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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在我手下,玩,g责,失…

 

她把手指伸向他的后面。

由于何钦一是平躺着的,即使曲腿张开,后穴也没有暴露在空气中。她灵巧的手指挤进他的肉臀中间,在那两团肉中间的缝隙里,带着润滑油的手指不停地滑来滑去。

但是只是滑来滑去。玩玩具似的,她不往里伸,只是不停地上下前后地玩着他的臀缝。

一条缝有什么好玩的,何钦一不知道。在她手指伸向他后穴的时候,他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什么,紧张起来了。

而她调皮的手指在他臀缝中划来划去的时候,他屁股痒,心里更痒,痒得他想让她伸进去一点,屁股肉也在热烈欢迎般无知觉地耸动着想夹住她。

陈芗看到了,便笑了,慢慢地,手指真的滑了进去,在润滑油的作用下,畅通无阻。

何钦一感受着她的手指稳准狠地停在了他的菊穴上,不禁抖了一下。不是害怕,而是激动,生理上的激动。

陈芗总是很有耐心,比如此刻,她在肛口停留了很长时间,她绕着小洞打着圈揉着,捋着他那儿的每一条褶皱,追着赶着绕圈,像在玩丢手绢。

何钦一真的想求饶了。他在等她进来,他很难受,却不知道第一次进来更难受。

陈芗又挤了很多润滑油,尽数抹进了甬道内。她准备进去了。

何钦一羞人地感受到了那些液体在已经清洗过的后穴内流动着,他的穴内有些瘙痒,忍不住扭起屁股蹭着垫子。

“进来……”他终于乞求。

于是一根小拇指轻轻地慢慢地插了进去。

那么细的手指,却极大地缓解了他后穴的瘙痒,他微微抬起臀,迎着它。

陈芗原以为第一次插入会把何钦一弄疼,可是看他这难耐又陶醉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做得很好。

何钦一是学霸,陈芗何尝不是?她认真地记下了周西悦说下的每一句话,把何钦一照顾得很好。

周西悦的第一次就是在ktv,给了一个身经百战的美丽女人。

女人的外貌很美丽,可是心情不太美丽。她在酒醉中忘记了领班对她说这个小崽子是第一次,只是倒了些润滑油,就粗暴地端着枪贯穿了他。

现在回想起来周西悦都要夹着臀提肛。他记得自己下身的那小滩血,记得后来躺在病床上的半个月。太疼了,疼得他忘记了尖叫,疼得他立刻软了下来,蜷缩在女人的怀里呜咽。

所以他太羡慕何钦一。陈芗那么温柔那么可爱,他知道她不爱何钦一,即使是这样,她也愿意为了他去学性事里的那些小细节。

陈芗的动作虽然不强烈,但是没有间断。她顺着他细窄未被开发的甬道慢吞吞地前进着,一圈一圈,力保每个角落都浸上润滑油。

他的后穴很热很滑,烧着了陈芗的一根小拇指和一颗心。她爱看他在自己身下愉悦的样子,爱看他那双随着自己的动作舒展的眉毛。

小拇指顶到了头不够长,陈芗又慢慢退出来,换成了中指。第二次进入显然容易得多,甬道得到了一些扩张,何钦一也更加舒爽。

她进去一截,又抽出一点,笨拙地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插着插着,何钦一好像有了点感觉。

这感觉好陌生,但是他好喜欢,喜欢她的手指,喜欢这个女孩。他向陈芗张开手。

陈芗中指还插在他下面,看着他的胳膊,也轻轻地俯在他的身上,半躺在他的怀里。

陈芗枕着他的肩,闻到他特有的香气。很难形容何钦一的体味,她想起之前听人说校草是香的,她还在心里嗤之以鼻来着,现在她信了。

他俩一直安静地抱在一起,直到何钦一的屁股微微抬了一下,像有点埋怨她偷懒似的,然后她发现在他的怀里她也可以继续活动手指。

中指转了个圈,继续插入,又向后抽出一点,就这么一个过程,枕在何钦一脑袋边的陈芗听着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

