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
刘宏写完最后几个字,将毛笔放入少女的屁眼笔洗中,不等他动手,侍立一旁的轻纱少女上前接过毛笔洗了起来。
刘宏抬起头面色平静从容,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嗯,张家,也是注重血脉的家族,可以结交。”
他说着话,旁边又有个赤裸少女,周身纹着青花瓷一样的花纹,手里端着一支青花瓷茶壶往自己口中吸了口茶水,然后将头凑到刘宏面前,小嘴中吐出一截卷曲成管状的舌头。
刘宏张口含住少女舌头,任由那小舌头度过来一口香茶。
他喝了茶,抬手不住抚摸纹满青花瓷花纹的少女裸体,手指拨弄少女的乳头。
“父亲新添的这只茶杯小巧别致,却是比之前那套旧茶具鲜嫩,父亲当真是长情之人,上一套茶具用了也得有七八年了吧。”刘岩笑看着自己父亲一边品茶一边把玩“茶杯”。
刘宏听了朗声一笑,向自己儿子展示新“茶具”,他拍了拍少女的屁股,那少女立刻背对刘岩撅起赤裸的白屁股。
只见那双臀上还纹着字,左臀纹着两个日期,写着出坯: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以及时辰。
出窑: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以及时辰。
很明显出坯是指少女生辰,出窑是指少女被做成茶盏的日期。
右臀上纹着四个嫡字,第一个嫡代表是刘宏生母所出,第二个嫡表示刘宏亲女儿所出,以此类推。
这名少女屁股上四个嫡,就能看出身份很精贵,刘宏自然特别喜爱。
“我正挑着坯子,让这四嫡配成一套。”刘宏爱惜地抚摸着少女屁股上的四个嫡字。
“父亲的四嫡血脉上百,品质个个优良,这一套茶具肯定比上一套三嫡更精美。”刘岩恭维着自己父亲,他如今也四十多了,血脉还只生到三嫡,不像他父亲已经有年幼的五嫡了。
想到这刘岩又说道:“父亲以后还会有五嫡茶具,六嫡茶具,一代更比一代美。”
刘宏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嫡数越多代表他越长寿,这话他自然爱听。
但随后刘宏还是叹了口气,“四嫡虽多,然家中花销大,光纸张花销就好几十,这些贱女也是不中用,不知道多生些,听说神医堂出了新款产子药,就是价格有些贵,只能先供给几十个四嫡贱女。”
在刘宏眼中女儿不过是工具,所以他通常叫家中女子为贱女。
刘岩家学渊源自然也把女子视作工具,并不觉得父亲说法有什么问题。
家中贱女多生,才能有更多贱女侍候家中男主人,所以神医堂的产子药一代代更新,供不应求。
父子二人在书房中聊天喝茶,兴致来了就招几个女孩儿过来歌舞助兴。
女孩儿们身着轻纱在父子二人间摇曳生姿,一个女孩儿莲步轻移到刘宏身边,腰肢如蛇,摆动间轻纱飞舞,露出右边屁股上四个嫡字。
她们这些女孩子为了区分血脉,生下来就会在屁股上纹上嫡字。
这女孩小脸稚嫩,很明显是四嫡中年岁尚小刚被调教好的那一批。
刘宏看见她屁股上的四个嫡字,立刻双眼冒光,一把将少女拉进怀里,苍老的手伸进纱衣里四下抚摸。
“今年几岁了?”刘宏问道。
少女还未及笄,刘宏听了皱起眉头。
“父亲宽心,贱女上月来了初潮,姐姐们说我已是可以来侍候父亲。”少女依偎在刘宏怀里声音娇软甜美。
刘宏如今年岁大了,不能像年轻时那样随意挥霍身体,所以那些太小的他都不会动,且等她们能生育了才慢慢品尝。
听到少女的话,刘宏顿时心情大好,双手更加用力揉捏少女的身子,粗糙的手指捏住绿豆大小的嫩乳头狠狠拉扯凌虐。
“小骚蹄子,这个岁数奶子就有这么大,等过些年还不长成只母牛。”刘宏揪着那小乳头用力转着圈的搓着。
少女疼得咬起粉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刘宏,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等这一天好久了,只盼着父亲能早些操她才好。
