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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入屋内

 

严舟桥顿时眉头紧蹙,方才还是散漫从容的脸立时严肃了起来。他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丧尸此起彼伏的吼叫声,再结合那几人的模样,恐怕是惹了大麻烦。

“跟紧我,快跑,丧尸潮来了!”严舟桥迅速拉起周舟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拉着她往回跑。

周舟的反应比他略微慢了一些,但也知道能让他这么严肃的情形肯定不容迟缓,愣了几秒后便立马提起浑身的精力跟上他的脚步。

周舟只回头看了一眼,登时间便骤觉头皮发麻,心脏止不住地砰砰直跳。

那竟然是一支军队!

不!已经不是军队了!是士兵感染后的丧尸群!

绿压压,密密麻麻的士兵丧尸,犹如洪水猛兽般向他们狂奔而来!行动的速度竟比普通的丧尸更为迅猛!

这么大的一支军队怎么会全军覆没?到底发生了什么?周舟根本不敢深想,只能强迫自己专下心来往前跑,不要掉队,不要拖严舟桥的后腿。

后面那群人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即便是精疲力尽也丝毫不敢慢下来,只要看见路就拼命往前跑,根本不敢回头。即便有人摔倒了也不敢扶,只要一扶就是两个人一起送命。

严舟桥发觉他们始终跟在自己身后,眼底的冰冷一闪而逝。这样继续跑下去根本甩不掉丧尸群,人类的气息就像导航一样会精准定位到他们的位置。

更何况中间还夹着一波牛皮糖粘着,简直就是在为丧尸群做指导。

严舟桥边跑边找合适的巷子躲避,还要预防击杀从别处跑过来的零散丧尸。

一心多用间,他迅速锁定一栋自带开放式阳台的小民楼。

“过来!踩着我的肩膀往上爬!”

严舟桥评估了二楼阳台到地面的距离,迅速蹲下身示意周舟踩着他往上爬。

周舟早已跑得气喘吁吁,双腿发软,如果不是一股气还在吊着,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跟上了他的脚步。

就差这最后一步了,周舟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扶着严舟桥的脑袋,双脚踩着他的肩膀就往上爬。

手脚并用地翻过阳台围栏后,便立马俯下身接过他递上来的猫包。

周舟转身把猫包放到地上,正打算重新回去拉他一把的时候,人家已经踩着一边的花坛边缘,借着墙上的水管一跃翻到了阳台围栏上。

……好家伙……牛批……周舟心里暗暗为他点了个大拇指。

“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那批惹祸的人竟跟了上来,转眼间就已经跑到了阳台底下。

周舟没有力气也没有本事救他们,就算她有心,也实在无力。

至于严舟桥救不救他们,这不是她能干预的,她不想也不会道德绑架别人。

严舟桥虽然反感他们一直粘着,导致他们俩没办法摆脱丧尸潮,但到底没有见死不救。

他走到水管一侧的阳台边缘,向下面伸出一只手,冷声催促道“踩着边上的砖头跳上来,抓得住就救,抓不住就靠你们自己了。”

陆陆续续有人赶了上来,闻言各个都争先恐后踩着石砖往阳台的方向跳。

有几人跑得慢,怕自己赶不上爬上阳台,站在原地犹豫了几秒后还是选择继续往前跑。

严舟桥一手攀着围栏,一手抓住来人的手臂,一使劲便将人抬高了半个身位。

能借机攀住围栏自己再使力爬上来的人,周舟都会过去帮他一把。

其余光想着靠人将他拉上去,丝毫不使力不主动的人,严舟桥就只将他拉到手臂抱住围栏的高度,凭他自己的本事挣扎去了。

再要是掉下去就得往后排队了,即便是把其他人挡开了重新往上跳,严舟桥也会视若无睹地躲开他的手臂,优先救其他跳过来的人。

“操你妈的,先救老子,不然老子不会放过你的。”那人见阳台上的人竟敢不救他,丧尸的吼叫声又明显越来越近,霎时间气得双眼发红,面色恶毒而又狰狞地威胁咒骂道。

严舟桥闻言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望向那个不知好歹的人,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

那人见严舟桥油盐不进,整个人又气又急,站在原地怨毒地咒骂了一会儿后,还是选择继续往前跑。

但他此时已经跑得太迟了,人还没有跑出周舟的视线范围,就已经被丧尸吞没殆尽了。

哼……活该,升米恩斗米仇也就不过如此了。

如果不是周舟准头不太好,否则她会选择拿个东西砸他一脚,直接送他一程。

军队丧尸潮顿时间便乌泱泱地堵满在阳台下,争先恐后地往楼上挥舞着手臂。

这种近距离地观看丧尸临城,周舟还是第一次,冲击力可谓是十分巨大。

所有爬上了阳台的人都非常默契地退回到客厅,并把阳台门的卡扣锁上。

这一户人家应该是选择外出逃生了,客厅里的抽屉和柜子都是半开半合的状态,地上凌乱地散布着一些被遗弃的生活用品,看样子应该是离开的时候非常匆忙。

这一片区域已经不属于城市的中心地段,就是普通的居民生活与低端商业组成的街区。大约是这里距离出城的道路比较近,所以附近居民楼里留守的人明显比市区要更少些。

虽然隔着阳台的玻璃门,但楼下丧尸的嚎叫声依然不绝于耳,听得屋里的人心有余悸。

除了周舟和严舟桥,救下来的还有6个男人,其中四个看着还很年轻,另外两个男人则是中年模样。

几人或坐或站地聚集在客厅内,各个都一副精疲力竭地模样粗喘着气,脸上的惊恐之意难以消退。

其中一个穿着灰色polo衫的男人靠墙站了好一会儿后,才后知后觉地走到严舟桥两人面前表示感谢。

“刚刚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如果没有你们,我们可能全都要被丧尸追死了!”