“嗬……嗬……”陈芗每插一下,何钦一都颤着声发出一声“嗬”。她也越来越用力,照顾着各个角落。

“啊——!嗬…嗬…嗬…”何钦一突然喊了一声。

陈芗一惊,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手指碰到了一块与其他地方不太一样的软肉。

那是他的前列腺,陈芗明白过来。

于是她就莽着劲儿往那块软肉上揉搓抠挖,玩着他的敏感点。

何钦一本就比其他人敏感的身体这下真是跟疯了一样乱扭着。太刺激了……他在眼前一片白光中想着。不知道是在躲她还是在迎她,何钦一的屁股起起落落。

但就是这样,何钦一还是紧紧搂着陈芗。陈芗又笑了,笑他的可爱。她仰起头看他,何钦一用力地仰着头忍耐着快感,眼尾红彤彤的,瞳子像水光粼粼的玻璃珠。

她加快了手的速度,何钦一叫得也越来越放肆,也许他也不想这么浪荡,可是他忍不住。

没想到的是,在灭顶的快感下,何钦一的阴茎抖了两下,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他射得很多,也很爽。

何钦一目光涣散地瞧着陈芗,爽得视线模糊看不清她的脸。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第一次做爱,何钦一就靠着后穴的快感射了出来,陈芗也没想到,周西悦口口声声说第一次不可能有的前列腺高潮,她做到了。

陈芗亲了他的下巴一口,然后起身,慢慢地把手指抽了出来。失去了活塞的容器张着小嘴,一呼一吸,还松弛着合不拢。

那晚两个人是在陈芗的屋子里睡的。他们洗过澡之后,像情侣一般枕着同一个枕头盖着同一张被子,就这么互相搂着过了一夜。

前一天晚上弄到凌晨两三点才睡,翌日,陈芗比何钦一先醒来,一看已经十一点半了,好在是周六,不想打扰何钦一,她轻轻地掀开被子,轻轻地把何钦一的胳膊从自己的肚子上架开——然后何钦一醒了。

他睁开眼看见陈芗半坐起来准备离开的样子,皱了皱眉,一扬手把她捞了回来重新搂在怀里,像抱着个舒服的抱枕。

陈芗扭过身面对着何钦一,捏捏他的鼻子:“我饿啦,要起床做早餐。”

何钦一这才打算起床,可刚一坐起来,就发出了“嘶”的一声。

“怎么了?”陈芗关切地看着他,看见何钦一锁着眉半抬着屁股,“疼啊?”

“嗯……”何钦一慢慢地适应着,把屁股放回去,“有点怪……”

“没受伤吧?快看看有没有流血?”

何钦一惊悚且质疑地看着她。咋……还会流血啊?

“…真的。周西悦第一次就流了好多血!”陈芗担忧得口不择言。

何钦一气结。重重地躺了回去,裹着被子背对着陈芗蜷成只小刺猬。

陈芗看到他的反应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可不想在初夜之后的第一天就和他闹掰啊!

她坐在床边,紧张地绞着手指。

何钦一屁股疼,心也疼,又开始后悔起来。干嘛不明不白地就把身体交给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了啊!她根本就不爱自己!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甚至昨晚做爱还不脱衣服…!

他原本想着傲娇一会儿让她来哄自己,可是闭着眼睛左等右等没见她来,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他越来越寒心,越来越觉得自己廉价,鼻子一酸,泪就要涌出来。

怎么这么安静?她该不会已经走了吧?这么想着,他含着泪回头看了一眼。

陈芗没走,她看起来也不开心,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看何钦一楚楚可怜地回头看她,她才小心翼翼地挪过来。

“我错了……”陈芗的手搭上何钦一的肩膀,“你相信我,我们说好的,我只属于你,你也只属于我……”

只这么一句话,何钦一的泪就这么掉下来,在陈芗看不见的地方。

他偷偷用被子压了压眼睛,转过身,陈芗赶忙把他抱在怀里,他的脸就贴在她暖暖的小肚子上。

何钦一坐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碗陈芗做的番茄牛肉面,面很好吃,想来这是她多年独自生活的结果。

想到这个,何钦一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人的?”

