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清凉
转眼入了夏,府中一众莺莺燕燕换上了薄纱萝裙,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勾得男人们淫心四起。
章哥儿成日里带着香月在各姐妹间串门来往,今日去她屋里吃个茶,明日来我房中送个花儿,就连花丛间好不快活。
“香月妹妹,你看你这奶子还没玲儿的大,平日里应该多找男人给你揉揉。”章哥儿抱着他的胞妹玲儿,扯开女孩儿的肚兜露出一只浑圆精致的奶馒头来,大手抓着那白净细软的酥肉用力掐着。
夏日衣衫少,玲儿只在肚兜在批了件薄纱,未及笄的小丫头那身段儿却能比得上青楼里的妓女了,一对儿胸脯鼓鼓囊囊,细腰像水蛇一样轻扭着。
玲儿咯咯娇笑着,嘴里撒着娇:“哥哥好些日子不来找我玩儿,果然有了香月姐姐就忘了亲妹妹。”
章哥儿揉搓着她的乳房和她亲密地搂在一起说笑着,“好妹妹,哥哥这不就来看你了吗?怎的没去爹爹房里骑木驴,骚逼痒了吧。”
“爹爹这几日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那木驴上日日都是香月姐姐的骚水,可把我们这些女儿丢到脑后了。”
玲儿话里有些酸意,显然是嫉妒香月的受宠。
坐在一边喝茶的香月羞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来王家这些时日让父子二人轮番玩弄,与这些姐妹们却是极少往来,章哥儿耍腻了这才领着她来与府中姐妹们串门。
“她那奶子太小,耍几日便无趣,不如玲儿的大,摸着甚是舒服。”章哥儿搂着妹妹安慰。
玲儿听了这才高兴起来,傲娇地挺起胸脯让章哥儿尽情玩弄。
只是她这奶子虽大,乳头也是不小,颜色也偏暗红,一看就是不知让多少男人玩过。
章哥儿吃了会儿自家妹子的奶,又带着香月去其他姑娘房里玩。
他就犹如流连花丛的花蝴蝶,挨个儿姐妹吃奶,与她们谈笑风声。
只是在去青嫂子屋里时正好撞见她与管事办事,青嫂子管着府里中馈,府中大大小小事情都得由她定夺。
“哎呀,夫人正在房中与管事商量事情,香月姑娘可别介意,章哥儿和姑娘吃些果子点心。”门口的大丫鬟迎上来。
“不妨事,嫂子先忙。”章哥儿熟门熟路探头往屋里看。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双腿张开舒服地躺在软榻上,而一女子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脑袋埋在中年男子双腿间上下起伏着。
吮吸声清晰地传入香月耳中,其中还夹杂着男人舒服的喘息与女人放浪的低吟。
“走,进屋去等。”章哥儿拉着香月就进了屋。
那口交的两人却完全不管来人,中年男人在看见香月时甚至还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她的身段。
那跪着给人口交的就是青嫂子,此刻正忙得口不能言,双手在自己乳房上不停揉搓着,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哥儿今日倒是不巧,看我这也没办法起身。”中年男人指了指自己胯下,表示他很忙。
章哥儿摆摆手,“无事,你与嫂子忙,我带着表妹来认认人儿。”
中年男子把目光放到香月身上,淫笑着摸了摸嘴角,目光停留在香月的胸脯,口气随意的说道:“这就是新进府的表小姐,失礼失礼。”
香月上前做了个福礼,章哥儿替她介绍道:“这是府里的大管事明叔,那吃鸡巴的娼妇便是青嫂子。”
“明叔有礼。”香月赶紧又行了一礼。
明叔见她身段婀娜,撑起上半身就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嘿嘿淫笑着一把抓向香月的乳房。
