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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OursIII

 

“陆…陆沉的……”

“错了。”

男人的声线倏而变得沉冷,紧接着,一声清晰又突兀的抽打声划破了耳边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

“啪”!

左侧的臀肉上被什么细长但柔软的东西狠狠地鞭挞了一下,脑海里本能地联想到柳枝,但实际上,那应该是一条皮质软鞭。

火辣的痛感沿着斜穿臀瓣的泛红鞭痕四散蔓延,我委屈地咬住下唇,却不敢让噙在眼角的泪珠滚落下来。

穴内的肉棒停止了侵犯我的进程,它缓缓褪出穴口,几秒后又重新塞回,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现在呢?”

男人又问。

幸好这次身后人的掠夺有了能让我辨识出的显着特征。

性器插入时伞冠总要霸道地顶上宫口,腰腹宛若黏在我后臀上了似的,连离开都觉得浪费时间,只是不知餍足地凶狠挺送。男人操干我的动作中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渴求,仿佛在以性交的方式反复确认一个不争的事实——他可以理所当然地将我占为己有。

“呜…是…萧逸……是萧逸……”

当我以为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在这场猜谜游戏中获胜时,陆沉冷厉的语句打破了我的幻想。

“不对。”

他说,然后臀瓣上还未消散的隐痛便再次递进了一层。

“啪”!

这一次,皮鞭抽在了右侧。

我似乎自此陷入了一个无法猜得正确答案的奇怪漩涡。因为男人们这样轮换着将肉棒插进我花穴里操弄了一回又一回,可不管他们给我多少次机会,我都始终作不出令人满意的回答。

接二连三的抽打落在我娇弱的臀肉上,一声声犀利的脆响伴随着酥麻又疼痛的热意将我训诫得顺从。在一阵激烈的抽插中,我听见陆沉用染着怒意的音色对我说:

“要是我告诉你,现在插在你小穴里的是个陌生人的鸡巴的话,怎么办?”

耳骨被一对尖利的犬齿磨咬,男人补充道:

“你夹得这么紧,水也流了很多,只要操得够狠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还想狡辩说自己不是只淫荡的小兔子吗?”

“呜…我…我错了……小兔子错了…不要陌生人……求你了…呜呜……”

我无力反驳陆沉陈述的事实,只是可怜巴巴地摇头认错,希望这能勾起他内心残存的一丝怜悯。

血族男人没有回答,不过短暂的沉默以后,身后猛厉的顶撞开始减缓,蒙眼的纱布也被一双温柔的大手给撤去了。

从漆黑中恢复视觉,刺目的光亮晃得我眯起眼睛。等到双眸适应了外界的明亮,我环顾四周,发觉我们仍然身处于高台之上。

先前近在咫尺的交合喘息声、以及皮肤上感受到的玩弄与抚摸突然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我身旁除了专属于我的两个男人以外,不存在任何外人的身影。面前是主宰幻境的血族男人,陆沉的性器正深插在我口腔里,不紧不慢地抽送。那双红眸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神深邃莫测,唯一可以读懂的是一种强烈到几乎要外溢出来的占有欲。

小穴被一直沉默着的黑发男人霸占,腰间两侧有一双掐进皮肉里的大手用力攫在那里,交合之处满是萧逸故意撞击出来的淫靡声响。

“连是谁的鸡巴都猜不对,还敢到外面撒野。”

萧逸的语句就如同他凶猛的操干那样,带着一股慑人的狠劲。

“好好记住被干的感觉,就像你的小骚穴能够记住我的形状一样,少对其他人发骚。”

大掌随着消散的话音打在我被蹂躏得通红的臀瓣上,印出清晰的掌印。那里的痛感已经迭加到上限,现在只是觉得火热又麻木。

“听懂了?”