有了这个男人的开头,其余几人似乎也才从刚刚生死时刻的恐惧中缓过神来,纷纷向严舟桥和周舟表示谢意。

“我们都是住在附近同一栋楼的邻居,相约着出来囤点物资,出来时一共十几个人,现在就……”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斯文男人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其余几人脸上也是一脸悲怆。

一栋楼里愿意冒着风险出来,还能凑出十余个壮年男子的,恐怕有几户人家出了不止一个人。

这世上本就不存在真正的感同身受,每个人的苦痛各有不同。

周舟不敢说自己感同身受,却难免有几分物伤其类。

她沉默良久后抿唇宽慰道“世事无常,谁都说不好今天活着的明天还能不能继续活着,希望你们想想家里还在等待的人,尽快振作起来。”

许是这几人身上有股尚未磨灭的人性和质朴,周舟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真切的悲痛情绪,难得多说几句,却也只是点到为止。

严舟桥悄悄握了握她垂在身侧的手,似是给予宽慰。

手心里温热的触感像一剂强心针,让她潜意识中悬浮着的一丝惊恐沉落在地,似是在黑压压的海面上有一艘船托扶着她,让她莫名地觉得安稳踏实。

严舟桥没有与他们多语,只是提醒他们不要松懈,记得派人随时留意阳台,如果一旦出现丧尸翻越阳台的情况,就立马向高处转移,并在临走前将大门锁上。

说完后严舟桥便帮周舟提起了地上的猫包,带着她离开二楼,往楼上走去。

严舟桥带着她直奔这栋楼的最高层,说是最高层,其实拢共也就五层楼。

这里是一层两户,严舟桥依次敲响了两户人家的门,其中一户没有反应,应该是已经离开了。

另一户则发出了声响却没有开门,只是站在门背后气冲冲地朝他们咆哮道“离我家远点,你们这些倒霉鬼把丧尸引过来,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门背后是一个妇女尖锐的嗓音,身旁隐约还有男人低声劝阻的声音,只是那妇女却依旧不依不饶,对着门外的两人就是一顿阴阳怪气的咒骂。

周舟和严舟桥两人默契地转回头,哭笑不得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也是被连累的呀……真是有冤无处说……唉……

严舟桥继续重操旧业撬开另一家的门锁。

虽然后面的怨怼声不断,但周舟并没有觉得愤怒。毕竟对于这些住户来说,楼下确实是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群丧尸,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况且这些丧尸短期内可能都不会散去,就连周舟也估算不好何时才能继续前进。

运气好的话,也许这些丧尸无功而返,明天早上就能散个大半。运气不好的话,也许这些丧尸会一直守在楼下,守株待兔等他们出来。

这一次还真是突发碰上的大麻烦,如果两人在这耽搁上几天的话,后面再上路的情况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撬开的这户房子是三室一厅,看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应该是一家三口人在这儿居住。

一间是夫妻两人的主卧,一间是充满童趣的儿童房,一间是书房。

现在时间还早,也不过才四点多钟。

两人刚刚都跑出了一身汗,一进门便不约而同地拿出了换洗的衣服。周舟进了主卧的卫生间,严舟桥则进了客厅的卫生间。

好在这户人家的热水器是燃气热水器,还能洗个热水澡。尽管周舟昨天晚上才刚洗了头,但她每日在外面奔波,且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洗热水,甚至有没有水洗,所以每次她只要进了浴室就一定会把头发也洗了。

看着镜子里一头秀丽的黑色卷发,周舟依依不舍地甩了甩,最后欣赏了一下这齐腰的头发。

她进浴室时从客厅里带了一把剪刀进来。尽管她很不舍,但这一头长发在末世逃亡的阶段里,实在是不太方便。

即难洗,又难干,而且还要费时间把它们扎起来。

在外面折腾了两天后,周舟还是决定尽早把这个麻烦解决掉。

她握住一手长发,在脖颈中段处,咔嚓一下剪了个学生头。

镜子里的人霎时间便多了几分稚嫩的学生气,本就略显幼态的脸,此刻更是一副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模样。

啧……天生丽质如我。

周舟臭美地对着镜子照了照,拿着剪刀继续把一些不齐整的地方又修了修,这才满意地把地上的碎发扫起来丢进马桶里冲掉。

折腾完头发后,她继续站在洗手台前清洗今天换下来的衣物。

周舟的外套还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件防水冲锋衣,今天击杀丧尸时外套上沾了不少血,好在只需要拎着用花洒一冲就能洗得七七八八,再放到水盆里拿洗衣液和衣物消毒液泡一泡,再搓一搓就行。

