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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那个的烈焰玫瑰美人赠送了我一条丁字裤

 

我和温岳岑坐在客厅里,一时有些尴尬,他开口道:“娇娇儿从小就喜欢数学,我给了他最好的条件去追求自己的喜好。他在学校还好吧?”

我心想,这还用得着问我,你不是都有耳目吗?

于是客气开口,“温老师深受学生喜欢,经常在课间给学生补习呢。”

“这也好,我希望他作为一个正常人生活,毕竟我们家亏欠他太多。”温岳岑说完就去花园了,我一个人在回味,什么亏欠,难道还有什么秘密?

温敛睡了一个半小时就醒了,睁眼看到是温岳峙,明显有些害怕,待到眼神清明,才张开手臂,靠近温岳峙,“小叔叔,抱抱宝宝。”

温岳峙也是极为开心的,抱起全身赤裸,痕迹斑斑的温敛,直接亲了他一分钟。

接着才放开他,让下人给温敛穿上衣服,温敛像个洋娃娃一般,张开双臂,下人给他穿上白色蕾丝乳罩,同款丁字裤,套上浅灰色睡袍,温岳峙才把他抱起,带回餐厅吃饭。

这是唯一一次没有看到任何人抱着温敛吃饭,温敛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喝着粥,粉嫩的唇一张一合,温岳峙想伸手抱他,却被他躲开了一点,明显温敛有些害怕他。

温敛乌黑的头发自然垂下,奶白色的皮肤,白色的小蕾丝乳罩,灰色的睡袍,看起来非常温和像个小天使。睁着水润无比的眼睛,看了看温岳峙。

温岳峙心生怜爱,伸出手臂来,温敛才慢慢地挪到他怀里,安静得坐在他腿上,温岳峙把一勺海参粥送进他口中,温敛张口吃掉,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唇。慢慢地伸手环住温岳峙。

“宝宝,怎么了。怎么突然有点怕我?”

温敛把头埋进叔叔的颈窝,小声说,“我梦到您又调教我,让我骑木马,我不骑,你就用鞭子打我。”说完我们一桌人全部沉默了。温敛泫然欲泣,瘪着嘴巴。

温岳峙沉默了半刻,才把温敛放在椅子上,单膝跪在地上,和温敛道歉,“对不起宝宝,过去都是我不好。”说完牵起温敛的手亲吻他的指尖。

这时候温岳岑来打圆场,“好了,娇娇儿,过去都是爸爸和叔叔的不对,以后我们都爱你一个人好不好。”

温敛左右看了看,低下头乖乖喝了一口粥。

吃完饭温敛和温岳峙去了露台,温敛坐在温岳峙怀里,“宝宝,你看那一颗是牵牛星,象征着永恒的爱情。”

“我知道的小叔叔,我也爱你。”温敛凑上去亲他脖子,很快气氛又有些升温,温岳峙一周没和温敛亲热,此时温香软玉在怀,穿着半透明的睡袍,他已经快忍不住了,从睡袍下摆伸了进去,抚摸着温敛那一根勃起的玉茎,相比于女穴,温岳峙似乎更喜欢玩温敛的玉茎和粉嫩的后穴,因为他是个gay。

温敛被温岳峙摸的情动不已,娇喘连连,一边推拒又一边想要凑上去给他摸。到最后在温岳峙高超的技巧下,温敛再也忍不住了,女穴和屁眼都发了大水,湿淋淋的,又痒,求着温岳峙插进他屁眼给他给他解馋。

温岳峙在抱起温敛的时候就硬了,放出粗长的几把,插进温敛紧致柔软的屁眼里面,托着他丰腴的屁股,上下抽插起来,温敛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叫的宅内佣人都硬了,悄悄地退出去,解决生理需要。

两人做了四十分钟,温岳峙才射出来,灌满了温敛的屁股,此时的温敛早已昏睡过去,一天经历两场性爱,真的非常消耗体力。

温岳峙哄着温敛睡着之后,和温岳岑一起进了书房。

“哥,当初把宝宝送给罗伯特是个错误的决定。”温岳峙开门见山。

“罗伯特现在还想要他对吗?”温岳岑知道温岳峙这次回来事情不简单,是来和他商量的。

“十三年前,罗伯特还是个议员,我们为了在h洲有一席之地,把调教好的温敛送给他,才换来了h州的铅矿业的开发。”

“现在他已经当选了总统,如果我们不把温敛给他,我的议员位置会被换掉,你的州长将会被赵钟庭取代。”

“什么?连赵钟庭也参与进去了?”