他冷声问,我连忙哼吟着点了点头。

眼眶里转着欲滴的泪水,嘴里塞着陆沉的鸡巴呜咽,我现在惨兮兮的样子,大概任谁看了都要牵动几许恻隐之心。

男人见状,便没再继续掌掴我的小屁股,而是把大手摸在了股缝中央的小口上。

后穴已经被花芯流出的爱液弥漫得湿滑不堪,使得萧逸很轻松就能将手指对准入口插进内里。男人用熟练的手法一下一下抠弄着紧致的穴道,也许是由于性爱过久的缘故,不出一会,后庭周围的括约肌就被他扩张得松弛下来,甚至塞进三根手指一起抽插也丝毫不觉得难受。

似是感觉到我已经准备好了,黑发男人利落地抽走手指,将原本在花径内驰骋的肉棒拔出,然后对着后穴一插到底。闭塞的通道被巨物嚣张地破开,引发一阵又疼又爽的快感。

“唔唔!…唔!……”

呻吟声被陆沉的性器堵在嘴里,黑发男人也对此视而不见。他用结实的双臂将我跪趴着的身体抱起,带着我一起坐在了身下的软垫上。

我的姿势由趴转坐,整个身子都被包裹在萧逸强健又宽阔的怀抱里。后背上是黑发男人线条分明的胸腹肌肉,他就这样承载着我的体重开始耸动腰身,使那根埋在我后庭里的性器狠厉地冲撞起来。

陆沉的鸡巴在萧逸摆弄我身体的时候被迫脱出,他面带冷色地看着萧逸侵犯我后穴的模样,眼底透出几丝不耐烦。

或许是看懂了陆沉的表情,萧逸一边操干着我,一边把大手掐上我的腿弯。两条腿被男人用强劲的力道猛地掰开抬起,以放浪的姿态展示出花芯处泥泞的风景,陆沉的视线瞬间就被那一张一合不住翕动的穴口给吸引去了。

我看见陆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他迈开步子向我们靠近,掌心扶握着自己胀硬的性器,毫不客气地捅进了花穴里。

“哈啊……”

男人喉间散出一声代表舒爽的喟叹,红眸变得涣散而迷离。精健的腰腹仿佛不再受主人的控制,带着与陆沉性格不符的急躁擅自挺耸摆动。

“嗯啊……两根一起…不行……嗬嗯…里面好撑……要坏掉了…唔!唔唔……”

两根性器开始各执己见地用男人们觉得舒服的方式在甬道内穿梭起来,力道、速率各不相同,甚至让我分不清小腹里递进的快感是来自小穴还是后庭。我下意识地娇声呻吟,可惜骚叫只持续了几秒,唇舌就被陆沉强行夺去兀自缠绵了。

耳边回荡着津液交融的湿吻声,以及萧逸在颈后不断倾吐的低吟。身体被前后两具健硕的肉躯夹磨着,能够很直接地感受到那些肌肉轮廓的摩擦感,包括挺硬乳尖的粗粝、还有炽热薄汗的黏腻。

肉棒一次又一次刮蹭过两条穴道内的敏感点,让三人同时获得了浪潮般聚积而起的舒爽。不知就这样淫乱地交合了多久,在理智已经全部被欲念围剿以后,陆沉突然断开了和我相接的唇舌,将那双薄唇移向我毫无防备的脖颈。

血族男人灼炽的吐息中透出几分罕见的焦急,獠牙从唇下显露而出,尖长又锋利,看上去危险至极。利齿的尖端在我侧颈外的皮肤上划蹭,陆沉眼帘闭阖,表情虔诚而陶醉,犹如信教者餐前的祷告。

体内的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操干着,进入、抽出、再进入。颈间的獠牙试探着下压,一次、两次、第三次的时候终于结结实实地刺进了皮肉里。