随着室内靡靡歌舞声不停,父子二人也褪去衣衫与那些少女白花花的身子搅成一团。
女孩儿们像是接龙,一个个骑到刘宏肚子上,一人骑十几下立刻换下一人,她们一边唱着跳着,一边与父子二人交媾。
刘宏舒服得往后仰倒在两名少女丰满的乳房上,整个人程大字型躺着,舒舒服服享受着一个个嫩逼的伺候。
等到他快射时立刻吩咐道:“赏药。”
那名骑在刘宏胯上的少女立刻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屁股不断上下起伏,光洁的小逼啪啪拍击着男人满是阴毛的下体。
旁边侍立一旁的少女立刻拿来一丸生子药喂入那正操逼的少女口中,少女吃了药,起起伏伏骑了得有二十来下,刘宏舒服地呻吟出声,一股股精液全部喷进少女逼穴深处。
被射精的少女被其他两名少女拖开,一个玉石做的塞子快速塞进她的逼穴中,防止刘宏珍贵的精液流出来。
少女被带到一边,有人立刻拿出房事本记录下来,写下日期和少女的血脉以及编号。
吃了产子药必然会怀孕,并且还会怀上多胞胎,但是吃了产子药只能生女孩。
神医堂说这是因为男子天生尊贵,集天地灵气所出,自然不能通过药物随意生产,而女子卑贱如粪土,要多少有多少,产子药只能汲取到这些粪土之气,自然只能产女,而想要生男孩,还得走正途,看天命。
刘岩在一边抱着个少女像头发情的种猪,呼哧呼哧地狠狠操着对方的嫩逼,等他想射时立刻拔出鸡巴拉过身边另一个少女,直接将精液射进那少女逼里。
他现在玩的他老子刘宏的四嫡血脉,为了不混淆血脉,所以在快要射时才把鸡巴拔出来射进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他自己的血脉体内。
他没让被射了精的女孩儿吃药,刘岩如今已经四十五岁,膝下有一子,但他还想开枝散叶,所以就专门挑了几个喜欢的女孩儿专门承受精液。
那个女孩儿逼里也被塞进玉塞被带下去,刘岩喘着气像刘宏一样疲惫地躺在软榻上。
那边刘宏年岁大了有些尿频,懒懒地吐出两个字,“尿壶。”
从角落里快速爬出一名裸体少女,头低垂着爬到刘宏双腿间张开小嘴含住疲软湿滑的鸡巴。
少女小心温柔地吮吸着软下去的鸡巴,舌头轻柔地舔舐着男人的尿道口,不一会儿一股尿水便喷了出来,少女的嘴巴将整根软鸡巴完全好在嘴里,舌头整个贴服在阴茎上,龟头正好在她舌头根部,尿水直接就尿进了她喉咙里。
少女天赋异禀,喉管张开完全无需吞咽,刘宏直接尿进她的食道,然后尿液顺着食道流进胃里。
这名少女屁股上纹着三个嫡字,年岁看着有二十来岁,刘宏是个长情之人,对这只尿壶很是钟爱,像他这样身份的人身边肯定不止备着一只尿壶,但他却觉得这个三嫡血脉的尿着最舒服。
刘宏探手到胯下像摸狗一样拍了拍少女的头,尿完后打了个哆嗦,喟叹道:“还是老物件用着舒心。”
刘岩躺着休息,手伸到脑袋边揪着枕在脑袋下的大奶子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
父子二人舒服地小憩起来。
晓春宴设在张府花园,十几位宾客每人身前一张美人几,一名赤裸少女跪在地上身体后仰反弓起胸腹部,以胸腹为桌面,粉嫩的乳头点缀在精巧的食物中,别有一番风味。
每一张每人几旁还配了一架肉屏风,一架肉屏风以四名女子为一组,也有六名或者八名女子为一组的,但平常宴会多以四名女子的规制为主。
四名女子高矮不一,并不以顺序来站,她们紧紧站成一排立在客人身后,为客人挡风,同时她们赤裸的身体上纹着山水花鸟之类的图景。
屏风与挂画不同,四面屏风合成一幅图,所以四名女子每人身体正面纹的都只是屏风画的一部分。
刘宏身后的是桃花图,女子身高不一,乳头有高有低,粉嫩的乳晕恰好犹如朵朵桃花。
这四名女子奶子大小也不一样,正好让花多高低不同更有立体美。
这样的屏风一次宴会就得摆放出来十几架,由此也可看出大殷朝的奢靡之气。
大家寒暄热络了一会儿,作为主人的张大人起身道:“前几日在下得了几匹好马,不如今日就拿出来做个彩头,咱们先来一轮大轮盘如何?”
