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PermanentIV
仰头将杯底的烈酒一饮而尽,萧逸重重地放下酒杯,抬腿走出了藏酒室。
酒精让他的头脑晕晕乎乎的,消磨了一部分理智,也放大了性欲。他想现在,他准备好加入他们了。
出门,客厅已不见任何人的踪影,当萧逸踏上通向二楼的阶梯时,只有脚下台阶与红毯上沾染的斑驳白印能够证明刚才他听到的一切。
越靠近楼上的客房,今晚听过无数次的淫乱声响就越清晰起来。萧逸推开那扇仿佛正等待着他到来的、虚掩的房门,迎面撞见一室春色,连空气中都渗透进情欲的味道。
大门正对着一张巨大的床铺。那床上不知发生过什么,红丝绒材质的被单上已经染有大片深色涸痕和点点精斑。萧逸看见床边的齐司礼顶着两只微微下压的狐耳,正动作娴熟地撤下那套被褥,呼吸尚留有几分急促。
大床一侧是覆盖整面墙壁的落地窗,另一侧墙面上开有一扇门,门后连接着一套独立卫浴。从门口向屋内走了几步,萧逸听见一阵哗哗的流水声隐隐从浴室传来。他往那门口一瞥,瞧见如卫兵一般守在门口的周严,便知道在里面冲洗的一定是陆沉了。
大块头男人沉默地站在那里,如果不是他跨间支棱的性器出卖了他,任谁都很难把他和纵欲联系到一起。周严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窗边,在萧逸进门的时候和他有过短暂的交汇,那视线带着未能及时收控住的热烈向他散发着敌意,萧逸发誓,在任何一种其他情况下,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和他较量一番。
只是现在,他必须克制自己。
眸光寻着耳旁接连不断的叫床声,萧逸也和周严一同看向窗边,在那里,他找到了他的小野猫。
意乱情迷的小家伙被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抱操,就像饼干里的夹心,几乎快要被操弄得融化了。查理苏从背后抬抱着她,肉棒在那不知何时已被调教得顺从的后穴中抽插。他双手掐着女孩的腿根将它们分得很开,而那以淫荡的姿势敞开着的双腿中,还嵌着另一个精瘦的腰身在不停冲刺——是看上去已经有了射意的夏鸣星。
赶巧,萧逸进门时,刚好是三人操干得最激烈的时候。他们看起来像是已经高强度交合了很久,窗外的天光配合室内的灯影,将他们身上细密的汗珠投射出闪烁的光点。女孩前后穴内的肉棒都在奋力进出着,狂野的节奏中带着些紊乱。不出一会儿,两个男人便在一阵凶猛的操干中释放了出来。
射精时,女孩的双腿死死圈住夏鸣星的腰,而查理苏则一口咬上了女孩的肩膀。一双巨大的黑翼随着灰发男人口中的嘶吼扑棱一下展开,几乎完全遮挡住落地窗外的光源,在地面上留下两片深色的影子。
两条穴道里的精液顺着交错在一起的腿根淅沥滴下,三个人的淫叫声逐渐收敛了一些。女孩浑身颤抖地瘫在他们的怀抱里,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但男人们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女孩。双穴中的肉棒不拔出,二人仍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抽送着,仿佛在为下一轮性交做准备似的,一个腻腻歪歪地亲吮女孩的肩颈,一个双手捧住女孩的小脸,毫不客气地舌吻起来。
在一旁观看了精彩部分的萧逸可没那么多耐心,他不喜欢一直做个旁观者,于是便顶着兴奋得上翘的性器走向落地窗边。也许是脚步声被女孩听到了,接近她时,她也睁开眼睛朝他看来。
“哥哥……抱抱……”
从男人们的温存中探出头来,女孩双手伸向他,似在索要拥抱。
