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液流
闻声,荀姹忍着细喘将嘤声咽入腹中。
他望她臀上狠揉几下,又将她身子翻覆了回去,大掌落到她腿根,锋利的凤眼中恶劣的戏谑之意甚浓:“日后该要习惯的事,羞什么?”
玉臂横到乳前,略略遮掩一二,她觉得他的话说得是,第一晚便这般厮缠,如此迤逗,倘若他不会须臾厌弃她,日后,他还不知会同她如何纠缠。可,这便是梁人,梁家处子,在床笫间必定腼腆,婉约,羞怯。
但她究竟是想开许多了,只把自己的身子当砧上菜肴,随他用,兀自软在枕上略略喘息——她本也是被如此教的,只消在枕上笫间小意温存,婉转柔顺,一切依从夫君、陛下,岂料他方才先教她含了他那话儿一回。
她身子骨绵软,在闺中时又学过舞,齐澜轻易将她双腿分得大开,敞露出那方最幽秘的小阜来。她只麻木着心神,任他摆弄身子、亵赏私处。
凑近美人玉管一样的双腿心心处,一丛疏软的细毫掩映下,便是两片犹羞羞阖着,香泽甜美如梨肉、美质软绵又似云堆的花唇。大掌将之揉开,布着厚茧的指腹擦过顶上丰起的小珍珠,便直探那藏得深深的销魂小窟去。
“唔……”究竟是情难自禁,她还是又娇哼出声。单他的指掌刮那嫩蕊珠样的小蒂那一下下,便受不住。
在男人方才那点浅享慢歆下,那销魂小窟,毋宁说是小缝处,早已流泻出点点玉液,琼浆一般,莹亮亮,芬香细滑,浇润得那儿更粉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