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BloodWindamp;TwistedLoveIII
“哈啊啊……不要!…好激烈……去了……萧逸!…呜……”
伴随着女孩求饶般的尖呼,那具小身子在萧逸的压制下剧烈颤抖起来。深埋在花穴里的性器倏然被那些层层迭迭的媚肉围剿缠拢,几乎使男人进出不得。女孩穴壁内紊乱的吸绞感给萧逸带来了一波波令人骨酥的舒爽,但男人没有如此轻易就放弃对她的掠夺,反而用更加凶狠的频率摧残起女孩的小穴来。
“怎么这么快?刚才不是挺会勾引人的吗?还以为有多耐操……”
高潮的快感使女孩浑身绵软无力,那双纤细的手臂已经无法再支撑起她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纤腰一软,女孩便认命般地将上半身瘫倒在沙发上。圆乳被压得扁平,小屁股高高撅起,承接黑发男人操干的身体随着他前挺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晃动摇曳,显得惨兮兮的。
“没…没有……唔嗯……不要说……”
“不想让我说啊?……行,那你坚持十秒不高潮我就闭嘴,开始了……”
黏在女孩背上的萧逸不依不饶地叼着她的耳廓啄了两口,魅惑的气音羞得小东西快要把整个脑袋埋进沙发垫里去了,他却对此视而不见。萧逸非常了解小野猫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当然也包括她的g点。粗长的肉棒开始使坏般地大出大进,颇为嚣张地抽插不休,硕大的龟头一直往女孩穴内那处略微突起的软肉上冲撞,每撞一下就会听见男人报出一位数字。
“1……2……3……”
“啊啊不行……那里……呜……萧逸!!……”
第四下还没结束,女孩就又开始哆嗦着身子冲上巅峰了。她本就紧致的穴道接连不断地收缩夹紧,纵使是萧逸这样性能力极强的男人也会招架不住。
“嘶……唔……又去了?…真紧……差点被你夹断了……哈啊……”
强忍着射意一直大力抽送性器满足她,直到陪女孩从高潮余韵中降下以后,萧逸才暂缓了对她的侵略。大手拖着女孩腋窝的位置将她从沙发垫上抱起,萧逸举着她往旁边挪了两步,走到了一直旁观他们做爱的陆沉面前。
陆沉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单看他脸上从容不迫的表情,绝对无法将他与看着别人做爱而自渎的淫乱之事联系在一起,可他却正是这么做了的那个人。黑发男人将女孩虚弱的身子一把抛进陆沉怀里,原本深插在女孩花径内的鸡巴随着她身体坠落的过程一并脱出穴口,带出的淫水滴滴答答地迸溅在陆沉肌肉发达的大腿上。
“今天我操后面。”
萧逸抬眸撇了一眼陆沉,如是说。简短的字词并非询问,而是通知。
两个男人之间的交流从来都是惜字如金,尽管他们都多少有些瞧不上对方,但偶尔却也拥有不可言说的默契。例如现在,二人视线相接不过一秒钟时间,但他们似乎已经完全明确了彼此的想法,在沉默中达成了协议。
陆沉没有回复他,只是将女孩瘫软一团的身体掰扯着摆正扶起,让她在自己身上坐好。
纤长的手指温柔地抚上女孩额前被热汗打湿的碎发,轻轻将其拨弄开来,露出那张被情潮染得粉红的可爱小脸。
“小兔子今天要吃两根胡萝卜呢……能做到吗?”