“是,他对我们两兄弟调教温敛为男娼早有不满了,所以才和罗伯特联合起来,只要掌握了我们滥杀无辜的证据,就能把新闻发布出去,让我们身败名裂。”

“当时铅矿里面废气泄露,致使矿内三百人死亡,我们把矿坑填平,对外只说塌方,草草了了这些事,还是被罗伯特查到了证据。”

“哥,你知道他是怎么查出来的吗,他的儿子赵琛,联合科学院那些老学究们,挖出来了工人们的骸骨。”

“赵琛?就是下午和娇娇儿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那还不扣留下他?”

“已经抓住了,正在地牢里面。而且我比对了dna,赵琛其实是罗伯特的儿子。”

“呵,他送了他儿子去学校接触娇娇儿,又让他儿子去当赵钟庭的儿子。还是被他算计进去了。”温岳岑伪装的面具破碎了,阴狠起来。

“娇娇儿不是服侍过上百个官员吗?他们的信息我已经备份,如果我们出不去,这些信息就会被公布出去,到时候有他们和我们一起陪葬。”

话没说完,书房的门已经被推开了,只见温敛安静地站在门口,葱白的手指握成拳,双眼里饱含眼泪,他还穿着那套天使一样的睡衣,白色的蕾丝乳罩,白色的丁字裤。整个人却灰败起来,像变了个人:“爸爸,叔叔,那些名单,全部在我手里。”

他蹲在墙角,缩成小小一团,“我不喜欢数学,但是我还是选择了这个专业,为的是有朝一日破解这些信息的密码,断送了你们威胁别人的筹码。也为了我自己。”

“我不想接客,我不是s,却要我调教那些肥猪一样的客人,要我被他们操,被他们亵玩,每做一次我就恶心的不行。你知道他们有多肮脏吗,我在抽打一个政客的时候,他失禁了,满调教室都是恶臭,而我还要忍着继续抽打他。”

“我八岁被你接回来,那时候的我,以为我有一个温馨的家,有爸爸,有叔叔,有小慎。最后才知道因为我的身体特殊,你们想培养我做一个娼妓,送给千千百百的政客。”

“我日以继夜被你们调教,木马,抽打,灌肠,舔穴,炮机……应有尽有的道具,我全部尝试过,为了让我的奶子变大,你们用各种方法给我揉,找最好的技师,把我的身体训练柔韧,把我的臀部练翘,把我的穴和屁眼养到粉嫩。”

“然后把我送到各种政客床上,我十八岁的时候接的第一个客人叫罗伯特,一周前我接的最后一个客人叫布林肯。”

“我全都记得,每一个我都记得。我的身子很脏,被几百人操过,玩过。你们不感到恶心吗?”

“连我自己都恶心。”温敛说完一长串自述之后,跪坐下去,像一只蔫了的丁香花。

书房内安静起来,温岳峙有些于心不忍,想伸手把他抱起来,温敛挣开他,黑溜溜的眼睛瞪着他,毫无波澜。

“娇娇儿,对不起。”温岳岑其实早就醒悟了,他们在每一次的相处中爱上了温敛,迷恋温敛,但是为了前途,不惜把温敛送给各种政客亵玩。

此时宅院里想起了人声,伴随着机枪上镗的声音。看来罗伯特的人赶到了。

我被罗伯特的人也就是我亲父亲救出来的时候,几把已经不能正常勃起了,这几个小时,我在地牢里被他们挑断了手脚,玩废了几把,全身都是伤。

我奄奄一息地被fbi警察搀扶着,看着温家兄弟俩被带走,温敛被罗伯特抱进林肯车。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的玫瑰花一样的美人,也许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可能要死了,你能看我一眼吗?