里面打底的衣服倒是只有一点汗渍,简单放在水龙头下揉搓一会儿就可以了。

裤子上也沾了不少血迹,由于材质不是防水的,洗起来比较麻烦,也很脏,周舟有点儿不太想要了。

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果断地把裤子丢进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一会儿翻一翻这户女主人的衣柜好了,反正也是多带两条放包里作储备替换罢了。她情愿穿别人穿过的二手裤子,也不想穿被丧尸血染过的裤子。

严舟桥早早地就洗完在客厅里等着了,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见到某人磨磨蹭蹭地出来。

秀气的短发在第一时间里就被同室的男人关注到了,原来长发时透露出女人的娇媚感,眨眼间仿佛变成了还在读高中的女学生。

严舟桥想到昨夜里她情动时的明媚春色,以及她藏在衣服下的饱满身躯,顿时间,一股来自禁忌之恋的刺激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向下涌去。

少女稚嫩幼态的脸上被浴室里湿热的空气闷得发红,似乎与昨夜被情欲浸染的女人重叠。

顷刻间,严舟桥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不已,一股难以克制的欲望,如开弓没有回头箭一般,急切而强势地汇集在某处。

周舟原想越过他坐到沙发的另一端,却在靠近时突然被人一手拉倒在沙发上强压着。

炽烈而强势的吻如暴雨般落下,男人粗热的舌头深入少女的口腔,扫荡着每一处角落,勾引着对方与之缠绵。

唇齿交融间发出的暧昧声音在这沉寂的下午突兀而又清晰地啧啧作响。

周舟从最开始的呆愣到轻微的反抗,再到顺从,再到回应,逐渐沉溺在男人给予的温柔和占有当中。

两人只是第二次亲密,彼此间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契合。一次又一次生死与共的逃亡,一次又一次给予对方的信任和托付,像一根根无形的丝线将两人越缠越紧。

自父母离世后,周舟第一次遇到能让她觉得莫名安心和信任的人。多数时候,她对人总是暗藏着防备和距离。她即逃避着亲密关系,却又在潜意识里渴望着亲密关系。

尽管她心里仍旧有些忐忑,却在男人逐渐温柔珍重的亲吻下,被一一抚平。

男人的双唇依次抚摸过她的额角、眼帘、双颊和口唇,像品尝心爱而难得的美食,小心翼翼却又珍而重之地舔食着。

在喘息的间隙,严舟桥悄悄端详着她宁静柔美的脸庞,在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他第一次这样纯粹地想与一个女人亲近。

不是简单的生理需要,不是生死刺激下的狂欢,而是一种莫名的吸引,即渴望与她身的交融,也渴望与她心的交融。

湿热的吮吸自少女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隔着单薄的衣物含咬住了凸起的肉粒,里面的内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推至双乳上方。

一只温暖的大手在衣物的遮掩下,悄无声息地占领了一处白雪皑皑的山峰。另一侧山峰则被乌云上舔抵的水流浸湿,一明一暗,一干一湿,各自守护着少女最后的矜持。

酥麻如针尖般的刺激从胸前传来,周舟只觉得脑袋迷迷糊糊,所有的思维和理智都被身上点燃的欲火烧得昏昏沉沉。

只剩下本能的欲望驱使着,让她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脯,将更多绵软甜腻的乳酪送往对方口中。

腿间的瘙痒像被蚂蚁爬过,纤细的双腿在无意识地交叠摩挲着,渴望被用力地抓挠一番,好缓解一下这层层叠叠涌出的无尽情潮。

挪动的双腿不自觉间触碰到了男人的下体,似是一阵无言的沟通后,某处粗热硬挺的地方隔着两人宽松的裤子开始密切地交流了起来。

即便是宽松的裤裆也难以遮挡的粗长物什,正雄赳赳地压在少女的双腿间,时而轻轻顶撞,时而抵住不断地研磨。

这样似是而非的触碰,似乎比赤裸着更有种隐秘的刺激。

腿间的瘙痒之意被短暂的慰藉后,愈加强烈的欲望复而折返,来势比先前更加凶猛。

一触即离的碰撞就像隔靴挠痒,丝毫不能减缓她身体深处的瘙痒和渴望。

湿热的唇舌早已避开了衣物,贪婪地吮吸着少女嫩滑的乳肉,像北方人热爱馒头一样,大口大口地啃咬着晶莹剔透的绵软白雪,恨不能一口将整个吞下,好尽数吞食入腹。

就在周舟主动牺牲胸前的诱人大奶时,一只狡猾的手掌已经在她腰腹间刺探了许久,终于在她一时的松懈下,悄无声息地摸进某处隐秘的角落。

“恩~”一声猝不及防的骄哼自少女的粉唇间溢出。

严舟桥只听得浑身一颤,手下的动作当即便肆无忌惮了起来。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两瓣湿嫩的花唇上下揉按,微弓的食指和中指趁势夹住暗藏的花蕊,在一阵大力的揉搓过后,本就燥热的花房变得愈加炽烫。

细腻的春液犹如花房的自我保护机制,自动地分泌着润滑的液体,缓解这高频摩擦下生起的热量。

“啊……别……恩哼……”

少女盈盈一握地腰肢正如被厚重花朵压弯的枝条,颤颤巍巍地上下抖动,即便是被男人一手把控着,仍旧不堪一击地轻轻抽搐,好不娇弱!