她只有在撒娇的时候乐意叫他哥哥。哂然失笑,萧逸看着她始终未曾清澈过的、迷离又妩媚的眼眸,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黑发男人沉默地靠近,让那双手臂顺利地绕上他的脖颈。他从查理苏和夏鸣星中间夺走女孩娇小的身子,就这么抱着她走回大床边。
“嘿嘿……大狐狸……让我摸摸耳朵……”
回身时,先前整理床铺的齐司礼已经将其收拾妥当。看见他抱着女孩走近,白狐没有拒绝她的无理取闹,只是耳尖染着浅粉色,在女孩不安分地伸手朝他乱挥的时候,从萧逸手中接过了她。
顺势抱她躺坐在床上,齐司礼任由她一边抓着那雪白的狐耳揉捏、一边把小嘴凑上来和他接吻。啧啧碎响从二人纠缠不休的唇舌间传来,伴随着阵阵呻吟,那以女上式夸坐在狐狸身上的腰臀也开始淫荡地扭动起来。
视线往她挺翘的小屁股上一瞥,萧逸能够很清楚地看见那还在流精的粉嫩穴口正贪婪地翕动着。心弦微动,一只大手条件反射地握上性器撸动了几下,萧逸艰难地吞咽了一口,下一秒,便毫不犹豫地挤上床去。
将女孩的双臂反剪在背后,萧逸一手握着她的两只手腕,一手攫住她的腰肢,性器深插进蜜水泛滥的花穴中尽情抽插起来。他们三个的姿势贴合得很紧密,当他把女孩操干得摇晃不止时,她平坦的小腹也因此而压在齐司礼的肉棒上来回磨蹭。酥痒快感惹得三人连连喘息,萧逸的闷哼散进空气里,而女孩的呻吟则悉数被银发男人的长舌卷入了口中。
垂眸看她和那个灵族狐狸动情舌吻的模样,有一瞬间,萧逸很想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小野猫脑子里想着的到底是他还是对方。肉体上,是他的肉棒把她操爽了,还是对方的唇舌更加令她沉迷。
想着,黑发男人便加剧了性交的节奏。“自己扭腰蹭我”、“叫我的名字”,低语诱惑着,女孩很快就展露出一副鲜少见到的骚浪模样。她饥渴地用小穴夹吸萧逸的性器,性感的臀瓣主动往他腰腹上拱蹭,萧逸见了,边操干,边不客气地用大手抽打了几下她的小屁股,又疼又爽的快感让那小嘴里的浪叫都变了调。
终于,当女孩再也顾不上和齐司礼舔吻,只知道仰头喊着萧逸的名字求他“干得更激烈些”的时候,萧逸低喘几声,用一阵冲刺撞开了精关,就这么在女孩宫腔里射了精。
浑身颤抖着的小家伙仍旧不满足地收缩着小穴,黑发男人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性器留在花穴里不愿拔出。他看见女孩刚一缓过神,就自己找到齐司礼尚未释放过的肉棒嘬吸起来,绿眸微眯,一股欲火又腾地在体内燃起。
然而不等他恢复律动,身体就被一个不知何时站到身旁的高大身影挤开了——来人是周严。
周严的身材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更健壮一些,他撞开萧逸,力道重得有些刻意,让萧逸心中十分不爽。绿眸瞪向他,但沉默寡言的血族男人并不理会,只是如法炮制般用相同的姿势替代了萧逸在床上的位置。
女孩还在动情地舔吮齐司礼的肉棒,周严垂眸看着,一手撸动自己滴水的性器,一手探进花穴深处帮她引出留在子宫的精液。浓厚的白浊被小姐的体温染上热意,随周严不断抠弄的指节缓缓流出穴口,当它们被清理得差不多时,周严便俯身掰着女孩的腿根给她口交起来。
“呜呜……好舒服……那里不要一直舔……又要高潮了啊啊!……”
长舌时而绕着挺硬的蜜豆打圈蹂躏、时而伸进翕动不止的花穴内抽插,不一会儿,女孩的纤腰就开始主动迎合起周严的节奏,不断将那湿糊一片的花芯往男人面前送。周严感到口中已经被小姐蜜水的味道完全占据,听着她一声声怂恿般的娇吟,他不自觉地加剧了唇舌上的动作,在察觉到女孩浑身颤抖着缩紧小穴时,他用牙齿轻轻咬住小姐的阴蒂,顺利让她潮吹了出来。
“啊啊去了!去了!……好爽……太爽了……但是还不够……小穴想被大肉棒欺负……是谁都可以,快点插进来……”