陆沉的红眸中漫溢出真假难辨的担忧,他把轻盈却炽热的吻沐浴在女孩的额头、脸颊、与鼻尖上,用双唇替她擦去肌肤上细密的薄汗。
“如果做不到的话,我……”
“能!我能做到……想要……想要主人快点插进来……”
一声轻笑消散在空气中,血色的眼眸里并无半点惊讶,温柔褪去变得尽是危险,仿佛这是一步早已精心设计好的棋局,看似关心的问句之下,无非只有这一种肯定的回答而已。
“是吗…真是乖兔子。那就自己放进去吧。”
薄唇吻住女孩,陆沉将那双搂在他脖颈间的小手扯下一只,按在了自己挺硬的鸡巴上。女孩摸索着将它抓握住,被欺负得颤颤巍巍的大腿勉强支撑起身体,随后将陆沉的肉冠放在自己穴口处轻浅磨蹭了几下。她一边迎合着陆沉纠缠不休的唇舌,一边缓缓沉下腰腹插着那根巨物坐了下去。
性器贯穿花芯的瞬间使女孩挤出一声惊叫,可惜全部淹没在她与陆沉相交的唇齿间了。血族男人掘住她腰身与腿根交接的弯曲处,借力将她柔软的身体抬起又放下,开始不紧不慢地操干起来。
肉体撞击的噼啪声响彻房屋上空,萧逸不再观看眼前荒淫的景象,转而回身去电视柜里翻出了一瓶润滑液。瓶中的液面只到一半的位置,可他分明记得上次他放进柜子里时,还是崭新的。
小野猫家里能存放东西的地方基本上都会被男人们塞进一瓶润滑液,说他们年轻气躁也无可厚非,因为三人的确是无论何时何地都有发展成干柴烈火地做爱的可能。至于开发女孩后庭的事,似乎也早就从尝试变成了习惯,现在她总是会定期清理后穴,方便他们三人同行时用到,不过坦白来讲,就算有时家里只有他和小野猫,他也偶尔会用后面让她高潮。
走回沙发边,陆沉原本缓和的操干节奏已经变得狠厉起来。小野猫被男人上下起伏的腰臀顶撞得摇晃不止,肆虐的快感让她无暇回应陆沉的亲吻,只是唇齿大张着不住骚叫,萧逸甚至可以看见她有气无力的小舌被陆沉的长舌似巨蟒绞杀般舔吮旋绕的画面。
忍下妒意,萧逸在手心里挤落满满一捧润滑液,随后将其全数揉在了女孩尚未疏通的后穴上。
冰凉的触感使她浑身一颤,沉迷在性爱里的思维因而骤然清醒,小脑袋转过身后迷蒙地看向他。
萧逸趁机倾身吻上了那双泛着水光的樱唇。舌身毫不客气地探进女孩口腔中搅弄,味蕾相互摩擦时总感觉还能从她的小舌头上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
陆沉并未因女孩的唇舌被别人抢占走而心急,反倒将花穴里顶送的频率逐渐放缓,那双瘦小的肩膀夹在二人身躯间轻微耸动着,恰好让萧逸获得了给她扩张的时机。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合作了。
舔吻着女孩分散她的注意力,萧逸将指尖对准那处不住翕动的小洞,一点一点伸进内里。手指被后穴内的软肉热情地包裹着,见她没有排斥反应,萧逸便开始轻浅地抽插起来。
塞在花芯的肉棒配合萧逸捣弄的节奏操干着她,穴内的敏感带被陆沉的性器反复蹂躏,女孩很快就再次变得骚媚难耐。她呻吟着断开萧逸的吻,急匆匆地把脑袋转回陆沉跟前,像只饿急了的小兽那样扑在血族男人身上对他又啃又咬。陆沉放任她不得章法的唇舌,只是顺从地给予她所想要的一切——她想舔他,他就打开齿关伸出舌头给她舔;她想要他的肉棒,他就附和着女孩腰身上乱了阵脚的扭蹭,按她喜欢的方式把鸡巴送到花径内能让她舒服的地方。
如此剧烈的快感使女孩忘却了穿梭于她后穴里的手指,甚至由一根变成两根、两根变成三根,都分毫未能察觉。直到骨节分明的手指撤离穴口,粗大的肉冠取而代之在那些泛红的褶皱上来回碾磨时,女孩才终于略有缓神,然而却已为时过晚。
大手按在她后腰上,强行制止了二人交合中的身体,黑发男人用沾满润滑液的龟头死死抵住女孩已然松软的菊穴。穴口的括约肌随着男人前挺的力道而投降,逐渐将圆润的伞冠包裹着吞下,可惜才只是插进了肉冠,萧逸就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身下小猫全身紧绷的僵硬感。
“疼了?”
萧逸见状立刻止住了前进的势头,他沿着女孩的脖颈一路吻过她的肩膀与蝴蝶骨,在她背后细嫩的皮肤上落下无数轻柔又细腻的亲吻,温声哄劝道:
“放松一点宝贝……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女孩把脸埋进陆沉的颈窝,血族男人随之将掌心护在她后脑上一下一下捋顺着她的头发,宛如无言的安慰,许久后,闷在陆沉颈间皮肉里的声线带着些许鼻音娇嗔了一句:
“呜……萧逸太大了……”
“不大怎么满足你?”