严舟桥默契地没有再问她可不可以,周舟也不再思考是否要阻止他的这个问题。

两人就像彼此缠绕的水蛇,渴望着与对方肌肤相贴,渴望着彼此负距离的亲密交融。

“恩~”又一声来自少女的尖声娇吟。

男人趁少女不注意,将其裤子褪下后,竟将脑袋埋在少女的腿间。

腥甜的气息直白地诱惑着他品尝一番,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少女的敏感处,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侵犯。

湿滑的舌头轻轻舔过掩藏在花唇下的肉粒,像孩童时舔抵棒棒糖一样,用舌尖细细地来回品尝着。

口渴时便撷住往外溢着汁水的洞穴,将其间流出的甜腻清泉尽数吞饮入腹,直到唇齿间充盈着泉水的味道,将这股陌生的美味熟悉地记录在味蕾中,为下一次探索做好标记。

欲望像无底的深渊吞噬着周舟的理智,她只能沉沦在严舟桥为她划定的欲海里,漂浮晃荡。

白嫩的脚掌踩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欲拒还迎地轻抬着下体,将某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的唇齿下。

就在周舟的快感积累到顶点,欲望的高潮将临未临之际,严舟桥终于停下了嘴里的动作。

他迅速地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裤尽数褪去,随后重新俯身压在少女身上。

还带着某处甜腻气味的唇舌再次吻住了少女轻轻喘息的娇唇。

严舟桥一边细细亲吻着周舟,一只手扶住自己早已硬得肿痛的粗长肉棍,抵住少女正轻轻抽搐的湿濡花穴,微微沉腰,将硕大的龟头强硬地塞入窄小的甬道。

“唔……”少女的尖叫被人用嘴堵住,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几声挣扎。

待她适应后,严舟桥再一次果断挺腰,将粗热的肉棍整根埋进花穴深处。

紧致的甬道像一根根紧绷的橡皮筋,勒得严舟桥头皮发麻,下体处传来一阵绞弄的刺痛,却又伴随着一阵如电流爬过的酥麻快感,直搅得严舟桥臀腿肌肉紧绷,压抑着自己如决堤般的凶猛欲望,克制着自己恨不能大开大合使劲肏干她的冲动。

严舟桥实在等不到让她完全适应,他恐怕那个时候最先崩溃的是他的理智。

他观察她脸上的神情,只等她微微和缓后,便迫不及待地按住她的腰,小范围地轻轻抽动研磨着。

男人紧实的腹肌下蕴含着无穷的耐力,臀腿间隆起的肌肉也在昭示着他的爆发力。

作为一个曾经的顶级军人,他接受过最严苛的训练,所有的积累似乎都是在等待这一刻将她埋在身下,让她从此臣服,让她深陷在他的诱捕中,让她为了他绽放。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滚烫的肉棍一下又一下,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如破釜沉舟,如势不可挡,坚定而又果决地破开花穴深处一道又一道褶皱,将其来回抚平,将其一一驯服。

“恩啊……”在男人的调教下,周舟只剩这断断续续的呻吟仍在替她表达着自我。

“我在肏你。”

男人暗哑的嗓音似在陈述,又似在炫耀。伴随着身下强烈而凶猛的肏干,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顶撞,一次比一次迅猛的抽擦。

严舟桥只觉得人生从未有过此刻的畅快淋漓,硬如坚石的巨物像带兵征伐的将领手上的长枪,凶狠攻略着本就属于自己的城池。

长枪以势如破竹的姿态攻入幽深的城道,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留下标记,向世人宣告着它的新领主。

没有多余的技巧,没有花哨的姿势,只凭借着男女间最原始的动作,维持着彼此第一次的交融。

被放出来自由活动的大胖橘,正好奇地蹲坐在沙发旁的茶几上。看着这对人类以不同于动物的姿势交配着,空气中弥漫的陌生气味,女主人喉咙里发出的尖叫声,都让它觉得新奇而又古怪。

两人交合处传来啪叽啪叽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在这个危险而又安全的傍晚,奏响着让男女彼此心安的无曲之乐。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终于突然加速身下的动作,肉棍在她花穴内做着最后的冲刺。

片刻后,一股浊白的精液如激流般射入花穴深处,烫得周舟腰肢乱颤,将喷涌的花液一泄而下,与男人的精液一同混合在她体内。

后来的一整个晚上,大胖橘从昏黄的傍晚看到了月上梢头。

它看着一个雄性人类缠着自己的女主人,从一开始的奇怪姿势,到另一个奇怪姿势,再到它熟悉的后入式交配。

雄性人类将它的女主人按压在沙发上翘起屁股,挺着腿间比它大无数倍的阴茎插入了女主人的阴道里。

明明它们猫界插入交配后是不用动的,为什么人类插入后却要拔出来,然后又反复插入呢?

女主人的脸上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这让它觉得很矛盾。它分不清女主人到底有没有在被这个雄性人类欺负,它要不要上去帮她?

而且雄性人类为什么年纪这么大了还要咬女主人的奶子,难道成年人类也需要喝奶吗?