众人纷纷附和,客随主便也没人反对。
大轮盘是大殷朝酒宴中常玩的一种助兴游戏,每位客人合出一名女子,这些女子围成一个圈,面朝圆心弯腰撅起屁股,女子的头全都朝向圆心。
客人们则每人站在一名女子屁股后面,听从指令官的鼓声操逼,指令官以二十声鼓为一次,每次结束鼓声客人们便同时顺时针换位置。
换完一圈为一轮,如果哪位客人射了,旁边便有人记下哪个女子被射了一次,等所有客人全部射精,统计出被射得最多的女子,那名女子的主人便获胜。
这个游戏吸引人的地方不在这些女子,而是客人们都有好声音,大家都不想自己的射精的时间比别人短,所以大家都会铆足了劲多玩几轮。
刘宏身边跟着的一个赤裸着身子,二十三四岁的美艳女子立刻笑意盈盈地走到空地上,这女子从带出家门起就没穿衣服,她是刘宏带在身边的玩具。
刘宏为了保证刘家血脉纯正,同时这样的宴会又不好随便找个婢女,不然就是不尊重主家,因此他身边常备着几个玩具。
女子屁股上纹着两个嫡字,显然是二嫡血脉,她一边走一边扭动着细软的腰肢,一对儿奶子也一晃一晃的抖动,时不时还搔首弄姿。
她是在刘宏身边做了四五年的玩具了,平时跟着父亲抛头露面,自觉身份与家中其他女子不同,自然就晓得骄矜精明一些。
这些玩具们站好,大家都撅好屁股,刘家的二嫡血脉更是知情识趣地自己伸手用力掰开屁股,将屁眼和逼穴整个露出来供人观赏。
她嘴角勾起,目光不屑地扫过其他女子,暗道今日自己定要拿出本事来,用骚穴好好伺候这些大人,让他们多多在自己的骚洞里射精才好。
游戏开始,男人们撩起衣袍,大家都衣冠齐整,只是露出鸡巴插进身前的骚洞里。
刘二嫡感觉到一根大鸡巴插进了她的骚逼里,随着鼓声响起,那大鸡巴不急不缓地抽插起来。
这位大人看来很有经验,知道一开始不能太急,刘二嫡玩多了这些游戏,自然知道这些男人为了多坚持几轮,刚开始都不会太快。
刘二嫡美眸左右环顾,只见一名少女小脸儿潮红,才被操几下就一副爽翻了样子,心知这丫头是个新玩具,待会儿高潮怕是也来得快得很。
鼓声二十下为一次,响了五次,刘二嫡的逼穴和屁眼换了五个男人干操,她也好舒服,这位宾客不仅干她屁眼,还拽着她的乳头用力往后扯,把她的大奶子都快扯到肚脐处了,原本滚圆的肉球成了锥形肉条。
“这逼还挺嫩,第一轮都没完就高潮了,她倒是比谁都快。”那个正在搞新玩具的宾客哈哈笑起来,而被他操的那个少女果然已是高潮,舒服地甩着奶子,淫水顺着大腿直流。
“惭愧惭愧,这是在下小女,今日带她出来见见世面,没想到这般没出息。”那少女的父亲笑着告罪。
那少女表现得如此淫荡,自然落了主人的面子,大轮盘不仅比哪位客人坚持得就,同时也要看她们这些玩具谁更矜持。
虽然她们是玩具,但依然不能落了大家女子的教养,上来就高潮,那岂不成了烂贱的母狗。
这些男人手段都多得很,他们不仅要比时间长,还要好好折腾这些玩具,谁把她们操高潮了,自然也很有面子。
几次鼓声过后,那个很会扯奶子的宾客轮到那少女的位置。
少女粉嫩的乳头被粗壮的手指揪住,大手的主人粗暴地将乳头往后扯,少女顿时啊的一声,吐出舌头直哈气。
“哟,又来了,李兄的女儿比那母猪也不差了,哈哈哈哈……”那男子十分开怀地大小,胯下重重插干,双手更加用力揪住乳头,直将那小奶子拽成长肉条,少女被扯得犹如母狗,吐着舌头直翻白眼。
少女的父亲看女儿如此不济,眉头微皱,不过他也不生气,从怀里掏出个粗铁钩子,钩子的钩头很圆滑。
那男人一边操逼一边将钩子挂进身下玩具的屁眼里。
他握着钩柄往上提,身下的玩具立刻发出啊哦的叫声,男人的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