自那次在地牢受刑后,我整整在医院修养了五年。这五年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苹果手机取消了ho键,总统迎娶了新的夫人,他叫holy,为圣洁的意思,总统罗伯特对他宠爱异常,经常带着他出席各种会议,出访多个国家。

温家兄弟入狱,被判三十年,此时h州州长已经换成了赵钟庭,我叫过两年的父亲。

我出院那天,天气晴朗,万里碧空。医院门口停着一辆低调无比的黑色奔驰,克里姆萨宫的管家帮我打开车门,说:“夫人想要见你,总统大人命令我带你去克里姆萨宫。”

之前的八块腹肌已经全部毁掉,全身都是重新种植的皮肤,还不够敏感,风吹到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热意。

我到达克里姆萨宫里,管家带着我穿过花园,踏入一个凉亭里面,冷气开的极低,还是有两三个女佣给贵妃榻上的人打着扇,榻前小案几上是各种新鲜的瓜果,以及各种名贵的宫廷糕点。榻上是那个我朝思暮想的人,他穿着极其透明的黑色睡袍,由于是侧躺,胸前丰满的豪乳全部挤在一起,乳晕比之前更红更大,鲜红的两颗乳头顶起异常饱满的弧度,脖子上戴着一条蓝宝石和红宝石组合而成的项链,项链坠埋进深深地乳沟中,一直穿过无比纤细的腰肢,和肚脐上一颗闪亮的脐钉相连,肚脐下方则是有着乌黑油亮阴毛的阴穴,以及未勃起的玉茎,他叠着双腿,大腿丰腴不少,腿根处是一条金色的腿链,流苏垂在大腿上和雪白的脚腕上的腕链相连,一条脚链一端挂在脚腕,一端挂在脚趾上。两个女佣正在给他修剪指甲,分别在脚趾和手指上涂上鲜红的指甲油。

他留着波浪卷的长发,发尾正一圈圈地在锁骨出打转。较五年前丰腴成熟了很多,却眉目清冷,再也不复当年模样。听到脚步声,才睁开双眸,抬抬下巴让我在旁边坐下。

“你的伤都好了吧?”他的声音依旧清冽,但是多了一股看透世态的疲惫感。

“都好了。”我看到他拿起一根香烟,女佣立刻给他点上,他把香烟夹在两指间,放在红唇之间深吸一口。姿势慵懒性感,让人久久移不开眼睛。

我没话找话,避免尴尬道:“我爸爸呢?”说的是总统罗伯特。

“他去r国出访了,r国不安全,所以没让我跟着去。他给我发来视频,说今晚就回来了。”温敛吸了一口香烟,把烟夹在两根瓷白的手指间。

我接过视频看去,我的亲爸爸,总统大人罗伯特,顶着秃头大肚腩,正跪在屏幕前,双腿间的几把短小无比,已经被一个锁精托给锁上了。罗伯特流着口水,对着温敛磕头,“女王,夫人,求求你让我把它取下来。”

温敛滑动屏幕,回复一条消息:“你晚上就回来了,还急于这一时吗?”

罗伯特没敢说话,温敛关掉了对话框。

我看了看温敛没说话,但是温敛似乎读懂了我想问什么。他鲜红的嘴唇动了动,开口道:“帝国90%的政客都是我的狗,还找不出一根几把吗?”

我忽然想起,当年温敛为了破译密码,专门在h大修了数学博士,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掌握这些政客的把柄。

我把剥好的荔枝递给他,他就这我的手吃掉,“当年你第一次看我的s演出,那个喝了我的圣水的政客就是罗伯特,他喜欢我,每次调教中必然会有他,我时常见到他,渐渐地也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

我恍然大悟,难怪那个政客那么眼熟,即使戴着面具,也能看出熟悉的身影。

“他很绅士,从来都给我最好的,养穴宝物,镶玉玉势,都是他转交于赵钟庭送给我的。”

原来那么早,罗伯特就对他情根深种,不,也许更早,在温敛第一次被罗伯特享用的时候。

“那温慎呢?”