不自主地轻笑出声,萧逸调侃着用双手将女孩的两团臀瓣向外掰扯,尽可能地让那个过于狭窄的洞口张开,随后一边胡乱在女孩背上舔吻,一边缓缓向内顶送性器。
小野猫的腰臀随着男人越来越深入的挺进而愈发颤抖,但她还是极力放松着后穴口的肌肉不去夹紧,等到黑发男人的巨物整根插入到底的那一刻,她才终于忍不住体内的酸胀感一口咬在了陆沉肩膀上。
“唔……”
喉间沉吟一声,血族男人并不责怪女孩咬疼了他,眉尖微蹙过后竟是唇角微扬的表情,甚至让人产生他喜欢这种痛感的错觉。大手依然顺着她的头发,陆沉只是侧头在女孩额角上轻吻了几口,安静地等待她适应体内的两根肉棒,并为他们接下来的掠夺做好准备。
“真乖……都插进去了。”
萧逸的状态不比女孩轻松到哪去。后穴内不同于阴道的紧致感让他几乎快要缴械投降,直肠内壁被他粗大的直径撑开到极限,萧逸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媚肉随着女孩的心跳而搏动、随着女孩的呼吸而略微开合的动态感。
不知过了多久,当女孩的犬齿终于放开陆沉肩膀时,血族男人瞬间就用双唇夺去了她的吻。他无法再忍耐下去了,要问为什么的话,或许是因为打从萧逸试图插进女孩后穴时起,他那根始终留在花径内的鸡巴就切身体验到了黑发男人入侵他的小兔子的全过程。尽管嘴上咬着他的肩膀,好像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可她花穴里却不断涌溢出滚烫而黏腻的蜜水,一波波浇灌到他的性器上,仿佛在坦诚地向他宣示:他的小姑娘喜欢同时被两个人侵犯。
一种他正在默许别人染指他的东西的认知在感官里扩散,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全部转化为身体上的冲撞,陆沉开始不顾一切地发狠操干起女孩。
至少他不能让她忘记,无论如何,她永远都是他的小兔子这件事。
肉棒带着妄图将女孩贯穿的狠劲在花径内不停驰骋着,力道强势而薄情,直顶得女孩的小身子上下起伏摇晃,一双丰腴饱满的圆乳在红眸前四处乱跳。示弱般的叫床声连绵不绝,撑在陆沉双肩上的小手掐进他的皮肉里,印出半月型的痕迹。
原本想等女孩缓和好再动作的萧逸看到这意乱情迷的景象也红了眼,视线望向他们三人嵌合在一起的下体,透过那些肉体曲线间的缝隙,他甚至能够瞥见陆沉的性器不断在女孩穴内抽插的画面。血族男人深入浅出,速度极快,隔着前后穴间薄薄一层软肉,他可以明显感受到陆沉操干她的节奏与力度,进出时只能瞧见粗壮的根部拔出些许,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再次撞进女孩穴内,那些泛滥的蜜水随着男人凶狠的操弄被捣成细密的白沫,黏黏糊糊地挂在他的性器上,每次挺送都能见证它们被带出穴口又塞回洞里的色情场面。
“啧……要动了宝贝……”
理智随着这幅乱象一同崩塌,萧逸的腰臀像是拥有了自己的意识那样,擅自耸动起来。
交迭的躯体扭摆出淫乱的动作,两个男人放纵自己在女孩体内疯狂而失控地恣意索求,像是在进行一场分不出胜负的、名为性爱的比赛。前后穴内的敏感点同时被捣弄顶撞,无上的快感使那双水灵的眼睛再也无法聚焦在任何事物上,像是被欲火掏空了灵魂。女孩眼白微翻、唇齿大张,除了可怜兮兮地夹在男人们健硕的身躯间任人鱼肉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想做。
二人像两匹分食猎物的头狼那样,对着这只被引诱到陷阱里的小鹿大快朵颐。小脑袋在两人个男人面前不停扭转,因为他们总是争抢着想要吻她,想要吻得比对方更缠绵、更长久一些。当然,不只是她的唇舌,她身体上任何一寸肌肤,男人们都没有打算放过的意思。萧逸吻她的时候,陆沉就咬上女孩蹦跳的乳尖,偶尔舔吸、偶尔啃噬;等到陆沉霸占了女孩的双唇,萧逸就辗转在她背后,时而叼啄她的肩膀,时而磨咬她的后颈,只感觉女孩的两条穴道随着他们无休止的侵犯变得愈发炽热紧致了。
血红的精光像是威胁着要从瞳仁的边框中溢出那样,不断在陆沉眼眸中流转迸射,他现在实在是太兴奋了,兴奋到那些属于血族的野性已经无法掩藏得住。一副锋利的獠牙越过薄唇的边缘擅自显现而出,撕裂了男人斯文儒雅的表象,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嗜血的猛兽。属于女孩的一切认知在陆沉五感中放大,包括她的声音、她的气味、她湿滑温暖的小穴、甚至她的心跳。