一瞬间,随着温热的血液冲破肌肤,脑海也闪过一阵尖啸的嗡鸣。紧接着世界陷入了一片安然,耳边的靡靡之音像是透过浸水的海绵一样传导入耳膜,既喧嚣、又寂静。

快感、颈边的啃咬、双穴的抽插,除此以外,我体会不到其他感觉。身后的黑发男人破天荒地没有阻止陆沉在他面前进食,只是在默许中加剧了对我的侵略。

毒液的催情效用麻痹了我的痛感神经,男人们越是粗暴地对待我,身体就越是愉悦。当最初那股急迫的食欲得到满足以后,陆沉便不再埋首于我的颈窝里奋力吸食。獠牙从伤处拔出,男人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舐起那些外溢的血滴。少时后,他又低头在我锁骨和肩膀上咬出更多齿印,但这次只是垂眸静看着自己的杰作,任由血珠从伤处滑落,淌出道道血痕。

他在玩弄我。

作为他的盛宴、也作为他的恋人。

疯狂的冲撞中,陆沉偶尔会从我颈间吸取一口鲜血含在嘴里,然后和我胶漆难分地舌吻。他把血液用那条强劲又柔韧的长舌渡到我口中,在舌身卷绕纠缠时强迫我咽下,直到我口腔里溢满腥甜的血液味道。

对于血族而言,分享血液是比做爱还要亲密的事情。不恰当的形容,就像国王和你共享王座、头狼与你同时进餐那样,即便我不是个血族,也应该学会感到荣幸。

皮肤与唇角坠下细长的鲜红涸痕,仿若新灸下的艳色纹身一般,有种不规则的艺术感。我知道陆沉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他平常不是吃相如此粗糙的男人。

某种意义上,如果此刻不是幻境,而是真正的血族年宴的话,这或许应该当看做是一种权利与地位的体现。如同食物过于丰足的野兽,太久没能体会到饥饿的烦恼,以至于早已忘却风餐露宿的感觉,只知道在奢靡中淫乐。它们会将猎物啃食得残缺破败又不将其完全吃掉,玩弄过后便丢弃到荒野里,让尸体与碎肉在烈日和暴雨中腐坏,就像是在高傲地向食腐动物炫耀自己的能力与餍足那般。

换句话讲,乱咬的伤痕、以及即使浪费掉也不急于喝下的血液,无疑是在向所有人昭示:这是我的猎物,我理应随心所欲,不必担心她会反抗。

高台上的三人在情潮中发泄欲望,互相索求、互相满足。绞缠中律动的身体疯狂却和谐、血腥却华美,宛若一副巴洛克风格的怪诞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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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散落在腐朽之地的破碎玻璃,如果你碰巧瞧见它将暖色的阳光折射出七彩斑斓的倒影,画面恰似暗夜或漆黑宇宙中闪烁着的星辰,或许你便不会去怜惜它的损毁,而是感叹这份凌乱中的美感,连淤泥与枯木都看起来顺眼了许多。

血液、白皙的皮肤、獠牙、模糊的伤口。三具赤裸的躯体不分彼此地贴蹭厮磨,群交的幻境中,他们高高在上,像是指引众生的欲念之神那样,将爱欲与灵肉结合的教义以最直白的方式传授给低处的信徒。

我想我的眼神里已经写满了放荡,因为身体已经被快感支配,羞耻心和道德感变得荡然无存。我听见自己在男人们激烈的进攻之下,顺着他们露骨的荤话不停地承认自己是个喜欢肉棒的轻浮女人。骚媚的娇吟一声声散入空气,尽管前后穴内始终都在被两根巨物迅猛地蹂躏着,我还是煽风点火地嘤咛说:“还要”、“快点”。

“真骚。”

身后的黑发男人咬着牙根如是评价。

我没能看见那双漂亮的苍绿色眸子已然褪成了两只对比鲜明的异瞳。

也许是被陆沉进食的画面刺激到,萧逸一边狠操着我,一边将舌尖探出唇外,沿着淌到颈后的一条血痕自下而上地舔舐了一口。

他吞咽的声音格外明显,男人哑然失笑,低语了一句:“甜的。”

血珠滑入腹胃,打开了萧逸性情大变的开关。黑发男人和陆沉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我整个人就被糊里糊涂地抬起再翻转了过来。

两根肉棒随着身体起伏的动作脱出穴外,原本背对着萧逸的体位,现在变成了迎面相向。

“屁股抬起来。”