“弟弟没做什么坏事,相反在我被他们调教的时候,还会偷偷给我送吃的,所以我把他送到欧洲y国去了,在那里有温家的一个石油公司,他在那边任职。”

我没有接话,温慎的确不坏。相反还帮过温敛不少。

“倒是你,那根几把已经废了,今后靠什么伺候我?”温敛说完盯着我的裆部,眼神里面有遗憾,还有一丝同情。

他都还记得我这个舔狗,我欣喜若狂,语无伦次道:“夫人,我还可以伺候你吗”我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在远处看着他了,看着他游走在各种男人之间,用幽穴吞吐着各种几把,用那魅惑天真的笑脸和各种男人嬉笑怒骂,没想到他还记得我这个废人。

“也许性虐可以让你勃起。”温敛还是侧躺着,做完指甲后,手上便戴上了蕾丝手套,正夹着那枚没有抽完的香烟。他的身下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男奴,正用嘴伺候着他的阴穴。男奴用嘴把他乌黑油亮的阴毛舔湿,然后一缕一缕地帮他清理,修剪成整齐的样子。他用脚抵住男奴的嘴,漆黑的鞭柄挑起男奴疲软的几把,“就比如他,要被我抽打阴茎后才能勃起。”

“不信你看。”只见他用鞭子抽上男奴的阴茎,一鞭两鞭,男奴的几把迅速变红,最后开始慢慢肿胀,最后慢慢勃起,翘的很高。

他从贵妃榻上站起来,赤裸雪白的脚踩上男奴勃起的几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男奴几把上,他双脚用力碾压。男奴发出哀嚎,最终在又爽又痛之中昏死过去。”

两个黑胶衣奴进来把男奴拖了出去,像拖牲口一样。

我安静地看着,深深地感觉这五年他变得太多了,之前的他还会温柔地和女同学讲作业,会给我留汤包,现在似乎变得冷酷,无欲无求,眉眼还是那个眉眼,已经没了往日的温柔。

他走到我面前,背着光,全身是黑色的透明睡袍,眼光下可以看到非常性感的身体轮廓。头发乌黑,嘴唇鲜红,像地狱里面归来的黑天使。气场强大到我有些发抖。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他行走间若隐若现的藏在黑色阴毛下的幽穴,顶起非常大的弧度的豪乳纤细的腰肢。他伸出一只脚踩住我胯间的几把,一抬腿,从我的视线,便可以看到他鲜红的幽穴和阴蒂上缀着的一颗红宝石,以及藏在股缝里面深红色油亮的屁眼。我扬起头,可以看到高高耸起的豪乳,饱满挺立,几乎遮挡了我的整个视线。

他居高临下,一只白嫩修长的脚踩在我都几把上,碾压折磨,脚趾打着圈一样,力度不大比起刚刚的男奴,可以说是极其温柔了。隔着裤子夹住了我的卵蛋,如此持续了三分钟,我依旧什么什么反应也无。

他叹了口气,命令我脱掉裤子,我颤抖着解开皮带,让休闲裤掉落在脚踝,然后岔开了双腿,这次不是隔着裤子隔靴挠痒,而是用他纤细的手加脚来让我有硬起的迹象,可惜过了三分钟我依旧是软的。

我很沮丧,低下头来,在这么性感的人面前我都硬不起来。

他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把我推倒在贵妃榻上,卷起睡裙,用丰腴饱满的屁股磨蹭我,好几次他湿滑的幽穴都碰到了我的几把上,来回蹭了五分钟,我一点都没硬的迹象,他倒是发了大水,湿的不行,幽穴口湿淋淋的,甚至有淫液积成水滴,把他乌黑的阴毛染的更加油亮。

