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住你绑住你(H)
下流到让方晚不管听几次都会面赤耳红的话语从他嘴里流利的吐出来,仿佛这是什么日常用语,就跟见面打招呼问‘你吃了没’那么容易。
方晚看着他下腹那根凶器有一次嗷嗷挺立,哀求道:“温华……我…我还受着伤……能不能等我好了再做?”
温华伸出舌尖舔了一口藏在贝壳里的肉核,媚眼抬起:“当然可以,只要你说你爱我,我今天就不做。”
“……”方晚震惊地看向他。
她简直不敢相信会从他嘴里能听到这么无耻的要求。
爱?
爱他?
这个强奸囚禁她的罪犯?!
方晚简直气得想笑,怒火在心中腾升,灼伤了她的理智,于是用尽力气抬起左腿往他脸上踹过去:“你做梦!我就算死也不会爱上你这个畜生!”
温华没有躲,硬生生地接下了那一脚。
说实话以她现在的力气都没有踹动他,只是脚趾差点划到了他的眼睛。
温华面无表情地抓住她的脚,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那充满仇恨、厌恶的表情。
像是在看垃圾。
对,他温华在她眼里就是垃圾。
“这样啊……撒谎骗骗我都不行吗?”温华轻声说着,冷笑了一声,随即托住性器对准细小的穴口,直接挺腰插了进去。
她本就很紧,每一次都需要扩张足够湿润,内部贴合紧密的软肉被一道利刃突然捅开,方晚疼得闭上眼睛,凄惨的叫声在房间里回响。
“啊——啊啊——!好疼!呜呜!疼!”
她的身体颤抖,吊起的手臂乱舞,十指僵直片刻又紧紧握在一起,铁链来回晃动拍打着铁笼。
内部的穴肉把性器缠得紧紧的,温华喘着气,每一个缝隙都缠得严丝合缝,酥麻的快感让他大脑眩晕。
温华咬住她的乳房,粗暴地吸吮,手掌也粗暴地揉捏,夹住那颗红豆拉扯。
性器在她体内缓慢地抽动,水液渐渐分泌出来,被打磨成了汁水溢出,将整根性器泡的发亮。
香甜的气息充斥着温华的鼻腔,连同那纤细扭动挣扎的腰部还有交缠的混乱下体都深深刺激他的欲望。
待里面逐渐润滑许多后,性器抽插的幅度迅速加大,龟头牢牢稳当地往深处插去,将里面搅动得一片乱七八糟。
“啊啊……呃啊……”方晚腰肢不自觉地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入深处而挺直,那隐秘的快感被一次又一次精准的撞击而从沉睡中唤醒。
甬道深处的渴望就像是蚂蚁在爬,细密的又摸不到准确的地点,零碎的快感逐渐清晰,当温华再度挺腰,将整根肉棒都插到底时,爆炸般的快感瞬间将方晚点燃。
“啊啊啊……”
尖细又妩媚的浪叫,已经不见痛苦的影子,她的脸庞上挂上了动情的色彩。
温华笑,缓慢转动腰部,龟头在那个点上研磨:“在这里是吗?”
方晚身体颤抖:“不……不是……不要……啊啊啊……”
温华对准了那个点迅速进攻,又长又粗的性器长抽深入,次次都将那块敏感至极的区域撞击得七零八落。
暧昧的水声充满淫荡的气息,原始的活塞动作填满了她的整个身体。
方晚尖叫:“啊啊啊……温华……慢点慢点……呜呜呜……好快……太快了……”
温华咬住她的嘴唇啃咬,浓重的情欲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我操你操得爽吗?小骚逼叫的这么欢,这么粗的鸡巴都堵不住你的骚水。”
方晚闭上眼睛不想看他,嘴唇颤抖,身体的极致愉悦让她的大脑失去了一半的理性,仿佛要成为欲望的奴隶,被快感所掌控。
粗长炙热的性器与逼仄弯曲的阴道相互摩擦,不断贴合,营造出快乐的因子,它们在她身体里流淌,麻痹了理智,挑动了愉悦的神经。
当尖锐的高音响起时,缩紧的穴肉提前一步绞动,温华低头吻住她,猛烈冲撞着那试图将他阻拦的软肉,两片舌头紧紧缠绕颤抖,正如精液在她体内喷涌,如浪在狭窄的穴内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