雄性男人的两颗蛋蛋比它没绝育前还要大很多,好像里面充盈着很多交配所需的精液,这个雄性人类一定很厉害,可以让女主人一次就受孕成功!

大胖橘卷起小腹看了眼自己像泄了气一样瘪瘪的两个蛋皮,内心一阵酸楚悲伤袭来……

两个人类像是不知疲倦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变换着它没有见过的交配姿势。一直到它都开始肚子饿得咕咕叫。

它在女主人旁边喵喵叫了好一会儿,往常这个时候,女主人一定会立马就给它喂食的。但这一次女主人却没有搭理她,都怪那个雄性人类,明明只需要交配一次就好了,他却缠着女主人交配了一整个晚上……

大胖橘窝在角落里打了个哈欠,看着从沙发交配到窗台,再到餐桌的两个人。

只好委委屈屈地饿着肚子先睡一觉了……

周舟再一次睁眼时,已是第二日上午八点多。她还很困,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完全是被肚子里的咕咕叫给饿醒的。

她上一顿饭还是昨天中午那顿大餐,如果不是昨天中午吃得够饱,她可能会成为第一个为了做爱而饿死在床上的人。

被子下的两条腿犹如大学时第一次跑3000米,整个人四肢乏力,腰酸背痛。她掀开被子,里面的衣服倒是穿着完整。

如果周舟昨晚还是清醒状态的话,她也一定会把衣服穿上。因为在末世的危险时刻,随时都有可能需要在睡梦中醒来,奔向新的逃亡,所以周舟绝对不允许自己以赤裸的姿态睡觉。

她勉强着撑着床垫坐了起来,艰难地挪动一双腿,向床下靠去。

人将将起身,双腿一软,差点便要摔倒在地上。

客厅里的严舟桥,听到屋里传来的声响,立马放下手中端着的锅向屋内走去。

一双浑厚有力的臂膀,稳稳地扶住了周舟的腰肢。周舟心照不宣地将整个身子的力量都挂在他的身上,顺着他的力道往外走去。

看着门边蹲着的大胖橘,周舟才突然想起来,自己从昨天中午到现在竟然都没有给猫喂食。

“遭了,忘了喂猫了……”周舟自言自语道,她边说着边挣扎着要往自己的背包走去。

身旁的男人手臂微微使力,制止了她的动作,并半扶半抱着将她带到了客厅的餐桌边上坐下。

“你放心,我已经喂过了。”

“嗯?你喂过了?你什么时候喂的?”

“昨天晚上帮你洗完澡,大概11点多的时候喂了一次,今天早上起来7点多的时候喂了一次。”

周舟听他突然说起昨晚给自己洗澡,原本还算淡定的脸蛋突然双颊便微微泛起了红。

虽然两人已经做过了最亲密无间的事情,但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多少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尴尬和害羞的。

严舟桥盯着她躲闪的眼神,唇角似笑非笑地将餐桌另一角的锅碗拿了过来。

他一早起来时就在屋内翻了翻,几乎所有的食材都被原主人带走了,大概是因为走得急,米仓桶底还浅浅的铺剩了一层米。

他用这点米煮了一锅白粥,又把周舟昨天放在包里的油炸肉拿出来加热了一遍,另外从自己包里拿了几根火腿肠,用油煎了一起作为配菜。

严舟桥替她装好一碗粥,并将配菜一一摆在她的面前,又替她从厨房里拿了筷子和勺子,将她伺候得服服帖帖。

周舟咬了咬腮帮,故作淡定地坐直了身,端起面前的碗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她一连吃了三碗粥后才将碗筷放下。严舟桥见她吃饱,这才拿起她吃过的碗筷,就着锅里吃剩下的粥和配菜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这……这人怎么用我用过的碗筷?

周舟唇角抖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算了,反正俩人都已经做过那档子事了,还这么穷矫情做什么?

男人俊朗的侧脸瞧着十分赏心悦目,吃饭的仪态自然而不做作,既不显得刻意,又不会让人觉得粗鲁。

两人都没有开口交谈昨夜的事情,尽管那样的事情在正常的社会里,通常只有男女朋友才可以做,但现在这样的末世时代,两人都默契的认为不需要再对彼此的关系做一个确认。

严舟桥心底里是想当然地认为,周舟愿意接受自己的触碰,那么两人自然就是如恋人甚至是夫妻一般的关系。

但周舟心底里却认为,这不过是社会变更后两人出于生理需要而产生的男女欢爱,顶多是比炮友更深一层的情人关系。

相较于情人关系,她还是觉得两人搭档的队友之情更为重要,更能让彼此信任,走得更长远。

尽管周舟没有兴趣就两人的关系进行深入探讨,但她也对严舟桥昨晚的表现感到好奇,那就是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他的第一次呢?如果是第一次的话,为什么昨天晚上他的时间会那么长,完全不像是里写的那样,几分钟就完事了。

索性两人也不是在谈恋爱,也不是会吃醋的男女朋友关系,所以周舟干脆就很坦然地问出了她的疑惑。

正喝着粥的男人闻声一顿,惊诧地缓慢转回头看向她,愣了几秒后才语气诚恳地答复道。

“昨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至于时间问题我也不太了解,大概是天赋异禀?”严舟桥说着说着,最后自己都笑出了声,大概所有男人都很乐意听到女人对自己床上功夫的赞许。

“真的?”周舟明显有些不信,语气里都是迟疑。

严舟桥低笑一声,如温泉般的笑声自他的喉间溢出,低低哑哑,极有磁性,听得周舟耳朵发热,一阵酥麻。

“真的。我高中毕业后就从军了,在军队里待了近十年。除了出任务以外,我就在军校进修。你知道的,在这些单位里面,所有重要的社交关系都是需要向上级报备的。在我过去的人生里,我从来都没有交往过任何一位异性,所以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哦,军队里女人太少,男男之间都会瞎搞单押。你是没搞异性,但谁知道你有没有搞同性呢?