“初中那会儿……”陈芗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

那时候爸爸妈妈在外面都有人了,爸爸甚至还有了一个儿子,叫陈淮。陈淮准备上小学的时候,爸爸就和妈妈离婚了,抛弃了娘俩,转头跟陈淮妈妈结了婚,陈淮也就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爸爸。

母女俩生活了一年多,这一年多里陈芗几乎每天都会看到妈妈带着一个帅叔叔回家,看着比爸爸年轻,陈芗叫他张叔叔。陈芗已经读初中了,明白了爸爸妈妈互相背叛,她不想见到张叔叔,不想面对这个支离破碎的家。

很快她就如愿了。初二那年,妈妈终于嫁给了张叔叔,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张叔叔答应给妈妈一个家,前提是不带上陈芗。张叔叔家里很有钱,他的妈妈不允许他娶一个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所以他们就装作没有陈芗这个人。

陈芗被扔给了爸爸。爸爸的新老婆是一个漂亮瘦小的女人,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温婉。她不如妈妈美,所以陈芗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会被这样的女子勾了魂。陈芗在爸爸家很乖,但是陈淮不欢迎这个分走他爸妈注意力的女孩。

小孩子的善和恶都太纯粹,陈芗看着陈淮稚嫩的脸庞,想不出他是怎么做出往爸爸给她买的新的米奇老鼠的水壶里撒尿这件事。当然还有很多诸如恶人先告状、抢夺一些本就属于陈芗的东西之类的事情。家里乱了套,新老婆也把这些事怪罪在陈芗爸爸头上。

陈芗最后还是离开了爸爸家,稀里糊涂地搬回了他们最开始住的那个房子。爸爸妈妈每个月都会给点钱,够用,但也只是够用。

可是高中的时候,陈芗连那幢房子也没有了,爷爷重病,爸爸为了凑钱把房子卖了,给陈芗换了一间离高中近的小屋子,一室,一厅。也好,离高中近,走一会儿就到学校了,还省下了住宿费,陈芗安慰自己。

短短两三年,陈芗的天变了又变,在那么小的年纪,她已经尝遍了世间的酸甜苦辣。被爱过,辗转几年,终于失去了那些爱。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已经那么努力了,还是留不住爱的人。

这些陈芗没有告诉何钦一。她觉得没有必要把这些不开心的事让一个萍水相逢的单纯男孩知道。

何钦一听到她从初中就独居,心里一阵莫名的难受。他回想起自己的初中,什么也不懂,除了学习没什么需要他操心的,对比起来,女孩太坚强了,坚强得他心疼。

吃过面之后何钦一主动去洗碗,然后悠哉悠哉地在陈芗的书桌前坐下了。

“不走?”陈芗揉他脑袋。

何钦一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回过头。

“……”陈芗无语。

书桌被学霸占领了,陈芗只得拿着本趴在床上看起来。看着看着,视线从上移到了何钦一的后脑勺上。

圆润可爱的后脑勺,发丝翘起来,脊背笔挺,坐姿端正,目光如炬……咦?何钦一突然回过头来,和陈芗对上目光。

两个人在互相偷看中对视,都有些赧,匆匆低下头,嘴角却都扬起。

做着题,何钦一慢慢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怎么有种屎意……他夹紧了腿,缩了缩肛门。他不想自己莫名其妙在陈芗家里拉屎,尤其是在昨天灌过肠以后……显得自己好像很多屎一样……明明不是!何钦一欲哭无泪,我可是清风明月遥不可及的校草啊。

他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课业上,做了两道选择题之后,他感觉夹不住了,要探头了,于是他认栽,放下笔快步走进厕所。