他渴望她,他所有的欲望都只能由她终结,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想要她。
他想咬她。
双唇带着尖牙一寸一寸向女孩纤长的脖颈靠近,在即将要触碰到她皮肤的时候,一只大手适时将她的身体带离了陆沉。
抬眸向始作俑者望去,正对上一双闪着寒光的异瞳。那只和自己相同颜色的眸子让陆沉找回了几丝理智,他忽而想起,他不能在这里咬她,因为这已经是他们之间不成文的规定了。
黑发男人从不允许任何咬痕出现在女孩的天鹅颈上,至少在他能看得到的时候不行。贸然咬她会激怒对面这头野狼不说,同样也会搅扰了陆沉吸血的乐趣。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进食,这对于血族来说是极其私密的事情,应当只属于他和小兔子两个人。
收回獠牙,陆沉将那些可以用邪恶来概括的欲念融入进下身凶猛的抽插里。目光越过女孩娇小的肩膀,能看见萧逸俯首埋在女孩肩头的身影。他那副比小兔子宽阔出许多的身躯严密地贴伏在女孩后背上,像只对主人撒娇的忠犬那样不依不饶地黏着她。偶尔会有几滴热汗随着男人狠厉的冲撞从他们嵌合着的皮肤间漫溢出来,顺着女孩胴体上的曲线滴落到自己身上。萧逸那一头柔顺的黑发散落在女孩颈窝间,有几缕被汗水打湿,杂乱地沾上她的侧颈。在她背后不住舔吻的唇舌总是亲吮出明显又色情的水渍声,他甚至可以隐约瞄见女孩白皙的肌肤被萧逸吸出了细碎的红痕。
有时候,陆沉会有点羡慕他。
他想面前这个黑发男人真该庆幸自己不是个纯血族,因为他不用像自己一样煎熬,不用担心那些馥郁又香甜的、独属于小姑娘的血液味道,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挑战着他忍耐的极限;他不必反复运用自己早已学会的扼杀欲望的方法,以此来抵御女孩的诱惑,抵御自己热烈到想要伤害她的冲动。
没错,他时常会变得想要伤害她,就像现在一样。
咬破她的喉咙、吸干她体内最后一滴鲜血、感受死亡降临到这个活生生的躯体上的过程,直到她从温暖鲜活变得冰冷僵硬,直到她的生命以一种奇妙的方式移交到自己身体里,转由他接替她继续生存。
他太爱她了,偶尔会想要杀死她。
他对抱有如此想法的自己感到不堪、感到害怕。
所以眼前这个黑发男人真该知道自己是何等幸运,与陆沉不同,他只需要好好爱她就足够了。
这简单至极。
游弋的思绪化为更加湍急的情欲,陆沉下身顶撞的节奏开始杂乱无章,口中隐忍着的低吟变成一声声带着脆弱感的喘息,那根锁在女孩花穴内的性器抽送得磕磕绊绊,进出不再顺畅,腰臀间强劲的耸动比起存心故意的玩乐,更像是最后的挣扎。
好在对面的黑发男人也已经濒临极限了。
两根肉棒不再各执己见,抽插的模式从此出彼进变成同出同进,恍惚间,有种三人正在经历同一波快感的错觉。房间内充斥着劈啪作响的交合声,分不清是润滑液还是爱液的黏腻液体被捣弄得咕唧直响,将前后穴的洞口处与相连的嫩肉间弥漫得湿滑一片,还闪着濡湿的水光。来自女孩和男人们的呻吟低喘交融混杂在一起,隐约掺进几声断续得不成句的淫言狎语,都是诸如“好棒…”、“好舒服…”之类的催情字词。
“小兔子……”
“萧小五……”
就这样保持高速运转了许久,两个男人几乎是在同时泄出一声略显狂躁的低吼,口中不断呢喃着各自对女孩的爱称。前后穴中肆虐的肉棒在几下狠到可以捅穿女孩的冲撞之后倏然直插到底,他们一个咬住女孩的后颈,一个咬住女孩的肩头,终于抵挡不住射意的侵袭,放任自己在女孩体内嚣张地大股射精。
滚烫的精液带着男人们倾泻而出的欲望与爱意填满了女孩的两条穴道,现在不管是宫腔还是腹胃里,她都已经把属于男人们的标记装得满满当当了。也许是灭顶的爽感使女孩迷失了心智,当她软趴趴地缩在陆沉怀里大口喘息着调整呼吸时,她甚至没能注意到自己身体里那两根还在痉挛着喷射精液的肉棒全都丝毫没有疲软的态势。
半晌后,挨过高潮余温的萧逸率先从女孩身上直起身子,他因过于亢奋而显露出的异瞳里依然闪烁着色彩不一的星火。
“换吗?”