周舟脸上面无表情,脑袋里已经是天马行空,像杠精一样在脑子里无聊地反驳着严舟桥的话。但是也就是随便幻想一下罢了,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只敢在心里悄悄揶揄。

“行吧?”周舟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毕竟这事儿她也没有办法求证或是追究,再问下去,也不过是给两人各自找不痛快罢了,只要她能苟活下去,能抱住这根大腿,其他没什么好在意的。

大胖橘在客厅里来回伸了几个懒腰,随后走到周舟的身旁,随即后肢一跃,跳进了周舟的怀里。

大胖橘:旁边这个雄性人类给它喂了两顿饭,看在这两顿饭的面子上,它大发慈悲地允许这个雄性人类成为它的铲屎官之一。它将授予这个雄性人类亲吻它高贵四脚的荣誉!

周舟一手抱着大胖橘的屁股,一手抚摸着它的下巴。

大胖橘望向严舟桥方向,高高地昂着脑袋,一副骄傲自得的模样。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周舟见他吃完,便开口向他询问道。

“楼下的丧尸散开了一些,但还是有不少堵在附近,恐怕今天是走不了了,明天还要再看看情况。”

周舟闻言心里多少有些烦躁,他们多耽搁一天,逃生的难度就会多提高一层。越到后面往外逃生的人会越来越多,街头的丧尸也会越来越多,道路的情况也会变得越来越糟糕。

生机是需要提前抢占的。她受益于最早获得了丧尸的消息,所以最早做了离开城市的决策。但是随着道路情况的复杂性增加,他们不得不由驱车改为步行,不仅危险程度增大了,前进的速度和效率也变慢了。

这两天街道上的枪响听着都少了很多,不知道是因为这里离市中心更远了,政府没有把清剿的重心放在这边,还是因为政府的力量已经不敌丧尸,甚至受到了更大的冲击和影响呢。

昨天他们看到的那群士兵丧尸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样一大群士兵的集体感染,绝对不是在外出做任务的时候所感染的,必然是在内部就进行了大范围的感染。

如果连军队自己都无法保障自己的安全,那么政府那一群只知道坐办公室指挥的人,以及分布在各个警察局的那些零散的武装力量,又怎么可能可以顺利地应付这一场丧失的爆发呢?

“你当过兵,昨天那群士兵丧尸你怎么看?”

严舟桥想起昨天下午的那群丧尸,他们都曾是国家的人民子弟兵,也算他曾经的战友。他们为了国家的安危,远离家庭,在全国各地守卫着国家的安全。到头来,竟是这样的结局。

想着他们被感染的状态,严舟桥面色也顿时严肃低沉了下来。

“他们应该都是附近的驻军。身上的装备并不是外出作战时的完整装备,应该是从驻地派过来后,在休息的营地里被集体感染的。并不是只有丧尸咬到了才会感染,被丧尸抓伤或是丧尸的血液渗透到暴露的伤口中,都会引起感染,只是感染的速度会迟一点。”

严舟桥顿了顿,又继续补充道。

“政府和军队应该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他们仍然没有避免被集体感染,那只能说明,内部有人隐藏了被丧尸抓伤的情况。”

周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既痛恨那些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最终导致其他人感染甚至死亡的精致利己者。但她同时又能理解人性的自私。

当真正的生死时刻没有在自己的身上发生时,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可以无私为他人奉献的,是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别人的。

但在真正面对危险的时候,谁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真的会如自己所设想的那样无私伟大。

所以人性根本经不起揣测,这也是周舟为什么不愿意与其他人同行的原因。她情愿自己是在独自求生的过程中死于丧尸的嘴里,也不愿意自己是因为错信他人的愚蠢和自私,最后窝囊地死去。

事已至此,周舟也只能安慰自己就当是给自己的逃命生涯放一天假,再安逸地苟活一天。

尖叫和求救声一直在或远或近的地方传来,偶尔也有其他楼房的屋内传出谩骂声,话语听得不太清楚,但语气都是高昂暴躁的。

由于这片区域都停了电,电子设备无法充电,所以尽管周舟手里既有手机还有平板,她也不敢随心使用。

只有实在无聊了,才会登陆社交平台,看一看全国各地人们现在的处境是什么样的。

周舟是当然也非常想知道世界范围内现在的丧尸爆发情况,但是由于某种大家都知道的技术问题,她手机里的翻墙软件已经彻底失去了作用。

如果说最开始的两天,还只有周舟所在的a市是最为严重的几个地市之一。那么现在丧尸爆发的第三天,像a市一样情况严重的城市,已经在全国范围内如星星之火般燎原,丧尸的毁灭之火已经燃烧到了这片土地上的许多地方。

a市作为全国有名的一线城市,拥有着最先进的武器设备以及庞大的政府管理体系,也有雄厚的军队实力支撑,即便是这样,a市在这一场丧尸的应对当中也仍旧是充满了慌张和漏洞的。

