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压心欢馆
“心欢馆。”
男人习惯性地托了托眼镜,拽了拽皱巴巴的几天没换的衣服。
不怪他紧张,男人是第一次来这里。同事说他一副压力大到快要疯掉跳楼的样子,推荐了他来这。
“国家直属,安保有狱警,工作人员都有编,安全和隐私都有保障。里面不是被剥夺人权的罪畜就是十年以上徒刑的罪犯,解压无顾虑。”
“你如果社恐可以点壁尻,你只需要面对一个屁股。”
征得他的同意后,同事还热心地帮他弄好了预约。
真是个好人啊∽
“您好先生,壁尻区在二楼,请由此刷卡上楼。”工作人员将他送到电梯口,“查到您选择i人服务,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把您送到这里。上楼同样刷卡进门,房间内有平板用来操控和点单,您也可以用智脑连接我馆网络。因为您在我馆是初次消费,特赠您三十分钟的时长,您的娱乐时间总共是两个半小时。”
“祝您在心欢馆玩得愉快。”
进了电梯,男人松了一口气。走出电梯,他迅速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刷卡进门后他才彻底放松下来。
他将门卡放入口袋,抬头正对上一个屁股。这个屁股鸡巴朝天,双腿呈型挂在墙上,不白,带点赘肉,看起来不是个好屁股,但男人看到的第一眼便格外心动。
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平板,男人很快上了手。他先将腿放了下来,又将屁股转了180度,再向下调了些距离让那腿跪在地上,从地板和墙上分别伸出一对机械手臂将其固定住。
一切准备就绪,男人走上前,向学生时代踢球射门一样,腿向后高高抬起,瞄准,然后踢——“嗷!”
这一脚正中菊心,男人一边高兴准头还在,一边心想果然是个中年人。大概是同龄人的声音总有相似,那声音和压榨他的老板和只会叭叭揽功的经理还有点像。
这说不定就是个压榨员工进来的呢。
男人彻底放下了顾虑又抬起了脚。他好像找回了学生时期踢球的乐趣,一下一下踹着面前的屁股。那屁股被踹得发颤,墙那边的声音轻车熟路地大喊着错了。
屁股被他踹得满是鞋印,屁眼被踹得红肿,他分开了屁股的腿,用鞋狠狠碾住了中间的鸡巴。
“啊啊啊错了错了!饶了我!”
“错了?错哪了?”男人恶狠狠地问道。
屁股自是无法回答他的。壁尻区大多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罪犯,总有出狱的一日,为了保护客人隐私也为了保护客人不被寻仇,屁股是听不到客人的声音的。
男人知道,他又狠狠地踹了屁股一脚。然后嫌恶地换了一双免费的拖鞋,将自己的鞋子放到了带有自动清洗功能的鞋柜里。
他拿起平板,将屁股调高,让其只能脚尖点地。重新固定好后,他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折了两折,握住皮革部分,垂下皮带扣。
他抡圆了胳膊。
“啊!”
皮带扣比皮革的威力还要大。男人疯狂抽着面前的屁股。
“啪!”
“狗老板!”
“啪!”
“死老登!”
“啪!啪!啪!”
“不把人当人!”
“啪!”
“狗经理!”
“啪!”
“马屁精!”
“啪!啪!啪!”
“只会叭叭叭!”
“啪!啪!啪!”
“你怎么不自个儿去做!”
“啪啪啪!!!”
“你们在狗叫什么!”
“啪啪啪!!!”
“我说的好听点叫程序员!”
“啪啪啪!”
“难听点叫码农!”
“啪!啪!啪!”
“实际就是个大厂的马喽!”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都滚呐混蛋!!!”
“啪啪啪!!!”
“老子不干了!”
男人气喘吁吁,他拽了拽领口,后退了几步坐到了沙发上。他连续加班了一个月,中间只拿过一次换洗衣裳就再没回过家。今天终于暂时解脱,本来该先回家的,但按照狗公司的尿性,他怕明天就一通电话把他叫回去。
而且,他觉得自己压抑地快要爆炸了!
柔软的沙发包裹着他,男人很想闭上眼睛。但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他强迫自己站了起来。为防自己没猝死在工位上反而猝死在这里,他在平板上翻了翻,下单了一颗最便宜的醒脑胶囊。
“叮——”
桌子上升起了一个小台子,上面放着一个花生米大小的胶囊。男人一口把它吞了下去。
男人已经对它很熟悉了,没什么副作用,管至少两个小时的清醒,是他的工位必备,目前到没吃出什么抗药性。
他缓了缓,恢复了一些清醒。他看向那个屁股,屁股已经被打成了大红色,但中间还有一条分外明显的白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他又拿起了平板。屁股的双腿被拉开呈倒v型被固定在两边,一对机械手爪将两个屁股蛋狠狠扒开,露出还完好的屁沟,这屁沟几乎被拉平,还红肿的屁眼格外显眼。
他找了找,从兜里掏出一根数据线。这跟数据线已经报废了,所以他用起来毫不心疼。
“嗖——啪!”