他彻底怒了,对着我的脸狠狠扇了几巴掌,便坐在我的脸上,湿滑肥厚的幽穴盖在我的嘴上,粉嫩的屁眼盖在我的鼻子上,一瞬间一股成熟的幽香沁入鼻腔,我埋在他丰腴肥美的臀缝里面,尽情地吮吸他流下来的汁液,伸出舌头把他阴蒂舔硬,绕着阴蒂转了一圈,我伸进了他的幽穴里面,穴内湿的不行,我的舌头一下便顶了进去,在他幽穴里面冲刺驰骋,把他舔得高昂呻吟起来,脖子高高扬起,完全陶醉在性爱里面。

我冲刺了几十下,然后重重一吸,对着阴蒂用门牙一咬,他的小腹一抽,就在我脸上高潮了,幽香的淫水喷薄而出,把我浇的满脸都是,我的眼睛里面,鼻腔里面,睫毛上挂着都是他的白浊。

他从我脸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即使刚刚才高潮过,但是看我的眼神却立即恢复了清明。

“你的口活,舌头不错。”

他一只白嫩的脚趾伸进我的嘴里,压着我的舌头,用力碾压。我累的气喘吁吁,呼出大口浊气,又衔住他的脚趾帮他吮吸起来。

“如果几把不能用了,以后就用嘴吧,好好练习你的舌头?把它练长。”

“今天虽然让我高潮了,但是还没舔到我的点上,不够。”

我内心即有一股邪恶的喜悦,又有一种慌张,我的几把难道真的不能用了吗?

我呜呜地答应着他,继续为他舔脚,他翘起一条腿,一边让我给他舔,一边招来一个男奴。

只见这个男奴戴着狗头头套,四肢着地地爬进来。只在嘴巴处开了一个口,露出一条一尺长的舌头,吊在外头,看起来像一个黑白无常。

男奴疯狂地向他扑过来,掰开他无比饱满的屁股,就舔他的屁眼,滋滋的水声伴随着他高昂的呻吟声。

男奴确实是经过训练的,舔的非常舒服,把他伺候地不断淫叫,我也不甘示弱,拿他脚趾练习,重重一吸。

终于他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玉茎和双穴全部高潮了。喷了非常多的水,男奴也停下来,呆呆地看着他,吊着一截舌头,好像在等奖励。

他抚摸了一下男奴头顶,“出去”。便把男狗奴给赶走了。

大雍王朝经过了隆,贞两位皇帝,迎来了盛世,可惜皇位传给庆帝的时候,庆帝英年早逝,35就岁撒手人寰,留下一个刚满18岁的智障儿,穿着不合身的帝王冠冕朝服,坐在满朝之上。小皇帝什么也不懂,大臣们当然也不曾跪拜过他。他们真正跪拜的是皇坐一旁的纯金色龙榻,说是上朝,那上面的人却没有什么上朝样,歪斜在榻上,尖细的高跟靴下踩着两个大太监,支着额头听老学究们上奏。

他是庆帝同父母的亲弟弟,也是先皇后的嫡子,出身高贵自不必说,还军功卓绝。十六岁就揍的西北不敢来犯。

“行了行了,孤知道了。有事上上书房奏,孤乏了。”他玉白的脸上都是倦容,这些事情他一早就了解过,何必听这些老学究们议论来议论去的。鲜红的嘴唇极其地饱满水润,一张一合地把老学究们都看的老脸一红。

他率先站起身,金龙缠绕的靴子把他的身形衬托地极其高挑,帝王为龙,亲王为蛟,可是他身上处处都是金龙刺绣,这天下谁是主人,自不用说了吧。

回程的路上,小皇帝应简和他同乘,小皇帝自小就爱扑在他怀里撒娇,软糯糯的一个小团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可惜五六岁的时候被诊断出先天智障儿,连亲生父母都分辨不清楚,只和皇叔亲近。

应简生得玉雪可爱,粉嫩嫩的小脸,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睫毛又长又密,像个年画娃娃。可惜是个傻的。

他腻歪在应禛怀里,娇娇软软的叫皇叔,还主动把龙袍拉开,让皇叔玩他粉嫩的小奶子,两个小奶包不满一掌,应禛本不喜欢这样的奶子,但是乖侄儿硬要凑上来,就勉为其难地帮他揉了揉小奶,奶儿头滑腻软糯,乳尖儿桃粉,是最干净的样子。

