉屌的操干,酸软的腿根不断的颤抖着,肥嫩的臀肉被男人的囊袋撞击出一片红晕:“真恶心,我一定会搞死你的。”

被猥亵的沈大律师只能撅起屁股挨肏,像一个可以免费使用的壁尻一样被拴在洗手台底下,色情的骚屁股都被肏开了花,红肿充血的屁眼里还夹着一根黢黑可怕的肉屌。

“老子先把你的骚肚子给射大,让你的肚皮都是老子肉屌的形状,还搞死我,我先射烂你的骚逼。”

水管工粗喘着用力肏弄,红彤彤的脸上都是汗水,脖子上凸起的青筋就能看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去顶弄沈景舟。

傅承远常年折返于各个国家,却没想到自己的蜜月地点会在泰国。

对于这个位于东南亚的国度,傅承远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毕竟这场蜜月旅行他全程都交给了妻子来办,既然是妻子做的选择,他也没什么挑剔的必要。

和热爱体会各国风情的妻子不同,傅承远常年忙于工作,出差也是挑选最为舒适便捷的套房居住,像大夏天跑到这种炎热酷暑的地方度蜜月,完全就不是他的基调。

“老公别看了,都出来度蜜月的还要忙工作,你到底是和工作结婚还是和我结婚啊?”

傅承远坐在床头,视线盯着膝盖上的笔记本,准确地抓住了小妻子乱动的双手,宽厚的大掌捏着小妻子纤白的手指,暧昧地来回抚摸了两下。

“乖,等我开完这个会,等会儿就陪你出去玩。”

和近三十岁的傅承远不同,景予正是玩性大的时候,他不理解傅承远为什么总是忙于工作。在他看来,以傅承远现在的身价,哪怕他们尽情挥霍一辈子,也完全不用担心钱不够花。

“电视里的霸道总裁都是忙着谈恋爱的,你怎么不跟他们学学?”

景予被那双宽厚的手包裹住,宽厚温热的手掌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他像是被镇压了一般,一下就没了之前的嚣张劲,连抱怨的语气都是带着撒娇的意味。

傅承远神情淡定,低下头在景予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嗓音低哑道:“我可不是什么霸道总裁,你姑且把我当做忙着赚钱的暴发户,一颗心都掉在钱眼子里的那种。”

景予冷哼了一声,却也没像之前那般痴缠不休。

他其实心里是很崇拜傅承远的,和那一堆啃老的二代不同,傅承远是实打实的靠自己闯出来的一番事业。

平心而论,要是换成景予自己,他是绝对没这个本事在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打下属于自己的新能源江山。

景予磨蹭磨蹭的蹭到傅承远的怀里,趁其不备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些许的刺痛从肩上传来,傅承远放下手,将纤瘦的少年禁锢在怀中,在对方得意洋洋的眼神下低下头,含着那淡粉的唇瓣用力舔吸。

他的吻强势又缠绵,像是要把景予完全吞吃入腹一般凶狠,敏感的上颚,柔软的舌根,每一处都被舌头用力的带过,口中的津液被汲取,景予晕乎乎的手脚发麻,整个人彻底的瘫软在他的怀中,再也没了之前咬人的嚣张劲。

景予靠在傅承远怀里,只觉得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好。他一边觉得自己有眼光,在一堆相亲对象中挑中了傅承远,一边又为自己感到悲哀,年纪轻轻的就被另一个男人管控得死死的。

想要夺回掌控权的景予软着嗓音道:“等会陪我去做个泰式按摩吧,今天逛了一天我都累死了。”

傅承远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去这种公共场所进行全身按摩,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承受极限。

但他知道这不过是他妻子的一个小小的报复,无伤痛痒的夫妻情趣,他自然乐意奉陪。

“行,老婆,等我开完这个会来。”

傅承远本以为景予口中的泰式按摩至少是找专人上门服务,却没想到他的小妻子真的打算带他去体验一下极具本土特色的正宗按摩。

他跟着走过一个又一个小巷子,在浓重的香料味中进到了一家灯光昏暗的按摩馆。

说着一口浓重泰普味道的按摩师身形健壮,乍一看简直就像头粗野的野熊一般凶悍,傅承远见他走向了妻子的方向,连忙开口道:“你来给我按吧,我比较受力。”

那头野熊成精一般的按摩师走到了傅承远的身后,粗壮的手指揉捏着傅承远赤裸的肩膀,按摩的手法极其专业,甚至让傅承远生出了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经年累月的工作让傅承远的身上多处都酸胀无比,按摩师恰到好处的按摩手法正好缓解了他的疲劳,和他的享受不同,刚刚还闹着要来体验正宗泰式按摩的景予,却有些受不住强悍的力道,刚按了没十分钟就闹着要去旁边足浴泡脚。

傅承远抬手捏了捏小妻子柔嫩的脸颊,懒散道:“乖乖在旁边呆着等我,不要乱跑。”

他们之间年龄差了近十岁,傅承远在这段关系中一直扮演着更为独裁专制的角色,习惯了被管控的景予乖巧地应道:“嗯,老公你也要在这里乖乖的等我,不要乱跑哦。”

目睹了他们之间亲密交流的按摩师在目送景予离开后,突然开口道:“你老婆看着好小,成年了吗?”

“成年了,脸长得比较嫩。”

“男人长得太漂亮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按摩师的手顺着健壮的背肌一路往下,抹了按摩油的手掌将蜜色的肌肉涂抹出油润润的光泽,“还是你长的比较好,像你这样的男人,在我们这里属于天菜。”

傅承远对他的称赞并不感冒,力道适中的按摩让他酸痛的肌肉逐渐的放松下来,越来越浓重的香料味熏得他头都开始发晕,是在昏昏欲睡的意识中,他恍惚地感觉到按摩师的手似乎伸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这里是臀大肌,久坐的人多按摩这个位置对身体好。”

按摩师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在傅承远看不到的地方,眼神却猥琐的顺着他的肌肉一路往下打量,涂抹了特制按摩油的肌肉透着股别样的性感色气,他手指抚摸过的地方柔韧而具有弹性,劲瘦的腰身往下是两瓣浑圆挺翘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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