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任何东西
温慈并不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贺潮想要的东西绝对不是一个吻那么简单。
她耳根都红透了,等贺潮走后才小声问谢嘉途:“他是怎么发现的?”
谢嘉途拉开自己校服的拉链,歪了歪脖子,将温慈留下的吻痕展示给她。
温慈立马结结巴巴起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甚至根本没有印象自己居然给谢嘉途留下了吻痕,可能是过程实在太舒服,她沉浸其中,只记得快乐的感觉。
谢嘉途又重新拉上拉链,感觉温慈好像没有特别在意他早上不告而别这件事,但谢嘉途却还是问:“你不问我早上为什么还是走了?”
温慈眼神闪躲:“本来想问,但是又觉得你肯定有你自己的理由吧,所以还是不问了。”
多懂事的回答。
谢嘉途招招手把温慈叫到跟前,两人面对面站着,温慈现在只要看到他就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她不由自主的扫了一眼谢嘉途的嘴巴,被他的目光捕捉到视线后又快速低头,结果又刚好看到他的裆部。
云城中学的校服裤子也是宽松的运动裤款式,温慈之前从未注意过,原来谢嘉途平日里软着的时候裤裆都会被他的那个东西撑起一坨若隐若现的轮廓。
他硬起来的时候真的好大,只是放进嘴巴里都会很费劲。
“看着我裤裆想什么呢?”
谢嘉途一边问一边挑起温慈下巴,看她满脸通红,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看来是在想一些不太好的东西啊。”谢嘉途玩味的笑着,忍不住凑近了贴在她耳边说:“原来……你是成绩好的坏孩子啊。”
“我不是……”温慈小声辩驳,完了又给谢嘉途扣帽子:“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