“怎的这般小。”明叔用力捏了捏。
香月羞涩地垂着头细声细气地回答:“香月自小被母亲锁在房中养大,没见过外男,所以发育迟缓了些。”
明叔一听眼中顿时一亮,“迟缓些无妨,表小姐多出来玩玩与叔叔们多亲近亲近。”
香月羞答答地点头。
明叔一把推开给她口交的脑袋,青嫂子不依,张着嘴还要来叼他的鸡巴,明叔顿时脸上露出不喜,一个窝心脚踢在青嫂子的乳房上,嘴里骂着:“贱货,给你吃才能吃,还不赶紧滚一边儿去。”
青嫂子被踢翻在地,娇滴滴地哀叫一声,躺在地上自己揉搓着乳房。
明叔才不管她,转头兴致勃勃地撩起香月的裙子,竟是直接提枪就上。
这表小姐才来府中,顶多被主子们玩儿过,不像府里那些荡妇,什么香的臭的只要是鸡巴就往逼里插,这样干净的小姐他自然要赶紧尝尝味儿。
章哥儿看见青嫂子被踢翻在地,脸上表情更是愉悦,拍手叫好:“嫂子做那母狗样儿,倒是让人踢得好。”
青嫂子娇柔地从地上坐起来,摇着屁股爬向章哥儿,嘴里娇声祈求着:“好哥儿,你疼疼嫂子。”
章哥儿也不拒绝,悠哉悠哉地岔开腿,青嫂子赶紧钻进他胯下。
那边明叔正与香月玩,他也不能干等着,索性让这娼妇给他舔舔。
香月被明叔按在榻上,男人掐着她的腰使劲撞击着,嘴里还发出嘿嘿的声音,显得很是卖力。
屋里两对儿男女各玩各的,等明叔舒服完了,一泡精水呲在香月脸上,他提起裤子餍足地与章哥儿行礼作别走出青嫂子的闺房。
香月气喘吁吁地爬起来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水摸进嘴里,也是满脸餍足地品尝着口中的滋味。
章哥儿没兴趣搞青嫂子,一脚将她踢开,嘲讽地说道:“这府里只有最淫荡的女人才出来管事,平日里迎来送往,比那千人骑的母马还不如。”
青嫂子又被踢翻在地,她也不觉羞耻,反倒是开怀地笑起来:“哥儿说得是,嫂子就爱当那母狗母马,任人骑乘打骂,一日不被人打上两个耳光浑身难受得紧。”
章哥儿指着她笑骂:“你个母狗。”
香月在一边看着,心里则是想着这嫂子性子当真直爽。
青嫂子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香月身边,拉着她的小手说话:“刚才嫂子怠慢妹妹了,平日里嫂子这里也忙,怕是没时间去妹妹屋里走动,妹妹若是不嫌弃多来嫂子这坐坐,有什么事也尽管开口便是。”
“嫂子客气了,平日里管着偌大的后院,那谁不夸嫂子一句能干。”
青嫂子被夸得心里美滋滋,拉着香月又说了些府上的事情,比如王府一共有三位老爷,也就是香月的三个舅舅,各位老爷平日里喜欢什么,还有哪些姑娘。
“咱府里东院儿住着柳姑娘,她是赵家的小姐,因为从小命格不好,被家里人送来京城暂居,柳姑娘命中有道劫,需要冲喜化解。”青嫂子提起东院儿的柳姑娘,嘴角不自觉带上意味不明的笑意,似隐隐有些羡慕。
“冲喜知道吧,就是与人成亲,但冲一次喜不够,她需得日日做新娘,妹妹可不知那柳姑娘每日都得找男人与她洞房,可愁煞我也,她在府里住了小一年,我成日与她张罗男人,无论老的少的,不能断了供给。”
世上竟还有这等事情,香月一脸惊讶,暗忖这日日当新娘入洞房,得睡了多少男人。
“我看她来京城怕不是因为香洲的男人都让她睡遍了,等哪日京城的男子也都入了她的“洞”,就得换地方冲喜了。”
青嫂子撇撇嘴,有些话没说出口,都说她是府上最淫荡的,成日迎来送往比那娼妓还忙,但与那柳姑娘比起来,她睡的男人还没人家一个零头多。
在青嫂子这里吃了茶,章哥儿也想起东院儿那位奇女子,于是又带着香月去见柳姑娘。
走入东院,里面处处挂着红绸,窗户上贴着喜字,房中摆着龙凤花烛,整个就像成亲的喜堂。
他们去的时候柳姑娘正软软斜躺在榻上,身上仅着一件红肚兜,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下体光裸着未着寸缕。