很快第一轮结束,大家都还只是热身,但那少女已经快要瘫软,一名婢女立刻钻进圈子里,从下面托住那女孩儿。
第二轮开始,刘二嫡一会儿被人勾着屁眼操,一会儿被人扯乳头,一会儿被人用手指扣进嘴巴里。
玩游戏嘛,自然玩具就是拿来玩的,玩坏了也没有关系。
七八轮下来那少女已经浑身痉挛,完全靠身下婢女托着,她的身子还太嫩,屁眼和逼都被这些男人玩肿了,宾客们最喜欢狠狠弄她这种新玩具。
等轮到女孩儿的父亲操她的时候,那男子也毫不手软,从身下探入用钩子勾着她的逼用力拉扯,鸡巴在她屁眼里缓缓抽插。
“没用的东西,玩烂你的贱逼。”男子一边钩她的逼,一边扯她红肿不堪的乳头。
刘二嫡也已经来了一次高潮,她此刻满面潮红,两只耳朵被人揪着往后拽,她的上半身微微仰起,一对儿大奶子剧烈摇晃个不停。
渐渐的开始有宾客射精,第一个被射的竟然是那个新玩具,估计是宾客玩到新玩具太高兴,一时没把控好射了。
有了第一个退场的,陆陆续续宾客们都射了。
射过精的宾客回到坐席上,背靠着肉榻休息,宾客头枕着仅着薄纱的少女们巨乳,惬意地休息起来。
刘宏年纪大了,早早射精也不丢人,他坐在席位上,怀里抱着从家中带来的皮儿杯喝酒。
皮儿杯就是做成茶杯与酒杯的少女,宴会上有的客人不喜欢用别人家的皮儿杯,所以自备皮儿杯也属于正常现象。
士族里有个说法,皮儿杯与美人纸不可共用,说的就是入口的杯子和擦屁股的厕纸不能跟别人共用,也形容这人的洁身自好,刘家就是这样的士族。
大轮盘结束了,刘二嫡被射了两次,那新玩具拔得头筹,少女的父亲露出满意的笑容,让人将丢人现眼的女儿抬了下来。
少女已经被这些男人玩瘫了,但她的父亲似乎并不打算让她离席。
后面还有游戏,猜筹。
也就是猜筹码多少,每位客人手里有一个筹码,他们带来的玩具会依次撅起屁股向他们讨厌筹码,客人们将筹码放进玩具屁眼里,得到筹码最多的为胜。
规则很简单,那少女颤颤巍巍走到一名宾客身边,露出谄媚的贱笑,那客人脱了鞋子说道:“给我舔脚。”
少女立刻跪下来,无比小心地捧着男人的脚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屁股伸过来呀,不想要筹码了?”男人玩味笑道。
少女赶紧挪动屁股,一边跪着给男人舔脚,一边高高撅起红肿的屁眼。
男人手握成拳,毫无预兆地一拳打在少女屁眼上,少女没有防备,被一拳打得铺出去来了个狗吃屎,立刻引起周围人哄笑。
少女赶紧爬起来撅好屁股继续给男人舔脚,她把男人的脚趾含进口中,一根一根仔细吮吸,舌头在脚趾缝中仔细舔舐。
男人再次举起拳头又是一拳狠狠捣向少女屁眼,这次少女有了准备,身子只是往前冲了冲,屁眼结结实实接住了男人这一拳。
拳头一半陷入红肿松软的肛门,大轮盘游戏时少女的屁眼可是被这些男人好好折腾开发了个彻底,早就被他玩松了。
男人拔出拳头,屁眼里的精液混合着淫水被拉成了丝。
这次又是结结实实一拳,直接拳头整个捣入少女屁眼,少女忍不住发出噢噢的叫声。
另一边刘二嫡跪在一名宾客面前,学着母狗吐着舌头哈气,双手捧着自己的大奶子抖动。
汪汪,刘二嫡学着狗汪汪叫,叫完转身撅起屁股。
她的奶子很大,当她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上半身贴着地面时,大奶子拖在地上。
她揪着自己的乳头将乳房拉长,那宾客熟练的伸脚踩在她的乳房上。
宾客踩着她的乳房同样手里握着筹码成拳,一拳打在她屁眼上。
刘二嫡可是个经验老道的旧玩具,第一拳就被干穿了松软了肛穴,屁眼立刻讨好地紧紧裹住男人的手腕。
等男人拔出拳头,刘二嫡起身像狗一样摇着屁股爬向下一位宾客。
场上玩具们各显神通,祈求着宾客们能把筹码塞进她们屁眼里。
