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是上一次床不能解决的(H)
温华闷哼着挺腰,她的身体被顶向空中又狠狠下落,硕大的龟头次次撞到宫口,那馋的直流口水的内部逼肉都被撞得软烂生涩,它们熟稔而饥渴地含弄着他的性器,畅游的欲望所诞生快乐让两人的性器在每一次的活塞运动中极致的贴合。
激烈的水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女人断断续续高昂的呻吟让温华的耳膜发痒:“晚晚,舒服吗?我操你操得爽吗?”
“呜呜呜……好爽……里面……小骚逼里面要被插穿了……啊啊……”
与之对比,方晚那瘦小的身躯起起落落,臀部在落下之际轻压两个蛋囊,次次完整又畅快地吞没整个肉棒。
温华眼皮颤抖,想要暴虐的性欲几乎支配他的大脑。
‘可是她为什么不看自己呢?’
温华这么想,眼睛盯着她漂亮飞扬的躯体。
他已经这么听话地用力了,看看那泥泞不堪的小骚穴,骚水都快把他的小腹打湿了,为什么她都不看他?
粗壮的巨根刺入更深的境地,方晚的身体猛的一颤,呼吸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中断,高亢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啊啊啊……好深……高潮了……”
她的身体哆哆嗦嗦的,穴肉紧紧地勒住了性器,规律的收缩让温华粗鲁地吐息,但他仍然在那困难重重地甬道内奋力冲击,精准迅速而勇猛的敲打酸软酥麻的花心。
水声漫过金山,方晚被操得眼角含泪,泪水在身体的上下起落之间抖落,顺着脸颊流下来,微颤的睫毛和张扬的红唇曲线都令人迷恋。
她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柔软的乳房终于贴上他坚硬的胸膛,气息喘喘。
但温华仍然没射,坚硬的肉棒在她紧绷的小穴内缓慢地抽插,被无限延长的高潮散落余韵。
方晚小声呻吟:“别闹,我没力气了。”
她的腰都在发软,手指拧住温华的乳头。
“嗯哼……晚晚,我的好晚晚……”他哑声轻轻呼唤她,语气内充满急切,“快……吻我……把你的舌头喂给我……”
方晚抬眸看他,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温华都要哭了,她奖赏似的微笑,舌尖在他的唇瓣上舔过,随即缓缓探入。
温华猛的咬住她的舌头,勾绕着极致交缠,方晚解开束缚他的领带,那健壮的手臂瞬间紧紧抱住她,男人绝对力量在她身上游走,厚实的手掌包裹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捏。
“呜呜……嗯啊……疼……轻点……”方晚含糊不清地话语溢出来,又被温华更加用力地吻住,同时,交缠的下体再度响起水声。
早就湿透的内部经过一次性爱已经酥软,温华几乎没有阻力地每次都直插云霄,充斥的快感从小腹深处紧绷传来,方晚那暂时冷却的神经再度陷入疯狂。
乳头被尽情地玩弄,发疼又发痒,胀大成红彤彤的果实,又被温华翻身压下,性器深深地顶入内腔。
“呜呜呜……呜呜呜……”
唇舌湿哒哒地缠绕在一起,耸动的气息和健壮的躯体强势入侵,大脑几乎要陷入缺氧的境地,温华放她呼吸,咬着她发肿的唇瓣。
“晚晚,你可得好好奖励我,我可是一条听话的狗。”
这条听话的狗耸动着健壮的公狗腰,粗长的性器猛冲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片透明的淫液。
从头部到根部,几乎尽根没入,大张的花瓣可怜兮兮地艰难包裹它的强劲,然后长驱直入,抚平一切酸软的穴肉,深深而紧压内部的敏感处。
“啊哦哦哦……不行……我要死了……太深了……嗯啊啊……”
温华深深地喘息,锐利的牙齿在她的肩上一口咬下,巨根一刻不停地冲向紧缩的穴肉深处。
他们两个从来没有带过套。
湿热的穴肉如何绞紧,那蜿蜒的道路藏匿的陷阱,还有激烈的水流包裹浸润马眼淋漓的快感,柔软的龟头顶弄敏感点,柱身的青筋清晰地勾刮,这样毫无阻隔的交合让两个人都能再度轻易迈上性爱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