黑发男人只是轻巧地瞥了一眼陆沉,他漠然的语气里似乎透着另外一层含义:“如果你不行,就趁早让开。”
“当然。”
陆沉也不屑于过多解释,有时候语言远没有行动更有说服力,尤其是在他埋在小姑娘花穴里的肉棒还如此兴奋的情况下。
闻言萧逸握住女孩的腰身,将蹂躏过后庭的性器缓缓抽出。肉冠刚一脱离穴口,就看见一汪白浊的精液似一处小型瀑布那样,争抢着从那已经被欺负得略显红肿的小洞里流泻而出,浑厚的水液淌过前后穴间连接着的软肉,一直流过陆沉还深插在女孩穴内的肉棒根部,再顺着那条线路滴落在沙发垫上,染下一片乳白色的涸痕。
萧逸还坚挺着的肉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大手将女孩猛然拖起、翻转,然后面对面地将她抱在了身上。抬起她的动作使陆沉那根堵在花径内的巨物被迫脱出,四散的精液少了性器的阻挡滴滴答答地各处洒落,有的掉在陆沉奢华的衬衣上、也有的掉在沙发布与地毯上。
女孩虚弱绵软的身体瘫在萧逸怀里,由于害怕掉到地上而将四肢紧紧绕上他的身躯不放。萧逸一边在她潮红的小脸上乱亲一气,一边伸手握上自己的鸡巴,再次对准女孩下身那张会咬人的小嘴塞了进去——这次他插的是前面了。
“啊!……萧逸!……你干嘛!……”
小东西连抗议都没有力气,她反驳的语句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干嘛?你说呢……你真不知道我在干嘛吗?”
说着,萧逸故意把肉棒往花穴深处顶了顶,满意地换来了一声娇吟。
“我的萧小五该不会是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缓慢却蛮横的抽送由一下变为两下,随后是持续不断的无数下。
“你看我这里,像是完事了的样子吗?”
“哈啊啊……不要……我才刚去过……唔嗯……这样又要去了啊啊!……”
“光是我一个人的份就受不了了,刚才干嘛非要把他也留下来?”
或许这场暗中攀比较劲的性爱还远远没有结束,黑发男人盯着面前站起身来的陆沉,默许他一步步走向自己与小野猫所在的位置。男人叼住女孩的耳廓,用舌尖在她耳中的曲线上描摹舔舐,最终留下一句魅惑的低语:
“既然小野猫这么贪心,那就得好好承担后果才行。”
血族男人已经走到女孩身后了。多亏了萧逸方才激烈的操弄,现在他可以毫不费力就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女孩的后穴。
“哈啊……肉棒……又进来了……啊嗯……”
粗长的柱身一寸寸深入穴道,前后穴内再次燃起的灭顶快感殆尽了女孩残存的理智,她用穴肉锁紧体内只属于她的两根肉棒,无声地授予男人们再次疯狂而淫乱地占有她的许可。
背景里,宽屏电视机中已经不再播放流动的电影画面,片尾字幕结束后只剩下一片漆黑的空屏。纯黑的荧幕受光线折射,在玻璃面上倒映出沙发前三人交缠起伏的模糊影像,仿佛这里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黑夜放大了感官,也弱化了时间,这场荒淫纵欲的性事似乎从来不会停止,亦无法预见到尽头。
沉沦在夜色中是禁断者唯一的出路,因为未来远不及此刻重要,希望也远不及彼此真实。
体温、气味、与呻吟声将三人融化结合,狭小的空间被情色氛围染成欲望的深渊,令人甘愿堕落,只希望能够一直迷失在这扭曲却真挚的爱意里,最好永远也不要醒来,永远。