腰臀不规律地痉挛着,那娇弱的身子还未从高潮中解脱出来,就贪婪地寻求起下一次的欢合。
好在作为她的男人们,他们不想、也不能拒绝她的请求。
丝毫不在意英气的脸蛋被女孩的淫液弄脏,周严随手擦了擦嘴角便直起身子,握着早已亢奋的性器抵上那喂不饱的穴口。不过有些尴尬的是,被女孩骑在身下的灵族男人显然和他拥有一样的想法,因为那根狐狸结还半消未消的肉棒也在同一时刻找到了女孩花穴。
“周严……用后面……后穴也要肉棒操……”
许是感受到身下的拥挤,女孩翘起屁股转过头,用那双水润却迷离的眼睛看向他。那娇小的、被男人们操干得有些红肿的后穴正一张一合地邀请着他,周严眸色一暗,沉声应下小姐的邀约。
“是,小姐。”
“我现在就插进来。”
话落,两根巨物一前一后地捅进甬道,将女孩操干出一声骚媚的尖呼。然而等不及那惊呼消弭,两个男人就急躁地挺动了起来。
女上式,女孩骑在齐司礼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腹肌,身体被顶撞得起起伏伏。她的细腰被周严掐在手里,皮肤上留下几道泛红的指印,凶狠的操弄几乎主导了三人交合的节奏。从他们交迭着的腰腿缝隙中,能够看见女孩前后穴里的两根肉棒正争前恐后地凿进深处,呻吟喘息和淫荡水声随性器的进出而迸发出来,每次都是一插到底,毫不留情。
胸前的两团乳肉被男人们冲撞得上下摇晃,女孩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斑驳印记,在这一系列的狂野性爱过后,早已分不清是谁掐出的指痕、谁咬下的牙印、又是谁射在身上的精斑淫液了。
发情期的灵族可以持续不断地勃起再射精,因此齐司礼的精潮来得比周严要早一些。一阵冲刺过后,白狐伸手揽下女孩的身子吻住她,一边舌吻一边播撒自己的种子。泉涌般的精液随着他薄情的抽插一股一股被挤出穴外,黏黏糊糊地顺着肉棒流过男人的腰腹,最终滴到床单上。还未射精的周严见了这一幕更是欲火焚身,他垂眸观看着小姐与白狐温存,操干后穴的劲头愈发猛烈起来。
“呃啊啊……周助理好厉害……要被操坏了……呜……好舒服!…好舒服……”
激烈的冲刺将一声声淫叫顶出女孩的喉关,周严一刻不停地操干着,享受恣意侵犯小姐的快乐。他总是把她干到快高潮时突然停下,用缓慢的抽插折磨她亟待释放的欲求。他喜欢听小姐用娇媚的声线对他说些恳求的、淫荡的句子,喜欢看到那个平时端庄得体的身影被他操成骚浪又破烂的样子。他爱上了掌控她快感的感觉,看着她因为渴望自己的鸡巴而对他露出崇拜的眼神,他就想要一直这样玩弄她的小穴,沉溺于那不断缩紧的甬道带给他的幸福之中。
“你做得太过火了。”
不知操弄了多久,一个熟悉的低沉声线从身后靠近。那声音里的威严和压迫感给周严被欲望冲昏的头脑降了温,野兽般的交合节奏也逐渐停缓。
“少爷……”
低眉顺目地应着,周严的性器仍留在女孩后穴内,但已经停止抽插。见陆沉走到身侧,他便将女孩的身体转向少爷,自己向后让出一段距离。
“不知节制。”
瞧见女孩的后穴被周严欺负得有些泛红,陆沉低斥一句,皱紧的眉心里多出几分埋怨。他抬手拨开女孩脸上有些被汗湿的碎发,眼底溢出怜爱与温柔。
“乖孩子,你感觉怎么样?”
指尖顺着女孩侧脸的轮廓轻轻抚摸着,刚沐浴过后的清新香气随触摸传入她的呼吸。
“累了吗?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会。”
他关心地发问,但女孩只是摇摇头,用脸蛋贴着他微凉的掌心蹭了蹭。
“不累……做爱好舒服……我好喜欢……不想停下来……”
她抬头恳求地看向他,边说着边伸手握住陆沉已经勃起的性器撸动。很快,那巨物就像是被她驯服了一般,在她的套弄下愈发胀大、愈发抬头。
“呃嗯……唔……”
快感让陆沉难以自控地轻哼,他对上女孩的视线,看见她欲望的中心伫立着自己的影子。
“真是淘气……就这么想要它吗?”