在他未成年之前可是从没碰过他身子的,如今成年了,是该享用了。

“简儿喜欢吃大棒棒吗?帮皇叔舔一舔。”应禛像是蛊惑他一样,把他按在身前,把袍子撩起来,里面是一条只兜住肉棒的小裤,肉棒实在太大了,半硬着都能看到巨大的弧度。小皇帝好奇地伸手放出肉棒来,又白又粉的一根东西跳了出来,虽然形状可怖,但是颜色很可爱。

小皇帝爱惜地伸手握住,然后笨拙地拿舌头舔着柱身,他不会舔,只会像是吃冰糕一样嗦,嘬。虽然这个东西不甜,但是是皇叔的所有物他都爱的不行。

他舔的很专注,还拿水灵灵的眼睛到处看,无意间发现皇叔会阴下面有一个粉嫩凸起,布满了褶皱的小圆洞,他好像被这个东西吸引住了,放开了大肉棒,扎在皇叔的腿间,用舌尖尝试性地舔了一下那个凸起的褶皱,一舔褶皱好像松了一些,感觉好玩似得,他又舔了一口。

只听见上面的皇叔婉转地叫了一声“啊。。。”,声音都酥麻了,原来皇叔喜欢这样吗?

“小东西,不要舔那里。啊。。。”被皇叔的叫声取悦到了,他又扎进去舔了一口,居然吸了一口淫水?皇叔居然会流水吗?和自己腿间的小花儿一样,一碰就流水?

他彻底地扎了进去,一下一下舔着小圆洞,直到舌头能够伸进去。噫,舔开了。肉洞洞开了个口,流水。

他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皇叔,只见他的皇叔一脸迷乱,又沉迷的表情,玉色的脸上都染上了陀红。战神一样的皇叔,夜御十人的皇叔,居然喜欢被舔这个地方。

这个小圆洞一张一合地好像在邀请什么进去一样,他想拿自己的小鸡鸡插进去,可惜他是个双性,鸡鸡太小了,还硬不起来。嘤。

记下来了,以后要经常为皇叔舔这个地方,让他快乐。

把这个小洞伺候好了,皇叔的大棒棒好像更硬了,他无师自通一样,含住大棒棒嘬了一口,猛地一吸,精液喷了他一脸,奶白色的小脸上淫乱极了。终于把皇叔伺候好了吗?但是御花园到了,皇叔又要把我丢下,去会大将军啊,大司马啊,吏部侍郎啊,秀才探花啊。

好气。

果然,应禛整理好自己,落了辇,把应简赶了下去,"乖小宝,去玩吧,晚上皇叔来陪你睡。”

应简下了辇,仰慕地看着辇轿远去,抬起头来,立刻换上了另一副表情,有点痴迷,又有点阴毒,还有点嫉妒。花园里有一座假山,假山里面是一个暗道,可以通往太尉乔隐家里,太尉是他的老师。

上书房,前几日殿试及第的状元郎和探花郎正跪地笔直,两人相貌俊朗,是应禛喜欢的类型,他一向是无拘无束的,一边看奏折一边操人屁眼是常有的事情。

状元郎和探花郎只听着靴跟哒哒地踩在金砖上,直到一双华美的龙靴停在眼前,才抬眼了一下眼,摄政王真是绝色,玉白的脸蛋,黑发红唇,胸肌鼓囔囔的,但是腰却细地只有一尺。

他暂且不追究两人直视天颜之罪,绕过他们,翘着腿坐在厚毛软榻上,蔽膝撩起来,从两人跪着的视线,还能看到他雪色的大腿根,长极大腿的靴子把他的大腿嘞出一圈软腻的肉感。

摄政王陛下都是这样放浪形骸的吗?

