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雨磅礴
穆含星颤抖一下,将泛着白光的兽灵揣在怀里,红着眼睛,脸上湿润非常,不知是否流过泪水。
元疏惊慌地收回手,皱眉凝神许久,大声道,“兽灵影响你了,我们先寻了落脚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我杀了它,它说讨厌我,我该怎么办?师父?”穆含星伸出手,将琥珀灵器从元疏的衣领中取出,几乎是将东西凑到嘴边说话,不是有意,却也让元疏听清了他哽咽的呢喃。两人的配剑都撞在了一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即便在狂风暴雨中也十分清晰。
【听他的,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整,然后把兽灵带回来给我。】
穆含星闻言,一瞬间有些开怀,他伸手握着元疏的手腕,下一刻,两人便被传送到一座寂静又树木繁茂的小岛上,元疏的避雨阵法被他打乱,回神前便被大雨淋了个全身湿透。穆含星带着元疏从配剑上下来,脚一落地便将灵器取回,对着挂坠大叫起来。
“它想让我死,它要我自杀后跳进海水里,它在我脑子里说话,它的魂灵都压在我身上了,我一刻也安静不下来,该怎么办?”
【……找点别的事做。】
元疏被他生拉硬拽的动作弄得脖子疼,只得自己低头取下吊坠,他与穆含星湿润悲伤的双眼对视片刻,知他有些疯魔,局促地后退两步。
穆含星看了他一会儿,笑着将琥珀扔在地上,对着元疏大声说话,“只有你能让我快乐。”他湿润的脸颊上扬起快活的笑容,快步走到元疏面前,低头抱着男人亲吻,元疏与穆含星胸前的兽灵紧紧相贴,被迫与那种撕心裂肺的悲伤共情,蜷缩在其中的蛟兽魂魄催促他举起宝剑自杀,然后跳入海水中,喂养鱼虾,以弥补过错。
“不,不是我杀的,与我无关。”元疏大不适,伸手推搡起穆含星来,他们都无心顾忌大雨,两人皆浸没在雨水中,仿佛无甚法力的凡人。
“你是陪我来的,自然要奉陪到底。”
穆含星压在元疏身上,仿佛大彻大悟一般笑起来,他将元疏推着倒在茂密的草丛中,四围皆是雨水和杂草,他们仿佛就是躺在大海中的鱼,扭曲纠缠,穆含星亲吻着身下人的脖颈,他将手摸上了元疏透着雨水的几层衣物,心念一动,身下人已衣带尽去,光洁赤裸,如同新生。
元疏眼见着穆含星抬起了他的腿。那人同样赤裸,不似从前那般遮掩,穆含星的胸口果真有密密麻麻的冰针创痕,深红诡异,似一张乱针绣图一般列在胸口,他盯着那些细密伤口片刻,便觉下身刺痛,他惊慌地支起上身,又被穆含星抓着肩膀粗暴地压了下去。穆含星的性器滚烫坚硬,入身时如刀刃入肉,酸疼不可言。
穆含星笑吟吟地盯着他,粗壮的双臂肌肉紧实,抓着元疏的耻骨抽送不止。元疏穴中的守贞阵法尚未成型便已被冲刷干净,他知道现在穆含星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慌,却只能无力地抬起头,躺在湿润草地上看着那人肏他。
雨势竟越来越大,元疏受着冲撞,又被雨水砸得睁不开眼。他的双腿酸痛,从穆含星的脊背上掉下来,重重打在草丛中,但很快又被穆含星抬起,被那人架在肩膀上,他的手夹带雨水划过元疏被他抓起的腿,所过皆觉滚烫难言,酥麻阵阵。元疏看着他侧脸吻在自己脚踝上,便几乎忘了呼吸。他试着坐起身,双手又陷入了湿滑草丛中,终坠入淤泥水坑,无力抬起。穆含星抽弄百下后似是解了渴,他微微俯下身,在元疏的乳肉上抓揉,声音隔着雨雾几乎不能让元疏听见。