如果a市都只能把丧尸情况处理成如今这样,那么对于其他经济实力和军事实力都远不如a市的城市来讲,这就是一场灭顶的灾难。许多地市的政府几乎是毫无作用,处于几乎无法应对的状态。

网络上哀嚎遍野,大家的心理状态都是肉眼可见地开始变得糟糕。当然也有不少末世爱好者陆续在网络上给大家分享一些生存技巧和对抗丧尸的办法。有人在懦弱的回避末世的到来,但也仍旧有一撮人在积极的应对灾难。

对于一个适应了手机电脑的现代年轻人来讲,在这样枯燥无聊的下午没有任何娱乐方式,实在是无聊得厉害。

所幸这户人家已经搬走,按照丧尸末世的情况,大概率是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周舟干脆就把这个房子作为一个陌生的宝藏探寻之地。

她从门口的鞋柜开始,一路翻到了厨房的橱柜,然后又从客厅翻到主人房和儿童房,新奇地这摸摸那看看,把东西掏得一地都是,折腾了一整个下午。

比较有金钱价值和生存价值的东西基本都被带走了,剩下的一些零零散散的小玩意,周舟就会掏出来打量研究一番,就连遗漏的化妆品瓶身上的说明书,她都认真的看了一遍。

最后翻到主人房的床头柜,在里面翻出了一盒没有被带走的避孕套,直到看到这一盒避孕套,周舟才猛然惊醒!

他们俩……昨天晚上……好像没有……做安全措施!救命!!!

“严舟桥,严舟桥,你快进来!”周舟的声音仓惶又惊恐。

她的声音急促,原本正在客厅里做仰卧起坐的严舟桥闻声立马三步变作一步,大步跨着往房间里走去。

“怎么了?”问询的声音里透着关心和担忧。

周舟双目怒瞪着门口的男人,一副生气而又欲言又止的模样,眼里是无尽的懊恼和悔恨。

严舟桥担忧地走近她,在蹲下时才发现她手里抓着的一盒避孕套。

见此情形,严舟桥顿时就领悟了过来。

原本有些紧张的脸色顿时便是一松,随后又略略有几分不自然。他身体有一点隐疾,本来这个隐疾于他自己而言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他不知道周舟是怎么看待的,所以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们……我们昨天晚上没有带套!不会一击就中,然后就怀孕了吧?我不要!我不要在这个时候怀孕!我不要怀孕!我也不能怀孕!”

周舟说着说着鼻尖一酸,双眼泛红,委屈懊恼的情绪涌上心头,泫然欲泣。

色字头上一把刀,真是男色害死人!在这种时候怀孕简直比猪还蠢,既对自己不负责任,也对孩子不负责任。

周舟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烦躁地坐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握着那盒找出来的避孕套,目光怨怼地望着这一场可能到来的悲剧的始作俑者,严舟桥!

眼看着小姑娘眼眶里的水珠越聚越多,将落未落的可怜模样,严舟桥心里也不由得一紧。

紧抿着的薄唇几度要张口,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选择如实地告知她。

“我几年前出一次任务的时候受了点伤。医生说会影响我的精子质量,我这一辈子很有可能都没有办法有小孩了,所以你不用担心。即便我们不做安全措施,你也不会怀孕。”

嗯?峰回路转?

周舟当下就愣住了,呆呆地坐在地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严舟桥的眼睛,似乎是在分辨他话语里的真实性。

“你说真的?”

“真的。”

严舟桥语气肯定,坚定的目光中唯一的一抹不确定就是对周舟态度的担忧。

呼……周舟当着他的面长长地松了口气,一边用手轻拍着胸脯安抚自己刚刚紧张跳动的心脏,一边抬起另一只手跟兄弟似地拍了拍严舟桥的肩膀,吐槽道。

“这是一件好事,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吓一大跳!”

“我担心你介意……怕你以后还是想要小孩,所以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你这个担心简直就是多余!我有什么好介意的,首先我根本就不想要生小孩,即便不是末世,我也不想要生小孩,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其次,你这点隐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影响你功能的正常使用,至于是否有其他售后效果,那根本不是我关心的,好吗?”周舟很直白地送了一个白眼给他。

只要铁杵还能用,管他里面生不生锈呢?再说了,两人还能打几场炮还说不准呢,居然能想到小孩那里去,未免有点想太多……?

大概是刚刚真的被吓住了,那种突然整颗心被揪紧高高地抛在天上,然后又突然安安稳稳落回来的感觉,简直是太好了!就像死后重生!柳暗花明又一村!简直不要太爽。

得知不用怀孕的周舟整个人都突然兴奋了起来,也顾不得矜持,身子往前一倾,双手捧住了严舟桥的脸,便将自己的娇唇送了上去。

就像工作的时候累死累活,好不容易碰到周六日了,故意把闹钟设置得跟工作日的时候一样,就为了享受在闹钟响起的那一刻,还可以把闹钟关掉,继续睡的那一种满足感。

既然不用担心怀孕的事,而且短期的床上活动里都不用担心,何不来一炮庆祝一下?

