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师父明明暗暗的侧脸,哪怕是在梦里,他也眉头紧蹙,不得安眠。
梅花十三洗净了手,打湿碎布捏在手里,肉烤的差不多了,他们也必须补充体力。
师父手中的剑,在刚刚他们说话间就无声放下。也是因为他放下,她才得以看到他掌心磨出的血痕。
相伴八年,她法,抖着手摩擦,刺得她一阵麻痒。
他红唇微张,眼波似水,致命的冷硬和脆弱矛盾的交织在一起,成为任人采撷的美色。
梅花十三眼神加深,突觉口干舌燥。
或许,她大逆不道的想,他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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