“什么?”元疏撑着手臂坐起一些,忽地被下身激得颤抖起来,他尖叫几声,重又无力地倒了下去,穆含星的身影在水雾中模糊不清,元疏只能看见他强壮的上身与垂至腰腹的长发,那人在他的乳肉上打了几下,继而扛着他的一条腿,默然抽送孽根,穴中运动激烈,虽雨声猛烈,元疏还是听见自己下身的粘腻拍打之声。
元疏为难地躺在草地上,见天空乌云密布,雨点下落频繁,他想要闭嘴却又被肏干得惊叫连连,他从未这般心跳气喘,心跳声、雨声,海浪声、穆含星贴在他身上又退开的碰撞,他见着自己乳白的胸腹逐渐被人抓揉得泛红发痛,那感觉既痛苦又爽利,他迷茫地扭腰迎合,将胸肉送到那人掌中,渐渐地,痛楚便消磨了去,他全身都荡漾在一片湿热的酥麻中,尤其是下身,穆含星的每一次顶入都让他忍不住浅笑出声。
很不寻常,这与他过去六十年的修仙生涯皆不一样……与一切礼乐、崇高的经文妙法绝不相关,他只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压在草地上肏干罢了,甚至也没有灵力在此间勾连,穆含星散气散得厉害,他俯下身来亲吻的时候,元疏尝到些他的口水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灵力。
“疼,轻点,轻点!”元疏抹了一把额头的水珠,恍然不知所措,被穴中酸麻弄得双眼朦胧,方寸大乱,意识到他们中显然没人在运功。他踌躇着想要开口询问,这般无缘由的野地贴肉到底为了什么,刚开启的嘴唇便止不住溢出情动的娇喘。
也不知过了多久,元疏被抱着坐在了穆含星的身上。他粗喘着将元疏的鬓发理到脑后,一边顶胯一边严肃地说话,他的右手在元疏臀肉上揉捏,时不时曲着手指挤进早已被插得满溢出水的穴口抠弄把玩,“你落到我手上算你倒大霉了,你就陪着我生生世世吧!哈!元疏,我要射了,射你屁股里了!你要脏了……不,不是他,是我,给你破身的是我!”
元疏还未坐多久便被人抓着脖颈压在地上,他闷哼着倒在一片青翠野草中,呼吸间皆是水珠夹杂着草木腥味,点点雨水溅起,沉甸甸寒颤颤。忽地,他眼前花白一片,肚中钝痛异常,穆含星也压在了他的胸口,射精的性器仍旧跳动,他湿润的长发黏在元疏脸上,两人胡乱地接吻,皆闭目粗喘,久不能言语。
长久后,灵兽夭亡产生的异变散去,雨过天晴。两人云雨稍歇,却仍旧贴肉倒在草地上。元疏被穆含星压在身下,身软心醉,畅快无比,余韵不绝。
“你用的什么功法困着的蛟兽?”元疏摸了摸男人的发顶,手下乌发油亮,长可及地,他摸着摸着便施了法,将那人的头发烘干,“道士不必留这样长的头发,剪到及肩,足够束发便可。”
穆含星闻言挑眉大笑,从元疏身上下来,他扶着身下人站起,不过须臾,两人已衣着整齐,束发佩剑,“我都是二百岁的人了,师弟怎将我看作小孩?”他伸出左手,笑着将手中兽灵抛起来,元疏稍一靠近兽灵,仍觉惶恐、忧伤,他受此影响双目含泪,抬头却只见穆含星笑着歪头看他,方觉上当。
“哈哈,元师弟,没必要可怜我啊……至于抓捕灵兽的功法嘛,日后,日后与你一一道来。”
“……怎好如此。”元疏皱眉叹了口气,被穆含星揽着肩膀走上山丘,他看着重又恢复宁静的海面,苦笑着伸手召唤灵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