两人很快热火朝天地一同翻滚到床上去。

周舟就是纯粹有点小激动,扑上去的时候是兴奋大于理智的。没过一会儿她就败下阵来,毕竟某处还有些微微作痛。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严舟桥被迫草草了事,但即便如此,等两人结束时也已经是30分钟以后的事儿了。

简陋的晚餐后没多久,天色就暗了下来。房子里没有电的时候十分的昏暗,如果不靠手电筒的话,就只有窗外微弱的灯光能勉强照出人的身影。

为了解约手电筒的电,两人只好早早准备休息。

突然大门被轻轻地“叩叩”敲响。

严舟桥朝周舟挥手示意,让她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他自己则将一把手枪别再后裤腰里往门口走去。

周舟听他的话没有出面,但也拿了另一把手枪,躲在拐角的阴影处里暗暗防备。

很快,周舟认出了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正是他们昨天救下来的那群人里,那个斯文的男人。

对方讲话的声音很小,周舟离他们又隔着些距离,只能隐约听到对方似乎是在邀请严州桥一起同行离开。

周舟是有料到他们在这里是坐不住的,他们每个人的家里都还有亲人在等待,如今他们这样跑出来毫无音讯,且两天不归家,家里的人必然十分担心。万一有冲动的人选择出来找他们,而后又可能受伤甚至死亡,如果两队人互相错过,恐怕就是终身的遗憾了。

二楼的人离开以后,严舟桥就把他们的想法告诉了周舟。

“他们想跟我们合作,明天离开这里。”

周舟皱了皱眉,问“他们想怎么离开?”

楼底下散开的部分丧尸就在附近的街道游荡着,即便离开了这栋楼,也要面临着一大群丧尸的包围。

“我今天上午飞无人机出去探路被他们看到了,他们想在无人机上面绑一个小音响,把丧尸引开后再走。”

“噢?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周舟双眼一亮,如果能早点离开,她是不想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的。

“但他们回家的方向跟我们相反,你想怎么处理?”如果顺手能帮,严舟桥是不介意帮帮他们,但他更看重周舟的意见。

“无所谓啦,我们把丧尸引到第三个方向上去,然后各跑各的,剩下的就看他们的命了。”周舟不会完全见死不救,但也没有牺牲小我成就他人的圣母之心。

在昏暗的屋内阴影下,男人低低地哼笑了一声“你跟我想的一样。”

丧尸爆发的第四日,周舟已经开始适应这样的逃亡生活。

就在一个礼拜前,她还是cbd大厦里一个坐在办公室里的精致女白领。一个礼拜后她就变成了手拿钢筋和丧尸肉搏的女壮士。

周舟不知道严舟桥是什么时候跟2楼那群人沟通的,总之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各自吃了一块面包作为早餐后,严舟桥就带着她往楼下走去,而2楼的人早已打开了大门,在门边迎接着他们俩。

“谢谢!谢谢!如果不是你们救下我们的话,我们也不能活到现在,如果今天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可能也很难离开这个地方。真的太感谢你们了!”

一群人聚集在2楼的阳台上,那个斯文的男人就站在严舟桥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着无人机上反馈回来的街道画面。

其余几人都已经把背包背在了肩上,手里拿好了武器,一副随时都能出发去拼命的样子。

严舟桥驾驶着无人机,无人机下面绑着一个小小的插卡音响,这个音响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估计是2楼的人在原主人的屋子里翻出来的。

无人机一起飞,音响里播放的音乐立马便吸引住了楼下丧尸的注意力。他小心地把空着高度,既要确保地面上的丧尸可以听到音响的声音,同时又不能让他们抓到无人机。

在低矮空中飞行的同时,还要十分留意街道两边的树木和电线杆。甚至要依据街道的走向进行拐弯,虽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但也颇费精力。

大约半个小时后,楼下和附近街区的丧尸基本都被严舟桥陆陆续续地勾引去了其他地方。

两波人在楼下短暂的相互寒暄了一番后,便分道扬镳了。

在这样的世道里,陌生人相遇再正常不过。有点交集后再分别也是人之常事。只是这样寻常的匆匆一别,也许就是此生再无机会相见。

接下来的路线怎么走,周舟没有再问,她只是安心而又专注地跟在严舟桥的身后。只要看着他宽厚的肩背,她就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两人出发后沿州桥就把无人机悬在了高空。他现在还不能把无人机召唤回来,因为无人机上绑着的音响会把他们好不容易引开的丧尸又吸引回来,所以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带着周舟尽可能的走远一点,避开这片丧尸聚集区,然后找到一个新的躲藏落脚点后,再迅速把无人机召回。

两人没有走的太远,大约走了1k后,严舟桥就带着她躲进了一家饰品店里。

周舟原以为他们俩又要在饰品店里耗一整天,结果严舟桥把无人机收回来后,就带着她穿过店铺,走到店铺最里面的一个小门,打开后竟然与后面的巷子是相通的。

“嗯?这是去哪?”一般两人默认都是走大路,因为小巷子里七拐八拐容易有死角,碰上丧尸的话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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