“你们俩来孤跟前,靠近些。”应禛开口道。刚刚在辇轿上被小宝舔了屁眼,居然出奇的舒服,有些许食髓知味,舔过后的小穴现在还湿漉漉的,还想被吸咬。

两人战战兢兢,来之前大司马已经说过摄政王可能会让他们侍寝。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不过能伺候摄政王这样的绝色美人也不错。民间传言把他说地十恶不赦,好像是会吞人的妖怪,没想到见到了真人,居然是这样的绝色。

“你们会舔吗?”应禛随手翻看着奏折,问两个人。

“会,会的,臣练过。”状元郎明显更人精一些。

“你呢?”应禛美目横过来,扫到探花郎。

“臣,臣不太会。”

“你不会?”应禛挑挑眉。忽然从梁上下来两个黑衣暗卫,架起探花郎出去了。这样不会看人脸色的人,留在朝廷里面也是祸害。探花郎还得重新选了。

“状元郎,来,仰躺,把头枕在软榻上。”摄政王命令。

?,舔的话不是应该跪在他双腿间吗?

状元郎揣测不透,照做了。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摄政王撩起了衣摆,坐在他脸上,两团雪白紧翘的屁股压在他脸上,臀间粉嫩的菊花刚好对着他的嘴巴。

“舔,把孤的穴舔湿。”

探花郎被暗卫扔在宫外,他是个十足的书呆子,写的一手好字,熟读八股文,四书五经,文采也是斐然,但是人呆了点,不知变通。被扔到宫外还骂骂咧咧,大骂摄政王人面蛇心。行至一个小巷,被人劫了去。带到一个破柴房。

柴房里面是一个衣着极其华丽的小公子,雪肤桃腮的,娇俏可人,和当今傀儡皇帝很像。但是眼神清明,可一点都不像个傻子。

“怎么?应禛不要你啊?”小公子轻佻开口。

“臣,我,我是被他赶出来的。”探花郎有些羞赧。

“哈,那就是不要你。”小公子拿着他的考卷一字一字地看,“既然他不要你,你以后就跟我吧。”

应简扮着痴傻,“跌跌撞撞”来到了太后居住的宫殿,太后是太尉乔隐的女儿,外形上与女人无异,但是下面却生着个畸形的肉棒,所以生下的孩子应简也是个畸形,只是男儿特征明显一些。

还未进殿门,里面就传来了似压抑,似欢愉的喘息声,殿门口的宫人只当他是傻子,所以并未阻拦。他透过菱形的雕花窗,看到他的母后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脖子上拴着一根狗链子,链子一端被他的皇叔拿在手中。皇叔一边狠狠操干着翘起来的肥屁股,一边勒紧了链子,把太后的头扯地只往后仰。

从他的视线,只能看到皇叔挺秀的背影,丰满紧翘的白屁股,还有明显被人舔到凸起肿大的粉嫩色的屁眼。

他断断续续地听到几句对话,“求你放过我。啊啊~”“求你不要为难小宝。呜呜~”这是他母后的声音,被当成母狗操,居然还开口帮儿子求情。

“放心吧嫂嫂,他很快就会成为你的母狗姐妹。”很难想象皇叔顶着秀美昳丽的脸,说出这样恶毒的话。

“你,你这个魔鬼,枉顾祖宗法制。啊啊。。。”乔龄泣不成声,“你会遭报应的。。。呃。。。”

“那就让报应早日降临于我罢。”应禛巨大的肉棒把乔龄的逼操成一个几把套子,穴口撑到最大,险些撑破,红的白色各种淫液从交合之处滴落下来。

短短一段春宫,把应简看湿了,他悄悄地把手伸进了双腿间,浅浅的抽查。他不能进去救母亲,现在进去无疑是去送死,必须等待一个机会。

晚间,应简装作被宫人“劝”回寝宫休息,进了殿内,看到貌美的皇叔已经洗过了澡,穿着白金纹路的柔软袍子闭目养神,黑发带着点卷,从躺椅上蜿蜒而下,垂在厚毛地毯上。

应简换上痴儿的表情,雪球一样滚进应禛怀里,娇软地叫皇叔,皇叔身上好香,他忍不住蹭开了衣襟,把脸埋在胸肌里面,好软的胸。

应禛只当是哄傻子,不疑有他,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推开了些,“去哪里玩了,臭烘烘的。”

应简立刻抱住他的腰,又把脸贴在他胸上,腰好细,胸好软。“去掏了鸟窝,爬了狗窝。”

这个“狗”字好像触动到了应禛的心,下午操干太后的时候,应简确实来过,当时也只是气一气乔龄,并不会真的把应简当母狗的。

“真爱闹腾,拿狗链子把你拴起来。”应禛随口一提。

应简蹭胸肌的脸一顿,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好啊,给皇叔当小狗狗吗?”