“章哥儿来了,快些坐,小菊快去给客人泡茶。”柳姑娘支起身子,说话有些有气无力,好像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香月打量着这个夜夜都要做新娘的女子,见她双眼迷离见人便笑,只是笑得异常讨好谄媚,胸前高高隆起,一些乳肉从肚兜边沿溢出,可见这对儿奶子有多大。
腰身却是十分纤细柔软,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叠侧躺着,只露出一点阴部,臀部也是十分丰满挺翘。
这一身皮肉当真是勾人得紧,章哥儿一进来就忍不住坐过去摸她的巨乳。
“妹妹可好些了。”章哥儿关怀地问到。
柳姑娘含娇带媚地斜睨着他,哀怨地说道:“哥儿多少日子不来我这院子,我只以为哥儿把我忘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妹妹这巨乳,快些脱了让我好生把玩。”章哥儿急不可耐地扯下柳姑娘的肚兜。
那乳房当真肥硕如球,章哥儿两只手都抓不住一只乳房,那乳晕也得有鸡蛋那么大,乳头更是如枣,可能是被人玩多了,乳晕和乳头的颜色暗沉。
章哥儿将两颗乳头并拢捏在一只手上,仿佛提沙袋般将两只巨乳提起,沉甸甸很是坠手,他提着还左右晃动。
原本说话有气无力的柳姑娘立刻娇喘起来,“这大奶子成日压的我喘不上气,多谢哥儿替我提着,好生舒服。”
她说话都气足了不少。
章哥儿提着手里的乳头用力拉扯,本就硕大的乳房被扯得老长,乳头也被拉成肉条。
“噢~哥儿用力掐那骚乳头,妹妹乳头痒得紧。”
章哥儿探手打开榻边的小抽屉,里面摆着好多红绳夹子还有假阳具之类的玩具。
女子多爱在屋里放置这些东西自慰,所以章哥儿熟门熟路便找到柳姑娘的玩具。
他将柳姑娘拉起来趴在榻上,让她双乳垂挂,那对儿大奶子好似乳牛,挂在身上晃来晃去。
章哥儿取了一根红绳程八字型绑住柳姑娘双乳乳根,那乳房顿时被挤成了两颗滚圆的肉球。
他又取出一根红绳绑在乳球中部,顿时两颗乳球变成了葫芦型,因为绑的有些紧,两颗乳球不多会儿便充血发紫,乳头爆突。
章哥儿又取来更细的红绳,将两颗大乳头并在一起,用红绳将乳头捆在一起。
绑完葫芦乳房,章哥儿很是满意,拉着香月一起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香月妹妹,你快些长,等你乳房大些了,哥哥也给你绑奶子,保管你舒服得直流水儿。”章哥儿抓着香月的手,与他一起抚摸柳姑娘的奶子。
香月羞红了脸,脑中不自觉幻想着自己的奶子被章哥儿绑成葫芦的样子,下体不自觉就流出一股水儿来。
柳姑娘舒服地眯起眼睛娇喘,挺着胸脯让两人把玩她的奶子。
她自己还揪住被绑在一起的两颗乳头用力拉扯,嘴里淫叫不止。
“今夜你就绑着奶子跟人拜堂入洞房,让你那新郎好好欣赏欣赏。”章哥儿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不愿如此美景无人欣赏,想必那新郎也是极爱这葫芦奶子的。
柳姑娘忙不迭点头同意,想到今夜的新郎心中甚是甜蜜。
“我那郎君定是能与哥儿惺惺相惜。”
章哥儿带着香月玩了会儿柳姑娘的奶子,不多时又带着人去其他地方玩耍。
房中剩下奶子被绑成葫芦型的柳姑娘,她躺在榻上自己摸着奶子好不舒服,低头看着被绑的发紫的乳球,脸上露出吃吃的淫笑。
“姑娘,时辰到了,您还洗漱更衣拜堂成亲了。”丫鬟进来扶起柳州,也不管她的奶子是什么样子,径直拿起鸳鸯戏水的肚兜给她穿上,又找来绣着花开并蒂的红裙为她穿上。
最后直接披上红盖头,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架着浑身绵软的柳姑娘去外间拜堂。