坐在马桶上他捂住脸,为什么自己一天比一天糗了……

接着,大便顺畅地排出来。何钦一很震惊,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快地把屎拉出来,一定是昨天灌肠的原因,肠道就像滑梯一样没什么东西能留太久。所以自己才夹不住屎,所以才排得这么顺利。

他又无奈又好笑地擦擦屁股出去,做一次爱,怎么倒霉的总是自己。

他拧开门把手,看见了站在门后的陈芗。刚刚弄出了一些不雅的声音,他有些害羞。

“刚刚干什么去了?”陈芗靠过来,把何钦一压在门上。

“上厕所……”何钦一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说。

“大便?”陈芗勾起嘴角,膝盖抬起来挤进他的双腿。

何钦一被迫张开腿,呼吸都有些不稳。他没法不注意到陈芗的膝盖在他腿间的触感,她还没碰到自己下面,要是碰到了……热量在小腹堆积,他不敢继续想了,红着脸点点头。

“这么快?”陈芗故作惊讶,膝盖一下子顶上何钦一的会阴处,激得他“嗯”了一声,夹紧腿。可是怎么夹紧呢?他的腿间还有她的腿。

慢慢地,何钦一硬起来,把裤子顶出一个小帐篷。陈芗的手伸下去,放肆地揉着那块不安分的器官。

何钦一呼吸一下子乱了,他伸手去推拒她无理的撩拨,却搭在她的手上不动作,享受着她的照顾,欲拒还迎。

玩了一会儿,她腻了似的,松开手,也把腿放下来。何钦一有些委屈,双腿间热涨的阴茎没了她的安抚有点空虚。

她的手却再次探上来,这一次的目的地,是何钦一的后穴。指尖按在刚通过便的小口,摩挲着,她问:“这么快,该不会是昨晚做完之后没合上吧?”

究竟是什么没合上,她没说他也听得懂。他惊讶着小姑娘一个晚上过去怎么狂野了这么多,不过确实很讨人喜欢,红着脸搂住女孩,把头埋在她香软的肩颈里。

指尖还在他的肛口处戳着,嫌不够似的,又借着他正抱着她,得以灵活地从后背绕过去,挤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她继续戳那个小洞。

“嗯?”何钦一的声音从她耳边懵懵懂懂地传来。

小洞带着昨夜的记忆,没几下又戳开了,她食不甘味地抠挖着,听着何钦一发出娇憨的“嗯嗯”声。终于把内裤挤进了菊穴,她歇下来,抽出手。

“夹住了……”何钦一松开她,皱着眉不舒服地扭着屁股。他还想伸手去把内裤揪出来,被陈芗坏坏地阻止了。

“夹着吧。”她笑眼盈盈。

那就夹着吧……何钦一咬咬牙。

在陈芗家里住了两个晚上,两个人没羞没躁地黏在一起。周日晚上何钦一收拾东西终于要回学校了,陈芗搂着他的脖子竟然有些依依不舍。

何钦一也被她撩动了分别的小难受,闷闷的。躺在没有她也不够大的宿舍小床上,何钦一想着陈芗,偷偷地抚摸着自己的下体。他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隔着内裤抠着后穴,想象是那个女孩在做这件羞人的事情。他用被子压住脸,低喘着,最后意犹未尽地把内裤的一点布料塞了进去,夹了一个晚上。

他原来没有这种可恶又羞耻的习惯的,只是因为她叫他这样做。他原来也不是这么淫荡的,仅仅一个晚上就受不住空虚想自慰,他厌恶自己手淫的欲望,只是因为把第一次给了她,给了这样一个迷人的女孩。

连着几个周末他都没有回家,在陈芗那儿,他找到了与众不同的自己。会喜欢阴茎被温柔地抚摸,被激烈地摩擦,会喜欢后穴被她的手指进进出出,喜欢前列腺被按压揉搓的快乐,他赤裸着与陈芗欢爱,和她无耻地亲吻在一起,不明白这样的自己是好是坏。