“啧,笨东西。”应禛掐他脸蛋,但是没推开,被应简撕开了衣襟,露着两个饱满的胸肌,跟别人瘪平的胸肌不一样,这样的极品胸肌居然有很大的凸起弧度,顶端两颗奶头更是极为色气,乳晕鲜红而凸起,乳头大而耸立,直愣愣地生在两团雪乳上。

暑季衣衫轻薄,这肥大的乳头和乳晕肯定可以在衣衫上顶起巨大的弧度。

应禛似乎也很喜欢这一对乳,大大方方地给应简看,还把应简抱坐在腿上,让他舔乳头吸乳晕。

“小宝,把小逼打开,看看能不能容纳下皇叔的大棒棒。”

应简打开身体,让皇叔的手伸进股沟里面,去找到湿漉漉的小花儿,插进去一根手指。

“太小了,又嫩,肯定不够尽兴。”应禛装作嫌弃。

应简从他胸口抬起头,天真地问,“皇叔喜欢熟软的肥逼吗?可是小宝没有。”

“不要紧,不差你一个。”

那就是母后的咯,应简重新把头埋在皇叔胸口,吸咬他的乳晕和乳头。

扩张地差不多了,应禛把肉棒插进了未经人事的小花儿里面,应简的逼和他一样,生的娇气,进了一半就进不去了,应禛把他推倒在床上,抓住他的两个小细腿,才进到了最深处。

“呜呜,疼嘛,皇叔~”

应简是第一次,逼紧,绞地应禛差点进不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进到伸出,一戳,好像就插到子宫口。

他由慢及快的抽查,心想,这么浅的子宫口,是不是很容易怀孕。

在插了一刻钟的时候,频率起来了,应禛开始爽到了,但是把应简疼坏了,他第一次承欢,还没做好准备。泪痕挂在他的眼睫毛上,顺着脸颊挂在下巴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小宝,看着我。”应禛真心地哄他,想给他分散一些注意力。

应简抬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像个可爱的奶狗,注视着那张同样濒临高潮的脸,乌黑的眉眼,秀直的鼻梁,丰润饱满的双唇,还有巴掌大的脸,比应简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

当晚应禛自然没有陪应简睡,做完洗了澡就走了。

应简早上起床的时候,双腿间明显肿了,掀开被子一看,红艳艳的,嫩肉都外翻了。但是周围一圈亮晶晶,明显涂了药的。

他穿好衣服,小鸭子一样的走路姿势,去给太后请安。反正是个傀儡,连早朝都没自己的份,不去了。

母子两个根本不亲厚,见了面像是君臣,互相道过安之后,应简就要离开。

“小宝,你的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乔龄关切。

应简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懵懂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什么?”

乔龄只当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追问,叫宫里人照顾好他。但是在后宫浸淫这多年,怎么会不懂发生了什么?那个恶魔,肯定把小宝也给强奸了,他怎么做得出这种奸淫亲生母子的事情!

皇祠。

大雍开国也不满百年,祠堂里面供奉着的祖宗之位也只有五位,最下面一个是半年前故去的庆帝。

应禛对着列祖列宗根本不跪,他优哉游哉地坐在一把镶金的椅子上,一条腿翘起,把庆帝的排位从上面取下来,磨索着“应祈”两个字。

“皇位是我送你的,儿子也是我帮你养的,你居然就那么撇下我,死了。”

“小宝真像你,樱色的嘴唇,圆溜溜的眼睛,为什么你和我一母同胞,长得却一点都不一样?”

“你居然敢死在我前面,你这个伪善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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