大红的喜堂中站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不合身的喜服,双眼不停东张西望,显得有些贼眉鼠眼。
见新娘子被扶出来立刻淫笑着上下打量新娘,那鼓鼓囊囊的胸脯看起来倒是很有料。
还不等拜堂新郎就掀开盖头去瞧新娘的模样,嘴里还嚷嚷:“老子得看看,丑女我可不日。”
待看清粉面带春,娇俏可人的柳姑娘后中年男人立刻喜上眉梢。
他推开搀扶的丫鬟,一把抱住柳姑娘,大手在新娘子腰上屁股上用力掐着。
“嘿嘿,屁股真大。”
“新郎倌儿,拜了堂新娘子就是你的人了,今夜还不是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丫鬟嬉笑着推着二人拜堂。
中年男人舔着嘴唇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他是乡下汉子,一辈子没见过什么贵人,今日有人找上他用十个铜钱让他当一夜新郎官,说是给新娘子冲喜。
原本他是不想干的,可那人说新娘是官家女子,生的貌美如花,而且洞房话语随便搞,中年男人这才接了钱来冲喜。
见新娘果然美貌,他淫心大起,不等拜堂就对新娘子上下其手。
“一拜天地。”丫鬟按流程喊了起来。
中年男人抱着柳姑娘胡乱地拜了拜,大手摸上奶子,多觉手感不对,这奶子怎么奇形怪状的。
他惊疑着一把扯下新娘的红肚兜,映入眼帘的是被绑成葫芦型的巨乳。
“嘶~”中年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好大一对儿葫芦。”
柳姑娘听了心中甜蜜又欢喜,依偎在中年男人怀里,娇声细语:“夫君可喜爱这葫芦。”
“爱,当然爱。”中年男人双眼放光。
“姑爷,还没拜完堂,您再等等。”丫鬟赶紧又喊,“二拜高堂。”
屋中自是没有高堂,男人眼珠子都黏在那对儿肉葫芦上,根本不管丫鬟喊了什么。
但柳姑娘还是乖乖向堂上拜了拜,假装拜了高堂。
“三拜夫君。”丫鬟又喊。
这次柳姑娘冲着中年男人跪下,规规矩矩磕了个头,中年男人这次站直了,任由柳姑娘跪拜他。
“礼成,入洞房。”丫鬟最后喊道。
中年男人那还等入什么洞房,就地一把扯掉红盖头,解开裤头掏出鸡巴就往柳姑娘脸上怼。
“骚婆娘,快来吃鸡吧。”
柳姑娘跪在地上还没起来,娇笑着张嘴含住男人的鸡巴。
一股子尿骚味儿塞了满口,显然这个男人很久没洗澡了,鸡巴都馊了。
男人抱住柳姑娘的头用力往自己胯下按,连着耸了好几下,舒服的直叫唤。
“爽,这骚娘们儿真会舔。”
一边口交,他又想起那对儿肉葫芦来,于是弯腰揪住被绑在一起的乳头,提着使劲拉扯。
柳姑娘舒服得直翻白眼,抱着中年男人的屁股,脑瓜子快速前后摇摆,每一下都把整根鸡巴插入喉咙。
中年男人舒服的不行,没弄多久直接射进柳姑娘的喉咙。
丫鬟们赶紧上前扶着中年男人,“姑爷与小姐一起进屋吧。”
中年男人爽过一次不那么急了,裤子也不提,就那么任由丫鬟搀扶着进入柳姑娘的闺房,途中还是不是在丫鬟们身上摸来摸去,弄得丫鬟娇羞不已,但这是姑娘的洞房花烛,她不敢造次。
两人进了屋,男人又把玩起柳姑娘的肉葫芦,他用巴掌上下抽打那对儿绑在一起的葫芦,打的两只葫芦上下甩动。
玩够了肉葫芦,中年男人摸着下巴露出一丝淫笑,他解开柳姑娘奶子上的绳子,干脆自己来绑。
他把两个奶子分开绑,同样绑成两个葫芦,只是这是没有连在一起,让后用红绳先绑住一颗乳头,将乳头向胸部外侧拉开,绳子穿过腋下,绕过后背,绑住另一颗乳头。
两只肉葫芦这次被最大限度左右分开,乳头被拉成肉条,整颗肉葫芦都被最大限度拉伸。
男人抚摸着分向两边的肉葫芦,满意地笑了起来。
柳姑娘见自家夫君高兴,她也跟着娇笑连连。
“夫君好会玩奶子。”
中年男人搂住柳姑娘不停摸着肉葫芦,笑问:“喜欢吗?”