他十八岁,第一次找到了人类最原始的快乐,第一次发现了在性爱面前如此坦诚的自己,他有时候觉得不断娇喘的自己太淫荡,有时候又在陈芗手下快感登顶欲望释放的时候到达了天堂。

他爱她。

“我后天,去北京考试……”他吻着她的面颊,在她耳边低声说。

“几天啊?”陈芗搂住他的脖子。

快两个月的陪伴,让陈芗舍不得与何钦一分别,她大胆地占领了一个男孩的心,不曾想自己的心也在不经意间被他闯进来。她擅长征服人,却不善于留住人,所以那些爱她的人总是离她而去。

她知道何钦一只是去去就回,她心里不舍,嘴上却没有透露一个想字,只是不停地用胳膊、用肩膀代替嘴巴,去表达她的想念与流连。

“半个月……”何钦一和她靠得太近,近得只能用气音说话。

太长了,对于两个日夜相见的人来说,太长了。一想到周末没有何钦一的陪伴,平时在学校也见不着故意偶遇自己的何钦一——是的,何钦一的小心思,她都知道,并且乐在其中——她就有些不安。

不安。颠沛流离的那几年,她每天都在不安。她没有办法忍受何钦一让她的小家充满快乐之后的离去,就像她没有办法忍受爸爸妈妈相继的抛弃。

不过他很快就回来了!就两个星期!她又笑起来,不仅是安抚何钦一,也是在安慰她自己。

何钦一去北京考试了。

陈芗在教室里全神贯注地写题,胳膊突然被人推了一下。

练习册上骤然出现一长条难看的划痕,她不动声色地抬头,看见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陈芗,张芝迎在门口等你呢。”

张芝迎……陈芗从没听过这个名字。也许是有什么事,她向门口快步走去。

一个面若桃花的女孩亭亭立于教室后门。

她是真的好看,举手投足间一种大家闺秀落落大方的感觉,长相素静恬然的陈芗在她面前,仿佛是一朵兰花遇上了一支牡丹。

“有什么事吗?”陈芗问她。

“你就是陈芗吗?”张芝迎不答她的话,而是慢悠悠地反问陈芗,眼神中带着鲜明的审视。

“好像……也还行?”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陈芗。

什么还行?陈芗感受到了这个女孩子不加掩饰的恶意,不想再与她周旋。

“没什么事我先……”

“你是钦一哥哥的女朋友?”张芝迎打断了她。

钦一哥哥?陈芗眉头皱起。她知道何钦一只有一个叫何慕九的妹妹,哪里蹦出来预告野妹妹?

“我也喜欢他。”张芝迎见陈芗没说话,以为自己占了上风,继续扬起她顾盼生花的脸蛋对陈芗说。

“我不是他女朋友。”陈芗一想到这个女生即将向她宣战就一阵头疼,马上示弱了。

张芝迎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迷茫,但是她还是继续说起来:“我和钦一哥哥从小就认识。你不许抢走他。”

说完就潇洒转身走了。

陈芗沉默着看着她的背影。

说实话,陈芗羡慕她。一定是从小就得到许多爱的人才会有追求幸福的勇气,也会在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拿走的时候大胆出击夺回来。

她的幼稚,是陈芗早就失去的幼稚。

陈芗叹了口气。她早就失去了委屈和伤心失望这种强烈的情绪,只是有些迷惑,好像从小到大自己的东西最后都会变成别人的,爸爸妈妈变成了别人的,连给她这么多温暖快乐的何钦一原来也是别人的。

张芝迎示威之后就没再出现过了,陈芗也渐渐忘记了这回事。

何钦一终于回来了。让陈芗意外的是,他没有主动来找她。

在走廊上看见何钦一的时候,她很意外。她意外的是,何钦一回来了,她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看着何钦一春风得意的笑容,她知道他考得很好,她也替他开心。