“想要!小穴…很寂寞……想要陆沉的大肉棒狠狠插进来……把热热的……射进肚子里面……”
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女孩淫乱的句子和她几乎变成心形的瞳孔都让陆沉无法抵抗。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她的蛊惑下越来越亢奋了,濡湿的前端已经蹭脏了那娇小的掌心……皮肤下被冷冽浴水冷却下来的血液又开始沸腾起来,陆沉轻叹一声,最终选择向本能妥协。
“好,我当然乐意效劳。”
话落,周严很有眼力地将女孩从齐司礼身上抱了下来。狐狸的肉棒从小穴里脱出,牵出汩汩精液淅沥滴落,男人能感到自己的腿根也被那水液给弄湿了,但他不去理会,只是托起女孩的腿弯打开,把那泥泞一片的花芯展示给陆沉。
“求…求求你……陆沉,快点进来…操我……我等不及了……想要……想要做爱……”
发情灵族射进宫内的种子正如小型瀑布一样不断从洞口涌出,女孩哀求着,伸手掰开自己淫乱的穴口,让陆沉的视线可以直视进那贪婪的深处。
见此,红眸一眯闪过一抹精光。男人再也无法自持,他举着坚挺的性器对上女孩湿漉的入口,一个挺身就整根顶进,在里面发狠捣弄起来。
两条腿被陆沉扛在肩上,他按着女孩的腿根大力抽送,口中的獠牙因兴奋而显形。一对浑圆的乳球被他操干得不住在眼前乱跳,陆沉喘息着咬上一只动情吮吸,律动更加狂野。
身后的周严被少爷和小姐交合的色情场面所感染,一直堵在后穴里的性器也恢复了顶撞的节奏。他在女孩的肩颈和后背上落下了无数个或轻柔、或粗暴的吻,眼睛紧盯着少爷不断进出小姐花穴的肉棒,自己也模仿着相同的频率操干起来。
“哈啊……夹得比平时要紧啊……这个场面让你兴奋了吗?”
操弄不曾停止,陆沉一边舔吮着女孩挺硬的乳头,一边抬眸看她。
“我和周严一起上你,你很喜欢?”
尖锐的獠牙不可避免地扎进乳肉里,破皮而出的血珠悉数被男人舔卷着吞下。他问着女孩羞于启齿的问题,只感觉越是这样羞辱她,她缠人的甬道就越是吸得更紧。
“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真是个坏孩子。”
斥责着,陆沉张口咬住她的脖颈,让温热腥甜的美味滋润他干渴燥热的喉咙。激烈的啪啪声和女孩娇腻的淫叫掺杂在一起,在他和周严共同的努力下而越发响实,逐渐填满了整间屋子。
尽管心底仍有几分不甘,但他想在这仅有一次的放纵中,他可以满足她最不堪的淫梦。
主仆二人尽心侍奉着怀中的小人儿,充满野性的粗暴性交散发着极具感染力的淫乱,让围观的男人们也渐渐按耐不住欲求。看着眼前生动而色情的画面,他们纷纷抚弄起自己的肉棒,但当自慰也不再能够缓解体内的燥热以后,男人们便失去了继续等待的耐心,接连加入了这场性爱之中。
陆沉和周严一直占用着两条穴道不肯让开,率先走近的萧逸只好将性器喂给那对主动凑上来吮吸的红唇。随后到来的查理苏和齐司礼被女孩用双手照顾着,娇小的掌心甚至无法包下他们粗硕的柱身,但她还是努力动作着试图取悦他们。最后进入人群中的夏鸣星握着自己胀硬的性器有些犯难,姐姐身上能用的入口都已经被填满,就连掌心也忙着抚慰别的男人,他一时找不到宣泄的方法,正焦虑时,视线落在了女孩胸前不断蹦跳的乳肉上。它们足够丰满,柔软、温暖、又带着姐姐独有的香气,眯了眯眼,夏鸣星没有多犹豫,便将肉棒插进了那对酥胸的缝隙间。他一边抽插、一边用两手拖着乳肉往中间挤压,铃口滴出的前液滋润了进出的通道,酥爽与快感亦随之而来。
做爱弄出的各种淫荡声响越发不受控制,低沉的喘息、高音调的娇吟、激烈的水声撞击声……热汗淫液混合着来自不同男人的荷尔蒙气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将整个卧室都染上淫欲的味道。
六个健壮的躯体围绕着女孩,男人腰背上发达的肌肉几乎淹没了她娇弱的身形。他们做爱的狠劲就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带着源自本能的破坏欲、和超越语言的爱与占有。
慢慢的,随着高潮的降临,数根性器的抽插频率逐渐趋同。灭顶的快感将几人的灵与肉串联起来,当精液叫嚣着冲破精关、霸道地标记着女孩身体的各处地方时,他们也仿佛在那欲死欲仙的顶点丢失了自我。
他们不再拥有姓名、不再作为独立的个体……而是统称为——她的男人们。
入夜了,漆黑的天幕看不见圆月与星辰。
在那个封印着一室淫乱的屋子里,荒淫的性事仍在持续不断地上演着。女孩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在被她的爱人们亲吻、抚摸,唇边和穴口流出的汁液很快就会缠绵的唇舌卷走……暗室中,一双红眸与异瞳正闪烁着诡谲的光芒,混成一片的呻吟声中隐约可以分辨出几声迫切的“姐姐”,地面上有散落的黑羽和狐耳狐尾的影子,两对锋利的獠牙总是陷在娇嫩的皮肤中无度地索求……