大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像是在催促我照做。我迷蒙地支起身体,才刚休息片刻的两处洞口便再次被交换了位置的巨物抵住又灌入,瞬间将我带回性爱的欢愉中去。

男人们开始合力协作,抽插的节奏不再杂乱无章,而是配合着同进同出,连呻吟声都逐渐趋于统一。两根性器从不同的入口撞进,深入穴道后,最终却顶碰在同一处敏感点上汇合。交合之处湿滑泥泞,从旁侧看去,可以瞧见三双交迭在一起的腿根、还有两张小口被巨大的柱身撑成夸张圆形的画面。肉棒冲刺得又深又狠,只拔出一截粗硕的根部就插回内里,速度快得看不清动作的频率,只能看到穴边的软肉被操干得翻进翻出。

已经爆发过多次的灭顶快感复又向我袭来,被欺负了太长时间,小腹里酝酿出的酥痒与憋闷已久的尿意渐继融混合一,模糊了我的分辨能力。

“啊啊不行要被操死了!…呜我憋不住了……放开…我……哈啊好爽!…想去…我想尿尿……不要了啊啊!!……”

大脑判断不出汹涌的电流感到底是高潮还是失禁,男人们也丝毫不听从我的抗议,反而变本加厉地大出大进。g点被碾压般地反复冲撞,很快便超出了我能够承受的极限。身体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骤然紧绷着颤抖起来,脚趾蜷缩,指甲掐进萧逸后背上的皮肉里,我猛地弓起脊背,尖声惊呼着登上了性爱的巅峰。

烟花般耀眼的白光占据了我的头脑,让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一股股炽热的水液随着男人从未间断的抽送喷出穴外,像是迷你喷泉那样染湿了三人磨合着的下体,也弄脏了看起来矜贵奢靡的丝绒软垫。

我顾不上维持体面,只是贪婪地徜徉在欲海之中。

眼白微翻,舌头伸出齿关,我一边仰着小脑袋媚叫,一边意乱情迷地骚话连篇。

“呜呜好舒服……被肉棒操到失禁了……不要停……弄坏我吧……想要精液…想要很多精液射进小穴里……给我……操我……哈啊啊……”

我想那些淫荡的句子终究是管用的。因为两个男人并不介意我洒了他们一身的污秽,而是顺着我的意思操干得更加凶狠了。

性感又略带沙哑的喘息混合着激烈的啪啪声将整个空间填满,男人们顺畅的冲撞渐继紊乱,穴内的肉棒变得如铁棍般挺硬,将前后穴间的那层软膜蹭得肿胀,钝痛中带着酥痒。在一阵狂野的冲撞过后,萧逸欺身吻住我的唇瓣、陆沉俯首咬住我的后颈,二人将性器同时捅进甬道深处停摆,终于粗喘着释放了出来。

一个射进宫腔、一个灌入直肠,激荡的热液正如我渴求的那样将我的身体填补得满满当当。鸡巴抽搐着不停输送精液,薄唇在我皮肤上游走亲吮,营造出一种既温柔又薄情的矛盾感。

“还要吗?”

温存半晌,我听见陆沉闷在颈窝里的呢喃。

我想我应该拒绝,可嘴里却擅自说出了相反的回答。

“要…”

两人的性器还留在穴道内,我可以轻易地察觉到它们仍旧坚挺胀大的触感。本能与欲望替我们做出了抉择,任何的顽抗或挣扎都像是拙劣的笑柄,显得毫无意义。

“乖孩子,做得很好。”

一句轻巧的称赞彻底压垮了我。

如果我的男人们希望我在欲念中沉溺,做一个喜欢被鸡巴灌醉的小骚货,任由他们压在身下强取豪夺的话,那我照做就是了。

他们是我拥有的全部财产,我没有什么好失去的。

夜色正浓,淫乱的幻境仍然禁锢着三人的欲望,性交、快感与渴求连成一个没有尽头的圆环,只剩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这是虚妄中唯一真实的东西。

可惜已经无人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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