只是她心里也有许多想问的问题,比如,他为什么不主动来找自己,张芝迎又是怎么回事……

也许他们本来就没这么熟吧!只是肉体关系啦……她脸上嘻笑回应着他,就像个什么心事也没有的小孩。

中午他们一起吃饭,陈芗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哦,我周末就回来了。”何钦一笑着说。

也许只有她一个人记得他走的时候说的那句“我一回来就来见你”吧。

陈芗也很想问问周末还来不来她那儿住,但是话在心里藏了半天也没说出口。

周五躺在家里里的时候,陈芗木然地看着。

门铃突然响了,她几乎是一秒都没有犹豫,就急匆匆地跑下床去开门。

门开了,是背着书包的高高大大的何钦一。

他来了!

她没忍住,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何钦一亲着她的脸,咬了她的耳朵一口:“让我进去。”

洗完澡,何钦一熟门熟路地进了陈芗的卧室,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陈芗。

陈芗翻过身,撑着胳膊肘和何钦一对视,两个人半个月没见,那种思念简直让人受不了。

她捧起何钦一的脸,把嘴唇凑上去,挨在他的嘴唇上。像是樱桃落在桃花上,露水自然地包裹着它们,两片唇纠缠在一起,熟悉的味道侵染着对方。

陈芗的手很熟稔地放在了他的下身上,揉了一揉,感受到年轻的阴茎半勃起来。

但是何钦一推开了她的手:“我不行……我……”

为什么不行,何钦一到底是没说出个所以然。

陈芗也不逼他,心冷了下来,淡淡地应了一声就趴在旁边继续看了。

果然还是因为张芝迎吧。何钦一终于想起了他还有个妹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和陈芗声色犬马了。那以前那些又算什么呢?为什么还要像从前那样来她家里呢?

陈芗想着这朵高岭之花在她手下绽放的那些时刻,思维涣散起来,张芝迎竟然也是和她一样的那种女人……她的技术很好吗……何钦一在她那儿更快活吗……

何钦一仍然躺着,有些愣神。他没想到陈芗这么快就“放过”了他。这要放在从前,肯定是陈芗把他磨得不行了非逼着他做,可是……这就不要自己了?他有些懵。

感觉到气氛有些压抑,他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可是没什么好说的,她要弄他,他拒绝了。本来应该讲出点理由陈芗才会放过他,可是她没问。

没问也好,问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他又有问题了……

那晚他们还是睡在一张床上,因为陈芗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半夜,何钦一似是动了一下,陈芗迷迷糊糊地被闹醒了,往旁边一摸,空的。他可能去上厕所了吧,陈芗又睡过去。

她感受到何钦一又躺了回去。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又被何钦一弄醒了。

其实何钦一已经很努力地放慢动作放低声音了,只是陈芗长期独居,就是会比较警惕。小时候很害怕,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惊醒,住了几年之后,她的睡眠还是很浅,改不过来。

他从来没有起夜的习惯的,这个何钦一究竟要干嘛……又招惹别的女人,又不让自己碰,还一晚上吵醒她两次……

她沉着气等着他,等他一来就踹死他……

可奇怪的是,左等右等她都没见他来。拉屎啊?拉屎也不带这么久的吧?

陈芗偷偷摸摸地靠近了卫生间,耳朵贴着门。

“啊…嗯…哼…”她能模模糊糊地听见何钦一的呻吟。一开始,她以为他在排解欲望,刚想骂他淫魔,她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声音里……满满的痛苦啊……

“怎么了?”陈芗站在门口问。

何钦一听到这声音大脑有些空白,连忙说:“我没事……你回去睡觉吧。”

“被你吵醒两次了,到底怎么了?”陈芗的声音带上了点怒气。

“对不起……”何钦一艰难地向她道歉。

陈芗直接转身去找钥匙,准备开门,这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听到她离开的声音,何钦一刚松了口气,然后就听到了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别!别…我,我马上出来!”何钦一慌得口不择言,赶紧缩了缩肛门,抽了张纸擦屁股。

陈芗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男人半坐在马桶上,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洁白圆润的屁股,手捏着纸巾伸到菊穴那儿,正慌乱地擦着屁股。

“你……”陈芗咽了咽口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着这个场景咽口水。

“……叫你别进来!”何钦一羞红了脸,眼眶也泛着红。

陈芗愣愣地看着何钦一,只是在排便啊?那干嘛发出那样的声音叫她担心?