新玩具少女那边已经被三个宾客用拳头给她好好通了屁眼,她此刻满心欢喜,只以为自己拿到了筹码,殊不知那些宾客可没有那么好伺候,拳头塞进她屁眼里并不代表就会把筹码放进去。
刘宏悠闲地靠在美人枕上,那绵软的巨乳十分舒服,此刻正有个玩具同样跪在他面前,撅着屁股讨要筹码,刘宏却抬起脚,鞋都不脱,直接将脚尖插进那玩具屁眼里。
那玩具讨好地双手绕到屁股后面,捧着刘宏地鞋往自己屁眼里塞,这也是个有经验的旧玩具,屁眼竟是松得塞进去了半只鞋。
刘宏带着笑意抽出脚,连拳头都懒得用,直接踹开女子,“滚滚滚,脏屁眼别脏了本相的手。”
那玩具立刻灰溜溜地爬开了。
这轮游戏很慢,玩具们需要讨好宾客,宾客们又慢慢挑选把筹码给谁。
大家说说笑笑一轮游戏就是两个时辰,这游戏可比大轮盘慢多了。
等所有宾客都表示已经把筹码给出去了,主持游戏的裁判领着一群婢女开始统计筹码。
裁判也是个女子,穿着端庄秀雅的鹅黄襦裙,站在一堆爬在地上蠕动的玩具中犹如纯洁的圣女。
裁判说着俏皮话,让婢女一个一个掏玩具屁眼里的筹码。
“哎呀,这个肉桶里一个筹码都没有,是不是哪位大人塞得太深,且再往里摸摸。”裁判笑嘻嘻地命令婢女仔细检查。
女子手臂比男人的细,婢女已经是把整个小臂都伸进了身前撅着屁股的女子体内,可这玩具确实一个筹码都没讨要到。
“好吧,换下一个肉桶。”
很快那新玩具少女被抬上来,她已经是两股颤颤,婢女噗嗤一下熟练地把手伸进她屁眼里开始掏肛。
“呃……噢……”少女发出淫乱的呻吟。
“哎呀,这个肉桶真是不堪入耳呢。”裁判也是少女,立刻羞红了脸,抬起脚踩在那玩具少女脸上,用鞋底子踩住对方的嘴巴。
掏了半天,婢女掏出三个筹码来。
少女忙活满天,屁眼被人捅了又痛,结果却是只拿到了三个,那些宾客人人都把手伸进去,却不一定都把筹码给她了。
第二轮游戏结束,这次少女没赢,当然刘二嫡这个烂货也没能拿到第一。
接着宴会上又有投壶,他们这些玩具被撑开屁眼和逼洞,任由宾客往她们洞里扔东西,谁先被扔满两个洞获胜。
宾客们手边都有一盒石子,玩具们撅着屁股不停爬,宾客瞄准了扔就可以,盒子里石子扔完还可以再续。
宴会一直开到下午才散去,宾主尽欢。
刘二嫡那两个洞被玩得松松垮垮,两颗奶头犹如肉条。
那少女则十分不堪,是被抬着回去的,也不知她父亲回去会怎么收拾她,要想把这么一个新玩具培养成经验老道的玩具,可得花不少功夫,不找个十个八个男人把那骚洞好好操开操透是不可能。
刘二嫡想起当初听说父亲要带她去赴宴,她可是精心准备了好久,像她这种出去参加宴会的女子以后肯定都不能给父亲生育,所以她特意去了城南的暗巷,那边是穷人区。
人越穷就越不注重血脉,生得越多就穷,越穷就越生,所以那边的男人特别多。
像她这种气质高贵的管家女子那些男人这辈子都很难遇到,所以刘二嫡进了暗巷立刻一堆男人围上来。
暗巷就是暗娼女做生意的地方,几文钱就能在街边搞一次,但大殷朝女多男少,也不是谁都可以做暗娼。
年老色衰的自然没人光顾,巷子里都是二八年华的年龄女子,一个个袒胸露乳展示着自己的皮肉。
刘二嫡去了暗巷不仅不收钱,还反倒给别人钱,操她一次就给十文。
要知道要一个暗娼才四五文,搞她这样细皮嫩肉的贵女居然还能赚十文。
她身上的骚洞就一直没空着过,在暗巷群交了半个多月,这才跟着父亲刘宏去赴宴。
第一次赴宴时她那两个洞就已经是久经沙场,任由宾客随意玩弄。
刘宏见她如此争气,不像那些骚母狗动不动就发春高潮,顿时满意至极,自那以后,她就成了刘宏几个玩具中的一个。
能跟着老爷出去应酬,刘二嫡在府里的身份也变得金贵,除了几位夫人,她也算能说得上话的女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