“自是万分喜欢。”柳姑娘娇滴滴地依偎在男人肩头,挺着胸脯,一脸幸福。
男人玩够了肉葫芦鸡巴又硬了,于是快速脱光两人衣服,赤条条地压住柳姑娘开始操逼。
“骚娘们儿,逼里真多水,嘶哦~”
柳姑娘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望着男人,心中爱意翻滚,深情喊道:“爱郎,妾好生欢喜,我的爱郎。”
“骚货到处找人操,你连那母狗都不如,爱个锤子。”男人心中不屑,很是看不起柳姑娘这样的荡妇。
被骂骚货母狗柳姑娘倒不觉有什么,可爱意被人否决顿时伤心不已,赶紧讨好地说道:“妾是真心爱郎君,只要郎君想做什么,妾都愿意。”
“做什么都行?”中年男人顿时来了兴趣,操逼的动作更加凶猛。
“只要夫君相信妾的爱,让妾做什么都可以。”
中年男人顿时大喜,舒爽地一边操逼,一边狠狠拍打柳姑娘丰满的屁股。
“爱郎用力些打,妾的屁股好舒服。”柳姑娘淫叫着,声音婉转娇媚,哪还有白日那般有气无力。
她怕男人打得手疼,将放在一边抽屉里的鞭子取出来求着男人打她。
于是男人更加兴奋,鞭子噼里啪啦在柳姑娘全身抽打着,连她娇媚的脸蛋儿也被男人抽了好几鞭子,那对儿肉葫芦更是被好生照顾,白嫩的胸口密密麻麻全是鞭痕。
柳姑娘自己抱着腿掰开逼穴,“爱郎,贱妾的骚逼好痒,求爱郎用力打烂贱妾的骚逼。”
男人抬手就狠狠往逼缝抽打,因为准头不好,哥儿,夫人替章哥儿相看了同样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
香月抱着最后的痴心在章哥儿成婚前表明爱意,却不想被夫人撞见。
夫人顿时沉下脸来,命令仆妇将香月绑了起来,“好哇,老夫人看你可怜,念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接你来府上,没想到你竟然敢玷污我儿的清誉。”
她一个小小孤女怎么敢?
夫人气得命人连夜将香月送去偏远乡下,随便找了七八十岁的老鳏夫嫁了,让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回王府。
花样年华的少女嫁给个老头子,香月顿时心如死灰。
那老鳏夫姓吴,村里人都叫他吴老汉,家里只有几亩薄田度日,儿子跟他分了家,女儿嫁的嫁人卖的卖掉,香月来了正好伺候他。
这吴老汉岁数大了,那玩意儿不顶事了,却想着法子磋磨香月,经常把她赤身裸体绑起来吊在院子里的老树下,他家院墙低矮,村民们路过看得一清二楚,久而久之就有那闲汉垂涎起香月的身子。
吴老汉担心自己的小媳妇儿出去偷吃,就拿了条绳子套在香月脖子上,到哪儿都像狗一样牵着。
但如此娇俏的小媳妇儿哪里看得住,便有人拿了米面来给吴老汉,于是吴老汉笑眯眯收起米面,任由闲汉进屋。
乡下人没什么见识,做那事也没太多花样,闲汉进屋就抱住香月急不可耐地脱她裤子。
吴老汉就站在门口警告香月:“骚婆娘,好生伺候着。”
于是香月便乖乖敞开了腿,任由那闲汉奸她。
自从嫁给吴老汉,香月这逼也没人操,早就饥渴难耐,鸡巴一插进去就喷了股淫水。
闲汉也是舒服得不行,狠狠捣干着香月的骚逼。
等闲汉舒服完了,吴老汉提着赶驴的鞭子进屋,照着香月的光屁股就是一顿狠抽,嘴里骂骂咧咧:“你这发情的母狗,叫的挺大声,看把你爽的,让你发情,让你发情……”
香月被打得满地乱滚,只能跪着给吴老汉磕头求饶。
有了闲汉带头,更多男人拿着东西来找吴老汉,多的一两个铜板,少的一张饼或者两条鱼,吴老汉来者不拒。
香月那骚逼竟是忙碌得不行,多的时候一天得接三四回客。
靠着香月卖逼,家里逐渐富裕起来,吴老汉活的也越发滋润,没事还能跟人赌两把,手里银子输光了就拉着香月去镇上卖淫,随便找个妓馆与老鸨租个房间,只要是客人多少钱都卖。
香月也逐渐成了十里八乡闻名的暗娼,人长得漂亮还便宜。
许是太过得意忘形,吴老汉在吃肉丸子时不小心噎死了,香月无奈成了寡妇。
律法规定寡妇不可改嫁,所以香月后半辈子都只能给吴老汉守寡。
但她孤家寡人,村子里是容不下她的,于是香月只得去寻吴老汉的儿子,也就是她的继子,求着对方收留自己。
那继子已有四十多岁,以前趁着吴老汉出去赌钱没少白嫖香月,如今这小继母落在他手上,那还不是天大好事。