沐浴在这令人上瘾的快感之中,时间的刻度逐渐变得模糊。欲望被满足、很快又演变成渴慕,它们循环往复,毫无节制地延伸着、扩散着……直至被窗外无垠的夜色吞没。
一年后。
陆霆的媚药没能杀死我,那夜,多亏了男人们的“帮助”,我从濒死的状态下顺利恢复了过来。
事实上,从那以后,我身边的一切事情都像否极泰来一般,纷纷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陆沉获得了北部家族的支持,凭借周严此前所掌握的、与黑色产业链相关的污点证据,他在万甄股东大会的换届选举上一举拿下了董事长的职位,将陆霆踢出了家族企业的掌权位置。
查理苏推翻了由父亲统治着的商业帝国,novaten在他的带领下成为了制作低价强效药的良心企业。通过与齐司礼合作,他们还成功研制出了治疗灵族退化症状的药剂,解决了世界各地灵族的心头之患。
夏鸣星加入了连山会,由于经常超额完成任务,他在组织内的职位一升再升,音乐剧和演艺事业也风生水起。
萧逸顺利蝉联了r1新赛季的冠军头衔,在赏金工会里,他也认识了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整个人变得开朗、又柔和了许多。
我从a组的设计师升为了preste的主理人,要做的工作并不完全是自己熟知的领域,但我对即将面临的未知充满了干劲和期待。
所以你看,正如我所提到的,一切事情都在悄然变好。
至于私生活上,大体也算是和谐的。除了最初的时候,陆沉和周严爆发过一次冲突。
在那次乱交以后,周严被陆沉咬得很惨。我有几个星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出于担心,我还是瞒着陆沉偷偷找到他家里,给他送了药、顺便帮他包扎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
那晚我留在周严家过了一夜,只是不料第二天去上班时,被陆沉闻到了身上带着属于周严的气味。他面色阴沉地在办公室里后入了我,结束后,还在我小穴里塞入一颗可以远程操纵的跳蛋,命令我“不管发生什么,直到下班回家为止,都不准擅自高潮”,否则,他会给我并不讨喜的惩罚。
开会时他故意调高了跳蛋震动的频率,我好不容易忍住了声音,但还是在满会议室的人群中高潮了出来。陆沉自然把这些都看在眼里,所以到了晚上,回到陆沉的宅邸后,他如约地惩罚了我。
柔软的麻绳将我以羞耻的姿势捆绑在床上,眼罩和口球剥夺了我的感官,他一身西装革履地用各种道具玩弄我的两个小穴,我被他玩得浑身哆嗦,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淫水都打湿了床单,但摘下眼罩时,他仍然穿戴整齐,只是头发乱了几丝。
那晚他一直折腾到天明也不尽兴,我在一声声哀求中不停地高潮,最终昏倒在他的臂弯里。
不过自那以后,陆沉便不再约束我和周严见面了。
我没有答应男人们邀请我同居的请求,因为我不想让自己显得偏心,也不想他们因此而心生芥蒂。相应的,我几率均等地和六个男人约会,偶尔会在他们家里住上几晚,一切全凭气氛和心情。
随着时间流逝,这种不寻常的恋爱带来的违和感早已被日复一日的相处消磨殆尽,我想世俗与道德的约束已经不再适用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亦不必去在意他人的眼光。
“滴滴——”
床头柜上的手机接连震动起来,我差点忘记了,今天是周末,是我和大家一起见面的日子。
「给你带了早餐,马上就到,等我」
「[图像附件]未婚妻快看,今早刚从保加利亚空运来的999朵玫瑰,是不是很漂亮?别着急,我很快就到你家楼下了。」
「小姑娘睡醒了吗?正好路过你经常提起的那家甜品店,店里的客人有些多,我今天或许会迟到一会。」
「某只笨鸟该不会还在睡觉吧?我快到了,醒了的话就来开门。咳…给你带了点心。」
「姐姐!我路上遇到堵车,等了好久都不往前走[动画表情]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努力不让自己迟到的!」
「小姐,我在甜品店排队点餐,您看还需要带些什么?[菜单图片]」
我们约定好这周末去光启市郊露营的,既然大家都快到了,我也是时候去梳妆打扮一下,然后准备出发了。
掀开被子,我从床上起身,迈步走进浴室里。
安静的飘窗边摆放着一本我昨夜读过的《飞鸟集》,这时正摊开来,被晨风吹拂着不住翻页。
风息,书页停留在末尾的位置,曦光透过澄净的玻璃窗照射在整齐的字句上。
那里写着:
「letthisbeysord,thatltrtthylove」
我相信你的爱-
theend
【你的萨莎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