这一击正中红心。墙后传来一声惨叫。
男人又一次抡圆了胳膊。
“嗖——啪!”
“啊!”
“叫什么叫!叫什么叫!!”
“嗖——啪!嗖——啪!”
“啊!饶了我!”
“饶了你?”
“嗖——啪!嗖——啪!嗖——啪!”
“你配吗?你配个几把!”
“嗖——啪!嗖——啪!”
“啊!啊!饶了我!我错了!”
“贱人!”
“嗖——啪!嗖——啪!嗖——啪!”
“啊啊啊!我不敢了!”
“嗖——啪!嗖——啪!嗖——啪!”
“贱人!死不足惜!”
“啊!啊!我不敢了不敢了!”
“打死你!”
“嗖——啪!嗖——啪!嗖——啪!”
男人喊得口干舌燥,嗓子还有些难受,他索性闭上了嘴,专心致志地挥动数据线。沉默的男人力气好像变大了些,房间里一时只能听见空气被划破声、数据线痛击肉声和墙后一声比一声凄惨的痛叫声。
在那条屁股沟即将破皮之际,男人停了下来。虽然这条数据线已经是注定要扔的报废品,但他还是不想让它沾上一个屁股的脏血。他烦躁地将那条数据线团吧团吧扔到一边。
现在这个屁股的屁沟充血到看起来拿手一戳就能滋出一线血。
男人拿起平板操控着机械手爪将两瓣屁股狠狠向中间一挤。
“嗷!”
墙后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哑了。现在这个屁股即使没有机械手爪抓着它也合不上了。
房间突然响起叮的一声,提示娱乐时间还剩十分钟。男人看向了肿成了一团的屁眼。他没什么兴趣操一个中年男人的屁眼,而且这又不是一个好屁股。但是这最后的十多分钟,他也不想让这个屁股好受。
同事说得对,这里都是罪大恶极的罪犯,没什么好顾虑的。
不过他不太想额外花钱。
不如就帮官方测试一下机器的灵敏度吧。
他拿起了平板,点出来用来扩张的机械手,调成手动模式,操控着这个一阳指猛得向那个肿得看不出缝的屁眼一戳。
“嗷!”
男人拿出他赶ddl的盲打手速,一阳指在屁眼里猛戳旋转又猛地变粗变大,那屁眼看着被擦出了火星,墙后的声音变成了哭嚎。
屁股也不求饶了,实际上它接待的每个人都不曾放过它。可又能怪谁,这是它自己做下的孽。
这十多分钟过得很慢又很快,终于房间里又响起叮的一声。
“叮——您的娱乐时间已结束,希望您玩得愉快。如果您需要续……”
男人毫不留恋地推门走了出去。
今晚他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
他被押送到心欢馆的时候交接的工作人员都很惊讶,因为他实在太年轻了。他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却要在心欢馆服刑十年,也就是说他一共被判了二十年。
“你犯了什么罪?”
“也就是杀了几只猫而已。”
他不屑地说,但交接员的脸色变了。他们核验信息,露出一副果然是你的表情,把他往检查室一推:“滚进去把衣服脱了!”
他差点摔倒,但也没了刚才的样子——他实在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虐猫。
当然,只是虐猫不足以让他入狱,只是传播贩卖血腥视频、诱骗老人吃被虐杀的流浪猫肉也不足以使他被判二十年。真正让他来到这的,是他贪心偷了一个婴儿,又膨胀地拐了一个三岁孩童。
“我说他怎么那么年轻就进来了,原来他就是那个畜牲!看网上说那两对父母看到孩子的尸体瞬间就疯了。”
“我就说喜欢虐猫的都是潜在杀人犯!据说投票希望那畜牲被贬为罪畜的有几十万人了?”
“都快破百万了。可惜网络投票不能定罪,二十年已经是能判的最高的了,虽然有十年在咱这,那也不够平民愤的。”
“再加个袭警越狱什么的应该就够了……我就说说,或许呢……”
交接员们的声音被关在了检查室门外。屋里没人,但有监控和智能助手。他战战兢兢地脱衣服,连鞋袜都脱掉,按智能助手的指示上半身躺进了墙上一个洞里。等他的腰被箍紧,便感到双腿被冰凉的机械手拉开,他的鸡儿被抓起,一根针管扎了进去。
“啊!”
这是让他暂时绝精绝育的药,有期徒刑的罪犯到了这都是做壁尻的。虽然女客与0属性的男客都不太喜欢使用壁尻的鸡巴,但也没几个客人喜欢罪犯的精液。而且这药也有保护他的作用,避免他被玩出永久性创伤,毕竟他还会出狱,出狱前还会用医疗头盔模糊了这段记忆。
但有不少罪犯即使模糊了记忆也抹不去心理创伤。但管他呢,只要没在监狱内留下永久性肉体创伤让他有机会讹上国家那就一切安好。至于心理创伤,国家只认国家直属的心理机构的鉴定,而能打击罪犯的一点心理阴影算什么创伤。
这一针扎完,他由躺变趴。他感到自己的屁股被又夹又捏,然后被扒开,屁眼被什么东西猛地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