于是继子将香月安置在吴老汉的房子里,继续自己老爹的营生,让香月卖淫,不过现在收钱的人变成了继子。
为了省钱,香月平日连衣服都不用穿,赤条条待在屋子里,也方便了客人享受。
曾经的官小姐,如今沦落成了千人骑万人跨的暗娼。
不久香月便怀孕了,继子也不管那么多,让她怀着孩子继续接客。
香月在临盆前一天那骚逼都还不闲着,最后生下个女娃,继子那边不愿意抚养,香月只能一边接客一边养孩子。
乡下的岁月总是一成不变,几年过去了,曾经的少女变作少妇,身子越发丰盈,原本白嫩的逼穴在长年累月的卖淫生涯中变得不再粉嫩。
房间角落一个女娃娃手里捏着饼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母亲赤身裸体地被一个村汗压在身下干操。
两人背对着女娃,村汉就像条公狗骑在香月屁股上,叉着毛腿嘿咻嘿咻地干着。
他那黑黢黢的卵蛋在胯下甩动,女娃从后面把两人交合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香月卖淫从不避着她的女儿,对于这个女儿她也没太用心,反正饿不死就行,村里养女娃都是这样的。
等到女儿大些了便有人对她动起了心思,香月找到继子把这事说了,继子淫笑着说娼妇的女儿自然也是小娼妇,你母女一起卖淫,也好为我多挣些钱。
继子说着话还不忘在香月身上四处乱摸,香月羞答答地点头说知道了。
当晚继子就去了香月家里,抱着她母女二人便是一顿快活。
哥儿媳妇拉着他的袖子哭求着,那肚子微微隆起,看着差不多四五个月的样子。
“我都自身难保,哪还养得起孩子,卖了正好,欣儿你听话一点,这样哭哭啼啼坏了品相,到时候就卖不上好价钱了。”章哥儿叹了口气,为妻子擦掉眼泪,接着说道,“你不是说最爱我了吗?那你应该也是愿意被卖掉才对。”
欣儿咬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舍不得荣华富贵的日子,如果说被卖去秦楼楚馆还好,靠着皮肉还能过上富足的日子,要是被卖去做了那人畜,这辈子可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这段日子京城被查出有问题的世家不少,皇帝都让他们以资抵罪,所以人市上到处都是被拉来卖的女子。
一时间涌入如此多货物,商人都是人精,价格都给压的很低。
一个专门贩卖母畜的商人走过来,围着王家这一大群女子挑挑拣拣。
路过欣儿时看见她大着肚子,不由得停下脚步。
旁边的管家明叔赶紧上前推销,“这个可划算,买一赠一,看这细皮嫩肉,买回去绝对不亏。”
那商人去撩欣儿的衣摆,管家赶紧解了欣儿的衣带直接把她上衣脱了,就在这人山人海的集市上让她赤身裸体任人打量。
欣儿脸颊微红,羞怯怯地侧了侧身,那商人直接上手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将她身子拽得正对他。
“躲什么躲,肚子都搞大了,还有什么可羞耻的。”商人戏谑地上下仔细查看欣儿的身子。
大手一会儿捏捏她的奶子,一会儿拍拍她的屁股,甚至还把手伸进她两腿间去抠她的逼穴。
管家就在一边看着,时不时推销两句。
商人摸完了不置可否,又走向下一个女眷,管家赶紧把那女孩儿的衣服扒了,等着商人挑选。
这女孩儿没有躲,认命般微微低着头,商人掐住她的脸颊端详她的长相,又问了管家年纪。
“还未及笄就这么大的奶子,看来平时没少被男人操,这样的骚货倒是不错,耐操。”商人一边抠女孩儿的逼穴一边点评。
在众女子间挑挑拣拣后,商人选了三个年纪都不大的少女,付了钱后就用一根绳子套在她们脖子上,将她们串起来带走。
章哥儿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觉得出来做买卖有失身份,于是把事情交给管家后,他便离开了。
王府的女子一茬接着一茬地被卖掉,府里也没了往日的热闹。
眼看还款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钱却还差不少,最后连宅子也卖了。
章哥儿站在冷清的小院里面带沧桑,他还从来没住过这么狭窄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