何钦一冲马桶的时候,她发现他什么也没拉出来。她疑惑地看向他,但是后者一直垂着头,刘海遮住了他的眼。

何钦一赌气似地回到床上,背对着她扯过被子,腰弓成一只虾米。

陈芗慢慢地从背后抱住他:“我以为你很难受,可是你又不说,我一着急就……”

何钦一还是不讲话。

“你拉不出屎?”陈芗突然问。

何钦一的脸又红了。

他没有否定她的话,那么这就是真的了。何钦一……便秘了。

那么,之前不让她碰他只是因为他便秘了做不了?陈芗心里舒坦了。

“怎么会这样啊?”陈芗从背后牵住他的手。

何钦一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抓着她的手扭捏地把事实讲了出来:“在北京的时候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后来就便秘了……上个周末都不敢来找你……”

陈芗低声笑了出来。她是真的开心,几天的疑问都得到了解答,他不是变心了,是便秘了。

何钦一听到她笑更加闷闷不乐的,甩掉了她的手。

“几天了?”陈芗重新捉住他的手。

“一周了吧……”何钦一迟疑着说。

两个人都没了困意,陈芗把何钦一拖过来平躺着,要揉他的肚子。

“哎,别……”何钦一赶紧扭过去。他这肚子本来就难受,一压更是涨得要命,而且他更怕……在她面前放出屁来。

陈芗可不听他的话。她好声哄着何钦一,慢慢地顺时针揉着他的肚子。

何钦一的肚子圆滚滚的,里面装了一个星期的大便,已经有些硬了,陈芗的手暖暖的,覆盖在他的肚子上,弄得何钦一又舒服又难受的,他感受到自己的小腹渐渐没那么硬梆梆的了,但是热热的,涨涨的,让他有了便意。

“呃……等等,我……”何钦一推开陈芗的手,想起身。

陈芗知道他这是要去上厕所了,忙摁住他:“不行啊,再过一会儿,现在去上厕所估计啥也拉不出来呢。”

何钦一只好又躺回去。

揉着揉着,何钦一的屁股底下突然传出来一声“噗”。

两个人都愣住了,然后何钦一立刻扭开陈芗的手,转身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只看见他的后颈红了。

何钦一的内心在咆哮,他怎么……怎么在她面前放屁了啊……他的手因为激动而有些发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芗,不敢看她现在是什么表情……好想死……

陈芗憋了老半天才憋住笑,心想何钦一真的太可爱了。她扯扯何钦一的胳膊,扯不动,挠挠何钦一的腰,没反应。

“别害羞呀一一,这不是很正常吗?”陈芗的手太调皮,擅自贴上了何钦一露在被子外面的屁股。

何钦一还是巍然不动,只是身体在轻颤着,极力忍耐着。

直到陈芗的食指抠了抠他的屁眼。

“啊!”何钦一翻身下床。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跑进厕所,锁上门,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便意在陈芗揉他肚子的时候就在慢慢攀升,肛门被陈芗挠了一下,排便的欲望应激似的占据了他的脊髓。

可是坐在马桶上,不管他怎么使劲,大便都安安稳稳地呆在他的肚子里。

陈芗又用钥匙开门进来了。她对何钦一的抗拒装聋作哑,搬了一张小板凳坐在何钦一身边。

何钦一被她看着,不敢使劲了:“你……你出去好不好……”

“我陪着你。”陈芗摇摇头。

何钦一叹了口气。在她面前,他已经毫无形象可言了……他继续使劲,大便只是微微冒出一个头,怎么也挤不出来。

“我去给你买开塞露。”陈芗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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